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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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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殷红的唇,他无比渴望地想去尝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时贪图刺激,不是,他只想这么对易水寒,他甚至怀念那次他落水后易水寒对他做的事情。

“你不说的,那就我先说。”易水寒侧头看了看凌逸然,可一看,她看见他眼中的欲望,炙热的欲望。

凌逸然一惊,连忙移开目光,似乎小心收藏的秘密毫无预兆地被人揭开了。

“有什么要说就说吧。”易水寒退后了两步,靠到假山的壁上,神色有些冷然,凌逸然是一国王爷,身份特殊,会很麻烦的。

“……你先说吧。”凌逸然目光有些闪烁,易水寒看到了?

“之前你欠我一个要求,是时候实现了。”

“什么要求?”凌逸然有些紧张地说道。

“别那么紧张,对你来说举手之劳,不要强迫凌彩衣做任何事,可以么?”

“不可以。”凌逸然毫不犹豫地说道,他承认他生气了,嫉妒了。

“那就算了,若你没有别的事情要说的,我先走了。”易水寒转身就走,她不会求人。

“别走。”

凌逸然有些急地抓住易水寒的手,可是才碰到她的手,就被她甩开了。

“我说过不要随便抓我的手。”易水寒蓦地转过身,冷然道。

凌逸然一怔,易水寒这句话是极度认真的,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易水寒,无情,冷然冷冽,漠视一切的眼眸。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易水寒怪异地笑了笑。

“……不需要三思,水寒,我可能喜欢上你。”凌逸然看着易水寒,缓缓开口道,他嫉妒在水寒身边的人,因为他想拥有水寒,不顾世俗,抛开一切,他只想拥有水寒。

易水寒神秘莫测的笑意淡去了,神色微敛,淡道:“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语毕,转身,走人。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晚风缓缓地吹来。

那一抹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而他还在原地,如雕塑般。

……

状元府。

吃过晚饭后,千雪嚷嚷着去游泳,不过易水寒说她没心情,就不去了,让千雪自己去。千雪顿时泄气了,让她自己去?还没去到就被吓死了。

“喂,水寒,你今天怎么了?”千雪问道,易水寒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样子。

☆、身份揭晓16

“没事,倒是你,收拾好一切没有?”易水寒瞟了她一眼。

“呵呵,有些事情不用收拾,离开之后就是遗忘,离开就已经是收拾了。”千雪仰头看着星空,笑道。

“这是你说过最有哲理的话。”易水寒难得地赞赏了一句,千雪似乎也长大了。

“呵呵,我全当是你易大律师的赞赏,收了。”

夜深,整个状元府更加安静,灯也全灭了,彻底融进夜色里。

易水寒觉得有些烦躁,于是便出了门,到月上楼去,偷酒,她再不偷就没机会偷了。

她连挖酒的树枝都找好了,可是在月上楼穹顶那人不是千诺是谁?她怎么这么倒霉,每次偷酒千诺都在,她怀疑千诺是不是每晚都会在这里守候他的酒。

千诺站在,黑衣的袍角随风飘扬,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会让天上的星星失色。

“小诺,你是不是特地捕我的?”易水寒抬头看着他,问道。

“你要上来么?”千诺没有回答,他不敢回答,他的确是在等候,等候那句简短的回见。

“难得你请,我怎么不来呢。”易水寒笑了笑。

这座月上楼的高度在21世纪算不上什么,但是在这里已经算高,可以纵览整个宁城,只要你的视力足够的。

千诺只看着她,眼中有笑意,却不说话。

“小诺,那个一个月之内不许喝酒的约定,你遵守了没有?”

“遵守了,你呢?”千诺一直看着她,移不开眼睛。

“虽然我有时候说些假话来迷惑人,但这次我遵守了,我很少这么守规矩的。”

“我知道,谢谢你遵守,那今晚你要喝酒么?”他知道水寒狡诈,他很高兴水寒没有违背这个约定,不过若是水寒违背了,他也会原谅的,最多只会责骂几句。

“我来不就是为了喝酒么?”易水寒坐下了,双脚垂在半空,旁边有一坛酒和两个酒碗,其中一个酒碗是空的。

“你在等人么?”易水寒问道,不然那个空的酒碗是谁的?

千诺沉默,坐到她旁边,学她一样把双脚伸出去悬在半空摇晃,他的确是在等人。

“若那人不来的,我就用掉这个酒碗了。”易水寒把酒倒进了空的酒碗。

“……水寒,若我说我等的人已经来了,你相信么?”千诺不敢看她,看着远处的天边,缓缓道。

“你要等我?为什么要等我?”易水寒已经用掉了那个酒碗,举起酒碗喝了一小口。

“……不知道,也许一个人太孤单了。”千诺有些失落,原来水寒没有听明白。

“孤单?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孤独是用来享受的。”易水寒仰望着夜空,她一直都是这样,很懂得享受孤独,也许已经成了习惯吧,习惯这东西真可怕,戒不掉。

千诺一听,更失落了,可是当品尝过没有孤单的时光后,就会觉得孤单可怕,眷恋没有孤单的时候。水寒不需要任何人,甚至是在抗拒所有人,他清楚自己对水寒持有的是什么感情,可是只能埋藏在心中,他害怕被水寒发现后会厌恶他。

☆、身份揭晓17

“小诺,你不喝酒么?我要把它喝完。”易水寒又倒了一碗酒,这酒不够烈,喝不醉。

“不要多喝,会伤身。”千诺拿开了酒坛,水寒的伤才刚好,不宜多喝。

“我喝酒仅仅是满足舌尖,浅尝辄止,从来都不会多喝,但有时候想醉的时候,就会放开来喝,正如今天。”

“为什么今天要醉?你有烦心的事情么?”千诺问道,他想知道,他希望水寒会告诉他很多很多。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也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准确的时间。”

“大概是午时四刻,有什么事么?”千诺担心问道。

“凌晨十二点,太好了,六月过去了,新的一年到来了。”易水寒低低地笑了。

“水寒,你醉了,才六个月,还没够一年。”

“抱歉,我把一年的定义定在六月的最后一天,七月的第一天就是新年。”这个定义,好像是从她十六岁那年起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定义,她也忘记了,于是也成了习惯,戒不掉。

“我陪你过新年,那么今晚就是守岁了。”他很高兴可以水寒一起守岁,在这个独一无二的除夕夜。

“其实哪天都一样的,只是把一年划分在六七月之间,我以前从没过过新年,更别说守岁,所以,今晚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守岁。”

千诺一听,有些心疼,水寒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的么?若水寒愿意的,那他以后每年都陪水寒守岁。

易水寒拿过千诺放远的酒,又倒了一碗,也给千诺的碗斟满。

“小诺,为了新的一年,我们干杯。”

“干杯。”千诺看着她,那样的色彩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几碗酒过后,酒坛已经见底了,易水寒还想到树下挖一坛酒,但被千诺阻止了,说一晚只能挖一坛,不能多。

天上的星星似乎又明亮了一些,一闪一闪的,把天空照得很亮很亮。

“小诺,我记得刚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是个沉闷寡言的人,还不喜欢别人的触碰,还特喜欢和别人争东西,就像那个面具。”

“其实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想和你争那个面具。”千诺有些不好意思地坦言。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心血来潮,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谢谢你不怪我。”其实他是庆幸那时候他有争那个面具,若不是那只面具,他就不会对水寒好奇,不会把天蚕丝给了水寒,甚至今晚不会有人在这陪他喝酒。

“还有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好像很讨厌我。”易水寒看了看他,戏谑道。

“咳咳,是有点。”但现在没有。

“还有……”

整个宁城都在沉睡,只有月上楼穹顶这一个角落还传出笑声和说话声,一直到黎明。

易水寒忽然站起来,看着泛白的天际,也许是她最后一次站着这里看天空了,下面那棵榕树下的酒再也无福消受。

千诺也站起来,看着易水寒,只要水寒在,他都会习惯性地看着水寒,他想把水寒的每一个神情都刻画在心中。

☆、身份揭晓18

“千诺,我要走了。”

“好,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千诺叮嘱道。

“不是,我要走了,我要离开宁城,顺便带走千雪,不过你放心,千雪是走不久的,她始终需要靠岸,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宁城,千诺,谢谢你帮助过我许多,你保重。”

易水寒摆了摆手,下了楼出了月上楼,今天她还要进宫一趟,那道圣旨是时候交出去了。

千诺还在原地僵硬地站着,他甚至还没有听明白水寒在说什么,水寒要走了?他很久以前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快,这么让他不能接受……

目送着那道身影远离,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挽留的话来。

那都是一场梦么?无论是以前还是昨晚,若都只是一场梦,他宁愿活在梦中,长醉不愿醒。

……

太阳已经冒出半个头来,散落在宁城上,新的一天降临了。

易水寒回到状元府换了一身官服,然后就到翰林院去,等待皇帝下早朝。

几位侍读又在窃窃私语,有时候意见不合时会冷嘲热讽,甚至会动手。

易水寒看着觉得好笑,这几人虽然无才也没什么内涵,却十分可爱,很二,典型的2B青年。

“我爹是尚书,你们都靠边去。”王侍读轻蔑地说道。

“哼,你爹是尚书,又不是你是尚书,你得瑟个什么?”张侍读冷嘲热讽。

“我们哪里有易公子厉害,易公子得到十三公主的赏识,说不定他朝还是驸马呢。”周侍读酸溜溜地说道。

“就是,就是,要不你们去巴结巴结易侍读,说不定易侍读会让十三公主介绍十四公主给你认识呢。”张侍读心中打着小九九,让他们出面,到时候他只要得到十四公主的赏识,哈哈哈。

“张侍读,你怎么不去巴结?难道你不想接近十四公主?”王侍读讥讽道。

“我这不是把这个好机会让给你们。”张侍读轻哼了一声。

几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向易水寒示好,至于十四公主就公平竞争,还要从易水寒那里把十三公主也抢过来。

就在几人正准备端茶递水的时候,一个太监急急来了,说是请易侍读到金銮殿。

易水寒有些意外,请她到金銮殿做什么?不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节外生枝吧?

几位侍读用嫉妒的目光看着易水寒,皇帝三番四次召见易水寒,他们甚至连皇帝长什么样都不太清楚,实在太不公平了,天理何在!

金銮殿。

易水寒皱了皱眉,她才到门口就感觉到各种异样的目光,震惊,炙热,探究等等,她有一种万众瞩目,不,是万箭穿心的感觉。

众大臣的目光一致看着来人,眼睛一眨不眨,生怕来人会飞掉似的。

易水寒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凌逸然,他的神色很复杂,她一时之间也揣摩不到,再看了看上官炎,见他眼中毫不掩饰探究,她更疑惑了。

这种未知让她很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枝节吧。

☆、身份揭晓19

“参见皇上。”易水寒作了一辑,顺便偷偷地瞄了一眼凌潇然,他眼中也是有探究,还有看到猎物的兴奋,凌潇然是天生的征服者。

“免礼。”凌潇然一双如鹰眼般锐利的目光落在易水寒身上,嘴角擒起一丝笑意。

“谢皇上。”易水寒说完这句话后就不作声,等待下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她有圣旨在手,等于一道免死金牌,即使她没有,她的命也不是容易取的。

沉默,整个金銮殿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众人都屏着气,等待皇帝发话。

不知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吧。

易水寒神色不变,但心中已经作出了千百个假设和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说话,可想而知这件事是有些严重,还是关乎她的,难道上次围剿千家暗势力的事情被凌潇然查出来了?还是她暗阁阁主的身份被揭发了?

就在易水寒还在猜测中,林尚书上前作了一辑。

“启禀皇上,臣所说的没有一点虚假,全是实言。”林尚书看了易水寒一眼,眼中闪过阴狠之色,顾长风害他儿子惨死,害林家断了香火,易水寒替顾长风洗脱嫌疑,他自然恨极了易水寒。

凌潇然仍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易水寒,你可认罪?”

易水寒皱了皱眉,林尚书告她?告她什么?而且凌潇然称她为易水寒,也就是凌潇然也相信了林尚书的话,可是林尚书一个不足为惧的小人可以查出她什么?

“回皇上,臣何罪之有?”

此话一出,众大臣的脸色变了变,他们一时之间也揣测不出林尚书话里头的真实性。

凌逸然看了看易水寒,上前道:“启禀皇上,林尚书所言虚假,之前李御医为易水寒诊治过身体,难道李御医会诊治错误?”

林尚书实牙实齿道:“皇上,易水寒的确是女子,只要让女官为易水寒验明正身,便可证明臣所言属实。”

此话一出,众大臣的神色又变了变。

轰的一声,易水寒愣住了,她刚刚的假设和猜想全部被推翻了,林尚书告的是她的性别,只是林尚书怎么会知道的?

凌逸然一怔,他刚才的话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既希望林尚书所言属实,又害怕五哥会治水寒的罪。

验你老母!易水寒心中咒骂了一声,林尚书,她记下了!

“回皇上,林尚书所言属实。”易水寒自知这次逃不过了,她有三寸不烂之舌和一道圣旨,淡定。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易水寒居然自己认罪了,有人震惊,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感到可惜,犯了欺君之罪,轻则流放,重则杀头,可惜了一个美人。

凌逸然看着易水寒,眼中有震惊,愤怒,害怕,易水寒居然欺骗了他这么久,或许易水寒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上官炎也十分意外,因为灵儿对易水寒上了心,母亲也不反对,若易水寒是女子,灵儿怎么办?

凌潇然非但没有愤怒,反而眼里的笑意加深了,似乎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身份揭晓20

林尚书得意,道:“皇上,易水寒所犯欺君之罪,请皇上明鉴。”

易水寒笑了笑:“林尚书,你说我犯了欺君之罪,我怎么欺君了?请注意你的措辞,小心我告你诬告!”

林尚书一怒,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你已经承认你是女子,还不是欺君之罪?”

易水寒的笑意更深了:“林尚书,我有说过我是男子么?我有说过我不是女子么?没有吧?那我怎么欺君了?”

林尚书怒道:“你冒充男子考科举,入朝为官,还想狡辩!”

易水寒笑意不减:“林尚书,请注意你的措辞,北冥国哪条律例明文规定女子不可以考科举?哪条律例明文规定女子不可以入朝为官?”

众大臣一听,虽然的确没有明文规定,但却是个不成文的规定,全国的人都知道的。

林尚书立刻反驳:“哼,北冥国从来没有女子考科举,入朝为官。”

易水寒有些不耐烦道:“林尚书,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以后没有,任何事物都从没有演变到有,这是历史潮流,谁也无法阻挡。”

凌潇然听此,神色一变,历史潮流谁也无法阻挡?不,他是千古帝王,没有他阻挡不了的事情!

林尚书冷哼一声:“易水寒,不用狡辩了,你身为女子却装扮成男子,这是大不敬,欺君!”

易水寒道:“林尚书,我如何装扮成男子了?”

林尚书阴阴地笑道:“你身穿男装,装扮与男子无异!”

易水寒道:“林尚书,北冥国哪条律例规定女子不可以穿男装?难道女子穿男装就是大不敬,欺君?”

金銮殿上演变成林尚书和易水寒争论,众大臣纷纷默不作声,保持看戏的心思,就连皇帝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林尚书怒道:“哼,你一个女人干预政事!”

易水寒道:“我如何干预政事了?我在翰林院连笔都没动过,而且我的官职是皇上封赐,何时轮到林尚书你妄加评论?”

林尚书句句被反驳,大怒道:“你,你不守女诫,不安分守己,招摇过市。”

易水寒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林尚书,难道不守女诫的女子都犯了欺君之罪?那你要不要把北冥国不懂女诫的女子都抓起来,说她们犯了欺君之罪?”

众大臣闻言,有人掩口而笑,易水寒分明是在狡辩,但又句句在理,让人无从反驳。

林尚书语塞,憋了好半晌才道:“哼,你强词夺理!”

易水寒道:“若林尚书认为我强词夺理,那也得找出理由来。”

林尚书语塞,只好对皇帝道:“启禀皇上,易水寒妖言惑众,请皇上明鉴。”

“启禀皇上,臣并没有说过臣是男子,也没说过臣不是女子,更没干预过朝政,还有,臣哪里长得像男子了?”易水寒很自恋地说道,言下之意是你们都瞎了眼?

“言之有理。”凌潇然神秘莫测地笑了笑。

此话一出,众大臣都掉了眼珠子似的,皇上居然不治易水寒的罪?

☆、被困皇宫01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凌潇然玩什么花样?起码也会反驳一下,居然说言之有理?

这里最愤怒的是林尚书了,皇上居然包庇易水寒!

“启禀皇上,由于女子不得干政,臣自愿辞去官职,请皇上恩准。”易水寒‘大义凛然’道,不管凌潇然持什么心态,她先表态就是了。

“准奏。”

众大臣一愣,他们没有听错吧?皇上居然说准奏?就这样放过易水寒?

这里最惊讶的莫过于易水寒了,她有不好的预感,凌潇然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且不说那道圣旨还在她手里,凌潇然会忍受得了有人在他面前招摇撞骗么,欺骗他么?答案是否定的。

“谢皇上开恩。”易水寒微微低下头,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来人,把易水寒带到景仁宫,退朝。”凌潇然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众大臣一愣,直到皇帝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恭送皇上。”

景仁宫?易水寒皱了皱眉,那是什么地方?即使凌潇然有话要和她说也是到御书房,为什么要到景仁宫?

“请。”两个太监来到易水寒身边,只说了一个请字,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易水寒。

易水寒眉头紧锁,但也不得不跟太监离开。

不一会儿,偌大的金銮殿空旷起来,金碧辉煌,晃花了世人的眼睛。

殿上只剩下两人,一人是上官炎,一人是如雕塑般站着的凌逸然。

“逸然,这件事你知情么?”上官炎问道,这个事实来得太突然了,他也有点不能接受。

“若我知情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凌逸然苦笑,易水寒!好,好极了!总是把他耍了,彻彻底底地把他骗了。

“皇上不会是真的把易水寒……”上官炎问道。

“不会,易水寒绝对不会的,或许易水寒还会让所有人意外。”凌逸然冷冷一笑,转身出了金銮殿。

今天天气不错,气温也不高,凉风习习,天清气爽。

景仁宫。

三个庄严肃穆的大字刻在金色的门匾上,光看这个景仁宫大门的气势,可见这景仁宫在皇宫里非凡的地位。

绿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光彩陆离,气势非凡的梁栋支撑起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奇花异草,看得眼花缭乱。

重重叠叠的殿在景仁宫里挨着横过去,看不到尽头在哪里,可见这景仁宫有多大。

一排排的侍女和太监在规规矩矩地站着,等候这景仁宫的主人。

当易水寒进了景仁宫后,她气得差点掀桌子,这是凌潇然的后宫!凌潇然要她当他的妃子?做梦!不,连做梦都不可以!

不一会儿,便有太监来宣旨,带来了大量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奇珍异果,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道圣旨,封易水寒为德妃,四大妃之一,仅次于皇后。

易水寒刚刚压下去那道怒火又飙升上来了,直冲脑门,她从来没有那么愤怒过。

☆、被困皇宫02

“全部给我滚!”

太监侍女吓得战战兢兢,立刻退出了大殿,这位主子不好伺候。

嘭的一声,大门关上了,还有些墙灰掉下来,这殿不太结实。

太监侍女们吓得哆嗦了一下,这位主子的脾气不怎么好。

易水寒气极了,她需要冷静,冷静,见那有几盘十分漂亮的果子,有些她还没见过的,于是便拿来吃了,味道还不错。

吃了几个果子,她的气也下去了,现在她只要等凌潇然来找她,用圣旨去掉这个新的身份。

昨晚和千诺喝酒,一整晚都没睡,今天已经是七月了,之前一个月都没安稳睡过,所以她决定先好好补眠。

当易水寒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连晚饭时间都过了。

侍女们之前见这新主子脾气不太好,都不敢进殿,见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有些担心,万一主子出了什么事不是他们担当得起。

几位侍女你推我,我推你,正准备去敲门的时候,霍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太监侍女们吓了一跳,连忙行礼:“参见德妃娘娘。”

一听这德妃,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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