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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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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铃笑笑,“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不让通传的。”
“罢了,你们都下去。”瑞轩帝面色一冷,挥手遣退身边的臣子和宫人。
时铃仔细看他,一身明黄龙袍,尊贵从容,意气风发,看向时铃的眼神里又带着一丝炫耀,却不失风度。
他冲她轻笑,温声道,“你倒是比我想像的来得晚了些。”
时铃抬起头,波澜不惊地看向他。
进入御龙殿,里面还是与太子殿一般富丽堂皇。
“时铃。”他回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笑里有几分得意,“朕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时铃仍是平静的样子。
他修长的手指伸过来勾起她的下巴,道,“看着朕。”
时铃抬眸,只是眼神透出空茫。
“做朕的皇后好不好?”他似笑非笑的样子。
听不出是认真,抑或只是试谑。
皇袍加身3
新帝登基,却迟迟不封后。
太子妃失宠,坊间流言皇帝另有新宠,却迟迟不见那人露面,莫不成真的是辜时铃?
时铃怔愣片刻,看着他一双狭长桃花眼,平静的声音在说,“我已经是纪王妃。”
瑞轩帝脸色骤变。
时铃心头一颤,从来也没有见过他喜怒无常这么可怕的样子。
“那你是为了什么进宫来找朕?”他微微眯起眸子,带出一丝危险气息。
时铃抿着唇,一言不发。
要说她为什么要进宫来找他,其实,她不过只是想亲口问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置纪王于死地,派他仅带三千精骑去边彊,真的是太可笑了。
他倾身过来,轻道,“时铃,难道皇后这个头衔也不能令你动心?”这天下,这江山,这后宫,现在全是他的了,他将这一切都给她,也比不过一个只会令她痛苦心酸的赫连拓?
时铃脸色仍是平静,只是笑笑低下头去。
但是她的样子,分明就是拒绝了他。
她当真连皇后也不愿作?!
“时铃有自知之明,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有人比我更能当这个皇后。”
“什么自知之明?朕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他是真的恼了,面对她的时候却又有一股无奈感。
时铃无畏地望着他,莫名地,对于他要封她为后的说法,她竟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恐惧。
“皇上,您为什么派纪王坐镇边彊?”
“哼。”他冷哼一声,道,“说来说去,朕就知道你今天来是因为他。”
时铃哑口无言,只见他变了脸,冷冷挑了她一眼,“你又爱上他了!”
不是询问,也不是疑问,而是一种肯定的语气。
时铃的脸终于变了变,却极力掩饰着心底掀起的波澜,平静地说,“他是我夫君,难道我不应该爱他么?”
瑞轩帝冷哼,“他什么时候娶你进门了?别以为朕不知道,王妃也不过是别人叫出来的名份。”
皇袍加身4
赫连扶苏还是那个赫连扶苏,可是又与以往不同,以往他只是太子,现在是皇帝,现在他若是想要什么,就注定是他的。
时铃往后退了一步,平静地说,“我不在乎是不是虚名,我只要记得他亲口对我说过我是纪王府的王妃那就够了。”
在这一刻,时铃的心突然变得坚定。
若是人生一定要做出什么抉择,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有赫连拓的那条路吧,她不想再回宫。
“王妃?”他的神色里带着几分嘲讽,“你别忘了,他去边彊那日还当着你的面带别的女人同行,他的心若是不在那个女人身上,又何需带她去边彊?你也不过是被他遗弃的女人罢了。”
他说着难堪的话语,但是时铃还是那样平静,“我相信他。”
他在临行前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里包含着太多,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秋音走,但是她知道他那个眼神,是让她相信他。
时铃什么也没有了,但是这份相信,她还给得起。
“那你今天来,是质问朕来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质问朕为什么派他去边彊?”他说着冷笑一声,“好,时铃,那朕亲口告诉你,朕就是要他死!他一日不死,你一日不会来朕的身边,就在你以往口口声声说着已经不再爱他的时候,你却还是会牵挂他,还是会被他左右你的情绪,你一生都不可能放得下他!除非他死!”
他怒瞪着她,越是无奈得不到她的心,他就越想要得到!
时铃苦笑,“我猜到了,皇上,您要他死。我今天来,也不敢质问皇上,我只是恳请皇上,能不能……留他一命?”
敌国不侵犯还好,倘若敌国入侵,他在边彊能调动的兵马不过区区三千精骑,必死无疑啊。
只要瑞轩帝现在哪怕只调纪王的五万大军追随其后,敌国入侵之时纪王便也不至于会被逼到穷途末路。
他轻笑,“你没有听说过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皇袍加身5
“纪王是国之栋樑,皇上要一名臣子死,臣子顾然死不足惜,但是试问,敌国若真的趁机入侵,又有谁还能像纪王那般骁勇善战抵御外敌?皇上请三思。”
他冷眼斜过来,“现在连你也要教训朕了么?”
她可知在朝堂之上有多少重臣反对他调遣纪王离京?但是他都不为所动。
要纪王死,已经不单单只事关乎儿女情仇,也不单单只是顾忌纪王手上的重兵,而是,他不得不防,他新帝登基,本就该率兵归王。
虽然有敌国趁机入侵的可能,但是,也有内臣作乱的可能,内忧外患,他除了要加强边防,还必需铲除异已。
普天之下,有能力反他的,也就一个赫连拓。
在赫连拓造反之前,瑞轩帝必需先除掉他,这就是他为什么要他死的原因。
时铃低着头,“时铃不敢教训皇上。”
他轻笑,“朕就是喜欢你这般,嘴上说着不敢,实际里已经不卑不亢地将朕数落了一通,不过,朕实在是不喜欢听到你为他求情。”
“皇上……您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怎样都不可以!”他盯着他的失望的脸,“在永和殿那个雨夜你可还记得?他口口声声说要造反,既已有异心,朕还怎么容得下他?”
“那不过是情急之下一时说错而已,皇上,如果纪王真的存有异心,他根本就不会顺应您的旨意前往边彊,他既然敢无畏无惧只带三千精骑前去,就说明他根本没有造反之心,他对皇上对朝廷,昭昭之心日月可鉴。”
“够了!”他恼怒地拂袖,“朕不想再听你提到他。”
“皇上——”
“退下吧。”
时铃皱眉,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无用。
“慢着!”他突然又道,“太后这几天闲闷得慌,你就暂时不要回纪王府,留在宫里陪太后解闷吧。”
他其实,不想让她回纪王府,却也不能硬将她抢了来,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她留在宫里。
皇袍加身6
时铃又回到了永和殿。
照例是要先给太后请安的。
太后见了她,不冷不淡的样子,只是吩咐宫人让时铃还住她以前住惯的屋子。
时铃知道瑞轩帝将她留在宫里的意思,他是让她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还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等着纪王回来,还是投向他的怀抱。
他可以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可以给她母仪天下的得意。
但是时铃却不愿,既然已经出了宫,她就绝不愿再回到宫里来,况且,瑞轩帝所能给她的一切,已经不是她所想要的。
在宫里几日,瑞轩帝倒一点儿也没有逼她,也不再向她提立后的事。
看得出,他对自己很有自信,他相信总有一天,时铃会自动去向他的身边,所以他不需要强迫她。
只是,他仍是不允许她在他面前提起纪王。
时铃有好几次寻了机会想为纪王求情,还未开口便被他识穿,淡淡地回绝了。
时铃一方面开始担忧,纪王走了近十日,竟一点消息也没有,一方面苦心在瑞轩帝面前找机会替他求情,却多次未果。
但是她现在又不能轻易离宫,留在宫里尚还有一丝替纪王求情的机会,若出了宫,就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了。
这一日,突然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敌国霁国在皇城外埋伏了一批人马,他们在瑞轩帝微服出巡的时候意图行刺赫连王朝的皇帝——
皇帝遇刺。
“什么?!”时铃听到这个消息腾地站起来,“那到底现在怎么样?”
来报的小宫婢怯怯地说,“纪王妃别担心,皇上毫发未伤,是纪王爷护驾有功。”
“你说……纪王爷?”时铃一恍神,“他不是前往边彊了么?”
瑞轩帝是在皇帝附近遇刺,为什么纪王会在皇城附近出现?还救驾有功。
“奴婢不知,奴婢也听说纪王是去了边彊,但是今日在皇城外救下皇上的又千真万确是纪王爷。”
一切都太诡异。
皇袍加身7
一切都不在情理中,一切也都不在意料中。
时铃淡淡地对来报的宫婢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宫婢于是退下。
时铃马上收拾了自己随身的几样东西打算出宫。
只是,现在出宫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瑞轩帝是有意留在她在宫里,想必,她是进宫容易出宫难。
时铃心内暗自担忧,她迫不及待要出宫去看看纪王是不真的还在皇城,但是又想不到该用什么办法出宫。
纪王既然还在皇城,那么说明他没有去边彊,若是这样,也很麻烦,虽说他救圣驾有功,但是毕竟是抗旨不遵,而且,在瑞轩帝的意识里,纪王不去边彊,就是他要造反的最好证据。
因为这会让他误以为纪王留在皇城是意欲造反篡位。
正在时铃一筹莫展的时候。
一抹清冷的声音传过来,“我可以带你出宫。”
时铃抬头看向来人,竟是唇边噙着一抹淡淡冷笑的小倩。
时铃一阵欣喜,以小倩的功力,相信可以顺利带她出宫,但是很快恢复平静,“你为什么肯带我出宫?”
对方是敌是友还未知晓,即便她真的能带她出宫,时铃也带着戒备心。
小倩唇边带着轻浅的笑,“你可以选择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我,总之我要出宫去见纪王,带着你,不过是带着一块敲门砖,你若是不相信我,你尽管留在宫里做你的皇后,我自己出宫去也一样有办法可以见到他。”
“好!我跟你出宫。”
————————————————
纪王府。
时铃匆匆步入府内。
大殿里,那个昂藏男子坐在椅子上,微蹙着眉,但是臂上缠着白纱。
“王爷!”时铃急步上前,查看他手上的伤。
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被紧紧揪着的心总算松展开。
他站起来,皱眉的眉头却一直没有展开过。
“时铃……”
他得知她竟然进宫去了,她进宫去做什么?
皇袍加身8
纪王的臂,中了箭伤。
时铃从来没有见过他受伤,如今第一次见了,却又觉得不真实。
沐青阳退下,给纪王上药的大夫也退下。
屋下只剩下他和她二人。
时铃千言万语待要问起,却又相对无言,到头来,只轻轻说出一句,“你的伤,还疼么?”
他墨色的眸子盯着她皱眉的脸,只摇了摇头,淡淡地应,“不疼。”
的确,敌国的兵卒射伤他的手臂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时铃低下头,“那就好。”
“你就没有话要问我?”
时铃沉默片刻,才问,“为什么……你还在皇城?”
这个问题,是症结所在。
为什么他明明是去了边彊,现在却还在皇城出现。
其实,纪王根本没有离开皇城,那日率兵北上不过是做给瑞轩帝做给世人看的一场戏,他早就怀疑皇城附近潜伏了敌国的人马,他们在等时机,但是一直顾忌纪王的威名迟迟不敢动手。
新帝登基对霁国来说是个机会,他们早早便安排了个刺客埋伏,恰适瑞轩帝遣纪王北上,纪王离了皇城,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绝佳的机会,所以他们便趁着瑞轩帝微服出宫的机会意欲行刺。
殊不知,这一切都在纪王的掌握之中,他假装离开皇城,其实也不过是为了引出这些霁国的人马来行刺,好一网打尽。
纪王成功了。
霁国派来的刺客无一漏网,就连他们的幕后主子也揪了出来。
时铃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刺客的的主子,霁国派来潜伏在赫连王朝的细作,竟然是——司马碧宇。
宫里年纪最小的画师,那个眼神清晖如玉,笑容纯真如同孩子一般的少年。
居然是霁国最小的皇子。
纪王将这些告诉时铃,一点也不意外看见她的震惊。
“怎么会是他?”时铃摇了摇头,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孩子居然是细作。
纪王却平静如常,“本王早就怀疑他了,拿到证据确定细作是他却是因为一幅画。”
皇袍加身9
因为一幅画?
说到画,时铃想起来,“王爷说的可是一幅皇城的地图?”
纪王淡淡点头,“是。”
就是那日他带时铃进宫去找雪漾,时铃无意间碰落司马碧宇手里的几幅画作,其中的一幅,就是皇城的地图。
皇城的地形对霁国的刺客来说至关重要,所以他们留在宫里的细作就一定要想方设法拿到皇城的地图。
司马碧宇当时很紧张,慌乱之中只好找借口告诉时铃那是兵部命他重新绘制的地图。
时铃确实没有生疑,但是这一切,当时都被身在不远处的纪王尽收眼底……
宫里的画师一向只负责宫内各主子的人物画像,兵部用的地图自有兵部的师爷绘制,这一点,时铃并不知道,但是纪王一清二楚。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
值得庆幸的是,瑞轩帝并没有因此受伤,刺客行刺的时候纪王突然带着他的三千精骑从天而降,瑞轩帝得以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时铃知道这些,却忍不住叹一口气,轻道,“真是难为司马碧宇……”
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为了国家甘心委身在敌国数载,此间忍辱负重沦为敌人的娈童……
说起来,也足以令人不胜唏嘘。
纪王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笑道,“旁的事且不说,时铃,我们择个日子成亲吧。”
时铃的心跳猛地停住。
他的提议来得太突然,她困难地抬起头来望着他。
他低沉的声音又说,“你已经做了纪王府的王妃,我答应过你,补你一场盛世婚宴。”
时铃呆了许久。
他蹙起眉,脸上带着一些紧张,却一直耐心地等她回应。
时铃只是觉得连呼吸都变得费力,想要开口,也变得很费力,天和地,似乎在一刹那都开始旋转起来。
什么也说不出口,在看见他墨色深不见底的眸子时,突然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变得不再重要,她只能点了点头。
他的如鹰般的眸子,渐渐盛出笑意。
论功行赏
时铃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坐在这里与纪王爷谈婚论嫁。
自从她点头,他眼里的笑意便一直没有褪去。
他不知道,其实她敢点头答应嫁给他,带着对顾融的愧疚,带着对过去的恐惧,然而这些复杂的心情跟失去他比起来,也都渐渐淡了下去。
在他离开皇城北上的时候,时铃几乎就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他。
他说要娶她的话,来得突然,但是时铃却一点儿也不抗拒。
他说过的补她一场盛世婚宴,现在,却不是盛世。
新帝登基,百废待兴,朝廷内外忙得人仰马翻,他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开口说要娶她,也是因为真的等不及了。
在他潜伏在皇城外的时候知道她去过宫里,他不是没有过担忧,他也害怕她一去不回,他也会害怕她从此离开他,可是幸好,她回来了。
既然她还肯回来,那么,他就一生一世都不会再准许她离开他。
然而,即使是现在定了亲事,举行婚宴,最快也要等到三个月之后。
因为先帝驾崩,无论如何也要守满三月之丧。
这一晚。
时铃照例到朱老太太房里侍候。
依然是谨慎地不说一句话,只是替她敷眼按摩。
连服了几日的药,老太太的眼睛都是一点儿起色也没有,时铃差人去问大夫,大夫说是要连续服完汤药才会起效。
老太太还只当时铃是秋音,每次都絮絮叨叨地同她说话。
“秋音啊,拓儿回来了是么?”
时铃只是应,“恩。”
“哎,他不是北上了吗?怎么这儿会还在皇城?”
时铃没有说话,老太太又说,“你的喉咙还没好?”
“恩。”
“罢了,你只是陪着我,即便是不说话我的心里也安乐些。”
时铃拿起帕子放到热水里过了一遍拧干再敷在她眼上。
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看见来人,小夏急忙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论功行赏2
“拓儿?”朱老太太听见这响动,也知道是纪王来了。
纪王走过来了,淡淡地唤一声,“祖母。”
朱老太太面露微笑,迭声道,“好,好,来了就好,难得拓儿还惦让着我这把老骨头。”
时铃冲纪王微微一笑,手上替老太太按摩的动作却没有停。
纪王开口,“老太太的病可好些了?”
朱老太太道,“好多了,好多了,这都是托了秋音的福,这一阵都是她劳心劳力在照顾我。”
纪王看向时铃,她仍是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对老太太误把她当成秋音的事已经习以为常。
他也听府里的下人提起过,老太太最近眼睛看不见,一直将时铃误当成是秋音。
“拓儿啊。”老太太突然语重心长地道,“秋音可真的是个好姑娘。”
“恩。”他淡淡应着,视线落在时铃忙碌着的一双巧手上,道,“现在正在照顾你的这个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时铃的动作顿了下,脸红了,娇嗔地看身边男子一眼。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是啊,拓儿啊,真难得你总算看到她的好,待你多些了解她之后,一定也对她非常满意,你就知道祖母我可没有乱点鸳鸯谱。”
纪王淡笑,“祖母,待先帝三月丧期满之后,我就娶她。”
“此话当真?!”老太太一阵惊异,喜出望外,却又觉得有些奇怪。
拓儿什么时候又当真看上秋音了?
“当真。”
朱老太太突然皱起了眉,“那时铃……你不是说过时铃就是纪王府的王妃?我的秋音可不会当你的小妾受这委屈,如若你要娶,就必须让她做正妻,时铃也不能再留在纪王府里。”
“祖母您放心,本王的王妃只有一个,就是现在正在照顾你的这个女子,我会将她名媒正娶,让她堂堂正正做纪王府的女主人。”
时铃默默地听着,在笑,可是眼眶已经温热。
论功行赏3
老太太一听纪王主动提起婚事,只是喜出望着外。
全然不知她嘴里所说的人和纪王嘴里所说的人不是同一个人,只是迭声道,“太好了,太好了,纪王府总算要办喜事了。”
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这一晚,时铃很早就歇下了。
夜里,时铃再度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地坐起来,看见她的床边坐着纪王。
时铃喘着气,脸色苍白,“王爷?”
他是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里?
房里点着灯。
“你又做噩梦了。”他蹙着眉。
时铃点点头,“恩。”
最近这一段时间噩梦做得没有那么频繁,但是却没有办法根治,偶尔,还是会在某一个晚上被噩梦惊醒,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但是些令人恐惧令人不想面对的记忆终归是还在她的脑海里。
他握她的手,冰冰凉凉的。
时铃慌乱惊醒的时候睡衣滑落下她的肩头,露出一片白皙的肩胛,但是她还陷在噩梦里尤不自知。
纪王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的肩头,她有优美的肩线,皮肤细腻白皙,他的眼神又沉了些。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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