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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宇宙杀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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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小’字,原振侠闻所未闻,自然是不很习惯。
他立时想到,雷老的年纪,自然比白老大还要大。那称白老
大为‘小白’,自然也不足为怪了!
所以,他点了点头:‘是,是白老先生!’
雷老‘嗯’地一声,神情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才道
:‘不错,这白先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文武双全,了不起,
真了不起!’
他连赞了几声,一副口服心服的样子。可是原振侠却又在他
的语气之中,听出他和白老大之间,可能有些过节存在──他的
语气,是一种由衷地佩服敌人的语气!
原振侠不敢再说甚么──老人家之间的过节,有的可能已纠
缠了超过半世纪了,又岂是后生小子的三言两语化得开的?原振
侠自然不会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
雷老见原振侠没有再说甚么,他也不再提白老大。又沉默了
一会,原振侠才小心地问:‘听说老爷子近日来有点事‥‥‥发
生?’
雷老吸了一口气,他是个性格十分豪爽的人,所以说话也不
吞吞吐吐。他又指著自己:‘或许人老了,离做鬼已不远,所以
,会时时到鬼域去打转。’
原振侠知道近来发生在雷老身上的事,是‘有一些人,带他
到一处地方去,见到一些不该见的人’。雷老把‘那个地方’理
解为‘鬼域’,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阿财听了之后,不免大吃一惊,陡然转过头来,望向雷老
。雷老一伸手,把他推了回去。
原振侠问:‘是甚么样的情形?’
雷老皱著眉:‘我‥‥‥先是晚上,才睡著,就有人来推我
──’
他一面说,一面指手划脚,可是神情却越来越不耐烦,突然
又‘唉’地一声:‘在车子里,我也说不明白,到了再说,就容
易得多!’
原振侠当时也不知道,何以到了再说会容易得多?而到了一
个半小时之后,原振侠也就明白了。
车行一小时,到了黑虎口,沿山驶进不到半公里,公路已经
到了尽头。可是望向前,只见山峦重叠,未见有甚么建筑物。
在一个高度发展的大都市的郊外,能在视线触及的范围之中
,看不到建筑物,这地方的静僻,可想而知。
不等原振侠发问,雷老下了车之后,伸手向前一指:‘在山
里面,没有车,要走!’
他说到‘要走’时,十分俐落地跃起,踢腿,同时伸手在腿
上‘啪啪’打了两下──他踢腿之际,虎虎风生,看得在一旁的
阿财,如痴如醉,神情兴奋。
雷老健步如飞,一马当先,向山中就走。阿财由于兴奋,急
步跟了上去,又蹦又跳,原振侠也抢步而行。走出不到两分钟,
雷老就向阿财瞪了好几次眼,原振侠看在眼里,道:‘阿财,你
别走得太快了,可能有一段路要走,留点力!’
阿财口中虽然答应著,可是却并不为意。雷老转头,向原振
侠望来,大有嘉许之色。
果然,半小时之后,山路迂回曲折,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目
的地不知何在。阿财已累得气喘如牛,咬牙切齿,神情痛苦。
雷老说话直率,对原振侠说:‘你要是肯跟我在山中隐居十
年八载,我包你可以学会我毕生绝学。’
原振侠哼了一声:‘我凡心太重,只配在红尘之中打滚,哪
里有隐居的福分。’
雷老盯了原振侠一会,连声道:‘可惜──不过,能知道自
己看不破红尘,也是一种福分。最怕是明明看不破红尘,却还以
为自己看得破,不断努力,终于一无所成,那才可哀。’
原振侠大表同意:‘一切事物,总是应乎自然的好。’
阿财似懂非懂,一面努力赶了上来,一面喘气道:‘我肯隐
居,师父,你把毕生绝学传给我!’
雷老正色道:‘阿财,你没听说么?要顺乎自然,别太贪,
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由于雷老的态度忽然变得很严肃,所以阿财诺诺连声,不敢
再说甚么。
说话之间,转过了一个山坳。原振侠和阿财两人都不由自主
,发出了‘啊’的一声,再也想不到,山中会有这样一处好所在
。
首先看到的是一道小小的瀑布,由一道山溪形成,注入一个
小水潭中,再蜿蜒流出去,水声潺潺。那是一个小山谷,一边是
松林,一半是竹子,当中有五、六间青砖红瓦的大屋子,完全是
古式。
屋前的空地上,成群的鸡在追逐,有几条大狗,看到了有人
来,正在狂吠。有一条黑狗,巨大无比,油光水清,宛若一团黑
云,它一面吠,一面疾速而前来。
此情此景,像是回到了古代,也像是人进入了图画之中。
黑狗奔到了近前,扑向雷老。雷老轻轻抬脚一踢,老大的黑
狗,在空中连翻了三个筋斗,落地之后,摇尾吠叫,欢乐无限。
阿财也忘了疲倦,一口气来到屋前。又有几个人迎了出来,
看来都是跟著雷老生活的。
原振侠的经历极多,甚至在远离地球的‘观察地带’上,也
曾见过竹篱黄菊式的农舍,可是总不如这时,感觉是如此真实。
雷老一直把原振侠让进了正中一间大屋,却不在进门的大厅
中逗留,一下子就把原振侠引进了屋中间的院子。
到了左首一间房门之外,推开门一看,是一间十分阔大,但
是陈设简单的卧房。
那卧房足有三十平方公尺面积,放著一张大床,支著蚊帐。
在一角,有一个大木柜,还有若干箱子和一副桌椅。家具都特别
大,朴实无华。
奇怪的是,在地上,有许多高约十公分的圆形凸起物,如同
有许多杯子放在地上一般。乍一看来,杂乱无章,但是略一用心
,就能够看到那些矮木桩,排列得大有阵势。
原振侠是会家子,一看到了那些矮木桩,就知道那一定是一
门高深武术的锻炼设备。
中国武术之中,有一门功夫叫‘梅花桩’──虽然梅花桩不
会如此之矮,但只要练会了桩法,高矮都是一样的。
而且,原振侠也看出,那些木桩,按著易经上八八六十四卦
的形势排列,十分复杂,非同小可。
所以,原振侠到了门口,就并不进去。雷老一步跨了进去,
走到了床边,每一步,自然而然,踏在木桩之上。
原振侠也不以为奇,心知那定然是他练了几十年的功夫,自
然再纯熟不过。
阿财却不知好歹,一看到雷老进了房间,他东张西望,也举
脚跨入。原振侠在门口,想伸手去拉他,可是一下子没有拉住。
他第一步跨进去,一脚踏在短木桩之间的地上,倒也没有事,可
是第二脚,却踏到短木桩上,偏又踏不稳,于是身子一歪,向旁
便跌。
地上满是短木桩,阿财这一跌下去,不论是身子还是头部,
砸在木桩上,都可能受伤。所以原振侠叫:‘小心!’
他一面叫,一面已疾掠而出,一落脚,踏住了短木桩,身形
一矮,一伸手,已把阿财扶住。
阿财狼狈之极,埋怨道:‘这地上‥‥‥是怎么一回事?师
父,你也不怕晚上起来,被这些木头绊跌了?’
雷老这时,已坐在床边。看了这等情形,哈哈大笑──老人
有时像小孩子一样,一点小事,可以乐上半天。看到雷老这样开
心,阿财也忘了自身的狼狈,也咧著嘴笑了起来。
雷老笑了一会,大叫了一声,也没有听到他叫了些甚么,就
有两个人在门口出现。雷老指著阿财,对那两人道:‘这是阿财
,会在这里跟我学功夫。你们先带他去四周看看,告诉他这里的
规矩!’
那两个人答应著,向阿财招手,对阿财的态度十分恭敬。阿
财虽然不是很愿意离开雷老,可是雷老连连挥手,已有不耐烦的
神情,他这才走了出去。
雷老在床上坐了一会,才道:‘我这卧房的地上,所埋的是
梅花八卦桩,最是复杂。既含梅花五五之数,也含八卦八八之数
。’
雷老目光灼灼,望定了原振侠。原振侠虽然不是深谙梅花五
五二十五,以五为基数的种种变化之妙,也不是深谙八八六十四
卦的变化,更别说两者配合在一起了。二十五个变化和六十四个
变化联在一起,可以衍化出多少变异,是由数学公式可以计算得
出的。
但是这种中国武术中的基本道理,原振侠倒也明白。所以他
略想了一想,才点了点头。
雷老又道:‘就算是你,知道有暗桩在,也对它们有一定的
认识,大白天,小心认著,可以踏桩而行。如果不知就里,在黑
暗之中呢?’
原振侠知道,雷老忽然说起房中所设的暗桩来,必有理由,
并不单是和他讨论武术那么简单,所以他回答得十分认真。
在想了一想之后,他才道:‘知道有暗桩,要看得见,行动
也要相当小心。不然,就会出漏子。’
他一面说,一面提气,疾行了几步,到了床边,又走了开去
。虽然他说‘要相当小心’,可是进退自如,也十分快疾。
雷老大有嘉许之色,忽然又现出挑战的神色:‘闭上眼睛,
当作在黑暗之中,试一试!’
原振侠深吸了一口气,借著吸气、呼气的时间,他仔细察看
这些矮木桩,想记住一些方位。可是越看越是眼花撩乱,注视了
十来秒钟,那些木桩竟似活的一样,会在地上转动。
原振侠心中一凛,知道绝不能贪多,不可能一时之间记下那
么多,只有拣简单的试一试。他立时看到,这时所站位置,和那
张方桌,约有五、六步,有三个转折,要踏上六根桩,便可以到
达。
他应声道:‘好,试一试!’
随即紧闭眼,刷刷刷地跨步而出,算好了步数。到第六步,
右脚一踏上木桩,一提气,一个‘金鸡独立’之势,身子一转,
紧接著坐下。他事先早已看准了的,所以一下子,就坐到一张凳
子上,这才睁开眼,行动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乾净俐落之至
。
雷老由衷地喝了一声采:‘你以前练过?’
原振侠据实道:‘没有!不瞒您老说,只是硬记了几根木桩
的方位。再多走一步,便要出丑了!’
雷老连声道:‘难得之至!难得之至!’他说著,仍然坐在
床边:‘我在卧房之中设这暗桩,一来是为了练功。年纪老了,
尤其要保持腰腿的灵活,不可偷懒,一懈怠下来,再要追上去,
可就不能了。’
雷老虽在闲谈,但说的是武学至理,原振侠也听得不住点头
。雷老忽然面色一沉:‘二来,我在江湖上闯荡了那么多年,总
有些冤家对头,多得自己也记不清,这就不能不防著一点──不
是我吹牛,这梅花八卦桩,若是不明底细的人,进了房间之后,
管叫他寸步难行。’
原振侠听得雷老这样说,不禁暗暗心惊。
雷老这时说来,大是轻描淡写,但是数十年江湖恩怨,桩桩
件件,都是腥风血雨。其间不知牵涉到多少难解的仇恨,也不知
道有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在内。
中国的武术家,泰半会和江湖的风波扯上关系。而且,行为
接近古而远离今,时代的进展,对武术家的影响极微。传统的武
术家,遵奉的行为,自南宋到如今,只怕原则上并没有多大的变
化。
原振侠虽然在武术上有一定的造诣,但是在思想观念上,他
却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现代人,并不欣赏江湖人物的行径。
而像雷老那样,已过了百岁高龄,还在卧房之中设防,防仇
家的暗算,这也可以算是他半辈子江湖生涯的必然结果了。
原振侠心中感叹,忍不住问了一句:‘老爷子不涉江湖久矣
,怎么还会有甚么恩怨纠缠?’
雷老哈哈一笑:‘有许多事,你早已忘了,可是人家忘不了
。没有机会,就无可奈何,一有机会,就会刺上一刀,人心险恶
啊!’
原振侠默然,心下想,现在的‘江湖’,和以前的江湖,原
则不变。可见时代进步,人心不易。
雷老突然切入正题:‘所以,那几个人第一次来的时候!我
以为是寻仇者来了!’
原振侠连忙点头,表示明白他是说自己遇到的不可思议怪事
。
同时,他心中也感到暗暗好笑。像雷老这样生活的人,医院
中的那些医生,自然对他无法了解。只怕雷老才一说到他卧房中
有梅花八卦桩,那些医生就当他患了妄想症,精神不大正常了,
也难怪雷老会称他们为‘屁医生’。
雷老说著,就在床上躺了下来:‘那是子夜时分,我正练完
了气睡著。’
原振侠也明白了,何以雷老要到现场来说经过的原因。因为
在车中,他总不能说著就躺下来。
雷老躺著,声音沉著:‘天色漆黑,那些王八羔子竟是从大
门走进来的。一进来,我就知道了,不动声色,一下子就认出,
进来的是三个人,一前两后,居然步步都踏在桩子之上!’
雷老说到这里,神情十分警惕,略顿了一顿,又道:‘他们
向著床走来,我当时就心想:寻事的来了!’
他说到这里,原振侠就心中一动。而他又画蛇添足,‘此地
无银三百两’式地补充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是哪一桩事的主儿
,夤夜私入,怎会有好事,你说是不?’
原振侠心中的疑惑是:雷老一发觉有人入房,就立刻想到是
‘寻事的人来了’。可知他心中一定有一件事,是时常牵挂著的
,那件事,就是防人来寻仇。
而他补充了一句‘我不知是哪桩事’,那是欲盖弥彰,更说
明了他心中,必然在提防著一件重大的寻仇事件!
原振侠本来想脱口问他,究竟是一桩甚么样的恩怨,令他到
了百岁以上高龄,仍然耿耿于怀,挂在心上!
可是原振侠一转念间,并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立时又想到这
类事,多半牵连著许多江湖上的隐私秘密,不是当事人愿意自己
说出来,问也没有用处。
所以,他只是点头。
雷老吞了吞口水:‘我照样发出鼾声,那两个人和走在最前
面的一个,来到了我的床前。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一出手,
我立刻反击,骤出不意,我一下子就能叫他不死也受重伤!’
他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双手紧握著拳,指节骨凸起,强劲有
力。哪里还像是人的拳头,简直就是一双有棱有角的铁锤。
原振侠不由自主摇了摇头:雷老在江湖上得享盛名,他的名
头,自然有一大半,是他那双铁锤也似的拳头,替他打出来的。
雷老说到这里,仍然躺著,可是忽然间,他陡地坐直了身子
。原振侠失声道:‘可是来人手中有兵刃?’
雷老闷哼一声:‘有兵刃我也不怕,早就准备扬起被子来相
抗。那人到了床前却不出手,而是大声地叫我的名字。’
原振侠也觉得奇怪,因为那不合逻辑──偷进屋来的人,哪
有大声叫主人名字的道理?
雷老顿了一顿,补充:‘叫的是我的小名。’
原振侠望了他,并不发表意见,作为医生,他这时心中,想
到更多的是:这种不合逻辑的事,真正发生的可能性不大,属于
他自己的一种妄想,可能性反倒高些。
当然,原振侠没有把所想的说出来──他知道一说出来,他
也会变成雷老口中的‘屁医生’了。
雷老却没有留意原振侠在想甚么,他的神情有点忸怩:‘我
那个小名,不知有多少年没人叫了‥‥‥少说也有八、九十年。
所以乍一听,我还不知道那是在叫我,可是叫到第三声,我遥远
的记忆就回来了,所以我自然而然,应了一声!’
雷老说到这里,向原振侠望来,原振侠正对雷老所说的情形
,越来越不相信。可是雷老的视线一转过来,他立刻现出听得十
分用心的样子。
那绝不是原振侠行动虚伪,而是他知道,就算雷老真的是妄
想症患者,他也必须先令雷老对他有信心,才能对症下药。
原振侠不相信雷老的话,也很有理由──一个能叫出雷老八
、九十年来,没人叫过的小名的人,他的年纪,岂非比雷老还要
大!可能性太少了。
雷老看到原振侠在用心听,他十分满意,这才不好意思地笑
了笑:‘我的‥‥‥我的小名叫‥‥‥小猪儿。’
原振侠谅解地笑了一下。虽然雷动九天雷老爷子威名赫赫,
江湖上提起,谁不尊敬?但是每个人皆有童年,童年时小名叫小
猪儿,自也不足为奇。
雷老继续道:‘那时,我还躺著──’
他在向原振侠叙述的时候,真是躺在床上的。说到这里,他
慢慢坐了起来,神情疑惑之极,想来就是那个午夜时分的神情。
他续道:‘我心中思疑之至,坐了起来,问:你是谁?怎么
还知道我的小名?’
那时,雷老的心中,实在是疑惑之极。自从他七、八岁那年
,家乡旱灾,逃离了家乡,就一直没有和家人联络过。等到十多
年后,他在江湖上颠沛流离,尝尽人间的甜酸苦辣,机缘凑巧,
得遇高人练成了一身武功,也打出了名堂之后,才回到家乡。
可是他家乡那片苦难的大地,不但历经天灾,而且,还经历
了人祸、兵灾、盗贼,比天灾更可怕。本来聚居了百多户人家的
村落,早已荡然无存,连颓垣败瓦都没有留下。而本来就贫瘠的
大地,也赤地千里,光秃秃地,只有东一簇西一团的茅草蒿子,
有气无力地生长著。连蛇和老鼠都找不到藏身之处,何况是人?
那次雷老回乡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他在江湖上名声越
来越大,四面八方的朋友,也越来越多。一有机会,他就打听家
人,甚至同村人的消息,哪怕是给他遇上一个同村的人,他也会
欢喜不尽。
照说,尤其在雷老中年之后,声名如日之中天,五湖四海,
都有他的朋友弟子,端的是一呼百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
不想讨他的好?可是全村几百人,看来早已死光死绝了,硬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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