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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鬼-红色曼陀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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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随你说什么。我不再杀任何人了。欧阳普良以讽刺的口吻说道:“现在你们是否能离开我的家。我不想让我的妻子受到惊吓。她一点也不知道她嫁给了一个凶手。”
    ——别开玩笑。上官英培愤怒地说道。
    ——不,这的确不是玩笑,而我希望你们宽容我。欧阳普良说:“请你的枪别伤了任何人。这在磁带上听起来很不错。事实上我在关心别人。”
    上官英培收起磁带。
    ——不把我的犯罪证据留下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不必了。上官英培狠狠地瞪着他。
    ——看来他想杀了我,欧阳普良想。很好,非常好。
    欧阳普良注视着他迅速从他家的车道上走过,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发动机的声音。他奔向桌上的电话.然后又停下来。电话装了窃听器?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诱使他犯错误的游戏吗?他盯着窗户。对,现在他就在外面。他按下写字台下面的一个按键。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降了下来,随后每扇窗子都响起了飞快转动的声音,清晰的响声。他拉开抽屉,拿出了安全电话。电话有很多安全和干扰措施,就连公安局的专业人员也难以从空中截获谈话内容。电话发射出电子干扰信号以扰乱截获其信号的企图。有这么多预防电子窃听的手段,你们这些门外汉懂吗?你们永远别想弄明白。
    ——上官英培刚才在我的书房里,他对着电话说:“对,在我家,他妈的。他们刚离开。我要我们能抽出来的所有人。我们离城区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你应该能找到他。”他停下来重新点燃香烟。“他们说了一些关于那盘录音带上我承认杀了梁城市检察院的人。但是上官英培不过是异想天开。磁带没有了。我想他带着录音机,于是我就装聋作哑。差一点没要了我的命。那个私人侦探上官英培险些把我的脑袋打开花。他说栾蓓儿死了,如果是真的,这倒对我们很有利。但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为梁城市检察院工作。但如果没有那盘磁带,他们对我们的所作所为就没有任何证据。什么?不,上官英培求我们放过他。我们继续那个讹诈计划,让他活着。其实这是怜悯。我最初看见他们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来杀我呢。那个上官英培很危险。他告诉我张小鬼杀了我们的两个人。张小鬼必死无疑,因此我们要在梁城市检察院另找一名杀手。但无论你怎么干,你都得找到他。而这一次不能再出差错了。他们都得死。完事之后,就到执行计划的时候了。我要用这项计划向他们进攻,我迫不及待地要看到那些可怜的面孔。”
    欧阳普良挂了电话坐在写字台旁。真有点后怕,他们竟然是这样悄悄摸进来了。敏捷的行动,敏捷的人。难道他真以为能吓住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吗?这的确是一种耻辱。但他最终赢了。现实是明天,或是明天之后的不久,他们都得被抓住,而他不会有事的。
    他从写字台后面站起来。在压力之下他一直很勇敢,很冷静。幸存总是令人陶醉的,欧阳普良关灯的时候想。他躺下了,但又猛地跳起来,他想给司马效礼打个电话,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不能的,吃个哑叭亏算了,不然,他听了你说被人劫持,他会讽刺你,公安局的副局长让人劫持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或者骂你个狗血喷头的。欧阳普良颓然地瘫在了床上。他感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慌,他想,我究竞在保卫谁呢?我命运的结果是凶是吉呢?这样想着,一身冷汗却渗了出来。
    C
    海滨城市的空气只要不污染就永远是清新的,令人心醉的。繁华的街头人来人往。欧阳普良怀着特殊的目的,自由自在地摆动着他的公文包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儿,他觉得自己还行,还能对老婆的要求给予满意的答复。在许多方面他都很成功。美中不足的是他没有找到司马效礼和上官英培。
    昨晚两个人的世界美妙无比。他的夫人对他动物般的激情感谢不已。那女人今天却早早地起床了,为他做了早点,还为他穿上一套纯灰色的紧身套装。这种情况已有多年未出现过了。他觉得有点奇怪。他幻想了一下,她没有背叛我吧。
    在会议室走廊的尽头。欧阳普良嘲弄地想。甜蜜而又慢吞吞的声音把你哄睡,然后再猛扑过来把你撕成了碎片。他可以坐在他那不舒服的、政府发热的座椅上以热切的目光和言简意赅的话语化解毫无防备的敌手。
    有关的一切都使欧阳普良的心情受到了痛苦的打击。但今天早上他是有备而来的。他要滔滔不绝地谈论敢死队和修订计划,还要借用他最喜欢的一伙人马,他在今天下班离开前所获得的消息不会比这一天开始的时候多。
    进入会议室前,欧阳普良有力地吸了一口气。他想像着自己要面对的场面,和他的同伴们坐在他们的小桌后面,头头一手翻动着文件,肥胖的脸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在他可怜的王国里不会漏掉任何东西。欧阳普良进去时,入会折人们看着他,对他点头、微笑,向他致以虚伪的问候,以消除他的防范,似乎这也是一种可能性。但他也得装装样子。不能让他起疑心,一旦他起疑心,甚至接着就会起杀心。
    欧阳普良拉开门,信心十足、警觉地沿着会议室的通道走下去。刚走到一半,他便意识到会议室的人比以往多。不大的空间确实挤满了人。他四下看了看,注意到很多他不认识的面孔。他们教育局的在搞演讲比赛。哦,也许在别处吧,他走到另一间小型会议室时,心里经受了另一次震惊。会议室里没有人。他坐下了,等待的无聊就掏出香烟来点上,直到一支烟抽完也没有人来。
    他抬头看看空旷的会议室,瞪大了双眼,没有笑容,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踏了一下,然后毅然走了出去。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司马效礼打给他的,让他赶到天鹅湖,他在那儿等他。欧阳普良不知道他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于是他把手枪拿出来,并把子弹顶上了膛,锁上保险就去见司马效礼。
    欧阳普良走进地下俱乐部,找到了司马效礼的房间,在门口他就犹豫了,心里没底,空落落的像有什么事儿似的。
    ——欧阳普良,进来吧?
    ——哦,进来?听到司马效礼的声音他一激愣,四处看看什么也没有,抬头一看,他发现了一个小型的摄相镜头。他明白了。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里面装饰的富丽堂皇,还有一个精巧的吧台,吧台里有一位如花似玉的美腿少女站起来向她微笑。当时他精神为之一震,可以说他见过不少的美女,但没见过如此与众不同的美人儿。就像一颗精神炸弹,立马把你炸的魂飞魄散,不知所云。
    ——你就是普良先生吧?请您跟我来。
    ——对不起,你说什么?欧阳普良看来头真的晕眩了。
    他只好木木地跟着她走,拐弯抹角走了三道门,这才到了一个房间,美腿少女敲了三下门,然后转过脸来说:“你可以进去了。”
    ——哦,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呀?他竟然说了这么一句。
    ——你有资格吗?做人不要太贪心。说完美腿少女就走了。她好像笑了一下。
    欧阳普良觉得那种笑是充满鄙视意味的,他咬咬牙,心想,我要是掏出手枪来,一定把她吓个半死。不,她一定是司马效礼的人。
    ——坐吧,司马效礼正躺在一张床上,身子斜倚着被子,他并不看他,而且眼皮也不抬。
    ——好的好的。
    ——再次见到你真好。司马效礼小声说道。“普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请你到这里来吗?”
    欧阳普良看看手表。“司马市长你说……欧阳普良一直看着司马效礼。他步履缓慢地侧着身子走向前去,来到一把椅子跟前。有点儿心虚地坐在那儿。他朝着司马效礼膘了一眼,发现自己盯着的竟是他的手,好象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就叫我大哥。说着他瞪了一下眼睛,然后下了床:“坐,坐下说。你是奇怪我把会议怎么取消了是不?告诉你吧,问题严重了。”
    ——大哥,出什么事儿?欧阳普良立刻抬起屁股,两眼恐慌地望着他。
    ——我取消了书记与你的谈话。他在执行省里的指示。你知道吗?关于公安局的问题。司马效礼以平静、肯定的语调说着。多年来,你为之提供的案件比梁城市的人口还要多。你处于自己熟悉的环境中。为什么接二边连三地发生谋杀命案?
    ——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
    司马效礼双手得体地放在前面,倾身对着欧阳普良说道:“对于公安局刑警队的失职我这个市长也有责任。我以为你非常熟悉公安工作。工作这么多年了,我就对你们放松了督促。我想让你帮助我完成一个非常特殊的任务,结果我没想到。”
    ——没人告诉你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欧阳普良膘了一眼司马效礼。“或许我们应该重新安排时间了吧。”
    司马效礼的目光扫过了欧阳普良。后来转过身随着他的目光往前看:“普良你告诉我,我对你怎么样?”
    欧阳普良回头看着。“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个?是你提拨了我,没有大哥就没有我!”
    ——我是说如果你漏掉了呢,噢,比如我们什么事儿做的还不彻底?留下后患的事儿?
    ——大哥,你就直说,你让我怎么办?我不喜欢绕来绕去的。
    ——这么说吧,如果我遇到什么麻烦你怎么办?
    ——我会毫不犹豫地为你解除麻烦。
    ——我们还真的遇到了麻烦?
    ——什么麻烦?欧阳普良说。
    ——黄化愚是你找的吧?
    ——有什么不对吗?我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
    ——你想想,他被异地关押。我想他要出卖了你怎么办?你想过吗?
    ——啊,他会吗?我想他不会吧?
    ——你呀千万别抱幻想,记住,千千万万不要抱幻想。因为幻想会使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是说让他闭嘴?
    ——你说呢?据我所知,省里的调查组就要下来了。我怕你的局面不好收拾呀!书记之所以同意我的建议,他也感到了压力。他让我们好自为之。
    ——请你告诉我,黄化愚现在关在那里?
    ——绿城看守所。
    ——那好,我走了大哥。
    ——你干什么去?
    ——我得把事儿做利落了。
    ——用什么方法?你想好了吗?
    ——现在我还是梁城市公安局副局长吧?我有权提审他。
    ——火烧眉毛了。
    ——我明白!说完,他就匆匆忙忙告辞了。
    司马效礼往后一躺,他伸出手按了一下开关,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之后,一位漂亮小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你去监督他,等他把犯人提出来,你就在车上等他,然后就“啪!啪!啪!一定不能留活口!懂吗?”
    ——为什么?
    ——要不然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欧阳普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觉得司马效礼手段够毒辣的。他沉默了半天才说:“大哥,没别的办法了?”
    ——只能铤而走险!
    ——铤而走险?哦,我知道了。
    D
    欧阳普良把轿车开疯了一般,他在追逐检察院的汽车,他两眼瞪圆,盯着前方。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等他火速赶到绿城看守所,司徒秀尊已经提走了黄化愚,车子正开往省会。
    不过,欧阳普良还算幸运,因为前方堵车,他才赶上了检察院的车。他发现了司徒秀尊,于是超车后把车一横停在了司徒秀尊坐的轿车跟前。
    司徒秀尊正在闭目养神,她在考虑如何审讯黄化愚,没想到欧阳普良突然喊她的名字。她摇下窗玻璃看着。
    ——司徒秀尊,你为什么私自提走黄化愚?
    ——你说什么呀?我去省里开会。
    ——你就别绕圈子了?我刚从看守所来,人,你们提走了。
    ——噢,那是省高院提走的,跟我没关系。
    ——今天你得把黄化愚交给我,不然你甭想走。
    ——把车让开,我可告诉你,别无理取闹。
    司徒秀尊见欧阳普良档在车前不动,她马上于司机换了座位,自己亲自驾车,轿车绕过欧阳普良的车,向前开去。
    欧阳普良声嘶力竭地喊道:“停下!停下!你们听到了没有?”他有点儿气急败坏了,掏出手枪,只听一声枪响,欧阳普良向车胎开了一枪,车胎放了气,没办法,车还是停了下来。
    司徒秀尊走下车,两眼瞪着欧阳普良,一声不吭,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喂,李院长吗?你们先走吧,我的车胎让欧阳普良打破了,不能走了。什么报警?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我不管你找谁?人不给我留下你休想走出梁城的地界。
    ——你为什么开枪?不知道是我们的车。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怎么样?
    ——你要负法律责任的,我们随时都可以起诉你?
    ——那是你的权力。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人哪?请交给我?
    ——什么人?你找谁?
    ——不要装腔作势!
    ——你自己找呀?你看看车上有吗?
    ——车上没有,但你知道人去哪儿了?
    ——我已经告诉你了,被省检察院提走了。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李院长。
    ——你们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
    ——你说话要负责任。你等着。
    这时欧阳普良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司马效礼打来的电话。欧阳普良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慌乱地说:“大哥,那我怎么办?你拿主意?”
    ——你呢听候处理。向司徒秀尊道歉。
    ——我向她道歉?欧阳普良一听就愣了。
    ——听话,事情让你办糟了。我们得从长计议!
    司马效礼在背后一整,欧阳普良就得坐牢,关键时刻他得丢车保帅。这会儿欧阳普良从梁城市法院的台阶走下来,把他焦急的哥们们远远地甩在后面。车在等他,他钻了进去。在看守所里蹲了半月,他被保释出来。现在该着手工作了。现在是复仇的最好时机。
    ——都联系上了吗?欧阳普良问司机。
    ——他们都来了,在等你。那人点点头。
    ——司马效礼呢?现在干什么?
    ——他们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但我们有一些线索。上官英培在外面,随时可以除掉。
    ——栾蓓儿呢?
    ——她死了。
    ——你肯定吗?
    ——事实上我们还没有发现她的尸体,但一切情况都说明她因伤势严重会死在医院。
    欧阳普良舒了口气靠在座椅上:“算她幸运。”
    汽车驶入一个公共停车场,欧阳普良下了车。他直接上了一辆在那儿等他的面包车,随后就离开了停车场,直奔相反的方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甩掉梁城市检察院的跟踪。他绕来绕去还是决定去地下俱乐部,自己有个单间,也许司马效礼就在那儿,他不仁我也不能太义了。走一步说一步吧?司马效礼,你妈妈的,要不是你,我怎么能到这种程度吗?一时他又挺懊恼!
    半个小时以后,他来了到地下俱乐部,登上电梯,被快速送到了十几米深的地下。欧阳普良被送得越深,感觉就越好。这个想法使他感到非常安全。这样好象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其实他心中格外恐慌,司马效礼竟然同意他去坐牢,这个婊子养的,过河拆桥。
    门开了,他其实是冲出了电梯。他的同事们都已经在那里了。桌头他的椅子空着。他所信赖的吕水清坐在紧靠他右边的椅子上。欧阳普良让自己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又回到工作中了,准备开始。他坐下来,打量着四周。
    ——祝贺你获得保释,欧阳普良。吕水清说。
    ——操他妈的,这半个月。欧阳普良辛酸地说道:“我认为从此就完了,然而我又出来了。”
    ——哦,那盘录像带危害很大。其实,你能被保释我真感到惊讶。坦率地说,刑警队竟认为提供律师是合适的。
    ——我感到有点儿震惊。是司马保释的。
    ——我知道,打哭了再哄乐了。
    ——录像带的危害很大,欧阳普良轻蔑地说:“刑警队雇律师是因为我忠诚。它没有忘记自己的人。然而不幸的是,这意味着我得消失。律师们认为我们曾试图封锁、消毁这盘录像带,我想所有的人都会同意这一点,从技术上讲,虽然在法律方面有缺陷,但是录像带上的主体太清楚了,使我难以继续担任目前的职务。”
    欧阳普良此刻显得很伤心。他的事业完了,而且不是以他理想的方式结束的。但他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刚毅,他的刚强犹如井喷注满了全身。他以成功的喜悦目光注视着四周。“但是我要在远处指挥这场战斗。而且我们要赢不能输。现在我知道司马效礼转入了地下。可上官英培没有。好吧,选择阻力最小的道路。先是上官英培。随后是司马效礼。我需要一个哥们的真诚相助。我们有人在那里。我们先确定上官英培这个人的位置,让他马上消失。接下来,我要确实弄清楚栾蓓儿,栾蓓儿也要不复存在。”他看着吕水清问道:“我的旅行证件准备好了吗?”
    吕水清不慌不忙地说道:“还没有,欧阳普良。”吕水清盯着欧阳普良。“这次行动让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说:“有两名行动队员死了。你也被起诉,局里乱套了。梁城市检察院到处查我们。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恐怕司马效礼也是泥菩萨过河了。”
    欧阳普良注意到房间里所有的人,包括吕水清,都以很担惊的目光看着他。“请相信,我们会渡过难关,这一点不会有错。”欧阳普良以鼓励的口气说道。同时也是给自己打气。
    吕水清语气强硬地说道:“我知道我们会渡过难关。”吕水清显然已经开始让他心烦了。他以某种方式摆出骨干力量的架势,这是必须被压下去的。但眼下欧阳普良决定听下去。“他妈的梁城市检察院,”欧阳普良抱怨道:“监听我的房子。监视我的行动。”
    ——谢天谢地,那天晚上打电话你没有提到我的名字。吕水清说。
    ——哦,欧阳普良看着他,他朋友声音中奇怪的语气使他震动。“关于我的证件,我应该做好准备,我要出国。”
    ——这就不必了,普良,坦率地讲,尽管你逃出去又能怎么样,但是直到你把所有的事情搞糟之前,我们与梁城市检察院的工作关系相当不错。合作是目前的关键。权利之争让大家都成为失败者。你让我们大家感到了恐惧,你把我们和你一起拖入了泥潭。你一走了之,哥们们怎么办?
    欧阳普良望望天花板,显得很无奈,然后又瞟了一眼吕水清:“我没有时间讨论这件事。你来对付他们吧。”
    吕水清神经紧张地咳嗽着:“恐怕他说得对。”
    欧阳普良愣了一会儿,随后目光环顾四周,最后落在吕水清身上:“水清,我的证件和假身份呢,现在就要。”
    ——欧阳普良,计划有改变。在这件事上,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在指挥这次行动。我要让司徒秀尊和上官英培死。现在。不,马上!欧阳普良满脸愤怒。“我要让他们销声匿迹不留任何痕迹。”
    ——不会再搞谋杀了。吕水清恶狠狠地说道:“不能再谋杀无辜的人了。”他平静地加了一句。“很遗憾,欧阳普良。我确实不能那样做。”他有点儿感情冲动地站了起来。
    欧阳普良瞪着他,得到实情的最初冲动笼罩着他。吕水清是他大学的同班同学,吕水清是他最优秀的下属,他们是终身的朋友。而且在司马效礼的鼓励下他们才喝了滴血酒结盟的。可如今他却极力反对他,这让欧阳普良无法理解他的变化。
    ——水清?我们应该同舟共济呀!欧阳普良警惕地说。
    ——是的,吕哥!其他人异口同声地说。他们都站了起来。
    ——噢,大家坐,总会有办法的。吕水清双手往下按着,示意大家坐。
    ——说什么呢,我们总得共渡难关?说着他们都朝电梯走去。吕水清也跟着走。他想劝大家。
    ——吕水清?欧阳普良叫住了他。
    这群人走到电梯时,吕水清回过头来。“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了。我们不能让这件事受到审判。而且我们也不能让你溜走。他们永远不会停止找你的。我们要终止谋杀。”
    欧阳普良从椅子蹦起身:“那我们可以制造我的假死。我的自杀。如果你们想让我自首,那么今天就同归于荆”他拨出了手枪。
    ——欧阳普良。我们要彻底地、真正地终止。你要想好,你把我打死,你的下场呢?
    ——吕水清。欧阳普良大喊道:“请不要逼我!”
    所有的他的铁哥们都回来劝欧阳普良,吕水清最后看了他一眼:“牺牲有时是必要,欧阳普良。这一点你比别人更清楚。为了梁城人的利益。大家的利益,为了你的儿女,你的老爹,还有……”欧阳普良大吼一声:“住嘴吧,我的事我自己处理!我不会连累你们任何人。”
    ——普良,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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