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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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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融先是怔了一下,待看见那名素然女子冲她浅浅一笑点点头他才恍过神来举步走近前去。
作了个辑,清朗的声音在说,“这位姑娘,那几个孩子可是你叫去帮我拾布的?”
时铃浅浅笑着点点头。
顾融在笑,眼睛里都是笑意,暖暖地耀人心窝,“多谢姑娘。”
这样温和的一个男子,让人忍不住就会想对他和善,连一向淡漠疏离的时铃也不忍对他冷淡。
时铃也在浅浅地笑,“你也不必谢我,我并非是在帮你,我是在帮他们。”看向不远处忙碌的几个孩子的身影。
顾融有些不解,“姑娘这话是指?”
时铃但笑不语。
身边的雪漾向他解释道,“这几个孩子是家乡受了灾没了亲人流落到都城来的,没人管没人顾他们就成了乞丐了,饿极了就会去偷去抢,今日他们行乞遇到我家姑娘,我家姑娘问清个中原由同情他们,又恰好碰见公子你的布匹掉了,我家姑娘便花钱雇他们为你拾布。”
惊艳邂逅 4
雪漾知道的只有这些,便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顾融说了一遍。
但是,她不明白县主既是决定要施舍银子给那几个可怜的小乞丐,又为什么要他们先去替顾公子捡拾布匹呢?
雪漾想不明白的,顾融却一听便明白了。
看向时铃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钦佩,“原来姑娘是为了让他们懂得要有收获必先耕耘的道理,当真是用心良苦。”
时铃敛起笑,温温应道,“古语也有云,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成为孤儿是他们命不好,可是这世上不可能每个人都好命,既然命不好,就要懂得靠自己寻一些谋生的手段,不能因为命不好就作奸犯科,只要双手勤劳,就一定会活下去。”
顾融脸上眼里都是赞同之意,真想不到一个女子也有这样大智大雅的情怀。
“姑娘一定是一位非常好的母亲,定可以教育出出色的儿女。”
雪漾翻了个白眼,打断他,“哎,这位公子,我家姑娘还未出阁,什么当母亲的,你这样说当心坏了我家姑娘的名声。”
顾融一顿,忙道,“也是也是,在下失言了。”面上有隐约的喜色,原来她还未出阁,“对了,说了许久还未向姑娘请教芳名,在下姓顾名融,是经营染坊和布匹营生。”
时铃还没有答话那几个孩子突然冲过来,欢喜地说,“姐姐,我们把布匹都给收拾好了。”
几双满是期待的眼睛看向时铃。
时铃笑笑,掏出几碇银子给他们一人手里塞了一碇,“这些银子也够你们维持一段时日了,只是要记住,往后,如果没有人肯帮你们,你们就要自己寻找谋生的法子。”
几个孩子点点头,“谢谢姐姐。”拿了银子便欢天喜地地跑开了。
时铃看着他们欢快的背影,感叹,“可惜,长贫难顾,希望他们以后都遇到善人。”
收拾好布匹的阿权匆匆跑过来,催促道,“顾公子,布匹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赶路了。”
惊艳邂逅 5
顾融经不住阿权的催促,只得应道,“我马上就来。”
转身,冲时铃笑笑地,又问了一遍,“请问姑娘芳名。”
时铃也笑,“名字不重要,如果有缘,自会再相见。”她暗里想,以后想是再也没有缘份会再见的了。
雪漾笑着开口道,“这位顾公子,你快去送货吧,我家主子的姓名你知道了也是没用,反正你寻也寻不着。”
那是当然的,一个在门禁森严的宫内,一个在宫外,又怎么会再有缘相见。
顾融还想对时铃说些什么,阿权又匆匆跑过来催了一遍,“顾公子,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再不出发恐怕就赶不上时辰了。”
时铃闻言冲他轻点头转身离开,顾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了这才匆匆走向马车。
直到天色入暮,时铃主仆二人才回到铃音府。
府里依然很静,入了夜,时铃还在整理着房里的东西。
看似是忙里忙外的,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整理的了,离开三年,府里属于她的东西很多都不能用了,于是丢的丢毁的毁,便只有上次宫里裁缝来给她量身订做的那几套宫装。
不消半个时辰就可以收拾好,但是时铃还是停不下来地抹着屋子里的桌子椅子,拂了好几遍的灰尘,这屋里的东西,用手抚一下,毫不夸张地说,是纤尘不染。
雪漾实在是忍不住了,拉着时铃,“县主,你坐下歇会吧,你都整理三遍了,你不累吗?”
时铃半真半假地回道,“闲着无聊呗。”
其实,是真的有点无聊,只是,现在她只是单纯想为铃音府这座宅子多做些什么,以后进了宫,这儿就不属于她了,就算她想回来亲手打扫也没那个可能了。
“县主真的要将铃音府卖掉?”
时铃笑笑,并不作答,起身走至窗边将紧闭着的窗子打开,顿时扑面一阵凉风。
漆黑的夜,万籁俱静,遥遥望去,天幕下布着细致星点,一轮圆盘似的明月高高挂在夜空,熠熠生辉,像一盏永远也不会熄灭的指路明灯。
只是故交
第二天,果然是个很好的天气,万里晴空。
因为昨天夜里月朗星辉,这是好天气的预兆。
时鈴仍是着一身素衣素裙,正要出门的时候雪漾跟过来央求道,“县主,你让奴婢陪你去吧,你一个人出去奴婢实在不放心,要是出个什么事奴婢可怎么向太后交代。”
时铃将雪漾推进门里去,“不用了,能出什么事?我一个人就可以,况且,我今天不是交代过你要将铃音府再整理一遍吗?”
雪漾垮下脸,“这哪还需要整理啊,府里东西本来不多,昨天就已经整理干净了。”
“那你就再彻底整理一遍。”时铃说着已经跨出门去,转过身来双手推着雪漾,“整理得更干净一点,免得交到别人手上不体面。”
雪漾没有法子,只得默默转身走进屋里去。
时铃一个人来到气势恢宏的纪王府,站在大门前犹豫片刻,最终走上前去敲门。
来开门的是个很年轻的家丁,看他的模样比时铃还要年少几岁。
“这位姑娘,您是找哪位?”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是生得一副聪颖的样子,嘴巴也伶俐。
“我来找纪王爷。”
三年前时铃是来过纪王府的,如果有那时候的家丁在大概还认得她,可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家丁显然是时铃进了佛堂以后才来的,他并不认得时铃。
“噢,你找我们家王爷啊,他今儿个不在,一大早进宫去了。”
时铃静默片刻,轻轻应了一声,“哦,是吗?”心里莫名地涌过一丝失望但同时又松一口气,“那,老夫人在吗?”
“在,在的。”小厮应着,将时铃请进去,“您是哪家的小姐找我们老夫人呢?”
“呃……”小厮听后面传来的声音,像是犹豫了一下,才答道,“是故交,我是纪王爷的故交,也有许久不见了,现在有样东西想交还给纪王爷,既然他不在,那我交给老夫人转交给他也是一样的。”
只是故交2
小厮领着时铃一路穿过前庭院走到大厅外廊。
还未踏入大厅便清楚听到里面传来的交谈声。
“看这画像,模样倒是不错,就是瘦了些。”
“老太太,不着急,那再看看其他的,像张家小姐也不错。”
“张家小姐?恩,倒是听说过她,脾气不错,有没有画像瞧瞧?”
里面的两人正说话间小厮领着时铃走了进去。
“太夫人,这位小姐说是王爷的故交,有事找您。”
坐在长椅边的老太太着一身沉色缎衣,老脸堆起不少皱纹,头发已经花白。
她头也没有抬,只顾着看手上的画像,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厮转身退了出去。
时铃才开口道,“时铃见过朱老太太。”
朱老太太这才抬起头来,有些意外但是审视的目光打量她片刻,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哦,是时铃来了啊。”
“是。”
朱老太太理了理自己的领子,才又开口,“找拓儿吧?他不在。”带着些不情不愿。
她早见过时铃,三年前缠上了自己的孙子,一个女孩子家,没脸没皮地,后来闹了罪被囚禁佛堂三年,现在能放出来是她命好,居然还对拓儿不死心又找上门来了?
时铃还站在她的面前,朱老太太并没有请她上座,她便站着,“我知道纪王爷不在,找您也是一样的。”
朱老太太抬了抬眼皮,不太在意的神情,“有什么事呆会再说吧,我先忙完手头上的事。”
时铃顺从地点点头,领受这份冷淡。
如果是以前的她,心高气傲,一定怒冲冲地掉头走了,这个朱老太总是给她脸色看,按她以前的性子是忍不下的。
但是,现在不会了,既然决定要忘掉以前的自己,就不能按着以前的性子来。
“对了,时铃,你过来瞧瞧。”朱老太太突然冲她招了招手。
时铃走上前去,老太太又说,“你帮我看看这画像,是张家的小姐好看些还是莫家的姑娘比较能入拓儿的眼?”
时铃微微惊怔,突然觉得喉咙干涩,“老太太这是,给纪王爷说媒么?”
只是故交3
其实不用问,事实是摆在眼前。
站在朱老太太旁边的那个大娘,穿着一身喜气洋洋的大红衣裳,头上戴着大红花,一看就是媒人的装扮。
这是坊间的规矩,媒人都爱穿着五颜六色一身喜庆的。
时铃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走上前去接过老太太递过来的一幅画像。
画像里的女子着粉红色曳地纱裙,头挽蝶髻,珠圆玉润的芙蓉面,她正翩翩起舞,画得栩栩如生,美丽轻灵,像是看到她真人就在面前跳舞一样。
时铃低头端详片刻,“这画中小姐人长得美,体态也轻盈。”
老太太的意思她是明白的,纪王爷是时候该婚配了,叫她帮着挑选画像,其实是叫她死了对纪王的这条心,不要痴心妄想。
听时铃赞那画中女子,老太太接过来一看,附和地点点头嘴里却说,“恩,这家的小姐人是长得标致,但我听说她脾性不太好,太过骄纵任性了,拓儿不会喜欢的。”
时铃顿时觉得像突然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脸上火辣辣的。
老太太话里带着话呢,她知她是暗讽三年前她太过骄纵任性。
媒人不知情,笑呵呵地说,“不打紧,这个不适合,下面还有呢,老太太您放宽心,纪王爷这等人中龙凤,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老太太叹一口气,“话虽如此,可是,难哟,要给拓儿找个既是门当户对身家清白又样貌水灵,还得才德兼备温柔贤淑的好姑娘哪里这么容易的。”
媒人连连应着,“是,是,老太太说的是,纪王爷不是一般的姑娘能匹配得上的。”
朱老太太掀起眼皮看了时铃一眼,“倒是有一个的。”
一股莫名的压力袭来,时铃不得不挺直了背,又听老太太说,“以前桑府那个丫头倒是不错,名门大户温柔大方,还知书达理,是很合我的意,拓儿也是喜欢的。”顿了一下,挑了时铃一眼,接着说,“可惜呀,红颜薄命,是个好孩子,难怪拓儿现在还忘不了她……”
只是故交4
一提到因自己而死的桑榆,时铃就……心里头满是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咬着下唇,这会儿像是被人拿着鞭子不停地一鞭接着一鞭抽下来,身上冷热交替,心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地使劲绞着。
老太太还在说,“如果她还在,指不定现在已经是我们家的媳妇了。”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时铃头垂得很低,默默地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老太太摆摆手,“罢了罢了,这就是命啊。”
“老太太,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还不如仔细看看画像呢。”媒婆在桌面上一下子摊开几张画像,“这样来比对一下就知道哪家的姑娘好了。”
“说的也是。”老太太很快从桑榆红颜薄命的唏嘘里缓过来。
可是连续看了几幅画像都不太满意,那两人对这家那家的姑娘讨论得兴起,老太太也不再理会时铃。
时铃只顾垂着头,浑身突然都失去了力气,她们在说什么也听不清了。
纪王爷要娶妻了,她为什么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她想不到,还是她从来不愿意去想?
而且,纪王爷和桑榆,他真的是那么喜欢桑榆的吗?竟长情到为了桑榆他这几年都是孤寡一人?偏偏是她害死了桑榆,他该会有多恨她?
即使不是桑榆,也会是别的女人,他当然会娶妻,甚至纳妾。
不管原因是什么,他不喜欢她,甚至对她感到厌恶,不是吗?
他与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是吗?早就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的,不是吗?
既然都已经知道,都已经想得通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又开始疼痛起来?
一下一下,被箭刺穿。
为什么还要痛?是因为重提桑榆的死让她有负罪感,还是因为……纪王要娶妻了?
他……和别的……女人……
她不愿意想,这种心理,是不甘和嫉妒吗?
时铃越来越对自己质疑,难道她说过要放弃他的那些话,都只是骗骗自己的?
毫无防备
只是一想到纪王和别的女人将会成亲,时铃的心没由来一阵揪紧。
心底里的那种痛,像是生来就存在似的,平日里潜伏妥当,但只要轻轻一触碰,即刻痛得入心入肺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越听朱老太太和媒人讨论着哪家的姑娘会讨得纪王欢心时铃的眼眶便越觉温热。
媒人在说,“对了,朱老太太,上回我来的时候也带了一张画像,不知道那家姑娘纪王爷看过觉得怎么样?”
朱老太太这才想起来,“对呀!那个姑娘是不错,只除了她不是大户人家不够门当户对之外,其余的条件都跟拓儿很是匹配,瞧我这记性,那姑娘的画像放在书房里还没拿给拓儿看呢,我这就命人去取来。”
时铃突然急急开口,“老太太,我去帮您取来吧。”说着未等老太太应允转身便往外走。
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大厅,不愿再听到她们所谈论的话题。
低着头急步向外走的时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没有看到迎面走来的身影毫无防备便撞上那个人。
脚下顿不住直直便向那个人扑了过去,正正扑进那高大身躯的怀里。
纪王方从门外走进来,看见有人扑过来不惊不乍抬手接住时铃。
怀里的人猛吃一惊仰起脸,她一双眼睛通红,眼眶里竟蓄满了泪水。
看见他,她微一怔,良久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的手退开两步,“参见纪王爷。”
纪王的脸冷冷的,眉心蹙起,只在看见她含泪的通红眼睛时稍微变了脸色。
她整张脸满是苦涩,眼眶里的泪水在几乎要落下的同时一抬眼看见是他似乎被惊讶吓到又生生将泪水逼了回去,还努力调整着脸上的微笑的表情,那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时铃很快又低下头。
没有感情起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时铃没有答,只低着头向她福了福身子然后越过他向书房走去,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样。
毫无防备2
刚才那毫无防备的一撞,在时铃抬起头看见冷酷又冷漠的纪王时,她濒临崩溃的情绪又被生生逼了回去。
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口突然被冰雪封冻住,所有的烈炙焰浆只能往肚里流。
看到了吧,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永远冷漠。
就算是一整座火山在他的面前爆发,也会反被他浑身的寒气吞噬。
也许,她从前从未想过他会娶妻是因为她认定他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没有感情的人,怎么会娶妻呢,所以在听在朱老太太说要给他配婚的时候于是她吃惊了,才会觉得不思议,才会觉得心里有些怪异吧,是这样吗?
本来以为自己心里那些杂乱的情绪和难过无法整理,可是在看到他冷漠的脸那一刻,才发觉其实根本用不着整理,一切都已经是定局。
大海也许有朝一日会覆盖整片土地,却不会翻到天上去,这就是定局。
也没有什么是想不开的。
尽量这样安慰着自己,时铃匆匆向书房走去。
纪王府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对这里面的格局她都一清二楚,很快找到书房并请府里的丫环将朱老太太要找的画像找出来。
拿着画像再回去的时候大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媒人怏怏地杵在一边眼神来回溜着却不说话,老太太也噤声喝着茶。
纪王沉着脸,时铃进来他扫了一眼她手上握着的画像,好像已经对所有的事情了然天胸。
时铃脸上已经恢复淡漠,她缓步走进来,将手里的画像放在桌面上。
纪王脸色沉凝,一室寂然。
时铃低着头打开那幅画像,背着也能感受到他森冷的目光锁在她身上。
老太太轻咳一声,向着时铃问道,“时铃,你说,这姑娘配拓儿如何?”似是有意发问。
时铃轻抿唇,看纪王一眼,轻道,“很般配。”
纪王脸上登时布上一层冰霜。
朱老太太笑呵呵的,“是啊,拓儿,连时铃都这么觉得,如若你不嫌弃她只是小户人家出身,倒是可以考虑。”
媒妁之言
纪王负手转身,冷声说,“祖母,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妻了?”语带质问。
朱老太太被呛声,顿时哑口无言。
虽说纪王是她的孙儿,但是自小不在她身边,所以两祖孙感情也不见得深厚。
但到底是祖母,朱老太太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
“祖母我给自己的孙儿挑选媳妇难道不应该吗?”朱老太太而有愠色,理直气壮。
没人敢说不应该,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过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现在纪王的双亲俱已不在,自然得劳老太太操心。
“时铃,你说呢?”老太太不知道出于什么用意在询问时铃。
时铃喉咙里哑哑的,却不敢迟疑地应着,“老太太用心良苦,王爷确实到了娶妻的年纪。”声音听起来轻浅,却隐隐透着某种苦涩的情绪。
纪王冷眼睨着她。
老太太突然转了个话题,“对了,说起婚配之事,时铃啊,你也到年纪了,可寻了婆家?”
时铃愕然,抬眼看几人一眼,只得老实摇了摇头。
“那正好,如果你不嫌我老婆子啰唆,今天趁着有媒人在这儿,就一并把你的事也托付出去吧,哎,苦了你,没爹没娘的孩子,连婚事也无人作主,你总不能一辈子侍候太后吧?”老太太说得古道热肠,突然对时铃亲切起来。
时铃张口欲言,却半晌应不上话来。
媒人一拍手,“那敢情好,老太太的眼光你还信不过吗?一定替你挑一个满意的郎君。”
时铃一动不动地僵着,拿捏不定是要推辞还是顺从,如果是推辞,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才妥当。
媒人乐呵呵的,“老太太,瞧她羞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那就是同意啦!”
老太太也笑,不动声色地看一眼纪王,又瞧一眼时铃。
突然,纪王森冷的声音划破她们的笑声,“这个女人,我会见她。”他的脸色冰寒,指着桌面的一幅画像,冷眼一斜,语带讽意,“祖母,您满意了?”
媒妁之言2
时铃惊诧望向他。
老太太也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喜上心来。
她的孙儿这是第一次顺从她的意要相亲?
媒人大喜过望,“那好那好,老太太,我这就回去张罗。”于是告退,也不再提及关于时铃讲媒的事了。
老太太成功踏出第一步,自是满心欢喜。
纪王不再看她一眼,冷然转身大踏步走出厅外。
时铃亦向朱老太太匆匆告辞跟在他后面出了大厅。
“纪王爷。”她追随着他的脚步,在他身后唤他。
纪王猛然顿住回过身来,冷锐的目光扫过她的脸,“你就那么心急嫁人?寻媒寻到我纪王府来了!”这种做法,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
时铃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差点撞上他。
今天她在他面前真是丑态百出,连路都走不好。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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