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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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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铃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差点撞上他。


    今天她在他面前真是丑态百出,连路都走不好。


    “呃。”她站定仰起脸来,有些茫然。


    纪王话已出口才惊觉自己是心生怒意,那怒意来得莫名其妙,但很确定是因为她。


    这才惊觉她居然可以左右他的情绪,每次见了她他都没由来地暴躁心烦。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纪王敛起心神,恢复平常神色,冷然面向时铃,“你来纪王府就是为了让朱老太太给你问媒?”


    时铃睁大眼,澄清,“纪王爷误会了。”


    纪王面色稍有缓和,冷哼,“看不出来是个误会。”


    时铃抿着唇,不想与他纠缠在这个话题上,“老太太是为王爷好,王爷应该……”


    “够了!”他未听完便突然粗暴打断她,“应该如何,轮不到你在本王面前指手划脚!”


    她认为应该如何?遂了老太太的意娶那一堆画像女人中的一个?


    时铃微张着口,怔住,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哑了半晌才垂下眼,淡淡开口,“王爷教训得是,我不自量力多管闲事了。”


    “时铃县主,往后在纪王府,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好好斟酌。”


    时铃淡笑,表情冷淡,“没有往后了,我知道纪王爷公务繁忙,以后不会来打扰王爷的。”




媒妁之言3

倒不如说是她知道他厌恶她,以后会识趣消失在他面前。


    纪王突然怔住,冷厉的眼神似乎也停顿在某点。


    她低着头,也不再说话。


    从佛堂里出来后她总是习惯低着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印象里更鲜明的,其实是以前那个刁蛮任性又张牙舞爪的她。


    两人沉默良久,最终纪王冷冷开口打破沉默,“好一个善解人意的时铃县主,你最好说到做到!”满是嘲讽的语调,却带着些许不知人知的负气。


    他太了解她了,三年前她每次跺着脚气急败坏地说“再也不理你了”可是第二天还是会自动粘上来,招人烦。


    时铃笑笑,“纪王爷是真的很想与我撇个一干二净吧?”


    她大方说出他的心里话,似乎都已经事过境迁完全能够不在意般的从容。


    纪王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这样看得开。


    “是,你往后惹了什么麻烦最好也不要让本王知道!”他说得咬牙切齿,他讨厌她总是出现在他面前,更讨厌的是当她惹了麻烦他明明很厌恶她,却不能做到视而不见。


    “既然这样,那这个应该交还于纪王爷才是。”时铃掏出一样东西递过来,脸上维持着淡淡的笑,眼里却淡漠冷落。


    纪王打开来,那里面的东西竟然是铃音府的屋契。


    凛然一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铃淡然撇开头,“铃音府是你们家的产业,我不应该再霸占。”那时候之所以收下这份屋契,是没有想到日后会住进宫中。


    “本王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时铃转脸不卑不亢望向他,“王爷刚才不是说要与我撇个一干二净么?”


    纪王恍过神来。


    原来是这样,她所谓的撇个一干二净,是他与她从此互不拖欠,路归路,桥归桥。


    唇边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微眯着眼看她,“那你何不一并将三年前我的令牌还给我?”


    他所说的令牌,是三年前她占有他的那一块军令牌,他知道她拿不出来,因为他在一个铸器店里看见过那块令牌,她永远也拿不出来还给他的!




媒妁之言4

时铃顿时哑口无言。


    那块令牌,她确实已经拿不出来了,因为太子将它拿去重铸,它现在的形状,是一面铜境。


    “原来……纪王爷知道那块令牌没有丢掉。”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三年前一直到现在。


    纪王冷笑一声,“拿不出来?”


    时铃沉默,突然觉得芒刺在背。


    “拿不出来,你要如何与我撇个一干二净?”


    时铃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脸上明显有着不甘心,“拿不出来,王爷尽可以处罚我。”


    “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辜时铃,你别一再挑衅本王!”


    “我并没有挑衅……”


    “够了!”纪王突然一甩袖将那份屋契扔到时铃身上。


    时铃不及接,屋契掉落在地上。


    他突然一步逼近她身前,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面对他,霸道目光定在她脸上,声比色更冷,“你听好,我与你之间是不是要撇个一干二净是本王说了算,你没有半点主动权!”


    时铃大退一步,下巴生疼。


    纪王看一眼地上的屋契,“铃音府你不要便烧掉!不要再因为这个来烦本王!”还是那种霸道唯我独尊的语气,在他眼里,时铃是怎么想的似乎一点儿也不重要。


    他随后冷哼一声扬长离去,没再看她一眼。


    时铃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可以想象那上面还有他手指留下的红印子。


    他下手可真狠,像要把她的脸捏碎一样,一点儿也没有打算怜香惜玉。


    时铃黯然蹲下身来,屋契摊开着摆在地上,她没有伸手去捡,呆呆地蹲了许久。


    是什么让人这么软弱?软弱到一句话都承受不起。


    是……爱吧。


    虽然这份爱是时铃决定要遗弃的,可是它毕竟在心里那么长那么久,不是说丢就可以丢个干干净净,想要连根拔起,得承受比这更巨大的疼痛。


    突然一阵风吹过,那两页纸张便被风卷到花丛里。


    有个人弯身下来,捡起,“时铃县主,这是你的东西吧?”




媒妁之言5

那个人是王爷府里的一个丫环——小夏。


    小夏是老太太房里的丫头,在王爷府也呆了好些年,她是认得时铃的。


    时铃站起身来,蹲得太久,两条腿一阵发麻提不动,她伸出手扶着墙壁,冲小夏笑笑。


    小夏走到跟前了,将屋契交到时铃手上。


    时铃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接过。


    “时铃县主,你是来找王爷的吧?”


    时铃沉默着点点头。


    “王爷在府里呢,我领你过去吧。”小夏算是好说话的。


    她并不知刚才在大厅发生的那些事,还以为是时铃来找王爷又像从前一样被王爷的小厮拦下来没见着人。


    时铃笑笑,摇头,“算了,你们王爷现在应该正在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两人交谈几句,时铃发麻的腿恢复知觉。


    看她有离开之意,小夏又说,“县主,那我送你出去吧。”


    小夏对时铃其实是有一份同情的,爱上纪王爷的女子,注定是不会快乐。


    两人边向大门走去,时铃边说,“对了小夏,朱老太太最近身体可还好?”


    “倒也和平常一样,没有听她说有哪里不适。”


    “小夏,刚才我见老太太眼里布了些血丝,眼红红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夜里没睡好,也有可能是病了,你还是多留意着点,传个大夫来瞧瞧吧,刚才我就想对纪王爷提起的,没来得及。”


    “恩,县主你放心,我知道了。”小夏听她话里的意思,有些疑问,“县主刚才见过纪王爷了?”


    时铃点点头,轻道,“恩,是见过了,不过他似乎不愿意听我说话,老太太的事我只好告诉你了。”她才开口他便嫌她指手划脚多管闲事。


    两人交谈间已经穿过中廊走到前院。


    时铃对小夏说,“好了,送到这儿行了,你还是回去看看老太太的眼睛有没有什么不适。”


    小夏点点头,“那县主您慢走。”


    小夏才折回身突然吓一跳,急忙福身行礼,“纪王爷。”


    他一直在身后?


    纪王一张脸万年的面无表情,他身边带着他的心腹沐青阳,看样子两人正要出去。


    “传个大夫看看朱老太太的眼睛。”他对小夏吩咐完便带着沐青阳出门去。


    小夏舒一口气,暗想,给老太太传大夫,那是表示刚才她与时铃县主的谈话他都听见了?




街上偶遇

雪漾在街上走着,她的手臂上挎着一个菜篮子。


    自一大早时铃出去以后她便出门来采买一日所需的食物,因为铃音府里的奴仆不多,所以许多事要由雪漾经手。


    街上人来人往,雪漾在菜市里转了两圈将要买的食材都买齐。


    出来经过转角,眼角余光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及多想雪漾跟了上去。


    一路跟了两条街,在一个转角的时候前面那个身影突然消失了。


    雪漾加紧脚步走到转角处,可是那条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堆凌乱的木材堆放在里面。


    刚要转身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拉了进去。


    惊叫一声,雪漾立刻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


    那个人的手上传来一阵腥臭汗味,雪漾被呛得差点吐出来。


    一个大汉的粗犷声音传来,“嘿,真不错,来了个小妞,细皮嫩肉的。”


    背后又传来另一个男的猖狂大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那男人一边大笑一双手便伸过来搜雪漾的身。


    雪漾被吓得瞪大眼睛,可是浑身的力气都使尽了也挣扎不脱。


    那双长满粗毛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摸过胸脯的时候还刻意有所停顿,几声淫笑之后又摸向她的腰间取下她的钱袋。


    雪漾被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心里惧怕地尖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看来这几个人,不止是劫财那么简单,恐怕还要……劫色?!


    就在雪漾吓得差点儿没心跳的时候,突然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墙上翻落下来。


    一身黑衣的男子,身上背着一把剑,剑未出鞘却只利落的几招就将那几个劫持雪漾的大汉制得服服帖帖。


    大汉被打趴在地频频求饶,“大侠饶命啊!”


    黑衣男子扫了几人一眼,冷冷道,“滚!”


    那几名贼子连滚带爬滚出了巷子,连头也不敢再回一眼。


    雪漾跌坐在墙边,冷汗流了一身。


    韩岭转过头来,“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街上偶遇2

这时候,一切已经平定,雪漾这才缓过神来,抬起头,看见韩岭棱角分明的脸,他的脸上有些不悦。


    雪漾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嗔怨道,“原来你一早发现我跟着你,那为什么刚才不早点出来救我?”刚才那一场事故差点没把她吓死。


    韩岭是太子身边的侍卫,她知道他的武功很好,可是既然明明已经知道她被人劫了却不肯早点出手相救,这也太可恶了吧。


    韩岭在她跟前半蹲下来,眼里平静无波,“这就算是给你的一点教训,往后不要随便跟踪别人,尤其是身怀武功的人。”真不明白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知道他有武功,而她一个弱女子手无寸铁居然也敢跟踪他?若是跟踪别的身怀机密的要员,说不定她早死于非命了。


    “我哪有跟踪你?”雪漾皱起眉,好大的冤屈,“我不过是在路上巧遇你想与你说句话,可是你走得那么快,我根本就追不上,只得一路跟着。”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好整以暇地环起双手。


    “咦,你的衣服破了。”雪漾注意到他衣服的袖子裂开一道口子。


    韩岭不甚在意。


    雪漾拉着他的袖子把他的手拉到跟前,“反正有时间,我帮你补一补。”


    韩岭要收回手,拒绝,“不用了。”


    雪漾不松手,已经从自己随身的钱袋里掏出针线来。


    还在傻傻地说,“不用不好意思呀,反正我是丫环,这些活都做习惯了,而且我都随身带着针线。”


    韩岭想翻白眼,谁要不好意思?应该是她不好意思才对吧,一个女孩子家家,光天化日的拉着男人的手,她不怕被人看了去?


    雪漾开始穿针引钱,边细细碎碎地问一些问题,“太子最近还好吧?”


    韩岭是个习武之人,打杀惯了,所以别指望他脸上能有什么温和柔情的表情。


    声音淡淡的,“有劳雪漾姑娘关心,太子岂会不好。”




街上偶遇2

雪漾穿好针线,就着他的袖子就开始缝起来。


    不是很长的口子,在腕下不太显眼的地方,她扳着他的手,小心地使针并没有刺着他皮肉。


    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太子可就好了,难为我家主子受了这许多罪。”


    韩岭脸色有异,“时铃县主?”


    雪漾点头,“是啊,”


    “发生什么事?”韩岭是听说了这几天时铃都离宫回到铃音府,这之前在宫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太子不知道的吗?


    雪漾低着头专注在缝,一针一线,有条不紊。


    抬起头来看向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又没说,低下头去继续缝。


    是有种想将一切都告诉韩岭的冲动,时铃县主在清怡宫所受的刑,让他告诉太子,太子定会为县主讨个公道,可是……


    时铃县主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愿,上次太后来她房里那么好的机会她都没有透露只言片语,就算她是个想为主子抱不平的奴婢,也不能管主子的事,虽然想为主子出头,但是又怕弄巧成拙反倒连累时铃。


    “也没什么事,就是宫里流言传开了去,让人听着心里发赌。”雪漾最终没有将时铃被钰良媛用私刑的事告诉他。


    韩岭反问,“宫里哪一日少得了流言?”


    大家都是在宫里呆的,这点大家都很清楚。


    “缝好了。”雪漾抬起头笑笑,松开他的袖子收回针线。


    两人站起身,韩岭道一句,“谢谢。”声音还是淡淡的。


    雪漾将钱袋收好,“如果你要谢我,那就麻烦你跟太子说一声,以后也不要常来找我们家主子了。”时铃县主受的罪都是因为他,如果以后他不要再来,县主的日子应该会好过许多。


    韩岭瞧她一眼,“你今天跟着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雪漾点点头,很认真的神情。


    “我很想帮你,只是雪漾姑娘,你我同是人下人,你应该明白主子的意愿或者喜好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他拒绝了她。




街上偶遇3

雪漾碰了个软钉子,但是并不介意,急切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一迭声三个知道,带着一种同是人下人的惺惺相惜。


    “你明白就好。”韩岭的态度有所保留,看不出他是真的帮不了她,还是不想帮她。


    但是雪漾太单纯,个中原委她也不可能看得出,只是没有放弃劝说,“我都明白啦,我也没有叫你为难主子啊,只是装作不经意的时候提一下,你是太子的心腹嘛,一定可以的。”她双眼充满期待地仰头望着她。


    韩岭有点无语,像她这样的宫女能在宫里活下来真是个奇迹,单纯又天真。


    “我尽量。”他无奈,似乎有点敷衍。


    雪漾一把扯着他的衣角,有点耍赖,“说定了,你一定要帮我,就当是刚才我帮你补衣服的报答。”帮他,当然得要点报酬。


    韩岭嘴角有微微的抽搐,模模糊糊应了一声翻身上了墙角瞬间身影便消失了。


    雪漾看着他劲瘦的身影消失才捡起地上的菜篮子,笑了笑向铃音府走去。


    ——————————————


    时铃回到铃音府,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她径直进了房里,雪漾敲门进来,“县主,该用膳了,我把饭菜端到你房里来可好?”


    时铃坐在床边,“我不饿。”


    雪漾觉得奇怪,时铃出去一趟回来后像是消沉了许多,昨天还忙里忙外地要收拾整理屋子,可是今天回来就一动不动的,变得对什么都没有心思。


    雪漾端了饭菜进来,劝,“县主,你多少也吃点吧,饿坏了怎么办?”


    坐在床边发呆的时铃转过头来,眼神有些茫然空洞。


    “县主还在想着钰良媛对你的所做的事吗?”


    出宫来养了几日,伤倒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雪漾一时还没有从那场灾难里缓过来;总觉得钰良媛不会就此罢休。


    时铃笑笑,“没有。”


    “那县主为什么心情不佳?”


    时铃站起身缓步走过来,“我是在想。”舒了一口气坐在桌边,“这一次回宫,什么时候还能再出来。”

_________

PS;非常谢谢大家对这个文的支持,话说,修色现在已经一天更十章了,虽然不能保证以后每天都更这么多章,但是非常努力非常用心在写,因为这个文不想写成口水文,尽管还有很多写得不好的地方,但是请大家耐心,也请大家继续支持。




可望不可及

什么时候还能再出来?


    什么时候能自由?


    什么时候能真正从赫连拓带给她的痛苦里走出来?


    好像,一切都是遥遥无期,可望,却不可及。


    “县主,只要你想出宫来随时都可以出来呀。”雪漾觉得以太后对县主的喜爱,一定不会拦着的。


    时铃笑笑,看到雪漾浅浅笑着的脸,突然心情变得开朗了许多。


    这丫头总是这么单纯,在时铃从佛堂出来的第一天就知道这点,因为那时候她什么也没有想就敢站起来帮她作证。


    这样心无城府的女子,活得真轻松啊。


    “要出宫呀,那恐怕还真得等到我嫁人的时候。”


    雪漾睁着大眼睛,“县主想嫁人了?”


    时铃低头含笑,半开玩笑的样子,“我哪还嫁得出,名声都臭了。”从三年前倒追纪王爷,到现在传爬上了龙床,声名狼藉,还有人敢娶?


    “呸呸,哪会,县主可别乱说话,你要想嫁人还愁嫁不出?太后会给你指婚的。”


    “傻丫头,太后指婚,那我还不如不嫁呢。”


    “为什么呀?”


    时铃有点想敲雪漾的头,这丫头也太天真了,好不开窍,“傻雪漾,你想呀,太后指婚谁敢拒绝,那不是逼着人家娶我吗?”


    雪漾点点头,榆木开了窍,“那倒也是。”


    “不过,县主,你不要灰心,这个世上呀,一定会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地愿意娶你,那个人不管你是有什么样的过去,也不管你脾气好还是坏,他都会和你在一起。”雪漾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居然说了一句真理。


    时铃忍不住笑,促狭地,“你是这样想的吧,你一定就是在等着那个人,对不对?”


    雪漾一张脸登时布满红霞,结结巴巴的,“我、县主,奴婢哪有。”


    时铃还是笑,揄揶她一翻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好啦好啦,是你自己说没有的哦,所以等以后你遇到你的那个人时,我可不会准允你离开我去嫁人。”


    雪漾张大嘴巴,急得不甘心跺脚,“县主你怎么可以这样!”




可望不可及2

整理完铃音府,过了几天,时铃便带着雪漾回了宫。


    宫里一切依旧,主子还是那群主子。


    时铃回到永和殿,先是去给太后请了安。


    然后,去了一个地方。


    太子还没有立妃,只选了一个良媛,良媛就是太子储妃,是未来最有希望当上太子妃的那个女人,她有独立的宫殿,而太子其他还没有名份的女人,是同住在太子殿以东另僻的一座宫殿——惜景园。


    夕芳就是住在惜景园里。


    惜景园是个独立的园林,里面住了四位小主,夕芳是其中一位,她们都是属于太子的女人。


    时铃听传言是这样说的,当初被选进宫里来的佳丽一共有五人,最后,只有钰良媛被太子看上,其他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作为。


    惜景园是个清幽的地方,里面亭台楼榭,桂丛画轩,布局紧凑,却很精巧。


    进去右列第一座,就是夕芳居住的屋子。


    夕芳的宫婢晓月见是时铃来访倒是很热情就迎了进去。


    才走到厅里,夕芳眉眼带笑已经迎了出来。


    “时铃,你的伤好些了吗?”她首先关心的是时铃的伤势。


    “都好了。”时铃应着,冲她轻浅一笑,“说起来,谢谢你那天帮了我。”她今天来,就是道谢的。


    雪漾适时地递上来一个圆筒,小圆木筒子里装的是花茶,时铃说,“我带了些花茶,给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晓月接过。


    “时铃你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怎么带这么好的花茶。”


    夕芳是个温和的女子,脸上总带着柔和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安分平和。


    这也是时铃愿意亲近她的原因,这样的女子,心地好,不会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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