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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妻主我怕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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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没说你准备选择,再不说,当你整个手臂都化完,化到肩的时候,你就没救了,我也就救不了了!”
  接受几个男人‘崇拜’的目光,又接收到地上努力忍住疼痛的黑衣男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恶毒眼神,月舞怜仍旧冷静的笑问。
  寒……
  人都被她整成这样了,她居然还能笑的这么冷静,让人选择怎么生怎么死,魔女啊,彻头彻尾的魔女啊!几个男人,又是相互间对看狂汗,一个个都在暗想,宁得罪小人,千万不能得罪此女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杀了我吧!你一剑杀了我吧!”
  一张脸,完全被疼的扭曲,眼看着自己的手臂,一寸寸的露出白森森的骨头,黑衣男再也忍不住的一心求死道。这样的自己,就算解毒了,有什么用,如果要求她饶过自己一命,倒不如死了利落。
  “好!那么,你去吧!”
  没有半点怜悯,听见他的话语,月舞怜只是轻点点头,邪魅的笑语。而语落,剑已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的胸膛,瞬间绝命。

正文  原谅这一次
  消灭了那些想抓他们的黑衣人,几个男人,却再也没有了嘻笑的心情;一路上,也只有夜风和风绝尘,跟在月舞怜的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整个气氛,有些窒息和怪异。
  明知道这样不言不语实在不该,可是,一想到她刚刚的冷酷手段,莫白就无法让自己对她坦然笑语。那么多的黑衣人,他们也只是让魅君与潇玉两人受了轻伤而己,既然都已经被她救下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特别是最后一个黑衣人,大不了将他打伤,或者他们离开就好,她为何要用那样残忍的手段,让他在受了那样折磨之下急切求死!
  平日里嘻笑的她,下手居然这样的冷酷无情,一向清心寡情、对世事不太在意的颜倾,也被她这种冷静而残忍的手段给吓到了,心情也难得的有些沉闷起来。
  走了一段又一段路,对于他们怪异的沉默,舞怜也没有说什么,一直都故作无事般与夜风和风绝尘笑聊着天;可是,时辰一点一点过,现在他们已经都坐到了一家酒楼里准备吃饭,四个男人还是沉默不语,问什么话,也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有的干脆连应都不应一声,月舞怜实在是忍不住,爆发了!
  “风,绝尘,我们另开一桌,我不想和哑巴共坐一桌,会让我难以下咽!”
  没等两个男人坐下,月舞怜将两人一拉,立刻坐到帝边一桌,气呼呼地说道。他们那都是什么意思?自己也知道,刚刚自己的行为的确有些过激和残忍;可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当时她不事先在夜风的身上撒下那东西,若自己的功夫没有这么高,或许,现在的他们都是笼中鸟,只能乖乖被抓了!可现在,他们不称赞自己防患于未然就罢了,居然一个个都拉起了脸色,装哑巴给自己看了;哼,既然他们这么看待自己,就让他们继续沉默去,自己就不信,他们能永远不说话了!
  “呃?哦!”
  刚想一屁股坐下,风绝尘与夜风被月舞怜这一拉,都有些错愕,半天才尴尬的回应道,与她坐到了另一桌。
  四个男人,四张俊美各异的脸,同时变色,看着她拉着风绝尘和夜风坐到另一桌,看着她眼底的阴寒,一个个都在想,是不是他们的反应太大了!
  其实,她这样做,虽然是有些残忍了,可是,却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如果今天晚成她被别人伤害了;他们又能平静的下来,饶过那些黑衣人吗?而如今,她对他们的关心,他们没有任何的感激,却还这样不言不语,以沉默来指责她的残忍,他们又好吗?
  “怜儿,对不起!”
  越想越觉得自己错了的颜倾,第一个不安的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垂头低语。
  “对不起,怜儿,我们也知道错了!”
  颜倾刚承认了错误,另外三个男人,也都惶惑的赶过来低头认错。四个人,全都坐到站在桌子边赔罪。
  “哼,你们有什么错,是我不对,我应该什么也不做,看到魅君和潇玉受伤也只当没有看见,我也应该任由黑衣人将夜风扣住做为威胁我们的筹码;我们更应该乖乖的随着黑衣人去到那个清媚郡主那儿,任由她变态的对待!你们何错之有,错的只是我,是我太冲动!”
  倒了一杯茶快速饮下,月舞怜淡扯唇角挑起一朵嘲讽的笑,一字一板的说道,眼神,看也不看四个男人。他们认错就行了吗?已经是自己的男人了,却看不惯自己的作风,以后,或许会发生比这更残忍的事情,那自己岂不是要三不五时面对这些令人恼火又伤神的沉默与尴尬;如果是这样,自己还不被折腾死!
  “对不起,怜儿!是我们太没见识,没有考虑到后果的严重性,不要生气了,我们下次再见不敢了!”
  “是,是,怜儿,颜倾说的对,是我们没有想到后果,我们辜负了你的心意!饶了我们吧!”
  ……
  听了她一字一板、冷嘲热讽的话语,四个男人彻底慌了神,一个个,面面相看后,都是着急的解释,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哼!对不起?区区小女子我没权没势没身份,受不起三位‘四绝公子’和莫家少爷道歉的话语!你们清高,你们仁慈,小女子我只知道有仇必报,以一还十;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四位公子离远些,免得被污染了!”
  以为道歉就行了?将人伤了后,如果道歉就可以弥补,岂不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故态复萌。冷哼一声,月舞怜仍旧不依不饶的冷嘲讥讽。
  事情严重了!
  这下,不仅是四个男人,就连风绝尘和夜风也感觉到事态不妙了;身边的美人,是真的动怒了!
  酒楼里,不少人都已经往这边注意过来。一方面是因为一女六男,男的俊美非凡,女的娇颜绝色,特别引人注意;另一方面则是他们现在,四个男人围着一个娇小的女人求情的交谈太引人注意;而等到那女子嘴里说出‘四绝公子’与莫家少爷的时候,酒楼里的议论纷纷更多了,好奇的目光也越琰越多。一个个,都在暗暗猜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四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如此小心地面对这个娇美如仙的娇小女子,为何对她的话语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已经发现,成为了众人议论和注目的重点,几个男人,倒没有任何的不适应,他们现在最担心,最紧张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会不会原谅他们。眼看求饶的话语都没有用,眼前的佳人仍旧是娇颜薄怒,立刻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风绝尘和夜风。毕竟,他们与她相处的时间最长,而月舞怜似又似乎很疼夜风,很听他的话;如今,不想求他们,也是不行了。否则,佳人真将他们扔了,他们岂不是要后悔死!
  “怜儿,颜倾他们也只是暂时没有适应,你就别生气了,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们就会习惯的,你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
  接收到四个男人求救的目光,夜风立刻善解人意的开口为四个男人说话。本来,舞怜的气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真要不理会四个男人,万一气走了,到时候,她不仅会难过,而且还是怪他们为什么不帮他们说话。与其那样折腾,倒不如现在有个中间圆场的,给相互的台阶好下。
  “是啊,怜儿,莫白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一时间被你精妙的武功给吓到了;以后看多了,他们就会正常了!”
  也同样深知她个性的风绝尘,也在一边帮腔。哎,可怜的男人啊,全都着了这魔女的招了。明知道她是故意说的那番话,目的只是想一个个都压制死死的,可是,就还真没有一人敢反抗的真离开;可悲,可悲啊!
  “怜儿……”“怜儿!”……
  看着她的脸色在夜风与风绝尘的帮腔下稍有缓和,几个男人立刻一副可怜而小心的模样叫道。
  “好吧,下不为例,坐下吃饭!”
  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脸上仍旧是不动声色,月舞怜一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们’的神情,轻淡的说道。
  “小二,上菜!”
  ……
  从小到大,自己身边,各色女子围绕不断;莫白却没有像今天这样,为了一个女子心底惶惑不安,害怕得不到谅解。当听到她说‘下不为例’时,心底的担忧,突然落下,只剩下满满的欣喜。
  自小就跟在师父身边,每天接触的只有黑与白和四方格的棋谱,魅君从来不知道,除了棋谱外,还能出现让自己挂心、心动心痛的女子,面对她刚才的冷颜,甚至比面对一盘复杂无解的棋都要让自己伤神。
  因为作画,接触过许多后宫嫔妃,名门淑秀、小家碧玉甚至是风尘女子,却也没有一人如她这般,能够深深牵引自己的视线,潇玉明白,此生,她会是自己永远画不厌的风景。
  寄山、寄水,寄酒、寄江山,精通诗词的颜倾,却找不出一首可以用来确切形容她的诗句;时而一身洒脱不羁,时而一身女装娇媚倾城;几许冷漠,几许偏激,溢满的,都是浓浓的对身边人的关心与爱护。她的本身,就是一篇华美深奥的诗词歌赋,需要自己用一生来读懂。
  ……………………………………
  “你说什么?小三儿,你该知道本郡主的性格!”
  大床上,刚刚纠缠过的一男一女,其中的女子脸上,激情未消,却又染上了惊怒的狂。
  “失败了,整整五十四个高手,全都有去无回!领头人更是被残忍的毁去了整条手臂后一剑致命。”
  当人被抬回来时,自己差点被吓跌坐到地上,而看到领头人死的那个惨不忍睹的样子,自己吃的饭都差点全吐了出来,当即晕了过去。太可怕了,这样招招一击毙命的手段,那些男人根本不可能,那么,就只有那个不知道来历的女子了;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手段和功力吗?
  “小三儿,你当初答应过本郡主什么?”
  失败了,他居然还敢告诉自己,是以为自己真的不敢对他怎么样吗?
  “郡主饶命,上次是我不清楚他们实力,下一次,绝不会再失败!还请郡主给小三儿一个机会,小三儿一定为郡主除去这颗心头刺!”
  床上男人未着寸缕的身体,以可笑的跪趴姿势求饶道。若仔细看,却没有发现他眼中有一丝的惧意。
  “滚,给本郡主滚下去,本郡主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成功,本郡主绝不会轻饶!”
  想到那个女子仍旧在逍遥,想到那个柔弱的美男自己得不到,祈清媚一张如花娇颜,瞬间难看;玉腿一伸,立刻狠狠地将床上的男人给踹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
  “是,小三儿这就去,请郡主放心,小三儿一定将那男子和那个贱女儿给郡主抓到!”
  被踢下床,男子的淫邪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低垂着头回应道。话完,随及快速抓起衣物套上,离开。
  ……
  坐在床上,祈清媚越想越气,最后,实在无法压抑住怒火的她,恨恨起身,抓起桌上的皮鞭就向屋内一阵狂扫……
  精致的房间,皮鞭声,瓷器的破裂声交杂在一起,房间里,祈清媚疯了似的大肆毁坏,屋内一片狼藉。
  那些人居然失手,不仅失手了,居然一个都没有能活着来!哼,没用的东西,他们该庆幸没有活着回来,否则,任务失败,自己也不会轻饶了他们。皮鞭乱抽了半天,停下来,双手撑在梳妆台桌边气喘吁吁的祈清媚,残忍的冷哼。
  那个可恶的女人,武功居然那么高,而且走到哪儿都桃开不断;现在居然连‘四绝公子’的三人和莫家的当家莫白都跟在了她的身边;气死了,想当初自己放下了郡主的身份,主动送上身体,那些男人都不搭理自己;现在倒好,一个区区的贱民,竟然让他们全都乖乖跟随了;更何况,当初的祈月麒更是为了她和自己作对,这口恶气,自己怎么能吞得下。贱女人,你叫月舞怜是吧,我会让你只要存在这世间一天,就一天都不得安宁!黑色的眸子里,妒忌的血红,祈清媚娇美的容颜,扭曲的可怕而狰狞。

正文  暗夜黑影
  黑黑的夜空,月光忽隐忽现,三两颗星星,点不亮暗色的夜,无奈的眨着眼睛。
  房间里,大床上,横七竖八几具疲累而眠的身体,屋内温馨而静阑。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一抹修长的身影轻轻坐起了身体,看着身边的几具男性躯体,眸底意味不明的幽色蓝火;而越过那几具身体,眼神看到那一张绝色容颜后,又蓦地放柔,更有丝许的无奈与森冷。
  片刻,身影的主人终于收回了注视的目光,暗暗的房间里,暗影从床上蹑手蹑脚的下来,修长的手准确无误的弯身拿起一堆衣服中自己的衣服穿上,随及依旧蹑手蹑脚的快速走出房间,自始自终,举动轻飘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走出房间的身影,原先还有些蹑手蹑脚的举动,下一瞬却十分轻快的往黑夜中掠去,看轻功,便知是身手顶尖。
  ……
  “殇,你终于出现了!”
  当那抹飞凉的影子刚停下站稳,一道清幽而宁远的声音幽幽传来,随着声音寻声望去,晦暗的月色空地下,一抹白色的身影静坐在那儿,身前一架琴弦。而透过浅浅的月光,看得清男子有一张绝美的容颜,清冷的仿若不沾尘世。
  “嗯!”
  对于男人平淡语气中暗暗的指责,被称作‘殇’的男子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惭愧,依旧平淡如水。
  “找我来什么事?”
  哎,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表情的变化。轻叹了口气,抱怨的男人似是有些无奈的叹息问道。
  “时间快到了!”
   他的问话,让被称作殇的男人,平静的说道。一阵风吹过,被遮住的月,突然从云中闪现,照在被称为‘殇’的男子身上,月色下隐隐可见他有一张俊逸非凡的脸,看不清容颜。
  “只有这样?”
  听了他的话,坐在那儿的男子神色未变,只是唇角微扬着反问。每一次的任务,他都是不到时间不出现,这一次,这么早的现身,只是因为时间快到了吗?可是,就算快到了,也该是自己急,他不是一向都不在乎的吗?
  “警告你们祈家的人,适而可止!那个女人,不能动!”
  声音依旧平淡无绪,面对他的疑问,男子清冷着声音警告。一点也不在乎说了祈这个姓有多么的惊天动了,更不在意自己犯了轻视‘祈’这个国姓的忌讳。
  “哦?你该知道,她的事,我不过问,也无法过问!”
  面对他虽平静却着重的话语,坐在那儿的男子只是微讶的挑了挑眉,随及又平淡的叙述道。他居然也有在乎的人?那人的做法,似乎挑起了一些好玩的事情来了!
  “我知道你有办法!你该知道,没有了耐性的我,会是什么样!”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探究,被称作‘殇’的男子神色间掠过一道不悦,随及平静无波的说道,只是平静的语调里隐含了较之前更浓的警告。
  “那么久了,连玩笑也开不得吗?别人说我无趣,你比我还无趣!”
  装做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白影笑的有些讪意。自从自己找到他合作后,他就如此无趣,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那个女人那里,却能嘻笑自如,还真是重色轻友啊;呵呵,不过,他们是友吗?最多,也只能算是合伙人,而且还是各取所需的那种。
  “我走了。”
  没有理会他的话,男人只是看了看天色,冷淡的说道。他做事,自己还很放心,否则也不会合作了这么久。
  “知道了!”
  叫自己来的是他,现在若无其事急着要走的也是他;男人倒没有什么不乐意,也只是淡淡的应道,
  看着他的身影如来时般快速隐没,月光下清冷绝魅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朵极其妖冶的笑。‘殇’,你总也是有在意的人了,是否就代表,你我的合作,再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公平的局面。
  空旷的黑夜里,突地响起悠扬的曲调,当前奏过去,清雅的男声响起,唱的竟然是前几天在临风楼里,月舞怜所弹唱的《看穿》。
  “荒唐的是我,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夜怜亦或是月舞怜,你的身份倒底是什么?哪个是你的真名,亦或两个都非真名?一边弹一边唱,月光下的绝美男人,妖孽般的容颜上浅浅淡淡的兴味,眼底一丝茫然与一丝兴奋!
  ……
  修长的身影在黑夜中飞掠,很快,便再回到那个离开前的客栈,那个房间;黑暗中,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下一瞬,将发丝揉乱,再抬首,已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推门进屋,弄出些许声响。
  房间里,人都还在睡,没有人醒,看到这一蓦,男子的眼底一丝轻松;褪去一身的衣服,再度随意扔到地上,轻手轻脚的躺回床上。
  夜很静,很静;诱人香气迷漫的房间里,像是从没有人出去过般,依旧温馨,却也多了一丝轻淡的冷。
  ……………………………………
  麒王府花厅
  难得一日的清闲,祈月麒无聊的与后院里一男人下棋解闷。
  手里捏着棋子,在考虑出棋的时候,祈月麒有些恍神,有一瞬间,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
  自从那次‘清媚事件’过后,这些男人就仿佛长了胆子似的,再也不怕自己,没事不是做点好吃的让管家请自己一起去吃;就是看自己闲时候,拉自己下下棋;其实这样的悠闲,这样的相处,祈月麒也倒没有觉得不妥,毕竟,他们虽身在王府,吃好的,住好的,也仍旧是太闷了些;而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偶尔轻松一下,不仅他们不会觉得太无趣,自己也可以放松一下;这几日,与他们的相处之下,才发现,他们也都非平凡之人,有些人,更是聪慧过人,对国家之事,更是有独到的见解。
  “皓,你觉得这王真会这么容易被吃?”
  手中的棋,终于落下,嘴角噙着傲气的笑,祈月麒低沉着话语轻问。
  “月麒,或许这王真不容易被吃,可,若走这一步,就算暂时不会,也很快了!”
  从放置棋子的坛里,拿出一颗子,被称之为皓的男子轻笑着说道。秦皓,原本只是‘醉风楼’的红牌,是祈月麒很早便掠回来的绝色美男,这些天,祈月麒惊奇的发现,这个柔弱的男人,竟然心怀精良的治国之策,自然,这也是几天与他下棋,却甚少赢他才发现的。如今,这一局,祈月麒又苦涩的发现,自己快要输棋了。可是,输棋自己倒不怕,毕竟,大丈夫赢的起,自然也输的起,只是现在自己忧的是,若真如他所说,这祈国难道真的会有变天的忧虑吗?而变天后,又会是谁坐上那个高位?
  “月麒有想过怎么样才能让王不被吃掉吗?也或许以将换王,挽回这有隐忧的棋局吗?”
  看出他的愁思,秦皓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执起他面前一颗属于他方的黑子,往棋局上一放,别有深意的说道。
  “……”
  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祈月麒微微一愣,随及陷入了沉思;当今祈皇是自己父皇,虽然一直以来,自己战功赫赫,但祈月麒还是明白,自己的父皇不喜欢自己;自然,那原因,不言而喻,不过就是自己太过残暴,不适合!而除了自己,父皇还有三子,分别是大皇子仰月,二皇子琉月,四皇子月韬;而这三人中,二皇子琉月是绝不可能的,因为比起自己,父皇最不喜欢的便是他。二皇子祈琉月,自懂事之后,整天除了琴,仍旧是琴;不仅这样,还特地挑战父皇耐性似的在京城开了家青楼,名为‘琉月阁’;还记得,那时候父皇气的差点想给他一杯御酒,而他,仿佛没感觉似的,仍旧云淡风清的潇洒离开,天天摆弄他的琴与阁。后来,,父皇也死了心了,反正,还有两个儿子,不是么?大不了随意选个!而另外两子,祈月麒的思绪更加飘远,眉头也有些轻皱。大皇子仰月,为人温吞善良,做什么事情,都顾及所有人的想法;可是,祈月麒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个长兄简单,因为他仰月平日里做的再好,再面面俱到,自己还是发现了他眼中无法让人忽略的精锐霸气;那是一个长年温和的人不会有神情。而至于月韬,这个比自己迟一年出生的弟弟,精明狡猾,对于国事,也颇有见地;难不成,以后换了祈国主的会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那么,是年老自然的禅位,还是逼宫?
  “月麒在考虑当今的大皇子和四皇子吗?”
  不用问,只是看他轻皱的眉,秦皓也知道,他的烦恼与担忧,又是轻笑着问。
  “我……”
  ‘扑哧,扑哧’
  还没等他回话,一两声鸽飞的声音过,一只信鸽飞到祈月麒的手边,轻皱的眉头,突然展开,带着一丝喜悦,取下鸽腿上的竹筒,取出里面的卷纸打开。
  神情,忽喜忽忧,忽怒忽伤,待他看完简短的一片信纸,秦皓发现,他的脸上矛盾的悲喜交加。
  “皓,今天的棋局到此为止。”
不待他再问话,祈月麒已经收起信纸,有些慌乱的说了一声后,站起离开。

正文  琉苑
  风和日丽,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月舞怜一行人,在边游玩的过程中,于一个月后,总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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