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哈莉？！-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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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回、家、去！”她厉声道，“现在跟以前不同了，你们还是孩子，没有必要参合进来！”

“我们早就成年了！”率先反抗的是气鼓鼓的双胞胎兄弟，“你瞧，这一学年我们和哈莉做了那么多事！”

“还敢说！”莫丽顿时气得暴跳如雷，把一旁几个凤凰社成员都吓得连退几步，以免惹祸上身，“你们怎么敢！——在没有任何说明的情况去做那种事！冲进魔法部！抢劫古灵阁！梅林在上！你们都疯了！你们差点就会被龙杀掉！会被……”

……

被喷了满面口水星子的双胞胎什么都不敢说了。然后亚瑟？韦斯莱息事宁人地走了过来，安慰了几句，一手抓着一个拉进了壁炉里。

在莫丽看过来之前，罗恩立马郑重宣示立场：“我一定肯定以及必须和哈莉一起！”

“我也要！”金妮不甘示弱地说道。

“你不行，你连十五岁都没到！”莫丽决绝地反对道，随后她看向罗恩，深吸一口气，“好吧……罗纳德，你可以留下，但不准离开这间屋子！比尔，带金妮回陋居。”

高个的红发青年赶紧领命，挽着他的未婚妻芙蓉？德拉库尔，拉过极不情愿的金妮来一边哄着一边走向壁炉。

一旁的查理不由得摇头叹息，“要是珀西……”

罗恩赶紧先“嘘”了一声，然后嫌弃地皱起眉，用他妈妈绝对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说，“现在他不是成了斯克林杰的助理了么，肯定高兴着呢，怎么会回来？”

哈莉耸耸肩。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珀西？韦斯莱他——？”塞德里克突然有些疑惑。

哈莉赶紧竖起食指暗示他保密。

眼见得莫丽搞定了自家的几个孩子，罗恩和赫敏赶紧往哈莉身边凑。

“再过两个月我就成年了，”赫敏迅速声明。

莫丽看看她，又看看罗恩，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她把矛头转到哈莉身上。

“亲爱的，”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眉眼间满是焦虑和忧愁，“不是我想阻止你，但是，那什么鬼预言真的不必去在乎——如果你是因为这个的话。在对付食死徒的事情上，有我们大人，你们都还是在校学生，不要管那么多，好吗？”

“我赞同莫丽的话，”莱姆斯温和地说道，“这不是你们的职责，而且你们经验不足，能力也不够，我们不希望你们受伤，或者更严重……”

“我经历过的比大多数人都多，”哈莉语速极快地打断他的话，“还有在黑魔法防御术上的事，你们也知道——就连那么有经验的傲罗都说过，我有足够的能力抵抗黑巫师的攻击，那么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要……我绝对可以为你们出一份力，而不是傻乎乎地呆在家里写作业！莱姆斯，就算我只有十六岁，我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五年级学生。”

她又抬头望向西里斯——自从莫丽讲话之后他就一直沉默不语。

“对不起，西里斯。我知道你很担心我，”她把声音变得轻柔了一些，但是语气更加地坚决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是詹姆和莉莉的孩子——他们的血液在我身体里流淌，那么，我就绝不能在面临同样的事情上退缩。我不需要躲在别人后面接受保护，我想守护的是每一个爱我和我爱的人。

“至少有一点是确认的：伏地魔注定是要由我来终结的。你们绝不能否认这一点——在对抗他的时候，最有优势的人一直是我。因为他把我看做唯一值得他动手的人，所以在他出现前，我至少能确保我不会被食死徒杀死。而你们不一样。”

金斯莱等人微微皱起了眉，但没人说话。

“无论如何，没有人——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一个格兰芬多勇往直前。”最后，哈利深吸一口气，结束了她的宣言。

……

西里斯许久地望着她，沉默半晌，他的眉毛抖动了一下。

“你确实很像詹姆和莉莉，”他的目光中夹杂了一种怀念和伤感，声音却显得十分平静，“哈莉，你清楚我没办法反驳你，也从来无法真正地阻拦你去做什么。”

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但她没有避开视线，依旧坚定地看着他。

“然而，身为你的教父，”他说着，神情更加严肃了，“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你要保证——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最先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听到这里，唐克斯看上去有些踌躇，不过她还是把自己想说的提了出来，“你们……没必要这么做的。哈莉懂得如何照顾自己，我想。”

感觉到身旁的人心神不定，塞德里克渐渐加大了握着她的手的力量。

“不会有事的，”他低声说。

哈莉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大家都不再说话，沉默席卷了格里莫广场的每一个角落。直到麦格教授从壁炉里匆匆走出来，转告给他们最新的消息，人们才有了动静。

凤凰社的成员们开始一个接一个离开。

哈莉和塞德里克拥抱告别之后，他飞快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过几天我再过来。”

他们对视着，慢慢地分开了手，哈莉目送着他走向已经等候在壁炉边上的阿莫斯？迪戈里，后者不忘了拍拍他的儿子的肩膀以示鼓励。

“希望一切顺利，”查理拉了拉斗篷，然后向自家弟弟点点头，“下次见，注意安全。”

“你也是！”罗恩冲着他消失在火焰里的身影喊道，隐约看到对方挥了挥手回以大笑。

最后，外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哈莉终于收回了目光。

“我先上楼去了。你们把这段时间HA的资料和安排整理一下就去休息吧。”看到她略显疲惫的样子，罗恩和赫敏都理解地点点头。

“没问题，我们还可以通过徽章和其他人联系的，”罗恩振作起精神说道，“走吧，赫敏，到客厅里的会议桌那里去解决比较方便。”

×××

哈莉走上三楼，发现汤姆正站在楼梯口静静地望着自己，漆黑的眼眸中似乎有说不清的情绪。

她张嘴想说什么，就听到西里斯从后面赶上来的声音——后者也明显想跟她说什么，刚发了一个音就注意到了汤姆，便停了下来。

“日安，”汤姆用一种单调的语气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西里斯叫住他，慢慢走上前去。

“什么事？”

“你这个暑假最好也呆在这里别出去，”他不咸不淡地说，“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伏地魔知道你的存在——我想很有可能已经注意到了——那么在他决定杀掉哈莉之前，你就是绝对要死的那个。”

汤姆无声地皱起眉，但没有反驳，只是盯着他看。“所以，你想怎样……？”

“我以为你拥有了一次难得的生命机会之后会好好珍惜它，”西里斯皱着眉说——或许他已经潜意识地把这个曾经停留在十六岁半个世纪的黑巫师当做了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事实上服用了缩龄剂的汤姆只不过看起来十三岁而已，“特别当它是在林妮为你好不容易争取到手的情况下。”

“那么我觉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想做什么，”汤姆冷冷地答道，“怎么，布莱克先生，现在你开始希望我活下去了？”

西里斯还没来得及回答——或者他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看到哈莉挑起了眉毛，“难道这不是每个人的希望吗？”

“你才最没资格说这话吧，”汤姆轻哼了一声，“你可以简单概括一下这一年来你做了多少想要主动送命的事情。”

哈莉不为所动，“那些都是我该做的——必须做的——也是迟早有一天要做的。我只不过在我所能顾忌的能力范围内把这些时间提前了而已。”

“也让你无限地逼近死神。”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怎样？”

“难道你就不会动一下脑子吗？它是摆设吗？总是无视别人对你的担心？”

……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似乎开始吵起来了，西里斯不得不拉住哈莉示意她冷静下来。

“考虑到这个暑假的不平静，我觉得我们需要做点什么，”他尽量以一个大人的身份来平衡一下眼下的争执，“汤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立一个牢不可破咒，哈莉来当见证人。”

“什么？”哈莉倏地抬起头，不解地睁大了眼睛，却听到汤姆一口答应，“可以。”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她见两个人不发一语地走近，面对面站着，伸出手握紧，无法理解地大声问道，“这跟发誓和保密有什么关系？”

他们没有理会她。

“拿起魔杖，”汤姆淡淡地吩咐道。

“汤姆？费尔顿，你愿意保证尽全力对抗伏地魔和食死徒，不生二心吗？”

“我愿意。”汤姆自然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哈莉握紧了魔杖。一道细长而明亮的火舌从冬青木魔杖的端部喷了出来，如同一条耀眼的红锁扣在两个人的右手上。

“西里斯？布莱克，自战争开始到结束之后，你能确保不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并能够给我提供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环境吗？”

“我愿意。”西里斯也保证得非常肯定。

第二道火舌像蛇一样缠了上去。

“最后，”西里斯非常沉着地说道，“你愿意保护哈莉？波特在这场战争中不受到死亡的吞噬吗？以你自己的生命为证。”

他话语中提及的人此时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教父，随即又转向另一个立咒者。

“别……”

“我愿意。”黑发的少年平静地回答。“直到一切终结。”

第三道火焰窜了出来。

哈莉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冬青木魔杖无力地掉落在地面上。

【正文字数3677。】

这一章写得我真是……累感不爱……

PS：最近在写HP死亡游戏的同人，实在太有爱（太恶趣味）了，后来和大家弄了个合集，没事的话去找找亮点吧。各种掉节操无下限，那十二个人快被我们玩坏了hhhhhhhhh

PSS：就算没看过原同人，只要看了文案也可以看的。绿光球和黄光球的是我（水奈）。

☆、148。在格里莫广场

作者有话要说：

148。在格里莫广场

“汤姆！”

在少年回到房间之前，哈莉追了上去。

“还有什么事？”他看起来不太有耐心，“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会——”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哈莉质问道，“以前开玩笑就算了，你们这次当真是想……”

汤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慢吞吞地问，“那么，你是想问什么？”

“德贝尔福教授已经……离开了，”她尽量找着合适的、听上去不那么伤感的词，“按理说，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我是说，你和她在我二年级时定下来的约定也基本上完成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因为其中一方的……剩下的部分随时都可以取消，你也可以……随时离开，在不妨碍的我们的条件下。汤姆，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以至于连牢不可破咒都愿意接受？”

为什么不离开？这似乎是个好问题。

汤姆慢慢地转过身来，直直地面对她，眼中似乎有什么光亮了一下，又黯淡下来。

“你想知道？这种问题……”他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自语自语道，看上去有些厌烦，“顶多是，在这里，比较像一个家……？”

哈莉睁大着眼睛瞪着他，好像完全不明白他说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也会这样想了？”她仿佛有些难以理解，“汤姆，你什么时候也‘感性’起来了？”

“要你管，”他撇开了视线，随即又很快转了回来，漆黑的眼眸显得深不可测，“比起这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什么？”

“既然你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到别人的想法，清楚几乎每一个人的心思，那么，你有没有真正地明白，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站在这里的？”

哈莉有些惊讶。她注视着他，气势慢慢弱了下来。

在对方追问的目光下，她垮下了肩膀，垂下眼睑。

“对不起，”她说，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汤姆。并不是每一个人……我都能理解……都能去直率地表达的……”

汤姆慢慢地收回视线，依旧慢吞吞地，“是这样啊。”

【就算她能够理解，她也绝对不会多跨出一步，因此……】

“那么，再见，你该去午睡了。”汤姆说着，退后了一步，似乎有些疲惫了。他简短地道别之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黑色的房门在他身后关上，一下子隔绝了所有声音。

【因此……只能保持现状……只能这样了。】

“我很抱歉。”

哈莉慢慢走回刚才的走廊，在昏暗的光线下找到了自己落下的魔杖。

【不过，只要她还能够举起魔杖，她就不会让任何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绝对不会。】

赌上一个真正的格兰芬多的荣耀，她一定会赢得最后的胜利。

×××

从地下的练习室里走出来，哈莉打开了会客厅的门，发现从一大早到现在，罗恩和赫敏一直对着羊皮纸在研究着什么。

“怎么了？”她问。

“我觉得还是要多找几个人来帮忙比较好，”赫敏有些焦躁地抓了抓头发，抬起头来，“光靠我实在太费力了——而我们现在又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对了，塞德里克呢？”

“他这几天和他爸爸到魔法部里去了。你知道的，他毕业了么，所以打算申请一下魔法部相关考核什么的……”哈莉耸耸肩。

“现在这种时候？”罗恩皱起了眉，“不是特别适合吧。”

“因为对毕业生的考核有时间限制，所以他不得不去处理他的资料信息，我想他已经比原计划提前很多了。”

“如果他在就好了，”赫敏重重地叹了口气，“因为除了我，我们认识的人中就没多少对算数占卜有更多了解的了……真是麻烦。”

罗恩突然“啊”了一下。

“什么？”赫敏不耐烦地问。

“我想起来了，”他刚要说，却又不太好意思起来，“我听格林……阿斯托利亚提到过，她对算数占卜很有兴趣，所以我想她应该有选这门课，要不要叫她过来帮忙？”

“可以吗？”哈莉有些怀疑地问。

“不知道……”罗恩干巴巴地说。

“你去联系一下她，看看她家那边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情况，如果可以能在这段期间把她拉到手是再好不过的了，”赫敏果断地作出决定，“哈莉，你去把弗雷德和乔治叫过来，还有秋——我记得她也有选算数占卜。另外，其他人没事的话都统统叫过来，趁凤凰社的都外粗，我们抓住机会开一个临时会议。”

“好吧，我亲爱的小姐，”罗恩对这项联络工作并没有什么不满，立马跳起来走出了客厅。

“我打算写信问一下威克多尔——也许他能提供更多的帮助，”赫敏咬着羽毛笔的尾端，抬头问哈莉，“你觉得怎样？”

“当然可以，我怎么会有意见呢？”哈莉欣然道。

“但问题是，”棕发少女的表情严肃起来，“因为现在的形势——我十分怀疑，我们的信会不会安全送达……”

哈莉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就让多比为你工作几天吧。”

随着啪的一声，活蹦乱跳地家养小精灵扑过来抱上哈莉的大腿激动地无与伦比，赫敏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又开心地笑了。

“那么我去找其他人，”哈莉说着，开始摆弄胸口的徽章，“唔，这么说来，让克利切多买点东西，大家一起吃午餐吧。”

……

HA的联络徽章总是发挥着最大的作用。哈莉敢肯定，他们HA成员的集合速度绝对快过凤凰社里消息的传播速度（利用守护神什么的）。

十几分钟后，卢娜和秋张就依次从客厅的壁炉里钻了出来，一边打趣一边抖落身上的炉灰。双胞胎其实早就骑着扫帚溜了出来（他们警告说别告诉莫丽，不然他们会被杀死的），在附近的护城河里追逐打闹，一得到哈莉的信息，他们立马就直奔格里莫广场。金妮稍微晚了一步，她是躲过其他哥哥的检查偷偷从房间里溜出来跑到客厅用壁炉的。然后被克利切拖着，汤姆也不得不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最后，就在大家叽叽喳喳交流着最新情报的时候，罗恩推开了客厅的大门，面色有些古怪地站在那里，回过头去看身后的人。

其他人注意到了动静，纷纷转过头去看，也都安静了下来。

阿斯托利亚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德拉科·马尔福。

“……”

乔治吹了一声口哨，弗雷德则“哇哦”地叫了一声。

“家里没人顾得上管我，我留了字条说离开一阵子就过来了，所以我这边是不大要紧的，”阿斯托利亚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然后，走之前德拉科找到了我。”

淡金发男孩沐浴着众人的目光礼，感觉到了一点不自在。

“我家现在不能去，”他有些生硬地说道。

“哦，是的，”哈莉为他解围，“纳西莎·马尔福带着‘雪漫’到外面避风头去了，马尔福庄园现在又不安全，所以……”她看了一眼德拉科，意味深长，“我之前还在想你该不会是要露宿街头吧？”

德拉科脸一青，“我前几天住在妈妈那儿。”

“哦，是迪安森林那边啊，你去麻瓜界住了？”金妮显得饶有兴致。

“天啊，”罗恩嘀咕了一声，“爸爸知道了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哈莉作了个手势，“总之这几天你可以住这儿，反正我确定这屋子的保密咒很牢固。”

“那还真是……”德拉科嘀嘀咕咕地说出了剩下的谢谢了一词。

哈莉也没再理他，走到会议桌前，示意大家都坐过来。

“我相信他加入我们没啥问题的。”其他人含含糊糊地应了几句，“那么来说一下今天的事吧。”

……

简单地说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事情安排，嘱咐他们要随时做好开展的准备之后，大家约定好每天互相练习魔咒的时间，然后开始商量这次集会主要的目的。

“傲罗的工作大约会在傍晚结束，除非有意外。除去午餐，我们还有五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赫敏看了看日程表，“不排除韦斯莱夫人发现把你们几个拎回去的情况。”

韦斯莱兄妹哀叹了几声。

“下午，秋和阿斯托利亚留下来和我处理一下契约内容相关的计算，其他人跟哈莉到地下室去练习吧，”赫敏抬起了头，“怎样，没什么问题吧？”

“迫不及待，”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笑着答道。

“那么现在呢？”卢娜问。

“当然是——”赫敏把手按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扬起下巴，“去吃午饭！”

×××

哈莉好久没有试过那么多人一起在家吃饭了。当然她很清楚这种感觉不赖。

让克利切准备好食材之后，她开始研究大家或许会喜欢的菜式。不怎么仔细地想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当然是为了争取效率）做出十几个人吃的菜……唔，似乎也不太容易？

“只能一点点来了，”她自言自语着，然后挽起了衣袖，打开冰箱，取出西里斯昨天从超市买的速冻食物，吩咐克利切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摆上餐桌，然后自己翻了翻挂在墙壁上的食谱，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弄咖喱饭和蔬菜沙拉。

……

“你们喜欢千岛酱还是沙拉酱？”

（基本上一直生活在巫师界的）大家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纷纷摇头表示随意。赫敏想了一下，“如果是炸薯条的话，千岛酱应该不错。”她说着站了起来，“我来弄吧。”

终于准备好了简易午餐，哈莉把装着果汁的杯子依次分给每个人。

“饭后甜点待会再上，没问题吧？”

见大家都没意见，她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看了一圈，不由感叹了一句：这么多人（而且都是同龄人）一起吃饭的感觉好难得啊！遗憾的是塞德不在……

尽管相处的时间这么久了，她还是得承认，每次分别都让她格外地想念他。但愿他的魔法部申请一切顺利。

“等等，为了‘鼓舞士气’，我们不如先干杯吧？”罗恩提议道。

“这是个好主意，”阿斯托利亚兴高采烈地说，“这样子和大家一起，对我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因为被她这样热切地注视着，罗恩不自觉地脸红了，下意识地抓抓头发，“嗯——嗯，那么，拿起你们的果汁吧！”

金妮看了看旁边依旧不太自然的德拉科（尽管大家都尽量表现得像往常一样随和），不耐烦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喂，别发呆。”

——

“为了伟大的霍格沃茨之军！”弗雷德率先举起杯子，高声说道。

“为了光复霍格沃茨！”

在欢呼声中，罗恩抗议地叫道，“嘿，那是什么意思！”

“那么——为了霍格沃茨的荣耀，”乔治想了想，改口道。

轮到金妮了，她不假思索地举起杯子，“为了凤凰社的胜利！”

“到你了，德拉科，”哈莉提醒。

“呃……”他略显犹豫，“为了——为了更好的斯莱特林。”

“为了更好的赫奇帕奇！”哈莉毫不犹豫地越俎代庖。

“为了更好的拉文克劳！”秋张忍住笑。

罗恩突然反应过来轮到自己了，赶紧举杯，“为了更好的格兰芬多！”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For　the　greater　good），”卢娜微笑了一下，这让大家都有些惊讶地挑起了眉毛。

然后到了阿斯托利亚——“为了每个人的幸福！”

“为了最后的胜利，”赫敏思索了一下，发现能说的几乎都被说光了。

汤姆看了看其他人，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