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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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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时铃愿意亲近她的原因,这样的女子,心地好,不会害人。


    时铃笑笑,“是太后赏我的,只不过我在佛堂呆了三年,出来了还是习惯喝白水,这些花茶放我那儿也是浪费,倒不如捎给你呢。”


    时铃想起来,“对了,那天在清怡宫之后,钰良媛有没有刁难你?”


    夕芳帮了她,就相当于跟钰良媛敌对了。




可望不可及3

夕芳摇摇头,笑,“倒也没有,她不会花心思在我身上的。”


    夕芳的宫婢晓月却有点不平,“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主子,您都忘了这几天那些个女人是怎么排挤你的?”


    “晓月,不要多话。”夕芳轻斥着,“在时铃面前说这些,叫人笑话。”


    “其实晓月说的都是实话,夕芳,是我连累了你。”时铃对她感激又歉疚。


    夕芳又是摇头,“你别这样说,不关你的事,当时你也没向我求救,是我自己心急,倒是多管闲事了,也不知道你需要不需要我这样做,这样做说不定给你带来坏处呢。”


    “不管怎么说,你是一番好意,我倒不知怎么谢你了。”


    “你也不用谢我,你今天来了,我还有惊喜给你呢。”夕芳笑盈盈,一双莹眸顾盼流转。


    听得这样说,时铃已经有些惊,惊讶。


    “什么惊喜?”


    窗边马上传来一个清润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惊倒是惊,就是不知时铃县主会不会欢喜。”


    时铃一惊,转过头来,竟看见赫连扶苏。


    “参见太子。”时铃和雪漾同行礼。


    太子微微勾着嘴角站在窗外,目光只锁在时铃一人身上,随后单手撑在窗台上就从窗子里转轻巧翻了进来,显得有些散漫轻佻,一点儿也没有太子该有的威肃。


    夕芳迎上去给他沏了一杯茶,笑道,“太子果然是神算子,你猜时铃今天会来惜景园,她今天果然来了。”


    时铃从他们的言语里听出个大概,所以,他今天是在这儿等着她来的?


    这么说来,他是不是知晓了在钰良媛的清怡宫里所发生的一切?


    时铃暗暗分析着,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的表情,装作不知情,“赶巧了,真没想到太子也在惜景园。”


    “如果知道我在这儿,你大概也不会今天来了吧?”他似笑非笑。


    她一直有心避开他。


    时铃一副从从容容的样子,不咸不淡地笑着,眼神很平静,“我当然得知趣,如果事先知道,又怎么敢冒然来打扰。”




可望不可及3

夕芳嗔道,“时铃,瞧你说的什么话,是我沾了你的光,太子也是因了你才会来我这儿来呢。”笑着半开玩笑望向太子,“太子,你说呢?”


    太子勾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时铃心里冷笑,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一个女人的屋里等着另一个女人的到来?


    夕芳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吩咐宫婢,“晓月,趁太子在,你把时铃带来的花茶拿去沏一壶来。”


    晓月领了命捧着花茶退下去。


    太子的目光落在时铃头上,她一头如墨的乌发挽成简单的发髻,两束发丝垂到胸前,头上别了三支珠钗,是亮白色的豆粒样大的珍珠,没有一点花纹,珍珠簪一色儿别在右边,斜成一排,简单素雅,落落大方。


    “时铃,听说你病了?”太子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已经好了。”时铃眼睛平视他。


    “不会再复发?”他话里有话。


    时铃笑,“复不复发,我是管制不了,不过,下次,若再复发,我会下狠药。”


    太子有些新奇地看着她。


    夕芳搭话了,“哎呀,你们都在说什么呀,听起来像是话里有话,你来我往的,对了时铃,听说你的铃音府用来开私塾了?”


   “你都知道了?”


    宫里的人消息都很灵通,她不过是昨日才处理好铃音府,今天这事就在宫里传开了。


    “这么说是真的咯?”


    时铃点头。


    “我往后住在宫中,反正宅子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给别人做些有用的事情,那个夫子一直想开学堂,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太子只是听着,也并没有发问,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表现得多意外。


    几个人只是闲聊,太子也并没有问起那天在钰良媛宫里所发生的事,时铃猜不透他今天到来夕芳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见夕芳还是等着自己来。


    本想过来好好向夕芳道个谢,但是碍于太子在场,时铃也不好说什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可望不可及3

晓月这时将沏好的花茶端上来。


    夕芳笑道,“茶才沏好呢时铃你这就要走了?”


    “我正在给太后绣一方新的枕巾,想早点绣完,回去再绣两个时辰就可以完成了。”


    太子突然开口,“我送你回永和殿吧,正好我要去看祖奶奶。”


    时铃暗里瞪他一眼,夕芳却全不介意,笑着说,“那好吧,我也惟有恭送太子和时铃县主,这花茶看来是我一个人享用了。”


    两人出了惜景园。


    时铃淡淡看太子一眼,也不想开口说话,两个人没有传步辇,只是在宫道上走着。


    他浑身都是平和的气息,看他的背影,是很平静的,没有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觉得猜不透。


    走了一段,他突然转身过来,好奇的目光投向时铃,“你,就无话可说?”


    时铃眼睛平视前方,“太子想让我说什么?”


    他伸手,在侧边的花丛带里摘了一小簇含苞待放的星点桂花,放到鼻前嗅了一下,捏着桂花茎在手里转着把玩,意有所指地说,“说说你的病情啊。”


    “我的病已经痊愈,不值一提。”


    太子轻笑,“你那病说不定又要复发了,今日你我同到惜景园,毫不避嫌呀。”


    这话说来轻轻巧巧,好像他只是随口说说,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明白,他是知道钰良媛的所作所为,而且,今天时铃和他又走到一块,宫里怕是又有话题了,钰良媛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时铃抢走太子。


    时铃却一脸坦然,淡淡笑着。


    他明知道宫里所有人都不待见她和他走到一起,也明知道这样会将她置入险境,却毫不顾忌,那么,她的“病”复不复发,他真的关心吗?


    太子又问,“即使知道这样,你还是什么也不肯和我说?”他就是想看看她能哑忍到什么地步。


    那日如果不是韩岭回宫来向他禀报她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派人去查探,这一查倒查出太子的良媛竟对时铃动私刑!




断袖之宠

时铃笑,还是不作声。


    他是要她亲自开口向他求救,要她亲自指控钰良媛,因为他想知道她所能哑忍的底线,他好奇。


    她不开口,他便什么也不会做,当作全不知情。


    太子突然拉住她,将一小株桂花插在她的发髻上。


    时铃没有躲,在他抬起手伸向她乌黑发髻上的时候,她闻到他袖里一阵浓郁的桂花香味。


    他端详着她的发饰,笑,“你的三枚珍珠簪看起来很寂寞。”他指她头上发饰太少,太冷清。


    时铃微微露出一抹冷笑,突然开口道,“太子有闲情,倒不如多关心关心钰良媛,她好像更寂寞。”


    她选择哑忍这一切,并不代表她只会逆来顺受。


    时铃还是那个时铃,三年前刁蛮任性的她消失了,骨子里的那份倨傲还在,她宁愿选择忍让,也不会哀求。


    当初她有那份敢当众宣布喜欢纪王的魄力,钰良媛对她用刑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哀求,今天,更不会求太子为她出头。


    太子微一怔,想更看清楚些她脸上的那抹冷笑,可是她的脸上又已经恢复平静淡漠。


    淡漠,是她保护自己的假面具吗?


    他瞟她一眼,突然朗声大笑。


    “你笑什么?”


    太子停住笑,半勾着唇角,“笑本太子太自以为是。”虽然是自嘲的语句,却半点没有自嘲的意味,反倒带着一丝调侃的趣味。


    远处,匆匆走过来一个宫装的女子。


    时铃细看,原来是当今皇后,待她走近。


    两人迎上去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本来行色匆匆,看见这两人,强作平静,只点了点头,“免礼吧。”不欲多言。


    太子和时铃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皇后左臂上,她的左臂像是受了伤,衣袖已经被渗出的血丝染红,可是她本人却犹不自知。


    时铃刚想开口,便听皇后问道,“你们有没有见着三皇子?”


    “回皇后娘娘,我们一路走来并没有见三皇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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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之宠2

时铃看皇后臂上的血迹,有种不好的直觉。


    皇后是三皇子的生母,现如今她臂上受了伤,又急着找三皇子,身边更没有带一个宫人,怎么看都有不寻常之处。


    皇后却否定,“没什么事。”说完径直向东面走去。


    太子和时铃互看一眼,太子突然拉着时铃的手尾随皇后而去。


    “太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时铃皱眉,她虽然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是她并不想多管闲事。


    她想挣开他的手,可是他握得很紧,只得跟着他的脚步走。


    太子回头冲她一笑,“你难道不好奇吗?”他的样子像一个玩心很重的孩童。


    时铃翻个白眼,“一点儿也不好奇。”


    “我很好奇,本太子命令你陪我保护皇后,你看她臂上受了伤,万一出个什么事我如何向父皇交代。”


    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时铃一路被拉着向越偏僻的宫地走去。


    越向东是太子殿,可是皇后并没有走向太子殿,也没有再走宫道,而是四下里看了一眼,在一个荒草路口时转了进去。


    那一片,是前朝的冷宫,据说后来有一次狂风发作刮翻了半片院落,再也没有整修,于是整个被废弃,再也没有人去过那儿。


    那样荒芜冷僻的地方,皇后去那儿做什么?


    太子拉着时铃也毫不犹豫跟了进去。


    先是一片荒草地,那荒草将近半人高,大片呈现枯色,可是却枯而不倒,颓而不败。


    穿过荒草地出来,竟不见了皇后的踪影。


    太子摸着下巴四下打量着地形,左面是一片树林,右面是一座山坡,前面是一座破落的宫院。


    三条路,皇后是走了哪一条?


    时铃淡淡地开口,“在左边。”


    这想法与太子不谋而合,太子却佯不知转过头来,眉眼带着桃花笑,打趣道,“你肯定?”


    时铃看向那片树林,“去看了便知。”




断袖之宠3

虽然有三条路,但是右面的山坡尖石嶙峋,有一部分土壤还软软地塌了下来,看起来随时有泥石流的危险,皇后是不会选这条路。


    再说前面的破落宫院,用得破落二字,说明已经旧得不堪入目,院顶的瓦片被吹翻不少,墙石也倒了一大片,看起来就是摇摇欲坠的危楼,同样危险,所以皇后选择这条路的几率和选择山坡的几率一样小。


    排除掉这两条路,极有可能,皇后就是没入那片茂密的树林中。


    两人向树林中走去。


    一入树林,便有一股清凉,太久没有人整修,这片树林茂密得不可思议,树木不但长得高壮,枝叶与枝叶间葱笼翠密,阳光从细小的间隙间洒落下来,落在地上,成了细致微弱的星点。


    一直到将穿越整片树林,在一个瞬间觉得豁然开朗,前面是一片空地,日光朗朗。


    那片空地里还有一棵树,那树已然有几百年的历史,很高,很绿,树枝延伸极广,自有一股独木成林的气势。


    再向前走,太子突然拉着时铃躲在一边。


    那大树下面有人。


    却还是不见皇后,只有两个男子。


    其中一人,是三皇子—赫连容,他身形俊朗,眉宇俊秀,穿着淡蓝色长衫,身上透着一股子俊雅之才,是个翩翩美男子。


    另外一人,年纪并不大,身形也要小许多,像女子一般,样貌清秀得很,是个美少年,一眼望过去,不足以让人觉得惊艳,只是让人在看见他的时候心蓦地柔软,他像月光,眼神纯净美好,未经风雨,像不谙世事的小王子。


    向太子一打听,时铃得知那美少年宫里年纪最小的画师………司马碧宇。


    原本,司马碧宇在专心作画,三皇子站在一边说着话,未几,便看见三皇子凑到司马碧宇身边俯身下来,目光看向他的画作,两人靠得很近,三皇子脸上带着慵懒笑意,渐渐地更偎过来张开双手将司马碧宇圈在怀里。




断袖之宠4

司马碧宇回过头来说了一句什么,三皇子蓦地凑过去将他的嘴含在嘴里………他吻了他!


    司马碧宇整张脸变得通红,似乎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吻有所不适应,但是并没有太抗拒,他生涩地被他吻着。


    时铃瞧着这一幕,突然瞳孔放大,心跳也越来越急促,满脸通红不亚于司马碧宇。


    迅速转过头去,时铃拉了拉太子的衣袖,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太子却突然一把搂过她,拉着她矮下身去,一手捂上她的嘴巴。


    时铃吃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皇后匆匆向三皇子那边的方向跑过去,如果刚才不是太子拉她一把,可能已经被皇后看见两人了。


    回过神来,时铃才发现她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横在她腰上紧紧搂着她。


    时铃脸更发烫,她挣脱他的手,为避免尴尬,低低地开口说,“原来三皇子……”有断袖之僻。


    “嘘。”她话未说完,他一根修长手指压在她唇前,冲她眨了眨眼睛,神秘地说,“这是个秘密。”


    时铃噤声。


    再看向树下,只见皇后怒冲冲地走到两人跟前,那两人皆是一怔,随后急急地分开来。


    “容儿,跟本宫回去!”


    皇后冷眼瞪着司马碧宇,怒斥三皇子,“本宫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平时怎么玩闹本宫不管你,可是不要如此这番丢人现眼!”说着恨恨地剜了一眼司马碧宇。


    三皇子不服,“丢人现眼?母后,这里何曾有人?”他就是为了避嫌才会特地带司马碧宇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皇后被气得脸色很难看,不得已只好恫吓,“宫里已经有流言,恐怕都传到你父皇的耳朵里了。”说着恨恨指向司马碧宇,“你如果不想他受牵连,往后最好都不要再见他,本宫尚可保他一条活路!”她懂得抓他的痛处。


    这事瞒得密,其实宫里还并没有人知道,只是若长此以往下去,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到时候这层窗户纸捅破,蒙羞的不仅仅是三皇子和她这个皇后,更是整个皇族!




断袖之宠5

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后宫之主,但她首先是一个母亲。


    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在一条错的路上越走越远。


    司马碧宇一直站在一边低头不说话,很是难堪。


    时铃有些为他心疼,这是个纯净的少年啊,也许还什么都不懂,选择跟三皇子在一起这条路,也许他还不知道以后将承受多大的压力和痛苦。


    三皇子脸色僵硬,“母后!这事不会有人知道!”


    三皇子是个随性的人,他根本一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如果不是为了皇族的声誉,如果不是为了母后的面子,他根本一点儿也不想隐瞒他和司马碧宇的关系。


    皇后被气得发抖,越是训斥,这三皇子越大顽固之意。


    一直沉默的司马碧宇眼尖瞧见她手臂上的血迹说,“皇后,您受伤了!”


    皇后气得袖子一挥,冷冷回道,“不用你管!”她今天就是为了找容儿不小心划伤了手臂,刚才在树林里又迷了路,真是心急如焚,他们倒好,躲在这儿作画赏景!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一个母亲和一个少年在争夺自己的儿子。


    尽管司马碧宇看起来一直都是处于弱势,但三皇子的心明显偏在他身上。


    那几人还在争执僵持,时铃拉了拉太子的衣袖,低声说,“我们回去吧。”她也不忍再看下去,她能感受到皇后的忧心如焚,能感受到三皇子的左右为难,更能感受到司马碧宇的难堪窘迫。


    时铃站起向轻声向来时路离开,太子亦跟在她身后。


    走了一段,太子开口,“时铃,今天的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时铃淡淡地回,“太子放心,我不是长舌之人。”今天的事,她是断不会传出去的。


    太子走得离她又近了些,笑得有些轻佻,“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吗?时铃你和我,拥有同一个隐晦的秘密,谁也不知道,谁也无法窥视,共同存在于我们的心底,是单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东西。”




桃花节

时铃回到永和殿,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早早被请到太后跟前。


    踏进大厅给太后请了安,太后拉着她坐下,笑眯眯的,那笑里却另有一股威仪。


    坐下没多久,陆续来了许多人,未出阁留在宫里的几位公主,还有朝中重臣的千金,以及尚留在皇城的郡主等。


    来人不少,总计也有十来人,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


    等人齐了,太后才开口,“你们有没有听说城外北安的桃花开了?”


    众人里一阵议论纷纷,有人应,“太后,这事我们也略有所闻,听说还开得很旺,一大片桃花林,美着呢。”


    这事,其实大家都略有耳闻,北安是以桃花林著称,那一带,但凡无人住的地方种的都是桃花,但现在是十月,桃花很少会在十月盛开,而且还开得这么旺,纷纷扬扬的,美得像仙境,所以有许多人奔走相告,也有许多人慕名前往。


    又有人兴奋地说,“那可不,真想出宫去瞧瞧呀。”


    时铃只是听着,并不答话。


    太后却突然问她,“时铃,哀家记得辜家村那时候也有一片桃林,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说起故乡,太后和时铃的关系便显得亲近更多。


    时铃答,“回太后,已经不在了,染瘟疫那一年为免传染烧毁了许多东西,大火熏得桃花树也焦了,辜家村从此再没种过桃花。”染瘟疫那一年,时铃还没有被接入宫,所以她比较清楚。


    太后微叹一口气,“那时铃,你想不想到北安去看看桃花?”


    这么多的年轻女子里,太后只挑着时铃来问,好像今天这个话题都只是围绕着她来展开一样,有些人眼色已经不太好看,大家都认为时铃就是太后心头一块宝,难免又妒又恨又不甘。


    时铃是做了什么这么得太后欢心?


    她名声不好,也没为太后做过什么,却处处有太后另眼相待,换了是谁,谁也不会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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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呜~~停电好悲摧,害得我要手写等有电来再打到电脑上,我诅咒供电所一万年。

    而且,跟大家说一声,文文这两天准备加V呢,追文的亲做好心理准备哦。




桃花节2

时铃笑笑,“倒也很怀念家乡的桃花。”


    太后笑呵呵的,“今天召你们这些姑娘们来,是有好事呢。”


    大家脸上都一阵欣喜,“太后,是有什么好事呀?”


    “你们都只听说北安的桃花开得美,那你们有没有听说北安还有一座十分灵验的桃花庙?”


    桃花庙,顾名思义,是求桃花运的,很多人都会为家里未出阁的姑娘到桃花庙去求桃仙赐自己家闺女寻个如意郎君。


    北安的桃花庙和北安的桃花林一样著名,大家都说很灵验。


    姑娘们听了太后说桃花庙,都有些羞答答的。


    太后又说,“自家人也不说两家话,哀家也得为你们这些未出阁的姑娘做些什么,所以,哀家这次带你们出宫去北安游玩几日,主要是为赏桃花美景,二来,也让你们为自己各自求一朵好桃花。”


    今天被太后召来的都是些到了年纪谈婚论嫁的姑娘,因此太后有带她们去求桃花一说。


    姑娘们被说得越是羞涩,只是眼神里又喜又盼。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能够去赏桃花,还有太后带着去拜桃花庙,这可真是天大的福份。


    时铃脸上还是平静的表情,淡淡的,也没有表现出多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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