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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爱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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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住了,有事我会找你,放心吧!」
「那……我可以先出去罗?」
「嗯。」他闷吭了声,继续将自己的心神专注在公文之中。
看他好像真的没有事情要交代给她,裴心乐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失落感,像是被人给回了一个软钉子,虽然嘴里不说,但摆明了就是被拒绝。
「今天我想提早下班,可以吗?」她不死心地回头接著又说。
「是要去跟男朋友约会吗?」他闷吭了声,故意装作毫不在乎,但语气之中确实充满了介意。
「不是。」哼,他总算有点回应了。
一阵久久的沉默之後,她以为他不会再问下一个问题,正想要转身走出办公室,这时,他却又突然开口了。
「那你提早下班要干什么?」
「今天要替朋友庆生,约在淡水的餐厅,我怕迟到,想提早出发。」今天是又怜的生日,小冬约她要早一点去布置。
「嗯。」他不动声色地闷吭了声。
「如果没事的话,我出去忙了。」
又没声音。
他真的存心要对她视而不见了吗?她裴心乐又不是空气,哪能假装没看到,就真的变不见呢?
「对了,以後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我不会提早下班了,要加班也可以,因为……我已经跟男朋友分手了。」她背对著他不敢回头,屏息以待他的反应,但过了足足一分钟,都没听到他的回声。
那一分钟的沉默,让她感觉有如一百年那么漫长。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他会说出什么话,会有什么反应,但他的毫无反应却给她一种很想哭的受伤感觉。
裴心乐,你到底在干什么蠢事呀!?
邵天阙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干嘛把分手的事情告诉他呢!?
他现在一定心里暗爽不已,因为他终於如愿以偿,让她跟男朋友分手了……不,名义上是她被甩了!
才不过第一次交男朋友,她就因为邵天阙这个男人,很没面子地「被甩」了!裴心乐心里越想越气,快步地往门外走去。
好啦!就让他彻底地把她当成「空气」好了,反正她那么讨厌他,根本就不应该在乎才对!
她的话就像一颗强力炸弹般,把他的脑袋炸成了一片焦土。
邵天阙好半晌反应不过来,她真的说了吗?说她跟那个男朋友分手了吗?当他终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箭步往外面走去。
在她的座位上没见到人!
「她在哪里?」他逐楼地往下问,冷峻的脸庞透出急切。
「谁?总裁你是在问……」
「裴心乐,我的特别助理,她现在人在哪里?」
「我刚才看到她往那个方向走过去——」
还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邵天阙就往他所指的方向快步而去,一时片刻都不愿耽搁,他不能等!
有生以来,他从未如此渴切要见到一个人,内心的急迫几乎令他感到煎熬,他想见到她,一刻也不愿让她再离开视线。
最後,他找遍了整栋大楼,都找不到她的人,仿佛她无缘无故消失在空气之中,存心不让他见到!
一瞬间,他的心又冷又痛,仿佛降至了冰点。
当他回到办公室,一推开门,就听到了有人在里头活动的声音,他抬起眸光一瞧,看见裴心乐急忙放下了正在观赏的纸镇,假装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朝他乾笑了两声:「我回来……听说你在找我,所以进来等你。」
他低吼了声,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想要紧紧拥抱她的渴望,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背脊,恨不得将她给揉进骨子里。
他从未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却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强烈地、不顾一切地想要她!
她被他狂暴的神情给骇住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他,「邵天阙」这三个字对她而言根本就是冷血动物的代名词,是她心里讨厌鬼的榜首,此时此刻的他,激动热烈的眼神却教她的心脏狂跳不停。
她总以为他骨子里的血液是冰冷的,但他拥抱她时,总是变得如烈火般炽热,仿佛她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的感觉令她感到怀念。
他不让她有反抗的余地,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大手托起她小巧的下颔,俯首狠狠地吻住她柔嫩的小嘴,深深地吸吮著她甜美的嫩唇,仿佛想要抵达她的灵魂深处。
他伸手拉开她束起的马尾,让她柔软微卷的发丝流泄过他的指缝,他温柔爱怜地轻抚著,仿佛那是一疋上好的绸缎。
她感觉到自己的发丝在他的掌心流淌,心里一阵紧缩,仿佛在许久以前就曾经被他如此温柔对待。
邵天阙放开了她的唇,如巡礼般啄吻著她小巧细致的下颔,一直移落到她雪白的颈侧,怱地,他冷不防地抱起她,让她坐到桌面上,让她的高度只恰好比他低一点点。
裴心乐并不是不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也知道男人的力气就是如此强悍,然而,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好脆弱,在他的臂弯之中,她仿佛是一尊可以被他捏碎的瓷娃娃。
她小手捧住他男性刚俊的脸庞,清澈的美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无论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想要好好对待你,至少不是在这里——」
「哪里都无所谓,我要你现在就抱我。」说完,她主动地吻住了他,贪婪地感受著他的吻带给她的感觉。
她一点儿都不感到迟疑,仿佛从好久以前就想要这么做了!
邵天阙原本还可以自制,却在她主动的挑逗之下,脆弱的理智如丝线般被扯断了,他拥住了她,回应她的吻,宽热的大掌顺著她的肩畔下滑,隔著她棉质的衬衫托住了一只丰盈的椒乳,以拇指轻挲著她柔嫩的顶端。
一丝似麻似痒的酸软感从他的指尖缓缓地渗入她的心坎,裴心乐轻吟了声,不自觉地扭动了下纤腰。
她青涩可爱的反应不由得令他微微一笑,邵天阙著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一掌探入了她的胸衣之内,直接地寻找到那敏感的嫩蕊,不片刻,就感觉到那粉嫩的小蕊心变得突起,就在这时,他耳畔听见了她娇喘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时地伴随著淫嚅的嘤咛声。
「不……嗯……」她咬著唇,慌乱地发现原来他要做的事情比想像中更加难以承受,她感觉小腹深处仿佛有一摊暖水,渐渐地溢漫出来。
那掺著那么一点痛苦的愉悦在她的身子奇%^書*(网!&*收集整理里逐渐地泛滥成灾,不能收拾。
邵天阙从喉头发出了一丝似兽的咕哝声,在他胯间迅速地累积欲火,越来越感灼热胀痛,教他难以忍受。
他吻著她细致的锁骨,一手揉玩著她白腴的乳房,这时,他另一掌则缓缓往下探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滞留了半晌,才滑入她的裙底,长指抵住了她内裤的底部,感觉一层淡淡的湿意从那块薄布之中透出。
他来回几下蹭动,立刻感到她在颤抖,从那薄布之中透出的湿腻感觉也越来越甚。
裴心乐屏住呼吸,对他即将要采取的行动感到慌张,怱地,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觉到他的大掌探进了她的裤底,撩开她令人感到害羞的耻毛,在两片花办的密缝处稍作游移,粗糙的指尖不时地碰触到她嫩核的顶端,那一阵阵似有若无的挑逗令她感到焦急。
她心里明明就觉得好羞耻,但却希望他碰触更多,她微微地扭动水细的腰肢,不自觉地迎合他的抚弄。
一抹炽邪的微笑跃上邵天阙的唇畔,他撩开了她两片娇嫩的花办,修长的中指先探到她花穴的入口,那窄狭的嫩缝之中渗出了些许淫香的蜜汁,他沾染了一点,缓缓地往上挪动,以中指的指腹揉按住她敏感的花核儿,以她自身泌出的爱液替她做著抚慰的举动。
「啊……」她无法自抑地呻吟出声,小腹深处的那池暖水越来越翻腾,她几乎都可以感觉到那热潮从她的腿心之间渗滑而出。
这时,邵天阙以唇眷顾著她胸前的嫩蕊,他一会儿舔舐,一会儿吸吮,仿佛存心让她那粉嫩的颜色变得更加嫣红,他还不时地轻咬,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在他的怀里颤抖地弓起身子。
「不要了……我觉得……好奇怪……」她小声地说,按捺不住一种淫荡的念头在心头蔓延,越是经过他的爱抚,她感到越不知足,想要他更多的蹂躏,直到她完全忘我为止。
「说,你想要我如何对待你?」他轻轻一笑,改由食指与中指夹玩住她柔嫩的小核儿,不时地左右辗动。
「我……不知道。」她咬著唇,好怕自己再发出更多不知羞耻的呻吟声,她慌乱地摇头,要他别再逼她。
邵天阙轻轻笑了起来,动手脱下了她的衬衫,怱地,她右後肩上的一抹红影惹动了他的视线,他伸手抚过那抹嫣红的花痕,「这是什么?是刺青吗?」
「不是,是胎记,外婆说我出生就有了。」她微微地瑟缩纤肩,被他触碰到那个胎记让她心里觉得好奇怪。
「好美的胎记,颜色就像刚刺青似的红嫩。」他眼神倏地一黯,心里有一丝心绪被这抹花痕给撩动了。
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令他身体里的血液不自觉地为之沸腾。
邵天阙抽回手,长臂一横,悬空将她抱起,修长的双腿笔直地往房间另一端的沙发步去,最後,他将她轻轻地放落在长沙发上。
裴心乐紧张得差点忘记呼吸的本能,她怯怯地瞅著他,无法制止他脱去她衣服的举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逐渐地变得赤裸,就如同新生的婴孩般一丝不挂。
「你好美。」他沙哑地低语,一双幽邃的黑眸丝毫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看著她娇羞的嫣色从脸蛋泛起,渐渐地染红了全身。
他伸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露出一大片精壮的古铜色胸膛,并且解放他胯间早就亢热疼痛的欲火,长躯覆落在她身上。
他伸手分开她白嫩的玉腿,掌心轻覆在她腿心的花壑上,感觉到一片香欲的湿濡,知道她已经充分准备好接受他了!
男性的长腰一挺,亢挺的尖端抵住了她花穴狭嫩的入口,困难地挤入那充血饱满的柔肉之中,感受到她紧密的包围,她狭小美妙的吸衔触感几乎令他为之疯狂,他不由得低吼了声,努力克制住想要撕穿她的冲动。
「痛……」
她拧起眉心,扭动著娇躯想要逃避下身那种被贯穿的剧痛,他好热、好大!如果让他全部都进来的话,她一定会被毁坏的!
「不要……我好痛……」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像只小动物般呜咽。
邵天阙轻吻著她溢出泪光的眼角,他不想让她疼痛,但此刻他体内如火焚般的欲望却不允许他这个时候抽身,他想要她,心里强烈地想要将她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
他低吼了声,大掌按住她白嫩的俏臀,精壮的长腰一挺,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亢热的欲望尽根没入她红嫩的花穴之间,感觉到她的身子里因为疼痛而剧烈地抽搐著。
那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会痛得晕过去,好一会儿呼吸不过来,她紧紧捉住他结实的肩头,抬起美眸瞅著他,看见他也是一脸痛苦,她心里立刻就明白他的痛苦来自於她!
「你还好吗?」他伸手拭去她俏鼻上的微小汗珠。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他,这时,比起疼痛,令她更加震撼的是他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认识你很久了?」她嗓音轻柔地低语,心头的热呛得她好想大哭一场。
「这个问题我跟你一样没有答案。」
「让我占有你,现在,让我好好感受你的存在。」她抱住他,小脸羞红地埋在他的胸前,催促著他开始律动。
她无所谓……只要是他,无论她怎么被对待都没有关系!
「如你所愿。」他温柔地低语,微微地抽出欲身,开始在她狭嫩的幽穴之中抽送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加重律动的深度与力道,让她感受到最原始本能的他。
「嗯……」
她的身子里依旧有那么一点疼痛,但她不在乎,在她的心里,跟他结合为一的念头远远大过於想要保护自己。
随著他不断地抽击,她感觉到一种似火似水的热潮不断地涌上,从她的花心深处缓缓往上攀高,终至於无法承受。
「啊……」她娇喊出声,纤细的藕臂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在他的怀抱之中窥见了天堂的模样……
一直到过了很久之後,裴心乐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完了!又怜的生日……」
「又怜?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吗?」邵天阙替她重新穿好衣服,瞥见桌上的电子钟已经八点了。
「对。」她哀怨地点头,觉得如此淫荡的自己真是可耻极了,这下子她一定会被梁小冬骂到臭头啦!「她是我们「灵异事件研究所」的所长。」
「「灵异事件研究所」?那是什么组织?」
「那才不是什么组织,是我们四个女孩子组成的同好会,专门研究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你们的兴趣可真是奇怪。」
「哪有?是又怜很厉害,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小到大没一件事情说不准,不过,「那件事情」我就是不太相信。」
「什么事情?」他好奇地问。
「她说,我们前辈子是一对恋人,约好了这辈子还要在一起,我觉得好好笑,什么前世今生,听起来就觉得很可笑。」
「她真的这么说?」
「我骗你干嘛?你以为是我自己随便瞎扯的吗?我根本就不相信,她说我们前辈子好爱、好爱对方,所以约好了下辈子还要在一起。」
「你不信吗?」
「我为什么要相信这种没有根据的话,虽然又怜说的事情一向都很准,但难保她不会有出错的时候呀!」
「如果她没说错呢?」
「不会吧!你真的相信了?」
「要是我能相信就好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因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爱人,一直以来,我并不以为自己可以爱上任何人。」
「什……么!?」她瞪圆了美眸,毫不掩饰自己的讶异。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惊讶,听到他不懂得爱人,究竟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呢?他可是她名单上冷血动物第一名呢!如果他知道什么情呀、爱的,才是最奇怪的事情吧!
然而,听到他说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时,她的心口紧紧痛痛的,仿佛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也包括在其中吗?就算是她,他也不会爱上吗?
「你不高兴听到我说这种话吗?」他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
「不是。」她摇摇头。
「但是你看起来脸色很差。」
「我没事。」她接手扣上衬衫最後一颗钮扣,想要否认他的说法,但事实是她的心情真的好不起来,「时间晚了,送我回家吧!」
她告诉自己,说她不在乎。
因为是她自愿要跟他发生关系的,既然你情我愿的事情,她就不能怪他,不能对他说其实她觉得好难过,听到他说不能爱上任何人……
第七章
今天早上一起床,裴心乐觉得整个地球都在旋转,头脑昏昏胀胀的,测了一下体温,三十七度半,她想好像也不是太严重,大概就跟智慧热差不多吧!
所以她准时去上班了,一整天,她都怀疑地球是不是在她睡觉的时候重新整理过一遍,才会让她走起路来东倒西歪,不小心还会差点跌倒。
这一定不是她的问题,她才不会生病!记得她国小三年级生过最後一场大病之後,她就不曾再有过任何病痛,就连什么牙痛、生理痛都很少来找她报到,让她成了众家女性同胞们羡慕的对象。
邵天阙一早看到她,就觉得她不太对劲,他接过她差点快要捧不住的文件,放到一旁,强硬地把她拉到面前,仔细地审视著她。
「你没事吧?」
「没事。」她摇摇头。
「你感冒了?」他脸色一沉,还说没事?听起来根本就是鼻音很重,十之八九是鼻塞了吧!
「你不要咒我,这种话通常都是很灵验的噢!」
他不管她的郑重抗议,伸出男性的大掌覆上她雪白的额心,跟自己的对照了一下,「有点微烫,应该还不算发烧,不过,在你的病情还没演变得太严重之前,去休息。」
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给吓了一跳,他宽大的手掌给了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她小声地反驳道:「不行,我才没有生病,我手边还有一点事情没做完,你等我把事情做完再说。」
「去休息,现在就去,把你要办的文件交给我。」
「不行,你一定会丢给康先生,他现在好不容易对我肯定一点,要是给他添麻烦的话,他一定又会觉得你浪费薪水聘请我这个没用的职员。」
闻言,邵天阙挑觑著她的眼光有点不悦,在她的眼中,得到康赫的肯定似乎比得到他这个老板的欢心还要重要!?
「他不会,自从他知道你可以记住整个档案库的资料,可以如数家珍地把资料找出来给他之後,他就觉得你不是那么没用了。」
「可是……」完了,地球表面似乎越来越倾斜了。
「回去休息,我晚一点过去看你。」
「那你要跟康先生说我是因为生病,才会不得已请假。」
「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我才是老板?」
「我当然知道你是老板,可是康先生告诉我,是你坚持要聘请我的,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丢脸的话,你的面子也会挂不住?」她嘟囔道。
敢情她那么努力,是为了他著想吗?
「我知道了,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会教司机送你回去。」他露出了怜爱的微笑,拍了拍她微烫的粉颊。
「嗯。」她冲著他甜美一笑,回头去收拾包包。
「记得回家要小心一点。」他不忘在她的身後叮咛。
「知道。」
「记得要吃退烧药。」
「我会。」
「如果真的很不舒服的话,要打电话叫医生。」
厚!他这男人怎么那么罗唆?裴心乐回头没辙地瞪了他一眼,看见他眼底透出了关切的担忧,仿佛巴不得放下所有的工作陪她回去,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片刻说不出话来。
好吧!她就偶尔一次不要跟他吵架好了!
傍晚,他带医生到她的家里出诊,医生替她检查过之後,说她只是流行感冒,邵天阙要司机送医生回去,顺便把药拿回来。
而他一直在她家里待在了晚上十点,还不见他有要离去的意思。
他强迫她躺在床上休息,她却很坚持流行感冒死不了人,两人吵了一会儿以後,裴心乐决定在自己被他气死之前,赶快回到床上躺好。
「这是什么?」他在她的垃圾桶里捡出了一个纸碗,眉心拧得像有一百个结缠在上头。
「你不会自己看吗?别跟我说过你没吃过泡面!」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觉得他简直就是多此一问。
「我知道这是泡面,但这种垃圾食物不应该是病人吃的东西。」难怪他问她会不会饿的时候,她说才刚吃过东西。
「我没力气煮饭,也没力气出去买外食,泡面只需要一点开水就可以吃了,你不觉得它很方便吗?」
他投给她一个完全不认同的眼神,立刻替她下了一个决定,「你到我家住吧!我那儿有佣人,可以打理你的生活起居,以後就算你生病不能煮饭,也不必餐餐吃泡面。」
「我不要。」
「为什么?我那里的居住环境和品质绝对比你这里好太多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我就是不要去住你那里。」
「为什么?你能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吗?」
「我……就是不要。」她别开俏颜,不想让他看见她眼底闪动著受伤的光芒,他自己说过了没有喜欢她,如果她厚脸皮住到他家里去,名不正言不顺,一点面子和志气也没有。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你何必硬是跟自己过不去呢?住到我家,让我照顾你不好吗?」
「我说过不要就是不要,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咳咳咳……你可不可以不要……咳……故意……找我……咳咳……找我吵架啦!」
看见她病情加重,差点快要喘不过气的虚弱模样,邵天阙只好让步,「好好,我不说,等你病好了再说。」
「我现在好讨厌你,你不要跟我说话,我要睡觉,请出去。」
「睡吧!多休息感冒才会早一点好。」
她赌气地用被子蒙住小脸,闷闷地不发一语,就是故意不跟他说话,免得自己又被他气得天旋地转。
她讨厌他,她真的好讨厌他喔!
自从知道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之後,她就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
她总是忍不住就想对他发脾气,明明就很讨厌他,但每次他碰她的时候,她又不觉得嫌恶,还很没用地想要多亲近他一点。
「咳咳……」
裴心乐就像只虾子般蜷成一团,浑身热得彷佛快要被煮熟了似的,她已经昏迷到没发现他替她换了一片新的凉贴,也没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捉住他的大手不放,迷迷糊糊之中,她陷入了一个梦境。
在梦里,她不是裴心乐,在她的面前坐著一名男子,看起来的样子好像邵天阙,他蓄著长发,不羁地在脑後绾成一束,身穿著黑色的衣袍,看起来一点都不突兀,别有一番俊朗的况味。
「再多喝一点。」
「不要,这药好苦,我实在是吞不下去了。」
「再多喝一点,等你病好了我就不再逼你喝药,好不?」
「谁病好了还喜欢喝药?你别欺负我没气力说话,你就这样故意欺负人喔!」
「那你快点把病养好,就别让我再欺负你了吧!逼你吃药会被你当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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