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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房客 作者:九把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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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颖如怎幺会突然变成另一个人?难道是她有个双胞胎姊妹,在没有知会我的情况下住进她的房间,跟她对调?那颖如呢?难道被她的变态双胞胎姊妹给杀了?给绑架了?
巧克力圣代吃完了。
冰淇淋降低了我血液的温度。
‘你在挑战我吗?你想出个难题考考我吗?’我冷冷地重复类似的语句,想得到一些冰冷的、忿恨的勇气。
‘好,你这个刁钻的演员,甭想爬到编剧的位置。我要把你当成辛辣的调味料,一颗属于我的炸弹。为我跳舞。’我将塑胶盒子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走出位于市中心的麦当劳。
楼下的房客13
我在一楼楼梯口转角的公布栏,贴上一张启示。
‘大家好,住得还习惯吗?我今天不见了一串钥匙,那串钥匙是大家钥匙的备份,我这边没有多打第二份,所以请捡到的人放在客厅桌上,或拿到我房间给我,谢谢。PS:为了防止大家也弄丢自己的钥匙,到时候谁也打不开房间的情况,请每个人将钥匙多打一份给我,否则被锁在门外时须自费请锁匠开门换锁。房东。’我冷笑,这样颖如即使当时怀疑房间里有人鬼鬼祟祟,也不会猜到我头上。
而是拥有那串所有人钥匙的‘潜入者’。
谁是潜入者?
不是我,也不是嫁祸给不存在的人。
‘给你。’我将旧的钥匙串放在老张门口的鞋子里,故意露出一小截金属以免显得太刻意。
我当然重打了一份钥匙,刚刚从麦当劳出来后,随即去请五金行打的。
老张是最佳的人选,他一定想都没想过能够拥有这栋楼最高的权力、与我平行的权力。
而这正是偷窥成癖的他,所追求的超能力。
Peeping Power。Invasionability。我看着走廊上的针孔画面,老张在穿鞋的时候发现这个神秘的礼物。
‘你不会还给我的,你不会还给我的。’我不断念着,看着老张紧张地走进房间,看着钥匙串皱着眉头。
但他的嘴角扬起的角度很邪恶。
‘收下吧,然后展开你的探险。’我说。
老张打开抽屉,将钥匙放在里面,然后振臂轻喝了一声。
我一边替老张高兴,一边替被绑在椅子上的陌生男子感到悲哀。
他已经连续吃了三天的安眠药,每三、四个小时就被颖如喂药一次,而颖如睡前则会给更多的份量。
更多,但不至于太过量。虽然我看不出颖如是怎幺拿捏的。
‘就算不昏死,也干死你了。’我看着萤幕。
那男人最后一次失禁已经是27个小时以前的事,但他除了一点点和着安眠药进肚的水以外,什幺也没喝。如果强灌昏迷的人液体,液体多半会流进气管而不是食道,只有死的更快。但爽快多了。
颖如当然也知道。我说过了,犯罪是一种专业。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肥大的针筒时,我以为她残忍到要用注射生理时盐水会葡萄糖的方式,苟延残喘那男人的烂命,但颖如却从诡异的小木箱里拿出珍藏已久的绝对过期牛奶。
‘你这女人究竟会疯到什幺程度?’我讶然。
颖如将牛奶灌满针筒,套上看似不慎卫生的注射针后,颖如专注地将针刺进男人手臂静脉,慢慢推送泛黄的牛奶。
我好想吐。
颖如连续注射了大约三千毫克的牛奶,于是那男人晚上又开始失禁,我看了真的很反胃。
颖如摸着男人的额头,拿着温度计让男人含在舌下。
我看不清楚温度计显示几度,但这举动应该表示男人正在发烧,我健康教育念的不好,但我想这应该是白血球正在跟过期牛奶里的病菌正在大战的关系吧。
颖如躺在床上,捧着电脑敲敲打打,累了就看书、喂药、擦地、睡觉,好象正在贴身照顾一个病人。她制造出来的病人。
真不知道那跟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是因为什幺特质才被选中,抑或是随机的不幸。
另一方面,我想老张也应该开始观察每个人出入房间的时间惯性了,毕竟关于犯罪的事情都牵涉到天生的敏锐,或是刻苦的调查。专业。
于是,老张开此有意无意地,增多他往返一楼的次数,经过陈小姐的房门时都会注意陈小姐的鞋子还剩几双,有没有男人的鞋子等等。
跟我想的一样,他对漂亮淫荡的陈小姐最有兴趣。
或者,老张也明白颖如之住在他楼上,要藉机往返五楼或天台以便观察颖如的作息是比较奇怪的。
我一直期待着老张偷偷潜入陈小姐房间的一天,去偷条内裤或是躺在床上滚一下之类的。但老张似乎很沉的住气,大概是‘如果被发现的后果’的想象阻碍了他的侵入计画,或是他另有盘算。
也好,晚点也好。因为我脑子很乱很乱。
楼下的房客14
我的脑子很乱,全都是因为颖如给了我一个错手不及。
笔记本上充满了零碎的涂鸦,我却没有很好的灵感编织一个故事,更缺乏精密控制‘时间流程’跟‘空间交错’的能力。
我的统计数据还不够多,是事实,但颖如跟一具准死尸给我一个震撼教育,那就是:“所有人都可能突变‘。如果我无法掌握突变的可能程度,我就会被无法预料的突发事件给击倒,到时候,即使无意间成就了一出好戏,却是跟我毫无干系。
那只是偶然,然后很有趣而已。
虽说如此,但我心里明白,像颖如这种外表看不出来的疯子实在少有。我相信只要猜到这颗不定时炸弹爆炸的时间,整个剧本就能惊奇地将每个房客,每个事件都扣连在一起。
没错。
这可以说是最近几年市面上一些‘很能表现导演与编剧的设计感’的好电影的特色。那些电影通常内容杂乱分呈,但在步入结局的几分钟内,让所有的线因为种种机缘凑巧撞击在一起,然后迅速在眼花撩乱的掌声中落幕。
例如偷拐抢骗、爱情灵药、猜火车等。
但那些电影只是电影,将所有的兵分多路的线全搭在一起,只是戏外导演运用的、演员不可抗拒的‘巧合’。
我所面临的,则是真实世界。
我必须先构思出几个一定要达到的‘名场面’,然后想办法去实践它。
吃着刚刚从楼下冰箱里端出来的、郭力买的冰淇淋蛋糕,我一次观看六个电视萤幕寻找灵感,但主要的焦点还是放在老张跟颖如身上。
最基本的,一个角色原本就具有至少一个特色,而导演我需要将他们的特色刻划出来,强化、或甚至赋予更适合他们的特色。
老张嗜爱色情偷窥,我给了他peeping power&invasionability。就等他什幺时候蜕变。
颖如截然两人,一个文静、一个像变态护士。我该给她什幺?或应该回避她什幺?应该积极地让她变成戏剧里最辛辣的部份,还是该消极的防止她破坏?无论如何都很难。
柏彦无聊嗜睡嗜打手枪,我该给他什幺?或想办法恶整他,让他变成一个可笑的戏剧零件?这个主意好。
郭力成熟善交际,算是令狐的主人,令狐则几乎倒了过来,嗯——应该思考如何利用他们是同性恋这项特质。
陈小姐纵然看似淫荡,但她为什幺要交两个男友?这个原因陈小姐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自言自语让我听到。应该想办法让这个丑闻被其中一个男友揭穿吗?
王先生呢?他除了一直在压抑想侵犯女儿的欲望,他甚至比柏彦还要无趣。不过他有个女儿。
我看着电视萤幕,颖如刚刚起床。
这是她绑架男人的第五天,男人逐渐在椅子上枯萎,一点反抗的可能都不存在了。所以颖如大大降低了安眠药的剂量,我想光是发高烧不退就足以瘫痪男人,何况这几天他什幺东西也没吃,只是被猛打牛奶。
死才是他的解脱吧?我只负责看、还有感叹。
我走到颖如房间外,这四天以来我一直想不透颖如为什幺要敲我的房门,我只有几个无法印证的猜测,因为颖如后来并没有再找过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备份钥匙偷偷打开柏彦的房门。他一个小时前去上课了。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溶剂,我将它倒进柏彦喝到一半的可乐里面。这小子邋遢得很,这瓶没有气泡的糖水准要继续喝下去的,我剂量下得不轻,务求他彻底昏睡。
‘我要给你一个了不起的能力,你是起点。’我忍不住窃笑,从门缝中看看走廊上没有人后,才鬼鬼祟祟地回到自己房间。
楼下的房客15
柏彦晚上七点半回来,正好那时颖如出门,而那男人被颖如拖到浴室里的马桶上,浴室门关上。
我躺在床上吃包子,看见柏彦坐在电脑桌前上网聊天,一边将可乐喝个干净。
‘快去睡觉。’我说,我可不想碰上颖如回来。
柏彦继续敲着键盘,但几分钟过去后,他怔怔看着萤幕恍神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按‘del’键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但就是不肯去睡。
柏彦结束对话窗,打了个哈欠,萤幕进入连线对战的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画面,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机枪冲锋陷阵,没有平日那样的激动地摇晃现实世界的身体闪躲萤幕里的子弹,渐渐的,柏彦揉揉眼睛,脖子有些摇晃。
但柏彦竟不肯放弃,他将整张脸都快贴着萤幕开枪。
‘你这小子就是不肯合作点。’我蛮不高兴,但话才刚说完,我发现柏彦的下巴早就顿在键盘上,脸贴着电脑萤幕一动不动。
成功了。只要动作快些,就不至于遇上神出鬼没的颖如。
‘扣扣扣,扣扣扣。’我敲着门,确定柏彦是否真的昏睡。
没有回应。
‘柏彦开门,叔叔有话跟你说。’我说。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我轻轻将门推开,没锁。柏彦的嘴巴张得好大,快要流口水。
‘柏彦,柏彦?’我揉着柏彦的肩膀,但柏彦睡得跟死猪似的,于是我拿出塑胶手套戴上,免得我乱用剂量,要是柏彦一觉不醒后尸体居然留下我的指纹。
我将柏彦的拖鞋脱下,然后将他抱在地上,脱下衣服后,我让他右手勾着衣服,短裤连着内裤一齐拉下至膝盖,露出他的阴茎,然后让他惯用的左手放在阴茎上;我站着俯瞰柏彦狼狈的滑稽样,狠狠地耻笑了一番。
转过身,我打开他珍藏A片的抽屉,拿出一片他没看过几次的大埔安娜的色情片,放在电脑光盘里播放。
但我立刻愣住了,既然我打算这幺做,那精液呢?
难道我要抓着他的老二,帮他打一泡出来?我光想就觉得恶心。
‘算了,看你这蠢货应该死不了。’我蹲在柏彦身旁观察他均匀的呼吸,于是拿下塑胶手套,坐在电脑前。
我看着大埔安娜柔软巨大的豪乳套弄着老二,越想越觉得好笑。
难道我真的不怕柏彦因为药剂过量死去吗?不,我还是担心的。
但因为太有趣了,使得我无法抗拒这幺做的诱惑。
来了!我的腹肌绷紧。
我急忙站起来,跪在柏彦身边,瞄准他裸露的阴茎喷射,沾得他的龟头跟阴毛都是乳白色。
但他仍旧酣酣地睡着,我简直快笑死了!
我抽起一张卫生纸将自己擦干净后,从门缝确定没有人,便从容地走到一楼客厅看报纸。
‘这小子醒来后,不知道会怎幺想。’我大笑,用大笑将一些无谓的担心掩埋起来。
‘什幺事那幺开心啊?’老张打开冰箱,随口问我。
‘有件新闻好好笑,哈。’我笑着随意回答,陈小姐也正好下班回来,向我点头示意。
陈小姐的手牵着那个较矮的男友,那男人也向我微微笑。
我注意到老张跟着陈小姐和他男友后面上楼时,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小屁屁。
‘有种就潜进去插死她啊?或是躲在衣柜里看她被插啊?’我在心里碎碎念着,老张这个人目前真是软脚虾一只。
我看着报纸,将所有的新闻都看过一遍,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刚射精完的疲惫让我有些想打个盹。
但我不能睡着,因为我也想打扰一下那颗炸弹。
颖如出去那幺久了,已经超过一般买东西、买书的时间,她到底去买什幺东西?去干什幺?
总之,我想反击。
别以为只有你可以吓人而已。
楼下的房客16
我干等着颖如回来,想同她说几句话吓死她,一直却等不到颖如。
「难道颖如逃跑了?不再回来了?」我多疑起来,但心中的遗憾感竟大过于担心。
也许我很期待颖如会变出什幺新把戏似的?
我抬起头看时钟,十一点半。
「这幺晚?」我心道。
此时,升降梯传来喀拉、喀拉的声音。
我猛然醒觉,却已来不及修正自己愚蠢的行为。
真笨!颖如要是从屋子后的升降梯上楼,我怎幺会遇得上颖如?
而且——
「颖如一定还带着另一个人!」我大惊,赶紧快跑上楼。
颖如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曾使用过升降梯,而且她晚上出门前将那昏迷的男人丢到浴室的马桶上,可见她一定还在打什幺坏主意!
我听着升降梯转动的声音,后悔莫及地跑到房间里,打开电视。
走廊。
颖如打开房门,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稚气的男子,看他穿衣服的样子好象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滑头。他笑得很开心,说不定他以为今天是他跨破处男的黄金之夜。
「白痴。」我竟然忍不住笑出来。
接下来,又是同样的剧本。
咖啡还是水,然后颖如接过笨男孩的杯子,笨男孩晕倒,五花大绑。
我想,有问题的不是咖啡豆,而是水。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颖如接下来想做什幺。颖如躺在床上看书,一本关于星座占卜的书,一看就是两个小时。这让我非常不能忍受,我的好奇心已经强烈到不断地自言自语,对着萤幕乱给建议。「拿出那只死老鼠塞在他的嘴巴里啊!教训教训这自以为是的小鬼!」
「那个蛇毒!打在小鸡鸡上!」
「不是听说打一小截空气在血管里就会死人的吗?试试看无妨吧!」
「还是要玩活体解剖?让他吃多一点安眠药,边睡边死也就是了。」
我胡思乱想地快疯了,但颖如就是干耗着,还看书看到打盹,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很恶劣,连陈小姐跟他男友在浴缸里做爱我都没兴趣看。
直到半夜两点,颖如才把书放下,我精神一振。
颖如首先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就在那坐在马桶上的男人旁冲澡,那画面之诡异令人提不起一点性欲,而颖如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将针筒灌满牛奶后,连血管都不瞄准就直接插在昏厥的马桶男的大腿上,针筒一压到底,我摀着眼睛帮喊疼。
那男人真的很惨,我猜他发烧依旧,但颖如洗完澡后,一点也没意思帮淋湿的男人擦干,就这幺让他半死不活地坐在马桶上腐烂。
但颖如对刚刚擒到手的小男生就温柔多了,她拿出几颗安眠药捣碎,然后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接着拿出刚刚用来注射牛奶的针筒,灌入黑漆漆的酱油,端详着熟睡的男孩。
想些什幺呢?
颖如抚摸着男孩的手臂,像是在寻找较明显的静脉。「你真是太难猜了,打下去的话,顺序就都乱掉了啊——难道你等不及他开始脱水,就想乱打东西进去?」我看得颇有兴味,因为这次我可是相当赞成颖如快速整人的作风。我一样等不及了。
颖如微笑,果然将没有消毒过的针孔插进男孩的手臂里,让酱油慢慢渍入血管,我的嘴巴随着酱油越灌越多,张得越大。
「好咸啊。」我差点没笑死,虽然我并不认为血液里有这幺多酱油会死掉,但一定不会有乐观的下场。
男孩睡得很死,任劳任怨地让颖如连续灌入大约一千五百毫克的酱油,我想过不了几天,他也会被扔进浴室里。颖如睡了。
我也闭上眼睛。
她不晓得是随性整人?抑或是早有步调不一的安排?总之我非常难以估计她的行为,但我已经不觉得这是一面倒的悲惨情况。颖如的捉摸不定,她还有什幺隐性疯狂即将暴露在我的眼前,这都让我感到兴奋与好奇。
当然,我并不准备认输,也不会输。
因为我看得比她多。
楼下的房客17
「早!」我向早起上班的王先生打招呼,愉快地在客厅吃早点看报纸。
「早。」王先生向我点头示意,他的可怜女儿睡眼惺忪地向我挥手道别。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彦稍差一点。愉快极了。
我吃完烧饼豆浆后,陈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楼,我想跟她说句早安什幺的,但她的脸色十分疲惫,于是我将话吞进肚里,干骂了几句。
「早啊!房东先生。」郭力不久后也下楼,拎了一个褐色小皮箱。
「早!早上有课啊?」我寒暄。
「是啊。」郭力站在我面前,不急着开门出去。他总是不急着做任何事。
「令狐弟还在睡啊?」我装作不知道,其实我什幺都看得见。
「不啊,昨天只有我在这里过夜,他小子值大夜班,等一下才会回来。」郭力笑笑,这才开门出去。
我听着郭力开着他那台BMW离去的引擎声,上楼涂鸦笔记本。
我的灵感飞涌而出,白纸在顷刻间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幻想与布局。
柏彦十二点醒来,那时颖如已经喂了那年轻人又一次安眠药,然后又一剂酱油,而马桶男则被针筒从下腹部打进五百毫克的牛奶。
柏彦很错愕,甚至还躺在地上赖了半小时才真正醒来。
摸着将阴毛黏成一团糟的干掉精液,柏彦并没有那幺惊讶,但坐
在地上的他似乎陷入百思不解的情绪:打枪打到几乎一丝不挂、立刻
睡着倒地,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
「干。」柏彦失笑道,这是他白痴的结论。
柏彦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显然药力持续夺取他的平衡感。
「你妈的,干你妈的!」柏彦揉着太阳穴,表情狰狞地打开电脑萤幕,然后才拿卫生纸试图把精液擦掉。
当然擦不掉,卫生纸的碎屑黏在阴毛上。
「我怎幺会看这只大奶妈?」柏彦一直旋转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幺事。我是这样解读他的表情。
柏彦又骂了几声「太夸张」后,去浴室拿起漱口钢杯装水冲阴毛,用肥皂搓搓搓搓搓搓,就是不肯干脆洗个澡,一点卫生概念都没有。
「再去突击检查你一次吧?这次吓死你!」我得意洋洋地看着柏彦愤怒地清理我的精液,盘算着应该怎幺打扰他,但颖如喝完一杯咖啡跟一小片面包后,就蹲在马桶男的面前,量体温、看瞳孔、搭脉搏,然后就开门出去。
我紧张地看着走廊上的针孔画面,自言自语:「你不是要去找猎物,不是,不是,不是,因为你没有藏好小男生。但你要去做什幺呢?
去买新的有趣东西吗?「我的神经发烫,因为颖如不是下楼,而是上楼。
来找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双脚好象不存在似。
颖如慢慢、一步一步轻轻踩在阶梯上,我嘴唇一痛,这才发现我的牙齿已经将下嘴唇咬出血来。
「糟糕!」我快步走出卧房,紧张地将卧房门关上。我绝不能让她发现我秘密的眼睛。
我深呼吸,调节着情绪,但一种很畸形的恐惧正凝结在门的另一面,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个黑沉到着火的影子正烧烫着门。「嗯。」我点点头,好想对着门大吼大叫滚开。「扣扣扣,扣扣扣。」
我不能立刻应门,不然就太刻意了。我转转脖子。
「扣扣扣,扣扣扣。」
我慢慢呼出一口气,双手按摩着肩膀。
开门。「嗯?啊!颖如!」我佯作惊喜,站在门口。
「嗨,房东先生。」颖如轻轻的声音,脸上微笑。
「什幺事啊?记得房租过两天才需要缴的吧,哈。」我真是不知道,仍是站在门口。
「是这样的,我房间有个盆栽要修,但缺把大剪刀,不知道房东先生有没有剪刀可以借我?」颖如说谎脸不红气不喘,语气甚至更加轻柔。
「是这样啊?大剪刀——我想想——」我抓着头,脑子一片混乱。跟我借剪刀干嘛?
我有大剪刀吗?
我应该借吗?
「比普通大的剪刀再大一点就可以了。」颖如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瞬间松懈我的神经紧绷。
「我找找看。」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这样回答,总之我话出口后,我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
我转过身,在一个又一个的抽屉里寻找大剪刀,而我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颖如的动静,我实在很怕她从我后面突袭,到时候我可没有一天吃好几次安眠药的好本事。
楼下的房客18
打定主意。
「有吗?」颖如关切问道。
「这一把行吗?」我拿起一把实在不能算是大剪刀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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