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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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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时铃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开口便道,“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找个可靠的神算子来算算时铃的命,推算出来,如果时铃的命格不是大凶大煞也好还她一个清白,堵住宫人的嘴巴,这宫里的人心自然就稳下来了,但如果她真是这个命……恐怕又得另当别论了。”
“好,算吧。”时铃淡淡地答。
她一生不信算术不信怪力乱神,亦从未算过命,想不到,宫里位高权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子们倒迷这一套。
皇后朝宫人使了个眼色,片刻之后便看见有一个银发银须的老翁走进来。
“这位是江湖上有名的神相子的首席弟子,他精于相术在江湖盛名不衰,是本宫特地请来为时铃推算命格的。”
大家看那个人,穿着一身布衣,别人算命尚还拿个紫薇罗盘,可是他两手空空就进了宫来,身上什么也不带,只有一双眼眼在大殿里滴溜溜地转,最后定在时铃身上。
“时铃,抬起你的头来,让这位神相子看看你的五官。”太后说着已经命人将写着时铃生辰的八字拿给那位神相子。
所谓的神相子,时铃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她想,恐怕让他算过她的命之后,她的命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他拿着时铃的八子口里念念有辞,装模作样掐算一番,脸上突然一惊,叫道,“不好!这位时铃县主,桃花的脸,断掌的命!”
断掌的命2
所有人微微吃一惊,看那神相子说得事关重大的样子,令人不知不觉都皱起眉头。
一个女人最忌得断掌,断掌的女人命最不好,时铃虽然不是断掌,但听那人说是断掌的命,跟大凶大煞如出一辙。
太后也紧皱眉头,“继续说下去。”
太后比较信佛,自然也信相术这一套,这一点从以前只将时铃关禁在佛堂里就可以看出。
那神相子又说,“依时铃主的面相和八字来看,她命带桃花但是父母缘薄,是命硬之人,克性较大,虽然她命带桃花但是自身感情路崎岖,亲事有阻碍,不成的几率极大,她这条命对周围亲近的人都有阻碍甚至有可能带来灾难,所谓克六亲……”
反正有多糟糕就被他说得多糟糕,糟到不能再糟的地步。
时铃已经无动于衷了,所有的这些,跟失去顾融比起来,让她觉得都不算什么。
太后急忙问道,“她的命真的这么差?”
神相子笃定地点点头,“回太后,草民不敢有半点欺瞒。”
一番话说得太后的眉越发皱得厉害了。
“胡说八道!”
大殿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润却冷冽的声音。
众人齐齐看向殿外,只见一身白袍的太子大步走进来。
“儿臣给皇祖母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那神相子一见太子的冷脸,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皇后似乎也有点着急,“太子,你怎么来了?”
太子轻笑,环视殿内一周,意有所指,“你们一群人如此热闹,又怎么少得了我。”接着转向太后,问,“祖奶奶不会真的相信这些相术的无稽之谈吧?”
明眼人一看,就应该知道这是有人暗中做的手脚,那个人,容不得时铃,千方百计要除掉她。
太后面色有些不自然,“可是,这位神相子说得也并不是没有根据啊,时铃的命确实是不好。”太后的弱点就是太信神佛。
断掌的命3
“如果他真的说得那准,那为什么时铃在宫中的佛堂呆了三年宫里却一直相安无事?”太子质问。
那神相子一开始有些支唔,看了皇后一眼,说,“那是因为、因为她那三年一直呆在佛堂里,神佛自然压住了她身上的歹运,所以暂时没有事情发生。”
摆明就是胡掰。
太子看出来了,其他人也有些看出来这个所谓神相子的心虚,太子还要审问他,时铃突然说,“太子,我的命是不好,我自己知道。”
太后问那神相子,“那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凶趋吉的?”
神相子摇头,“她命道太歹,逆不过来了。”一口就否决了时铃的下半生,“草民建议太后还是不要将此女留在身边,也不要再让她与宫里的人来往。”
时铃听完,忍不住轻笑。
这些人倒好,她碍着她们了?现在这么着急想赶她出宫?
她偏不!
冷笑着扫了皇后和钰满儿一眼,时铃道,“这位神相子,你方才所说的话可不对了,什么叫我命道太歹逆不过来?是真的的逆不过来,还是你道行太浅?!”
时铃那一抹冷笑晲得钰满儿心里发毛,带着挑衅,带着不屑,竟还有一种一剑可挡百万兵睥睨天下的气魄。
那神相子显得更加心虚,嘴上却还在说,“你的命到底歹到什么地步,你自己也清楚,你克死了多少人,你不会都忘了吧?”
时铃冷冷看着他,“我的命就算再硬再克六亲,你也应该有办法替我和我周遭的人化解才是!
“没得解,至死方休。”那神相子说着又看了一眼皇后和钰满儿的方向。
时铃自然也就不意外地猜到了这个所谓的神相子是皇后和钰满儿找来的人。
说什么她是断掌的命!不过就是想赶她出宫而已!更或者说是想取她的命,在宫里她在太后身边,她们下不了毒手,出了宫,她们就为所欲为了。
——————
断掌的命4
太子负手在后,突然不说话了,他只是看着冷然的时铃。
突然发现,她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时铃,尽管她看上去还是很柔弱,可是,她的眼神里那份倔强,让人无法忽视。
时铃脸上是轻蔑的神情,“说什么至死方休,你的道行太浅了,万物还且相生相克,五行也还互相牵制,我不过就是八字不好,缺金可补金,少土则加土,离了火自然也可以添火,自古相术不都是如此吗?怎么到了你这儿,你束手无策了?你若是束手无策,请你回宫来干什么?”
一番话说得神相子哑口无言。
“是啊,时铃说得没错,万物相生相克,总有法子的。”太后信佛,对相术虽然迷信,却不至于一点儿也不懂。
神相子有点儿额冒虚汗,频频看向皇后。
皇后和钰满儿互看一眼,皇后开口道,“其实化解的法子,本宫刚才也询问过这样神相子了,不是没有,就是太危险了,怕时铃受不住。”
“哦?是什么法子?”
皇后示意神相子说。
神相子心虚地咳一声,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方法就是……时铃县主需要三步一跪拜,从云佛山山脚走到山顶,必须的在七个时辰内完成。”
什么?!
雪漾整个脸色变了。
很久以前就有这个传说,从云佛山山脚三步一跪拜徒步走到山顶,虔诚默念佛经,只要按照所说的那样到了山顶,那么那个人在人世间所犯的一切罪过都可以被佛祖原谅,那个人多舛的命运也将得到改变,亦就是重生。
传说云佛山的山顶有一间寺庙,寺庙里供奉着得道高佛的舍利,只要到了那儿跪拜那颗舍利子,就算是完成了仪式,从此一生安顺,心想事成。
云佛山很多人都去过,很多人都相信这个传说是真的,尤其是那些命不好的人,也有很多人试图登上山顶,只是,从没有活着下来的。
——那座山太陡了,徒步根本走不上去!
步步相逼
摆明是要时铃的命!
云佛山,山高崖峭,密林丛生,蛇蚁出没,不是凡人能去的地方。
“我可以!”时铃清晰的声音传遍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大家都听到她毫不犹豫的声音。
“如果只是这样就可以重生,我可以做到。”
看时铃的神情,坚定而倔强。
时铃知道,现在全天下都认为她是大凶大煞之命,逃不过的,唯一的办法,只有去面对,去破解,只有破解掉这个说法,才能摆脱,以后才不会被人旧事重提,如果不面对,说不定太后又会将她关进佛堂。
她不要回佛堂,绝不回去!
太子撇了她一眼,皱眉,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时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时铃淡淡地笑,低声地回他,“当然知道,这样不好么?死了倒也好,我就不必一生挂念着顾融。”
“你——”太子脸色一变,怒,却突然哑口无言,再看时铃,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皇后也意外,没有想到时铃应得这么干脆,一时有点愕然,她没有想到时铃宁愿以身犯险也不愿意出宫。
再看向时铃的时候,她也正朝皇后的方向看来,唇边轻笑,眼色淡漠。
那种眼神,好像彼此间对某件事都心知肚明,竟看得皇后有些心惊。
太后问,“时铃,你真的要犯险?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如若你出宫,哀家可另赐你一座宅子,你也可以在宫外安享下半生。”
时铃笑,“谢太后一番心意,只是,即使我出宫,我的命还是断掌的命,可是我不愿意牵累别人,我要试一试神相子所说的法子。”
就算要离宫,也是她自己要走,绝不是别人赶她走!
她辜时铃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她不要再活在阴影下,不要再站在隐忍的角落,当初如果不是被逼到如斯地步,根本不会发生这么多事!顾融也更不会死!
难道这一切就只能她默默在心里怨恨自己吗?!
不!她们不让她好好活,她偏要逆她们的意!
步步相逼2
“太后,如果没有什么吩咐,那么时铃先告退了,我去收拾几件衣服,随时可以出发前往云佛山。”时铃说话的时候冲着皇后和钰满儿轻笑,那种笑意,就像在说“想要斗,我随时奉陪”一样。
太后轻叹一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哀家派人保护你去。”
时铃做的这个决定,别人都认为很危险,可是她自己却是一脸淡然的样子,似乎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雪漾忧愁得眉都展不开,急得团团转。
回到房里门一关。
雪漾就及不可待地问,“县主,你该不会真的……?”
时铃点头。
“啊??”雪漾连嘴都合不拢,“可是……县主,太后都说让你出宫,你之前不是一直就想离开皇宫吗?怎么反而现在不愿意了?”雪漾真的想不通。
时铃笑笑,“雪漾,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我们只有在呆在宫里才能活下去,你以为出了宫,那些想害我们的人就会放过我们了吗?”
不会的,她们也有顾虑,皇帝现在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太子登基指日可待,等到太子登了基,就没有人能管束得了他了,她们当然也担心太子登基后对她旧情未忘,到时候太子要她,谁敢不依?所以她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趁早斩草除根。
以前说出宫,是因为她嫁了人,她们自然也安心,可是现在,她的夫君死了,情况完全不一样。
一切都已经变了。
想要生存下去,只能在最危险的境地里寻找活路,那就是皇宫。
“可是县主,我们去云佛山跪拜,也一样活不成啊,听信传说去云佛山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的,有多少人从悬崖峭壁上摔下来身亡。”
“你放心,我保证,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
“县主为什么这么笃定?”雪漾实不解。
时铃淡淡地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相信,她一定可以活着回来。
步步相逼3
云佛山,矗立在皇城以南一千里。
山峰高耸入云,据说在山顶每日都可以见到佛光。
那儿有没有佛光时铃是不知道,不过,时铃是铁了心要去。
太后派了十来个侍卫护送她和雪漾到云佛山脚下,入山之时,时铃道,“你们不必跟着我上去了,生死有命,如果我有什么危险送了命,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太后怪不得你们头上,我不想你们陪着我涉险。”
侍卫有些为难,“这……”
时铃又说,“我已命人备了狼烟,如若我有幸到了山顶,我会放狼烟向你们证明,你们到时若是看见山顶冒狼烟就可以证明我是真的到过山顶。”
她当然知道,这些侍卫不单只是太后命来保护她的,他们也同样受了皇后的命,要监视她,也有可能,要对她下手。
她只有先将他们遣开。
那几个侍卫听时铃说得有理,互相看一眼,其中一个说,“属下领命。”
时铃带着雪漾进了山,山脚还并不是很陡,她拉着雪漾走了一段路,没有三步一跪拜,甚至走得有点急,突然脚下一转,并没有向上山的那条路走去。
时铃带着雪漾躲进了旁边的树林子里,找了一个可以容纳两人的坑洞躲起来。
“县主?”
雪漾看她坐在地上,有些惶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时铃示意她也坐下,“雪漾,恐怕我们得在这儿等几个时辰了。”
雪漾微微吃惊,“在这儿等?我们不用跪拜上山吗?那我们如何在山顶放狼烟?”
时铃无奈地叹口气,“你以为我们真的能上到山顶吗?不可能的,别人都做不到的事,以我们这副身子,怎么可能做得到。”她说真的要跪拜到山顶的那些话不过是故意说给别人听,掩人耳目罢了。
“那我们在这儿等什么?”
时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等人来救,你放心,太子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
步步相逼4
时铃有这个胆量拿自己的命来赌。
她赌的就是太子会来救他。
这不是直觉,而是对一个人的了解程度,别人只看得到太子身居高位,无数人想巴结他,女人们想得到他的专宠,无非是为了一己私欲,是为了自己的荣花富贵,为了自己的权势壮大统领后宫。
可是却没有人能够真正去看透他,他看似慵懒散漫,其实,他也是有逆反心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要得到,不管爱不爱,比如时铃,因为他身居高位,还从来没有试过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
每个人都有这种不甘心的时候,别人越是要时铃死,他就越不能让时铃死。
所以,她笃定,他一定会来救她的。
“县主……”
“嘘。”
雪漾刚要说话,时铃示意她噤声。
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郏咛ぬさ模孟袷怯泻眉父鋈嗽诩贝掖业刈呗贰
接着,传来那些人的声音,“她们一定还在这附近,找仔细点!”
是刚才那几个侍卫的声音,入了林,他们就急着要寻找时铃和雪漾的踪迹。
脚步声越走越近,随后又渐渐走远,他们没有发现躲起来的时铃。
等到脚步声消失,雪漾低声问,“县主,他们找我们做什么?听他们的声音,好像有敌意。”莫不成是要下毒手?
想到这里,雪漾惊出了一身冷汗。
时铃点点头,同样压低了声音,“恩,不过你放心,还好,他们不知道我有防备。”所以应该没那么快猜到她们已经躲起来了。
雪漾拍拍胸脯,“还好县主你聪明,我们暂时逃过一劫。”
时铃轻轻应了一声,额头却开始冒虚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雪漾觉得不对劲,“县主你怎么了?!”
时铃勉强笑笑,喘了一口气,说,“好像有点不太好,我刚才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
雪漾大吃一惊,“咬了哪里,让我看看。”
时铃指指脚踝,吃力地说,“好像是蛇咬的。”其实是刚才那些侍卫走近的时候被咬的,只不过怕他们发现,所以忍着没有叫出声。
步步相逼5
雪漾着急地掀开时铃的裙摆,脱下袜子一看,她的脚踝上果然有两个细小的印子,渗着血丝。
周围没有蛇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蛇咬的,也不知道毒性有多强,只是时铃喘气喘得越来越急。
雪漾立刻从包袱里拿出一条帕子,将时铃的脚踝绑起来,她绑得很紧,时铃整只脚立刻麻掉。
“县主,你忍一忍,这样毒血才不会继续流通。”
时铃吃力地点着头,雪漾又说,“我现在立刻带你下山去找大夫。”
时铃一把拉住她,吃力地说,“不可以,现在那些侍卫在找我们,出去会很危险……”
“可是我们等不及了,太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再拖下去,你就毒发身亡了!”
“不行!这样跑出去,我会连累你的。”时铃坚决不同意。
“我不管!”雪漾比她更急,想也不想径自背起时铃便要下山。
时铃中了毒,浑身都没有力气,也抵不过雪漾的强硬,只能喘着气趴在她背上干着急。
雪漾从小是丫头的命,活都没有白干,身上还是有点力气的,背着时铃拔腿就往山下跑,可是跑了一段路也渐渐显得力不从心了。
“雪漾……放我下来……”时铃在后面叫着,可是她没有力气,叫出来的声音细小得像蚊子,雪漾根本听不见,别说雪漾听不见,即使是雪漾听见了,也不会听她的。
反正现在是走也危险,不走也危险,只有拼一把了。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她们在那儿!!”
雪漾大吃一惊,虽然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可是听到那把追魂夺命似的声音也只有使尽全力跑起来。
但是越急越乱,脚下一绊,雪漾被绊倒,猛地向前扑去,时铃也随之跌倒,在地上滚了几圈,身上各处都疼得历害。
那些侍卫追近,把两人围起来。
为首的那个说,“时铃县主,对不住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步步相逼6
时铃忍着疼喘着气,苍白着脸吃力地问,“奉谁的命?太后,还是皇后?”
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侍卫不肯透露,只道,“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放心,我们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
从他的话语里,时铃已经听出来了,不用再问。
答案一定是皇后!
他说他们现在不会要她的命,就证明他们要留着她来威胁某个人,那个人,一定是太子,如果是威胁太子的话,幕后凶手就一定是皇后,因为太后不需要拿她来威胁太子。
“县主!”雪漾看见时铃躺在地上,好像越来越不支,急忙爬过来,“你怎么样了?!”
时铃渐渐地已经说不出话来,脸色越来越白,白到发青,只能喘着气,眼神越来越涣散,意识也越来越迷糊,浑身已经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在她完全陷入黑暗之前,隐约听到林子里一片嘈杂。
好像有雪漾向那些人哀求送她去看大夫的哭喊声。
人也越来越多……
后来还有打斗声,尖叫声……
好像是雪漾哭着要摇醒她,还有一个命令式的语气在喊着她的名字。
一切越来越模糊,最终,也渐渐归于沉寂……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时铃终于有力气打开眼睛。
茫然片刻便感觉到此时有人从背后抱着她,那个人的一只手臂横在她锁骨上,另一只手刚从另一边穿过来搂着她的腰,让她倚着那个的胸膛,是个让她非常舒服的姿势。
屋里是沉重的药味,时铃对这种味道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是,身后的那个人,是谁?
时铃动了一下,想转身去看,可是浑身软软的,像棉花一样没劲。
背后突然传来低低哑哑的声音,“你做噩梦了。”
时铃浑身一僵,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这个人的声音,竟然是——纪王!
时铃即使身上没气了也忍不住要倒抽一口气。
她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他伸手便端起搁在床边茶几上的一碗药,平静的声音再度传来,“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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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现在更了十章,我先去吃个饭洗个澡再来更,今天就算更到半夜说神马也要更够十四章,把昨天落下的补上。ORZ。。
冷然以对
那碗药,黑糊糊的,虽然时铃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可是胃里还是一阵反。
她僵着没有动。
背后的那个人,也端着药僵着,但是并没有松开搂着她的手。
时铃皱着眉,艰难地开口,“叫雪漾来。”
她好怀疑再这样被他搂下去她会死掉。
他的嘴巴不会说好听的话,不会哄人吃药,也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得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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