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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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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下怀2

“草民亦曾为此扼腕痛心,后在北安附近终于有幸再遇时铃姑娘,草民有心要与她再续前缘,只是时铃这几日一直伤病,草民才未有机会表明心迹,今日,就算没有落在马车上的两支珍珠簪,草民也会折回来对时铃说出这番心底话。”


    顾融一番话说得谦谦有礼,情真意切,连太后也不禁动容,怒气全消。


    辜太后笑了,“你说得情真意切,哀家相信你。”


    “谢太后,但这只是草民一厢情愿的想法,如若时铃姑娘对草民无意,草民会尊重她的选择绝不有半点勉强。”


    辜太后挑起凤眼,“时铃,你说呢?”


    时铃却顿时觉得喉咙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般不能言语,她抬起头来,一眼望过去,入眼的还是纪王爷那一张冷漠刚毅的脸,他紧抿着唇,只是脸上的神情好像变得更寒更冷。


    “我……”时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太后,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


    她本不想牵连顾融,可是太后又势在必行。


    她千方百计要为顾融开脱,可是他不明就里偏要往圈套里送。


    时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第一反应总是忍不住抬头去看纪王的眼睛,可是她永远只看到冰冷,令她连心都凉了一截。


    她只为难着还没有答话,太后道,“好了,暂且也不说这么多了,一切还等回到宫中再作思量,时铃,你是不是也应该请顾公子到皇宫里游玩几天?”


    既然是太后发了话,时铃也无法再说什么,只得依着太后。


    顾融望过来,双眸里星星点点的都暖意,“这是草民的莫大殊荣。”


    他骑马,这回宫路上也没有准备时铃的马车。


    这时候有人在说,“让时铃和我同一辆马车吧。”那个方怡杏,时铃先前明明看见她上了马车,竟不知道什么又跑下来了。


    她说着亲热地过来拉时铃的胳膊,好像先前她自己受的委屈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反击

方怡杏的马车很舒适,她自己有准备软的坐垫,还有小毯子及解闷用的零食。


    时铃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态要邀自己上她的马车,大概是想以此讨好太后。


    虽然她在笑,可是她说的话实在是有些刺耳,“时铃,说说看呀,你是怎么勾搭上顾公子的?”


    时铃抿着唇,没有理她。


    方怡杏还不肯作罢,“你出去的这几天害得大伙儿好担心,大家都以为你跟男人私奔了,呵呵,真没想到,你本事比这还大,带回来一个男人。”


    时铃冷冷斜了她一眼,忍着,只当作没有听到。


    方怡杏看她越不回应,话便也说得越来越大胆,“太后为你求的桃花签可真灵,这才几天呀,你就遇上好男人了,对了,顾公子他知道你以前的事吗?比如你对纪王纠缠不休,对太子欲拒还迎,还有你杀死过人的事。”


    方怡杏存心是要给她难堪,原来邀请她上车是为了挖苦她。


    时铃突然起身一掀帘门,高声道,“停车!”


    马车停下来,时铃回来冲她露出一抹冷笑,反以讽刺,“我只当你是豺狼心性,想不到你还有黄鼠狼的体质,身有异味,不宜靠近,因为太难闻了令人无法忍受,我还是离你远一些好了。”


    “你——”方怡杏被她讽刺得怒气攻心,再要反驳她,却见她已经跳下马车抛下自己向前走去,一口恕气含在嘴里却又无处发泄。


    时铃跳下马车的时候唇边是带着得逞的冷笑的,她早就受够了这个所谓的方家三小姐,既然她一再找碴,也就不需要再留什么情面。


    她疾步向前走去,走到顾融的马车,顾融见是她,很自然地停下马来。


    她突然伸手向他,“拉我上去。”


    顾融拉住她的手,一使力便将她拉上马,时铃便稳稳坐在他身后。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时铃不答反说,“我们走快点吧。”说着从他身后伸手过去握上他手里的缰绳,一夹马肚子“驾”了一声,骏马应声向前飞奔。




反击2

时铃从背后揽住顾融的腰,骏马越跑越快,很快就把整个浩荡的马车队全抛在身后,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马匹渐渐从飞奔变成风驰电掣,这种速度快到四周景物飞速倒退,甚至有点扭曲。


    时铃紧紧闭着眼睛,大声喊,“顾融,是不是太快了?”


    她在后面也看不到顾融的表情,他好像沉默了一下,才喊回来,“我不太会骑马!”


    他的声音和在风里送进时铃的耳朵,很快被风吹散。


    时铃大吃一惊,大喊,“那现在怎么办?!”


    马跑得太快了,而现在坐在马背上的两个人都不会骑马,其实时铃是学过骑马的,当时她刚入宫,太后给她安排了一些课程,从琴棋书画到刺绣女红,也包括骑马,但是当时在马场,她只顾着看纪王根本没有好好学,所以等于没学。


    现在想起来好后悔。


    心里一急,时铃伸去拽马缰,可是不拽还好一拽马儿更像受了惊,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变本加厉。


    时铃惊得尖叫一声,顾融拉开她的手,腾出一只手反过来稳住她的身子,只用另一只手拉着缰绳,他回头大喊,“时铃,你坐好不要动!”


    时铃紧紧抱着他,一动也不敢再动。


    顾融又大喊,“时铃,你听我口令,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跳!”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跳马。


    时铃咽了口口水,重重地点头,才想起她在后面点头他根本看不见,于是大声应着“好!”


    “那我开始啦!一!二——”


    顾融刚数到二,旁边突然窜出来一匹马。


    骑在那马上的人,竟是纪王,他脸色冷厉,一手拉着缰绳,向时铃伸出一只手,几乎是吼的,“把手递过来!”


    时铃心跳如擂,睁大眼睛瞪着他,“那顾融呢?!”


    “你先过来再说!”


    “我不要!”时铃却不肯,如果要她丢下顾融只顾自己,那还不如两个人一起跳马。


    “时铃!”顾融在前面大喊,“你按照他说的做,你不在这里碍手碍脚我有可能让马停下来!”




反击3

时铃只得将手伸过去,她的脑里一片混乱,只听得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她才伸出手去,他握着她的手猛地一拽,一阵天旋地转,时铃整个人飞出去。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整个人稳稳坐在纪王的马上,她坐在前,被他整个搂在怀里,马还在向前飞奔。


    “顾融呢?!”时铃要回头看,可是视线被纪王挡住,什么也看不到,“快点停下!他到底有没有怎么样了?!”


    马还在继续向前飞奔,载着两人像要离开背后的那个世界一样。


    “快停下!!”时铃大叫。


    背后终于传来他沉稳的声音,“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敢保证吗?”


    他仍没有要停下的迹像,时铃又急又恼,猛然在他臂上咬了一口。


    他吃痛,却只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她。


    直到马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他才将马停下,随后翻身下马,向时铃伸出手来。


    时铃无视他伸出来的手,她自己挣扎着翻下马来,瞪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回去!”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顾融,看得出他骑马的技术不太娴熟,那马像发了疯似地狂奔,她担心他会掉下马去。


    纪王冷冷地看着她,“因为你的愚蠢,差点害死你自己和他。”


    时铃后退一步,喘一口气,刚才的怒气全消,抬起头来,满是期盼的眼睛望向他,“他会没事的对不对?”他一定要没事。


    “你很担心他?”


    “我……总之,与你无关。”


    她第一次对他冷如冰霜。


    “回答我的问题!”他向她逼近一步。


    时铃后退三步,倔强地抬起头迎向他冷酷的目光,咬牙道,“是!我担心他,我非常担心他!”他满意了?


    纪王握拳,一瞬间脸色变得僵硬,半晌,才咬牙挤出几个字,“沐青阳会救他。”


    他刚才看到她与顾融二人纵马而过便料想会有危险,不容多想便跟了上来,这之前他还吩咐了属下通知沐青阳前来救人。


    沐青阳是他的得力助将,救下顾融,不成问题。




反击4

时铃才舒了一口气。


    纪王冷眼看着她,突然冷声问,“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时铃挺直了背脊,沉默片刻,才生硬地答道,“就是纪王爷所见的关系。”


    他冷锐的眼光扫过来,冷冷道,“同伙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时铃睁大眼,一头雾水,同伙,什么同伙?


    纪王步步紧逼,声更沉下去,“是你做的,还是他做的?又或者是你们一起做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时铃看他脸上森寒的神色,突然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纪王紧盯着她,一直盯到她心慌,才缓慢地吐出两个字来,“杀人。”


    像一道晴天里的雷打过来。


    时铃脚下一软,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猛摇头,“我、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纪王逼过来,“在北安镇外那间破木屋里那个被刺穿心脏的男人,是你杀的?”


    时铃突然浑身发抖。


    “是不是?!”纪王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时铃跌倒在地,她只是摇着头,脸色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他都知道些什么?


    纪王突然从袖里掏出一把匕首放到时铃面前,“这是属于你的物品?”


    这把匕首是纪王在北安效外那个破屋里找到的,那天早上太后等人出发去桃花庙求桃花签时铃却无故缺席,虽太后说她是去探访故友,但是纪王觉得可疑,他暗中查探,查到那间破屋,竟看见里面有个身亡的男人,而他竟然还在屋内搜出这把匕首——


    匕首上面刻着时铃的名字。


    时铃惊惶不定,一双眼里充满恐惧,听到纪王的声音几近崩溃。


    在顾融朋友家里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的随身匕首不见了,却没有想到是落在了案发现场。


    “时铃,你可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更要偿命!”他威胁着逼过来,字字撞进时铃千疮百孔的心里。


    时铃太害怕了,这才知道原来他今天带她来这儿是要逼供。




反击5

她咬着自己的手,连牙都在抖,咬出血来,可是嘴里却只有苦涩的味道。


    “是顾融杀的?!”


    终于,时铃崩溃了,看到他一步一步以王者高高在上的姿态逼过来,那些她尽了全力想要忘记掉的恐怖画面又一幕一幕出现在脑海里,她的心理再也不能随受更多,突然大声尖叫着,整个人失控。


    “时铃——”他想不到她会突然失控。


    时铃双手撑在后面,不断地退后,只是猛摇头,大叫,“不要逼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顾融的事……我……”她开始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双惶恐的眼里只盛满了恐惧,还有哀求,满脸都是泪水,脸色白得像鬼,眼睛却红得可怕,前所未有的哀求低姿态,“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她开始坐在地上小声而压抑地抽泣着。


    他没有想到会引来她这么激烈的反应,看着她哭到不能自己的样子,纪王脸上的表情软下来,跨前一步,叫她的名字,“时铃——”


    “啊!!!”看见他逼过来,时铃双手捂住耳朵尖叫。


    纪王不得不停下脚步。


    “你不要过来!求你不要过来!求你不要再问了……”时铃把头埋进手肘弯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泪水放肆地掉下来,紧紧闭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


    她像个想把缩进壳里的乌龟,在自己的世界承受煎熬和恐惧。


    他的脸色变了,在她现面前蹲下来,低沉的声音喃着她的名字,“时铃……”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不是冷漠的神色,竟破天荒地带着温柔。


    可是时铃太害怕,她一见到他就尖叫,整个人已经没有一点理智。


    纪王的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是最终没有说。


    其实,那个男人的尸体他已经处理掉了,在他从里面发现时铃的匕首时,他便料想此事与她有关。


    那一天,是纪王先发现木屋里的一切,他捡到时铃的匕首,于是便把尸体处理掉,所以后来太子发现小木屋的时候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太后指婚

纪王最后不得不点了时铃的昏睡穴,把她带回宫。


    时铃尖叫着醒来,已经躺在宫里自己的床上。


    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胡话。


    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从去北安到回宫,像一场噩梦,可是又那么逼真。


    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皇宫舒适的床上,高床软枕,无上尊贵,可是心像掉进墨汁里被煎炸过一遍又拖出来一样,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雪漾不在,真奇怪,雪漾竟然不在,而且她刚才一直尖叫,永和殿里居然没有一个宫婢应声寻来。


    时铃下床,赤着脚走在地上,出了房门,一连叫了几声,“雪漾。”可是都没有人,永和殿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不由得又向前走去,才没走几步,刚刚还亮堂的永和殿里突然一下子暗下来,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周围静得很诡异。


    时铃惊吓,转身拔腿就跑,可是一回头,赫然看见桑榆和那个被她刺死的男人的脸,他们面目狰狞,尖牙利齿,异常恐怖地向她扑过来,她怎么躲都躲不掉,旁边还站着宫里的好群女人,她们嘻嘻哈哈地在旁边说笑,好像都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正在乐哈哈地看着她受报复。


    “县主!县主!”模模糊糊中好像听到雪漾的声音,时铃仿佛看到一丝亮光,她害怕地向传来声音的地方跑去。


    时铃又做噩梦了,雪漾着急地坐在床边喊她,可是一连叫了几声都叫不醒,情急之下雪漾跑去倒了一杯水灌进她嘴里,时铃被水呛到,大咳,终于醒过来。


    好不容易咳停了,时铃抬起头,“雪漾?”她额头上满是冷汗,整件里衣也湿透。


    她看见自己好端端地坐卧在床上,旁边是熟悉的雪漾,没有面目狰狞的厉鬼,也没有那群窃窃私语的女人,那么,刚才的一切是在梦里?


    又做噩梦了。


    “你总算醒了。”雪漾舒一口气,“吓死我了,你刚才叫得好凄厉。”




太后指婚2

时铃惊魂未定,“雪漾,我刚才做梦了,我梦到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做的事,我还梦到桑榆和那个男人回来找我……”


    雪漾拍着她的背,“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不是的。”时铃摇着头,“一定有人知道了,雪漾,你知道吗,纪王他……向我逼供了。”


    “什么?!”雪漾整个人弹跳起来,当她看到纪王送昏迷的时铃回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但是当时听说顾融和时铃所乘坐的马失控,是纪王救了时铃,她只当时铃是被吓晕了,不作多想。


    “纪王爷他知道些什么?”


    时铃摇着头,脸上是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可是,他为什么不抓我去认罪?会不会把我再送进佛堂?会不会一辈子都不让我出来?”她越想越恐惧,佛堂她已经不想再呆了,要再把她关进佛堂,还不如让她以命偿命,可是,她还不想死啊!


    她在宫里这么艰难,隐忍着走到今天,就是为了活下去……


    “县主,先别想太多了,不会有事的,你先梳洗吧,顾公子一会要来看你。”虽然雪漾自己也很担忧,可是嘴里还是安慰着时铃。


    “顾融?”时铃这才想起那天马失控的事,急急问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雪漾叹口气,“伤了,那天沐青阳还没有赶到,顾公子跳马,伤了手臂,大夫说是骨折了,幸好,保住小命,只是他的手恐怕需要休养半个月。”


    时铃听说顾融受伤,心纠结着,深深自责,“都是我害的,如果那天我不是那么任性冲撞方怡杏,不是那么任性要上他的马,他就不会受伤了。”


    任性,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时铃现在深深知道这一点。


    雪漾扶着时铃从床上起来,先是漱了口,随后时铃坐在镜台前,雪漾替她梳妆。


    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时铃都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惨不忍睹,消瘦又憔悴,就连雪漾也被折腾得瘦了不少,她原本一张红扑扑的圆脸蛋,现在清瘦了许多。




太后指婚3

因为脸色不好,时铃今天上了淡妆。


    雪漾站在身后替她梳头,“县主,你选几件发簪吧,你的头上什么饰物也没有,太单调了。”


    时铃像没有听到,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出神。


    “县主?”


    时铃突然很认真地说,“雪漾,我们离开皇宫吧。”


    雪漾的手一顿,惊讶地问,“真的吗?!”她的脸上,又是兴奋,又是意外。


    “恩。”时铃淡淡地点点头,承诺道,“真的。”


    这宫里,她也不想再呆下去了,整日里担惊受怕,处处提防,处处忍让。


    雪漾好高兴,“这么说,县主也是有意要和顾公子……”


    时铃看她高兴的样子,比办喜事还开心,轻轻应了一声,“恩。”


    “太好了,县主,我就说嘛,你和顾公子是千里有缘,天生一对,更重要是,顾公子对你情真意切,处处关心你,这样的男子,往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雪漾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一定是顾公子来了。”雪漾跑去开门。


    时铃随手从桌面拿了一支簪子戴在头上,站起身来。


    来人果然是顾融,他站在门边,受伤的右手绑着绷带,即使包扎着,也能看出他整个手肿了不少。


    他先是冲时铃温和一笑。


    “顾公子快进来。”雪漾将他迎进来,又给两人倒了茶,笑着识趣地退下。


    两人坐在桌边,时铃看着他受伤的手,皱眉轻问,“很疼吧?”


    顾融笑,“不疼。”他最庆幸的是她毫发无损,现在还平平安安地坐在他跟前。


    他温和的眉目让她真的相信了他的手一点儿也不疼,他就是有这种魔力,当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令她有种置身于三月阳光下的错觉,温暖舒服。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伤。”时铃低下头,满是愧疚。


    “我才要说对不起呢,都怪我当初没有好好学骑马,让你担惊受怕了。”


    两人都急着把过错揽上身,想想又觉得好笑,忍不住相视一笑。




太后指婚4

时铃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顾融受伤的那只手,“真的不痛了?”


    顾融皱了一下眉。


    时铃急急地收回手,嗔怪他,“还说不痛,明明就还很痛。”看他皱眉呲牙的样子,暴露了事实。


    “你等一下,上次太后拿了一些很好的药酒给我,我拿来给你试试。”她说着要站起来,顾融突然握住她的手,“时铃……”


    时铃回过头来,“恩?”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拉她坐下,温温地说,“其实本来是很疼的,可是,看到你,就不疼了。”


    时铃柔软的心像突然被人捏了一下,两朵潮红泛上脸颊。


    “那天,马失控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如果你出什么事……”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时铃笑着,平静地等他说下去,可是顾融反而说不下去了,他突然用力地握她的手,“你没事就好,过去的也不提了。”


    她低着头,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顾融……”咽了口口水,有些费力地开口,“太后,有可能会给我们指婚。”


    顾融不说话,只是笑。


    时铃突然觉得有些窘迫,她这样说,是想给他一个心理准备。


    轻咳一声,又说,“你觉得……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强人所难?”


    “我甘之如饴。”


    “可是,你了解我的过去吗?”时铃突然艰涩地笑了笑,“我的过去,也许是你所不能接受的,而且你知道,在北安我还……”杀过人的,直到现在都被噩梦缠身,这些他确定自己都能接受吗?


    “我不在乎。”


    时铃抬起头来,“顾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凭什么得到他这么坚定又真诚的感情?她已经开始唾弃自己。


    他没有放开她的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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