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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御-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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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选择,要不然就是在金丹被吞没前阻挡住黑球,要不然就是在在金丹被吞没后进入黑球保护住他,与其这么麻烦,我干脆一闭眼,直接挡在那个嘴前……
当然我没有闭眼,我不知道怎么闭眼,而且那么关键的时刻,你说我敢闭、愿意闭、情愿闭么?我不用闭眼,就能感觉到那张大嘴在迅速合拢,准备把我围进那个说暮谀谀侵埃乙丫吹搅松畲τ慷哪峭藕谖恚褪悄歉隹∏蔚募浪就贰
不过,我自以为可以看到,那个祭司脸上充满了无法置信的可怜的神情,他似乎在大喊:“快离开,快离开,你不是我的菜!”
我勒个去!
我可以确定金丹没有在我所处的空间里,否则我不会是现在这样孤寂,我怀疑那个祭司也没有在这里,否则我肯定会有更奇异的感受,但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完全没有知觉。
不对啊,如果没有知觉,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没有知觉……我怎么就能相信自己就在这个空间里,我怎么能想起自己之前的点点滴滴?
我有知觉!我没有死!!!
可是知觉在干什么?
先前的场景又如存档重读映在我的知觉里:冲进黑球里,然后……没有然后了,我连一句豪言壮语都没来及表达,就陷入了对周围完全没有感知但似乎又有知觉的意境,我能看到无数的丝线从我身体穿过,看到一个濒死的少女直挺挺躺在那里……
我看到了,也就是说,我的知觉曾经看到过和现在的空间、先前的空间完全不同的景象。
如果能让我选择,我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个濒死的少女应该就是筱筱,可是我怎么能看见她呢,我应该是在她的空间里,我看见的最多就是她能看见的,就像我不能离开看见自己现在的身子……
不对,我记起来了,是有一阵黑色气息外放,我被迅速拉回空间里,然后眼前才是无限的黑暗。这个情景一定让我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了,是在沙漠里,我能够钻入地下,那是一种脱离身体的过程,在TZ傻站着的时候,我却已经离开了很远,直到一种特殊的联系让我瞬间回到身体里。当初我觉得那是一种简单的事,就像是我可以从其他通道进入筱筱的游戏世界里,轻松观察他们的一切,还能够简易地和筱筱保持沟通。但现在回想起来,不能不意识到,我当初确实忽略了一些事:离开身体的过程,我可以摆脱和筱筱的关联,离开身体的时候,我会感觉到痛楚,深入骨髓的那种痛楚,虽然不知道是来自何方,直到这种事做多了,这种痛楚感才会减少,到现在我居然认为那种离开是一种本能,自然的事情。
钻入地下!我默默给自己下着指令。可是周边是无尽的昏黑,我不知道哪个方向是地下,我努力向随便一个方向挣脱,却只觉得周围是无尽连绵的阻力,难以为继。
这不对,不应该这样的。我必须沉下气,现在是我生死攸关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的举措失常,就可能跌入千丈不测深渊!
我认真地回想了下,很明显我是那个黑球里。他的出现是一个明显的信号,有一个明确的目的是要把那颗金丹吞食,那就是说,吞食金丹的目的不会是简单地把金丹藏在里面,更不是为了消灭,否则他完全不用这么麻烦,单用灰败丝线就足够了……但是一个异外,是我进入他的体内,我承认,这个不理智但合情的举动让我昏迷了好长时间,但我挺过来了,可以确信,那个黑球对我没有产生影响,因为我和金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存在。
对啊,在这之前,我还能听到声音,感觉到些光亮,这足以证明黑球并没有困住我,可是为什么那种感觉会断绝呢?
再往前想,筱筱说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黑球根本还没有出现,到后面说“不行了”的时候,黑球已经深入命门了,但时间点上似乎也不对啊。隐隐中我能感觉,那些声音、那些光亮,应该是来源于筱筱的感知,或许是那个时候,金丹并没有离开,让我获得了这些感知?
应该不是是吧,那颗该死的金丹,也不知道得计后躲哪儿去了,就这样再不给我一个信儿。但我知道,一定的,那个黑球并没有困住我,那么我能感觉到无尽连绵的阻力又是什么呢?
第二章 抽丝突围
恐怕是那个奇怪的胶状物吧,我相信,如果那东西在,黑球就算能侵入命门,也一定是大受伤害,没有机会逃脱的——就像我现在这样,那种奇怪的质感,是在向我肯定,是一种胶状物的存在。它能阻断了黑球的入侵,也同样让我无法脱身。
但我不信这命,至少我相信,原本胶状物形成的空间应该是很大的,让金丹在里面有足够的腾挪余地,绝不会像我现在这样,被困得完全无处挣扎。
只有一种可能,围困我的仍然是那个黑球!要知道他可是挟着必胜之势来的,整个过程那么顺利,只是因为脑电波仪的摘除,或是我的阻挡,他就完全没有任何用武之地,这事放谁身上能信?
如果我能够停留在命门之外就好了,这时候我一定能看到命门里昏黑一片,到处是灰败丝线拉成的网,最深处悬停着一个巨大的黑球,耀武扬威的,因为身体里正有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想要逃脱出去。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只有那个逃脱,给我一点念想,逃脱是我唯一的机会,方法是用我的原身停在原地,让我的真身脱离出去。可什么原身、真身的,我完全不懂啊!
再回想一次,我记起了一个细节,在那个过程中,不论是是灰败丝线、还是黑球,都不把我的存在当回事,当时有些以为是因为它们要围攻金丹,但从实际情况说,以它们的数量,可以从容调兵遣将,当然也可以把我这个不受欢迎的家伙清出战场,这是英雄对阵的一个基本要求,避免有些不良之辈(像我这样的)抢占胜利果实,或是落井下石嘛!
可是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好像我就是他们中间的一员,甚至我离黑球那么近,祭司已经明显发现我的情况下,他们都没有针对我采取任何行动,唯一的例外可能就是当我被黑球吞噬的瞬间,嘴里的那个祭司表现出的惊讶,似乎要证明我们一直就是朋友,从来没有敌意的。这是为什么?
黑色,黑色丝线!我突然抓到了这个要点,那些黑色丝线我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不是在游戏里,虽然他们是从游戏里出来的,我却从来不可能见过——是从我最近的地方,我的身体上,我记起来了,那时黑色丝线外放,我隔了很久还能在空间里看到……
那是我自己身上就有的东西!这个发现简直让我自己难以置信,但确实是的,以前那些灰败丝线总是会攻击我,但充其量算是亲近我才对,但在这次战斗中,它们一切为了黑球开路,对黑球始终保持着距离,也同样对黑球旁边的我毕恭毕敬,这就容易解释了!可是为什么黑球里的祭司会对我那么恐惧?
那个惊骇的神情至今历历在目,虽然奇特,但不难理解,甚至是不需要我去理解,只要一个动作:吸取。
吸取身边所有的一切,不管它是有利还是有害。如果是放在平时,我这么做肯定是疯了,就算是在时空之门里,那么绝望的情况下,我都没有这么尝试过,但这次我豁出去了,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留在这里,对我来说,只要有一丝机会,都会努力去争取。
果然,没用太多时间,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膨大,这种感觉不太好,有些那种暗黑魔法附体的意思,但我不在乎,不管多少黑色丝线,我相信自己能够、总有一天能够把他们发散出去,我是谁,英雄泰泽啊!
这是一个漫长的磨练自身的过程,身体不断膨大,却没有充实感,但我知道那个黑球,是明明确确地在我身体周围,只要我不死,它总有被我吸取完全的一天。
只要我不死……但我还是担心筱筱会死。
本来不该由我焦虑的,却成为我焦虑的理由,在这天人交战中过日子真的一点都不好玩啊,但至少可以抵消身体不适感带来的影响,直到终于我身体外侧一部分一轻。
没有吸取到?虽然只是一瞬,却足够我狂喜。这个过程太短暂了,但我知道,最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黑球只是进行最后的挣孔,从其他地方补足这里的空缺。
事不宜迟。这时候,就是黑球外表防御最薄弱的时候。我尝试着朝身体相反的方向外放,就像当初潜入地底的感觉。
很艰难的过程,但其实也就是一瞬。就像先前的丝线外放,但这次我知道只是极为精锐的一部分,一小部分,那是我自己吧?随着一起出现当然还有不少黑丝,它们很快就被拉回球体,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身体的痛楚。而不远处密集的灰败丝线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犹豫着向我扑过来。
有利还是有害?我清楚,只要我一个动念,身体就能回到黑球里去,但我还是不愿意冒险,出来一次太不容易了,何况那些丝线对我没有太明显的恶意?它们虽然靠近,却是始终保持在一个足够的空间范围外。
我努力尝试着转向,还不错,挺灵活,这时候我做了一个大冒险:把速度提到最高,从黑球旁边迅速掠过,强大的吸力让我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幸好是早放弃了对方向的控制,只是顺着这个吸力转向,形成一个更大的加速,冲到另一侧的灰败丝线防御网,这个抄袭的战术起了大效果:对手正在调整部署,造成这一侧的防御有些空虚,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保持全速突击!
能够找到对方澕弱点的攻击才是最有力的攻击,同样能够找到对方澕弱点的才是防御高手……我是不是过于自负了?但在这个空间里,我想这么自负都有些无能为力——原本以为不远的防御圈似乎在后退扩大,我用了比预计更多的时间才接近它们,然后就能觉出它们的体积大到我无法想象,以前我眼中的丝线,像是随便一摆腰,。
我变小了?比我被黑球吞噬前小了这么多!这简直让我不敢相信,难道是我在和黑球对抗、吸取的过程中,身体出现了消亡?
这时候,已经不能让我犹豫了,反正身体缩小后,穿过这些防御网就变得容易,这么粗的丝线想摆动起来并不容易,我很容易就能够找到其中的通过轨迹,凭着自己的身轻体弱,几乎能够全速在其中飞驰——攻如闪电,不能给对方的防御留出足够的空间,这是那该死的肯洛哈格给我的启示。
这次命门飞行远比我想像的遥远,可以想见,有多少的灰败丝线已经留在这个空间里,结成了一个几乎坚硬的核,还好随着离黑球距离拉开,我身上的痛楚感有些减轻了——可能还是那种痛楚感让我在这么长的时间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吧。另一个好处是,面前的灰败丝线已经逐渐变细,虽然这让它们的灵活度有所提升,但防御网变疏却是给我更大的机会。
真正的危险来自于命门外围,在之前的决战中,先前的白色丝线被消耗殆尽,整个空间里已经完全不成防御,只有一些零散的灰败丝线在空间里随意飘荡,这种完全不成规则的阵形,对于我想全力冲出去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难度。
我现在终于可以确信,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缩到自己担心的那么小,但变小了,却是不争的事实,我还猜不出这个原因,但我坚信,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就像游戏登录时,并不是整个命门里的核心都会进入游戏通道,肯定只能外放一部分,甚至是最弱的一部分,我现在情形仿佛,只是由于我是主动的,把最核心的部分给外放出来,大部分的身体应该还在命门的正中,虽然和我暂时没有明显的联系,但说不定还在执行我的命令,在继续吸取黑球呢!
不再做他想,我仍然保持全速,而且这次不用调整方向!这样的过程,当然是很多灰败丝线,但没有外围防御,我并不需要担心自己身体膨大造成不能突围。
唯一可担心的就是这些丝线确实太多了,在身上若即若离,把我速度拖慢不说,还挡住了我的视眼(说也奇怪,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所谓的视线是从哪儿来的,以那些丝线的位置看,好像我全身都可以看得到)。反正也赶不走,干脆吸取吧。
没我想的那么容易,反而是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产生,我突然记起当初那个黑球,为了防止祭司头再伸出来,采用了向前旋转的办法,不过那个过程我确实错过了很多,比如到最后是怎么能够停下来的,变成那张稳定的大嘴。
要向前旋转我不行,那实在是会很可怕的感觉,但水平旋转还是可以试试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动念,已经感觉到自己周围的世界开始旋转,我不知道应该把视眼放在哪个点上,只能看着自己身前的丝线,随着这种旋转的力量,它们飘浮起来,有些丝线被甩出去,有些则急速向我身体靠近。
第三章 激荡生机
吸!借着这个靠近的势头,我居然没费多大的劲就吸取了至少三条灰败丝线,有些不舒服,但还能忍受。最好的是,在这样的飞行过程中,大多数挡道的都被我身外的丝线撞开,能够往我身上靠的,都会更容易被我吸取。
还有这样的效果?可是我那天怎么就没感觉到黑球对我有任何吸引或是排斥呢?这太难理解了,得把自己变成黑球后才真正知道吧。
终于,我重新进入自己熟悉的空间通道,身体突然变得清爽,看来那些都是只能在命门里生存的吧。
走过几个通道,我就渐渐有些迷路了,离开命门一远,这些通道我的记忆就越差,以前大多是有脑电仪的存在,再加上筱筱的联系牵引,而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所有的通道在我眼里看来都是一样:黯淡无光,萎缩绕曲,和以前我记忆里的差距很大,根本就看不出可能的方向。
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筱筱死了么?
不会吧,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筱筱她不能死,我相信,要不然,我早就消失在不知何处了。
只有这个信念支撑着我,把所有的路都走过,慢慢地,我找到了一些决窍:不能乱走,而是要选定一个方向,我的习惯是右手边为准,完全沿着通道右侧走,走到尽头再折返,这个方法很有效,仍然不知道确切的方向,但我至少可以确定自己有没有浪费任何一条通道。
我有些明白过来,有些通道尽头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尽头,而是原先的通道萎缩了,以至于连我现在的身体都不能通过,但要怎么打开它,我没有一点想法。
现在我需要的,就是找到和外界的联接通道,以我的知识水平,没有外界的信息,我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还记得,当初被黑球吞噬后,我还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还能有些光亮的感受,那不可能是幻觉,筱筱身上一定还有通道能够保留这种功能!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无数次碰壁后,我隐约听到一些声音,非常飘忽,我尝试着多进几个通道,却经常是在某个通道的一角有声音,离开一些距离就听不到了。有些地方声音会大一些,但不清楚,而且我试探了通道尽头,根本就不可能打通的。
在这个过程中,更多的时间里,外界是没有声音的,以至于我误判,跑了不少的冤枉路。但随着经验的丰富,想办法标识了各个通道,相互对比后,总算是确定了。
这时候我才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吧,那时候我几乎才刚结识筱筱,误打误撞地来到这个通道,结果外面一句话,差点能把我震昏!对了,那时候,我还通过另一个通道看到了外面的世界,认识了那个哈特家族的史泰龙!
一切都能对得起来,这确实让我精神振奋。对周围环境反复勘察后,我可以相信,这个通道是刚萎缩不久,肯定有办法打开。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看看自己,只剩下一个身子,难不成要我这用这个小身子骨把通道硬给挤出来?很可惜,它们不接受我的暴力。
这难道真是那个黑球害的?灵光一闪,我反应过来,有一次我把黑色丝线外放,它们会附着在通道壁上,通道就会产生明显的反应。这个办法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但好歹也是我唯一的办法,当下,凝起全部心智……
空间里似乎突然亮了一下,一些黑色丝线果然如约出现在通道里,飘浮了一段时间后,自己找路附着在通道壁上,顿时,通道上有了反应,有一些淡淡的白光亮起与黑线抗争。
我关心的是通道被堵塞的那些部分,可惜,到这里的黑色丝线并不多,并明显可以看出,这里与之对抗的白光会显得更加耀眼些。
我试着再次外放,可惜这次一丝都没有出现。这也太稀缺了吧,原先我放两次都有剩的!应该是和我现在身轻有关,命门里那个黑球上,那黑色丝线要放出多少有多少,看来我必须回去,重新再带一些出来。
但这真不是好办法,万一我重新窜出的过程并没有带出什么来呢?认真想想,我把这个通道做好标志,重新飞回命门,在那里面,一股召唤力似乎要比先前更强,使得我身上的痛楚更甚。也没有更多的选择……
我迅速把命门外围的灰败丝线吸附,故伎重施——千里迢迢地回来,要只是回身体里,那我不是太亏了?
不出我所料,吸取之后,我又可以施放黑色丝线,也就是说,我有提纯这些灰败物质的能力?可是提纯后剩下的垃圾又留在我身体里哪个位置?
这次我没有茫目施放,而是朝向通道尽头,有些丝线甚至还来不及表达意愿就活生生被我插在通道壁上,顿时几道白光乱闪,通道里似乎又有了一些生机,通道尽头似乎有些开启了。
可惜我的身子还是钻不过去,只是在那里的缝隙间,我似乎能听到一些声音:“筱筱姐姐真的变成植物人了么?”
“我不信,有我爷爷在,她一定能好过来的。”
切,没有我,你们干个……
这种没营养的话少听为妙,还是继续去采集丝线吧。
这活也不知道干了多久,感觉效果是越来越少,不过这时候已经不需要靠近缝隙就能听到声音了。
“从记录仪上看,她有了一些生机反应。”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其实她的机体还年轻,自我修复能力应该够强,如果能够主动治疗,以目前的医学能力,未尝不能恢复她的生理机能。”
“可是谁都知道,小女孩还小的时候就颈椎断裂,全身瘫痪,再加上妈妈也死了,听说她早就不想活了。”这个声音年轻多了,让人怎么听着都不放心。“这种身体机能,这么多年都是依靠机械锻炼,现在看起来,这些器官都已经趋于死亡,身体器脏虽然衰弱得缓慢一些,可能是她想死的决心传不到那儿吧,只要六大系统里有一个系统衰亡,她的身体恶化甚至死亡就难以避免了。”
“医者父母心,在病人没有家属又没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我们完全可以采用介入治疗,等她清醒后再做决心。”听起来确实有些道理,“以我观察她的脉象,其他部分都还好,就是呼吸系统这块,衰退得快了点,如果三天内不上氧气机,恐怕全身性的坏死就难以避免。哎,要怎么让高层知道这点才好。”
“游戏公司都说了,她不想治疗,拿那些钱当工资呢,我们不过是公司聘的保养师,定时替她加营养液就好,公司里的事都忙不过来,还替她操心这么多干什么?”
“唉,在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其实我就是说说,你不知道,我那宝贝孙女把她崇拜得什么似的,说我要治不好她,就直接和我断绝亲属关系,这谁受得了。”
“还不都是游戏闹的,看这游戏一红起来,我们搞医学的就发了……不过你们没听说吧,公司里……”
应该是他们走远了,周围重新归于寂静。看着眼前的通道,我的心在下沉:呼吸系统衰退,机体坏死……这种情况筱筱有和我沟通过,我都有些怀疑那个老人是故意讲给我听的,现在我忙着救治听觉这块是治标不治本,就像防御一个危险的对手,如果对手在实力不如的情况下,主动野战,你见猎心喜,想经验值成狂,跟他缠上了,就很可能会造成后续战斗力量不足——对方肯定在自己的地盘里调集了足够的力量,我被牵制在这里,肯定逃不过一死。
分析起来,呼吸系统衰退,应该是指某个通道,正在萎缩的过程中,反过来说,那个通道应该还是有一定生机存在的,而且还能实现一些功能。可是这么长时间,我找了这么多通道,并没有发现这样的功能通道啊。
凝神半天,我还是想不出为什么,只能把身上的黑丝外放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通道,是在一个无意义的通道里。
天哪,现在我聚集黑丝不易,你就不用这么玩我吧——只能快马加鞭赶往命门,以最快速度采集了,迅速赶回去。奇怪,那些黑丝居然还在那里。我尝试着要把它们再采集上身,却怎么也不行,其中几根黑丝更是迅速地闪开,悠游了一阵,其中三四只朝着同一方向游去。
事出反常!
我只有一瞬间的反应,还是决定先放下其他,跟着这几条黑丝前出,看看他们是准备去哪儿。记得第一次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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