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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疑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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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白笑笑从这里跳出了窗外?”杨飞站在一扇窗前问冯小乐。
  冯小乐点点头。
  杨飞皱起眉头看了看这扇窗,掀起窗帘,探头朝外看了看,发现了一些东西,连忙招手叫其他人过来。大家纷纷围到他身边,学着他的模样,也探头朝外望去。
  窗外柔软的泥地上,印着一双深深的脚印,脚印旁有一个圆形的小洞,地上横着一截一米多长的竹枝。那双脚印十分娇小,显然是白笑笑留下的。
  杨飞从窗口跳出去,跳到那双脚印边,这才发现,白笑笑的脚印,从这里一直延伸到竹林中,歪歪斜斜。
  白笑笑什么时候去了竹林?
  他蹲下身,捡起那一截竹枝,发现那竹枝根部,大约三寸来长的部位,糊满了湿泥。他拿起竹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关系,便扔在一边,复又跳进别墅内。
  当男孩们在地下室里时,是被地下室门口的一阵响动吸引,才去了竹林,那个时间,推算起来,正好是白笑笑从窗口跳出去的时候。
  难道他们所一直追踪的人,竟然就是白笑笑?
  然而这其中有个疑点:白笑笑穿的,并不是他们定制的衣服,而他们曾经从林间瞥见,他们追踪的那个人,穿的是红黄相间的旅行装。
  “这不是问题,”粟诚道,“鬼自然有我们不知道的法术,换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
  大家对他的话颇为赞同。
  如果女孩们遇到的一切,都是白笑笑做的,那么,那些敲击窗户的声音,就又成为一个疑点。
  因为当那些声音响起时,白笑笑就在别墅里,和其他女孩在一起,就算她是鬼,似乎也没有听说任何鬼可以自己不亲自到场就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那么那些声音是怎么回事?
   想了一阵,粟诚似乎想到什么,跑到距离这扇窗最近的另外一扇窗,掀开窗帘朝外看了看,只见竹枝在风中轻轻摇动,并没有发现其他不妥。
  这扇窗,是当初冯小乐负责查看的那扇。
  几个男孩又分别查看了另外两扇曾经传出敲击声的窗户,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头的地方。
  这让他们感觉奇怪。
  白笑笑是如何做到同时在四扇窗外发出敲击声、而同时自己却又在别墅内呢?
  他们陷入了沉思。
  在沉思的时候,陈若望不断掀开窗帘又放下。那窗帘又厚又重,每次掀开和放下,都弄出很大的响声,众人原本就心情郁闷烦躁,被他这么一弄,终于忍耐不住,粟诚大声道:“你搞什么?”
  陈若望眉头微皱,讪讪一笑,疑惑道:“奇怪,我总觉得有点不对。”
  “什么不对?”杨飞问道,其他人也注意地望着他。他却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他喃喃道,“只是一种感觉。”
  他这样一说,其他人也似乎有了异样的感觉。
  他们似乎感觉,自己在被人窥探,似乎在暗处,有一双眼睛在望着他们。
  他们冲到各个窗口,掀开窗帘,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别墅大厅里的一切,也一览无余。
  难道是他们过敏了?
  他们疑惑地思考着,张望着,而陈若望,又一次掀开了窗帘。他呆呆地朝外看了足足有一分多钟,忽然大叫一声:“我知道了!”
  众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原本坐下的人们都纷纷站起,走到他身边,从他手指的地方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你们看!”陈若望有几分兴奋,他指着窗外叫众人看,将窗帘固定,使它不再落下。在众人观看之际,他将别墅里所有的窗帘都卷了上去,一下子天光涌进,大厅中明亮了不少。人们在骤然增大的光明中团团四望,却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你们看这个!”陈若望指给他们看窗外的景物。他指的是一根竹子。窗外有很多竹子,别墅就坐落在竹林中,是一个竹的世界。
  竹子有什么稀奇?
  众人疑惑万分,望着他,等他解释。
  他笑了笑,在大厅里四下张望一番,找到几根细绳,在窗外的竹枝上扎上这些细绳。当他扎了三根细绳之后,杨飞恍然大悟。
  其他的人又想了想,也明白了。
  在陈若望不曾为竹子扎上细绳时,所有的竹子,在他们眼里,都没有什么分别。而正是这些竹子之间细微的差别,让陈若望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这间大厅一共六扇窗,其中四扇都曾经传来那种奇怪的敲击声。每扇窗外都有竹枝摇曳。
  但是其中有三扇窗户,却少了一种竹枝。
  那种竹枝,和窗外密密丛丛的翠绿竹林不同。窗外的竹林,每一杆竹子,或粗或细,都是葱翠欲滴,生机盎然。而四扇曾经传来敲击声的窗外,有三扇窗户,比其他窗户多出一种竹枝。
  一种黄色的、枯萎的、没有叶子的竹枝。
  三扇窗,分别是冯小乐、江欢雅和刘莎曾经查看过的窗,在绿色竹丛中,唯一的一枝黄色竹子,挺立在那里,随风微摆时,因为没有竹叶婆娑,少了几分风韵。
  陈若望就是在这三株竹子上扎上了细绳,这使得它们立刻从竹林中凸显出来。
  “这几根竹子的确不同,”冯小乐疑惑道,“但是这说明什么?”
  陈若望微微一笑,从白笑笑跳出去的那扇窗口跳了出去,从地下拾起杨飞起先看到的那根竹子——那根竹子,也是一般枯黄,看起来是死去多时了。
  在白笑笑的脚印边,有一个圆孔,他举着竹枝,略一思考,将竹枝插进那圆孔中——大小正合适,显然这根竹子原本就是这样插在那里的。
  原来它并不是生长出来的,而是有人将它插在这里。
  其他人也已经大致猜出是怎么回事,纷纷跳了出来,在地面上寻找着。
  如果他们没有猜错,应该可以找到那个东西。
  果然,他们很快便在距离第一个圆孔大约五寸处,发现了另一个小孔,只是这小孔要细小得多,轻易难得发现。
  他们相视一笑。
  陈若望将手里的竹子,粗的一端插进第一个孔中,然后小心地将竹子压弯,将另外细小如牙签的一端,插进了第二个孔中。
  杨飞将窗帘放下,众人在窗外静静地等。
  那竹子是坚韧之物,虽然被如此压弯,自身的韧性却使它细小的一端慢慢地从土中拔了出来。
  众人屏息凝望,耐心等待。
  过了几分钟,那细细的一端,终于从第二个孔中完全挣脱出来,没有了束缚的竹枝,原本蕴蓄已久的弹力在一瞬间发挥了作用,只见竹枝一挺,朝上恢复了笔直的形态,然后,由于惯性,继续朝窗口弹去——“啪”——轻轻一声,弹在窗帘上,如同有人在轻轻敲击。
  江欢雅和冯小乐同声道:“就是这声音!”
  就是这声音,引得她们大为紧张,也正是为了查看这声音,刘莎才遭遇不测。
  竹枝弹了这一下,并没有停止,由于弹力而反复摇动,不断打在窗帘上,不断发出同样的声音,好似一个人在连续敲打,过了好一阵,才渐渐静止。
  原来如此。
  他们终于明白了。
  大家跑到其他三扇曾经发出过声音的窗口去看,果然发现,那些枯黄的竹枝,是人为插在地里,尖端上沾满泥土,显然尖端也曾经被插在土中。
  原来声音是这样来的。
  “那么刘莎又是怎么回事?”江欢雅疑惑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还有……”他们进入别墅,来到刘莎身边,这个死去的女孩,身体却始终保持柔软。
  “你们看,”江欢雅指着她的眉心,那里有一团青紫,显然是被什么重重地撞击了,“她是被什么东西撞晕的。”
  刘莎是被什么撞晕的呢?
  大家想了又想,来到她曾经查看过的窗口边看了许久,却是再也找不出答案。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们已经可以确定,这些事情,的确可以在白笑笑不在场的情况下由她遥控,至于她是什么时候做下
在防空洞中,他们所听见的哭泣声,一直是个女人发出来的;后来在别墅里,他们听见的哭泣声,也是女人发出来的。
  至少,那鬼是个女人!
  而后来,当所有的人都被一个奇特的梦境所惊吓,最先说出那个梦的,是白笑笑。
  “那天,小林子的房间门口,曾经传来敲门声,留下了血脚印,”杨飞低声道,“那个血脚印,是没有穿鞋子的,但是,当时大家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却都穿着拖鞋。”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要说的,大家都明白。
  如果白笑笑就是那个鬼,那么,她的脚底一定会有血脚印。
  而她的脚在随后的时间里穿着拖鞋,拖鞋里面,一定也会有血脚印。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定要销毁那些拖鞋——因为她知道,同伴们一定会想到要去查拖鞋,所以先行一步,让大家什么也查不出来。
  所以她才在和冯小乐、岑宇扬一起出去时,制造一些机会,让他们跑进密林中。
  “有一个问题,”粟诚道,“笑笑说,在谷地的时候,你们看见一株树在疯狂地摇动,还有可怕的声音,是有这么回事吗?”
  冯小乐和岑宇扬一呆,互相望了望,冯小乐缓缓摇了摇头。
  岑宇扬也跟着摇了摇头。
  “她这么说吗?”冯小乐道,“不是这样的。”她说这句话时,江欢雅走到她正面,直视着她,目光闪烁,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没说。
  “果然,”陈若望叹了口气,“笑笑说起谷地里的情况时,你们还没有回来,自然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也就没有反驳——你们只听得她所说的密林中的事情,便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她是鬼,她自然可以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也就能掌握在什么时候说真话了。”
  大家回想当时白笑笑叙述事情经过时的情景,果然如此,都赞同地点头。
  江欢雅却没有点头,她依旧凝视着冯小乐,直看得她低下头去,才开口道:“白笑笑说的是假的,那么,真相是什么?”
  冯小乐被她问得一怔,呆呆看着她,没有说话。
  岑宇扬说话了:“真相是另外一回事。”
  据岑宇扬所说,真相,和白笑笑所说,完全不同。
  他们三个人,在今天早晨的山谷里,并没有遇见什么疯狂摇动的树,也没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
  他们唯一看见的,互相的眼睛里,都映出一个白色的影像。
  “那是一个女人,”岑宇扬说道,脸色慢慢变得苍白,仿佛有些冷似的缩了缩身子,“最先看到那个女人的,是我。我是从白笑笑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她停留在白笑笑的瞳孔中,白衣服,长头发,一个背影,在那里慢慢地走,仿佛一直没有尽头地,一直朝白笑笑瞳孔深处走去。我从她眼睛里看到这个人,自然以为在我身后有这么一个女孩,当下立即回头,可是,可是…。。”他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沫,仿佛紧张得说不下去了,求援地看着冯小乐。
  冯小乐见众人都望着她,只得强打精神,继续说下去:“宇扬身后,站着的是我,我见他突然回头,不知道有什么事,正要问,却看见,他的眼睛里,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就象他刚才所说的一样,慢慢朝他的眼睛深处走去。我当时也以为是自己身后有人,正要回头,却看见他眼睛一下子瞪得极大,几乎要凸出眼眶,神情也变得非常恐惧。”
  冯小乐说到这里,停下来喘口气。岑宇扬又接着说了下去。
  “我转过身,并没有看到什么白衣服的女人,却看见小乐,她睁大眼睛看着我,而那个白衣服的女人,也和白笑笑眼睛中的一样,这样慢慢地走着,仿佛永远也走不完。我当时已经知道不对劲了,接着,我听见小乐大声问我,为什么眼睛里会有一个女人,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回过头去——自然,她什么也没看到,因为她身后也就是我身前,什么也没有——因此她再次面对我时,已经是恐惧莫名。你们知道,当时白笑笑在我身后,她的身影,自然也会出现在冯小乐的眼睛里,从冯小乐的眼睛里,我看见那个白衣服的女人,慢慢朝白笑笑走去,而白笑笑的脸,在一刹那,忽然充满恐惧的神情,只听得她大叫一声,我立即转身,却见她已经朝山上跑去,我和小乐不放心,立即跟了上去,却又在密林中迷了路——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他说完后,便不断抹汗,仿佛当时的情形,到现在还让他心悸,而冯小乐,也是一脸苍白,神情紧张。
  众人听了他们的叙述,愈加觉得可怖——他们眼睛里都出现了一个不存在于现实中的白衣女人,这固然可怕,更可怕的是,白笑笑却完全改变了这个故事。
  白笑笑要隐瞒这个故事,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本身就是这个女人,因为要争取时间将拖鞋隐藏起来,所以故意制造这种情景,将岑宇扬和冯小乐逼进树林里,再制造一些假象,让他们在里面转悠许久,而她自己,则利用这段时间,从别墅里盗走拖鞋,再沉入水潭中。
“你们还记得吗?今天上午,我们听了白笑笑的话,到楼上查看衣服的时候,是谁第一个冲上去的?”陈若望道。
  不用仔细想,上午的事情,大家还记得很清楚。
  是鲁刚。
  他当时急切的神情,如在眼前,这也是大家怀疑他的一个重要原因。但是现在看来,他的急切,并不是为了自己。
  他一定早就知道白笑笑是鬼。
  爱一个人,可以超越人鬼的边界吗?众人默默地问自己,如果换了是自己,会不会也愿意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做一切——不论那人是人是鬼、是对是错?
  他们不能确定。
  他们忽然觉得,白笑笑虽然是鬼,也未尝不是幸福的,在这个纷纭的世界,有一个人这么样对自己,做鬼也是值得的。
  鲁刚为白笑笑做的,当然不仅仅只有这一点。
  当大家发现有一个茶杯上没有指纹时,原本要进行的验证指纹行动,被外面传来的古怪声音打断了。
  “不过,外面那些声音,并不止鲁刚一个人听到。”粟诚有些疑惑,“我记得,有很多人都听到了那声音。”
  “不错,”杨飞道,“当时外面的确有一些古怪的响动,很怪,似乎有个人沿着墙根在慢慢走,你们听到的是不是这样?”
  岑宇扬和江欢雅互相看了看,点点头。
  当时听到那声音的,不止鲁刚一人,但是奇怪的是,白笑笑声称却没有听到声音。如果她是鬼,那么当时在纸杯上缺少的指纹,当然就是她的,她即使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也应当把握这个机会,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才是。她没有这样做,只能说明,外面的声音,也是她制造出来的,为了表示清白,她只有装作没听见。
  这也说明,鲁刚和她之间,事前并没有串通好,说不定白笑笑到那个时候,都不知道鲁刚已经清楚了她的身份——如果是这样,鲁刚是从何得知白笑笑是鬼的,又是一个疑问。
  从听到那把声音开始,鲁刚就已经开始在牺牲了。也许他的本意不是要牺牲自己,他或许原本只想将白笑笑从暴露的危险解救出来。
  所以他才会成为黑暗中的那个神秘人。
  他或许没有料到,他会那么容易就被人发现——人为敌不过天意。
  而他随后的表现,当时大家只觉得感动,现在就近乎崇敬了。
  一个人,被所有的朋友误会是鬼,甚至连他所为之替罪的那个人,也没有为他说话,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坚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无论他是对是错,总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只是白笑笑未免太过凉薄,到了那个时候,也不肯挺身而出,为鲁刚洗刷。
  “也许,她也不能肯定,”江欢雅缓缓道,“也许,她认为鲁刚和她一样,也是鬼。”
  她这样说,大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这或许可以解释她为何将鲁刚放了出来——对一只鬼来说,要松开铁链,也许只要一闪念就够了。
  “我知道了!”杨飞突然道,大家都望着他,不知他在说什么。他注意到自己过于兴奋,不好意思地笑笑,放低声音:“我一直不明白,笑笑为什么要布置这样的局,这样反而会增加她暴露的危险,但是我现在知道了。”
  众人一听,这才想到——果然,在鲁刚已经作为鬼被关住以后,她完全有理由从此沉默,再继续布局,已经毫无道理。
  杨飞的解释是,当初在楼上留下血脚印,并不是白笑笑的本意,或许她初次为鬼,并不知道做鬼的规则,所以犯了一些错误。而从她藏起拖鞋后还继续留在大家中间来看,她也许是希望,谁也不发现她的身份,让她可以继续和往日一样过人的生活。
  因为入谷之时,在阳光下,她原本就和大家一样,是人。
  阳光下的生活,谁能不怀念?谁能轻易舍弃?
  因此白笑笑虽然为鬼,却没有害人。
  她既然不想害人,自然也不会害鲁刚。
  如果说鲁刚被关起来的时候,她以为鲁刚真的是自己的同类,是鬼,因此而没有出声,那么她后来在窗外布置的那些东西,就很值得玩味了。
  杨飞分析,白笑笑见鲁刚被关起来,一定和他暗中联系过,也许鬼能够控制人的心灵,所以她虽然没有离开人群,却可以通过心意交通和鲁刚对话。
  很有可能,就是通过这一次心意交流,她才发觉,原来鲁刚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作为鬼的白笑笑是个迷,但是作为人的白笑笑,却是十分热情而重情谊的,如果鬼的秉性和做人时一样,那么白笑笑绝对不会让鲁刚为她背这个黑锅。
  那么她布局的原因便很明显——她是想通过一些古怪的事件,提示大家,鬼不是鲁刚,而是另有其人,由于事情发生时,女孩们都可以证明她在别墅内,所以绝对不会怀疑她,她不但可以洗清鲁刚,也可以置身事外。
  说到这里,其他人虽然觉得杨飞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心里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
  粟诚再也忍不住打断了杨飞的话:“不通!”
  “怎么不通?”杨飞愕然。
  粟诚摇摇头:“我还无法想通,为什么她要故意在茶几上放上那些照片,这样做,除了提醒我们中间有鬼,并没有任何好处。”
  他的问题,让大家都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没想到这个?
   他们只顾得去猜白笑笑的行为方式,却忘了动机。
  任何人,即使是鬼,做事都会有动机。
  如果不是杨飞刚才的分析提到“动机”两个字,粟诚也不会想到白笑笑做事需要动机。
  她的动机是什么 ?
  如果说她用竹枝布置的机关是为了帮助鲁刚洗脱嫌疑,那么她故意彰示众人鬼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这一举动,除了引发大家的警惕,将她置于不利境地,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这个问题,难住了所有的人,原本已经逐渐明朗的真相,又隐隐蒙上了一层迷雾。
  “还有刘莎,”江欢雅道,“刘莎的变化,也相当古怪。”
  这又是一个问题。
  也许答案并没有那么简单。
  “错了,又错了。”陈若望道,“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却又弄错了。”
  又弄错了什么?大家的眉头没有一刻松懈,全都皱得紧紧的,望着陈若望。
  陈若望叹了一口气:“我们刚才分析——鲁刚是为了掩护白笑笑而承认自己是鬼,而白笑笑是为了洗清鲁刚而在别墅外设了机关,是不是?”
  大家愕然地点头,还是不明白他要说什么。
  “这就错了。”陈若望叹道,“我们已经一致认定,竹子的机关,实际上是鲁刚帮着白笑笑布置的,但是鲁刚既然为了白笑笑而甘愿做鬼,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来将她陷于被怀疑的境地——就算白笑笑性格卤莽考虑不周,但是鲁刚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些。如果他真的和白笑笑一起设置机关来为自己洗脱,那么他先前的牺牲,又有什么意义?”
  的确。
  他说得没错。
  大家没有想到,分析来分析去,却一直在兜圈子,最后陷入如此矛盾的境地。
  这件事情,越来越令他们晕头转向,怎么样也理不出一个清晰的思路。
  但无论如何,白笑笑是鬼,已经可以确定无疑了。
  只是过程不清楚而已。
  “确定无疑吗?”冯小乐喃喃道,“当初我们确定鲁刚为鬼时,又有谁怀疑过?要不是白笑笑的事情暴露,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刘莎咬出了血,只怕他要永远做鬼了。”
  众人被她说得心中一凛——不错,与鲁刚面对面对质,都会弄错,更何况现在是缺席审判,白笑笑没有丝毫机会为自己辩护。
  这种判定,绝对不公正。
  这种判定,或许也是绝对的错误。
  他们该如何呢?
  刘莎已经死了,他们实在急于找出事情的真相,让这一切快点过去。他们不想再看见任何人死亡。
  事情会如他们所原吗?
  正愁肠百结之时,窗外传来一声“卡嚓”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个人低低的惊呼——那惊呼只发出一小半,便被吞了。

紧接着是一个人低低的惊呼——那惊呼只发出一小半,便被吞了回去,但是还是清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一共只有四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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