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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来兮(高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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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兆勋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很多次他都恨自己当时是不是魔怔了,怎么会说那样混蛋的话。

“别恨我。”他无力辩解,只能尽量忘记。

“我不恨你。”兮蕾快速接过他的话,“真的,我不恨你。”我只是恨我自己,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真的想求你帮忙,恨自己又放不下姿态。

他希望她不恨他,可是当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不恨他时,原本晦暗难明的眼底全变成了失望,只有不在乎才会不去恨,所以她找谁也不去找他,他早已被她丢到角落里了。

“我们说重点吧,你有办法让我叔叔出来?”兮蕾不想再叙旧下去,越是回忆她就越是发现自己的不舍得,曾经那样快乐,到了现在全成了无尽的折磨。

“保外就医”

“保外就医”兮蕾在嘴里重复这几个字,这个想法她之前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让医院开证明,向司法机关办理监外执行的手续,这一切都不是她能办到的。

“保外就医只是一个无奈之举,最起码先保证人不在里面受罪,等出来后,再找相关证据为叔叔开脱罪名。”孟兆勋向她解释道。

虽是最无奈,却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过了很久兮蕾咬着唇问:“你……要我做什么?”,问出这句话时她羞愤难当,甚至不敢去看他,只能将头压的更低。

孟兆勋的心猛地刺痛,犹如被荆棘蛰了一下,过了半晌他才将身体探过去,即使隔着桌子,兮蕾还是被他那熟悉的体味给惊得向后一缩,孟兆勋重新坐回去,声音低沉,“就这样就怕了,你还能做什么?”

“我刚才……刚才是没防备,我……我……”她支支吾吾的,眼神瑟缩,饶是她下了很大的勇气,“可以”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可是我不需要。”相比兮蕾的结巴,孟兆勋回答的可以说是干脆利落。

兮蕾一下子将一双眼瞪得浑圆,除了惊讶更多的是羞赧,他说他不需要,亏她刚才还自作多情地扭扭捏捏的放不开,人家根本不要!

这个认知让兮蕾更是无地自容。

“你——”

“这个拿着。”

孟兆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钥匙,兮蕾看了一眼迟疑地没有接,那把钥匙她不陌生,尽管她并没有用它很长时间,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她从景胜小区离开时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把。

孟兆勋似是看出她心里所想,也不顾她愿不愿意,抓起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把钥匙塞进她手里,“留着也没用,我的东西已经拿出来了,你继续住着吧。”

“不用不用。”兮蕾急切地想要把钥匙还给他。

“你真是,再怎么说我们毕竟也……而且那里本来就是给你买的,如果你不要随你怎么处置吧。”

他不应该对她这么好的,至少在她看见他和廖芸佳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是恨他的。

两个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孟兆勋又开口说:“我觉得陈启明不太适合你,他前女友回国了。”

“恩。”兮蕾饮了一口苦咖啡,再抬头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情绪了,“我觉得你和廖小姐很合适。”

孟兆勋没有说话,手里的叉子随意地拨着盘里的煎蛋,发出“吱吱”的刺耳声,接着他把叉子丢在盘子里站起来,看着兮蕾说:“回去吧,不是还有课?我送你?”

兮蕾也跟着站了起来,眼睛看着他的肩头上的一根碎发,“打车很方便。”

连再见都不用,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背对而驰。

世界无穷大,每个人却无穷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

“对不起。”孟兆勋看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怔怔地开口。

回到学校,正赶上兮蕾最后两节课,神情恍惚地上完课,刚回到宿舍接到张益华的电话。

张益华告诉她保外就医需由监狱方面的人员带领她叔叔到省人民政府指定的医院进行,医院则会组织有关科室医生成立3人以上鉴定小组、负责出具鉴定文件、并附诊断、辅助诊断等证明文件、在鉴定文件上签名盖章。

“这件事医院方面已经打好招呼了,你下午就可以去监狱那边申请,至于担保人我不便出面,就由启明代我吧,这件事我已经跟他说了。”

“谢谢你,张检察官。”兮蕾心存感激,幸好,幸好她还不是一个人。

“不用客气,这也是……”他顿了顿,再开口已经换了话题。

“老张。”酒吧柜台处的孟兆勋扯着嗓子跟张益华打招呼。

从庄严、神圣的检察院到声色犬马的、纸醉金迷的七夕,张益华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差别,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自小就少年老成的他到了现在反而彰显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只是从小一众伙伴们叫他“老张”叫惯了,除了在检察院里,毕竟和父亲同一个单位,有了真正的老张,他就变成了小张。

他坐定后,只要了一杯柠檬水,看到孟兆勋面前也只是一杯苏打水而已,他忍不住嘲笑他,“我还以为你是来买醉的。”

“醉了有什么好,酒醒了更痛苦,我才不做那种傻子呢。”

“可是我看着清醒着的时候也没好到哪去,因为你眼里全写着‘我痛苦……我痛苦……’,还说不傻,不傻就别陷进去啊!”

孟兆勋转过头盯着张益华的眼睛看,“除了眼屎,什么也没看出来。”

张益华“啧”了一声,对他这种冷笑话很不感冒,他有些不明所以问孟兆勋到底喜欢木兮蕾什么。

孟兆勋歪着头想了很久,回答说不知道。

他想起他在学校看见她那一刻的惊艳时,不由得说:“就是一眼的感觉吧,我送我们家冉冉去上学,她正好是冉冉的老师,当时就看见一个侧影觉得很温婉、很清彻,后来再见便知道了她就是之前替好友和我相亲的那个人,心里觉得很有趣,然后就莫名地想要知道她更多,还有明明是一名语文老师,却连架也不会吵,气急了只会瞪着眼,反复就那几个词,反正就是有一种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看来你确实中毒很深。”张益华很配地下了结论。

孟兆勋点点头,“每个人这辈子大概都会中一种毒,而且甘之如饴。”

“被你一说就像是吸大麻一样。”

“差不多,等你也中了这种毒就知道了。”

“我,算了吧。”

孟兆勋明了地看了一眼张益华,“你可真是,我还以为以前的事你早就放下了。”

“放下?不知道。”张益华不愿意提以前的事,他把带来的一些资料扔给孟兆勋,“说说木常春的案子吧,我又查了一边卷宗,还是什么也没查出来。”

孟兆勋也不看老张给他的资料,只问他:“你看今天的新闻了没,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果然是没错的,新上任的土地局局长邵源白,一上去就做了一次人员大调整,这下木常春之前带出的人全被安了个闲职。”

张益华想了一会问:“是原来一直在乔书记手下的那个邵源白?”得到肯定答案后,张益华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41、第41章 。。。

“保外就医”这件事兮蕾没想到办起来会这么很麻烦,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叔叔回来后,身体明显不如从前了,后来钟景兰通过她的一个闺中密友联系了一家疗养山庄,那地方兮蕾去看了一次,环境很好,山明水秀,很适合叔叔居住。

叔叔搬过去后,钟景兰自然也就跟着搬了过去,而弟弟小宇自从上次被学校停课后,叔叔又出了这样的事,他便不愿再去原来的学校上课了,兮蕾和钟景兰拿他都没办法,只能给他转了一所本市比较好的私立学校,平时都是住校,只有到了周末才回家,这样一来木家除了顾嫂便没人了,所以原本就空荡的木家变得更空旷寂寥了。

兮蕾把努努接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景胜小区里有宠物托管所,平时她上课的时候就把努努放在那,下班了再接回去,她也说不清又住回景胜小区是一种什么心理,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真正的放下。

很多次晚上她都梦见有人站在门外,也不敲门,仅只是站着,一直看着那扇门,她透过猫眼想看清楚那人的脸,却总是模糊一片,等她打开门后,门外什么也没有。

和张益华接触的多了,她偶尔也会听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字里行间她都能扑捉到他的身影,还有那次张益华接的一通电话,好像是对方可能要订婚了,原本她没想到是他打的,兮蕾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张益华也正在看她,她才意识到可能是他要和别人订婚了吧。

之后她也没去求证,尽管她不得不承认她后来失眠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兮蕾再次从夜里幽幽醒来,打开一盏壁灯,暖黄的灯光笼罩了她头顶上小小的一方空间,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伸出手在灯光的映衬下做出各种影子。

这是她小时候爱玩的一种游戏,每次晚上睡觉前,她都会缠着妈妈教她做手影。

墙上的小兔子长成了大兔子,可是小兔子的妈妈却不在了,如今小兔子也迷路了,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路了。

她正看着手影出神,一阵的突兀的敲门声传了过来,刚开始兮蕾还不确定是在敲她的门,等敲门声越来越大的时候,她才从床上惊坐了起来。

是谁?孟兆勋?

她的心咚咚地加快速度。

努努也从床上跳了下来,先一步跑到了玄关处,双脚趴着门猛叫一通。

兮蕾穿上外套汲了拖鞋,摸索着来到客厅按下开关,打开门原来是对门的侯奶奶,她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侯奶奶的样子,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此时的侯奶奶早没了原本的笑眯眯的样子,满脸着急,眼里甚至还含着泪。

兮蕾乍看之下被吓了一跳,不等她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侯奶奶就拉着她说,“我家老头子起来喝水的时候摔了一脚,现在动不了了。”

“急救电话打了吗?”

侯奶奶一拍大腿,说道:“我,我一着急就忘了,老头子还在地上躺着,我一个人也搬不动。”

兮蕾进去的时候,侯大爷正躺在茶几旁边的一块空地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面色惨白痛苦,兮蕾立刻上去帮忙去扶,奈何侯大爷的腿根本动不了,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初春的晚上,兮蕾急的忙头大汗。

正不知所措间,伴随着掷地有声的脚步声之后,身后一个有力的臂膀托起侯大爷的身体把他放在了挨着的沙发上,兮蕾顺着有力的手臂向上看,看到孟兆勋那张脸时,她真真是吓到了。

“你……你……”兮蕾“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还是孟兆勋面不改色地吩咐她把侯大爷的外套拿过来,他要立马送侯大爷去医院。

到了医院侯大爷被送去急诊室,兮蕾陪着侯奶奶去交了医药费,回来的时候孟兆勋还在急诊室外面的长椅上坐着,直到此刻兮蕾才得空去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孟兆勋会三更半夜地出现在那里。

很明显孟兆勋并没有解释的打算,他们干坐了一会,一个女人从长廊的那头疾步奔跑过来,二十七八的样子,距离好远就开口叫了一声“奶奶”。

侯奶奶的孙女过来后,侯奶奶就让兮蕾回去,还嘱托孟兆勋把她送回去,兮蕾嘴角抽搐地看着孟兆勋点了点头,这侯奶奶可真是!

坐在车上,兮蕾觉得更不自在了,之前不管怎么样还有其他人,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了,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更微妙了。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缄默,过了会还是兮蕾又先开口说:“你要说什么?”

孟兆勋瞥了她一眼,兮蕾很没出息又心跳加速,这也不能怨她,大半夜的谁能想到他真的能出现。

“住的还习惯吧。”

“不习惯。”兮蕾绷着脸很不客气回道,然后她又问,“你怎么三更半夜出现在那。”

“路过。”

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怎么绕兮蕾也想不出是路过,她只当是他是无聊。

到了小区,兮蕾下车后,孟兆勋也跟着下车,兮蕾回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还不回去?”

“这么晚部队回不去,家里也锁了大门,没地方去。”

他说的理所当然,兮蕾可不觉得她要买账。

她故意冷着脸说:“这世上有一种地方叫旅馆。”

说完兮蕾头也不回地上了楼,蹬蹬的脚步声将楼道里的声控灯一盏盏震亮,掏钥匙,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等她坐在沙发上时,脑子里却开始想他是不是真的走了,最然兮蕾没发现孟兆勋有什么洁癖,但是他却是不喜欢住旅馆这一点兮蕾还是知道的,他不会就在车里将就一夜吧。

想到这,她立刻窜到窗户边向下望,就着不远处的路灯,楼下早已空荡荡的一片了,别说车了,就连车影子都没有。

兮蕾说不清心里是失望还是解脱,她回到玄关处换了拖鞋后,背靠着门,想象自己可真傻,他都快要订婚,自己还期待什么呢,她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省的自己还不清醒。

离开门前她鬼使神差地想起自己总做的那个梦,她朝着门外的猫眼看过去,可惜楼道里的灯早已灭掉,什么也看不见,难怪梦里什么也看不清,原来梦里是晚上啊!

她索性学着梦里一样把门打开,门一打开,兮蕾顿时花容失色(好恶俗的形容),差点尖叫出来,她看着孟兆勋右手举着,似是正要敲门的动作,显然孟兆勋也被突然打开的门给整楞了。

“你怎么还没走?”

孟兆勋反问:“这么晚还出去?”

兮蕾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进了门,手里还提着购物袋,然后进了洗手间,再然后出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

难道刚才他是去买了身上此刻正穿着的休闲运动衣?

她顿时火大,他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也顾不上他的头发还在滴水,直接下逐客令,“既然你已经把这套房子给我了,那我就是这房子的主人,我不欢迎你来这。”

“我们最起码还是朋友吧。”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她,“吹风机在哪?”

兮蕾发现这人又恢复了原本的无耻面孔,她无心给他找吹风机,任他东翻西找,在他终于放弃的时候兮蕾讽刺无比地说:“花溪的房子你买了?”

“花溪?”孟兆勋似是迷茫了一会,然后说:“那里很久没人打扫了。”

“……”

“快给我找一下吹风机。”

兮蕾最终很无语从卧室里拿出吹风机给他,然后直接回房。

隔壁客房里的床铺是现成的,自从做了记者就昼夜不分的媛媛偶尔会过来住一晚,所以兮蕾并不担心他会有任何问题。

躺在床上兮蕾开始数小兔子,最后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总算睡了过去。

早上兮蕾耳边听到一阵阵叮咚叮咚的噪音,没睡好的她此刻正困的厉害,她还没忘记今天是周末,周末她是不定表的,过了一会,噪音还在,最后她烦躁地睁开眼,坐起来时才意识到那噪音是外面的门铃。

她眯着眼找了拖鞋穿上,卧室还没出去,就听到一声独属于邱媛那高分贝的杀猪般的声音,这一叫顿时把兮蕾所有的瞌睡虫都吓跑了。

她打了个激灵,不明白这大清早谁又惹到这脾气不定的大小姐了。

“你,你……你们……”邱媛的手指不停地晃悠,一会指着兮蕾,一会指着孟兆勋,眼睛的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兮蕾这才反应过来,孟兆勋还在这里,尤其是那家伙目前正裸着上身,而她也只着了一件宽松的睡裙。

怎么看都是一幅不纯洁的画面。

兮蕾心里暗骂“倒霉”!

42、第42章 。。。

“我去刷牙。”孟兆勋在一个惊得下巴脱臼,一个羞的满脸无措的情况下很淡定地往洗手间走去。

“收起你的手别指了。”孟兆勋一消失在门后,兮蕾就压低声音恼怒地威胁邱媛。

邱媛丝毫不为所迫,“这是个怎么情况?你们和好了?”

“没有。”

尽管邱媛始终一副不说实话你就死定了的表情看着兮蕾,兮蕾还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因为她觉得自己不管怎么解释都洗不清了,先不管他们有没有和好,就“孟兆勋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一项她自己都没法解释,更别提给媛媛解释了。

孟兆勋开门走的时候正好遇见对门侯奶奶提着刚炖的排骨汤出来,她熟络热情地和孟兆勋打招呼,孟兆勋却面色讪讪不怎么自在地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看的兮蕾莫名其妙。

“唉,兮蕾我发现你最近变得很不乖。”邱媛巴拉着门伸长脖子直到人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才回身,脸上意犹未尽,“算了,你不愿意说我还不愿意浪费时间呢,一点料都没有。”

“想听有料的?”兮蕾古怪的笑了,却比哭还难看,邱媛一怔,便听兮蕾接着说:“孟兆勋这个十八号订婚,今天十二号了。”

邱媛原本一副八卦的脸顿时萎靡下去,她无声地撇了撇嘴,“哦,那我去睡觉,对了——”邱媛转过来问,“那家伙睡的客房?”

“恩。”

“那我去你房间睡,不到吃中午饭不许叫我起来,还有客房的被罩、床单记得放洗衣机消消毒。”

兮蕾这才发现邱媛的黑眼圈堪比时下正流行的烟熏妆,她“啧”了一声,“你还算女人吗?”

邱媛难得没有反驳,兮蕾还以为她熬夜熬得没有多余的精力打理她,正打算去洗漱,耳边传来一阵吼叫,“靠!孟兆勋这混蛋,兮蕾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接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呃……”

该生气的应该是她吧?

中午兮蕾做好饭的时候,邱媛还在床上窝着,兮蕾推开卧室的门,“刷“的一下把厚重的窗帘一拉到底,温暖的阳光便毫无独挡地照射进来,在室内晃出一圈圈光晕。

“起床吃饭了。”兮蕾拍了拍邱媛的翘臀。

邱媛只是嘤咛了两声,接着又睡了过去,嘴里似乎还嘀咕着什么,第一遍兮蕾没听清,她凑近想去揪她的耳朵时,邱媛又咕哝了一遍,这次兮蕾听清了。

“我不要结婚。”

兮蕾这才发现,邱媛的眼角好像湿湿的,她家里人又逼她了吧,看来做有钱人家的孩子也有不如意的事。

放弃叫醒邱媛,兮蕾转身自己一个人来到饭厅,对着一桌子菜,却没有一点胃口,勉强吃了一些,其余全放进了冰箱里。

收拾好碗筷兮蕾给邱媛在桌子上留了纸条,告诉她饭菜全在冰箱里,热一热就行。

做好一起后,她就一刻不停地去了学校。

周末学校里除了保安就只剩下几个值班老师,去教务处的路上遇见几个熟人,又是那种目光,兮蕾一笑而之,原本学校里的老师都不知道兮蕾和木常春的关系,结果她叔叔一出事,不知道怎么大家就都知道了,时不时的怜悯或是同情的目光总会萦绕在她身上,弄的她慢慢地都觉得真的犹如白毛女一样可怜了。

就快到教务处时,胡智仁迎面走了过来,躲闪不及兮蕾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临近的时候兮蕾勉强一笑算是打招呼,胡智仁却却像是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

“怎么星期天还来学校?上次给你说的事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兮蕾不着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原本酒吧那件事后,胡智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找过她的麻烦,也不再把她当免费的劳工使用了,可是自从年前她叔叔出事后,这胡智仁好像又恢复了原本的本性,甚至比以往更甚。

上上个星期胡智仁找到她说,他有些朋友想找一些家庭教师,星期天授课,待遇优厚,问她愿不愿意,她心里当时就想啐他一口唾沫,他以为她傻啊,名义上打着家庭教师的旗号,背地干什么勾当,兮蕾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出来。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兮蕾望了望天,压着脾气说,“这么好的事您还不如让嫂子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去看胡智仁什么表情,掉头就走。

“装什么装!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胡智仁在身后一脸不屑的模样,想起前一段时间他从乔旭阳那偶然得知的消息,眼里的精光更加显现。

到了教务处,正好王主任在,兮蕾直接说明想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怎么突然要请假?”

兮蕾抿了抿嘴唇,眸光黯淡,“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我怕影响了学生的课堂质量。”

王主任看她脸色苍白,状态确实不怎么好,就没再多问直接批准了。

从学校出来,兮蕾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芙茗山庄。

她去的时候叔叔正在练毛笔字,阿姨则在画画,两个人住在这环境清幽的地方倒是怡然自得,兮蕾想这样也不错。

远离了官场,就远离了是非,能这样每天修身养性地生活,对叔叔来说是一件好事。

芙茗山庄在Z市也是排的上名的,先不论这里的设备齐全,环境独特,单凭在这里安度晚年的那些“达官贵人”就知道这里不是一般的疗养山庄。

只是年费也贵的吓人,还好阿姨还有钟家的股份,不至于落魄到付不起费用。

自己真是没用啊,好像什么事也做不成,什么忙也不帮不了。

回去的时候兮蕾心不在焉地路过一间休息室,里面一群人正从里面出来,嘴里不断地说着“恭喜之类的话”,被恭喜的那女人穿着护士服,大概是山庄里的护士,此时正满脸笑容,甚是明媚动人,一边走一边回头说着客气话,不小心便和兮蕾撞个满怀。

“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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