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活鬼-红色曼陀罗-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招风呀!”
司马效礼长吁短叹,十分感慨,他在米玉容面前伪装的真是可以。米玉容因为顺利地拿下工程,一是赌了气,二是老兰对她也是刮目相看了。让他们认识一下她的活动能力,“今天你陪我喝酒怎么样?我好久没有跟你好好谈谈了。你知道,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米玉容说:“大哥,今天我们谈了不少了,改日,改日我好好请你一顿!”
司马效礼说:“一言为定。”
米玉容告辞了,她一直在考虑他,反复思想着,他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往事已经成为不可忘却的往事,谁说司马多么坏米玉容也不说,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其实他是欺骗了她,她来的不是时候,司马刚刚做完了。他很有心气在她面前表演的。再说他感觉她老了,一身的皱折,一点儿也不性感,有什么意思呢?后来米玉容也知道他的伪装了,在她的生活中,在与人们的交往中她再也不愿提起司马效礼了。她深恶痛绝的就是有人欺骗她。
D
司马效礼风风火火地找到了欧阳普良。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欧阳普良看见司马效礼抽烟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一定是火上房一般的焦急和担心。事情明摆事实呢?
看来他们谈了很久了,烟雾塞满了房间,以至于两个人的面孔都模糊了。欧阳普良站起来打开排风扇,风扇一转嗡嗡直响,司马效礼摆摆手,示意他把排风扇关掉。
司马效礼说:“烦着呢?你开什么开?”
欧阳普良说:“我知道你烦,可是事情已经出现了,我是想……”司马效礼腾地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吓了欧阳普良一跳。他惊惶失措地望着他,良久司马说:“你想什么?你不想到栾蓓儿会和上官英培跑了吧?你没想到黄化愚被逮住吧?事,就坏在你的自负上。”
——大哥,我有罪,我对不起你!
——屁话。早些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一点脑子也不动呢?我不告诉你了吗?让黄化愚沉默,不然会惹出麻烦。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我害你吗?我害你就等于害我自己呀!
——我安排了,刑警队的没人下手。
——你呢你怎么不下手?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我亲自打死他会有麻烦的。
——有什么麻烦?你说你说呀?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背叛了我?你放跑了姓程的,等于给自己勒上了一道绳索。这将使我们非常非常地被动。我们每天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欧阳普良不作声了,他说什么?他什么也不敢说了,总之你没按着他的意思办你就是失职。你就应该挨训。可他心里不服气,你司马大哥不是也在暗地里安插人了吗?不也没把黄化愚打死吗?你倒好,你也就嘴大得了,要不是这样,我才不听你的混张话哩。想到这儿,他想宽慰他几句,“大哥,我们还有机会?”
——说,什么机会我听听?
——我们在看守所动手。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
——你打算怎么实行你的计划?你说说看?
——我还没想好。
——这不跟放屁一样吗?放屁还有味儿呢?你说话对自己负点责任好不好?
——大哥,你别着急,兄弟错了,你再怪也是这样呀?你出个主意我吸你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你说的办法可以,我担心你无法靠近姓程的。那么多看守你怎么能够进的去,那样做也留下把柄。机会错过了,你呀,让我怎么说?我恨不能一枪打死你!
——大哥说什么呀?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
——你以为你搞政治行吗?你太粗心大意了,说了算定了干,言必信,信必行,行必果!你不狠心他们比你心狠。说完,司马效礼抑郁寡欢地在踱着步,他浑身的神经细胞都惊觉起来,他想到了成功的喜悦,却没意识到会有这种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曾担心过,恐惧过他们失手。结果你恐惧什么就来什么。
欧阳普良一言不发了,他左右为难,他索性就不说话了,他知道司马大哥真的愤怒了。利害关系他欧阳普良还是清楚的,他就那么一犹豫就放跑了黄化愚。他也怕落个失职的罪名,他是劳模。他珍惜荣誉。他想胡弄司马效礼,没想到捅了漏子。他也在恨自己。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下一步你就将功赎罪吧?记住先杀姓程的再杀栾蓓儿。两个人都死了我们才能放声歌唱。要不是你把刘建安的事儿做好,我不会饶了你。
听了这番话,欧阳普良如释重负。下一步一定按照司马的指示干,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了。否则,我们只能进大牢了。真理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后悔了,他是怎么跟司马效礼站在一起的呢?他回忆不那么清楚了,如果真正下水的那一天应该是他的地下俱乐部开业的那一天,他请了司马,他以为他不会去,结果他真的去了。不但去了还讲了话。梁城电视台一放,那是多大的影响,一时间他的地下俱乐部门庭若市,利润像水一样汹涌地流来。因为有市长的撑腰,别人也对他刮目相看了,就连正局长也改变了以往阴沉的脸色,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有事主动打他商量。还不停地打听司马效礼的消息,也想靠近市长大人。为此,欧阳普良懂得了,人是很简单的。眼皮子往上不看下,上司不高兴你就提拔不了,提拔不了你就没有进财之道。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人们为什么害怕贫穷,因贫穷是扼杀人的欲望的刽子手。你有多大能耐也不行,你不能请客送礼,不买山珍海味招待你的上司,你会感觉这个世界不公平。你会恨这个世界!现实当中有多少英雄无有用武之地呀!因为什么?因为你太正直,不好随波逐流,不会同流合污。既然如此,你别无选择。那怕这条路是不归路你只能走。你不走他们以为你要出卖他们,他们会对你下手。天下熙攘,皆为利往。什么朋友,什么盟兄把弟,什么亲爱的,伟大的,一切都是为了个人达到目的而滋生的一种手段,为了达到目的,多少拿生命做了赌注呀!
见欧阳普良沉默不语,司马效礼心中没底,他感觉恐慌,他笑了笑,走近他,用手拍了拍欧阳普良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想什么呢?来,抽支烟。抽支烟解心宽,解愁解忧解腰酸。”
欧阳普良接过烟,司马效礼给他点上火,他笑了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行?”
——不是,你是没想好。谁都有可能失误,但是对于你我只有一次,幸亏还有补救的措施,不然我们死定了。我不是吓唬你,你自己更应该明白利害关系!
——大哥,我错了。一时欧阳普良热泪盈眶。他也是怕心黑手辣的司马大哥对他背后下手,他得表示一下死心塌地的心境!不然后果是令他恐惧的。
——你看你,还是我兄弟吗?哭什么哭?人家可不相信你的眼泪!
——我是感动,不是哭!他站起来走近司马效礼说:“大哥,我亲自出马。我要是把姓程的做了!”
——好,做掉一个我让你进市常委,做掉两个,你当副市长。
——你呢?你当什么?
——你说呢我应该当什么?
——噢,市委书记是你的了。
——对了,你应该想到吗?
——可是老侯呢?
——省里老彭答应我了,调他去当政协主席!
——那他走吗?他也有一伙子人撑腰的。
——那就走着瞧吧老弟,他不行的,他应该休息了。年龄是个宝,关系不能少。我比他有优势。你放心,梁城是我们说了算。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可是,上官英培可是你差的人,他跟栾蓓儿在一起,要是栾蓓告诉他一些内幕呢?
——他也是个危险人物?
——我觉得是,当初你对他有成见,站在米老先生一边,支持米玉容与他离婚,他一定怀恨在心?
——罗嗦什么?这种事儿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
——哦,我懂了。
——好吧,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欧阳普良送走了司马效礼,他心情很沉重。他跟他说了一些违心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杀人的。
他有点儿茫茫然了,甚至后悔当初的选择,如果继续做自己的生意多好。如今市场这么活跃,很少限制,正是发挥自己经商才能的关键时期,唉,自己给自己选择了一个艰难!做官就能光宗耀祖吗?就能为所欲为吗?不,一个人还是活得善良一点儿好,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心里明白,也许因此而冲昏头脑就忘乎所以了。
所谓身在江湖,身不由已,也是因为利益的关系,真是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呀!
A
栾蓓儿感觉累极了,她坚持不住了,很想休息一会儿,于是在上官英培的劝说下,她睡下了。当她突然从恶梦中醒来,她惊讶地发现都七点了。这是她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恶梦惊扰她,她还需要会睡下去的,她太疲劳了,不仅仅是身心疲劳,还有内心的恐惧。她有点懒洋洋在坐起来,感觉迷迷糊糊的,浑身疼痛,她坐在床边时,还觉得有点儿胃酸。她依然穿着衣服,她在躺下之前已经脱了鞋子。就这个样子睡了。她问自己。她的脑子里一直抹不掉那个情景,刘建安栽倒的那一刻,她也被带倒了,仿佛射过来的子弹声音还在耳边尖叫。为什么杀手连续射击,是不是有人也想暗杀她?那么是不是上官英培呢?如果不是,一定还有另外一个杀手?他们杀掉刘建安就能平安无事了吗?噢,刘建安和她说过司马的事儿?她不让他管可他不听她的话。哦,哦,哦,明白了,说不定是司马手下的人出的主意,为了在他面前讨好,自报奋勇,表现一把好升官发财吧?刘建安提醒过她也得提高警剔。当时她笑了,怎么弄得那么严重,像有阶级敌人在随时杀过来一样?真的,他们却在阴暗之处杀了过来。栾蓓儿想来想去觉得不寒而粟。还是鲁迅说的对,在向敌人进攻时你得侧着身子,防止暗箭射来,因为内部也会随时随地有叛徒叛变革命的。往往在一种潮流的污浊中,有些人就会随声附和毫无个人立场与主见,那么他只能随波逐流甚至同流合污。
这会儿她决定下了床,轻轻走进了卫生间,来到镜子面前一看,她惊讶自己的脸色了:“我的天哪。”她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她一副蓬头垢面的脸,衣服也很肮赃,脑子仍感觉糊里糊涂的。她端详了自己好一会儿,这才打开淋浴开关,用手往脸上撩水,不是用手巾擦干,而是自然风干,一是卫生二是起到润滑作用。洗漱完毕,回到卧室脱光衣服,她想冲个凉,她刚脱的一丝不挂了,光着身子站在卧室的中央,这个时候上官英培却敲开了门。令她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有点儿惊惶失措。
——干嘛呀,什么事儿?她不耐烦地问道。
——我可以进去吗?他也有点不耐烦了。
——那你等一下呀。僵硬地站在屋子中间,然后她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走过去慢慢打开门:“你这是……”栾蓓儿看到他那副德行几乎惊叫起来。
看着她的那个人不是上官英培,这个人的头发很短,湿漉漉的头发染成了棕色,留着小山羊胡子,还戴着副墨镜。显得不怎么精神,这个人看着她的反应笑了起来:“好,这样算我成功了。”
——上官英培?啊,是你,你怎么化妆了?
——我们不能还是原来的那个模样。上官英培伸出手。栾蓓儿看见了他手里的剪刀和一盒染发剂。他想的很周到,必要时可以化妆。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个简便办法。
——短发更好办,我感觉那种棕色头发更有意思,简直是个小玩闹。
——什么意思?你要我剪掉头发?然后染了?
——如果你不拒绝的话,我也可以为你效劳。我对理发情有独钟。
——不,我可不想那么做。那样多难看。栾蓓儿绷起了脸。
——栾蓓儿,你应该听我的,你必须这样做。他的口吻听起来不容反驳。
——要是那样?我成什么人了?栾蓓儿说。
——头发剪短了还会长出来,但你要是这样一出去,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知道我们是在逃避他们的踪,安全地保护自己?他冷冷地说道。
——只好这样,你随便吧。栾蓓儿不情愿地说。
——没有商量的余地。上官英培笑着说。
上官英培盯着栾蓓儿,从不同的角度审视她的头发,他赞美地说,“不管你留什么样式的发型,你给人的感觉很可爱,而且特别有气质。这是一个女人具有独特魅力的显著特点。”
栾蓓儿只是盯着他,笑了笑:“随便你了。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说什么呢?栾倍瞪了他一眼。
——难道不是吗?请跟我来。
他们走进了卫生间,上官英培让栾蓓儿坐在马桶上,他左右看着栾蓓儿,良久,他才开始给她剪发。栾蓓儿紧紧地闭着双眼,“还想让我给你染色吗?”上官英培剪完头发问。
——你要染就染吧。我又不能拒绝你。你呀也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总想以教训的面孔出现在女人面前!
——你别冤枉我,我可不是那种人。好了,让你看看我的手艺?说着,他就撕开了塑料袋,染色剂的化学气味倒不呛人,两种染色济搅在一起,他戴上塑料手套,然后用梳子梳理她的头发。他很认真,左右看着,到最后栾蓓儿照镜子时,她才感到格外惊喜。看起来没有她想像的那么难看,她的头形充分地显现出来,确实好看舒服多了,浅浅的棕色同她皮肤的色调很协调。突出了黑而亮的眼睛。使她觉得更富有女人味儿。
两个人静静地等待了半小时,上官英培说:“你可以洗了,洗完了我再用电吹风给你吹干。”
栾蓓儿从卧室里走出来,穿着上官英培为她准备好的衣服,脚蹬一双鞋子。富有情调的装束像个大学生,她也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浅棕色的短发搭在脸上,再加上一身新衣服,她就焕然一新了。上官英培坐在餐厅桌旁。他一边端详着她一边赞美着说:“哦,漂亮极了。真是个美人儿!”
——是吗。想不到你挺会审美的。她望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你还有两间这么好的浴室?”
——不,只有一间,你睡着的时候我冲了一下,我没有用电吹风,我怕吵醒你。
栾蓓儿向后退了一步。当她睡在他的床上时,他在旁边鬼鬼祟祟地活动,这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她突然想像到她被绑在床上,一丝不挂,毫无办法,发狂的上官英培手正企图强暴她。然而没有,那是她经常在大脑里出现的一种想象。
——天啊,当时我睡得很死。她的神情显得不在意地问。
——是的。其实我也睡了一会儿,他继续注视着她:“你不化妆看上去也挺美的。真的,是一种自然、纯静的美。让人想起许多往事。”
栾蓓儿笑了:“感谢你的赞美。”她抚弄着衬衣:“你怎么会准备女装呢?”
上官英培穿上一双袜子,然后蹬上运动鞋。他穿着牛仔裤和一件T恤衫。他的二头肌和光滑前臂的血管暴突出来,栾蓓儿过去没有注意他这么健壮。他的躯干在腰部骤细,裤子在那里稍微显得有点儿松垮,呈现出明显的V型。他的大腿看上去要把牛仔裤撑破了。他看到她在盯着他看,他笑了,栾蓓儿脸红了,但她赶快朝别处看去。
——我表妹在中心医院实习,和我住在一起,你的尺寸和她差不多。她可能明年夏天回来。
——告诉她要当心,这个城市会导致人……——我想她没有你碰到的问题。她想有一天能成为一名医生。
——你很爱你的表妹是吗?
——是的,我很爱她!
——那你怎么不和她结婚?
——说什么呢?她才20岁。我是她表哥。你弄清楚了?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早熟呢?
——我早熟什么了?你说呀?
——算了,我说错了,我可不想让你伤心?满脑子那么多爱呀恋的?
——噢。对不起。栾蓓儿脸红了,她给他倒一杯茶。
——对不起。上官英培站着:“哎,我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实际上,这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是吗,那我要成全某些人,让4他们来干。
栾蓓儿给他倒了杯茶,坐下后,小虎子来到厨房里,碰碰她的手,她微笑着拍拍那条狗的脑袋,然后蹲下来双手捧起小虎子的脑袋,又抬头看着上官英培:“有人照看它吗?”
——应该没问题吧。他看了一眼表:“银行就要开门了,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打点行装,我们先取你的东西,然后直奔机场,拿了票就飞向远方。”
——我在机场打电话安排好房子,还是我们在这里试试?
——不。他们会查电话记录的。
——我刚才没想到了这一点。
——你以后必须考虑周全,希望有个地方。
——会有的。我有房子。至少我的另一个身份拥有那房子。
——那就好。至少我们不会露宿街头。
——看了你知道了,我想你会感到舒适的。
——我这个人不会太挑剔的。
他端着清茶进了卧室,几分钟后走出来,在他T恤衫上套了件运动衫,他的胡须不见了,一个耐克帽戴在头上,他手里拎着个小塑料袋。他化好了装。完全改变了自己的形象。
——你很善于此道啊,这就让人放心了。栾蓓儿说。
他笑了笑叫来小虎子。那条大狗乖乖地从小客厅轻轻来到厨房,伸展一下身子,然后站在上官英培身边:“如果电话响了,千万不要接,而且还要远离窗子。”
栾蓓儿点点头,然后他和小虎子便走了。她端起茶杯,在这间小房子里转着。这地方令人好奇,既像乱糟糟的大学生宿舍,又像个更成熟的人家。在看起来像是客厅的房间里,栾蓓儿看到一个家庭健身房,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没有昂贵的高科技电器设备,只有杠铃,空处有个举重凳和蹲架。一个角落里有个沉重的拳击袋,护腿套,旁边是拳击手套和举重用的手套,护手和毛巾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张小木桌上。看来他是喜欢体育运动的人。
墙上有几张身着迷彩服的男人们的照片,栾蓓儿一下子就找到了上官英培。他那时看上去挺英俊的,虽然岁月使他的脸庞饱经风霜,但那种脸型让他更有吸引力,更有诱惑力。为什么年龄的增长那么偏向男人呢?还有上官英培在训练场上的一张彩色照片,其中平举起一只手,发达的胸肌突鼓着,一个眼睛闭着,正在瞄准,准备射击。噢,原来那是在打靶场上。
栾蓓儿望着照片上的上官英培,他是一个非常强壮、机智而又坚韧的男人。一个不怕精神折磨的男人。栾蓓儿一心希望他能够留在自己身边,有这样的男人保护着,生活起来应该是很安全的。想起自己做了多年司马效礼的地下情人,她的心开始疼痛起来。是啊,关键时刻就那么一步,她陷了进去,如今怎么说你也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了!
她走进卧室,床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手机,挨着手机是个手提按键装置。栾蓓儿昨天夜里疲惫不堪,没有注意到这些东西。她想知道他睡觉时是否把手枪也放在枕头底下。他到底是个妄想狂,还是了解世人所不知的事情?
她突然想到,难道他不怕她逃跑了吗?她回到走廊。前面被挡住了,他可以看见她从那边离开。但是厨房里有个后门通向太平梯,她走到门口,想打开它。但上了锁。甚至从里边也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的那种锁。窗子都上了锁。陷在这种地方让栾蓓儿很愤怒,但是事实上,早在上官英培闯入她的生活之前,她就陷进去了。
她继续查看这间公寓。栾蓓儿看到还在原包装里的唱片专集和装在镜框里的电影招贴画时笑了。她怀疑这人是否有激光唱机或者有线电视。她打开另一个门,走进房间。又打开了灯,然后停住了,一种声音引起她的注意。她走到窗前,把百叶窗打开一条缝朝外看去。外面天已大亮,不过天空依然灰蒙蒙阴沉沉的。她看不见任何人,一切出奇的静,但那说明不了什么。她可能被千军万马包围着,而他们却一无所知。
她在灯光照耀下,惊奇地环顾四周。在她周围是一张书桌,文件柜,一套复杂的电话系统,摆满了手册的书架。墙上大记事板上订满备忘卡片。书桌上整齐地摆着文件、日历和常用的台式计算机用品。显然,上官英培的家也是他的办公地点。
如果这就是他的办公室,那么有关她的文件可能就在这里。上官英培可能还会在外面呆上几分钟。她开始仔细查看他桌上的文件。然后翻找抽屉,接着去翻文件柜。上官英培非常有条理,客户很多。从她看到的文件标签来看,大多是公司和律师事务所。她想,应该是辩护律师,因为起诉人都有自己的侦探。
电话铃声差点儿把她吓得跳起来,她颤抖着向电话机走去,电话底座有液晶显示屏。上官英培显然装了来电显示,因为打电话人的号码显示出来了。是长途,她想起来了,是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