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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火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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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可怜的品彻特大夫。”他装模作佯地现出一股悲伤的神情,然而片刻之
后就热切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最迟在下周未之前。”
    最多还有九天!他的胃部似有一只公羊在左突右冲。
    “很高兴和你谈话,安迪。我很遗憾我们不得不在这样令人难过、不愉快的情况下
见面。”
    他伸出手要去按对讲机,这时安迪突然意识到不能让他那么做。在他装满监视器和
窃听器的房间里,安迪一直不能有所动作。但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个大人物,那这个办公
室肯定是个“聋子”:他会经常检查这屋子看看有没有窃听器。当然,他也许会有自己
的监听设备,但是一一“把你的手放下。”安迪说着,在脑中一“推”。
    卡普迟疑了一下。他的手收了回来,与另一只一样放在记享本上。他带着那种飘乎、
回忆的神情朝窗外的草坪望去。
    “你把这里的谈话录音吗?”
    “没有。”卡普心平气和地回答,“以前这里一直有个录音设备一就像给尼克松带
来麻烦的那种——但我十四个星期前把它拆除了。”
    “为什么。”
    “因为那看起来就像我要丢掉工作了。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要丢掉工作了呢?”
    卡普迅速、有些像念经似地说:“没有成果。没有成果。没有成果,申请了资金就
必须拿出结果。撤换负责人。没有磁带就没有丑闻。”
    安迪试图理清这件事。这对他希望的事有帮助吗?他不知道,而时间又很紧迫。他
觉得自己就像在寻找复活节彩蛋的游戏中最笨。最慢的一个孩子。他最后决定还是再试
一试。
    “你为什么没有取得成果呢?
    麦克吉的意念控制力已完全丧失,永久性地丧失。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那姑娘不
愿引火,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人们说我陷在命运六号中了,已经智穷力竭。”他咧嘴
笑了,“现在一切都好了。连雨鸟都这么说。”
    安迪再次“推”了一下;他感到头部一阵轻微的疼痛:“为什么一切都好了?”
    “到现在已经进行了三次实验。豪克斯但勒高兴得发狂了。
    昨天她烧热了一块钢板。豪克斯但勒说温度在四秒钟内超过了二万度。”
    震惊之下,他头疼加剧了,使他更难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
    恰莉在点火?他们对她做了什么?上帝,是什么?
    他开口想问,这时对讲机响了,惊得他给了卡普更重的一“推”。在那一瞬间,他
似乎是倾力而发。卡普浑身颤抖,仿佛被电棍抽了一顿。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叫,红润
的双颊霎时血色全消。安迪的头痛急剧恶化,他无济干事地提醒自己要放松;在这个人
的办公室里中风发作可帮不了恰莉任何忙。
    “别这样。”卡普呻吟着,“疼——”
    “告诉他们十分钟内不要打扰。”安迪说。脑子里那黑马正在什么地方踢着马厩的
大门,要出来,要狂奔。他能够感觉到粘稠的汗水正顺着他的脸往下流。
    对讲机再次响起;卡普俯身按下开关。他的脸一下子老了十五岁。
    “卡普,汤普森参议员的助手到了,他带着你要的关于腾飞计划的资料。”
    “十分钟之内不要打扰我。”卡普说完关上了对讲机。
    安迪大汗淋漓地坐着。“这能挡住他们吗,或者他们会起疑心’但思绪很快就飘走
了。那黑马马上就会出来,他就可以骑着走了,安迪差点咯咯笑了起来。
    “恰莉一直在点火?”
    “是的。”
    “你们怎么让她答应这样做的呢?”
    “胡萝卜和棍子。雨鸟的主意。头两次实验后她可以出去散步。现在她可以骑马了。
雨乌认为这可以再应付她两个星期。”
    接着他重复道,“豪克斯但勒高兴得发狂了。·,“这个雨鸟是谁?安迪问道,但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刚问出的是员最关键的问题。
    卡普滔滔不绝他讲了五分钟。他告诉安迪,雨乌是伊塔的一个杀手。在越南受过重
伤,丢了一只眼睛(我梦中的那个独眼海盗,安迪机械地想)。他告诉安迪,在泰士摩
池塘捕获安迪和恰莉那次行动的负责人正是雨鸟。他还讲到了那次停电和雨鸟对恰莉的
首次接近。最后他告诉安迪、雨鸟对这一切的个人兴趣只是在骗局最终暴露后要恰莉的
命。卡普用毫无感情但有些急迫的声音叙述着一切。之后他坠人了沉默。
    在这叙述过程中,安迪越来越愤怒,也越来越恐惧。当卡普背诵式的描述结束时,
他已是浑身颤抖不已。恰莉,他在心中叫着,噢恰莉,恰莉。
    十分钟马上就要过去,而他还有那么多的事需要弄清楚。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大
约四十秒钟;一个旁观者也许会认为这是一对多年老朋友,彼此已不再需要语言来交流。
安迪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
    卡普顿·霍林斯特;”他说。
    “什么事?”
    “品彻特的葬礼什么时候举行?”
    “后天。”卡普平静地说。
    “我们要去参加。你和我。你明白吗?”
    “是的,我明白。我们要去参加品彻特的葬礼。”
    “是我请求去。当我听到他的死讯时,我悲痛欲绝,嚎陶大哭”“是的,你悲痛欲
绝,嚎陶大哭。”
    “我非常难过。”
    “是的,你非常难过。”
    以这样。但我们两个要单独在一起。你明白吗?”
    “噢,是的,这很清楚。只有我们两个。”
    “而且我们会好好聊一聊。这个你明白吗?”
    “是的,好好聊聊。”
    “你的车上有监听装置吗?”
    “根本没有。”
    安迪再次开始发功。这次是一连串轻微的“敲击”。他每“推”一次,卡普就哆嗦
一下。安迪知道这很可能再次导致一次回波效应,但他己别无选择。
    “我们要聊聊恰莉现在关在什么地方。我们要聊聊怎样能把这个地方搞得一片混乱,
而不用像停电那次把所有的门都锁上。
    我们还要聊聊我和恰莉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地方。你明白吗?”
    “你们不能逃跑。”卡普用孩子气的,充满怨毒的声音说道,“方案中没有这一点。”
    “现在有了。”安迪说着,再次“推”了一下。
    “噢——”卡普哀鸣道。
    “你明白吗?”
    “是的,我明白了,别,别那么做了,疼得厉害!”
    “这个豪克斯但勒——会对我参加葬礼感到怀疑吗?”
    “不会,豪克斯但勒让那小女孩迷住了。近来他很少想到其它事情。”
    “好的。”其实根本就不好,这是孤注一掷了,“最后一件事,卡普顿·霍林斯特,
你将忘记我们这次短短的谈话。”
    “是的,我会把这全部忘掉。”
    黑马终于出来了。它开始狂奔。带我离开这儿,安迪隐隐想着,带我离开这儿;马
已经出来,树林在燃烧。头痛阵阵袭来。
    “你要让你做的每件事都自然而然地发生,就像是你自己的主意。”
    “好的。”
    安迪在卡普的桌子上看到一盒面中纸。他抽出一张,开始甩它擦拭自己的眼睛。他
并没有哭,但头痛使他流出了眼泪,这样也好。
    “我要走了。”他对卡普说他停止了对卡普的控制。卡普再次茫然地朝窗外的梢木
林望:
    去。渐渐地。他的脸上现出了生机并朝安迪看去;安迪正在抽噎;
    着擦拭着眼睛。
    “你感觉怎么样,安迪?”
    “好点了。”安迪说,“但是……你知道……听到这样的……
    “是的,你难过极了。”卡普说,“要来杯咖啡或别的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我要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然了。我送你出去。”
    “谢谢。”

22
    送安迪进办公室的那两个人疑惑地看着他——手捧面巾纸,眼睛哭得发红,卡普一
只胳膊友好地搂着他的肩膀。卡普的秘书眼里现出同样疑惑的神情。
    “当他听说品彻特死了时,他悲痛欲绝。嚎陶大哭。”卡普轻轻地说,“他非常难
过。我想看看能不能安排他和我一起去参加赫尔曼的葬礼。你愿意去吗,安迪。”
    “愿意。”安迪说,“我愿意。如果真能安排的话。可怜的品彻特大夫。”猛地他
真的嚎陶大哭起来。汤普森参议员的助手困:
    惑。难堪地拿着几个蓝皮大夹子站在一边。那两个特工一边一个用手轻轻抓着他的
胳膊时将他带了出去。这两个人脸上也挂着和卡普差不多的厌恶表情——对这个情绪完
全失控。为他的敌人失声落泪的肥胖嗜药者的厌恶。
    安迪的眼泪是真心的……但它是为恰莉面流。
    约翰总是和恰莉一道骑马。但在恰莉的梦中,她经常独自一人纵马飞奔。马夫头彼
得·德拉伯为她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英式马着,但在她的梦中,她总是骑在光光的马背
上。她和约翰骑马缓缓走在伊塔基地中婉蜒的马道上,在那片兰伯氏松树丛中穿进穿出,
一圈圈地巡视着鹅塘;但在她的梦中,她只身和天师疾驰而去,在一片真正的森林中越
跑越快;他们顺着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狂奔而下,她的长发在风中飞扬,阳光透过浓密
的树枝撤下一张绿色的大网。
    在天师绸缎似的皮毛下,她能感觉到它肌肉的力量;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鬃毛,对
他悄声耳语道她还想再快点……再快点……再快。
    天师明白她的心意。它飞奔的铁蹄声震耳欲聋。穿过这枝叶繁茂树林的小径似一条
雨道,身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轻微的爆炸声。
    (树林着火了!)
    一股轻烟,着火了,是她点着的火。但她并不感到内疚——
    只有兴奋。他们能逃走。天师任何地方都能去,任何事情都能做到。他们将逃出这
条森林雨道。她已感觉到曙光在前……
    ……快点,再快点,”令人振奋的自由。她已分不清哪是自己的腿,哪是天师的身
体。他们己融为一体,就像实验中被她熔化的那些金属。前面路上有一棵被刮倒的巨树,
白色的树干看似一堆纠结着的白骨。在狂喜之中,她用自己光着的脚轻轻踢了踢天师,
并且感觉到它肌肉的紧张。
    他们腾空而起,一刹那间仿佛御风而行,她头向后仰,双手紧抓马鬓,大叫起来—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如果不叫而抑制自己,心中的兴奋也许会使她炸开。自由了,
自由了,自由了……天师,我爱你。
    他们轻而易举地越过了障碍,但现在烟味变得更近。更强烈——身后不断传来僻啪
声;一粒火星盘旋而下掉落在她身上,似尊麻扎在肉里,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赤裸
着。赤裸而且——
    (但树木在燃烧自由。轻松,无拘无束——她和天师,向着光明飞奔。
    “再快点,”她耳语着,“再快点,哦再快点。……
    这匹黑色阉马竟真的跑得更快。风从恰莉耳边呼啸而过。她已不必再呼吸:空气从
她张开的口中不断涌入。阳光透过树林照在尘雾弥漫的空中,形成道道古旧黄铜似的缎
带。
    光明就在前方——森林的尽头,原野。她和天师可以在那里永远纵情驰骋。大火已
被甩在了身后,还有那可恨的浓烟和恐惧。太阳就在前方,她可以骑着天师一直奔向大
海;也许在那里她可以找到父亲,于是两个人就可以出海撤网捕鱼,银光闪阿毛活蹦乱
跳的鱼……
    “再快点!,’她胜利地呼喊,“噢,天师,再快点,快点——”
    就在这时,那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道路前方,走进森林尽头渐宽的光线中,挡住了
光明,挡住了道路。就像在这个梦中经帘发生的那样,起初她认为那是她父亲。她肯定
那是她父亲,巨大的喜悦使她的心一阵阵发疼……突然喜悦完全变成了恐怖。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大大。太高了……但不知为何又很熟悉、非常熟悉,即使只看
到轮廊。这时天师前蹄腾空而起,尖叫起来。
    马能尖叫吗?我以前不知道它们还能尖叫——
    它的前腿在空中踢刨着,恰莉用腿夹住马身,拼命挣扎着想不摔下去。它不是在尖
叫,它是在哀鸣,而在她身后什么地方又传来其它尖利的哀鸣。噢,上帝,她想,那儿
有马,那儿有马,可树林着火了——
    前方,那挡住光线的轮廓,那可怕的身影。现在它开始向她走来,她已经摔到了小
径上,天师用他的鼻子温柔地蹭着她赤裸的胸部。
    ·:不要伤害我的马.她朝那渐渐逼进的身影。那不是她父亲的梦中父亲大喊,
“不要伤害那些马。噢,求求你不要伤害那些马!”
    但那黑影越来越近,并且拔出了一只手枪。通常就在这时,恰莉会从梦中惊醒。有
时随着一声尖叫,有时只是一阵突然的冷汗。她知道自己做了个恶梦,但她只记得纵马
在林中小路上驰骋的疯狂和兴奋,还有那烟火的味道……和一种几乎令她毛骨惊然的被
出卖的感觉……
    每次做完这个梦来到马厩,她都会抚摩着天师,把脸贴在它温暖的肩膀,感觉到心
中涌起一阵无名的恐惧。
    ………………………………………………
  




第十章 残局



  这是个很宽敞的房间。
    其实上个星期前,它还是伊塔的非教派小教堂。卡普迅速而轻易地满足了豪克斯但
勒的各项要求;这表明事情正渐渐好转。
    基地东头要修建一个新的小教堂——不是一个空余的房间而是一个真正的小教堂,
与此同时,对恰莉·麦克吉进行的剩余实验就将在这个旧教堂中进行。
    仿木嵌板和教堂长椅已被拆除。地板和墙壁已用看似钢绵的石棉棉絮隔离并铺上了
高强度钢板。以前本是祭坛和中殿的地方被隔离开来。豪克斯但勒的各种监视器材和一
个计算机终端已经安装就绪。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一星期之内完成的;工程开始于赫尔曼
·品彻特以如此可怕的手段结束自己生命的前四天。
    现在,是十月上旬一天的下午两点钟。长长的房间中央立着一道煤渣砖墙。墙的左
边是一个六英尺深的巨大水柜。水柜当中盛有两千多磅冰块化成的水。恰莉·麦克吉就
站在水柜前;她穿着一条蓝色斜纹棉布的连衣裙和一双红黑条纹相间的足球袜,看上去
小巧整洁。金黄色的小辫上扎着黑丝绒的小蝴蝶结,垂在她的肩膀上。
    “行了,恰莉。”对讲机里传来豪克斯但勒的声音。和其它设备一样,对讲机也是
匆匆安装的,所以传出来的声音又小又含混,“你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
    彩色摄像机将一切都录了下来。在这些镜头中,小姑娘的头微微低了下去,而紧接
着的几秒钟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在电视图像的左边有一个温度数字显示栏。猛然间、
这数字开始上升,从七十到八十再到九十度。此后,数字变化速度已令人眼花绦乱,只
看见不断闪动的模糊红光。电子温度探测器已被放在了煤渣砖墙中央。
    现在屏幕进入慢镜头;这是记录整个场景的惟一办法。对那些在观测室透过观察孔
注视着这一切的人来说,所有这些都是以射击速度发生的。
    在慢镜头中,煤渣砖墙开始冒烟;小块灰浆和水泥开始像爆米花似地向上翻卷;接
着可以看到砖缝间的灰浆开始奔流,像受热的糖浆。然后砖块开始从中心向外崩塌。当
砖块由于高温不断爆炸时,大团大团的微尘腾空而起。这时,安装在墙壁中央的温度探
测器在七千度上停止不动了。这不是因为温度已不再上升,而是因为探测器本身已被毁
坏。

    在这个以前是小教堂的实验室四周装有八台巨大的空调机;
    这八台机器都在全速运转,不停地将新鲜空气泵进实验室——当室内的总体温度超
过九十五度时,这八台空调机就已经开始运转了。恰莉现在已能很好地将体内发出的热
量控制在一点上,但那些曾在煎锅把手上烫过手的人都知道,如果热量足够的话,那些
所谓不导热的物体表面也是可以导热的。
    有这样八台空调机全速运转,实验室内的温度本来应该是华氏十五度,上下误差不
超过五度。但现在记录显示温度一直在不断上升:一百度,接着一百零五度,然后一百
零七度。然而旁观者脸上奔流而下的汗水可并不仅仅用热就可以解释。
    现在甚至慢镜头也不能清晰记录所发生的事了,但有一件事很清楚:当煤渣砖继续
发生爆炸时,毫无疑问它们是在燃烧;就像壁炉中的报纸那样熊熊燃烧。当然,八年级
的自然科学课本就会告诉你如果温度足够地高,任何东西都可以燃烧。但从课本中读到
这样的知识是一回事;亲眼看见煤渣砖墙喷着蓝色,黄色的火苗熊熊燃烧可就完全是另
一回事了。
    接着,当整座墙开始倒塌时,冲天而起的烟尘笼罩了一切。
    小女孩微微侧转身,片刻之后,水柜中冰水的平静表面开始颤动,沸腾起来。室内
已经达到一百一十二度(尽管有八台空调机,但这屋子仍像死谷中一个夏日正午那样闷
热)的温度开始回

2
    部门间备忘录

    提交者:布莱德福·海克
  敬启者:帕特里克·豪克斯但勒
  日期:十月二日
  事涉:生物遥测,最新恰莱恩·麦克吉实验(#4)

    帕特——我现在已看过四遍录像,但我仍不能相信这并不是什么特技表演的花招。
我冒昧提出以下建议:在你向参议院负责命运六号拨款和重续计划的小组委员会提交报
告前,把各项事情安排好并且想好护身之计。人类天性如此,那些人看了这些录像带是
很难相信这并不是什么作假骗人的把戏的。
    关于公事一……读取结果已交特别信使带给你,这份备忘录会比它们早到三,四个
小时。你可以自己通读一遍,不过我将简要地总结一下我们的发现结果,我们的结论可
以用七个字来概述:
    我们陷入了困境。这次我们在她身上插有各种导线,就像她是要进入太空的宇航员
一样。你会发现:
    D血压在八岁小孩正常范围内,而且当那墙像广岛原子弹一样炸开时,血压也几乎没
有什么变化。
    2)异常高的脑波记录;我们称之为她的“想象电路”是很有根据的。你可能同意。
也可能不同意我和克拉伯的意见:这种脑波是基本平稳的。这可能说明她正在渐渐掌握
这种能力,并且能以更高的精确度操纵这种能力。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熟能生巧。
    除此之外,我看不出这还能说明什么别的。
    3)所有新陈代谢的生物遥测结果都在正常范围内——没有任何奇怪或反常之处。她
就好像是在读一本好书或是在写一篇作文,而根本不是在产生你所说的三万度以上的高
温。几乎不需卡路里的燃烧!万一你已经忘了你的物理课——由于职业关系——
    我提醒一下:卡路里即热量单位;确切他说是使一克水温度升高摄氏一度所需的热
量。她在这场小小的演示过程中耗费了二十五卡热量,只相当于我们围着大楼走两圈或
做六个仰卧起坐所需的热量。但卡路里是热量单位,见鬼,热量,而她所产生的正是热
量……是不是?这热量是来自她自身呢还是其它地方的热量通过她传来的呢?如果是后
者,它从哪儿来?找出这个答案,那你稳获诺贝尔奖!我认为:如果我们的系列实验像
你所说的那样很快就要结束,那我们肯定不会找到答案。
    结束语:你真的希望我们继续这些实验吗?近来,我只要想起那孩子就会变得坐立
不安。我开始思考脉冲星、中微子。黑洞和天晓得的其它什么东西。在这个宇宙中有许
多我们甚至还闻所未闻的力量,另外还有一些我们只能在几百万光年的距离之外进行观
测……并为它们距离如此之遥而感到庆幸。最后一次看录像时,我开始想这个小女孩也
许是在创世的熔炉中的一个暇疵一如果你愿意,叫漏洞也可以。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
但我觉得如果不说出来我会后悔。作为三个可爱女儿的父亲,上帝宽恕我这样说。但如
果她能回复正常,我个人将感到极大宽慰。
    如果她毫不费力就可以产生三万度的热量,那你是否想过她若是全力以赴将会出现
什么后果?
    布莱德福“我想见我父亲。”恰莉对进来的豪克斯但勒说道。她看上去苍白而惟淬。
她已经脱下连衣裙换上了一件旧睡袍,金色的头发披在肩上。
    “恰莉——”他开口说道,但他想说的话却突然从脑子里飞走了,布莱德福·海克
的备忘录和生理遥测的结果正深深困扰着他。海克敢把最后两段打印出来这件事说明了
许多,更提醒了他许多。
    豪克斯但勒本人也害怕。卡普在批准将小教堂改为实验室时,也同时批准在恰莉的
住处增设更多的空调机——不是八个而是二十个。到目前为止还只安装了六台。但在第
四次实验后,豪克斯但勒已不再关心是否安装它们。他知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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