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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忍者海军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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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你的父亲··是海贼王哥尔D罗杰，你的母亲，在为了保护你，把你怀在肚子里一年多，才把你生了出来，然后精疲力尽死了。”卡普的话像是一把尖刀刺入了幼年艾斯的心脏中，让他几乎窒息！
在知晓了他身世的这一天，他头一次知晓了自己的父亲，还有让母亲死去的自己。
【怨恨】
再紧接着便不再是森林，而是一片满是垃圾的地方。
非确定物终点站！
“来，让我们喝了这杯酒，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三个年幼的孩童喝下了不知从哪里来的酒，随后全部脸色难看的呕了起来。见对方和自己都是一样，便哈哈大笑起来。
【救赎】
冲天的大火燃烧了一切，年幼的艾斯看着被砍伤的路飞大声喊道“住手！”，隐藏在那幼小身躯中的力量终于觉醒，将周边的所有人全部震晕！
【愤怒】
浑身是伤的艾斯还有路飞放生的在屋子里大哭，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张信纸，而在他们回到屋子里前，一艘船在大海上被天龙人击沉。至此，他的眼眸终于再也没有恢复过光彩，就连性格也是大变。
这正是他最后的情绪，【绝望】。
“让我看那么多你的记忆是干什么，让我安慰你吗？”回到那个黑暗的空间里，欧恩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房间里，那一个蹲在角落里将头缩在双腿间的男孩。
“多年年了，你还是没有长大。”看着还是十岁模样的艾斯，欧恩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你已经绝望了吗？”
“······”他不答话。
“以为自己是一个诅咒他人的人，因为自己的存在所以才会给自己所珍爱的那些人带来无尽的不幸吗？”欧恩看着他不回答，继续道。
他依然不答话。
“哼，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了吗。”欧恩看着面前的男孩，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好吧，虽然我知道了你几年来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我不会安慰你。”
“很遗憾，如果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得救赎或者安慰的话，你想多了。”欧恩淡淡道“相比起这个，我更愿意的是出去后把你的所有的同伴杀得一干二净，为我的功绩和资金添上一笔。”
敏锐的察觉到艾斯动了动，欧恩继续残忍的道“当然仅仅是这样不行的，我这个人啊，最近有了些许不错的爱好。”
“你想想，当你被抓到海军的时候，海军肯定会给我们下令对你们得同伴严刑拷打，毕竟和海贼王的儿子扯上关系，那群人恨不得把他们虐待一顿然后让他们吐出莫须有的罪状，然后连带着他们的家人一起都会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拉到处刑台上去杀掉。”
看着越来越动摇的艾斯，欧恩心中暗叹这孩子和过去一样没变一边口中胡扯着东西“目的吗你也清楚，无非就是利用你来立威罢了，海军的威信如今才恢复了些许，只要你被他们处死了，他们就可以获得更大的名誉，甚至恢复以前的威望也不一定。”
“到时候说不定你的弟弟路飞以后出海了，就会因为你的关系被绑到海军去处死。”越说越残忍，不过这也是欧恩最后的一把火了，如果这还不行的话，面前这个傻小子就真的没救了“跟海贼王扯上关系的，就算是卡普也不得不妥协啊。”
“好了，我也该出去了，再见。”正欲离去之际，欧恩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自己，那个蹲在角落里的男孩居然从绝望的姿态中站了起来，满脸的愤怒与不甘心。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同伴！！！！”猛然间，恐怖威势从他体内爆发，年仅十岁的幼童模样瞬间变成了与外表一般十七岁的少年模样，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欧恩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强行将他从艾斯的心灵中轰了出去。
现实中，黑桃海贼团的船员们只是感觉自己的船长与那个自称大将的青年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感到一股令人恐惧的力量扩散开来，随后他们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咚咚··”船员们倒了一地，就连欧恩也不得不后退几步，捂着眼睛单膝跪地。
“咳！”一口血从他口中吐出，左眼一拨又一波的刺痛告诉他，他的幻术月读被破了！
“霸王色霸气，没想到居然如此恐怖，仅仅一瞬间就破掉了我的月读··”欧恩看着对面喘息着站起来的艾斯，他擦去了嘴角和脸上的血痕。
“欧恩···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艾斯死死的盯着欧恩道。
“谁知道呢，或许会成真的也不一定。”欧恩淡淡道“我说过了，你什么也不明白。”
“我也说过了，你到底要我明白什么！”话音落下，艾斯挥舞着火焰的拳头直接冲了过来。
“波特卡斯·D·艾斯，这种事情如果你自己不领悟的话是什么也不会知道的。”欧恩一个闪身避开附着火焰的拳头，微微张口一吐。
水遁——水柱枪！
一道小型水柱从他口中吐出，别看它小，却是有着不弱于普通来福枪的威力！
“阳炎！”他全身冒起炽热的火焰，双手交叉挡下了袭来的水枪。
“我教了你四年多，你还不明白作为一个强者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见艾斯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模样，欧恩不免叹息道。
听到这句话，艾斯似乎想起了什么。
【艾斯，你知道成为强者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他和欧恩坐在屋顶上聊天。
【你以前说过很多遍了，是心，我知道。】艾斯不耐烦的道。
【是什么样的心？】欧恩挑眉
【额···忘了。】他脸红着转过头去。
【你个蠢货！】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欧恩无奈的道【算了，你不知道也正常，一个强者的心最重要的···】
“是本心。”微微呢喃，艾斯拉了拉自己的帽子。
【不论承受了怎么样的痛苦，不论遇到了多么让人无奈的事情，永远不要忘了那颗本心。】
【只要本心在，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可以弥补。】
【失去的不会再回来，但人在失去的同时往往也会。】
【不要一直沉醉在失去的痛苦里，那样你会迷失。】
【你只要明白，只要注意你获得的，保护你重要的东西就可以了。】
【你的身边有着很多很多很美好的东西，但是你却总是忘记，不要忘了他，明白了吗？】
“欧恩。”艾斯握紧了拳头，四周的温度开始迅速升高，他那双暗淡的黑眸此刻却亮如太阳！
“我会保护我的同伴，我不会让你把他们抓走的，我要···”下一刻，火浪带着碾压之势扑面而来。
“打败你！”
【看来，刚才所做的也不是无用功。】嘴角勾起笑容，欧恩伸出食指勾了勾“来啊。”
64六十三·师与徒
“轰隆！”一声炸响；欧恩从火浪中毫发无损的跃出，在半空中迅速结印。
火遁——豪炎球之术！
橘色的火球化作铺天盖地的火浪席卷下来；将四周全部笼罩在内；四周的空气和下方的大船都开始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味；让人难以忍受。
“咻！”没有丝毫在意；艾斯完全无视了橘色的火球；直接一跃冲了上来；强制运用稍稍果实的能力将火浪弄到了一边的海面上；总算是没有让它把整艘船烧起来。
而随后艾斯在欧恩略显惊讶的目光中身形一晃冲了上来，速度极快！
“六式吗；看来从卡普手里得到了很多好东西啊。”欧恩脑中分析着，手中的动作依旧不慢。
火遁——火龙炎弹！
带点金黄的橘色火焰从欧恩口中吐出，化作了一头【“文。】巨大的火【“人。】龙狰狞的【“书。】冲向艾【“屋。】斯；艾斯见状眉头微皱，不再像刚才一样无视那股火焰，全身也开始燃烧起来，正式防御攻击一体的阳炎。
“轰！”又是一场响彻四周的爆炸，艾斯毫无任何独特的站立在虚空之中，双脚偶尔对着虚空一踏。
“月步，的确很好用的东西，尤其是对于果实能力者，在大海上不用担心会掉入海水而死去。”欧恩落在水面上，站稳了身形道“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刚才我使用的术的温度高达1200摄氏度，看来你对于自己的烧烧果实的温度也没落下啊。”
“托你的福，我是省了不少的工夫。”艾斯压了压自己的帽子道“如果还像刚才一样小看我的话，你输定了！”
“你一直有个坏毛病。”欧恩淡淡道“总是在有了些许成绩之后就骄傲起来，是该改改了。”
水遁——水柱枪！
一道水柱冲来，艾斯双腿双手燃起火焰，他对着水柱就是一脚！
岚脚——炎刃！
锐利的风刃与火焰相继融合，化作宛如刀刃般锋利的弯月形特殊斩击，威力不俗，直接将冲来的水枪切割成了两半还去势不减的冲向欧恩。
“哗啦！”欧恩化作了一滩水渍从半空中落下，紧接着艾斯朝旁边一看，海水中慢慢浮起一个身影，不是欧恩是谁。
“大致知道了你的实力了，真的很不错。”欧恩赞赏的点头“不过想要打败我你还差远了！”
双手化作残影结印，然后欧恩猛地一拍！
风遁——压害！
微微眯眼，强烈的风压四散开来，一颗颗青色的球状物体出现在欧恩的身旁，然后飞快的朝着天空的艾斯冲去，刺耳的嗡嗡声和高速旋转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杀伤力巨大。
艾斯的身上涌出了大量的火焰，双臂上原本就烧的很旺的火焰如今更是烧的空气扭曲，化作了拳形，然后对着那一颗颗飞来的风球轰出。
火拳！
火焰所化作的拳头与那一颗颗风球相撞，虚空中不断发出尖锐刺耳的碰撞，随后便是一声声爆炸，大量的烟雾扩散开来，遮住了两人的视线。
“火遁···”欧恩结印，四周温度突然升高，欧恩的肚子猛然胀大。
“炎戒···”艾斯四周火焰涌动，一个火焰圈浮现在他的面前，他双手放在火焰圈的后面，似乎是在凝聚着什么。
随后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对着对面轰了出去！
头刻苦！
炽天火！
“轰！！！”欧恩口吐火球，艾斯凝聚火柱，双方的攻击在半空中相互碰撞，不分上下！
“嗤嗤···”随着不断的输出和对峙，双方的攻击越发越激烈，一个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对火焰的操控和释放对他来说如呼吸般简单。一个是实力强劲的影级忍者，再加上恢复力超绝的血继界限，他的火焰威力不降反升。
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实际上问题根本不在于两人对峙的攻击，在他们使用如今对峙的时刻，隐藏好的手段，终于要展现。
“实力不错，但是毕竟年轻，心机还不怎么深。”欧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次是我赢了！”
“欧恩这个家伙，肯定不会想到的。”艾斯眼中闪过一丝狡猾“这次是我赢了！”
紧接着，艾斯下方的海水一阵晃动，水流浮动，化作了第二个欧恩，他嘴角带着微笑，无声无息的一跃而起，来到了艾斯的背后，一只手快速的结印，另一只手中渐渐浮现大量的水。
而另一边，欧恩的脚下水面上也浮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火圈，在海水上制造火圈还保证不被欧恩发现和被海水熄灭，艾斯的确获得了极大的成长。而正在与欧恩对峙的他见状也是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得手了！”两个人同时想到。
水遁——水牢之术！
炎戒——火柱！
下一刻，两人同时出手，所以说不愧是师徒，某种程度上来两个人相似度非常高。
只见欧恩将手一伸，一个球形的水牢顿时封锁住了艾斯的全身，然后里面立刻全部注满了水，这突如其来的封锁让艾斯不仅无法动用果实能力，更是浑身无力起来。
但是欧恩也不曾好过，他脚下的海水上突然浮现出一个小型的火圈，然后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喷吐出冲天的火焰，化作了巨大的火柱将其笼罩在内！
此刻，两个人都不得不在心中暗自惊叹对方的强大，欧恩感慨艾斯的成长，艾斯则是觉得欧恩不愧是他的老师，在烟雾之中双方的攻击近乎是同时的，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结印召唤出水分/身···
火焰散去，欧恩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全身涌动着狂暴的查克拉，却是这些查克拉化作了盾牌挡住了艾斯的攻击，但由于过于仓促，他身上的晓袍却是被彻底烧毁，就连上身的网状忍者装都被烧毁不少。
“你成长了。居然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不愧是我的弟子，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欧恩淡淡道“现在的你被海水包裹，恶魔果实的能力已经被限制，而你本身也会因为恶魔果实的特性而无力···”
话未说完，欧恩面上淡然的神色突然一变，只见水牢中的艾斯一脸自信，虽然身体无力，但他也不是真的毫无反抗能力。
“哗！”一股强大的无形波动扩散出去，欧恩化出的水分/身被突然而然的袭击给当场击溃化成水从半空中落下。
而艾斯则是瞬间用火焰蒸发了身上的水，一脚猛踏虚空，身形如离铉之箭一般猛冲而来，对着下面诧异的欧恩就是一记回旋踢！
“啪！”欧恩无视了那烫人的火焰双手附上强烈的查克拉挡下了袭来的一脚，面带赞赏之色的赞叹了一句“你越来越超出我的想象了。”
“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艾斯借力一转，另一只脚高高抬起，由上至下对准欧恩的头部落下！
岚脚——乱！
强烈的风压夹杂着炽热的火焰扑面而来，欧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慌不忙的望向一旁的艾斯，单手结了几个印式。
“啊啊啊啊···”艾斯的脚像是一柄锋利至极的长刀将欧恩斩成两半，但是没有丝毫的鲜血，只有无数的乌鸦飞散而去。
忍法·乌鸦替身术！
“什么！”艾斯见状面色一惊，想要停止已经为时已晚，岚脚用力过猛，整个人朝着海面落下，但是他随即单手伸出，一道火焰从他手中喷射而出，冲击在水面上，蒸发了大量的海水。
与此同时艾斯也借着这股冲击力有了使用月步的机会，双脚对着虚空一踏跃上了天空，但是欧恩已经在半空中笑着望着他，顿时心道不好。
欧恩的右手手指上燃起紫色的火焰，他俯冲向下，一瞬间就来到了艾斯的身旁，燃着紫色火焰的右手对准他的腹部就是猛地一按！
封印术——五行封印！
来不及反应的艾斯望着按在了他腹部的五根手指，一脸的不敢置信，一双眸子里满是惊愕。
“这是封印术，我手指上附着的是能量，就算是吃了自然恶魔果实的能力者也无法无视能量，除非你来及完全元素化，但是很遗憾你没这个时间。”欧恩似慢实快的将原理解说了一遍，五根手指重重的压着艾斯的腹部将其带着冲向了不远处的黑桃海贼团的船上。
“轰！”
艾斯再度陷进了甲板之中，制造了个坑洞，而欧恩则是很完美的站稳了身子，面带笑容。
“撒忒，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吗？”欧恩望着爬起来的艾斯道。
“额···你···你做了什么？”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力量开始不听使唤，艾斯皱着眉头道。
“没什么，恶魔果实能力者体内会随时有着一股特殊的力量在游动，那种能量就是将你们能力者的身体改造的恶魔之力，而我做的就是利用自己体内的能量侵入你的身体，然后打乱限制你的恶魔之力，将其封锁。”欧恩笑吟吟的望着他“看，你腹部不是多出了图画吗？”
艾斯闻言望向腹部，却见一个圆状的复杂术式出现在了他的腹部，使得他体内的力量不听使唤。
“可恶，快给我解开！”
“你说解开就解开，老师我不是很没面子吗？”欧恩一脚扫向艾斯的下盘，艾斯由于不适应被封印的身体顿时被欧恩的攻击直接弄的摔倒在地，最后他面色气愤的坐了起来，满脸没好气的道“你赢了，说吧你想做什么。”
“哎呀哎呀，翅膀硬了啊，叛逆的小孩子啊，敢对着我摆脸色。”欧恩微微挑眉，蹲□子轻轻勾起他的下巴，故意靠的很近道“我亲爱的弟子波特卡斯·D·艾斯，这就是你对老师的态度吗？”
面对着这极为近距离，就差一步就要靠在一起的脸，艾斯面色一红推开他的手道“你要干什么？”
“好了，不逗你了。”欧恩站了起来，收起了嬉笑的脸色，恢复了以往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
“来这里不过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促使你成为海贼的罢了。”欧恩转过身=去看着满目疮痍的船只淡淡道“如果你在我的月读中没有振作起来还像个死人的一样的话···”
他微微转过头来，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相信我和你就不是叙旧了，而是亲手杀了你！”
“···那么，现在你满意了。”艾斯倒是没有什么生气和害怕的情绪，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被欧恩解开了心结之后依旧这副模样。
“姑且吧。”欧恩淡淡道“我只能帮你瞒住一年，如果你闹得大一点的话或许只有半年，趁这个时间给我快点增强实力，从刚才到现在你似乎怎么都不愿意动用你的霸王色霸气啊。”
“······”艾斯沉默。
“我没兴趣跟你翻旧帐，在这个世界上实力才是一切，有着强大的力量不利用，你就是傻瓜。”
“你就只有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到时候海军必定会查到你是罗杰的儿子，如果不变强的话你就等死吧。”欧恩冷冷道“到时候可不像今天陪你玩玩的程度罢了。”
说话间，欧恩单手结印猛地一拍船帮，只见坑坑洼洼的海贼船一连动荡，在艾斯吃惊的目光中大量的损坏的地方被一根根木条连接，甚至他感觉到整个船只都被强化了一番。
这正是欧恩至今都未曾动用过的木遁！
“欧恩···”艾斯一脸复杂的望着他，是面前这个男人从小照顾他了八年，也是他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更是为了自己准备隐瞒海军。
“你那是什么表情？”欧恩淡淡望了他一眼道“都十七岁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堪大用。”
“谢谢···”艾斯跪在了欧恩的面前，将头扣在地面上，对着欧恩行了一个弟子之礼“老师。”
“诶，你倒是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套？”欧恩略微诧异“说起来这也是你第一次叫我老师吧。”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我从老师给我的书中知道的，这个我也是从书中学的。”艾斯低着头道“老师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没什么可以报答的，不论今后生死如何，我不会让老师的名头受损，就算是被发现身份，也不会让老师受到牵连。”
“不管如何，我是老师的学生，永远。”
看着跪在地上行弟子之礼的艾斯，欧恩面色复杂，艾斯是一个很叛逆很自傲的人，他也不过仅仅教了他四年，他却愿意跪地磕头对他表示谢意，他一生之中跪地表达谢意估计也就顶上战争那一次，对着所有的白胡子船员们如此作为。而这么一个自傲自尊心极强的人，如今对着他一个人这么做，也算是一种无形的信赖和忠诚。
“去吧。”叹息一声，欧恩化作乌鸦消失在原地。
“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你是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虽然做不了你的父亲，但是为自己的学生做些什么也是应该。”
“去吧，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的背后，你的母亲爱着你，所以让你诞生。你的爷爷卡普也是爱着你，所以他希望你做海兵，但是我不同。”
“我给不了你他们般的爱，能给你的，只有支持罢了。”欧恩的声音越发越淡薄“无论你做了什么，不要忘了，你背后有我，就算是你不公告天下你是我的弟子，我也会做到老师该做的。”
“去吧，做你想做的，我会看着你的。”
“老师···”艾斯的头靠在甲板上，点滴眼泪从眼眶中落下，他对欧恩的性子不是太过了解，但也知道欧恩是个说一不二。他说的支持，就是他给他的一个承诺。
无论未来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受苦，我是你的老师，我会一直支持你。
就算是最后要抛却一切，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是波特卡斯·D·艾斯的老师。
但是仅仅是因为老师的职责吗？
站在海面上望着远去的海贼船，欧恩的眼眸中闪过些许的迷惘，这是他头一次如此。当艾斯给他跪下的时候，他的心被触动了，被这么一个唯一的不算是弟子的弟子。
“终究还是得要算计一番了。”欧恩叹了口气，想到以后的顶上战争，头一次他觉得有些许累了，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
“不会让你死的，我可爱的笨蛋弟子啊。”欧恩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带上了些许温暖的笑容。
他想起了在教导艾斯十岁离去的前一天，某个小鬼以为自己睡着了偷偷摸进了自己的卧室，对着装睡的他一脸不安，然后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话就悄悄离开后的场景。
【欧恩···我···】那最后的几个字却是一直缠绕在他的心上，头一次让他迷惘和无法理解，多年了他已经忘却，如今却是再度想起。
暮然回首，似乎他们不仅仅是师与徒了，再想起那句话，那冰冷沉默的心有了些许动静。
“系统，这算是什么呢？”欧恩有些迷惑的道。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你自己明白。”系统多年未闻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随后不再出现。
“是吗··”欧恩摇了摇头，朝着海军本部的方向出发。
过去曾是师与徒，如今算是什么？
或许，当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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