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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杀人音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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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却在房里四处察看,好像一名正在搜查有无窃听器的间谍。

“你在干嘛?浴室里有你的专用厕所了,不必担心。”片山伸伸懒腰。“这里不会发生血腥事件的,轻松一点吧!”

福尔摩斯喵了一声,似乎在责备他的样子。

“知道啦。我会小心的。咱们是为这个而来的嘛。请你也多多留意吧!”

福尔摩斯跳到屋角的书台上,回望片山。

“有什么事吗?”片山走过去。福尔摩斯伸出前肢,开始用力去抓桌上的便条纸。片山一瞧,它抓出七条爪痕。

“七?七个人?不对呀。那么是什么?七……刚才的乐谱?有七份?”

福尔摩斯眨眨眼睛,表示肯定。

“他是说只有七份吧!真是小题大作。不过是一场乐器竞赛而已……嗯,什么?”

福尔摩斯又抓多一条爪痕。

“那就八份了。八?原来这么回事呀!”

片山想起福尔摩斯刚才偷看朝仓的公事包那一幕。“那就是说,共有八份乐谱了。里面还有一份是吗?”

福尔摩斯又眨一下眼睛。

原来朝仓撒谎。不,也许没什么大不了。他是主办人、自己多留一份乐谱也无可厚非的呀。一定是那样!

“福尔摩斯啊!你晓得吗?人类的世界就是这样,做事有原则之分。有才华的人可以允许多少任性作风。那个姓朝仓的人,就是嘴里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的那种。”

可是,站在朝仓的立场,他想拥有一份乐谱是理所当然的。他为什么故意隐瞒?这点值得可疑。不过,自己的角色是负责保护那七个人的安全,不能干涉比赛事宜的内情。这种界限必须分辨清楚!

当然,如果这件事牵涉到其他事件又另当别论。不过,片山不同晴美,他并没有期望有事发生的冒险心。其实那不算冒险心,而是接近唯恐天下不乱的凑热闹本性……

突然电话朗朗响起。片山吓得跳起来,嘀咕几句才拿起话筒。

“喂,哥哥是吗?”

“晴美!你怎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

“警长老爷告诉我的。”

“警长说的?他还说是高度秘密,原来只是随便说说!”

“我说是关乎人命的问题,他才肯讲的。”

“发生什么大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呀,要跟石津结婚了!”

片山吓得像化石一般呆立不动。晴美吃吃笑道:

“我骗你的!”

“你……太过份了吧!”

“这是上次的回报!”

“那次你不是抓伤我的脸报仇了么?”

“那是惩罚,不是报仇!”

“有什么不同?好!我要找石津那家伙来揍一顿!”

石津若是莫名其妙的被他揍一顿才冤枉呢!

“别提这些了。你那边顺不顺利?”

“什么顺不顺利的,好戏才刚开始呢!”片山笑道。“不过,很快就发生两三个问题啦。”

“什么问题?告诉我吧!”

“且慢!这个电话不能谈私事的……”

“我们谈事件,哪算私事?说不定我能提供了不起的推理呢!”

拒绝晴美的要求是不可能的事。片山只好将参赛者发生争执、朝仓多拿一份乐谱的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晴美听得兴致勃勃。

“多一份乐谱。有好戏看了。”晴美说。“那么再见。哥哥,加油哦!”然后马上挂断电话。

“晴美真是……根本没事找我嘛!”放下话筒,片山望着椅子上的福尔摩斯。“你想,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福尔摩斯懒得答他,蜷成一团闭起眼睛寻梦去了。

2

“你这样干焦急有什么用?”樱井利夫从阅读着的外国医学杂志抬起头来说。

普通人一升到医科大学教授的位置,认为只要盘腿而坐就能守住地位,可是樱井利夫却是真正的研究者,认为不断的进修才是重要的事。外表看他是个很有学者风度的绅士,起码能操两三种外国语言。实际上,他能说五国语言。当然这个需要一点天份。不过,在饭后的时间里,普通的上班族只会对着电视哈哈笑的当儿,他却在阅读医学论文,他的成就可说是拜这么严谨的生活态度所赐。

对樱井而言,看电视不如读书更能给他快乐。他的妻子充子则是音乐至上的人。从世俗的眼光来看,他们是奇妙的绝配。

“你不是也担心麻理吗?”充子一直在屋内走来走去,像旋转木马似的动个不停。

“麻理已经不是孩子啦。况且,她又不是到天涯海角去探险,你何必担心成这个样子?”

“今天是第一天。不晓得晚饭合不合口味?虽然带了胃药,若是神经性胃炎则毫无作用。如果睡不着,怕不形成神经官能症呀?她的体质是一患感冒就拖很久,而且容易患上口腔炎……都是你遗传给她的!”

“何必气成那个样子,这孩子没问题的。有时她会出乎意料的胆大如斗。这也是我的遗传!”

“你真是一个无情的人!”充子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这么担心她,应该躲在行李箱里跟着去!”樱井也火了,罕有的说了句讽刺的话。

“就是没有装得下我的行李箱啊!”充子认真地说,把樱井吓一大跳。“而且,她不久前遇到生命危险……”

“不是派了刑警保护了么?”

“警察怎靠得住呢?”

“是你自己要求朝仓先生想办法的,怎能说这种话!”樱井苦笑不已。

“可是整个星期不能联络,我怎能放心啊!起码应该让我每天听到她的声音才对呀!”

樱井不想再听充子发牢骚,把注意力回到论文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的电话响起。充子跳起来冲过去。

“和田先生找你。”充子半放心半失望的告诉樱井。樱井出去接电话之时,充子疲倦地坐下来。

“这样下去,做家长的都会神经病了!”她在自言自语时,轮到客厅的电话响起。樱井家拉了两条电话线,只有其中一个电话记在电话簿里,就是樱井正在接听的电话。还有一个电话装在客厅里,只有亲戚和好朋友才知道号码。

“喂,樱井家。”充子拿起听筒时,心情颇为轻松。

对方一直不说话。充子再问:“你是哪一位?”

“太太是吗?”传来低沉的女声,苍老而沙哑。充子霎时紧张起来,瞄瞄走廊那边。

“你是……”

“让我见见我的女儿吧!”电话里的声音说。

“你真烦人,无凭无据的乱说话!”充子尽量压低嗓门,语气却很激动。

“麻理是我的孩子,把她还给我……”对方变成哀求的语气。

“你别讹赖找我麻烦了!”充子说。樱井还在走廊上讲着电话。“好吧!我们当面了结这件事。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我只是……”

“你就在这附近吧!从我家前面的斜坡上去,不是有个公园吗?”

对方沉默斤刻,才犹豫不决地说:“我知道……”

“好。一小时后我会去公园,你在那边等我吧!”

“可是,我……”

“见面再谈吧!”充子毅然挂断电话。正好樱井也讲完电话,回到客厅来。

“谁打来的电话?”

“哦,跟麻理一起学小提琴的朋友的母亲。”充子假装平静的说。“她想看一份乐谱,待会到这附近来。”

“应该请她到家里来呀。”

“她也是大忙人啊。”充子说。当她不想解释时,这是最好的借口。现在的家庭主妇,除了家事以外,其他事情确实也很忙碌。

樱井似乎也很了解,又开始埋头阅读他的医学杂志了。

充子走进摆衣柜杂物的小房间,从其中一个放皮包的橱里拿出一个信封,再从这信封里拿出一叠万元钞票。

“必须把话说清楚了!”她告诉自己,把那叠钞票放进另外一个皮包。

一小时后,充子离开家里。外边的风很大,她皱皱眉,继续快步往前。虽然没有像麻理一样慢跑,她的脚力依然健壮。上坡的速度不减,有点气喘的朝公园迈进。

由于是住宅区,虽然不太晚,路上已不见行人了。公园里寂静无声,只有风过之处的响声。

充子站在公园入口,环视四周。只有三四盏暗淡的街灯,绕着水池的散步道几乎淹没在黑暗里,视觉范围内看不到人影──她在哪儿?是不是爽约不来了?

对方是个神经失常的女人。不会有危险的吧!充子慢慢地踱步往前。

那个女人开始纠缠麻理和充子,也有两个月或三个月了吧!她一心相信麻理是自己的女儿,时常打电话来,不然就到麻理的学校附近徘徊。现在是重要的关键时期,绝不能让她扰乱麻理的心情。每次她打电话来,充子就严厉的警告她……

可是,对方是个有理讲不清的人,非常头痛。这次充子打算用钱解决一切,所以准备了五十万元。虽然没有把握能就此圆满解决,起码值得一试,她想。

充子走过半边水池。毫无影踪。也许她不会来了。幸好现在那个女人无法联络麻理,这点倒放心。就怕到了决赛那天跑去胡闹……

充子缓步走着。散步道的外侧有树丛和篱笆环绕。夏天和春暖时的夜晚,有时可以见到情侣到公园散步。今晚太冷,大概不会有人来了。

充子走过一盏街灯。来到公园出口的路上没有灯光,由于树丛把路灯的光芒遮蔽掉,成为最暗的一角。

大概不会来了。充子于是加快脚步。树丛里传来踩落叶的脚步声。瞬息间,有个黑影像风一般冲出来。

年轻人的热情超乎充子想像之外。这么寒冷的夜里,在公园里的树丛深处,居然还有一对情侣在拥抱偎依。

“刚才是什么声音?”女的坐直身体。

“好像有什么掉进水里去了。”男的说。

“我们去看看吧!”

“算啦,我不想惹祸上身。”男的皱起眉头。“有一次,我见有人丢了钱包,捡起来追上去还给他,他用可怕的眼睛瞪我,还当面检查钱少了没有。气死我了!”

“好可怜。可是这次不一样呀。你起来一下嘛!”

“好吧!”男的叹一口气站起来。他们走出树丛,来到散步道上。

“太暗了,看不清楚。喂,有人掉进水里是吗?”

男人大声喊。有脚步声离开小径,同时传来拨水声。

“在那里!”女的用手一指。水池中央露出一个人头。

“救命啊!我的脚……不能沾底……”女人的叫声。

“妈的!干嘛跑到那边去?喂!你没事吧!”男人脱掉鞋子,纵身跳进水里。

水里的女人好不容易才爬上来,冷得浑身颤抖。

“谢谢你……”

“阿婶,你为什么掉进水池里去?”男人从水里爬上来后,吁一口气问道。

“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噢!”少女瞪大眼睛。“那么,刚才的脚步声……”

“你看到了?”

“不,只是听见脚步声。可是,为何……”

“我姓樱井。”女人站起来。“真不知怎样道谢才好。我就住在附近,请到我家坐坐。这位先生也全湿了。”

“那就不客气了。”男人说:“阿婶,我不明白,你掉进水里去时,干嘛往水深的方向游去?”

“那个把我推下去的人,用木棍之类的东西打我呀,所以我才往反方向躲避的。”

“噫!这么说,你是差点被人谋杀?”

“我想是的。”樱井充子点点头。

晚餐十分丰富。每个人都不得不承认,市村智子的烹饪功夫的确有一手。可惜进餐的气氛谈不上美妙。

也许第一天的关系,大家都闭口不言,沉默进食。

片山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场合。年龄上以他最年长,在那七个年轻人眼中,他们是在被人监视的情形下用餐,自然大煞风景。

用餐途中,片山走进厨房。市村智子正在忙着预备饭后的甜品。

“刑警先生!还有什么不够的吗?”

“不,我是想……”

“小猫咪么?它正在那边吃东西呢!”

福尔摩斯正在屋角埋头苦干,似乎很久没吃过这么高级的晚餐的样子。

“对不起。我想在这里吃。因为有我在,大家都吃得很拘束,我也吃得不舒服。”

“是么?”市村智子笑了。“没关系。就在这张桌子吃好吗?你拿椅子过来。我去把你的晚餐端进来。”

“对不起。”片山松一口气。七个之中有四个女的,难怪他觉得神经紧张,浑身不自在。

终于平静地吃过晚饭,喝杯咖啡定神。想到这种生活将要持续一个礼拜,立刻觉得疲惫不堪。

“大家吃过晚饭都到客厅去了。现在我要吃饭啦。”市村智子说。

“啊──那么我也去客厅好了!”

其实他想回去自己的房间,但又觉得一味逃避的话,未免失去保护的意义,于是带着福尔摩斯进客厅。

“哟,欢迎你,过来这儿吧!”那位“深闺美人”长谷和美笑脸迎人。当然,她欢迎的对象乃是福尔摩斯。

片山在沙发里舒服地坐下来。这才发觉,客厅里除了长谷和美,就只有花花公子古田武史和大个子丸山才二。

“其他人呢?”片山问。

“他们躲在房里跟五线谱音符作战去了。”古田武史说。“真是热心。我想,轭纪子一定把乐谱抱上床睡!”

片山在古田斜对面坐下。“你好像跟她合不来?”

“我倒无所谓。”古田苦笑一下。“她若摘下眼镜,还是美女一个哪!若不是小提琴的关系,我还想对她提出约会……”

“大家都变得神经质了。”

“你那么认为吗?”古田不怀好意的一笑。

“难道不是?”

“也许有人是的,有人只是装出来的,为着使人情绪不安,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真的有人这样做?”

“音乐比赛本来就是一场战争。强者得胜。为了胜利,什么事情部做得出来,甚至不择手段!”

“我不欣赏那种做法!”长谷和美把福尔摩斯抱在膝上摩挲。“音乐应该是缓和人类心境的东西。”

“那是两码子事!”古田说。“对了,刑警先生。你喜不喜欢音乐?”

“我不懂音乐,一听见古典音乐就想睡觉……”

“真的有这样的人?我不相信!”长谷和美说。

听她这么一说,片山觉得难为情极了。

“请你替我照顾猫儿一会好吗?”

“好的。我很喜欢猫。”

福尔摩斯在长谷的抚摸下,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

片山穿过大厅,打开饭厅旁边的门。照朝仓的指示,这里应该是书房。

“哟,片山先生!”

书房里,樱井麻理拿着书本在沙发上,对他微笑。

“对不起!”片山想转身离开,麻理又说道:

“上回承蒙令妹帮忙……”

听她这么说,片山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书房。房门是对开式的,相当宽敞,大概三十多平方米,长方形,铺着地毡,除了一边是门外,其他三边全是书架。中央部份摆着四张沙发,面对面的摆法,奇怪的是找不到任何书桌。

“为我一个人而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对不起。”麻理说。

“那也没什么。这是工作嘛。”片山开始客套起来。其实是紧张的证据。“你不在房里……嗯,练琴吗?”

“那么厚的乐谱,不想马上去读。”麻理叹息。“他们好伟大。我可不行。不经一个晚上是无法从那样的冲击中恢复过来的。”

“什么冲击?”

“乐谱太厚啦。其实,拉小提琴很消耗体力,所以小提琴家比钢琴家衰老得快!也许男性比较适合小提琴!”

“可是,你是最有希望获胜的,不是吗?”

麻理笑笑。“大家的实力相差无几,还要看运气!”

“有这种事吗?”

“譬如要看指定那一首协奏曲啦。若是西贝流斯或巴尔托克我就拿手,可是这两个人的作品对真知子比较不利。确实是要靠一点运气的。”

“由谁决定演奏什么?”

“决赛当日才由比赛委员会决定,也不晓得用什么办法决定。总之,必须事先练熟所有的曲子才能应付……”

“古田和丸山,还有长谷小姐都在客厅里哪。”

“我不喜欢古田!”麻理说。“他认为玩女人就跟玩音乐一样!”

片山也有同感,古田就是她所说的那种类型。

“不过,他的演奏有卓越的才华,说不定真是天才!片山先生,你可曾听说,小提琴的外形是以女性的胴体为蓝本而制造的?”

“哦?听你一说,又好像有道理。”

“对吧!虽然脖子太长,可是曲线玲珑呢!”

“像是长脖子女妖!”

“这是传说,不必当真。可是古田说,就是因为小提琴像女妖,他才喜欢拉小提琴!”

“不愧是花花公子!”

“现在我拉小提琴,岂不是同性恋?”

片山脸都红了,干咳几声来掩饰窘态。他很纯情。

“古田还说,演奏时就像在跟女人做爱,左手用力支撑,右手温柔地抚摸……其实,真正的演奏不单只是光要小提琴发出声音,而是要小提琴自己唱歌才对!”

小提琴会唱歌?片山生平第一次听到。不晓得小提琴用哪一种语言唱歌?

“对不起。我不应该捉住你谈这些!”

“不,很有趣。只是打搅你练琴……”说到这里时,片山的口袋里有声音在哔哔响。

“什么东西?”

“有人打电话找我。失陪了!”

片山走出书房,冲上二楼自己的房间。开门进去时,电话还在响着。

“你是片山兄吧!”原来是石津刑警。

“是你呀!你不应该打电话到这里来!”

“有公事啊!樱井麻理的母亲差点被谋杀了!”

“什么?”片山听过石津的说明,知道樱井充子没有生命危险,松一口气。“凶手的线索呢?”

“毫无头绪。樱井充子说当时太暗,看不清楚对方的相貌。”

“那么晚了,她去公园干什么?”

“就是啊。她说是去散步,可是天气那么冷,你觉不觉得奇怪了点?”石津也似乎困惑不解。

“确实奇怪。”

“可是受害人坚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所以我想先把这件事向你报告一下。”

“知道了。要不要把事情告诉樱井麻理?”

“对,差点忘了。樱井充子吩咐,这件事绝对不可让她女儿知道!她说现在是紧要关头,不要扰乱她的情绪。”

“好吧,我知道了。”

“还有,晴美姑娘叫我问候你!”

“多管闲事!”

收线后,片山觉得心情郁闷起来。樱井麻理的母亲受人狙击。从情况来看,不可能是遇到强盗。或许是私人恩怨吧。还有一个可能,凶手狙击樱井充子,目的是为了阻止樱井麻理参加音乐大赛!

不让参赛者出场比赛,不一定须要攻击本人。应该不至于严重到这个地步,可是如果蓄意破坏,确实防不胜防啊!

“对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出赛者……”片山边走边想。回到楼下的书房时,樱井麻理已经不在那里。

3

朝仓宗和的手缓慢地描着一个圆。音乐仿佛要融入最弱音中似的逐潮消失,之后结束。

隔了一会,如雷掌声四起。掌声像海啸般淹盖了交响乐团,震撼了整个音乐大堂。

“好哇!”观众的欢呼声此起彼落。石津的身体往前一倾,终于醒来。

“啊!晴美小姐,结束了吗?”

“是啊!”晴美的手继续鼓掌。石津急忙加入鼓掌阵容,跟着大家狂呼“好”!

晴美差点喷饭。看来,勉强把石津拉来听古典音乐会是错了。他从一开始就大睡特睡,没发出鼻鼾声已是万幸的事。其实今晚演奏的全是世界名曲,包括孟德尔颂、李斯特的钢琴协奏曲,以及柴可夫斯基的“悲怆”。假如听这些都睡得着,其他曲子对他而言都是摇篮曲了。

朝仓踏着敏捷的步伐回到台前谢幕两三次。

“还要演奏吗?”石津问。因为朝仓又拿着指挥棒站在台上。

“安哥曲呀。没关系,曲子很短,你没时间睡了。”晴美说。

安哥曲也是孟德尔颂的“仲夏夜之梦”之诙谑曲。又是一阵强烈的呼好掌声,观众才肯陆续离去。

“走吧!”晴美手里拿着一张唱片。

“那张也是古典音乐?”

“是呀。朝仓宗和指挥的布鲁纳协奏曲。”

“布鲁……也是作曲家?”

“是的。”

“我不懂音乐。”石津抓抓头皮。“我只知道贝多芬有一首‘天鹅湖’!”

通道上挤满人。晴美拨开人潮往前挤去。

“晴美小姐,出口在相反方向啊!”

“我知道。我要去后台找朝仓宗和呀!”

“找他干嘛?”石津吓得直眨眼。

“有关另一份乐谱的事!”晴美嫣然一笑。“石津先生!能不能请你在外边等我?”

“哦,好哇。那我在出口外面等你。”

晴美沿着人潮逐渐散去的走道前行,来到“闲人免进”的告示牌附近。有四五名女拥护者,同样拿着唱片站在那里。

“让开一下。”晴美对告示牌视若无睹的走进去。当她在堆得既糟糟的道具和桌椅之间的通道走着时,迎面来了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晴美觉得那人一脸阴阳怪气。他发现了晴美,果然粗鲁地问:“你有什么事?”

“我想见见朝仓先生。”

“你不可以随便进来的!”男人皱起眉头。“先生不喜欢签名的,除非遇到他的心情很好。”

“也许现在心情很好呀!”晴美不甘示弱。

“不管怎样,这里不准闲杂人进来……”

“怎么回事?”传来一个洪亮的响声。披上大衣的朝仓站在那里。晴美觉得他比舞台上所见时还要高大。

“啊,老师!她是你的拥护者!”男人解释着。

“我想请您在唱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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