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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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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威严的声音这才响起,“兹事重大,让哀家好好思量。”
时铃只听见这几句,突然有人在背后轻唤她,“时铃县主?”
回过头来,是永和殿的小宫女,时铃冲她笑笑。
“县主是要见太后么?”
时铃点点头,“不过太后正在接见朝里的大臣。”
小宫女点点头,“近几日来时常有大臣求见太后。”
“是发生了什么事么?”时铃不动声色地打探着。
小宫女摇摇头,“奴婢不知,只是最近几日看太后都很头疼的样子。”
时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手里的枕帕交给小宫女,说,“这是我新绣给太后的枕帕,你替我拿去吧。”
小宫女应着接过,遵照时铃的吩咐拿着枕帕退了下去。
从永和殿回到御龙殿,时铃问御龙殿里的宫人道,“皇上回来了么?”
宫人摇头,回,“皇上最近为国事操劳,甚少会在这时候回御龙殿来。”宫人说着也有些讶异,这可是时铃第一次主动问起皇上的去向。
以死铭志7
皇上忙得焦头烂额,是否真的要打仗了?
时铃暗暗思忖着。
在大殿里等了一夜,直到夜半时分,瑞轩帝才回到御龙殿,神色里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疲惫。
御龙殿里灯火还通明,只是寒风阵阵又起,即使透亮的灯火也不能暖人心。
踏进殿里来,竟看见时铃迎出来。
瑞轩帝微怔,“时铃?”三更半夜,她何以还不睡?
时铃的脸上有忧色,“皇上公事繁忙至此?是敌国进犯了?”
瑞轩帝瞟她一眼,“你是哪里听来的谣言?”
据探子回报,敌国霁国是在集结兵力,暂时未有进犯,但是恐怕也离进犯也为期不远了,现在赫连王朝改朝换代,他们又怎么会错失这个进犯的良机。
然而,此消息乃是兵部机密,为不引起民忧,对外并没有公布。
时铃笑笑,“真的只是谣言?”
瑞轩帝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你等在大殿这大半夜,就只是为了问这个?”
时铃点点头,“天下黎民百姓谁不希望安国定邦。”
他的脸上一丝掩不住的倦色,却又带着勃勃野心,轻笑,“你放心,霁国若然敢来进犯,朕也正好为赫连王朝开彊僻土,他不来朕还打算一统天下呢!”
很狂傲的口气,又志得意满,全然不将一个霁国放在眼内。
“那么,皇上会御驾亲征?”
瑞轩帝笑而不答,令时铃拿捏不定。
而同一时间,在将军府,同样也有人彻夜不成眠。
雪漾一个人呆在黑漆漆没有点灯的屋子里,发了一天的呆。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做,两难境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如果将此事告诉县主,皇上必然会追究韩岭的责任,虽然韩岭是皇帝的心腹,但是伴君如伴虎,也难保皇帝一怒之下处决韩岭。
如果此事瞒着时铃,那毕竟是纪王的命——
谁能做到无动于衷,而且,纪王是时铃未来的丈夫,纪王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知,时铃还怎么活得下去?
以死铭志8
第二天,接近正午的时候,突然有宫人急匆匆地跑来告诉时铃,“雪漾姐姐服毒自尽了!”
时铃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乍一听这个消息,哑了一下,才问,“雪漾?”
宫婢猛点头,“是的,时铃县主,将军府的人来报,雪漾姐姐想见您最后一面……”
时铃好像这时才消化完这个信息,脸霎时变得铁青。
好端端地雪漾为什么要服毒自尽?
然而,再也顾不得许多,忧心如焚地要出宫,出了这样的事,瑞轩帝也没有理由会拦着她出宫,只是派侍卫护送。
雪漾为什么要服毒自尽?
那个傻丫头……
时铃一路上心急得乱了方寸,一方面担心雪漾的情况,一方面大概猜测雪漾服毒的原因绝对跟韩岭脱不了干系,一时心里又怒又忧,说不出的焦急。
赶到将军府,再没有人敢拦着,都急急地将她迎进去,个个紧皱着眉,慌慌张张如临大敌般。
一路紧着将她带到雪漾房门,都识趣地守在外面。
时铃推门进去,恰听雪漾气若游丝地对韩岭说,“死了也好……我不愿背叛你……我也……不想置县主于不顾……”
韩岭面色悲戚,一张脸僵硬得像石块。
雪漾躺在床上,脸色发青,嘴唇惨白,看见时铃进来,眸子亮了一下,很快又黯淡下去。
“雪漾!”时铃疾步走到她床前,来不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来不及斥责韩岭没有照顾好雪漾。
雪漾的手伸过来,抓过时铃手,虚弱地唤了一声,“主子……”
在她的心里,时铃永远都是她的主子。
“请大夫了吗?!”时铃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心里急得像只无头的苍蝇。
韩岭点点头,“看过大夫了,正在熬药。”
雪漾摇摇头,“没用的……不要忙了……”她握着时铃的手紧了一紧,喘一口气,又说,“县主……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以死铭志9
时铃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似地流下来,摇摇头,“什么都不要说,雪漾,你不会有事的,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可以慢慢告诉我。”
雪漾微弱地摇头,“等不及了……我……我……”
她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还没有说出来,蓦地头一歪,浑身的精气神都像被抽空了一样。
“雪漾!!”时铃和韩岭同时大喊一声。
可是床上的人儿面色死白,一动也不动,再没有半点反应。
时铃大骇,顿时慌了手脚,急着大声叫“大夫!大夫!人呢?!”
韩岭伏身过来探雪漾的鼻息,脸色又是白了一白。
然而幸好,她的鼻息虽然微弱,还算有一口气吊着,只是昏了过去。
房门被人从外面急急推开,几个丫环和大夫冲进来,丫环们大叫,“夫人!夫人!”顿时哭声一片。
时铃也想哭,可是到了这份上,心只是紧紧纠着提到半空中,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只是等着大夫来给雪漾又把一次脉。
“来了!来了!药来了!”门外,又是一个丫环大声叫着手上端着冒白烟的药碗匆匆跑进来。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大夫一边摇头一边紧声道,“快!喂她喝药!”
又有人喊,“不行!太烫了!不能喝!”
时铃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脸色被吓得煞白,一点也不比雪漾的脸色显得有生气。
听到说药太烫,马上有丫环转身到桌边拿了一个杯子跑过来,忙道,“把药倒一点到杯里凉得快!”
将军府里乱成了一团。
韩岭浑身冒着冷气,他的脸色又紧又难看,折腾一阵好不容易才喂雪漾喝了药。
老大夫将房里的丫环都赶了出去,只留下时铃和韩岭。
韩岭要哭不哭的,那样子脆弱得像碰一下就会分崩离析的一座堡垒,他也断想不到雪漾如此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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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这几天在构思结局篇,结局还没有完全定好,所以更得比较慢,请大家谅解,再耐心等几天吧,结局也就是这三五天的事了。
以死铭志10
一直到次日凌晨,大夫才探到雪漾微弱的脉博终于稳下来,期间几次都停了心跳没了呼吸,是老大夫冒着送她命的危险扎针放血才勉强续下她的命来。
只一夜的功夫,银发银须的老大夫看来又苍老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亦增了几条,因为他知道看韩大将军那脸色,如果救不活他的夫人,说不定他就得提早去向阎罗王报到。
受尽折磨的还有韩岭和时铃,夜里几次听老大夫惊呼没了脉博,时铃的心跳都要停了,又惊又吓。
韩岭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夜熬过来,整个人都颓了下去,胡子拉碴的乍一看落魄又可悲。
天边晨曦初现,雾气渐渐消散,清晨的空气清新而冷冽。
时铃和韩岭感觉就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战,总算是保住了雪漾的命。
大夫说,“韩夫人中毒很深,不过幸好救治及时,命是保住了,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意志和造化了。”
韩岭问,“大夫,她什么时候会醒?”
大夫摇着头,“说不准,这得看她自己,快的话三五天,慢则三五个月,再慢三年两载都有可能,她一心求死也有可能是自己不想醒来,你们多些和她说说话。”
大夫又做了些交代才离开。
韩岭一夜未合眼守在床边,整个人像垮掉了一年,再没有半点大将军的魄力。
时铃没有再问雪漾服毒自尽的原因,只是冷着脸,没有再对韩岭说一句话。
现在对于她来说,雪漾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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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
满朝的臣子,战战兢兢,无一人敢发言。
龙椅之上,肃着脸的瑞轩帝轻哼一声,“奏呀!朝廷养着你们这帮臣子,到了关键时刻竟连一个主意都拿不出来!”
他脸色恼怒,冷眼看着堂下分两列而站的臣子。
“张爱卿你说,是退敌守而不攻还是倾毕国之力一举拿下霁国?”
水晶棺
被瑞轩帝点名提问的臣子额冒冷汗,仍强自镇定紧声道,“皇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朝堂之上的男子冷笑,“现在就是在从长计议!”
“皇上,此事还需等韩将军销假回来再作商议!”有臣子谏言,“霁国进犯此事非同小可,如若只守不攻则有失我赫连王朝天威,如若倾毕国这力反攻则国力空虚啊——”
“废话!”瑞轩帝怒了,冷眼瞪着下面一群臣子,“就是如此为难才召你们来商议,难不成韩将军不在你们就拿不出半个主意来了?!”
韩岭因为雪漾服毒的事没有上朝。
霁国进犯一事太重大,即便是权倾朝野的大臣也不敢轻易拿主意,更不敢冒冒然进谏。
殿上气氛僵到了极点。
突然,有个太监冒冒失失地跑进来,被里面恐怖威严的气氛吓得跌跌撞撞。
他怯怯地跑到瑞轩帝跟前来,只叫了一声“皇上!”看了一眼满朝大臣,欲开口又不敢开口。
瑞轩帝冷眼睨过来,余怒未消,“何事?!”
小太监咽了口口水,顶着巨大的压力凑到他跟前来低声说了几句话。
众人只见瑞轩帝脸色骤然大变。
“退朝!”他豁地站起来,手一挥,话落人已疾步向殿外走去。
一阵风似地掠到御龙殿。
“时铃?!”惊唤一声,但见躺在床上的人儿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被血染红,连被子都红了一大片。
她浑身的血像流光了似的,有气无力地只勉强半睁着眼睛,气若游丝,吊着最后一口气要见他。
“皇上……”
“怎么会这样!”瑞轩帝看见她这副样子,大骇,急声道,“来人啊!宣御医!”
据宫人来报,说是时铃去探望雪漾回来的路上遭遇刺客,保护时铃的那几名侍卫全部当场被杀,时铃则胸口中剑,命不久矣,只是为了要见瑞轩帝最后一面才死死含着一口气撑到官兵来救并将她送回宫……
水晶棺2
时铃吃力地想笑,可是却连笑一笑的力气都没有了,“皇上……我也想不到我的命……是如此……死得那么快……”
“不会的!朕绝不会让你死!”瑞轩帝眸色一紧,紧绷着脸,“告诉朕,是什么样的刺客?”
“大概……是那些马贼……我以前杀过一个马贼……现在……他们寻仇罢……”
“不可能!”瑞轩帝一口便断定,“最大的可能是钰满儿派人刺杀。”
时铃眼色变了变,悲怆地喘一口气,吃力地断断续续说道,“罢了……皇上……我在临走前只想求您两件事……第一,我入葬时请命人为我……穿戴凤冠霞帔……我一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平静嫁人生子……看来,是没指望了……所以死后想穿一穿嫁衣……”
“够了!不要再说这些傻话。”瑞轩帝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可是怀里的人还是没有停,用尽最后一口气,又说,“还有……我想求您……能不能借水晶棺给我一用……我想……等拓哥哥回来……看我……看我最后一眼……”她越说声音越低了下去,虚弱得就像一缕轻烟,会随时散开了去。
瑞轩帝抱着越来越冰冷的的时铃,他的身上的龙袍被她的血迹也染红。
御医匆匆赶了来候在一边,看瑞轩帝的神色,却谁也不敢靠前。
时铃还模模糊糊的似乎说着些什么,瑞轩帝明知道御医就候在旁边,可是却已经不需要了,他怀里抱着时铃,他能够感受到时铃的气息,渐渐地弱下去,她的身体越来越冰冷,即便是再好的御医也无济于事。
他握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慢慢地垂了下去,她吃力半睁着的眼睛也渐渐闭上,再也睁不开。
她就这样去了?
不,瑞轩帝不相信,不过是出宫短短一天的时候,再回来的时候怎么就受了重伤要了命?
明明前一天还好端端地呆在御龙殿里——
水晶棺3
瑞轩帝蓦地将时铃紧紧圈在怀里,紧得似乎想拼命强留住她正一点一滴流失的生机。
然而,即便他是皇帝,也无法阻止时铃香消玉殒,皇帝有什么用,一样是只能看着自己在意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他的怀里合上眼帘失去呼吸。
候在一旁的御医见此情此景大抵也知了个大概,扑通一声齐齐跪下地去,“皇上节哀啊。”
人是死了,再也救不回来了。
瑞轩帝颓然地一动也不动,轻轻地唤了一声,“时铃……”过了许久,怀里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的脸色,越来越冰寒,重重闭上眼。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他还说过要封她为后,他在她身上费的心思最多,从来也没有哪一个女人能真正得到他的正眼以待,他还留恋她温婉疏离的浅笑,他还没有——将纪王从她心里彻底拿走!
纵然再不甘心再不舍,一切却像奔腾的河水向前流去不复回。
现在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满足她最后的要求……
时铃所说的水晶棺,是赫连王朝开朝以来流传下来的,是传国至宝。
水晶棺与别的棺不同,顾名思义,水晶棺,是用透明似水晶物质所打造的,这种透明的材质本身属性极寒,尸体放在棺里可以保存完好不会腐烂,躺在棺中之人有如熟睡,像平常人一般。
她想要躺在水晶棺中?只为了保存她的尸体让赫连拓回来看她最后一眼?
瑞轩帝的眼色沉了下去,松开臂将时铃放回床上,他眼如死灰,缓缓俯下身在时铃额上印下一吻,随后起身唤道,“来人。”
宫人低着头走进来,只听他吩咐道,“准备一套上好的凤冠霞帔给时铃县主换上,好好替她收拾干净。”
宫人诺诺应着退下去做准备。
瑞轩帝深深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时铃才走出门来,迎面而来是追缉刺客的将领。
那将士道,“启禀皇上,刺客跑了。”
水晶棺4
瑞轩帝沉沉一眼扫过来,将士如感大霜降临。
他冷哼一声,突然倾身上前动手抽出将士身上所佩长剑,“哧”一声,倾刻间剑身抵在那将士喉前。
将士被瑞轩帝威怒的神色震慑住,一时竟不知是求饶抑或乖乖受死。
只听主上咬牙切齿抛下一句,“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时铃县主头七之期内你再抓不到刺客,提头来见!”
话落,长剑被狠狠掷于地,瑞轩帝转身便走。
————————
皇宫珍藏苑内。
长夜更尽,瑞轩帝负手立于一口棺前,他的背影倨傲而孤单。
以往,他可以做个笑拥江山的君王,但现在,竟只剩下寂寥。
在他面前的,正是时铃口中的水晶棺,华美绝伦,通透如冰。
他的身后,跪着几名臣子,俱低头双手撑地,冒死进谏。
瑞轩帝站了多久,这几名臣子便在他身后跪了多久。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是啊,皇上,那辜时铃不过是个小小县主,若是将这传世珍宝水晶棺给她用了,岂不叫天下人笑话皇上您不过是个喜好美色骄奢淫逸之徒!”
瑞轩帝依然背着着他们,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也猜度不出他的喜怒。
“皇上,且不说时铃县主不是国母,即便她是国母这水晶棺也轮不着她来用啊!”
“皇上,你才登基不久民心未稳,此时万万不可做出此等有失民心之事啊!”
“皇上——”
“皇上——”
“够了!”瑞轩帝蓦然回身,“除这水晶棺一事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真有时间与朕来争论此事,倒不如多想想法子如何对付霁国!”
几名臣子皆噤声不敢再言语。
“朕不想再听到你们对于水晶棺一事再有任何异议。”
“皇上!”几名臣子还欲再劝,可是被瑞轩帝一个冷厉眼神制止。
“你们都退下吧!”
几名臣子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动身。
此时,一道沉沉的威严声音从后方传来,“退下吧,让哀家和皇帝来定夺此事。”
来人正是掌权后宫的辜太后。
水晶棺5
辜太后手执龙头杖点地走来,面有愠色,斥责道,却声如鸿钟,“皇帝,无论如何,水晶棺绝不能用!”
瑞轩帝冷静地应,“朕已经答应时铃。”
“你要将水晶棺给她用?皇帝,你是不是太任性了?赫连王朝历朝帝王就算是居功至伟也没有人敢用这水晶棺!她一个辜时铃是什么人?她为赫连王朝做过什么?”
“君无戏言。”
“皇帝!你怎么能做如此荒唐之事?你是要失去这整个天下的民心吗?!”
“太后放心,朕敢用这水晶棺就一定会给天下一个交代。”
“你怎么交代?你要拿什么来交代?朝里那群臣子不是那么好唬弄的。”辜太后显得有些激动。
事实上,这是她所听到过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情,瑞轩帝居然要拿传国珍宝用在时铃身上,哈!真是可笑,瑞轩帝是被感情冲昏了头的毛头小子吗?这样的人,当什么皇帝!
一个死去的时铃和天下民心比起来,他到底知不知道孰轻孰重?
瑞轩帝道,“皇祖母,朕心意已决。”说完转身欲离开。
“慢着!”辜太后怒了,“哀家的心意也绝不会改变,水晶棺绝不能给时铃!”
瑞轩帝突然回身,“朕给天下的交代,就是攻克霁国!即便是牺牲朕的命!”他的话里自信满满,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非凡气势。
辜太后竟一时哑住,张了张口再想反驳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霁国,历代都是赫连王朝的心腹大患,两国齐鼓相当,列位先帝也曾数次派兵出征,但是都攻克不下。
三日后,瑞轩帝不顾群臣不满及反对坚持以水晶棺厚葬时铃。
——————————
时铃的墓陵,在皇城外以东的东陵苑。
东陵苑是皇室贵族的陵墓,那一带视野开阔,风水极佳。
地下墓陵里灯火通明,空无一人,只有放置中央的水晶棺熠熠生浑,棺里躺着一个大红嫁衣的女子。
“果然是个葬死人的好地方。”一抹清冷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幽幽传来。
水晶棺6
通火通明的墓陵里,一个着鹅黄长裙的窈窕女子突然出现,她缓缓走向中央的水晶棺,却没有一丁点脚步声,就像鬼魂出现一样。
当她走到水晶棺旁边的时候,棺中的时铃竟突然睁开眼睛。
鹅黄长裙的女子却一点儿不觉得惊讶,直到棺里的时铃坐起身来,她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
“谢谢你肯帮我,小倩。”时铃淡淡地开口。
小倩轻笑,却调侃道,“倒不用谢,我很乐意给皇宫添点乱子。”
时铃淡淡地笑笑,从水晶棺里踏出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再等一盏茶的时间。”
墓陵外有人把守,如果想做到不动声色地离开不被任何人发现,最好的机会就是等他们换班之时,而再过一盏茶之后就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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