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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来兮(高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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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兮蕾还是有些不自在,红着脸说:“不用擦了。”

“会感冒。”

每当孟兆勋用这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时,兮蕾就放弃和他辩解。

她洗了多长时间的衣服,他就在身后为她擦了多长时间的头发,到最后兮蕾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恋发癖。

只是她没敢问出来。

而她不知道那个为她擦头发的人则一直想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晾衣服的时候孟兆勋终于放下毛巾接过满盆子的衣服说了一句“我来”。

兮蕾看着孟兆勋宽厚的肩膀,不知怎么的眼睛便湿了。

孟兆勋转身瞬间兮蕾立刻把目光转移到了不远处开满粉红色小花的蔓藤上,夜风轻轻一吹,便有花朵簌簌落下。

皓月当空,山花烂漫,唯有清风吹拂着心事渐入梦境。

第二天早上孟兆勋是被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叫醒的,昨天折腾了一天,晚上躺下没多大一会便睡着了。

敲门声之后兮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醒了就起来洗漱一下准备吃饭。”

孟兆勋出去的时候兮蕾已经去了舅舅家,他来到水池边,一眼就看到了池子边上那套新的牙刷和刷牙杯。

他一咧嘴,很是享受这样的早晨。

在舅舅家吃过早饭,兮蕾要去上街买些东西,孟兆勋自然是要做跟屁虫的。

清河集的集市由原来的一周一次改为了两天一次,也比远来繁华热闹多了。

孟兆勋一直紧跟兮蕾的身后以防止她被络绎不绝的人群挤到,兮蕾很是不习惯,因为某人尚不自知已经成为这些小老百姓的焦点了。

尤其是那些正处于犯花痴年龄的少女们,偏远的小山村突然出现这么一位标致的男人,那些少女们虽然没有大胆到上前询问名字、年龄、家庭住址,但是那些不言而喻的目光足以说明一起。

而在别人对孟兆勋频频回顾的同时,兮蕾自然而然也受到了牵连。

兮蕾瞄了一眼孟兆勋,丝毫没有发现他有任何不自在,不知道心里怎么就突然来了气,她严重怀疑他上街就是为了招蜂引蝶的。

“很受用?”

她看了一眼刚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一位女孩,那女孩走过去老远了还忍不住回头看,直到差点撞上路边的一家摊子上。

孟兆勋表情委屈,“如果你肯这么用心看我,我就受用了。”

被孟兆勋噎的说不出话来,兮蕾只好翻翻白眼,真是无耻啊!

路过一家买各种风味小吃的摊子时,孟兆勋指着泡椒凤爪问兮蕾要不要买些,兮蕾摇头,孟兆勋又指着旁边的麻辣豆角干,兮蕾还是摇头。

“麻辣牛筋?”

兮蕾接着摇头。

“麻辣鸡翅?”

兮蕾怒了,“孟兆勋,我不喜欢吃辣的!”

“恩,明白了。”

彼时兮蕾还不知道他的“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又路过一片水果摊时上演了同一幕后兮蕾才发觉他的不正常。

在孟兆勋把那些山楂、酸梨、橙子、青梅、李子指了个遍后,兮蕾终于爆发了。

“你有见过得了肠胃炎的人吃又辣又酸的吗?”她还很想问一句他是不是看她太好过了,嫌她之前折腾的还不够?

果然这话一问孟兆勋立刻变乖了,只是一张脸也变得再也没了刚才的淡定了。

兮蕾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揭穿了无耻的阴谋脸上无光,整张脸都是讪讪的,一直到回去的时候她看见迎面走过来的一个孕妇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橙子,她才后知后觉地猜到孟兆勋刚才的用意。

她脚步放慢,“孟兆勋,你……”

“怎么了?”孟兆勋立刻上前听候指示。

“恩……没什么。”打死她也问不出那样难为情的话啊。

一回到家兮蕾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个角落给媛媛打了电话,邱媛刚从被窝里爬出来,打了个哈欠问什么事这么早。

兮蕾此时也没心情鄙视她现在已经不早了,直接问她之前怎么给孟兆勋说她生病的事。

“实话实说啊,吃不下去饭,还一直吐,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没有说我是得了肠胃炎?”

“没有吧。”邱媛挠了挠头,又打了一个哈欠,“记不清了,不过有什么关系。”

“今天在集市上孟兆勋不是要买辣的就是要买酸的,他肯定以为我是怀孕了才吐的。”兮蕾想起之前的他的重重表现和反应,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邱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接着爆出一连串的笑声。

“哈哈……那家伙想当爹想疯了吧,话说他后来知道你是肠胃炎是什么表情,是不是看着很爽,哈哈……”

邱媛没心没肺的笑声没维持多久,就被电话里突然传来的男声吓得一哆嗦。

“捉弄了我很爽是吧,我看你哥最近是玩的太过了,都没时间管你了。”

“孟兆勋!”邱媛被孟兆勋话里的威胁一下子给激起了脾气,“我也没骗你呀,兮蕾当时的确是吃不下饭,一直吐个不停的,我有给你说别的吗?”

“恩,我也没说什么,只说你哥应该可以和那个小明星分手了。”

“别别,他和小明星挺好的、挺好的。”

邱媛虽然很不喜欢小明星,但是一想到他大哥有可能恢复之前一下班就查她岗的状态时,邱媛还是挺感谢小明星的。

挂了电话,邱媛感慨:听声音过的还挺滋润。

其实经过这次乌龙事件后,两个人都显得有点尴尬,尤其是孟兆勋,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兮蕾到哪他就到哪。

吃过晚饭回到后院后,两个人依旧是各回各房、各睡各床。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孟兆勋在第N次翻身时一跃而起,踱步走到兮蕾的门前,敲了两下门,里面没什么反应。

孟兆勋轻声问:“我有些事跟你说,睡了吗?”

就在孟兆勋以为里面不会有人应的时候终于传来一句“睡了”。

孟兆勋听了泄气地转身往回走,还没走到自己的卧室,就听到身后的开门声。

兮蕾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不是有事吗?”

“你不是睡了吗?”

“又被你吵醒了!”

兮蕾有些懊恼,她是打算装聋作哑的,可是越是想要忽视,心里就越烦躁,尤其是他真的听话的离开了,她就更加心烦意乱,而且还有那么一丝不舍得。

孟兆勋折身返回,嘴角隐隐约约带着笑意。

兮蕾现在睡的卧室原本是她妈妈的,里面好多陈年旧物,这些天兮蕾翻看着那些曾经在母亲手中摩挲过无数遍的旧物时,眼前总是浮现出母亲年轻时的温婉模样,而她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她的母亲永远不老。

孟兆勋坐在屋里唯一一张藤椅上,并不急着说他有什么事。

“你要是没事就——”

孟兆勋截断她的话说:“我大概明天就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没等兮蕾回答孟兆勋又说,“我希望你同我一起回去。”

兮蕾下意识地问为什么,问完又后悔,问这么白痴、弱智的问题她都想拍死自己了。

“兮蕾……”

孟兆勋忽然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边蹲在兮蕾的面前,大掌裹住住膝盖上的那双手,他又低低地叫了声,“兮蕾……”

兮蕾心里明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她原本低垂下去的眼眸稍微向上抬起,长羽睫毛也跟着翻飞了两下,那样深情的呼唤让她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睛。

她怔怔地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只觉得自己掉入了一潭深湖里。

48、第48章 。。。

残月如钩,窗外凉薄的月光透过树干枝桠洒下一地银屑,刚长出来的嫩叶也随着风轻轻地摆动,发出刷刷的声响。

空气里似乎涨满了不知名的情愫,兮蕾一动不动地呆在那,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能感觉到手上那炙热的温度,像一记烙铁深深烙在了她心里,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手从她的手上移开改捧着她的脸。

孟兆勋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似是要把她看到心里去。

昔日的决心与冲动好像都不复存在,兮蕾不敢再看他,眼睛低垂着玩弄自己的手指,再抬头时唇上便传来了柔软且不容拒绝的触感。

和他温暖的手相反的是他的唇很凉,惊得兮蕾几乎要跳坐起来。

只是他的劲道足够大,很成功地把她禁锢在手下。

夜未央,情正浓。

可惜下一秒这暧昧缱绻的气氛就被被一声刺耳的尖叫给生生打破了。

“怎么了?”孟兆勋看着像章鱼一样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的兮蕾,有点搞不清清楚状况,开头不是挺好的么。

“有、有老鼠。”兮蕾手指颤了几颤才指向墙角处立着的柜子,眼里闪着委屈的星点。

孟兆勋向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除了柜子就是一些旧物,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要起身,谁知兮蕾却死死地抓着他再次重申“有老鼠”。

“真的,刚刚从你身后跑过去了!”

兮蕾这辈子就怕三样东西,蛇、老鼠和黄牛,所以让一直老鼠待在她睡的屋子里,她宁肯在外面坐一夜。

孟兆勋没办法只能先安抚好兮蕾,再慢慢走到柜子边查看,刚开始什么也看出来,后来渐渐听到一些零星的响动才觉得可能是真的有老鼠。

他去外面转了一圈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长木棍,将柜子远离墙角拉开一点,接着长木棍便在缝隙里来回横扫。

“你这样非但抓不住老鼠反而会让它逃走。”

兮蕾对孟兆勋抓老鼠的行径很不看好,怎么看都觉得他那不是抓老鼠,而是搅着棍子玩。

“那我把整个柜子搬开?”孟兆勋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兮蕾有点犹豫,万一柜子一搬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堆小老鼠,她觉得她自己会当场晕过去。

孟兆勋见她咬着唇不说话,脸色也更加苍白了点,就劝她先出去,他自己处理就行。

兮蕾点了点头,但并没有直接走远,而是趴在卧室的门边向里张望着。

柜子搬开的那一瞬兮蕾以为会看到一只或是一窝老鼠飞窜出来,所以她立刻把眼睛闭了起来,只是等她睁开眼时,眼前并没有出现什么可怕的景象。

兮蕾扒着门不死心地问:“没有吗?”孟兆勋摇了摇头,然后抖了抖手上残缺不堪的一件东西说道:“除了一本被老鼠啃过的笔记本。”

正抖着突然从笔记本里面掉出来一张照片,发黄的照片显示了照片久远的年代。

“这是什么?”

孟兆勋拾起照片看了两眼,是一张集体照,从衣着打扮就能看出照片里的人和他们人,他大致扫了一眼,其中有两个人很是眼熟。

兮蕾看到照片也甚是好奇,甚至忘记了害怕。

她接过照片,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第二排正中央的母亲,那时的母亲还梳着两条又长又粗的辫子,即使穿着一件粗布麻衣,也能看出那时少女独有的甜美与芬芳。

母亲的目光并没有向正前方看,而是偏向右边的方向看去,兮蕾顺着母亲的目光看过去,只一眼便心头大震。

虽然照片上的他还很青涩,完全就是一副大男生的样子,但是那副眉眼却并没有和现在的有多大变换,岁月只是将他逐渐雕琢成了一块璞玉。

孟兆勋并没有发现兮蕾的异样,只是指着照片上另一个人说,“你看眼不眼熟?”

乍一看兮蕾觉得自己不认识,可是再一看确实很眼熟。

“像不像Z市书记乔荣轩?”孟兆勋提出自己的疑惑。

刚才的震惊还未消化完,此时又被惊起一层狼,细看之下却是很像Z市书记乔荣勋。

往事如潮,去年夏天乔荣轩找她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他说过的那些话也都从耳边一一划过,虽然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兮蕾认定这照片上的人就是他。

她将照片反过来,照片背后有一行模糊的小字:知青生涯青春无悔,摄于一九七六年。

兮蕾给孟兆勋说乔荣轩曾经找过她,就是在Z市小学生文艺演出过后。

“他说她认识我的母亲,只是我没想到他是下乡插队做知青时认识我妈妈的。”然后又指了指刚才让她震惊的那个人,“你一定猜到这是谁对不对?“

“是你叔叔吗?”

兮蕾却恍惚地摇起了头,声音也飘忽迟疑,“我……不知道。”

心里明明有个答案想要呼之欲出,却又生生被错乱繁杂的思绪压了下去,她就一直死死地盯着照片看,一个人一个人地看,孟兆勋终于发现她神色不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一颗泪失了重一般砸在了照片上。

“怎么好好的哭了。”

孟兆勋手忙脚乱地给兮蕾擦着眼睛,只是他的动作仿佛永远跟不上她的泪腺,这边刚擦完,那边就又湿成一片。

“没事,就是突然想我妈妈了。”兮蕾擦了一把眼泪,然后朝孟兆勋挤出一个微笑。

“我叔叔从来没有给我说过他曾经在这里当过知青,那年他来接我去Z市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其实那时候我明明对从未见过的爸爸恨得要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愿意跟他走,到现在都十多年了。”兮蕾又看了一眼照片接着说,“只是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起过我爸爸,他也从来没说过他认识Z市的市委书记乔荣轩,就像是陌生人,我想……照片上可能有一个人就是我……可是、可是我认不出来哪个是,我认不出来,我……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说道最后兮蕾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脑子里也是乱七八糟理不清。

那时候的条件那么差,普通感冒就能要人命也不是没有,没有人愿意提起那个人,是不是表示……

她虽然恨,却还是希望那个人在世上,不然她恨得还有什么意义。

她曾经也想过她叔叔是不是就是她爸爸,可是这种念头也只是一瞬间,没有人不会不认自己的女儿吧。

“别想了。”孟兆勋从她手中夺走照片拍了拍她的脑袋,“早点睡吧。”

兮蕾点了点头,早已忘记她之前死活不愿意和一只老鼠待在同一个房间的事实。

孟兆勋离开后,兮蕾靠在床头上开着一盏台灯,手中是母亲的那本日记,有些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日记里记载的并不是每天的日常琐事,确切地说应该算是心情日记。

因为只要是右上角标注了天气阴,下面的内容那就是诉说自己的各种烦心、不愉,十足的少女心态。

翻到最后,意外的是日记的最后几页被整齐地撕了下来,兮蕾无从猜测母亲写了什么,只是想着这些日记中记载的心情可能和她一直站在山头想要看见的那个人有关吧。

睡觉前她本想再拿出照片仔细看一遍,后来想到照片被孟兆勋拿走了,一股闷气又从某个角落里蹿了出来。

第二天兮蕾自然是顶着一张憔悴的脸出现在孟兆勋的门外,浓重的黑眼圈堪比时下流行的烟熏妆。

“你不是今天要回去吗,我跟你一块回去。”

兮蕾没有说原因,孟兆勋也没有问。

只是收拾好东西跟外婆告别时,外婆拉着她的手问,“怎么这么突然,你身体还没好全呢。”

“外婆,我的身体早没事了,我也请了这么长的假了,班里的孩子还都等着我呢,等暑假了我再来看你。”

孟兆勋也在一旁帮腔,“外婆放心,还有我呢,我一定把兮蕾养的白白胖胖。”

何老太太听了孟兆勋的话就像是得了什么保证一样,立刻眉开眼笑地只说那就好。

吃过早饭没多大会,外面就响起了一阵鸣笛声,兮蕾他们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刚从车上下来的余颂,依旧是气度俨然。

“他最近一直在江平,我让他来接我们的。”迎着兮蕾疑惑的目光孟兆勋解释说。

兮蕾走的时候除了来时带的行李外,又多带了一大包外婆给她准备的好吃的,当然还有母亲的那本日记,而那张照片她向孟兆勋要时却被拒绝了,说是省的看到照片就伤感,等过一段时间再给她,这段时间他就先替她保管着。

走的那一天天气晴朗,到达江平市的时候还不到上午十点。

孟兆勋本想和兮蕾坐当天的飞机回Z市,余颂却拉着他们来到他下榻的酒店告诉他们说这个季节南江湖里的鲫鱼最是鲜美,每年的四月中旬,河面的冰层刚好融化完,沉睡了四五个月的鱼的体内脂肪已经消失殆尽,其肉质变得非常鲜美,不肥不腻。

“一年也就这么二十几天,你们这是趁早不如赶巧。”

原本急着要回去的孟兆勋也被余颂说的有点心动,就扭头问兮蕾:“不如就在这里住一晚。”

还没点头,就看见大厅里一个眼熟的女人向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人还未到声音就飘了过来,“姐夫,你可回来了。”

49、第49章 。。。

等人走进了,兮蕾才发现那女人正是上次在机场缠着祁昆要来江平市的曲静,很显然那一声“姐夫“是冲着余颂的叫的。

余颂对着兮蕾他们说了声“稍等”后便问曲静:“你怎么来了?”

曲静表现的讪讪的,双手抄兜,没敢看余颂的脸,眼睛四处乱飘,声音也明显低靡,“替我表姐来和你告别的。”

余颂听了脸色明显变了个颜色,只是控制的极好,瞬间又恢复正常,“知道了,一起吃个饭吧。”

曲静也不拒绝,待看到兮蕾后眼睛一亮,“你也这里,真巧。”

兮蕾朝她点了点头,原本她也以为曲静看她表姐只是一个借口,没想到她表姐真的是江平市的。

她原本想问问曲静祁昆是不是也在江平市,自从那次接她回去见了一次,后来兮蕾就没再见过他,只通了一次电话,她也知道他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的,可惜她什么忙也帮不上,想想也就作罢了。

余颂带着他们去了南江湖旁边的一家有名的食府楼,主打菜就是南江湖的鲫鱼,此时正是旺季,进入大厅,放眼望去,几乎是座无虚席。

他们随着服务员来到一处雅间,这家食府楼本就是临湖而建,此处雅间的视线又是绝佳,外面的风景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席上兮蕾只是安安静静地吃菜,孟兆勋和余颂却是猜起了拳,过了会旁边的曲静终是看不下去了。

“姐夫你少喝点吧,医生说的话你都忘了啊。”

谁知一直面瘫的余颂陡然绷起了脸,嘴唇抿紧,过了会又恢复了面瘫后对着曲静说道:“以后别叫我姐夫了,你表姐听了会不高兴的。”

曲静听了脸也一僵,撇了撇嘴,“不叫就不叫,你以为我心疼你啊,我是心疼我姐,你每次出事,哪次不是我姐瘦十几斤。”

余颂怒气陡然上升,“曲静!”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曲静眼眶似乎都红了。

兮蕾听得有点云里绕雾里去的,但还是帮着劝说了两句,“孟兆勋,你们就别喝了,明天不是还要赶飞机吗。”

孟兆勋立即附和地点头,“不喝了不喝了。”其实他也看出来了,余颂那家伙纯粹是拉着他借酒浇愁。

过了会曲静的电话响了,她出去接了个电话后回来脸色明显更加难看。

她也没进屋,就站在门口看着余颂说:“除了替我表姐告别外,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说着她看了一眼兮蕾,“这不仅是帮我朋友问,也是帮我姐问的,你到底对江源矿业是个什么态度?”

兮蕾听了心里一惊,江源不是祁昆家的产业吗,她看向余颂,余颂只是沉默着,与刚才的表情无二,“这件事除非她自己亲自来问,不然……”

“你看着办吧!”说完曲静就摔门而去了。

吃过饭后余颂送他们回了酒店,回到房间里,兮蕾满脑子疑惑,只可惜她没有曲静的电话,不然一定要问个清楚。

思来想去她还是给祁昆打了个电话。

“兮蕾。”祁昆疲惫的声音里带着嘶哑。

兮蕾握着电话,也顾不上寒暄直接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余颂和江源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他?他是江源几个大股东之一。”

“是不是就是他要撤资?”

“恩,关键是他一撤资其他几个股东也都纷纷要撤。”

兮蕾心里了然,只是不明白这余颂为什么一定要在这节骨眼上弃江源于不顾,挂了电话后兮蕾来到孟兆勋的房间门口,正犹豫不定时,门却一下子从里面打开了。

“有事?”孟兆勋看着门口的兮蕾并没有感到惊讶。

“你……”

“我有些事去办。”

兮蕾看他并不愿意告诉自己去办什么事,她也不好过问,沉默几秒后兮蕾还是迟疑地说: “那我等你。”

孟兆勋并没有去太久,半个小时左右就回来了,他似乎知道兮蕾要跟他说什么,没等兮蕾开口他就先发制人,“祁昆的事我也没办法,而且这件事杨睿之前跟我提过,不是不帮,是帮不上,因为问题不在祁昆,也不再江源,而在于一个女人。”

兮蕾不明白,孟兆勋就把其中的纠葛给兮蕾讲了一遍,兮蕾才知道原来江源最开始是曲静表姐家的产业,当年顾江源,也就是曲静的姨夫白手起家,从一名最普通的挖煤工人辛辛苦苦、战战兢兢地一直做到了江平县的最大煤老板,几乎垄断了整个江平县的煤矿行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顾江源却在企业做的最是风生水起的时候得心肌梗塞突然去世了,一夜之间江源群龙无首,几乎面临倒闭,后来这才有了祁昆父亲接手江源的事,但是效益一直不怎么好,直到前两年才逐步恢复元气,有望回归江平市煤矿企业的龙头老大的地位,只是却又出了这样的事。

而江源之所以能够再度起死回生自然少不了矿业大亨余颂的帮助,他当初这么做当然不是发了什么善心,因为江源虽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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