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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穿越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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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子僵尸一样的脸上焦急不已,冲到左冷禅身边,忍不住问道:“左盟主,你说好了的,要把吸星大·法让我抄录一份,现在这门功法还未到手,这任我行不能杀呀!”

左冷禅轻笑一声,手上的厚剑依然高高举着,引势待发,道:“你还不明白?既然我手上没有吸星大·法,那你的要求作废了!丁师弟、陆师弟,把这个人压下去。”

丁勉和陆柏把挣扎不已的黑白子押下去后,已经没人阻止左冷禅的行动了,只见他手上的剑锋向下一挥,一道耀眼的剑光来到任我行的脖颈上方,下一刻就会将这脖子一剑两断。

一道银星飞过,一条银链绕着剑锋转了三四圈,牢牢缠住了左冷禅沉重的厚剑,让它再也不能向下砍去,即使剑锋离任我行的脖子只有一尺。

赵伯端顺着那突然而来的银链看过去,见到一位十八、九岁的绿衣少女阻止了左冷禅的行动,她身边还有一位花白头发的威猛老头带着五十余名黑衣人和二百余人衣饰杂乱的汉子冲了过来。

宁中则对见状就要上前帮忙,岳不群拦住了她,道:“跳梁小丑而已,且看左盟主如何将她干净利落打败,你没有看到其他人也没有插手吗?我们还是去对付那些黑衣人。”

宁中则见到自己丈夫阻止了自己,也不坚持,道:“这些人是来救任我行的,不如现在一剑把这魔头杀了,万一让他们把这魔头救走,可大大不妙了。”

岳不群转头看了看定闲、天门道长等人,见他们微微摇头,道:“还是等左盟主处置此人为好。”心中想到,这任我行要是脱困而出,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左冷禅,此时自然是不能杀任我行,估计五岳剑派中除去嵩山派其他四派也抱着同样地心思。

赵伯端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小声说话,看着独自面对左冷禅的少女,暗想她大概是魔教圣姑任盈盈了,见她的一张俏脸冰若寒霜,满脸都是怒容,见到自己父亲就要被杀,心情自然不好。

她身边的那位威猛老头很可能是任我行的心腹中的心腹,向问天。这伙人来得真准时,要是晚上一分钟,任我行就会人头落地了。

左冷禅剑刃一转,想将剑上的银链削断,没想到那银链韧性极佳,没有断裂开来,依然保持完好,心中微微惊奇后,运用内力一震,将那股银链震飞。

左冷禅大声道:“大家注意了,这些人想要救走任我行这个大魔头,大家万万不能让他们得逞!”

参加过除魔大会的群雄自然不想让任我行走脱,纷纷大声答应“绝不让他们得逞”,抄起手上的兵器阻拦这伙黑衣人。

一边是拼命阻拦的群雄,另一边是任我行的心腹,冒死想要救出任我行,双方士气高昂,打斗起来十分激烈,战场上一片血肉横飞,惨烈非常。

赵伯端依然出工不出力,装个样子而已,眼里仔细瞧着场面上的情况,发现此刻任盈盈一行人占了上风,尽管他们的人数偏少,但是个个龙精虎猛,又没有受伤,将左冷禅这边四百余人打得不断溃散。不过左冷禅这边还有七八位门派掌门一级的好手没有参加打斗,最终的胜负难料。

向问天容貌清癯,颏下疏疏朗朗一丛花白长须,垂在胸前,头发也不再乌黑,但是他一举一动中势大力沉,挡在他身前的人不是被一掌拍飞就是被一脚踢倒在地,这个老头像是一头蛮牛一样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没有遇上一合之敌。

向问天哈哈大笑:“教主,我向问天来救你了!你且稍待。”身形朝着任我行冲去。

岳不群见到此人冲击的势头奇快无比,心中想到如果自己群雄面前挫败这人,也能大涨华山派的声望,当下步伐一动,截住了向问天的的前进路线,道:“华山派岳不群前来会你。”

岳不群手中的长剑一动,如同一只轻灵的杜鹃,朝着向问天身前诸多要害点去。一把长剑幻化出十数道剑影,虚虚实实,真假难辨。要是估计错误,身上定然被开一个大洞。

赵伯端瞥见岳不群的剑招,心中不由佩服,这岳不群的剑法真是了得,深得华山派剑法的真意,真中带假,让人难以判定真正的进攻方向,要是自己以后对上了他,可不能大意。

向问天见到岳不群向自己攻来,不敢怠慢,右手一伸,从身边一人手上夺过一把大刀,乒乒乓乓和岳不群战了起来。两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得势均力敌,而其他掌门像是余沧海、天门道长等人也各自寻了对手,参加了打斗,顿时就遏制住了黑衣人一方的攻势。

赵伯端有朝左冷禅看去,见他剑光霍霍,重若山岳的剑招完全压制了走轻盈路线的任盈盈,估计不出三招就会将她打败,看来她的这次救援行动是难以成功了。

任盈盈额上冒出滚滚汗珠,面色潮红,感觉自己头顶有块万斤巨石压了下来,虽然已经使出了全力,但还是挺不起腰杆,快要扛不住那极大的压力,就要被压死,不得不使出最后的底牌了,于是她左手一震,五点寒星从衣袖中飞出,朝着左冷禅的面部极快飞去。

左冷禅见到五枚针一样的暗器朝自己飞来,之前一点提示的话语都没有听到,足见这少女手段之卑鄙,顿时勃然大怒,喝道:“找死,居然敢暗箭伤人!”手中长剑划了一个圆圈,叮叮五声轻响,拦下了全部的暗器。

任盈盈轻笑一声,声音十分的清脆娇嫩:“好,我提醒左盟主,又发暗器了哟,别说没有提示你。黑血神针!”一挥衣袖,二十余点银白色针“嗤嗤”轻响,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划过空气,再度朝左冷禅身前袭去。

左冷禅听到黑血神针后,心中微微震动,这黑血神针阴毒无比,中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这一大丛银针飞来,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务必要截住全部的暗器,不能中上一针。他全身心都投入了拦截暗器的行动当中,不经意间放松了对任我行的监控。

任盈盈趁着这个机会,手上银链一把卷住任我行的腰间,然后往后一拉,就将任我行拉到身前,将一把短锯交给他,急忙道:“爹爹,你抓紧时间,自己解开脚链,我们马上就走。”再次面对满腔怒气的左冷禅。

左冷禅刚刚被黑血神针打得措手不及,心下狂怒不已,使出来剑招越发毫不留情,只是六招就打得任盈盈的银链脱手,束手待毙。

眼看任盈盈就要被一剑刺死的时候,一位黑衣人大叫:“教主小心!”的同时,用身子挡住了左冷禅的剑锋,掩护了任盈盈,自身却是被一剑穿透,鲜血狂涌。任盈盈趁机扶着任我行往角落里走。

左冷禅轻蔑地看了一眼这位舍身的黑衣人,一脚将他踢得飞起来,砸到另外一人的身上,让两人都倒地不起,又朝着任我行杀去,紧追不舍。

一路上,不断有黑衣人舍弃自身的性命也要挡住左冷禅的前进,他们的行为为任我行争取了不少时间。

这些时间里,任我行脚上的铁链被锯断,身上的穴道被任盈盈解开了大半,已经能够运用少量的内力,面对攻击不再是没有还手之力,迈动的脚步也轻松起来,速度提高了四成。

左冷禅将左手掌从一名黑衣人的凹陷了一大块的胸前拿开,不用看就知道了这一掌拍断了此人的五根肋骨,绝对断绝了此人的活路。

不过这些黑衣人一个个都舍命救任我行,让左冷禅心中却是越发的烦躁,怎么有这么多人不畏生死也要让任我行逃走,他给这些人吃了什么药?这些人就想发了疯一样。

左冷禅口中大喝:“任我行,你就是这样像老鼠一样逃跑,对得起给你争取时间的手下吗?来吧,我等着你为他们报仇。”

任我行脚步一顿,停止了前行,像是要返身和左冷禅大战一场。

扶着任我行的任盈盈心中一惊,以他目前的状况,是绝对打不过左冷禅的,开口劝道:“爹爹,等你养好了伤,在来找左冷禅算账不迟。那时定然将此人的脑袋割下,把他的头骨做成夜壶。”

任我行哼了一声,算是对女儿的回答,依然坚定地转过身来,面对着追来的左冷禅,道:“前不久左冷禅你仗着十多个一流高手才把我打败,现在只有你一人,看还有谁来救你!”手上却多了一把剑。

原来任盈盈见到任我行一定要和左冷禅打斗,发现父亲手上没有兵器,怕他吃亏,连忙从地上捡起一柄失去主人的长剑,交到父亲手里。

左冷禅见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那任我行居然愚蠢地停住了脚步,面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道:“任教主的武功高强,那是有公认的,不过在下的武功也不见得很差。”

话未说完,左冷禅手中那嵩山派标志性的厚剑朝着任我行攻了过去,十多斤的剑身突然变得重若千钧,像是一座小山被他拿着砸向了任我行,任何敢于阻挡它的人都将被砸成面饼。

任我行面对这来势汹汹的一剑依然面色平静,不见半点惊慌,长剑一指,就点在来袭厚剑宽大的剑身上,让这势大力沉的这一剑变成了完全无害的的一剑。

赵伯端悄悄跟在左冷禅的身后五六丈远,不敢过于接近,远远瞧见任我行引着左冷禅来到偏僻无人的角落,才转身和左冷禅打斗起来。见到任我行这一剑点在左冷禅剑柄上方八寸,就化解了左冷禅重若山岳的这一剑,心中不由感叹任我行的剑法之高超,天下少有人及。

左冷禅自然不是会被一剑打败,心中暗叫不好的同时剑身一转,向着任我行的手腕砍去,变招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两人交手了十多招,互有攻守,没有分出胜负。左冷禅仗着精力充沛,任我行仗着剑法高出左冷禅一筹,两人斗得兴起,几乎忘记了此刻的处境。任盈盈可没有忘记,她向院子里看了一眼,发现左冷禅这一方仗着高手众多,在群战中渐渐占了上风,将她带来的二百多人分割包围,顿时心中一阵焦急,张开樱桃般红润的小嘴,道:“爹爹,让我和你一起夹击左冷禅吧,不然我们可走不掉。”

第47章 盟主陨落

正在激斗中的任我行和左冷禅都听见了任盈盈的话语,两人心中都焦急起来。左冷禅害怕这对父女夹击自己,任我行担心其他门派的掌门前来帮助左冷禅。

任我行暗暗道:“与左冷禅单打独斗都赢不了的话,自己这个日月神教前教主岂不是太失败了?”口上道:“乖女儿,不用你帮忙,且看爹爹收拾他!”

几招过后,任我行暗自运起了吸星大·法,借着双剑交加的时候,试图从剑身吸左冷禅的内力。几次“咔咔”交击后,他发现从剑身上吸到的内力微乎其微,没有吸到大量的内力。

任我行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自己刚刚从地牢里出来,脑袋不太灵光,急糊涂了,尽管对手的兵器上依附着内力,但是兵器交加的时间是那么的短暂,自然是吸不到对手的内力。

当下任我行长剑朝上一戳,破掉左冷禅的剑招,让其右肩上方露出一丝空隙,左掌就直接印了过去。

左冷禅右肩一缩,左手超前一伸,抵住了任我行这一掌。他在发现自己左掌上的内力像是潮水一般流出劳宫穴,向着任我行的左掌而去的时候,不仅不阻止,还一股脑地催发内力,像是要把自己掌上的内力全部送给任我行。

一个愿吸,一个愿送,眨眼时间,左冷禅左掌上的内力全部被任我行吸收到自身的经脉当中。

左冷禅等到左掌连同左半身经脉里的内力都被吸得一干二净的时候,右手上的厚剑一挥,打在任我行的剑身上,借着双剑交击的劲道,脱离了任我行那像是涂了胶水一样的左掌,拉开了二丈的距离。

刚刚他把修练了十余年的“寒冰真气”注于左掌之上,拼着大耗内力,将计就计,便让任我行吸了过去,不但让他吸去,反而加催内力,急速注入对方经脉。这内力是至阴至寒之物,一瞬之间,任我行全身为之冻僵。

赵伯端一瞧,发现左冷禅的脸色苍白,左手抖个不停,似是在抽筋,一副功力消耗过度的模样,而任我行面上泛着青色,浑身不停地颤抖,在这大太阳下,好像得了疟疾一样。心中了然,这是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克制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

任盈盈不知缘故,大为奇怪:“爸爸的吸星大·法擅吸对方内力,何以适才他二人四掌相交,左冷禅竟安然无恙?难道他嵩山派的内功居然不怕吸星大·法?”

任我行呆立不动,便如是给人封了穴道一般,似乎没有余力追赶左冷禅,心下更是骇然:十余年前任我行左冷禅剧斗,自己未曾使用“吸星大·法”,已然占到上风;今日单独战任我行,用上了吸星大·法,居然,却奈何左冷禅不得,不得不承认已经输了一筹。

左冷禅哈哈笑道:“任我行,你知道刚刚我为什么不拷问你的吸星大·法了吧,你这招对我没用,你黔驴技穷了!”话是这么说,不过他依然没有趁胜追击,刚才那招耗费了七内力,突然失去这么多内力,身体顿觉虚弱,没有缓过气来。

任盈盈惊叫:“爹爹!”扑过去扶住,只觉他手上肌肤冰凉彻骨,伸掌在任我行胸口推拿了几下,让其面色稍稍红润了一些。

任我行嘿的一声,回过气来,脸色铁青,说道:“很好,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奇思妙想,破解了我的绝招。哈哈!”他嘴上大笑着,但是眉毛却是皱了起来,自己以往的绝学被人破掉,心情显然很糟糕。

左冷禅环视四周,发现一人站在不远的地方,心中一动,突然对着赵伯端大声说道:“这位少侠,你也是刚刚参加了除魔的侠士的人。这魔头已经中了我一掌,被我打伤,东也不能动。现在你只要走过来,对着这魔头一剑挥去,就能将他斩于剑下,到时候整个江湖上都会盛传你的侠名。快来,不要让这魔头运气化解伤势,不然很有可能让他逃走。”

左冷禅不是不想亲手斩杀任我行,而是刚才这一招大是行险,消耗了大半内力,现在体内一阵空虚乏力,像是十天半月没有吃饭一样,暂时没有余力追杀有着任盈盈护身的任我行。

赵伯端一愣,心中想到:任我行是这个世界里比较重要的人物,要是现在把任我行杀了,应该可以提前几年回到现实世界。做出了决定后,他面上一正,口中说道:“左盟主说得是,不能让这个魔头逃掉,不然后患无穷!”

左冷禅面上一喜,道:“少侠果然有着一副侠义心肠,只要你上前杀了这个魔头,你必定是我们嵩山派的好朋友。”

任我行面上一变,心中暗暗叫苦,此时身子冷得像是冰块一样,僵硬迟钝,就是一位三流人物也可以一剑取了自己的姓名。任盈盈担心父亲的安危,虽然之前和左冷禅斗了一场,身子有些酸软无力,但还是前进一步,一脸警惕之色望着不远处的赵伯端,护住了任我行。

赵伯端身形一闪,跨过了三丈的距离,经过左冷禅的时候,手中的利剑如同一条灵活的银蛇,没有带起一丝的风声,朝着左冷禅的后背刺去,又快又无声。

左冷禅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等到剑锋触及肌肉的时候才惊觉,随即旋身躲过,但还是被这一剑伤到了,后背留下了一道老长的伤口,鲜血直流。他怒声道:“该死!你是魔教奸细!”随手点住背上一些穴道,稍稍止住了流血。

赵伯端见到一击奏效,有些担心的精神振奋起来,又发现左冷禅的动作比他和任我行打斗的时候慢了三成,把自己胜利的可能又调高了二成,手中的精钢长剑再度向左冷禅攻去,口中道:“在下可没说要接受左盟主的领导,是你自己认为,怪不得我。”心中却是想:你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杀了你也一样可能加速剧情,况且你孤身一人,没有人保护,如此良机不能放过。

面对赵伯端奇诡绝快的剑法,左冷禅把手上的厚剑舞得密不透风,泼水难进,一个巨大的轮状剑幕裆下了赵伯端的快剑。两剑交击之声不断响起,像是雨打芭蕉一样密集,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左冷禅从手上传来的劲力发觉攻击自己的小子内力十分浅薄,而且一味以快剑试图袭击自己后背、下盘等处,只要注意防备,就不会让这样无力的剑伤到自己,口中诚恳地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奇异剑法,虽然够快,但还是赢不了我。你走吧,我绝不追究你刺伤我一事。”他试着劝赵伯端离开,心中想到:只要让我过了今天一劫,就把你碎尸万段!

赵伯端自然不会相信这样的假话,只是见到自己全力进攻之后,左冷禅依然没有露出败像,心中不由一阵焦急,要是拖到岳不群等人打败了敌人,赶了过来,那时自己只有逃跑一条路可选,日后也必然被江湖大门派追杀。

他对着站立不动的任我行父女两人大声道:“你们快过来帮忙,左冷禅这个盟主可不是白叫的,武功实在太高了!要是让他逃走,以嵩山派的庞大势力,将来我们晚上都睡不着觉。”

任我行瞧了一眼激烈打斗的两人,点了点头,道:“他俩绝不是演戏,你去帮一下也好,这左冷禅发明了克制吸星大·法的武功,对我的危害极大,不能不除去!”

任盈盈听令,手中的银链一振,向着左冷禅的脚踝缠去,心中却是觉得那不知名的小子刚刚说的话有些好笑:恐怕是你睡不着觉吧,我可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左冷禅就算脱困,日后也奈何我不得。

赵伯端和任盈盈联手后,内力空虚的左冷禅顿时落了下风,身上不时落下不大伤口。虽然仗着打斗经验丰富,不停闪避,不过缺乏内力的他也只能避过要害,不能完全避开。

赵伯端瞅住一个机会,消耗丹田内三分之一的内力,让自己处于辟邪剑法特有的急速的状态中,顿时他眼中见到的一切动作变得缓慢起来。活泼自由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样,传进耳里声音突然变得遥远起来,好像突然换了个世界一样。

他在这种像是看电影的慢动作中,一眼看出左冷禅此时剑招中有七处不连贯的地方,其中三处构成了破绽,于是用尽最大的力气,让自己的剑锋微微转动,对着左冷禅的心脏要害刺了过去。

赵伯端觉得手中长剑微微受阻,接着刺入了左冷禅的心脏,打断了它长久以来不息的跳动,然后迅速飞身后退。他在拔出长剑的同时,剑锋一转,让心脏变成了一团碎肉。

左冷禅身子突兀地一顿,一股强烈的剧痛传进了大脑,惨叫出声来“啊啊啊”。他低头一看,发现一股鲜血混着碎肉不断从胸口的大洞里掉落,这种伤势,就算神仙也难救,大叫一声“不可能,我会死在无名小卒手里”,奋起余力将手中的厚剑朝离他最近的任盈盈掷了过去,身子再也站不起,倒在了地上。

左冷禅没有再管自己最后一击打到任盈盈没有,双目看向天空,只见一轮烈日浮在蓝色的天空中,几朵飘浮的白云让天空不显得空旷,这景色是多么的美呀。忽然他觉得身子一阵轻松,再也感受不到身体上的剧痛,自己向着天空不断飞去。

赵伯端看着左冷禅的临死一击,那把厚剑朝着任盈盈快速飞去,带着极大的冲击力。这猛烈的一击击要是落实了,任盈盈肯定会被这一剑刺透身躯,不过他没有动,站在那里袖手旁观。

尽管赵伯端没有出手相救,但是任我行怎么能眼看自己唯一的女儿受伤,强忍着冰冷刺骨的寒意,鼓起余力一个前扑,将任盈盈扑到在地,躲开了飞来的厚剑。

第48章 才脱牢笼

赵伯端看着任我行用僵直的身体扑倒任盈盈,避开了飞来的厚剑,想到这时的任我行可谓是处于武功的最低潮,机会难得。

他身形一动,电光火石间就来到任我行的身边,手中的长剑带起一条幻影朝着他的背心刺去,尽管丹田里的内力已经用去了一半,所剩不多。

任我行中了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导致身子冰冷僵硬,骨头关节像是生锈一样,转动十分不便,身体犹如冰块。虽然他感到了一股致命的危险就要接近自己,但是用尽了全身的余力也无法躲开那股锐气,只觉得身体一凉,身体被锋利的剑身深深刺进肉里。

赵伯端一击得手后,为了防止任我行的临死一击,依然没有停下自己的攻势,抽出剑锋后对着他的后心处又是一剑。

任我行的两处剑伤极重,像是两个泉眼,不停地流出鲜血,依着这种伤势,他的生命将会很快结束,跟在左冷禅的身后下黄泉去了。

被扑倒的任盈盈最初的时候没有感觉到父亲受伤,对着刚刚那柄凌厉飞来的厚剑觉得后怕不已,趴在地面上的时候还感到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忽然她感到背上的衣服像是被什么弄湿了,一股腥味直接冲进了鼻子里,鼻腔受了刺激,让她打了一个喷嚏“啊且”。

任盈盈感到不妙,转身一看,见到父亲的衣衫被鲜血打湿,面上忽然变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急声问道:“爹爹,你受伤了呀,伤口在哪里?”连忙检查任我行的身子,很快就看到了他背后的两处深深的创口。

任我行面上一动,渐渐变白的嘴唇轻微张动,声音微弱:“……盈盈,你快走,不要管我!”

任盈盈双目通红,晶莹的泪珠顺着如同白瓷一样精致的小脸滑下,面上十分悲戚,口中泣不成声:“不,我不走。爹爹,你放心,我带你去找杀人名医平一指,他一定可以治好你。”左手扶着任我行,右手捂住他背上不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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