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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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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放开她的手,“我从未喜欢过一个女子,直到遇见你,时铃,我知道你的过去也许发生过许多常人无法想像的事情,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认定你,我知道你会和我下辈子平平静静平平淡淡地一起度过,如果你不想留在皇城,那你想去江南吗?江南的景色很美,你一定听说过吧,你会喜欢那儿的,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份安定……”
太后指婚5
时铃觉得眼睛温热,从来也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这个男人,处处以她为先,虽然认识的时日并不长,可是她忍不住沉浸在他构筑的那个美来的未来世界里。
他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江南,地杰人灵,人美,景更美,更重要的是,那儿没有斗争,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虚情假意,没有步步相逼,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平静和安宁。
时铃向往那样的世界,她好想好想拥有一份平淡平静平常的感情,不会大悲大喜大起大落,那样的感情,纪王给不了她,太子更给不了她,只有眼前这个温和的男人可以。
顾融看她久久不说话,心情变得很紧张,很怕她开口拒绝。
“时铃?”
时铃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双眼红红的,可是却看着他笑了,轻轻应了一声,“恩。”
顾融的眼眸瞬间被点亮,灿若星辰。
——————
太后要给时铃指婚的消息不胫而走。
宫里一时盛传北安的桃花庙灵验得不得了,也有说太后天威有如神助的,太后一出便为时铃求得一朵好桃花。
宫里都传时铃喜事近了。
很奇怪的,自从这个消息传出去以后,时铃在宫里过得很平静,就连钰良媛见了她也笑呵呵地恭喜着,好像大家都真心在为她高兴。
其实时铃知道,顾融在宫里这些女子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平凡男子,没有显赫的身份,没有出众的才华,也不是富可敌国,说白了,贱民一个。
所以大家都有种时铃也并不是嫁得很好的心理,也当然不会招来妒忌,更不会有人为难她,也不再有人对她冷嘲热讽。
日子平静下来,时铃的噩梦也做得不那么频繁了,她后来想了一个办法,为了防止自己在睡梦中尖叫或者乱说话,她在睡前便在自己嘴里含一块石头,这样,就算是说胡话也说得含含糊糊的别人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而且嘴里含着东西很快就会醒过来。
只是雪漾很担心她在睡梦中会把石仔吞下肚去。
太后指婚6
时铃和顾融真正意义上是成了一对。
这天,永和殿里,太子来给太后请安。
时铃和顾融也在,顾融因为手伤还没有好,所以太后命他留在宫里养伤,也好陪着时铃。
太子的目光停在顾融身上打量着他,他想看看时铃选中的夫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顾融察觉到太子审视的目光,冲他礼貌性地笑了笑。
太子撇开头。
时铃坐在顾融旁边,眼睛很平静地平视前方,并没有特意落在对面的太子身上。
太后笑呵呵地说,“顾公子,你在宫中休养几日,伤好得怎么样了?”
“谢太后关心,草民的伤已无大碍。”
“那时铃,你的病呢?好些了吗?”
“回太后,好得差不多了。”
“既然这样,那哀家就直说了,顾公子,你和时铃可有什么打算?”她面含笑意,大家都知道她问的是时铃和他的婚事。
顾融突然站起来,在太后面前跪下,“草民斗胆对太后提个请求。”
“但说无妨。”
“草民恳请太后将时铃县主指婚给草民。”
顾融的目光里,一片赤诚。
太后笑了,满意地点点头。顾融这请求,正合她意。
太子懒洋洋地倚着椅背,玩味的目光落在时铃身上,唇边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太后对顾融道,“哀家可以满足你的请求,不过你要答应哀家今生之世专宠时铃,时铃是你正妻,等同皇族公主,娶了时铃你不能纳妾,不能在外寻花问柳,要对时铃关怀备至,这些,你都做得到吗?”
顾融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对天举誓,“草民顾融今日向天发誓,今生今世惟爱辜时铃一人,我会给她我能给得起的最好的一切,不会让她伤心落泪,不会让她担忧恐惧,如有违背此誓言,草民愿受天打雷劈五马分尸之罪。”
时铃抿着唇,想笑,可是眼眶又轻易地红了,低低地喃了一句,“傻瓜。”
非卿不娶
辜太后对顾融的表现异常满意,看似是顾融恳请太后指婚,其实一切都按照太后所谋划好的在进行。
从永和殿里出来,太子和顾融一起走在宫道上,顾融略落后一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那个资格与太子同行。
时铃住在永和殿,顾融被安排住在另一座园子里,那里离永和殿不远也不近。
自从从永和殿里出来,顾融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太后答应指婚一事,他现在看见什么都觉得开怀。
前面的太子突然停下脚步,“顾公子,你是江南人?”
顾融作了个辑,恭谦有礼地答,“回太子,是的。”
太子皱了皱眉。
“江南离皇城路途遥远,时铃也许会水土不服呢。”他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顾融笑,“回太子……”
顾融话未说完,太子突然挥袖打断他,“好了好了,当我没说。”句句都是“回太子”,时铃怎地会选了个这么没趣的男人。
顾融也不介意,只是笑笑。
太子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总之,越看越觉得对顾融挑剔。
“你觉得你真的这么轻易就能娶走时铃么?”太子斜了一眼他。
顾融脸上的表情一顿,笑容僵在唇边,“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懒懒一笑,漫不经心的样子,“意思就是,如果本太子不同意,就算太后指了婚,你也娶不走时铃。”
这话,像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宣战。
气氛僵硬起来,背后突然传来一抹清冷的声音。
“太子在试探你呢,顾融,你怎么不对太子表明你的决心,你应该说你非时铃不娶才是。”
两人同时回头,便见时铃缓缓从后面走过来。
她微微笑着走到太子跟前,盈盈行礼,又说,“顾融,你个呆头鹅,太子与我情同兄妹,他自然会关心我的人生大事,当然得确定你对我是不是一片真心呀,他刚才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真是的,你也不会笑。”
月夜
时铃笑着,让人挑不出她话里的任何毛病来。
原本是太子对顾融的挑衅,被时铃只几句话就四两拨千斤化解掉。
太子扫她一眼,撇开脸。
时铃拉着顾融,笑,“太子,如果没有什么吩咐,那和我顾公子先行退下了。”
——————————
顾融的手在宫里养了近十天才好得差不多,十天后顾融便告辞时铃出宫,他已经禀明辜太后半个月后会来皇宫正式向时铃提亲。
之所以要半个月那么久,是因为顾融的故乡在江南,路途遥远,他需要先将此事告知父母,再准备聘礼。
成亲的日子也大概有了个定数,提亲之后又半个月接连有几个好日子,到时候随便挑一个都可以。
也就是说,时铃只要再在宫里呆上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离开这个皇宫了。
到时候,就是一个全新的时铃了,她不再单单只是自己,而是别人的妻子。
如果可以,她希望平平静静地度过在宫里最后的这一段日子。
自从那日之后,时铃没有再见过纪王。
只要不见到他,日子就会真正平静下来。
这一夜,时铃又睡不着,正值月中,月儿非常明亮,她不忍心吵醒雪漾,打着灯笼独自一人来到永和殿的后殿亭园里。
夜里有雾,空气也比较清新。
她坐在石桌边刺绣,月色很亮,加上灯笼的亮光,在夜里,锦布上的纹路都看得很清晰。
她正绣得入神,背后传来极轻极轻的脚步声,几不可闻。
时铃却察觉了,以为是雪漾,回头一看,吃了一惊。
“太子殿下?”
站在她背后的那个人,穿着宽松的白袍,长发随意地垂下来,整个人都是慵懒恣意的姿态。
他不请自来,径直坐在时铃面前,单手撑着头看她,懒洋洋地说,“时铃,我睡不着。”
时铃只看他一眼,又低头穿针走线,边绣边淡淡回应,“太子睡不着,应该找宁神茶才是。”不应该找她辜时铃。
虽说皇宫是他的家,可以随处走动,但夜深人静出现在这里,遭人话柄的可是她。
月夜2
“对了太子,顾融之前送我一种香草蜡烛,在房里燃这种烛有助于睡眠……”
太子打断她,似笑非笑,“时铃啊,你能不能一天不在本太子面前提到顾融?”
时铃一怔,不再说话。
天上的月亮又圆又亮,有着人月两团圆的美好寓意,月华却寂静而清冷。
太子转过脸,目光定在她身上,挑着眉问,“你当真要嫁给他?”
他不许别人提,他自己倒又提顾融来,难道身居高位的人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时铃抬头看一眼那圆月,又低下头抚弄手里的针线,淡而轻地应了一声,“恩。”
一阵风吹过,吹熄了灯笼里的蜡烛,瑟瑟寒意,眼前暗了一些。
她在绣的是一方喜帕,大红的锦布,大红的线脚,大红的花色,这红色,在只有月光的夜里也红得耀眼。
太子忍不住笑,“何必呢,时铃,你又不喜欢他。”他好像看穿一些事情,几乎是笃定的断定她和顾融不应该在一起。
“我当然喜欢他。”时铃抬眼,认真而严肃地应对这个话题。
“但你不爱他。”太子从容地揭破事实。
时铃突然低呼,极快地抽起手。
“被针扎了?”他敛起笑,凑过来抓起她的手,她的手指上已经凝起一滴殷红的血。
他未等她答话突然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吮起来。
时铃双颊飞起两朵红霞,她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暖烘烘的,他比月光还要柔的举动令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还有一阵不自在的尴尬。
他松开口,血已经止住,铃手指上的濡湿感带来一阵凉意。
她转过脸呆呆地看他。
在月夜里,他的侧脸比女子还美,像这样温柔笑着的时候,妖魅又迷人。
他半垂着眼,神态慵懒,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俊美非凡,尊贵无上,这样的男子,天底下有几个女子拒绝得了?
月夜3
趁时铃发怔的时候,他更凑过来,手指缠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柔软乌黑的发在他指间缠缠绕绕,像被打了一个发结。
他的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肩上,深吸一口气,将她发间的芳香吸入肺里,闭起眼,仿佛满院子都是落英缤纷。
一个柔懒的嗓音在时铃耳边缓慢地说,“不嫁他你可以做我的女人。”
这句话像平地里一声惊雷,时铃像从梦境中突然被吸回现实。
猛然地一把推开他,时铃站起身,清冷的声音,“夜了,太子该回去休息了,时铃告退。”
她还未抬脚,他突然从身后抓住她的手。
“时铃,你宁愿嫁一个凡人也不选择太子?”
“请太子不要开玩笑,时铃消受不起。”
“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是心甘情愿嫁给顾融的。”
“你不爱他。”
时铃登时回头,直直望向他的双眸,眼色慑人,“那么,太子爱我吗?”做他的女人?他爱她吗?
太子张口欲言,却顿了一下,才说,“我喜欢你。”
时铃回过身来,“太子,其实你也不见得是喜欢我。”
太子挑眉,“时铃,这话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的。”
时铃只是笑笑。
太子又说,“且不说我,说说你吧,你嫁给顾融,真的是出于真心实意么?如果我没有看错,你是想逃离皇宫,你不喜欢皇宫,只不过恰好遇到一个顾融,他可以带你出宫,所以你就选了他,事实上,你在利用他。”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不需要向太子禀报吧。”
“你没有有想过,你草率做下的决定不仅会毁了你自己的一生,也会毁了他的一生。”
时铃冷笑,“真心不真心我不懂,我只知道嫁进顾家大门,我会一心一意做他的妻子,一生不离不弃。”
“那样的你,只是一个空壳,时铃,你不应该那样过一生,你应该嫁一个你爱的男人。”
“时铃吸一口气,冷声道,”什么叫我爱的男人?”
月夜4
什么叫应该嫁一个她爱的男人?
她爱的人,天和地,人和神都不允许她爱的!
她不是没有爱过,她那么真心真意深深地爱过赫连拓,可是这样的真心换来些什么?
换来的是他厌恶的眼神,嘲讽的语气,他拿刀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剜她的心,换来的是所有人的冷嘲热讽,所有人的落井下石,所有人的鄙夷唾弃——
她为此吃了多少苦头啊,她就是这样虐待着自己看着自己吃苦却还坚持地爱过他的,可是到头来,连他一个正眼相待都换不来,一句温言软语都没有听到过——
如果爱换来的只有这些,那要爱来做什么?!
时铃的眼,在一瞬间变得比纪王的冷漠还要冷,她冲太子笑了,“太子,你叫我做你的女人,是出于什么心态呢?不也是想把我当成你的玩物吗?!留在你的宫里当你的玩物,与别的女人斗生斗死,难道这就是你给能我的幸福的下半生吗?”
“玩物?”他没想到她用一个这么重的词。
“不是吗?你说你喜欢我,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就算你以为那是喜欢,其实不过是好奇,你对我感到好奇,因为现在的时铃是一个戴着假面具过日子的时铃,你好奇真正的时铃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不断地挑逗我,不断地试探我,就因为你想知道三年前所传任性的时铃到底能任性到什么地步,为什么在佛堂呆了三年完全变了一个人,是真的变了,还是只是伪装出来的,而你也更想知道现在隐忍着的时铃能隐忍到什么程度!”
从一开始就是,他对她特殊,是因为她的特殊,她与别的女人不同,他从来就不是因为喜欢她,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玩心。
太子震惊地看着他。
时铃不笨,时铃说的没有一句是冤枉他的,句句刺中要害。
他真没想到,她把一切都看得这么通透,她从不说出来,但是她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暗暗在这一切星移斗转里寻找着自己的活路。
为什么不争?
时铃见他脸上显出震惊,住了口,不再说什么。
太子突然仰天大笑。
“时铃啊,是我低估你了。
时铃看着他,脸上已经恢复平静的神色。
这些话,她本不想说出口,只要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可是他一再挑逗试探她,不就是想知道她的底线吗,好,这就是她的底线,这就是现在最真实的时铃。
太子还是笑,再看向时铃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激赏。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番话说出来虽然句句没有给他留情面,但是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生气。
时铃低眉,收起桌面上还没绣完的喜帕,平静地说,“太子,既然你只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你我都没有认真,且不就让这场戏曲终人散。”
她说完提起灯笼,“夜了,时铃真的应该休息了,恕不奉陪。”
背后随之传来他的声音,“时铃,你的游戏结束了?我才刚要开始呢。”
时铃背对着他,脚下顿了一下,却没有再理会,提着熄灭的灯笼回去。
————————
时铃的嫁衣和喜帕都由她自己亲手来做。
太后指婚的懿旨一传出去,她的亲事就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所有的人都知道时铃最迟一个月后就会出阁。
这天,时铃接到一个口信,约她未时于阑珊湖边相见。
邀约的人是夕芳,时铃在宫里唯一的朋友。
时铃依约来到宫里的阑珊湖边,见那湖边亭子里已经坐了一个人,她穿一身白色的纱裙,头挽蝶髻,清灵秀丽,婉约动人。
她盈盈笑着,看见时铃,迎出亭子来,“时铃,可有好一阵子没见你了,你怎么瘦了许多?”
时铃笑笑,“还好,只是有些劳累罢了。”
夕芳拉着她坐下。
亭子里已经沏好了茶,还摆着几碟精致的小点心。
“时铃,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当面恭喜你。”夕芳笑着亲手为时铃倒了一杯花茶,“其实本应该我到永和殿去看你,但是又怕钰良媛以为我趁机去笼络太后,只好找你出来相见了。”
为什么不争?2
时铃并不介意,钰良媛疑心极重,又善妒,这点她知道。
太子的后宫只有钰良媛一人当宠,夕芳自然要处处小心,不能再让她抓了把柄。
“时铃,听说嫁衣你亲手做?”
时铃点点头,“恩,嫁衣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盛妆,我想自己亲自做。”
夕芳有点婉惜,“真可惜了,我都没来得及见你家顾公子一面他就出宫了。”
每每提起顾融,时铃脸上便是安定又平静的神色。
“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夕芳笑笑,“恩,一定会有机会,我就不信等他来提亲的时候我还见不上他,时铃,你选的男子一定不差。”
雪漾在一边答话,“那当然,夕芳小主,顾公子是这天底下对我家县主最好的男人了。”
时铃哭笑不得,雪漾总是对顾融赞不绝口的,还没陪嫁过去,倒已经把顾融当成自己的主子了。
夕芳的笑里多了一份落寞,“那就好,时铃,我真替你高兴,女子的一生,能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也不白活这一世了。”
原本大家说说笑笑,时铃却见夕芳有些落寞,于是问道,“夕芳,你怎么了?有心事?”
夕芳仍撑起一抹笑,幽幽地说,“时铃,我真羡慕你,你可以离开皇宫,有一个对你那么好的男子,虽然他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也不是什么显赫权贵,但你往后不必留在宫中遵守宫中的繁文辱节,或与别人尔虞我诈,更不必像我一样孤独老死宫中。”
“夕芳,你太悲观了,你难道对太子没有期待吗?他总是一日会到惜景园的。”
夕芳无奈地摇摇对,“时铃,不瞒你说,那次太子来惜景园,其实是我入宫以来第一次见太子,就算对他有期待又怎么样,太子根本不会踏进惜景园一步,那次是因了你才来的,这点,我倒是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敢妄想,能不能得到太子的宠爱,其实我已经不太在乎,反正本就是希望微渺的事,只是,我的一生就在这宫中孤独度过,我多多少少是为自己感到不甘。”
为什么不争?3
听到夕芳的境况,时铃也不禁为她心酸。
“如果是这样,你一生都只能呆在宫里,你不甘就这么孤独终老,那你为什么不争?”时铃虽然知道夕芳天性温婉,但是在这宫中,尤其是作为君王的女人,如果不争就注定只是陨落。
时铃不相信一个钰良媛就可以独霸整个东宫。
夕芳有些逃避,笑了笑,“时铃,别说我了,反正我命该如此,也怨不得谁,再说了,也不是我想争就能争得来的,我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夕芳,我只是为你感到不甘和心疼。”
“好啦,怎么还净说我的事,今天约你出来是替你高兴的啊,别老说些伤感的事。”
时铃泯一口茶,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这时候,夕芳掏出一个小袋子放在桌面上,从里面拿出一对镯子来,放到时铃面前,说,“时铃,你大婚我也没有什么送给你的,这对镯子是我进宫前我娘给我的,她说是我的嫁妆,只是恐怕我今生都没有机会用到了,现在我把它送给你,算是我给你的贺礼。”
时铃吃了一惊,连忙摇头,“不行,你怎么可以把你娘给你的嫁妆送给我,你拿回去,我不会收的。”
“时铃。”夕芳眼里充满恳切,“你是我在宫里唯一的朋友,也是真心视我为朋友的人,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难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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