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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鬼一家人2-雌雄怪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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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后果,是钟晴始料未及的。
没了灵力,他还能拿什么跟温青琉斗?!
然而,盘古斧对他所造成的危机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钟馗剑仅剩下一片接近透明的模糊影子时,钟晴突觉手中一阵火烫,像被谁硬摁到烧红的铁板上一般,疼痛难忍。
刚要撒手,却没想到这方钟馗剑的残影却猛一下炸裂开来。
这个炸裂,没有声音,也没有光芒,只是一种切身的感觉。
钟馗剑,似乎要彻底脱离他的掌控。
胸口彷佛被一记重拳击中,心脏在瞬间四分五裂,钟晴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朝后头飞了出去,迎接他的墙壁立时被撞出了一个凹洞。
咚一声响,钟晴倒在了地上,噗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钟晴!”连天瞳见状,眉头紧皱,想过去他身边,奈何又不能让温青琉脱离自己的视线。
温青琉把盘古斧举到眼前,轻轻吹了吹斧刃,笑:“连自己的武器都守不住,活着岂非多余?!”
说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一股怒意夹杂着失利的羞辱齐齐涌上了心头。
连天瞳从他看向钟晴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危险无比的杀意。
没有多加考虑,赶在对方动手之前的那一刹那,连天瞳手下一动,将细剑由一化二,随即抢先一步冲到了温青琉面前,双剑齐下直刺他的眉心与心口。
连天瞳的突然出击并没有让温青琉慌了手脚,他的脚虽然受伤不轻,可是仍然及时地避开了她的双剑。
在避让的同时,他没忘记向连天瞳狠狠劈过一斧。
见他动了斧子,连天瞳慌忙朝上空一窜,险险避开了那道让她心悸的利气。
身后那堵白玉墙又遭了殃,好好一片九龙玉壁又在盘古斧的利气下头化成了灰尘。
“你这女子也算世间少有,若非碍手碍脚……”白色的微尘飘散在空中,温青琉手掌一挥,却什么也没有抓住,“只怪红颜薄命罢。”
说罢,他纵身便朝连天瞳扑了上去,手里的盘古斧直朝她的面门砍了下去。
这一击,狠毒之至。
如她刚才对钟晴的提醒,她自己根本不敢与那盘古斧正面交锋。
此斧一出,她除了处处避让,似乎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一个砍,一个躲,幸而连天瞳身手灵巧,或跑或飞,在交错而来的数道无形利气中穿梭闪避。一连数个回合,温青琉发出的必杀招并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反到是没伤着目标的利气,纷纷击到了四面八方的墙壁上,所到之处,玉料化尘,砖石纷落。一时间,整个密室里尘雾缭绕,山摇地动。
几块从天花板上落下的石子砸到了钟晴的头上,他眨了眨眼,从半昏迷的混沌状态中苏醒了过来。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被钟馗剑的力量击中的地方处还在隐隐作痛。
耳畔,咻咻之声不断传来,钟晴抬眼一看,这才留意到在一片乱象中纠缠得难分难解的连天瞳与温青琉。
争斗中,连天瞳一直在寻找破敌之计,可是,在盘古斧凌厉逼人的攻势下,她根本没有找到半点破绽。
如果一直只守不攻,成那盘古斧的手下败将是迟早的事。
连天瞳深知这一点,但是,她无力扭转局势。
温青琉脚上的伤口,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而越发严重起来。但是,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究竟留了多少血,只是一味地进攻,怕是打算在自己还能站得住的情况下,不惜一切要了眼前人的性命。
钟晴见连天瞳处处受制,只知躲避,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自己受伤严重与否,也不顾自己眼下已经没有任何可供使用的灵力这个事实,憋住一口气,拿出当年当学生时冲短跑冠军时的速度,猛地朝右前方的温青琉撞了过去。
就算撞不死他,至少也能让他暂时不能用那斧头到处乱劈,一旦有了个空档,或许能连天瞳制造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
钟晴脑子里就这么想的。
温青琉只顾着击倒连天瞳,再加上周围烟尘弥漫,待他留意到背后有异动时,钟晴的肩膀已经撞到了他身上。
这闷头一撞,虽然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但是蛮力惊人,温青琉身子一歪,身不由己地倒向旁边已经七零八落斑驳破损的墙壁上头,握斧的右手也因为惯性之故,重重磕在了墙上一块凸起的砖石上。
他手一松,眼看那盘古斧就要脱手。
倒在地上的钟晴见状,三两下爬起来,猛扑了过去,一把将温青琉的双腕死死扣住,拼命抵在了墙上,不让他再有机会挥动那把恐怖的斧头。
连天瞳一见机不可失,当即举剑从半空中杀了下来,剑尖直指温青琉的眉心。
温青琉没想到钟晴的蛮力那么大,被他贴身制住的双手有如被套上了精钢枷锁一样牢固,若再不能挣脱,自己必成连天瞳的手下亡魂。
紧要关头,他指下一发力,出人意料地将手中神斧朝前一仍,竟借着尚能自由活动的右脚,拿脚尖朝斧柄上用力一踢——
借着这股恰到好处的力量,盘古斧端端朝直逼过来的连天瞳飞了过去。
钟晴没想到温青琉居然会主动丢开他“赖以为生”的武器,更没想到这家伙的脚下工夫也是一流地灵活。
连天瞳对这突然的一招也是始料未及,当她看到盘古斧如离弦之剑般朝自己冲来时,她已经收不住身体里朝前的那股冲力了。
跟盘古斧正面遭遇,连天瞳不敢想象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
就在当她已经认定自己凶多吉少只能抵死一搏时,眼前竟突然窜出一个高大的人影,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她面前。
几乎同一时间,盘古斧的斧刃深深地砍进了来人的后背。
无声无息间,连天瞳手中的双剑被震得粉碎,化成了长短不一的红色碎线,四散开去。
咚!
抱着连天瞳,二个人齐齐栽倒在地。
“钟晴!”
连天瞳惊呼一声,迅即从地上坐了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替她挡下这临头一劫的人,正是此时已扑倒在地,动也不动的钟晴。
没有谁看清他是怎样以堪比光速的速度赶在盘古斧伤到连天瞳之前出现在她面前的。
这个总是冒冒失失的家伙,偶尔也会做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钟晴!”连天瞳焦急地呼喊着,一把扶住钟晴的肩膀,“你怎么样了?!”
一阵快意无比的大笑从对面传来。
“果真是英雄救美啊,可惜却白白陪了自己的性命。”温青琉倚墙而立,血流如注的双腿打着颤,从两片惨白如纸的薄唇里渗出冷若寒冰的讥笑。
连天瞳像是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不停地喊着钟晴的名字,同时以掌覆在他背上的伤口附近,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地送入他体内。
“你不会还想救他罢?别枉费心机了。被盘古斧伤了的人,不可能活得了。”
温青琉继续笑着,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这边走来,从他艰难无比的动作上不难看出,在历经刚才那一连串不顾一切的疯狂攻击之后,他的体力已经接近崩溃的极限。
连天瞳充耳不闻,加诸在掌下的灵力一阵强于一阵。
可是,全无作用。
钟晴就跟死了一样,趴在地上毫不动弹。
连天瞳收回手,心口剧烈地起伏着,面色比那温青琉好不了多少。
“看来,纵使今日温某人命丧于此,也不至孤独了。”(莲蓬鬼话,裟椤双树。著)见她束手无策,温青琉更加高兴了,停步在不远处,他冷睨着钟晴,“恐怕有人要先我一步当这密室的殉葬品了。”
“他若死了,我定不会让你好过。”连天瞳看也不看他一眼。
温青琉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要当殉葬品的……是你不是我。”
钟晴身下,低沉的声音缓缓而出。
连天瞳心下一阵窃喜。
温青琉的脸上刚刚露出藏不住的讶异之色时,仍旧趴在地上的钟晴做出了更加惊人的举动——
他回过右手,伸向嵌在背后的盘古斧,准确地握住了光滑的斧柄,用力一拔。
鲜血顺着伤口溃流而下,白色的衣裳上瞬间出现了数道殷红的血河,快速地蔓延,很快连成红红的一大片。
钟晴支起手臂,用力一撑,没费多大劲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道银白的利光顺着他手里神斧的斧刃上一闪而过。
“没有人……”钟晴转过身,注视着温青琉,半眯的眼睛下两道犀利的目光似有穿透一切的本事,“可以伤我……”
看着那张拥有陌生表情的熟悉脸孔,连天瞳愣了愣。
温青琉的脸更苍白了,钟晴一系列的行为,每一个都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
“不可能……”他朝后退着步子,喃喃低语,“不可能还站得起来……”
“该死的人……是你!”
钟晴嘴角绽开一抹邪笑,掂了掂手里的盘古斧。
从另一个螃蟹坑飞奔而来,上菜喽~~^_^
“看来,纵使今日温某人命丧于此,也不至孤独了。”见她束手无策,温青琉更加高兴了,停步在不远处,他冷睨着钟晴,“恐怕有人要先我一步当这密室的殉葬品了。”
“他若死了,我定不会让你好过。”连天瞳看也不看他一眼。
温青琉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要当殉葬品的……是你不是我。”
钟晴身下,低沉的声音缓缓而出。
连天瞳心下一阵窃喜。
温青琉的脸上刚刚露出藏不住的讶异之色时,仍旧趴在地上的钟晴做出了更加惊人的举动——
他回过右手,伸向嵌在背后的盘古斧,准确地握住了光滑的斧柄,用力一拔。
鲜血顺着伤口溃流而下,白色的衣裳上瞬间出现了数道殷红的血河,快速地蔓延,很快连成红红的一大片。
钟晴支起手臂,用力一撑,没费多大劲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道银白的利光顺着他手里神斧的斧刃上一闪而过。
“没有人……”钟晴转过身,注视着温青琉,半眯的眼睛下两道犀利的目光似有穿透一切的本事,“可以伤我……”
看着那张拥有陌生表情的熟悉脸孔,连天瞳愣了愣。
温青琉的脸更苍白了,钟晴一系列的行为,每一个都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
“不可能……”他朝后退着步子,喃喃低语,“不可能还站得起来……”
“该死的人……是你!”
钟晴嘴角绽开一抹邪笑,掂了掂手里的盘古斧。
当另外两人意识到他的意图时,神斧在手的钟晴已经高高跃起,对准温青琉所站的位置,来了一个漂亮干脆的竖劈,落下来时,单腿跪地的他右臂一挥,利索地补上了一个狠狠的横劈。
两道强烈到肉眼都可看见的半月型光芒从钟晴手中杀了出去,一前一后直奔对面的温青琉。
与光芒同出的,比冰还冷的气流拂起了钟晴额前的头发,连站在他身后的连天瞳也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气直逼面门,令人心悸。
在钟晴手里的盘古斧,威力似乎比在温青琉手里大上许多。
温青琉当然明白,自己也是惹不起这把开天神斧的,慌忙运起一身的力量朝半空中一闪,妄图躲开这一横一直交叠进攻的利气。
在性命攸关的当口,他的身手比起受伤前来说,是毫不逊色的。
可是,终归还是慢了一拍。
虽然避开了大半个身子,但汹汹而过的利气仍然从他垂在下头没来得及抬起的双腿上一划而过。
一声脆响,听来就像是一根树枝被人硬生生折断了一般。
温青琉连叫喊一声都来不及,便重重跌下地来,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五官因为巨大的痛苦而纠结在了一起,被紧紧咬住的下唇因为受力过猛,竟渗出了滴滴血珠。
刚才那声响动,来自于温青琉不知碎成了几截的腿骨。
没有当场痛晕过去,温青琉已属不易。
可是,要想再次站起来,已是天方夜谭
连天瞳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但是系在另一个人身上的另一半,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送你去当一回陪葬,呵呵。”钟晴笑着,执斧朝狼狈不堪的温青琉走去。
“钟晴!”连天瞳追上去,一把拉住他,“莫要再跟他纠缠,赶紧……”
她话没说完,脚下的土地突然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摇动起来,人在上头,如踩在行于波浪滔天的小舟一样,踉跄不止。
不光脚下不对劲,包括四周的墙壁,也同时起了大动静,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着,无数条粗大的裂缝在墙壁中间快速地奔跑着,咔咔有声。
“不好!”连天瞳看向周围,拉着钟晴的手拽得更紧了,“密室要塌了!”
话刚出口,无数块巨大的石料从伤痕累累的天花板上狠狠砸了下来。
那四面摇摇欲坠的墙壁,也在这个时候不约而同地朝着里头倾倒而下,似要将里头所有的一切全部埋葬。
轰隆声中,连天瞳与钟晴只觉得眼前一黑……
苍戎山下,一座临溪而建,再简单不过的木屋之中。
屋里,烛光摇曳,里间的床上,躺着沉睡不醒的三夫人,一口红木衣箱静静摆放在墙角,房门前,横趴着睡得口水直流的倾城。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赶来?”
KEN已经来来回回去大门处观望了一百次有多,除了那座笼在黑暗里只显出模糊轮廓的山脊,还有遍山旷野的寂静无声外,他一无所获。
刃玲珑坐在窗下的竹椅上,支着下巴,眼珠子随着KEN的来回移动而左右摇摆:“你别那么心急,就算用飞的,我想他们也要天亮之后才能赶来。”
KEN回过身,走到刃玲珑对面,忧心忡忡地坐了下来,目光仍不时扫向门外:“我有点担心,怕他们会出什么意外。”
“不会的。”刃玲珑安慰道,“有我师傅在呢,她办事向来稳妥。”
“有钟晴那小子在,估计就稳妥不了了吧。”KEN苦笑,随手拈起了搁在竹几上一片已呈枯败之状的荷叶,白天他与刃玲珑从大相国寺里摘来的,为了取它们,刃玲珑差点栽进莲花池里。
“这些枯叶……可以变成真人?!”他转动着叶柄,眼光在荷叶上流转,“你师傅的本事,远远超乎我的想象。神医,秦陵守陵人,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呃……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刃玲珑言辞有些闪烁,“也许她天生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奇人吧。”
“奇人……”KEN把目光移到刃玲珑脸上,“这四年,你一直都躲在这个时空里?!”
“我?!”刃玲珑一惊,“嗯……是的,一直在这里。”
“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KEN笑了笑,直看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你怎么来到这里的?你并没有穿梭时空的本事。”
“我……那个……”刃玲珑有些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嚅嗫了半天,最后扬起脸,摆出理直气壮地样子道:“你不也没有穿梭时空的本事么?!不也来了这里!四年前,我经过一处海域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一股力量吸了进去,醒来的时候就到了北宋了。”
“是吗……”KEN一挑眉,显然对她的应答心存怀疑,“那就真是太巧了,这样我们都能碰上。”
刃玲珑傻笑一声,马上顺口附和道:“是啊,我……我也觉得真是太巧了。”
“那就足以证明你始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KEN放下荷叶,话锋一转,“你预备把我的双子水晶藏到何年何月?”
这一句话,把刃玲珑噎得半晌张不了口。
“玲珑呵……”KEN重重叹了口气,“你也许不知道,当年你的举动,可能会间接害死许多人……”
“我……”刃玲珑身子一颤,似有许多话在喉咙间翻滚,却怎么也出不了口。
“为什么?”KEN身子朝前一倾,伸出手勾住了刃玲珑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是如何知道双子水晶的事的?还是有人故意要你这么做的?”
“不是……”刃玲珑感受着他冰凉的手指,声如蝇蚁,“不是这样的……我……我……”
“这里没有旁人。”KEN离她跟近了些,“告诉我实情!”
“我……”刃玲珑快被他带来的无形压力压到窒息。
“说!”面对她的吞吞吐吐,KEN似乎生气了。
刃玲珑一把推开他的手,猛地站了起来,大喊:“你要我说什么?难道明知道你会送掉性命我却置之不理吗?!”
沉默中的突然爆发出的声音,大得出奇,连一直卧在里屋门口睡得直打呼噜的倾城也睁开了眼睛。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KEN眉头一皱,靠回了椅背上,并没有被刃玲珑的举动惊到。
“在石府,你曾问过我了解什么知道什么,”刃玲珑一反平日活泼俏皮的模样,扑到KEN面前,蹲下来紧紧抓住他的手,“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你跟她们两人之间的种种过往,你在她走后做出的举动……包括你进了刃族的海底囚……”
这时,KEN再也扮不像无事之人了,他一把扣住刃玲珑的手腕:“你怎么知道的?”
他下手的力道不轻,刃玲珑的手腕即刻传来麻痛之感,她咬牙忍住,直视KEN的眼睛:“我见过苏雅维娜。”
“她?!”KEN一愣,追问道:“这些全是她告诉你的?”
刃玲珑点头。
“这个女人……”KEN缓缓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问:“是你主动去找她?如果我没记错,两百年前你来到我身边时,她已经被驱逐了。你不可能认识她。”
“我的确不认识她……”刃玲珑揉着被他捏出了红印的手腕,“十年前,你扔下我一声不吭离开了挪威,在我决心出去寻找你的前一夜,我在挪威海上遇到了苏雅维娜的幽魂。”
“是偶然遇到,还是她有心来找你?”KEN以目光警告着刃玲珑不准说假话。
“我想这不是偶然。”刃玲珑咬了咬下唇,抬头迎向他严苛的双眼,“两百年来,苏雅维娜一直热衷于在暗处留意你的一举一动,你难道一点觉察都没有吗?还是……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件事值得引起你的注意了……除了她?!”
KEN的心,猛然抽动了一下,他揉了揉额头,手掌投下的阴影刚刚好挡住自己的眼睛。
“她究竟跟你说过些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至极。
刃玲珑吸了口气,像要把郁藏在心中的所有一次全吐出来。
“她同我说了许多,她没能当成暗之祭司,她被你断然拒绝,她被剥去神的身份,她下嫁一个世俗平凡的男人……”她顿了顿,声音越来越小。
“说的还真不少。不过,似乎说漏了一点。”KEN一声冷笑,“她没告诉你她曾经用最恶毒的咒术加害无辜者吗?”
“咒术?”刃玲珑茫然地看着他,“没有啊……她只说她被驱逐,是因为那个人……那个人容不下她……”
“你就信了?!”KEN放下手,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虽然你不是真正的刃族成员,可是刃族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只有一种罪行会被驱逐,甚至被关进海底囚中永不见天日……那就是残害生灵,其中当然也包括自己的同族。她会落得如此下场,是她自己一手造成。也只有这个一直执迷不悟的女人,才会想出这么荒唐的理由来骗你。”
“我……我……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刃玲珑掩住口,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没有被选中成为暗之祭司,是因为她自己还不够力量胜任,与旁人无关,没想到这也成了她怨恨的理由。”KEN伸手把刃玲珑扶了起来,叹息道:“你太轻信别人了。”
“可是……”刃玲珑拉住他要放下的双手,“你偷入海底囚,总不是她编出的谎话吧?!三十年前,那个人离开你的前一天,我亲眼见到你趁夜潜入了岛心下……刃族的禁地。当时我不明白你下去做什么,直到后来被苏雅维娜一语道破……在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我还可以有别的选择吗?!六年,我花了整整六年时间,才在中国找到你……我不能让你找到那个人,绝对不能。”
“呵呵,也怪我自己大意,根本没有觉察到你寻找我的真实意图,否则你哪里有机会拿到双子水晶。你逃离时对我说的话,我至今记得。”KEN感到拉住自己的那双小手抖得厉害,“你说八年之内,我休想找到你。玲珑,事情并非如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以为偷走水晶我就找不到我要找的人了吗?所谓命运,是很奇怪的东西,不论你用什么方法去破坏去扭曲,它仍然会照着它既定的轨迹运行下去,不管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什么意思?”刃玲珑忽然觉得心底升起大大的不安。
“你跟在我身边,差不多两百年了吧。”KEN没有回答她,却露出了招牌般的温和笑容,“不长也不短的日子了,你心里想些什么,我岂会不知道。她离开后的二十年,在我终日独坐海边的那些时日,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个人老是躲在不远处偷偷陪着我么?!”
刃玲珑呆住了。
“每个人要走的路都是不一样的,人是这样,神也是。”拨开她搭在眼前的一丝乱发,KEN怜惜地抚着眼前这小女子精致的脸孔,说:“玲珑,我不是那个可以一直陪你走下去的人,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一个字也不明白!”刃玲珑甩开他的手,双眸里骤然浮出一层亮闪闪的水波,歇斯底里地吼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选这样一条路,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停止,一切都会跟以前一样!两百年,两千年,两万年,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的!我不要你对我怎么样,只要能跟在你身边,我已经满足!”
“玲珑!”KEN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安静下来,“不要再胡闹了!我说过许多事情你是你不能理解的!我没得选择。”
刃玲珑不再吼叫,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他:“我当然理解……你始终忘不掉那个人,可是你又不得不接受她永远不会回到你身边这个事实,所以你才……”
“够了!”KEN厉声打断了她。
刃玲珑抿紧了嘴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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