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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大清龙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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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的人怎么能够统率千军呢?而正史中关于李建成在平隋建唐中的表现,也只有一句‘建成纳计,乃克长安’,是不是耐人寻味呢?”

大牙听到这里,眼珠转了转,然后试探性的问董三爷:“三爷,您的意思是说皇太极也未必就是‘共推大汗’所推出来的?也有猫腻?”

董三爷未置可否的笑了笑:“历史这东西,真真假假,一朝天子一朝臣,写什么就是什么,司马迁也好,司马光也罢,他们写的也未必全是史实。前些年,我有幸看到了朝鲜在这段历史时期的相关文献资料,那个时期,当时的朝鲜做为大明朝的藩属国,记载的或许相对能更公正一些。”

这段历史我还真有些印象,那时的朝鲜确实是明朝的一部分,明朝政府委派朝鲜王统治朝鲜,朝鲜大臣其实也是明朝的大臣。

董三爷告诉我们,在朝鲜史书《日月录》中曾记清楚的记载过,努儿哈赤临死时,谓贵永介曰:九王当立而年幼。汝可摄位,后传于九王。贵永介以嫌逼,遂立洪太氏(皇太极)。

贵永介即长子代善;洪太氏即四贝勒,皇太极;而九王即睿亲王多尔衮。

明明白白的记载努尔哈赤是把汗位让给了他最宠爱的儿子多尔衮继承,但是因为当时子幼母寡,所以暂时让长子代善摄位,等多尔衮长大后再交由多尔衮亲政。

但是当时的后金统治集团的上层,却有很多的不同意见,他们认为,当时十五岁的多尔衮就算有代善摄政的辅助,也不能较好的执掌后金国、承担起一国之君的重任,不会指引他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因此,诸多贝勒,包括代善自己,都没有遵从努尔哈赤的遗嘱,而是共同推举了众望所归的皇太极。

听董三爷这么说,我和大牙都有些惊讶,这段事对于我们来说真如晴天霹雳,以前根本没有想到应该去查查朝鲜的史料,既然朝鲜的史料上有记载,相信也不会是空穴来风,朝鲜当时还是大明朝的藩属国,不可能为了当时的后金小国去捏造历史,毕竟那时中国还是大明朝的天下。

大牙听的直吧嗒嘴,冲董三爷一个劲的点头:“三爷,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您老可真是七通八达,博闻多识啊!就您说的这些事,我们连听都没听说过,和您这一比,我们哥俩简直就是井底之蛙,鄙陋无知了。”

于麻子在旁边笑了笑:“程老弟,咱们也就没事看看电视剧,瞅瞅后宫那些娘们儿勾心斗角,争芳斗艳,要说这皇权争斗,这事咱可说不好,官场如戏,何况这帝王之术,多变无常,还真不是我们能去揣度的!”

董三爷略略的点了点头:“帝王之术,既要王道,也要霸道,未必就是言行一致。中国历史有‘两千年之学,旬学也,两千年之政策 ,秦政也’的说法。而荀子在孔子的思想上加上了‘法’的要素,尽管很露骨,但是非常实用,帝王宣讲的是孔学,做事的参考却是荀学。”

我还一直沉浸在董三爷刚才说的遗诏上,如果说多尔衮是天命所向,而皇太极却是共同推举,那这两个人到底谁更有资格坐江山,还真是不好说。起码从历史来看,后金诸贝勒选择了皇太极是正确的,唯有皇太极才能这个能力,可以收拢后金的分立势力,逐个制服三大贝勒,加强中央集权,带着后金统一了全国,与其说是众贝勒选择了皇太极,不如说是历史选择了皇太极。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见大牙晃了晃脑袋,然后很恭敬的问董三爷:“三爷,您说朝鲜的那个记载要是真的话,那努尔哈赤既然想要把汗位让给多尔衮,为啥又死前下令必须让多尔衮的亲妈阿巴亥活殉呢?”

大牙问完后,董三爷明显有些惊诧,估计是他根本没有想到大牙竟然会问出这么详细的问题,所以明显怔了一下,不过瞬间后,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态,波澜不惊,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告诉大牙,如果让多尔衮即位,那阿巴亥则必须要死,这就是帝王之术。

“哦?”我和大牙都有些吃惊,没想到董三爷会这么说。

即然把汗位给了多尔衮,又要把阿巴亥处死,这不是把多尔衮孤立起来了吗?十几岁的一个孩子,无父无母,怎么能坐稳汗位,怎么斗得过那些根深苗正、根系庞大的诸多贝勒集团呢?

大牙咧了咧嘴,讪讪的笑了笑,不解的问董三爷:“这个我就想不明白了,要是让一个手无寸铁,形单影只的孩子去坐汗位,不坐还好,坐了恐怕死的更快,真说不明白这是为了多尔衮好,还是巴不得让他早点死。”

董三爷叹了口气:“或许是努尔哈赤过分的相信自己的儿子们了,相信他们会遵照他的遗命,所以才这么决定。他之这么决定,完全也是为了后金的命运出发,也怪不得他。”

喝了一口水后,董三爷接着解释说,努尔哈赤临死前说过“留之恐后为国乱”。他是担心多尔衮即位后,阿巴亥以皇太后的身份胡乱干政,甚至勾结乌拉部的残余势力篡夺政权,这应该是努尔哈赤指令阿巴亥殉葬的主要原因。

阿巴亥的身份在乌拉部显赫,是乌拉部的公主,虽然当时乌拉部已经被努尔哈赤征服,但是怕的就是努尔哈赤一死,就算是她不想反,但那些乌拉部的残余势力也会逼得她反。所以在努尔哈赤病势加剧时,让人特意请来阿巴亥来迎接,估计就是讲清由多尔衮即汗位,要她殉葬的道理,只不过多尔衮没有即位,但阿巴亥却仍难逃一死。

帝王之术,这就是帝王之术?

我听完董三爷的话,心里也在不住的在盘算,感觉董三爷说的有些道理。

如果汗位不想传给多尔衮,就没有必要非得让阿巴亥殉葬,毕竟当时阿巴亥可是大妃,其身份是不可能殉葬的。或许真如董三爷所料的那样,努尔哈赤已经定下来打算传位给多尔衮,为了避免后金政权不至于落入旁人之手,才不得已经提前清除掉阿巴亥,毕竟这个乌拉部的公主身份太过于招摇了,肯定会对以后的多尔衮亲政有所影响,不得已才痛下狠手。

世事难料,人算不如天算,历史上还是皇太极即了位,仍然以遵父汗努尔哈赤遗命为由,逼死了阿巴亥,立时就把多尔衮给孤立了起来,对他构不成一点威胁了。

可怜这阿巴亥死的一点都不值,恐怕在临死的那一刻,心里也在不住的埋怨努尔哈赤……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八章 破阵

董三爷侃侃而谈。如数家珍,我和大牙后来也只有干听的份儿了,一句话也插不上。

不得不佩服,董三爷确实有两下子,无论是说人说事,还是谈谋略权术,都有其独到的见解,高识远度,让人信服。

于麻子见时间不早了,就提议说,这次他做东,再换个地方吃点东西,喝酒、聊天。

董三爷摆了摆手,推脱说是晚上还有些事,实在是不好意思,改日有时间去他家里做客,他亲自主厨做几道小菜让我们品尝品尝。

甭管人家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我们这个身份的不好多问,人家又说的那么客气,我们只好客套了一番,董三爷便提前先走了。

重新落座之后。气氛轻松了不少,我也才有机会专门答谢于麻子。毕竟刚才董三爷在场,有些话说起来不方便,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了,怎么说也熟悉一些,说什么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我开门见山的冲于麻子说:“于老哥,今天这事儿让老弟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谢意,老哥您为我们哥俩奔波劳累,兄弟我们心里都有数,以后要是有用得上老弟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就是了。”

于麻子赶紧把我拦住,冲我摆了摆手:“两位老弟,我说过了,这事虽然不是我自己的事,但是也和我自己的事差不多,这圈里的人都好个面子,二位老弟以后要是说出去,在我这儿前脚出门,后脚东西就被顺走了,我这一张脸可往哪儿放呢?”

大牙见状,赶紧一摆手:“老哥哥,这话您要是这么说,成心让我们兄弟俩下不来台嘛,这事一码归一码,您要是硬往您自己身上揽,我们也没招,不过。这事我们心里都是明镜似的,咋怨也怨不着您啊,您说您这边着急上火的,倒显得我们哥俩心大了。”

于麻子呵呵一笑,连声说了几个“好”字,冲我们说:“大家也都不是外人,咱们也别这么客气下去了,倒是显得外道了。”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大牙,然后把箱子往于麻子面前一推:“于老哥,老弟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这东西放我们哥俩这儿也没啥用,我们哥俩也想明白了,这事我们岸上就给做主了。您路子宽,帮我们哥俩把这东西折腾掉,要是能捣腾出俩钱呢,我们也好还了董三爷,毕竟这钱不能让人家白掏。”

于麻子愣了愣,上下打量了一眼:“胡老弟,你要是差钱,和老哥说一声,在老哥这匀点。周转一下也不碍事,犯不上这么好的东西就折腾了。”

我赶紧表示感谢,然后对于麻子说:“我们也不是玩这个的,这东西放我俩这儿连瓶汽水都换不来,还不如卖了。宝剑赠英雄,这东西放在行家手里,才能显出其价值,放在我俩手上,就是废铜烂铁。”

于麻子听我这么说,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一丝兴奋,一吧嗒嘴:“既然老弟坚持,又信得过老哥,那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们尽管放心,有消息时我会告诉你们。”

眼见着也没有别的啥事了,我和大牙便是又一番的感谢,把于麻子给说的,云里雾里,美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出了茶馆后,在路上,大牙就忍不住的问我,今天这场戏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他总感觉这事有些奇怪。

我笑了笑,告诉大牙,天下掉馅饼的事是肯定没有的,我是不相信于麻子有这么好心,而那萍水相逢的董三爷会有那么敞亮。就我们,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人家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为了我俩这无名小卒抛头露面。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自己多大斤两自己还是有数的。

肯定是我们在哪个方面让董三爷看到了价值,这才肯卖个好给我们。只是我俩身上能有什么东西是让董三爷能看重的呢?

难道是珠子?

一提到珠子,我和大牙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越想感觉越是这么回事,难道董三爷或者是于麻子都是冲我们手里的珠子来的?

大牙想了半天,晃了晃脑袋:“不对啊,来亮,你说,不管是董三爷还是于麻子,如果是为了珠子,肯定是为了珠子背后的东西,这东西就在眼前,明明已经进了他们的腰包,不管咋的也能值个百八十万的,犯不上费了大劲好不容易弄到手后又吐了出来?纯属是自露马脚,脱裤子放屁啊!”

我也有些不解,确实是这样,如果说指使算卦先生,拖我们下水的就是董三爷或是于麻子,目的就是把我们当枪使,他们在背后坐享其成,可是既然东西已经到了他们的手上。目的已经达到了,犯不上又吐出来。

想来想去,我觉得这事恐怕比我们能想到的要复杂多了。

本来撞上了那个算卦的老头儿,以为事情就要拨云见日,水落石出了呢,不成想,我们最初怀疑的对象又顷刻都消除了嫌疑,至少从现在看,董三爷和于麻子确实不像是背后的布局之人。

如果他们不是,那这背后的神秘之人到底会是谁呢?

我和大牙刚刚到家,还没等坐下。立春竟然打来了电话。

本来以为她只是问候一下大牙的伤势,不成想立春一开口就把我给吓的六神无主,惊魂不定。

原来立春回到学校后,突然想到我们的阵法由于苍促离开一直没有破坏掉,心里忐忑不安,好不容易过了一周,又到了周末,她自己又跑回了叶赫古城。这才发现,短短一周时间,遍地的野青竟然都像到了冬天一样开始枯萎了,就连那几棵古树,叶子也快掉光了,落了一地,看起来十分萧索凄凉,没有半点生机。

最可怕的是,古城旧址的土包子上遍地都是死蜘蛛,把这个大土包足足又加厚了一层,就像铺上了一层厚棉被一样。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死蜘蛛厚厚的遮住了地面,黑压压的一大片,骇人至极,她现在就在现场,吓得已经没有了主意,让我们赶紧想办法,万一被别人发现了,这事估计就麻烦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前的事还没弄明白,那边又出事了。

我心里不断的在责怪自己,做事也太粗心了,当时大牙一出事儿,脑袋一乱,就忘了阵法的事情,现在刚刚一周时间过,就变成了这样,我们必须的赶紧回去,真要是被别人发现,再上了电视。报导出去,整不好,我们这几个人也得被牵涉进去。

事不宜迟,我赶紧给柳叶打了一个电话,把立春刚才说的事告诉了柳叶。柳叶听完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住的唉声叹气,责怪自己当时太粗心,竟然忘了这回事。

我告诉柳叶这个时候就都别再做自我批评了,马上收拾准备一下,两个小时后来我家楼下集合,赶紧回去看看,想想补救的办法,趁着还没有人发现,抓紧把这事给摆平。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柳叶来我家楼下接上了我和大牙,然后我们出了北京,上了京沈高速,一路疾驶,也没怎么说话,等到了四平时,天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

立春知道我们连夜过来,所以一直在叶赫镇等着我们,等我们到了叶赫镇,接上了立春,不大一会儿,就再次回到了叶赫古城。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离得挺老远我们就看见了像坟头一样的黑土包,这里方圆一千米左右基本上都变成了黑色,没有一点生气可言。似乎眼角的余光都能看到飘浮在空中的黑气,望着那密密麻麻的蜘蛛尸体,简直就是无间地狱,惨绝人寰,这么多蜘蛛,一层压着一层,熙熙攘攘,堆挤在一起,身子僵硬挺直,一看就让人头皮发胀,后脊梁骨蹭蹭的往上冒冷气。

柳叶很害怕这种东西,下意识的躲在了我们的身后,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

我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时之间也是束手无策。我知道当务之急,不是处理这些蜘蛛的尸体,而是先要让阵法停下来,否则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看了看他们,告诉他们这里的阵法已经运转起来了,就算是把阵眼破掉,也要持续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好说。我想起来一种风水术中的疏理之法,称之为‘移星换斗’,说白了就是把这里的阴气直接疏导到别处,或许这么做能把危害减到最小,只不过得多长时间才能把这里的阴气疏导分散开,能不能成,我心里也没有底。

听我这么说,他们也是没办法,这事起码我还有些方法,他们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是无计可施,只能是纷纷给我打气,让我放手去干,这里已经这样了,就算是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移星换斗”在风水中是一种“过气”的手段,有时阴阳先生“扎宅立穴”几年之后,发现龙脉移动,当时点穴的位置可能会有些偏差,然而房子或是墓穴不能轻易移动,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把吉气再疏导过来。

只不过这种方法都是在有限的矩离内完成,而且都是应用于正面,疏导生气、吉气,但我这次却是另辟稀径,要将这里的阴气、煞气给引到别处,区域面积比之房宅大上千百倍,操作起来难度自然无限放大。

我登高远眺,看了看北面不远的叶赫河,心里有了主意,行与不行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九章 仙女舞袖

主意打定,我指着北面不远的叶赫河。告诉他们,只要能把这里的阴气、煞气疏导到叶赫河的对岸就可以了。

不过这样做,首先就要断流叶赫河,直到煞气穿河而过之后,才能恢复水流。这样,这里的阴气就会全部倾泻到河对岸的那片平原上,对岸那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耕地,现在地里还没有耕种,所以也谈不上影响农田,而且几十里地以内都没有人家,地势又平缓,阴气疏导过去以后,用不了多久就会自行消散了。

不像河这边,我们站的片区域地势起伏,不远处就有两个村子,如果阴气在这边疏导,很容易就会祸及无辜。如果阴气真的冲进村子,那么村民估计就要遭殃了,情况轻的是头疼脑热,头晕呕吐,但是对于本来体质不好的老年人或是小孩来说。弄不好就会出了人命,毕竟这里的阴气到底有多盛,连我心里都没有底。

听我这么一说,立春和柳叶都张着大嘴,有些不太相信,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先把水断流后,才能疏导阴气。

大牙在旁边瞅了瞅我:“来亮,你武武玄玄的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阴气在哪儿呢?是不是还得拴个绳牵过去,省着走岔道啊?”

我看了一眼大牙,冲他一呲牙:“你懂个屁,这里风水阴阳交合,藏风聚气。龙无水送,则无以明其来;穴非水界,则无以明其止。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有水拦着,气是无法流到对岸的!”

我说了半天,自己累够戗,不过再看他们几个,才明白什么是对牛弹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尽量通俗易懂的解释道:“打个比方吧,警犬的鼻子十分灵敏,可以根据坏人的气味进行追踪,但是一旦追踪的对象过了河,就连警犬也就闻不到任何气味了,无法再追踪了。这就是因为‘水’可以‘界气’。就是说水可以把气场隔断。”

我这么一说,他们似乎明白了一些,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既然要断流,总得找个合适的地点,我沿河步行,逆流而上,一面观察着水流变化,一面注意着弯曲流向。截流并不是随便找个地方把水阻隔住就行,而是一定要找到水流的“龙咽”之处,但凡水脉都有来气结咽之穴,只有找到这结穴的地方,在此断流,才能顺利把古城的阴气疏导掉,否则效果则会大打折扣,或者白忙活一场。

但是走了几百米后,我才发现,这处的叶赫河曲曲白折,弯弯绕绕,要找到这条河的聚气结咽之处也实在是不太容易,我瞅了好几处曲折回旋的地方,都感觉有些不太像。要说是聚气之点还勉强,要说是“龙咽”,我始终觉得还达不到形势。

我记得寻龙点穴的口决上说:龙落平阳如展席,一片茫茫难释疑,平阳只以水为龙,水缠便是龙泊地。只是这叶赫河虽然水流曲曲,但是始终未见回头环绕之处。当年叶赫东城既然选址在这里,那这里一定有结穴之处,为什么我找不到呢?难道是这么多年以来,河道变化大太了,所以才找不到了?

难道是我本事不行?心里一急,脑袋上也见了汗了,走了半天,脚也有些酸了,索性停下脚步,眯着眼睛开始“望气”,打量起来。

这时的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温和的阳光照在小河上泛起了点点光芒,一闪一闪的,十分耀眼。各色各样的野花倒映在清凌凌的河水里显得分别鲜艳,此时的叶赫河就像一条金色的绸带,弯弯曲曲地流向东方,小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动着点点波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眼神渐渐的迷离,已经看不清河水,看不清河里的水草,视野里的景像开始模糊起来,从点到面。最后眼睛里都是各种颜色,再也看不到什么草木山石了,而闪着波光的叶赫河则仿佛如青衣的翻水袖一样,回转飘逸,美轮美奂。

一瞬间,我如梦方醒,顿开茅塞,终于想明白了我为什么找不到的原因了。

这条叶赫河水流曲曲回环,但曲水只一支,回环缠绕,虽无大曲,但小弯不断,就在刚才视野模糊,眼神迷离的一瞬间,我终于认出来这里的形势,正是曲水单缠中最为有名的“仙女舞袖”,而这种吉地吉穴,家族必然爵尊福厚,富贵悠久,当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我忘乎所以的张着大嘴哈哈大笑,倒把大牙他们都给看愣了,不明白我是在发哪门子神经。

我兴奋的手舞足蹈,上窜下跳。等我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他们后,他们根本无法理解我心里的这份激动,对于他们来讲,什么吉地吉穴基本上没有什么概念,让我十分扫兴,真是对牛鼓簧,白费口舌。

我指着不远处水势稍缓,水流不宽的地方,冲大牙一摆手,告诉他这里就交给他了,让他一会想办法。在上游多挖几道坝,把河水一定要拦住,尽量要争取时间。坝堆的要高一些,结实一些,千万不能中途就被水给冲开,要是那样,后果就麻烦了。

大牙见我一本正色,说的又这么严重,也不再嬉皮笑脸了,看了看我手指的那个地方,然后又循着河水往上游看了看,最后点了点头,让我放心,干别的不行,要说“憋坝”,那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憋坝摸鱼,从小就玩。那时候我们村子南边几里地以外有条小河,河面不宽,水势也不大。我们这些半大小子一放心就到小河去玩,憋坝抓鱼是经常事,连跑带颠的找到一处水流不宽不急的地方,然后用石头先把水沟拦腰砌道石墙,然后再用蒿草或是泥巴把石块之间的缝隙堵住,只允许有少量的漏水,但是不让它过鱼。

紧接着再往上游走一段距离,再选择一片能存水的开阔地,来个大江截流。

你一捧我一捧 抠泥巴堆大坝。当然免不了要搬些大块的鹅卵石做地基,这样堆好的坝才能挺的时间更长一些。一会儿之后,两道大坝间的水渐渐少了,就可以开始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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