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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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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王突然转头冲她冷冷一笑。


    钰良媛怔住,本来想了诸多理由可以解释时铃身上的血迹,可是他突然一个了然于心的冷笑让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能够直直看进人心里去,以至于在他面前,一切的掩饰和借口都是徒劳。


    他根本早就已经看穿一切!


    戚贵人疑惑地问,“咦,锦儿不是一向由宦官带过去龙悦宫的吗?”


    纪王冷眼扫过来,戚贵人一怔,识相地闭嘴。


    只是,她想不通,今日纪王种种举动看起来都像是为解救时铃而来,他不是一向最厌恶时铃的吗?居然会来救她?




私刑6

“戚贵人,本王提醒你一句,皇上在龙悦宫等不到小皇子,现在极有可能已经移驾嵌玉阁。”


    嵌玉阁是戚贵人所居住的宫殿。


    戚贵人乍听之下又惊又喜,皇上难得去嵌玉阁一趟,若是去了她不在宫内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良机?


    于是匆匆告辞回宫去,戚贵人一走,太子殿里的几个女人也纷纷找了借口离开是非之地,虽然她们是很想留下来再继续看八卦,但是纪王脸色实在不佳,经验告诉她们,此地不宜久留。


    夕芳哄着锦儿也将他抱了出去。


    大厅里一下子更显和宽敞,空气里的腥甜味却挥之不去。


    钰良媛胸口抱着一股气,转身抛下一句,“好走,不送。”走入屋内。


    雪漾搀着时铃想拉她起来,可是现在的时铃身子太虚弱连站也站不起来。


    雪漾一双眼通红,眼眶里凝着的泪水随时会掉下来似乎的,哽咽地说,“县主,奴婢这就去找太医,你再忍忍。”


    时铃反手一把抓住她,费力地摇着头,“不要去,雪漾。”顿了一下,喘一口气低声说道,“不能把事情闹大。”


    雪漾含泪点点头,“可是,怎么办?县主,不然奴婢背你回去吧。”她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别说走出去了。


    雪漾的话未落,时铃整个人蓦地腾空而起。


    纪王沉着脸将她打横抱起,雪漾一阵惊愕,回过神来只看见纪王的背影了,于是默默紧步跟上去。


    时铃的惊愕并不比雪漾少,她耳根一热,反应过来开始挣扎着,低声道,“放我下来。”


    纪王却抱得更紧了些。


    时铃抬眼看见他下巴冷硬的线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一阵委屈心酸。


    这个怀抱,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强而有力的臂弯,她以前发了疯似地渴望肖想,她以为在他怀里她会觉得心安幸福,会留恋。


    可是,说到底,她心怯了,她害怕,怕被人看见又造谣生事,怕被人攻击陷害,怕再回到佛堂,怕以后在宫里行步更艰难,怕的事太多了……




少不更事

“放我下来。”时铃忍着身上烈火烹油般的疼痛,费力挣扎着。


    纪王面表情,只对怀里的人冷冷一句,“闭嘴。”


    很不耐烦的语气。


    时铃怔住,在她的印象中,他总是对她极不耐烦的,从来也没有一个好脸色给她。


    既然这么不耐,又为什么要来救她?她也没有要求过他来救她不是吗?


    怀里突然没有了声音,纪王低头看向时铃,她的脸埋在他胸膛里,一手抓着窗帘的边解掩盖自己的脸,他看不到她的脸容,只见窗帘上错落别致的杏红花纹。


    她很轻,对他来说轻得像一片羽毛似的,他抱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看她清瘦成这样,佛堂里的伙食真的有这么差吗?


    时铃一声不吭抓起窗帘一角盖住自己的脸,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前清清楚楚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他的怀抱很安稳,他为人很冷漠,可是他的怀抱却一如想像中的温暖。


    时铃埋着头,鼻头一酸,竟忽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纪王抱着她步出清怡宫大门,外面阳光正盛,暖洋洋地在身上披了一层金灿,时铃觉得光线刺得她眼睛有些生疼。


    窗闱掩盖下传来她低低哑哑的声音,“为什么要来救我?”


    纪王脸色未变,声音冷无起伏,带着淡淡的嘲讽,“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时铃怔住,微微扯唇自嘲一笑,淡淡答道,“如果说有过希望,那也是曾经的我。”


    是啊,曾经的她确实是很希望他会在她每次遇到麻烦的时候来解救她,所以她总是故意惹祸,想让他关注她,想让他把精力从军政上分一些到她身上,可是,那也只是曾经而已。


    现在的她,已经彻底看清楚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就算近在咫尺,就算近到她窝在他的怀里,他的心,也不会为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舍侧隐。


    “曾经的时铃,少不更事,给纪王爷带来了许多麻烦。”她喃喃着,声音低低的,弱得几不可闻。




少不更事2

“少不更事?”纪王冷硬的下巴线条微微一动,低下头来,看向怀中女子的眼色蓦地深凝。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的味道。


    少不更事,说得好像往事不堪回首一般,现在在她的心里,过往对他的那一场爱恋倒成了过错一场?悔不当初?


    “纪王爷请放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时铃认真而小心翼翼地承诺,她这一回又麻烦到她,想必他是更加厌恶她了吧。


    纪王爷愈听愈沉下了脸,一言不发。


    时铃便也不再吭声。


    原本是没有想过再与他有任何交集的,世事当真是弄人,若换了是以往,能在他怀里被他呵宠,她就是受再多的刑罚可都甘愿的。


    但是现在,她无福消受。


    两人间一路沉寂到永和殿,太阳晒得人身上有些发烫,时铃有一暧间的恍神,暧昧和着阳光一同滋滋发酵。


    纪王一路不顾众人奇异的目光将时铃抱入她房里,雪漾早已经跑回来准备了热水和膏药候着。


    ————————


    时铃的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药酒混着刚刚熬好的中药味道。


    雪漾捧着汤药碗一直守在旁边。


    上了药,时铃趴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县主,您好些了吗?”


    时铃苦笑,身上疼得要紧,嘴上还是安慰着,“好多了。”


    雪漾还是有些愤愤不平,“钰良媛太过分了,私下里用刑,如果不是纪王爷及时赶到,县主恐怕还更有罪受呢。”


    时铃的头枕在软软的被子边,有些不解,“好奇怪,纪王爷怎么会恰好到清怡宫。”按规矩来说,王公臣子是不能随意进后宫嫔妃的寝宫的,但是纪王掌管宫内领侍卫,是个例外,更何况他今天是以寻小皇子为由,进清怡宫更是顺理成章。


    雪漾回道,“县主,其实是夕芳小主暗中帮你,她在席中派了她的近宫宫婢晓月去向太子求救,但是太子殿找不着太子,晓月在路上碰到纪王,一时情急便只得求纪王去清怡宫。”




少不更事3

“是她?”时铃抬起眼来。


    怪不得席中她会突然吃东西不小心袖子上沾了油,原来是为了找个借口遣晓月出去搬救兵。


    雪漾轻声说道,“奴婢可还真得好好谢谢这夕芳小主,宫里难得有这般好心的主子。”


    时铃点点头,“恩。”


    是啊,夕芳是出于一片好意,可是,也许她也没有想到,钰良媛的怒气一天没有发完,那下一回肯定还会找上时铃。


    倒不如就让钰良媛在这一次刑罚就把怒气发完,达到她想要达到的恫吓目的更好。


    “不管怎么说,是得谢谢她才是。”时铃趴得不舒服,想转个身,可是又压着伤口,只好忍着。


    怎么说也是夕芳救了她,只是纪王一定以为是她自己派人向他求救的吧,怪不得他会嘲讽她说那是她希望的。


    “县主就算要谢谢她那也得等伤好了再说。”


    主仆两人正说话间,外面突然有人来报,“时铃县主,太后正向这边过来。”


    时铃抬起头来,“知道了。”挣扎着要坐起来。


    雪漾忙上前去扶起她,赌气道,“太后来了可正好,县主,奴婢这就将这一切禀明太后,让太后为你作主。”


    时铃忙制止,“雪漾,别胡闹。”


    怎么能向太后告状呢。


    正如戚贵人所说,太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去清怡宫有此一番罪受,可是她只睁只眼闭只眼,暗里是允了钰良媛的所作所为,太后其实也是想借机告诉她不该与太子牵扯到一起。


    辜太后进来的时候,雪漾正扶着时铃从床边起来要行礼。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辜太后径直走到床前,端详着苍白的时铃,“哀家听说你病了。”


    时铃淡淡一笑,“谢太后关心,不是什么大病。”


    “还说呢,你瞧你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辜太后叹口气,拉着时铃坐到床边,关切问道,“是不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


    时铃侧着身子挨在床边,摇了摇头,“不是的,宫里很好,是我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铃音府

辜太后又问,“太医把过脉了吗?诊出是什么病来?”


    一边的雪漾嘴快答道,“回太后,县主不让宣太医。”


    时铃要瞒着太后,雪漾却为自家主子抱不平。


    时铃撇了雪漾一眼,轻斥,“雪漾,你去忙吧。”


    雪漾低下头,闷闷应一句,“是,县主。”转身退了出去。


    辜太后问时铃,“怎么不宣太医?”


    “不是什么大的病,也犯不着宣太医,以前留下的旧疾,我自己有药方子,服一副药就好了。”时铃尽量说得轻描淡写。


    辜太后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哀家命人送了些补药过来,你身子是弱了些,得好好补补。”辜太后显然是带着些补偿时铃的心理。


    她本以为时铃这一趟去清怡宫受了罪回来定是要向她哭诉的,但是她没有,这倒真的叫辜太后有些意外了,看来,时铃是真的不是三年前那个时铃了。


    “时铃谢太后。”时铃毕恭毕敬。


    辜太后吁一口气,现在的时铃确实是比以往乖驯得多,眉眼里虽亲切却透着一身的淡漠,好像已经把自己紧紧封闭起来,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一般。


    相较起来,辜太后倒更喜欢三年前的时铃,任性是任性,总归身上是活气的,像个活人,现在的时铃,却变得死气沉沉,让人有些心疼。


    “太后,时铃有个请求。”


    辜太后未听是什么请求便已一口应允,“但说无妨,哀家定满足你。”


    “时铃有病在身,恐怕这几日不能侍奉太后了,请太后恩准我回铃音府几日。”


    辜太后吁一口气,点头,“也好,宫里耳根不清静,不是个适合养病的地方,况且,你往后若是长住宫中,也着实需要先行回去将铃音府打理妥当。”


    时铃点点头。


    太后又说,“铃音府你便看着办吧,是将它变卖或是另作安排,哀家概不过问,随你心意就好,往后你嫁了人,皇宫就是你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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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音府2

时铃一时诚惶,“谢太后隆恩。”


    她的神色由始至终都是毕恭毕敬的,没有半点逾越。


    辜太后离去雪漾才走进时铃房中,一声不吭地替时铃打点着回铃音府的行装。


    时铃趴在床上,看雪漾闷不吭声的样子,轻问,“生气了?”


    雪漾回过头来,低垂着眼,“奴婢不知县主在说什么。”


    哪是不知的表情,分明还是不愤。


    时铃忍不住笑,“是,是我不好,白白坏了你想在太后面前替我出头的好意,雪漾你生气是应该的。”


    “奴婢不敢,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雪漾低着头,声音还是闷闷的。


    正说着话,时铃突然惊呼一声,“哎哟!”


    雪漾一时心急,快点上前去,“县主怎么了?!”


    “不小心压着我伤口子。”苦肉计。


    “啊?”雪漾急急地,“要不要上点药啊?”就要转身去取药。


    时铃却突然一把拉住她,“不用不用,你这一天功夫已经给我上了好几次的药,整间屋子都是药味,我这下整个人像泡在药坛里似的。”


    雪漾紧皱眉,一片冰心在玉壶的样子,“奴婢也是希望县主的伤早日痊愈啊。”


    “好啦,我又没说怪你,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若是现在还在佛堂里,想找个人给我上药还找不着呢,指不定死了都没人知道,所以雪漾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雪漾哭笑不得,嗔道,“县主,别净说些不吉利的话,还疼么?”


    时铃忍住笑,“疼啊,怎么不疼,屁股都被扎开了花,疼得跟烈火烹油似的,要不,我也做个垫子让你试试?”


    雪漾张大嘴,哭丧着脸,心急求饶,“县主不要啊!雪漾以后再也不敢多嘴了!”整个人已经缩了下去。


    时铃终于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来,“笨雪漾!”真好骗。


    雪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县主取笑奴婢!”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弥漫着沉重药昧的屋子里,一缕金阳穿透窗户照射进来。




铃音府3

出了宫回到铃音府,暂时告别宫里的恩怨纷争。


    到了第二日,时铃已经可以下床自由行走,只是仍不太能端坐,不压着伤口便不觉得有什么大碍。


    铃音府里奴仆不多,偌大一座宅子连带主子时铃在内共五人。


    老管家宁伯,一个专门负责清扫打理的老么么,还有一个较年轻的婢女,加上时铃从宫里带出来的雪漾,整个家里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的几口人。


    因为人不多,所以铃音府里显得清冷寂静。


    但是时铃很珍惜能呆在铃音府的光景,在铃音府里即便只是坐着发呆,也比身在皇宫好得多。


    只要离开宫廷就代表着离开尔虞我诈,才能活得惬意,宫里有心计的女人都是财狼虎豹,惹不得,只有躲。


    铃音府的前庭院里,时铃拿着小剪刀站一簇花草木之间修修剪剪。


    她娇小的身子几乎要隐进花木间去。


    从她进了佛堂之后铃音府便遣走了好些下人,只留下一两个清扫打理,三年来前庭院的花花草草只有浇水却没有人修理,所以大都长得很葱郁。


    “县主,这些活让奴婢来做吧。”雪漾被勒令站在檐下阴影里,这让她的心很不安,主子在干活,她这个当下人的却在旁边无所事事。


    “你去忙吧,你刚才不是说厨房里只有张妈妈一个人忙不过来吗?”时铃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突然回过身来冲雪漾绽开一个笑脸。


    雪漾突然呆住。


    时铃从花草间走出来,怀里抱着一堆刚修剪下来的枯枝萎叶,“既然你这么闲,那好,帮我把这个抱去清理掉。”


    雪漾这才回过神来,接过时铃塞过来的枝叶,惊叹道,“县主,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她只懂得这样的赞美,没有读过书,即使心里觉得再惊艳,也找不到美丽的词语来形容。


    刚才在阳光下笑起来的她整个人透出一股柔媚,温暖却又带些寥落的味道,雪漾觉得,如果她是男子,也定会迷恋这样的女子。




惊艳邂逅 

时铃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雪漾赞她好看了。


    “什么时候,你的嘴巴也学会卖乖了?”时铃拂了拂身上的灰尘,和雪漾一起向外走去。


    雪漾怀里抱着枯枝,应道,“不是卖乖,县主,奴婢说的可都是真的,县主你心好,人就美。”


    她和时铃相处了一段时日,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主子。


    因为这个主子一点儿也不可怕,甚至很可亲,其实你说,一个会跟自己的奴婢开玩笑的主子,会在意自己的奴婢是不是生气了的主子,这哪里叫主子啊,简直就应该是亲人。


    时铃笑着揄揶,“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人好,所以才美咯?”


    雪漾惊觉她在抓她话里的漏洞,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县主,你人也美心也好。”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一样。


    前院里的花草都修剪完,已经花去一整个上午的时间。


    到了下午的光景,时铃打算出门去走走,身边照例是只带了雪漾。


    对于时铃这个不太合常理的决定,雪漾有些碎碎念的,“真是的,县主,你的伤还没有养好呢,怎么能随处走呢,万一触到伤口就不好了。”


    时铃只是笑,不作答,在雪漾顾着碎碎念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繁华的街上。


    天气很好,街上分外热闹,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各司其所,都各有自己的事要忙,当中也不乏悠闲散步者。


    这是都城最繁华的一条街。


    时铃缓慢地走着,街上不贩的招揽声不绝于耳。


    雪漾跟在身边问,“县主是要买什么吗?”


    时铃只摇摇头,淡淡答,“只是走走而已。”


    她其实什么也不缺,就真的只想走走而已,好好看一看外面这个睽违了三年的世界,因为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雪漾却很欢喜,难得出来一趟,这街上真是瞧着什么都觉得新鲜,尤其是女孩儿家要用的各种脂粉和小玩意儿,真是瞧不够。




惊艳邂逅 2

远处,一轻大型马车向街道中心疾驶而来,是一辆运送货物的马车,车上装满了各种颜色的布匹。


    坐在前面赶马的车夫神色匆匆,一边扬着马鞭一边大喊,“让让啊!各位都给让让道啊——”


    街上的行人纷纷退避三舍,等街马车过去。


    东面小巷子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那是一个七旬老翁,他柱着拐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似地径直向街道中间颤颤巍巍地走去。


    眼看马车就要撞上老翁,众人瞪大了眼,无不担心吊胆,却有一个人敢冲出来拉老翁一把。


    马车里突然有一个男子探头出来,大呼一声,“小心啊——”


    扬鞭的马夫大吃一惊,急忙勒紧缰绳生生将马调了个头。


    “砰”一声大响,马车尾部调不过来撞上小巷转角的墙壁,车子一震车上的布匹滚落下来掉了一地。


    值得庆幸的是,马车并没有撞到任何人,也没有人因此而受伤。


    围观的人大都松一口气,一阵长吁短叹才渐渐散了开去。


    马车里走下来一位着绵缎长衫的温雅男子,他面如冠玉,清秀俊雅,眼神和善。


    男子温温叹了一句,“幸好,没有伤及无辜。”


    马夫立即低头认罪,“小的该死。”


    “罢了,你也是心急赶去交货。”说着蹲下身检视地上的布匹,“还好,布料并没有什么影响,快捡起来吧,别耽误了给客人交货的时辰。”


    马夫应着,主仆两人开始动手收拾散落的布匹。


    正在两人手忙脚乱的时候突然冲出来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子,他们一拥而上围在马车旁边就开始捡地上的布匹。


    “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马夫一把横眉大喝,以为这几个小娃趁火打劫要哄抢他们的货物。


    伸手揪住其中一个小男孩的后领子,马夫一副教训人的样子。


    那脸蛋浑身的小乞丐忙解释道,“大叔大叔,放了我呀,我们不是要抢你们的东西,我是来帮你将布匹捡起来放好的。”




惊艳邂逅 3

马夫将信将疑,顾融道,“阿权,快放他下来。”


    另外一个小乞丐拾起一匹布放在马车后面摆好,走过来解释,“大叔,是真的,我们不会要你的东西的。”虽然浑身肮脏,可是这些孩子脸上是恳切的表情。


    阿权放开手上的那名小孩,忙赔上笑脸,“是大叔不好,误会你们了。”


    顾融有些疑惑,问那三名乞丐当中较为年长的一名,“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帮我们?”


    男孩仰起头,手指向不远处,“是那个姐姐叫我们这么做的,她说只要我们帮你把布都收拾好就给我们银子买东西吃。”


    顾融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两名妙龄女子站在街角。


    其中的一名,穿着素色单衫,坠地纱裙,一头乌黑长发挽作单髻,脸上脂粉未施,却是眉目如画,唇不点而朱。


    她那一身的素色反倒令她看起来冷落从容,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顾融先是怔了一下,待看见那名素然女子冲她浅浅一笑点点头他才恍过神来举步走近前去。


    作了个辑,清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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