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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杀人音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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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三十多岁,外表看来毫不起眼。

“你叫广川克代?”栗原问。

“是。”她用细小的声音回答。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大概三年左右吧。”

“你觉得做得怎样?”

“很好哇。”广川克代的回答好像是在谈别人的事。

栗原获得朝仓的许可,在客厅里问话。

“先生不在这里,希望你说实话。昨天,那个叫须田的人有没有来过?”

“这个……”广川克代吞吞吐吐的说。“你能够不告诉朝仓先生吗?”

“我答应心你。”

“昨晚他来过了。”

“来找朝仓先生?”

“不,他来找我。”

栗原睁大眼睛。“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对不起。”

“不,这点跟我们无关,没关系。那么,他是几点钟来的?”

“十点左右。他说先生跟一位年轻小姐在一起,今晚大概不会回来的。”

“哦。常常都是这样的吗?”

“是的。先生很快就能勾搭上……”广川克代说漏嘴,慌忙假咳一声。“总之,我们洗过澡,就到睡房去了。”

“你的房间在楼下的最靠里边吧!”

“是的。不过,昨晚我们到二楼先生的房间去!”

“二楼?为什么?”

“我的房间太小,床又窄……不过,我通常早起,事后一定收拾干净!”

“原来如此。”栗原点点头。“然后呢?”

“昨晚半夜十二点左右,我听到先生的车声,吓得跳起来。”

“朝仓先生回来啦?”

“是啊。我赶快整理好床铺,叫他找地方躲起来,我就下楼去了。”

“然后呢?”

广川克代哭丧着脸说:“然后我就没再见到他,想不到死了……”

“唔。先生一个人回来?”

“不,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不过不是须田所说的‘年轻女子’,而是中年女人。”

朝仓真是忙碌。栗原有点后悔当初为何不做指挥家。

“后来呢?”

“先生喝了点酒,马上就带那个女人上楼。我一直没见到须田,以为他早就离开了。”

“不过,如果他是从玄关出去的话,门是开着的啰。”

“我一直没上锁。我怕偷偷摸摸的出去时,开锁的声音会被听见,所以没有锁门就睡了。”

“然后发生地震?”

“是的。那时我吓得要死,坐在床上发抖。”

“地震时,朝仓先生有没有下楼?”

“没有。地震之后,我的心情恢复平静,就上楼去,来到先生的房间外边,正想问一问,好像……没什么,我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所以……”

“所以你就放心的下楼去。之后呢?”

“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几点起床?”

“通常是七点左右,今早也是。”

“朝仓先生几点起床?”

“不一定。看情形而定,大致上是十点左右。”

“今早那个女人几时离开?”

“不知道。我起来时已经走了。”

“哦。对了,你晓得须田的西装外套吗?他的尸体被发现时并没有穿外套,你晓得放到那里去啦?”

广川克代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可能的。当时我催他快点躲起来,然后我先离开睡房。那时他已经穿上外套了。”

这么说来,西装外套到哪儿去了呢?栗原叹一口气说:“这是一件不幸的事。好,如果有什么,也许还会再来问你。”

“是。”广川克代站起来,准备离开,栗原又叫住她。

“等一等。最近他有没有对你说可能会拿到一笔钱或已经拿到钱之类的事?”

“你说须田先生?”广川克代有点惊讶。“不,他一直很穷,有时我还要给点零用钱他花呢!”

“这么说,对不起,你们没有金钱上的纠葛啰!”

“嗯。须田光是扶养妻小已经竭尽全力了。我是独身女人,平日又不太花钱,所以……”

“我明白了。谢谢你。”

剩下一个人时,栗原不禁自言自语:

“爱人死了,她竟然无动于衷似的……”

客厅的门打开,根本刑警出现了。

“警长!南田老爷子的工作完毕了。”

南田验尸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吞云吐雾。

“怎么样?”栗原问道。

“好大的房子。当指挥家很赚钱吗?我也去做指挥家可也!”他每次都这样闲扯一番,才肯进入正题。

“奇怪,你的想法跟我一样!”

“胡说。我知道你想在一幢大房子里养很多女人。”

“那你呢?”

“我?我想造几幢小房子,让很多女人分开住!”

“别开玩笑了。怎样?阁下的诊断如何?”

“我不想让你失望。不过,死因却是心脏麻痹!”

“什么?”

“解剖以前无法确定,但他可能本来就有心脏衰弱。”

“那就不是谋杀了?”

“先别失望。被人吓死也是谋杀呀。”

“死亡时间是几时?”

“没看到病历不能确定,大概是昨晚半夜吧!”

“哦?”栗原沉思片刻。“死人为何突然从庭院里冒出来?”

“那个不关我的事。好了,明天见吧!”南田在烟灰缸里把烟蒂揉熄。“喂!府上的顾问来了!”

“顾问?”

“它在草地上四处嗅着。也许被它找到什么。”

回头一看,有个黑与褐色相间的背部正在草地上慢吞吞地移动。不必设,那是福尔摩斯。

“对不起。是我拜托根本先生把福尔摩斯带来的。”晴美远远的喊着说。

“哦,没关系。也许猫小姐比较帮得上忙。”

这个时候,片山也许正在打喷嚏了。

“警长!”根本刑警走过来。“我看过二楼了。”

“怎样?”

“烧坏了脚架。跨上棚架的踏板跟黏接剂一起烧了。”

“踏板?就是跌落在尸体旁边那个吧!”

“那是两边烧剩掉下去的。本来放在两支铁管之间,没有固定,中央部份烧毁了当然往下掉……”

“是吗?难怪尸体就在踏板下面。”

“那就奇了。如果尸体从上面掉下来,应该掉在踏板外边才对!”

“如果尸体是在踏板上,燃烧时才掉下的话……”

“那是不可能的事。”晴美插嘴说。“我先发现尸体,走出门外等警车时才失火的。”

“哦。所以尸体才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我在发现尸体前,看过二楼的棚架,那时并没有尸体的影迹。”晴美说。

“不管怎样,如果不是谋杀就无关重要了。”栗原说。

根本吓了一跳。“不是谋杀案?”

“根据南田的诊断,他是死于心脏麻痹。虽然尸体突然出现是个谜,一旦不是谋杀案,调查也是白费心机。”栗原已经失去查案的热心似的,显得意兴阑珊。

“根本兄,你看这个……”一名刑警拿着一块烧剩的布块走过来。

“好像是外套的样子。不错,这是袖口,还有钮扣。换句话说,只有外套留在棚架上面了。”

晴美拼命回想当时眺望棚架的情形。当时棚架上面乱糟糟的,堆着一些黏接剂的罐子和木扳碎片,但不记得有见到男人的外套。她不敢肯定没有,可是有的话应该有印象才对。

福尔摩斯喵了一声,走到离尸体更远的草地上,然后抬起头来,嘴里衔着一样物体。晴美走出草坪。

“发现什么?钮扣!不是那件外套的么?同样形状,只是大一点,可能是西装前面的钮扣。不过,光是找到这个有什么用?”

福尔摩斯焦急地叫了一声,仿佛是说:你还不懂?急死人啦!

晴美突地想到什么,恍然说道:“我懂了。”

“怎么样?”根本刑警走过来问。“咦,好像是那件外套的钮扣。”

“是的。不过,你觉得奇不奇怪?刚才的钮扣被火烧焦了。这个钮扣却完整得很。”

“说的也是。”

“而且,它不是掉在棚架下面,而是外侧之处。”

“确实奇怪。不过,既然不是谋杀案,轮不到我们出面了。”

晴美看着根本走开,耸耸肩说:

“即使不是谋杀案,谜就是谜。你说对不对,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不会说人语,只是喵了一声,表示同意。

第三乐章:活泼的快板

1

吃过午饭后,各组依照早上的约定,开始在客厅里为晚间音乐会的事协商。

形同水火的古田武史和轭纪子,虽然坐在一起,彼此都不讲话,甚至扭头不看对方一眼。

麻理看不过眼,对他们说:“拜托你们两位,顶多只有三天而已,让我们愉快地迎接决战好吗?”

“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愉快!”轭纪子说。

“嘿,我以为你有冷感症哪!”古田顶她一句。

“你说什么?”

“冷静一点!”片山说。“难得今晚大家有个愉快的音乐晚会,你们两个就懂事一点……”

“我知道。只要她不搞花样,我很愿意合作的。”古田说。

“你说我搞什么花样?真是……”轭纪子怒冲冲的说。

“轭小姐!”麻理慌忙打圆场。“总之,请你们先决定演奏什么吧。算是看在我的份上,好不好?”

“我演奏什么都可以。”轭纪子耸耸肩说。

“我也是,二重奏都无所谓。”

“哟,你有一首最适合的曲子呢,‘闪亮的小星星’!”

“你有高价的小提琴做展示品,不如来个猜价钱的问题游戏吧!”古田反唇相讥,轭纪子哼了一声。

幸好他们不再开口,各自上楼去了。其他的组别,包括真知子和丸山、长谷和大久保,不时传来笑声。

“我们也来商量一下吧!”麻理说。

“哦。那么,去你的房间,怎样?”

“我的房间?好的。”麻理有点困惑的点点头。

二人上楼梯的途中,麻理问道:“小猫咪到哪儿去了?”

“他办公事去了!”片山说。

“噫,真有意思。”麻理笑起来。“请吧!”

麻理推开那道经过特别改造的隔音门。房间相当宽敞,室内重新装修过,住起来应该很舒适。还有双人床、书桌,中间摆了一个乐谱架。

也许是朝仓的构思吧!桌上摆着卡式录音机,可将自己的演奏录起,再放给自己听。

“真是好房间!”片山由衷佩服地说。

“可以说是理想环境。”麻理坐在床边。“不过,人类实在太奢侈了。我觉得在狭窄而不自由的环境里,反而更能努力练习。”

“新作品的练习进展如何?”

“你问这个是违反规则的,我要逮捕你!”

“我是局外人,而且不懂音乐呀!”片山苦笑不已。

“为什么提议在这里商量?”

“其实我想搜搜看有没有窃听器。我把犯人搞丢了。”片山把差点见到犯人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因此我知道你不是窃听犯!”

“是啊。我知道你在哪里埋伏,不可能自投罗网的跑去换录音带。”

“正是如此。犯人现在知道事迹败露了,我去监视也没作用。所以我想先把窃听器拆掉。万一被人发现而引起骚动,精神受到刺激就不好了。”

“是的。大家都很神经过敏了。”

“我想先在你的房间找找窃听器。一定是装在同样的位置上,只要找到一个,其他房间就简单了。”

“可是什么时候拆?大家都在房间里呀?”

“吃晚饭的时候。我不在,他们不会觉得奇怪的。”

“咦,你倒顶聪明的!”麻理赞一句。

片山不知是喜是忧,心情十分复杂。

“开始找吧!应该没有时间藏得太隐秘。会在什么地方呢?”

“好像很有趣,我也来帮忙找找看!”

“拜托。这时要是那个家伙在这儿就好了……”

“那个家伙?”

“我的助手哇。”片山想,福尔摩斯听到了一定生气。

二人翻箱倒箧的在床氐、桌后、灯上、椅下、壁画后面逐一检查过,一无所获。

“妈的,找不到!”片山站起来叹息。

“可真不容易找呢!”

“不可能已经拆掉了,犯人没有那么多时间。”

“也许是午饭的时候拆的……”

“不,没有人离开那么久。我留意到,最多去洗手间,很快就回来了。”

“不过,既然已经不再使用窃听器了,管他去!这样来找都找不到,他们不太可能偶然发现的。”

“说得也是。”遇到挫折马上气馁乃是片山的坏习惯。“那么,我不打搅你练琴了。”

“我们还没商量好呀。”

“不过,我真的不懂……由你决定好了。”

“你不要逃避嘛!”麻理说完,坐在床边,突然掩着脸哭起来。片山吓呆了。刚才她还高高兴兴的……

女人真难侍候。想哭的时候应该事先露出要哭的表情预告一下,他才能在她哭出来之前溜之大吉呀!

“你……哭泣……对身体不好,对心脏不好的!”他是说自己的心脏。“冷静下来……不要激动。”

这样不知所措的安慰法,当然不会有效果。

“这样会损失水份和盐份的。”

难道不能说得更动听一点吗?片山觉得自己真没用。他生平最怕女人哭。如果能够躲开哭泣的女人,他愿意从窗口跳下去。不过首先他要克服惧高症的难题。

嘤嘤而哭的麻理,突然抬起头来,笑了。片山呆住。

“怎样?假哭是我的拿手特技之一呢!”她还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吓我一跳。我还想叫救伤车来……”

“谁也不知道我有这项特技。你要保密哦!”

“好。”片山终于微笑答应。

“我从小就这样做。”麻理说。“小提琴的练习很辛苦,连续几小时不停的练琴、练琴,有时累得很想休息,我就突然搬出绝招哭起来,通常妈妈会让我休息一下。”

“那么严重?”片山浅坐在椅子上。

“这是肯定了的模式。妈妈要我替她实现未完成的梦,而我的梦又如何?其实小时候,我也有孩子所憧憬的梦,想做空中小姐或护士。可是,以后就只有小提琴、小提琴,一直往这个目标前进。”

“可是你来到这个境地了,证明你有才华呀!”

“我也自认不是没有才华。可是,才华不是单靠训练就能发展的东西。如果把才华摆在固定的容器中,太多就装不下了,若是硬塞只会变形而已!”

“你是认为自己的才华有限度?”

“不晓得。我联想这个的时间都没有。自从来到这里,我才开始想这个问题。”麻理笑笑。“真是讽刺。我是为了竞争而来这儿的,却在胡思乱想无谓的事……”

“人难得有机会一人独处啊!”

“就是啊。过去练琴的时候,总有母亲或老师在身边。即使一个人练琴,还是意识到母亲的眼睛在盯着。来到这里,我才真正脱离母亲的监视,剩下我和小提琴。”

麻理突然站起来,拿起小提琴,把它挟在下颚上,轻轻地滑动琴弓。小提琴似乎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份,十分协调稳重。

“你想听什么曲子?”

“可以吗?”

“只要跟决赛的选曲无关就可以。就拖它当作是今晚要演奏的曲子吧!”

“太好了。那么……请设法演奏容易了解的。”

迟钝如片山者,还是有欣赏优美音乐的感性。他不知道曲名是什么,不过曾经听过。哀伤的旋律弥漫了整个空间。那不是琴弓摩擦琴弦所发出的声音。好像是从小提琴──不,麻理身上送出的美妙音波产生的共鸣。她那白皙的长手指像被指板吸住似的来回移动,琴弓就如呼吸一般自然地上下滑落。

片山听得入了神。不是入神,而是音乐重重包围住他,渗入他的身体里面。

曲子在细腻的颤音中逐渐消失,余韵变成无形的漩涡在室内盘旋袅绕……

“美妙极了!”片山鼓掌赞美。麻理像在舞台上似的鞠躬回礼。

“冠军非你莫属!”

麻理笑起来。“哪里。这点雕虫小技大家都做得到。”她红着脸,却很兴奋地说:“不过,为一个人单独演奏真是美妙。这是我的第一次经历!”

“为一个人?”

“嗯。为一个特定的人。因为你在听,我才演奏得这么好。”

“那真荣幸。”片山微笑。但他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因为麻理放下小提琴和弓,向他走过来。

不祥的预感生起,片山的脑子亮起预告紧急事态的红灯。以前也有女性向他靠近时的类似情形发生。

虽然无法估计她的步伐是时速几公里,不过前进的速度和眼神,却与以前遇过的女性有奇异的共通之处。如果研究之后向学术界发表,也许会引起轰动。

若在平日,片山必然一直后退。可是这次不行。因他坐在椅子上,椅背挡住他的去路。现在又来不及拆椅背了。

正当惊慌失措时,终于发生相撞事件。麻理弯下腰身,在他的唇上亲吻起来。

片山觉得快要晕倒了。麻理上前拥抱他。如果他也回抱麻理就没事了,他却任由对方压下来,于是椅子倾斜,俄顷之间,两人一同刚在地上。

当然,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厚地毡,他们没有受伤。

站起来后,他们面对面相望。麻理噗嗤一声笑起来。

“对不起!”

“不,我无所谓。大家都太紧张了!”片山松一口气。

“不是的。”麻理毅然说道:“不要把我和长谷小姐混为一谈。其实,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

片山想:假如晴美在场,一定对他另眼相看!

“我快三十岁了,是个微不足道的刑警,分不清二分音符和四分音符的差别。在你这样的音乐家眼中看来,我是个难以置信的非音乐的音盲啊!”

这一番话有点条理不通。不过,男女之间的关系大致如此。片山曾经失恋好几次,他有自知之明。

“我又不是要你跟我结婚!”麻理在床边坐下。片山有了教训,这次站得挺直。“如果我说要结婚,妈妈会杀了我!不,说不定先杀你!”

“你还年轻,还有更多机会让你展示才华!”

“我……第一次谈恋爱。”麻理的视线投向地面。“以前我连交男朋友的时间也没有。每天的时间全为小提琴分配,除了练琴还是练琴……”

“今后,你会有无数的机会谈恋爱!”片山诚恳地说。

麻理停顿片刻,说道:“我跟史坦威先生学过琴。这次的比赛就是用他的名字主办的。他是个伟大的音乐家,体格魁梧,人品大方。听过我的演奏之后,他说:‘你大概没有谈过恋爱’。又说:‘没有恋爱过的人,演奏不出小提琴真正的声音。它不会如歌如泣……’”

“我能帮上一点忙就好了。”片山微笑着说。

“你的人真好。陪我睡觉好不好?”

片山吓得跳起来。“怎么可以?其实……我并不是讨厌女人,你的魅力也是……不过,这是两回事!”

“原来你很保守呢!”

“对。所以妹妹时常为我打气!”

“你是说晴美小姐?你有那么漂亮的妹妹,挑女人的眼光当然严格了。”

“不敢当。”片山说。这时,口袋又哔哔响了。

“啊,我的电话。那么失陪了……”

“今晚的事交给我吧!”

“一切拜托了。”片山走出麻理的房间时,不住喘气。

“哥哥!”是晴美打来的电话。她把事情梗概讲了一遍。

“他们说不是谋杀案,根本不想调查。气死我了!”愤愤不平的唠叨一顿才说:“你那边没发生命案吗?”

“不要乱讲不吉利的话!”

“有没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呀,没有哇。就跟平常一样!”

“跟平常一样?”

“是的,我又要失恋了!”

“你在胡说什么呀!”

“没什么……等一等!”片山竖起耳朵。他听到咚咚声。“好像有事发生了。待会我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后,片山冲出走廊。其他房门也打开了。

“那是什么声音?”长谷和美问。

“大久保先生的房间传出来的!”麻理说。她这么一喊,大家才发现只有大久保的房间紧闭着。

片山冲过去开门。房里乱七八糟。书桌翻倒了,录音机摔在墙边,乐谱架也倒下来,乐谱掉得满地都是。

然后,连小提琴也被残忍地摔个稀烂。

唯独不见大久保的人影。

“大久保君!”片山高声喊。只有在浴室里。他急忙过去把门打开。

大久保回过头来。披头散发的,眼睛睁得老大,惘惘然地望着片山。

“大久保君,你没事吧!不能这样!”

片山狂喊。因为大久保的右手握住一把银色的剃刀,刀刃对正左手腕。

“交给我!”片山伸手过去。剃刀挥动,立刻鲜血迸流,滴在磁砖地上。

“傻瓜!你想干什么??”片山捉住大久保握剃刀的手。接着,古田和丸山相继冲进浴室。片山一面设法摔掉剃刀,一面喊道:

“替他止血!绑住他的手臂!”

孔武有力的丸山制服了挣扎的大久保,古田用毛巾扎紧他的上段胳膊。

大久保突然晕过去,全身瘫痪下来。片山正在奋力跟他的右手格斗,因此失去重心,往前扑倒。他来不及惊叫,已经一头栽进盛满水的浴缸里。

2

救伤车的警笛声去远了。片山浑身湿淋淋地站在门口目送它离去,然后打个老大的喷嚏,急忙回到房里。

全体在客厅里集合,唯独缺了植田真知子。大家都不说话,沉默地承受着沉重的空气。

“刑警先生,你冷不冷?”古田说。“这里有暖炉,你过来这里坐吧!”

“谢谢。”片山说。

虽是电暖炉,然而火力不强,不过总比没有的好。

“你没有替换的衣服吗?”麻理担心地问。

“我妹妹等一会就送过来……”片山吐一口大气。

“大久保一定是无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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