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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杀了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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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听弓场佳世子说的吗?”他动了动一边的脸颊冷冷地笑了。
  
    佃一脸自尊受创的模样。
  
    “请不要直呼她全名。”
  
    “要是让你不舒服,我道歉。”康正脱了鞋,进了房间。推开佃来到里面,低头看蝴蝶兰的画。“画得真好,真了不起啊。”
  
    “你谎称是刑警,有甚么企图?”
  
    “不行吗?”
  
    “说谎当然不是好事。”
  
    “哪里不好?你是想说要是知道我是园子的哥哥,你就不会见我了,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为甚么来找我问话,非谎称是刑警不可。”
  
    “被刑警问不在场证明和被被害者的哥哥问,哪一个比较好?我可是为你着想才这么做的。”
  
    “和泉先生。”佃润一在地毯上坐下来,又抓起头发。“我很同情园子,也非常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请你丢掉那些可笑的妄想,我,还有佳世子,和这次的事完全没有关系。”
  
    “佳世子,是吗?”康正双手在胸前交叉,往窗框上一靠,“的确,大概每个男人都会选她吧。时髦,身材好,穿着打扮又有品味,而且还是个美人。园子只有身高赢过别人,但驼背,肩膀宽,不够丰满,当然也不是美人。再加上,”他以右手拇指往自己背后一指,“背上还有个星形的烫伤伤疤。”
  
    最后一句话似乎出乎意料,佃润一大感意外般扬了扬眉。看来这个年轻人不知道那个星形的伤疤是康正弄出来的。
  
    “我没有把她们两人拿来比。”
  
    “谁会相信这种话。自从园子向你介绍弓场佳世子以来,你肯定就拿她们两个来比了。还是你一看到弓场佳世子,就把园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想你应该已经听佳世子说过了,我是和园子分手之后,才开始和她交往的。”佃润一说。
  
    康正先是望着佃润一激动辩解中的嘴角,然后突然把脸凑过来,说:
  
    “你们是这样说好的?”
  
    “说好?”
  
    “我是问你,你和弓场佳世子是这样套好话的,是不是?”
  
    “没这回事,我说的是事实。”
  
    “你就甭扯谎了。”康正站起来。“你说你和园子的死无关,那为甚么你的头发会掉在她房里?就请你解释一下吧。”
  
    “头发?”佃的双眼不安地游移。
  
    “我想你已经听弓场佳世子说过了,她的头发也掉在那里。她的说法是她星期三去过园子那里,头发应该是那时候掉的。现在来听听你的说法。”
  
    “头发……”佃一脸思索的神情,接着微微摇头。“是吗?头发啊。所以你才怀疑我们。”
  
    “让我怀疑你们最大的原因,是你们有动机。”
  
    “我们才没有动机。我又没有和园子结婚。”
  
    “就算没有结婚,也可能有甚么原因让你不能轻易抛弃她。好比园子曾怀过你的孩子,你对她说先拿掉,将来一定会娶她,在那之前先忍耐,而她相信了你——假如曾发生过这种事呢?”
  
    佃从鼻子哼了一声。
  
    “又不是洒狗血的电视剧。”
  
    “现实比电视剧更洒狗血、更不堪。人命也比小说、电视里描写的更不如。之前发生过一起卡车司机撞死小孩的车祸,小孩子当场死亡,司机也因为撞墙重伤。那司机的老婆还抱怨,既然不能工作,何不干脆死了算了,还比较省事。”
  
    “我没有杀人。”
  
    “废话就不用再说了,快解释一下你的头发为甚么会掉落在现场啊。”
  
    佃低着头,然后万般沉重地开口。
  
    “星期一。”
  
    “星期一怎么样?”
  
    “我,”他吐了一口气,“去过园子那里。”
  
    康正朝旁边张大了嘴,做出无声的笑脸。
  
    “弓场佳世子是星期三,你是星期一吗?真妙。”
  
    “可是这是真的。”
  
    “你和园子不是老早就分手了吗?为甚么过了这么久才去找已经分手的女人?”
  
    “是她叫我去的,要我把画拿走。”
  
    “画?甚么画?”
  
    “猫的画。以前我送她的,一共两张。”
  
    园子邻居女子的话在康正的记忆中复甦。她说有两张画了猫的油画。
  
    “园子为甚么到现在才突然提起这件事?”
  
    “她说她一直很在意。她喜欢猫,可是一想到那是前男友的画就觉得不舒服,但又不想象海报一样随手丢掉,所以想还给我。”
  
    “亏你想得出这种借口,我真是服了你。”
  
    “你不肯相信就算了。想跟警察说就尽管去吧。”佃润一闹脾气地说,同时将双手背在背后。他会把警察这两个字搬出来,大概是料定了康正无意报警。
  
    “园子隔壁住了一个女人,是个自由作家,你知道吗?”
  
    “不知道。”
  
    “据她说,园子推定死亡的当晚十二点前,她听到男女的对话声。女方大概是园子吧。依时间来推算,她应该已经被下了安眠药,就快睡着了。那么,男方是谁呢?如果接下来动作快一点,要在半夜一点回到这里也是可能的。”
  
    “十二点前,”佃润一摩娑脖子,“我在画画,就像我上次说的一样。”
  
    “画这幅画?”康正指着蝴蝶兰的画。
  
    “是的。”
  
    “不对。”
  
    “有甚么不对?”
  
    “你是后来才画这幅画的。那天晚上你没有画。”
  
    “佐藤是证人,难道他也说谎吗?”
  
    “不,他没有说谎。他是个好青年,”康正点头说道,“只不过观察力有点差。”
  
    “真不知道你这是甚么意思。”
  
    康正站起来,做一个扫过整片地板的动作。
  
    “听说那天晚上,你在这里铺了报纸,说是为了避免颜料弄脏地板,但这不是真正的理由,你是为了不让佐藤进房间。”康正眼看着佃润一别过视线,继续说:“为甚么不能让他进来呢?其实让他进来也无所谓,但你怕的是他会靠过来看画。要是靠近一看,”他站在书桌前,“就会发现画那幅画的不是你,是这东西。”
  
    康正的手就放在计算机荧幕上。
  
    佃润一的嘴角扭曲了。“你是说叫计算机画油画吗?”
  
    “画看起来像油画的东西。”康正环视室内。“你有数位相机吧?或者摄影机也可以。”
  
    佃不作声了。
  
    康正再度来到画前。
  
    “那天晚上,你就是用那种相机或摄影机,拍了带回来的蝴蝶兰。大概就是用这幅画的角度拍的,然后你再用电脑读取,加工。我打电话到你以前工作的设计事务所﹃计划美术﹄去问过了,请教他们是否能用电脑把照片加工得像油画一样。答案当然是可以。那家事务所说,他们从十年前就这么做了。我又问了,以前在贵事务所服务的佃先生,有没有这方面的技术。事务所的人说﹃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换句话说,你把材料给了计算机,叫计算机做事之后,就离开这里去找园子。当你忙完一阵回来的时候,一幅假油画已经打印出来了。再来你只要把印出来的东西贴在画布上,等好心的佐藤送披萨来就行了。顺利骗过他之后,再花时间慢慢临摹计算机做出来的假油画,画出一幅真油画。”康正往佃面前一站,俯视着他。“怎么样?我的推理能力不错吧?”
  
    “证据呢?”佃润一问。“你有证据证明我用了这种伎俩吗?”
  
    “你刚才不是看出我是个假刑警吗?假刑警是不需要证据的。”
  
    “也就是说,我说再多也是白说。”佃润一也站起来。“你脑海里已经编出我杀害园子小姐的故事,无论甚么事实,你都会加以扭曲好套进你的故事。既然这样,我只能说,你爱怎么编就怎么编吧。爱怎么想是你的事。你要因为想象而恨我也无妨。但是我告诉你,”他瞪着康正说,“你的想象是错的。事实是很单纯的,就是你的妹妹是自己选择死亡的。”
  
    康正做出笑脸,但立刻恢复正色,然后右手一把抓住眼前这个年轻人的领口。
  
    “我告诉你一件好事。我百分之九十九认为是你杀了园子。就因为缺那百分之一,所以我只能这样安分地跟你说人话。等我掌握到那百分之一,你就等着瞧吧!”
  
    “你弄错的机率是百分之百。”佃润一挥开康正的手。“请你出去。”
  
    “好期待下次见面啊!当然,不会等太久的。”
  
    康正穿了鞋,离开房门。只听佃润一粗暴地关上了门,连上锁的声音也特别响。
  
   
  
    2
  
   
  
    康正来到涩谷,拿了存在寄物柜里的行李,搭上山手线。由于是星期六,年轻人特别多,但上班族也不少,看来是被迫在假日上班。康正身旁就有个戴眼镜的男子拿着手机小声说话。每个人看起来都像在赶时间,不知是这里的特性,还是因为现在是年底,或者纯粹是自己的心理因素,康正无从判断。
  
    他回想与佃润一的对话。从佃没有反驳这一点,显然不在场证明的诡计被他说中了。就像康正当场说的,他不需要证据。
  
    但至于是否掌握了真相,康正就不能不踌躇了。还有好几个待解决的疑问。只要逼佃招供就行了,但要这么做,他手上的材料太少了。
  
    还是应该从弓场佳世子下手吗——?
  
    康正想起她那张端正的小脸。就算是佃单独犯下的命案,佳世子也不可能甚么都不知道。证据就是,他们俩很显然对康正私底下办案这件事讨论过。
  
    该从那女人着手吗?正当康正如此思索的时候,感觉到右方有视线。康正保持手拉吊环的动作,直接转头去看。
  
    加贺就站在车门边。他手上拿着周刊杂志,但没有拿来遮脸的意思。不仅不遮,视线一和康正对上,还露出笑容。那笑容灿烂得恐怕会迷倒一大票女子。
  
    电车正好抵达池袋,康正要下车。加贺当然也下车了。
  
    “你从甚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康正一面下月台的楼梯一面问。
  
    “我没有跟踪您的意思,只是刚好看见,回去的方向又相同。”
  
    “我就是在问你,你甚么时候看到我的。”
  
    “这个嘛,您说呢?”
  
    康正是从东京车站直接到佃的公寓的。加贺不太可能在这段期间看到他。
  
    康正在柱子旁停下来。“从中目黑吗?”
  
    “答对了。”加贺竖起大拇指。“我跟踪一个男子到某栋公寓,过了一会儿您就出来了。这不是很有意思吗?我一问管理员,那个男子名叫佃润一,在出版社工作。佃润一——好耳熟的名字。”
  
    康正望着刑警那张晒黑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听他的说法,在他到那栋公寓之前,连佃叫甚么名字都不知道。那么,他是从哪里开始跟踪佃的?
  
    “我懂了,”康正点点头,“他跟弓场佳世子在一起吧。”
  
    “在弓场位于高圆寺的公寓,整整待了两小时。”
  
    加贺今天从早就盯住弓场佳世子的公寓,看准了当天星期六,她一定会有所行动。换句话说,加贺确信佳世子与命案有密切关系。这是为甚么?
  
    “练马署答应让你单独行动吗?”康正朝自动验票机走去。“另一件命案连调查小组都成立了。”
  
    “我已经得到上司的许可了,是我据理力争得来的。只不过有附加条件就是了。”
  
    “甚么条件?”
  
    “取得你的证词。”说完,加贺把票放进机器,出了验票口。
  
    康正停住正要把车票放进机器的手,看了先出去的加贺一眼,才出去。
  
    “我的证词?”
  
    “就是链条锁的事。”加贺说。“如果这几天无法征求到您的证词,证明门没有上链条锁的话……”他把拳头举到面前,五指齐张,表示一切泡汤。
  
    “那真是遗憾啊,你没有胜算。”康正开始朝西武池袋线的乘车处走。
  
    “要不要去喝一杯?”加贺做出手握酒杯的姿势。“我知道一家便宜的串烧店。”
  
    康正看看对方的脸。他的神情中虽看不出别有居心,但实际上当然不可能没有,至少与目前为止的那些刑警神情不同。
  
    也许喝酒能问出一些情报——康正有了这样的念头。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和这个人喝酒也不错。
  
    “我请客。”
  
    “不了,各付各的吧。”康正说。
  
    ※※※
  
    串烧店很小,坐个十个人就客满了。康正和加贺在后面唯一一张双人座位坐下。加贺的位子后面就是上楼的楼梯。
  
    “我知道名古屋土鸡很好吃,但这个也挺不错的。”喝了一口啤酒后,加贺从综合串烤中拿了一串。
  
    “我跟你来,是因为有很多事要问你。”
  
    “别急,慢慢来吧!”加贺在康正的杯里倒了啤酒。“很少有机会和其他单位的人好好聊。虽然认识的机缘对您来说实在不算愉快。”
  
    “说到这个,我们组里还有你的粉丝呢。”
  
    “粉丝?”
  
    “一听到加贺恭一郎,立刻就回答是那个前日本剑道冠军。”
  
    “哎呀呀,”加贺似乎害臊了,“请代我问好。”
  
    “我也看过你的报导。看到名字的时候总觉得有印象,因为有阵子也花了不少心思在剑道上。当然,不能跟你比就是了。”
  
    “真是光荣,但那都是往事了。”
  
    “最近没练吗?”康正把串烤拿在左手,纵向轻轻挥动。
  
    “没甚么时间。前阵子稍微练了一下,但练到一半就喘不过气来,年纪大了。”他皱起眉头,喝了啤酒。
  
    康正吃了鸡皮串,称赞好吃,加贺立刻笑说:“可不是吗?”
  
    “你为甚么要当警察?”康正问。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加贺苦笑。“勉强说的话,算是命中注定吧!”
  
    “太夸张了。”
  
    “就是认为到头来,这里才是自己安身立命的地方吧。虽然之前反抗过好多次。”
  
    “你说令尊也是警察?”
  
    “所以才更讨厌啊。”加贺咬了一口鸡胗,反问:“和泉先生呢?为甚么要当警察?”
  
    “我也不知道。最接近的理由大概是考上了吧。”
  
    “不会吧!”
  
    “是真的啊。我参加了不少考试,也参加了其他的公务员考试。总之,我就是想尽快找一份安定的工作。”
  
    “为甚么?”
  
    “因为我没有父亲。”
  
    “原来如此……所以是为了要照顾令堂。”
  
    “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我最担心的还是妹妹。到了青春年华却一脸穷酸相,那就太可怜了。就算当不了美人,至少希望她能当个有尊严的女人。我不希望她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
  
    因为想起园子,康正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惊觉加贺以真挚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垂下眼喝了啤酒。
  
    “我能了解,”加贺说,“和泉园子小姐有一个很好的哥哥。”
  
    “天晓得,现在我就不敢说了。”康正把杯子里剩下的啤酒喝光。
  
    加贺帮他倒啤酒。“据说弓场佳世子不会喝酒。”
  
    康正抬起眼睛。“真的吗?”
  
    “不会错的。我向她公司的同事、学生时代的朋友确认过了,她几乎是滴酒不沾。”
  
    这么一来,她是凶手的可能性就更低了,因为她不可能与园子一起喝葡萄酒。
  
    “有件事我想问你。你是怎么盯上那个女人的?”这个问题让加贺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发亮。康正迎着他的眼光,继续说:“我知道你拿着弓场佳世子的照片去找她学生时代的朋友。那是甚么照片?从哪里弄到的?你怎么知道照片里拍的女人和这次的案子有关?”
  
    加贺浅浅一笑,但这笑容和他过去所展现的笑容意义不同。
  
    “您说要问一件事,却有好多项目。”
  
    “基本上是一件吧!告诉我吧。”
  
    “我会的,但是您要先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康正立刻明白加贺的意图。
  
    “链条锁吗?”
  
    “正是。如果链条锁的事您愿意坦白,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告诉您。”
  
    “要是为这件事作证,就等于是亮出我手上所有的牌了。”
  
    “那不是很好吗?只是由警方来代替您办案而已。”
  
    “没有人能代替我。”康正拿竹签沾了酱汁,在盘子上写了园子两个字。
  
    “我为甚么会盯上弓场佳世子——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可以说是我最有力的王牌,所以我不能无条件地向您摊牌。”
  
    “我听说照片和一般的不同,是从录像带印出来的。”
  
    “诱导诘问是拐不到我的。”加贺得意地笑了笑,在康正的玻璃杯里倒啤酒。啤酒瓶空了,他又叫了一瓶。
  
    “你和弓场佳世子谈过了吗?”康正决定换一个角度进攻。
  
    “没有。”
  
    “没谈过就先监视吗?简直就像早就知道她有男人似的。”
  
    “虽然我事先并不知情,但我想应该还有另一个人牵涉在内。”
  
    “为甚么?”
  
    “因为弓场不是凶手,至少她不是单独犯案。”
  
    加贺笃定的语气让康正上身略为后退。
  
    “是因为弓场不会喝酒吗?”
  
    “那也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一?怎么说?”
  
    “她虽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有个唯一的缺点。说缺点好像有点可怜。”
  
    “太矮?”
  
    “对。”
  
    “你是指OK绷,是吧。”
  
    康正一说完,加贺拿着玻璃杯的手便直接伸出食指指向他。“厉害,您果然已经注意到了?”
  
    “你也是啊。”康正突然有种想拿酒杯碰杯的心情,却因为觉得太做作而作罢。
  
    加贺以烤鸡肉串下酒,又默默喝了啤酒之后,以一副信口说来的语气问:“结果凶手还是佃?”听起来就像这根本不是甚么大问题般。
  
    “你说呢?”康正规避问题。
  
    “看来您还没有决定性的根据。”
  
    “你呢?”
  
    “我还落后和泉先生好几圈呢。”加贺缩起脖子。“刚才您和佃谈了些甚么?”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你都不肯把我想知道的事告诉我了。”
  
    一听这话,加贺笑得抖动了肩膀,在自己的玻璃杯里倒了啤酒。至少在外人看来,与康正谈话似乎让他乐在其中。康正因此感到像在被捉弄着。
  
    “告诉你一件好事。他有不在场证明。”
  
    “哦?”加贺睁大了眼睛。“甚么样的证明?”
  
    康正简单地将佃主张的不在场证明说明一遍。即他九点多从公司回来,九点半到半夜一点之间,替暂时借放在家的花画了一幅画,一点到两点与同栋公寓的朋友闲聊。也不忘附带说明,那位朋友亲眼看见那幅几近完成的画作。
  
    “你也知道吧?住园子隔壁那位女子说,不到十二点时听到男女的说话声。但如果不设法破解这个不在场证明,就得不到男子就是佃的结论。”
  
    “这真是个棘手的障碍。”加贺说。但是从他的表情看得出,他其实对描述这个不在场证明的康正,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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