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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大清龙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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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女儿却失踪了,解放后一直没有音讯,如果估计的不错那跑掉的小儿子就应该是董三爷的父亲。

不过,据我们调查得知,当年董文廷被抓住后,可是被枪毙的,那个年代,枪毙一个土匪头子,是很难留下全尸的,怎么会葬在这里呢?看这墓碑还很新,明显没有多少年,肯定是董三爷近些年把坟移到这里的。难不成,这坟里根本就没有董文廷的尸骨,只是刻了个碑?

我正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大牙在旁边轻轻的碰了我一下,冲墓碑偷偷的挤鼓了一下眼睛,看来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董三爷一脸茫然,站在我们不远,也不敢吱声,静静的看着。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又看了一眼墓碑,墓碑上另外的一个人是他的父亲,董占虎。

我便假模假势的绕着这座墓左左右右的转了几个圈,最后才慢慢踱回墓的正前方,抽出三支香后,点燃了插在了香炉内,从包里掏出罗盘,开始定位。

既然要做戏,自然要做的像一些。

本来我打算随便的摆弄两下也就算了,不过,等这罗盘掏出来后,眼见指针晃了几晃后,飞快的转了一圈,然后突然一头就沉了下去,无论我再怎么晃动,指针都是死死的沉在池底。就是不动地方。

当时我的脸色就变了,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立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手脚冰凉。这种情形再熟悉不过了,正是罗盘指针“八奇”中的沉针,指针沉于底,说明有阴气介入,我以前倒是就很少来墓地下盘,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了情况,突然发生了这种变故,我脸色突变,浑身竟然有些不由自主的颤颤发抖。

董三爷发现我的神情不对,赶紧跟了过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董三爷,然后指了指手上的罗盘。

董三爷虽然不懂风水,不过,本身就是做古玩生意的,这东西自然识得,也懂的一些基本的常识,见我让他看罗盘,有些疑惑,但还是走近了一步,伸头看了看,也不明白我让他看什么,就有些疑惑的又瞅了瞅我。

我苦笑了一声,故意把罗盘左右转了转。

这下子董三牙可傻了眼了,眼睛盯着罗盘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有些神色慌张的抬头看了看指针所指的方向,战战兢兢的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冲车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赶紧招呼大家先离开这里。

走出没有十步远,刚刚走到小路上,罗盘上的指针“唰”的一下转了一圈,又恢复了正常,我并没有一丝惊喜,反而感觉到一丝冷意,身上激灵一下,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轻松了不少。

董三爷不住的摇头,用手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估计他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情况,就算是他平时定力十足,在这种鬼怪面前也难免有些惊慌失措,脸色有些苍白,深呼吸了两口气后,这才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收起罗盘,看了看董三爷,盯着他的眼睛直接问道:“三爷,有件事我想问您,希望您能说实话。”

董三爷郑重的点了点头,让我不用有什么避讳,有什么直接问就是了。

我这才指着墓地的方向问道:“不知墓里葬有几个人?”

董三爷愣了愣,然后慢慢的说:“两三点…两个呀?怎么了?”

我轻轻的冷哼了一声,看了看董三爷,摇了摇头,故意不说话了,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董三爷见我不说话了,有点急了,紧走了两步追上了我,冲我笑了笑:“小兄弟,有什么话你就尽管直说,咱们之间不用避讳。”

我停下脚步,盯着董三爷问他,确定是两个人的骨灰吗?

董三爷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看了看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兄弟,我董百喜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佩服过谁,今天我算是彻底服了你了。当真人不说假话,墓地的确只有我父亲的骨灰,至于我爷爷的,因为一些意外,尸骨找不到了,所以只立了个牌位。”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十九章 柳暗花明

董三爷这一坦白交待。我才彻底的吐出了一口气,悬在心口的这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毫无疑问,董三爷就是董大愣的孙子,也就是摄政王多尔衮的后代。

心里虽然是欣喜若狂,但是我脸上可不敢表露出来,等董三爷说完后,我只是略略的点了点头,告诉他刚才罗盘之所以失灵,是因为有股怨气笼罩在墓地的四周,很有可能就是他父亲的一缕怨念,似乎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过于执著,才会把这里的气场打乱。

董三爷我说完后,好像突然间就苍老了许多,暮气沉沉的点了点头,告诉我,是他父亲在解放前那阵子混乱时期,被冷枪打伤了肺子,一辈子就落下个毛病,没过四十岁就死了。活着的时候一想起老太爷的尸骨还曝晒于郊野,就长吁短叹,直到死的那一刻还在说着这件事,唉,着实遗憾。

我见董三爷说起这些事来,缠绵悱恻,不由的有些眼圈泛红。看了看我们,不好意思的摇头笑了笑,自嘲是人老了就念旧,说着说着就动了情了。

这一瞬间,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有种同情董三爷的感觉,觉的这老头也的确是有些不容易,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也是吃了不少的苦才打拼到现在这个水平,心里一时有些矛盾。

看的出来,董三爷很希望我能帮帮忙,只是一直碍于情面,并没有说出来。我一想到很多事情还要指望着这董三爷,敢紧就主动请缨,询问董三爷是否需要调整一下,董三爷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连声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执意中午他做东,请我和大牙吃点东西。

一方面盛情难却,另一方面,我还有些我的打算。于是也就半推半就,上了董三爷的车。不过我也提前就打了预防针,告诉董三爷我自然会尽力而为,但是不敢保证能百分百完美解决。

董三爷冲我摆了摆手:“小兄弟不用过谦,难道小兄弟肯这样帮我,客气的话也不多讲了,来日方长,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能办或是不能办的,都会尽力而为。”说完后,又告诉我们,他家里的厨师做的一手地道的湘菜,味道还不错,可以品尝一下。

我刚要客气,董三爷赶紧冲我摇了摇手,笑笑说:“就不用客气了,在家里吃的随便一些,而且也卫生。”

见董三爷这么说,我们也不便再说什么,陪着他东拉西扯,坐了很长时间的车。总算是到了地方。

餐厅里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热心腾腾的,看这菜式,一瞅就是专业的厨师做出来的,无论是刀工,还是菜品,都是极为讲究,油重色浓,连锅带碟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看就着有食欲。

董三爷一边吃着,一边给我们介绍,说这厨师是地地道道的湖南人,他无意间在一家酒店吃过他做的菜,觉的口味不错,正好家里需要请个厨师,直接就给聘过来了。

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湘菜,形色兼美,原汁原味。指着一盘甲鱼汤似的东西告诉我们,这菜叫“霸王别姬”,是传统的湘菜,问世于清代末年。是用甲鱼和鸡做为主要原料,先煮后蒸,精制而成。制法精巧,吃法独特,鲜香味美,营养丰富,让我和大牙一定要多吃一点儿。

这顿饭真没少吃,差不多都顶脖儿了。才放下了筷子,席间都喝了点红酒,下桌子时,我和大牙的大脸都是红扑扑的。

回到客厅,董三爷给我们冲起了功夫茶,就这待遇明显和上次有着天壤之别,我和大牙还真是受宠若惊。

我现在脑袋里的问号是一个接一个,觉的有必要也该稍稍探探底了,先旁敲侧击一下,如果董三爷就是背后阴我们的人,估计这一敲打就会露出马脚来,不是他还好,真的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打闷棍这哑巴亏,说啥我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喝着茶,聊着天,不知不觉的就又聊到了今天上午“相墓”的事情。

我便不经意的随口问了句:“三爷,您应该是满族吧?正白旗,是吗?”

董三爷执壶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也就是一两秒的事情,动作很细微,但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就见董三爷一边慢条斯条的继续倒着水,一边反问我:“哦,怎么这么说?”

我呵呵一笑,又问董三爷:“三爷,恕我冒犯,您爷爷董文廷是不是就是当年东北大局的大柜董大愣呢?”

董三爷闻听此言,把壶小心的放在台面上,重新的又打量了我一阵,并没有出声。

我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大牙,告诉董三爷。大牙的爷爷是当年寨子里的“白玉柱”,报字“小旋风”,老爷子没事时经常讲些阵年旧事,所以我们才知道东北大局这码事,看见墓碑上老太爷的大名后,确实有些吃惊,不敢相信,以为是重名重姓呢,但是结合墓相来看,我还真有些拿不准了。

我这么说也是紧捏着一把汗,如果董三爷敢承认他是董大愣的孙子,那必是多尔衮的后代,一切自然都水落石出了。往大牙身上推,一是因为董三爷对大牙不是很了解,二是大牙一直时不时往出冒点黑话,估计董三爷多少也会有点印象。

果然,董三爷看了半天后,冲大牙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眼睛低垂,好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好半晌,才抬起头,对我们说,这件事恐怕世上除了他自己,也就只有我俩知道了。

董三爷把茶水重新续好,这才慢慢的和我们说了起来,说是他也是听他父亲讲的,解放前的那一仗,整个寨子都被打平了。当时他父亲还没成家,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捡了条命,逃了出来,但是也负了伤,当时的医疗条件也不允许,这伤也就没有及时医治,最后。竟然连累至死。

在那个年代,像他们家这样的成分,比地主、土豪还要惨,抓起来就得关监狱去,还能不能出来就不一定了,所以也是东躲西藏,日子自然过得艰苦。在他十六岁时,他父亲就去世了,而母亲竟然也失踪了。

那时候,正赶上知青下乡的大潮,他在城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车,去了农村,在农村一待就是八年。

后来知青返城,改革开放了,他从农村跑出来后也没事可做,就跟着当时的一些人干起了个体户,做上了“倒爷”。好在他父亲去世后,还给他留下了点金银首饰,卖了些钱做为本钱,带着一千块钱就去了上海,当时批发了二提包围脖,每提包正刚能装五十条,一共一百条。

跟着那群人就挤上了火车,去了海拉尔,海拉尔那地方当时经济落后,满目凄凉。什么都没有,当时都阵子,都说那里“轻工业是被服厂,重工业是挂马掌”,他们这些倒腾商品的交易市场异常火爆,两提包围脖放脚下一放,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这一出就能净赚一千元。

一千块钱在当时那也是不得了,干了没几年,用今天的话来说,也算是发了,有了本钱,加上从小就见过些金银古董啥的,就做起了古玩儿生意,也算是苦尽甘来吧。

这些事在董三爷口中娓娓道来,我们听着就像是在说着不相干的人一样,说的虽然极为简单,但是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也不会是一帆风顺,吃了不少的苦。

等董三爷说完后,我赶紧接过茶壶,给董三爷续了杯水,然后装作很随便的样子,问他知不知道祖上的事情。

董三爷看了看我,呵呵一笑:“小兄弟,你说的并没有错,我家祖上的确有做高官的,位至公卿也不足为过,我家先祖正是多尔衮。”

一听这话,我手里的茶壶差点就掉了下来,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张着大嘴“啊”了一声,然后打量了一下董三爷,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自语道:“的确是龙气护泽,只是我也没有想到,您家祖上竟然是这么个大人物。”

顿了顿,我告诉董三爷,墓地的事情,我已经有了打算,这块墓地需要重新移坟,要选择曲水之山,蝉翼之穴,才能化掉墓地的那缕怨气,让死者安生。至于他爷爷的尸骨的问题,估计是找不到了,但是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立空坟,这样于风水不合。我会想些办法,把这件事处理好,毕竟祖坟荫五代,这个是不能大意的。而而具体的操作时间,我还要回去好好推算一下,等都准备好了后,再给他打电话。

董三爷自是感激不尽,不停的说些感谢的话,最后一拍大腿,冲我们说:“唉!你偿看我这记性,昨天本来要送件礼物给你们的,但一打岔还给打过去了,这样吧,我自作主张,送你们一件礼物,虽然不是很贵重,一般人也未必能喜欢,但是估计你们肯定会很感兴趣。”

说着,从书架上取过来一只盒子,放在了我们面前。

别看董三爷嘴上说的简单,但是我心里明白,他能拿出来的东西不可能像他嘴里说的那么轻松,所以赶紧把盒子又推到董三爷面前,一脸为难的说道:“三爷,您这么着,我俩可真是太没眼力见儿了,无论如何我俩也不能收,总不能连吃带拿啊,您真是太多心了。”

董三爷看了看我,突然笑了笑:“要不你们打开看看,要是不喜欢再说。”

盒子不大,很普通,但董三爷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好奇,想不透为什么董三爷执意要送我们件东西,又这么有把握我们能喜欢,再转念一想,反正打开也未要一定要收下,就笑了笑,看了一眼董三爷,然后轻轻的把盒子打开了。

盒子里面除了两颗珠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两颗珠子一黄一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看了看,小心的拿起一颗,感觉大小倒是有些熟悉,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心里就是一惊,我愣眉愣眼的看了一眼大牙,然后把珠子递给了大牙。

大牙不明所以,接过后,迎着灯光看了看,刚要放下来,突然好像也意识到了问题,赶紧又握在手里,闭上眼睛摸索了一阵,好半天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

董三爷一直在眯着眼睛盯着我俩,见我俩看的差不多了,这才呵呵一笑,指着这两颗珠子说:“没错,这两颗珠子一颗是黄玉的,另一颗是红珊瑚石的,与你们先前带过来的砗磲魄珠应该有些渊源。这两颗珠子对于别人来说,仅仅是两声品相上乘的有一定收藏价值的宝石而矣,但是对于你们来说,真正的意义远大于他的表面价值吧,怎么样,我的礼物你们还喜欢吗?”

我和大牙其实也猜到了,这两颗珠子正是我们一直寻找也没有找到的另外两颗珠子,但是这事太过于突然,心里一直打鼓,有些不敢相信,听董三爷言之凿凿的讲了出来后,顿时热血沸腾,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董三爷呵呵的笑了一阵,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然后告诉我们,这两颗珠子是前段日子无意中碰到的,别人都没怎么在意,不过他倒是一眼就想到了我们先前的那颗砗磲珠子,于是就把珠子直接就买了过来。

听到这里,我赶紧小心的问道:“三爷,那您知道卖珠子的那人是谁吗?家是哪里的?”

董三爷摇了摇头,告诉我,这行里的规律,不能盘路,不能多问也不能多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冲董三牙笑了笑,解释说一时之间有些着急,倒是让三爷为难了,我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

董三爷摆了摆手,招呼我俩别光说话,喝点茶水,然后他又取出一只档案袋,交给我们,告诉我们,珠子上的文字都在上面,还是一样,上面的文字他也不认识,如果有需要,还是去找柳老师问问吧。

我赶紧连声道谢,看了看桌子上的这两颗珠子:“三爷,多谢您费心了,不过,这珠子我们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腼着脸就给拿走了,这个实在是说不过去,这样吧,我们把档案袋带走,如果有需要,我们再到您这来借。”

董三爷冲我叹了口气:“你也太客气了,客气的倒显的有些生分了,这样吧,东西就当先借给你们的,用完了,你再还回来总行了吧?”

大牙在旁边往前凑了凑,冲董三爷呵呵一笑:“没问题,三爷,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真要是再不接着,倒显的我们有些太不识抬举了,那我们就先收着,谢谢您哪三爷!”

董三爷摆了摆手,往靠背上一仰,似乎是有些累了。我见状,赶紧冲大牙使了个眼色,客气了几句之后,离开了这里。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二十章 北斗聚全

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大多都是我始料不及的,这些事情盘根错节,交织混杂在一起,脑袋登时给塞的满满了,根本就理不出来个头绪了。线索不多时倒还好,突然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条线索,反倒是扰乱了思想,一时之间反而倒是不知道该先抓哪条线了。

回到家后,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打开后,递给了大牙一瓶,也没顾得上先看珠子和档案袋里的东西,而是拉着大牙,先把今天的这些事情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顺顺思路。

这董三爷现在终于露出了真身,身世也浮出了水面,但是最关键的就是,在我们背后捣鬼的那只老狐狸到底是不是他?还是另有他人呢?

大牙认为,通过他对董三爷的察言观色,揆情度理,认为是董三爷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真的是董三爷在背后阴我们。就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把他自己先暴露出来,主动往咱跟前凑,这无异于自己往枪口上撞,这不是找死嘛!这事他要是心里有鬼,就不可能痛痛快快的带我们去墓地,而且还直截了当的承认这一切,以他的阅历,不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这种想法倒是也合情入理,反过来想想,假设董三爷就是幕后的黑手,那他当初想要花钱买我们手里的砗磲珠子,应该是他知道这珠子与他们家有关,并且了解这珠子的底细。可是如果他知道这些珠子的事情,怎么又会这么爽快的把他手里的珠子送给我们了呢?

这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和大牙详情度理,层层分析,分析来分析去,都觉的董三爷不太像是幕后捣鬼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可是能会是谁呢,这人也实在隐藏的太深了,太神秘了,我们打过照面的这些人里面,实在是想不出来,谁会有如此的心机。

直到一瓶啤酒见了底,心情才稍稍顺当一些,这才把董三爷给我们的珠子取了出来,连同我们手里的五颗,并排都摆在了一起。

这七颗珠子终于都找齐了。望着这桌子上的五颜六色的这些珠子,心里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酸甜苦辣,一言难尽。

欲解真相,北斗聚全。

今天这“七星”终于是聚全了,那是不是离真相也就越来越近了呢?

至于真相是什么,到了现在,我们一点也不兴奋了,心里都明镜似的,一天找不到背后的那个人,就算是我们找到了真相,十有八九也是帮人家忙活,没什么意义。人家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斗不过人家。

珠子这事到底还牵扯着什么,暂时来说并不怎么重要了,我们现在最关心的是我们自己的命,究竟还有多长,而那老五廉贞究竟去了哪里,有没有留下一些线索。可以解除这“魑诅”。

大牙叹了口气后,从档案袋里掏出了两张纸,纸上的珠宝鉴定部分,我们都不太感兴趣,而是真奔主题。

那颗黄玉的珠子背面的文字是“三”,应该是老五廉贞手里的;而那颗红珊瑚珠子背面的文字是“八”,应该是老七破军手里的珠子。至于前面的文字,仍然是那种托忒符文,虽然我和大牙不认识,但估计黄玉珠子上肯定写的是“廉贞”中的一字,而红碧玺珠子上写的则是“破军”中的一字。

大牙看完后,摇了摇头,冲我说道:“来亮啊,咱还真猜着了,人骨地图还真和这珠子有些关系啊!当初咱们猜到这两颗珠子中肯定有一颗上面标明的是‘三’,对应的是《十月之交》的第三节,还真给蒙对了啊!那不用想了,肯定还有个秘密就藏在这诗中的第八节里了。”

我点了点头,在网上搜了搜这首诗,很快就查到了这首诗,诗中的第八节共有八句话:

悠悠我里,

亦孔之痗。

四方有羡,

我独居忧。

民莫不逸,

我独不敢休。

天命不彻,

我不敢效我友自逸。

我念叨了好几遍,也没读明白这里面会有什么隐申的含义,看了看这节诗的解释,说的是,绵绵愁思没有个尽头。整天劳心伤神病恹恹的,全天下大多数人都雀跃欢欣,唯有我自己忧虑心不安。别人全都享安逸,就我劳苦不敢闲,老天不循常道,哪怕效仿别人贪图安逸。

大牙摇头晃脑的也琢磨了半天,最后冷哼了一声,说是写诗的这人整的跟怀才不遇似的,郁郁寡欢,也不知道图个啥玩意儿,写的也不朗朗上口,也不知道当初写这诗的人是怎么想的,咋就不整个合辙压韵的呢?

我看了一眼,本来想告诉他这《诗经》里的诗和唐诗宋词有一样,但是也懒的张口,由他自己去吧。我也懒的再琢磨了,返身重新坐回沙发上,盯着这些珠子看了起来。

心里犹豫不决,不知道这事是应该继续查下去还是要就此而止。如果继续查下去,目前最麻烦的事儿就是没有柳叶的帮助,以我和大牙对这古诗词的理解,真要是悟出个子丑寅卯来,说不定是啥猴年马月的事儿了。根本就行不通。

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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