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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大清龙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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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东西可能会时间长忘了,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忘了,我估计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我倒是觉得一直藏在我们身后的这个人或许就是当年取珠人的后代,这样就可以解释的通了,他知道珠子这么多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柳叶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和大牙都频频点头称是。

大牙估计是说累了,顺手从兜里把烟掏了出来,冲我晃了晃,问我要不要。我看了一眼柳叶,冲大牙摆了摆手,大牙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也没说话,自己点了一根。

狠狠的吸了两口后,大牙这才说话:“我觉得妹子说的靠谱,当年那取珠子的人,肯定努尔哈赤提前已经告诉过他,说是给他留下了什么什么东西,让他将来什么时候,再如何如何去办,所以这珠子的秘密对于那取珠子的人来说早就是心知肚明。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这人没有取回珠子,但这件事备不住就一代传一代,就传到了今天,而在背后摆弄我们的这个人整不好就是他的耷拉孙儿!”

既然真是这样,我倒是有点不明白了,这个人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最终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我们出生入死的摸爬滚打,却也没有见到有什么人跟踪我们。也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出现,但是就从这鬼老头子的两次出现的时间与地点,都无疑是恰到好处,很明显,我们始终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瞎折腾,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实际上就像如来佛手心里的孙猴子,根本就没飞出人家的手掌心。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身子一激灵,瞅了瞅大牙和柳叶,冲他们说:“你们说。会不会我们的青铜剑和奇楠腰牌都被这背后的那个人给弄去了?不会是我们辛辛苦苦的折腾了好几个月,到头来却是给人家打工了吧?”

大牙一听,顿时就来气了:“他妈了个巴子,要是知道是谁在背后阴咱们,我非得活劈了他不可!”

柳叶皱了皱眉头:“我想不会这么巧吧,别想的这么极端,咱们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我觉得事情虽然有些乱,不过总还是有迹可循的。”

顿了一下,然后她盯着我问道:“胡哥,听你们说是你们当初出了茶馆后就上了过街天桥,然后碰到了算卦的那个老头儿。但是刚才听那老头儿说,是有人事先就安排好的,让他在天桥上等你们。瞅这意思,你们走上天桥,可是人家早就料到的,谁会这么神,知道你们肯定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天桥上呢?”

柳叶这么一说,我和大牙立时就想到了两个人:于麻子和董三爷。

我们去茶馆,地方是他们选的,我们的珠子,他们也都知道底细,如果于麻子或是董三爷就是幕后的推手,那么一切也就都说的通了。

难道真的是他们?

是他们认出了我们带去的珠子,特意选了那个茶馆,知道我们出了茶馆后正好在反方向,坐车或是打的都必须要走过街天桥,所以就在过街天桥上安排了那个老头儿?照这么一推理,倒还真是合情合理了,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这么回事。

这时大牙在旁边突然说道:“来亮,你还记不记得在潘家园时,咱们碰到了于麻子店里的伙记常三,然后跟着他一起从里面出来的。就在咱们打车要回家时才你才注意到了墙角的那个鬼老头子,你说会不会那常三也是故意出现的,目的就是把我们俩从市场里给拉出来,引我们上套?”

柳叶点了点头,突然眼睛一亮。然后提醒我们东西被偷,还有一个人也值得怀疑,就是那个王老板,我们回东北时用过他的车,还托他买过东西,看得出来,那个人的人脉很广,会不会我们托他买东西时就引起了他的怀疑,然后派人一直在监视着我们的举动,最后等时机成熟了,才下手把东西给截走了?故意让我们怀疑于麻子。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真想不到,这件事的背后是如此的错综复杂。王老板,于麻子,董三爷这三个人不管是谁都有几分嫌疑,只不过都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能证明到底是谁,这一切还都是我们的推断,但是推断这东西毕竟还不能定性。

不知不觉的我们说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最后就感觉头痛欲裂,耳朵里嗡嗡直响,我这才摆了摆手,示意这事暂时先到这儿,改天再说。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我们大不了处处提防着,纸包不住火,我就不相信他能处处做到滴水不露,相信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来。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六章 失而复得

一晃就在家闲呆了四五天。这几天我和大牙除了吃就是睡,每天睡觉的时间都在十二个小时以上,每天也不分白天黑夜,啥时候睡醒啥时候吃饭,吃完饭倒头就睡,着实的享受了几天猪一样的生活,总算是把精神头给养足了。

柳叶期间打过几次电话,可是不分早晚,每次打来电话的时候,我俩都在睡觉,弄得柳叶也不再打电话了,只是偶尔发几条短信,醒来时我就回复几条,证明我俩还活着。

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都累成这样,她一个姑娘也好不了哪去,估计也是在家修养生息,养身体呢。

终于睡的有点多了,弄得没有什么觉了,盯着时钟一直看到中午,正在犯愁吃点啥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

我抓过来看了看。竟然是李妍打来的。

我怔了一下,接着心里就是一喜,这几天睡得神魂颠倒,早都忘了托李研调查董大愣的事情了。

电话接通后,相互问候了几句,调侃了一阵,当李妍听说我们又返回了北京时,也很惊讶,笑着说我们可真称得上是神出鬼没,出没无常了。

笑了一阵后,李妍告诉我关于查找董文廷的事情有了些进展,她把资料整理好了,已经发到了我的电子信箱里,让我有时间查收一下。她说董文廷这个人好像是被历史抛弃的人一样,找了很多途径,但是能找到的资料很有限,也不多,不知道对我们有没有用,说是如果发现有别的资料时会及时再告诉我。

我自然是千恩万谢,承诺下次到长春肯定请她撮顿好的,生猛海鲜按盆上,鱼翅鲍鱼论斤称,把李研逗的一直笑个不停。

放下电话后,我赶紧启动电脑,把邮件里的附件另存了下来。

大牙听说关于“董大愣”的资料找到了的,光着膀子从沙发上跳了下来,随手关了电视。三窜两蹦的就围了过来。

附件里的文档很短,只是说董文廷是满族人,但是满姓是什么已经查不到了。据说他家祖上曾经是满清的一位王爷,但是具体是哪朝的王爷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可以确认的是董文廷的确是被我军活捉,然后被枪毙了,一生育有两儿一女,其中大儿子在围剿中战死,而小儿子和女儿却失踪了,解放后一直没有音讯。

反复的看了好几遍,我和大牙都是一阵苦笑,本来还抱着挺大的希望,没想到就这么点资料,希望的肥皂泡就这么破坏了。我把鼠标往桌上一扔,懒得再看了,看来这条线索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有什么价值了。

电话铃声突然又的响了起来,我以为又是李研想起了什么事,打过来的,抓过手机一看,我就是一皱眉,原来是于麻子打来的。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嘻嘻哈哈的寒喧了几句。

于麻子例行的客套了一番后,突然有些激动的告诉我,说是我们的东西给找到了。

我们的东西?找到了?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把手机从十九层扔下去,愣了足足有好几秒,这才醒过腔来,难掩兴奋的问于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麻子在电话里笑了笑:“胡老弟啊,你们一走,老哥的心也不痛快,虽然不是在我的店里出的事,但是前脚在我这里刚走,后脚就出了这事,老弟你嘴上不说,老哥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事放到谁头上都得琢磨琢磨。”

我一听这话,赶紧接话道:“于老哥,您要是这么说,可真就是打兄弟的脸了,老哥的为人,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您要是再这么说,下次我可没脸再去求老哥办事了。”

于麻子呵呵一笑,不再多说了,话锋一转,告诉我们,上次我们刚走,他就把这事和董三爷说了说。董三爷听说是我俩的东西被“顺”了,也是很惊讶。毕竟在这圈里能称得上是‘爷’的人物,多少也有些份量,这个圈里要是出个什么东西,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而董三爷听说是我们的东西折了,更是很关注,和圈里的一些人物也都打了招呼,帮着留意一下。这不是,今天早上,潘家园“鬼市”上,你们的东西突然出现了。

说起“鬼市”还要追溯到清末民初那个年代,当时国运衰落,许多达官显贵家道中落,便偷拿了家中的古玩站街变卖。毕竟这是件有失身份的事,只能选在凌晨三四点打着灯笼交易。“鬼市出好货”的传闻也就传开了。

当然现在虽然不需要躲躲藏藏、掩人耳目,但是每到周末,凌晨四点天不亮就开市的传统被延续了下来。天还没亮,乌漆抹黑的,幽幽晃晃如鬼火一般简陋的照明设备下,人影穿梭停走,飘忽不定。鬼没半只,鬼气先有了。仿古家具、文房四宝、古籍字画、玛瑙玉器、中外钱币、“文革”遗物甚至生活用品,除了军火、毒品。只要你能想到的有价值的物品纷纷摸黑上市,靠的就是份眼力,买到“打眼”的东西也只能自认倒霉。

一听到是董三爷出了面,我也是吃了一惊,那尊大佛爷可不是一般人能请的动的,而这个人也一直云里雾里看不清楚,尤其是那个算卦的老头儿出现后,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他,只不过没有一点证据可以表明,这事是他在背后捣鬼。

但是于麻子这么一说,我赶紧连声说着谢谢。让于麻子代我先谢谢董三爷,过后,我们哥俩一定去登门拜谢。

于麻子笑了笑,说是不用等“过后”了,东西让董三爷直接给留下了,现在就在董三爷的手里,董三爷问你们下午有没有空,如果有空就去取走,还是上次的茶馆,都是朋友,能帮忙肯定是义不容辞的。

我心里明白,赶紧嘴上答应了下来,说是下午,我们哥俩准时过去,等见了面再说。

电话一摞下,我就和大牙说了这事,大牙一听东西找回来了,乐得一蹦三尺高,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

不过,兴奋过后,他自己也反过劲儿来了,看了看我:“来亮,你说这东西,那董三爷不可能不识货,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咱们了呢?如果在背后一直捣鬼的就是他,他既然得到了东西,怎么又吐了出来呢?这东西不正是他想要得到的吗?”

大牙这一说,也说到了我心里所想。

我们先前怀疑,指使算卦先生,拖我们下水的就是董三爷或是于麻子。是他们一起或是其中的某一个人把我们当傻子似的顶在前面冲锋陷阵,然后他在后面坐享其成。我们把东西弄出来后,又暗地使鬼,把东西给顺走了,目的也就达到了。

但是现在看来,估计还真是我们错怪人家了,如果他们就是这背后的布局之人,不会傻到已经到手的东西又吐了出来。这不纯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现在看来,董三爷还有于麻子至少对我们没有恶意,是不是朋友不好说,起码不像是坏人。

我赶紧给柳叶打了一个电话,说了说这些事情,柳叶听说我们丢的东西竟然又找到了,比我们还要吃惊,十分高兴,不过听说我们下午要去见董三爷时,再三的嘱咐我们说话时一定要小心,董三爷那人不简单。

我笑着问柳叶:“你也和董三爷不止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是朋友了,要不一起去坐坐吧。”

柳叶连说了好几个“不”,告诉我她不喜欢那种场合,也不喜欢那类人说话的腔调,宁可待在家里斗地主,看小说,也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看来这知识分子多少都有些傲气,看不习惯这种满身铜锈的伪文化人,索性也就由她去吧。

放下电话,我和大牙就着下午的说讨论了一阵,不过怎么想也猜不出这里面会有什么阴谋,我把银行卡直接带上了,这事虽然是人家说是让我们过去取,怎么也不能空手就捧回来,还是备着点,免得尴尬。

下午轻车熟路的到了茶馆。那精致的老花窗,老字画仍然与年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到这里,就感觉心里静了很多,不那么燥气了,好像身上也沾了不少的雅气,走起路来都感觉步子有些轻快了。

还是上次来的那间雅室“清幽堂”,再次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就看到于麻子正在和董三爷谈笑风生。

我看了看手机,确定我们没有迟到,但是也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两次都是让人家等我们。

我们赶紧和董三爷还有于麻子打了个招呼,于麻子和董三爷就在我俩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礼貌的冲我俩点了点头。

正中坐着的董三爷仍然留着一寸长左右的短发,戴着那副窄边的眼镜,欠了欠身,微笑的冲我们点了点头:“二位小老弟别来无恙啊,山不转水转,咱们又见面了,都甭客气了,口渴了吧,坐下喝口水吧。”

大牙嘿嘿一笑,冲董三爷抱了抱拳:“董三爷,几个月没见,您老可越来越精神了,就您这精气神,真是让我羡慕啊!唉,您说也是,总是我们哥俩麻烦您,我们都有些过意不去了,挖门盗洞的想找机会报答报答您,可您老手眼通天,我们连个表现的机会都没有啊。”

董三爷听大牙说完后,呵呵笑了笑,也没言语。

于麻子执壶一边倒茶,一边说道:“二位老弟,实不相瞒,这种东西在这四九城里出货,不可能逃过三爷的法眼,三爷一见东西露面儿了,直接就‘封货’贴签了,三爷出手,也没有人跟着抢货,于是花了十万元直接把货留了下来。”

说完,从桌下取出只盒子,推到了我们的面前。

“佛爷”在京、津一带都是对职业“小偷”的称呼,一般都是有数次被拘审的记录,属于资历比较深的专家级窃贼。

听于麻子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是一惊,一是没有想到这事中间这么曲折,欠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份人情;二是我刚才路上把所有的现金取了出来,才不过六万左右,这个真是有些尴尬,总不能我们腆着大脸拎着东西就走,又拿不出钱来吧?

我咧了咧嘴,再次的站起身来,冲董三爷和于麻子点了点头:“董三爷,我胡灯是真心感谢您的鼎力相助,要不是您,就凭我们小哥俩,这东西肯定是找不回来了,这份人情我们心里有数,只是实在是欠您太多了,也不知道如何报答。”

董三爷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客气,我顿了顿,又接着说:“这东西贵贱先不说,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东西,要是我们自己的,丢了就丢了,自己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但是这东西是别人让我们带来看看的,真要是弄丢了,我们哥俩还真难办,不知情的以为我们哥俩见利忘义,给私吞了呢。”

大牙也在旁边帮衬着说了几句,董三爷冲我们又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然后笑眯眯的看了看我们:“你们哪也不用和我客气,我这人就这臭脾气,对心思的人,我掏心窝子也得帮,不对心思的,就是给我叩两个头也没有用。虽然你们哥俩岁数不大,但是我还真觉得你们不错,想交你们这个朋友,既然是朋友了,自然要相互帮衬,谁都有个马高蹬短的时候,保不准哪天还得让你们帮帮我这老头子呢!”

听人家这么说,我和大牙心里都明白,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客套之词。无利不起早,人家肯这样帮忙,肯定是看得更远,只是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事要让我们去做,现在也不能说破,只好一脸堆笑的点头应允,让董三爷千万别和我们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言语一声,我们肯定没有二话。

我低头又打量了两眼面前的这只箱子,也没有打开,而是又推回了于麻了的面前。

于麻子看了看推过来的盒子,不禁有些愣住了。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七章 帝王之术

于麻子看了一眼我推过去的盒子。不明其意,稍稍愣了一下,然后问我:“胡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冲于麻子笑了笑,然后告诉于麻子,今天这件事我们十分感谢他和董三爷的热心帮助,压根也没有想到这东西能失而复得,心情很激动,出来的又比较匆忙,所以有些不方便直接带回去,改日我们有时间再过来拿走。

于麻子听我说完后瞠目而视,好像没太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旁边的董三爷目光如镜,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小老弟,刚才咱们都说了,既然是朋友,用不着这么客气,东西你们尽管先拿走,朋友之间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什么时候你们闲着不忙了再找我喝茶,我是闲人一个,不像你们正是拼搏奋斗的年纪。”

董三爷的话说的也很婉转。很明显是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猜到我手里可能没有这么多钱,很大度的让我先拿走东西,什么时候手头方便了,什么时候再还他。

于麻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董三爷,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哑然失笑:“胡老弟,你可真是多心了,三爷既然都说了,你们也不用见外了,先收下吧。”

这些人都是人精,说话根本不用挑明,一个个锋芒不露,深藏若虚,城府深的很,和这些人一比,我们简直是眼光如豆,轻虑浅谋,肤浅的很。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

董三爷喝了一口茶后,转移了话题,开口问我们上次带来的珠子现在怎么样了,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已经辨识出来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还关心这事,略略怔了一下。然后告诉他,我们后来去找过柳老师,果然柳老师认识上面的文字,告诉了我们一些关于珠子的来龙去脉,巧合的是她的手中也有一颗和我们那个差不多的珠子,而且颇有些渊源。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董三爷说:“实不相瞒,这珠子的确是扑朔迷离,我们调查了一阵,实在是没有什么头绪,也就搁置了。”

董三爷听我说完后,点了点头:“哦,呵呵,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这珠子的时候,就感觉到这珠子非同一般,了不瞒小老弟,柳老师的珠子的确我也帮着瞧过,这么多年玩这个,这个眼力还是有的,我也感觉这珠子应该不是一颗,而是一套。不过这么多年了。也真是不好找了,大海寻针,谈何容易。连小老弟你们这种身赋异学之人都无能为力的话,那常人更是望尘莫及了。”

大牙听到这里,咧嘴笑了笑:“嗨,我说三爷,您这么说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自己多大脚,穿多大鞋,我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们这两下子,就是耗子尾巴上长疥子,其实也没多大能(脓)水,您实在是高估我们了。您看,这不是整个东西还没焐热乎就给整丢了嘛!”

董三爷和于麻子听大牙这么一说,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笑过之后,董三爷这才缓缓的对我们说,箱子里的东西他看了看,虽然年代不老,但确实是打眼儿的东西,附加的文化价值远远超过市场的价格。

我听董三爷这么一说,心里就不停的在琢磨他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他相中了呢?这种人说话,一句话拐三个弯,和他们这类人说话,不知累死了多少脑细胞。想来想去也揣摩不透,索性不如投石问路,试探试探,想到这儿,我冲董三爷笑了笑:“三爷。您说的价值我们可整不明白,文化这东西,我们可都是门外汗,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还希望望不吝赐教,说给我们听听,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董三爷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这才告诉我们,那块奇楠腰牌是一个特殊历史时期的产物,在浩如烟海的历史长河中,就如白驹过隙一样,稍瞬即逝,很少会有人记得,或是有人识得,然而这腰牌背后的组织并不简单。

听董三爷刚说这一段话,我心里就是一惊,看来这董三爷还真不是盖的,虽然有时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但是人家还是有些真本事,竟然认识这块令牌,而且看来知之甚详。

董三爷并没有看我们,而是自顾自的喝着茶,侃侃而谈。接着说道:“这面腰牌号‘行天’,背后的组织称为‘行天尉’或是‘行天卫’,但并不是保家护院的近卫,在后金,也就是前清那段权力真空的历史中,他们所参与的行动都是很重要很神秘的,大多史料也并无记载。”

我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反问董三爷:“三爷,你说的权力真空,是不是努尔哈赤死后到皇太极登位的那段时间?据我所知皇太极可是‘共推大汗’选出来的。对吧?”

董三爷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冷笑,摇了摇头,告诉我们正史的记载并不能全信。

唐朝的正史中记载太子李建成好色贪功、阴险狡诈,是个十足的小人,根本不能和襟怀磊落、英明神武的李世民相比,所以李世民发动“玄武门兵变”,是民心所向,顺应天意。不过李建成真的就像记载中的那样吗?

见我和大牙听的认真,董三爷摇头笑了笑:“其实李建成在李渊密谋反隋时,就已经25岁了,在河东负责联合各路英雄豪杰,赈济百姓、广泛结交、招揽人才,后来出任左军统帅,试想一下,一个无能的人怎么能够统率千军呢?而正史中关于李建成在平隋建唐中的表现,也只有一句‘建成纳计,乃克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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