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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前夫,请勿动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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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冲出去,准备走到屋檐下打电话报警。
雨势很大,五米之外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一片白茫茫里。芷君分不清方向,凭着直觉往前冲,跑得太快,差点撞到别人的身上。
芷君收住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不远处一对相拥在一起的身影,两人都没有打伞,正抱在一起拥吻得激烈,她在心里啧啧感叹,小年轻就是爱耍浪漫,今晚回去发烧感冒了才知道后悔!
想着,正要绕过那对情侣往人行道上冲,一道熟悉的声音锁住了她的脚步。
“梨深,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芷君感觉头顶的雨水突然变成了冰刀,一把一把刺进她的脑袋里。
“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怎么,你等不及了?”顾梨深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清浅笑意。
“我从十二岁就跟了你,我现在二十四岁了,顾梨深,你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最迟明年底,我答应你,一定娶你。”
“这可是你说的!”
芷君静静地听着他俩说话,全世界突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剩下自己沉重的,越来越困难的呼吸。
心里一股钝痛翻涌,侵蚀了心脏,那种翻江倒海的难受令她再也不能平静。
还有什么更令她绝望的事情吗?那就一起来吧……
芷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离开的,双腿像不是自己的,麻木地,漠然地朝着没有目的的方向一直走。
雨依旧下得很大,她开始有些感谢这场雨了,至少她哭,没有人能够看出来……
凌月对顾梨深而言,地位十分不一般,纪芷君对于顾梨深而言,只是一时新鲜。心里刀割一般地疼,凌月和顾梨深亲吻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停地放映,挥之不去。
芷君在心里骂自己傻。
冯泽是这样,顾梨深也是这样,是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能够做到,心里想着一个人,身边却是另外一个人?这是男人的天性,还是男人的劣根?
也怪自己,爱得毫无城府毫不设防,将翻手云覆手雨狡猾如狐狸一般的顾梨深当做了普通的男人,将他对自己的一时好感,当做了可以长久安定的爱……
真傻!纪芷君,你怎么可以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
铺天盖地的冰冷包围了她,芷君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昔日的那种委屈伤心再一次袭上心头,给了她当胸一拳,痛得她不能自抑。
原来不管是十七岁的纪芷君,还是二十六岁的纪芷君,都是一个看不清男人的傻瓜。
《重庆森林》里,金城武说,你以为你了解一个人,你了解他又能怎样呢?他今天可以喜欢凤梨罐头,明天可以喜欢别的,食物会过期,感情也是一样。
“嘶——”车轮与地面摩擦出的声音将芷君的思绪收回。
那声音近在耳旁,芷君以为自己要出车祸了,惊恐地回头看去,还没看清楚后面的车子长什么样子,只瞟过一道强光,突然一只手臂伸过来将她紧紧锢住,冰凉的毛巾狠狠地捂在她的口鼻之上!
“唔!”芷君下意识拼命挣扎,可是搂着她脖子的那只手强壮有力,她在他的手下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弱小。
芷君飞快地冷静了下来,毛巾上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她大惊,正准备屏住呼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股味道一钻进脑内,她很快就四肢无力,头脑也慢慢变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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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雷胜东拉开车门走了出来,跟顾北琛打着招呼,眼睛却是看着自己的妹妹,咬牙切齿,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好啊雷寄月,要不是今天阿琛在街上碰见你,你还打算一辈子不回家了?”他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不由分手地往车里塞,一边回头冲顾北琛点头,“谢了兄弟,改天再聚!”
车门关上,隔着车窗可以看见两人在争吵,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顾北琛扯了扯嘴角,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了上去。
车里湿漉漉的到处是雨水,他开了暖气,从箱子里找出两条毛巾,一条擦拭坐垫上的雨水,一条擦拭身上。
掏出手机,想也没想直接打给了顾梨深,可是没有人接。顾北琛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的光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直到打了十次依旧无人接听,他终于挂断了电话,一脚踩在油门上,调转方向盘开车回家。
她的手机和钱包都在车上,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能跑去哪里?要么打车回去了纪家,要么打车回了春风玫瑰园,要么打车去找顾梨深了。
她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样想着,他却始终还是放不下心,给纪家打了电话过去,是李梦贞接的,说纪芷君并没有回家。又给家里打了电话,尹霓珊似乎已经睡觉了,声音模糊不清地告诉他,纪芷君还没有回去。
顾北琛握紧了方向盘,挣扎了许久,车子终于向顾梨深家的方向开去。
“顾先生?这么大的雨您怎么过来了。”小区的门卫认识他,一见他的车子开来,立马放行。
顾北琛摇开车窗,大雨立刻钻进了车里。
“有没有一个女孩子来找过梨深?”
门卫以为他说的是凌月,连忙点头,“有!顾总刚和一个女孩子一起进去了!”
顾北琛轻叩着方向盘的手指一顿。
“知道了。”他关掉车窗,将车子开离了小区。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像是穿着湿衣服,浑身难受。
突然想起了在丽江,赵尹凡说的那句话:你那么宠小希,小希的存在就是你跟尹霓珊一辈子联在一起的纽带。
而自己说,没办法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其实和谁在一起日子都是同样过。
真的如此吗?真的可以,和谁过日子,都是一样的过?
回到家,尹霓珊已经起床了,穿着纯白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电视。
听见开门声,她扭过头来甜甜一笑,“琛,你回来了?”
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没有看见纪芷君,又问,“芷君姐呢?”
“她有事,住外面。”他简单地回答,换了鞋子走进屋里。
尹霓珊连忙站起来,“我去放热水,你先喝点汤暖暖身子,我刚熬好的松茸炖鸡汤。”
顾北琛点点头,没有说话,浑身上下从来没有过的疲惫,就算是军事演习三天三夜不合眼,也从来没像此刻这么疲惫过。
等他回家的女人,热汤的关怀,她的体贴懂事。
这一切,为什么还是不能让他满足?
窗外只是肆意的大雨,没有人给他回答。
顾北琛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迷茫,所有的果断和睿智都不起作用,心里明明知道没有退路也无法前进,但却仍然怀着希冀,希望硬生生走出一条路来。
可是他差点忘了,一直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纪芷君从来都没有希望和他走出一条路。
从小希的出生,便注定了他这辈子除了尹霓珊别无选择。
而尹霓珊又做错了什么?她兢兢业业地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错的从来都只是自己。
“琛,水已经放好了,快去洗澡吧,小心别感冒了。”尹霓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拉回他的思绪。
顾北琛应了一声,站起身,看着穿着睡衣一脸温柔的女人向他走过来,他不禁有些动容。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寺庙里敲钟的声音沉重空远,就像是从山林里远远传来的天籁。
芷君站在台阶下,抬头望向看不到尽头的长长阶梯,深呼吸一口气,一步一步向上爬去。
越往山爬,寺庙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就越是清晰,有一个不悲不喜的声音在缓缓说道,“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不必强求。该来的人总会来,该走的人总会走。时机未到,急不得,急不得……”
“喂,给我醒醒!”剧烈的摇晃将芷君从梦中摇醒。
眼前的长长阶梯一下子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男人脸。
芷君愣了愣,脑袋仍有些昏沉,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昨晚的事情,不禁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是谁!你想怎样!”她想站起来,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扔在墙角,下身没有那种痛楚,昨晚昏迷之后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冷笑一声,拉过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放心,我们没有将你怎么样。这次不要命地将纪小姐您请来,只有一件小小的事情要您帮忙。”
芷君戒备地看着他,打量着他的神色,直到确定他对自己没有杀心,这才松了一口气,渐渐冷静了下来。
“你想怎么样?”
“今天是城东那块地的竞标会,您该不会忘记了吧?”男子笑了笑,突然从椅子上起身,走到芷君面全蹲下,慢悠悠地解去她手上的绳子,“你们顾总那么有钱了,少一块地又会怎样?我们可靠着那块地活命呢!”
97 把爱剪碎了随风吹进大海,许多事让泪水洗过才明白!
他没将话挑明,芷君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活动着酸痛的手腕,一声不吭,心里却飞速盘算了一下。
城东那块地十分抢手,顾梨深花在上面的心思可不少。那块地值钱,所有人都知道。
可是,若要叫顾梨深在那块地和自己之间选择,他会选择谁?
芷君突然很想知道。
“好,我给他打电话。”芷君笑着从男人手中接过手机,一边拨号码一边说,“可是我可不敢保证他会为了我放弃那块地。槊”
“你是顾总的心头好,他怎么会为了一块地放弃救你?”男人信心十足。
芷君笑了笑,心里不确定地问自己,真的吗?
电话响了两声,由一个女声接通了,“您好。器”
“田微,我是纪芷君。”
“纪姐?您跑哪儿去了,怎么没来上班?快急死我了!我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顾总也一直给你打电话,还打给了你老公,也关机了,你们这是在闹什么?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田微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芷君打断她,“叫顾总接电话。”
“这……顾总正在开会……”
“我有急事找他!”
田微犹疑了一下,咬牙答应,“好吧!”
电话里传来高跟鞋小跑的声音,然后田微推开了会议室的门,“顾总,紧急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了低沉轻柔的男声,“芷君?”
“梨深……”芷君艰难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将那两个字说出口。想到昨晚的那一幕,她的心里仍旧堵得慌,喉咙里像是梗着什么东西,声音沙沙的,“梨深,我被人绑架了……”
“喂,顾总?”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一把抢过电话,“我请纪小姐来喝茶而已,您别紧张。”
芷君在心里腹诽,呸,还喝茶呢,压根儿就没喝到一口水!
“我想怎样?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请顾总您手下留情,您老吃肉,也得给咱们这些小门小户留点剩汤嘛。对,顾总是聪明人,我说的就是城东那块地,只要您今天不去参加竞标会,竞标会一结束我就立马放人,绝对不敢对纪小姐做什么……你还要和纪小姐说话?好的好的。”
男人笑眯眯地将电话递给芷君,“纪小姐好好儿和顾总说说,大家都是爽快人,速战速决吧。”
芷君看了他一眼,接过电话,“梨深?”
“芷君。”顾梨深的语气有些轻微的起伏,氤氲着淡淡的冷,“我为了今天的竞标会付出多少,你是知道的。全公司上下的这一个多月的努力,都是为了今天。我是不在乎这点钱,没错,这块地很值钱,可是就如刚才那人所说,我并不缺钱。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去争取这块地,你有想过吗?我一次一次想做出成就,为了什么,你是知道的。这次,是很好的机会。而且,递上了竞标书的公司临时决定缺席竞标会,不光在业界,在整个北城都会落人话柄,这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让我的公司陷入这样的危机。”
他的话说得条理清晰,一字一句都十分有道理。芷君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汗湿,她紧紧抓着,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她努力地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我知道了……”
电话里只有气流声和他轻轻浅浅的呼吸。7
芷君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心灰意冷过。
她一直都知道,顾梨深心机深沉,行事狠绝,他运筹帷幄,心怀天下,永远也无法给自己一世安谧。可是她喜欢的恰恰就是这样的顾梨深,永远运筹帷幄,永远处事不惊,铁腕强大的内心。
偏偏又是这样的顾梨深,残忍地亲手砍断了她的喜欢。
不,如果换做是凌月被绑架,也许他的决定会不同吧?
芷君听见自己心里有一处地方被狠狠敲碎。
她微微仰着头,逼回眼中冒出的雾气,努力扯出大大的笑容,“我知道了,是我不识大体。”
说完,将电话塞进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手中。
男人一愣,接起电话,听顾梨深在电话里说了两句,脸色猛的一变。
“顾梨深,算你狠!”他将电话狠狠摔到墙上,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芷君静静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会不会被撕票,心里不是不害怕,只是怕到深处,反而无所谓了。
趁着男人不注意,她开始偷偷地解绑在脚上的绳子,手肘无意撞见了一个冰凉的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放在自己脚边的,是她的手机。
这一刻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天无绝人之路,芷君飞快地捡起地上的手机,按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关机,心里窃喜,飞快地翻出通讯录,想也没想直接拨号给顾北琛。
电话通了,响了两声,却被对方挂断。
芷君一怔,再次拨通他的手机,这次竟然关机了。
他不愿意接到自己的电话吗?发生了什么事?
来不急细想,背对着她打电话的男人合上手机,转身向她走来。
芷君下意识往后退,直到背抵住了墙壁,她开始懊悔,为什么要将决定生死的电话打给顾北琛?为什么没有打给自己的父亲?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恐怕再也找不到人在乎她。
以前不愿承认这个事实,此时想起,竟是无比的讽刺。
“你可以走了!”谁知道那男人并没有杀了她,只是骂骂咧咧地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我们老大吩咐了不准为难你!纪小姐,我诚心奉劝你,不要再为顾梨深那冷血无情的人做事了,否则早晚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个可怕的男人,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利用,何况是一个女人?”
说着,他递给芷君一张名片,“这是我们老大的电话,纪小姐若是有跳槽的意向,随时欢迎来电!”
芷君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点点头,收进包里。
临走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冲那男人友善地微笑,“你放心,我不会供出你们。”那男人正在抽烟,闻声抬起头来,笑得有些凄凉,“没关系,今天将您请来,我就没打算活到明天。顾梨深的手段,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芷君不知道该说什么,点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是一栋废弃的危楼,芷君小心翼翼地下了楼,临街打了车,报上竞标会的地址。
即使心里有了答案,她还是想要亲口听他说,说他不喜欢她。
只有亲耳听到,她才能死心,痛痛快快地难过一场,然后彻彻底底地释然放手。
路上堵车得厉害,好不容易到了竞标会场,刚好赶上竞标会结束,三五成群的人从会场走出来。
“纪小姐!”一些生意上有来往的人看见了她,纷纷和她打招呼,“纪小姐是在等顾总吗?”
“恭喜纪小姐,你们恒安公司众望所归竞标成功!”另一位经理语气酸酸地说道。
芷君没有心思应付他们,眼巴巴地看着通道的出口,终于,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顾总,我好开心!咱们这几个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今天一定要好好庆祝!”田微和顾梨深并肩走出来,一边兴奋地说道。直到看见了静静站在门口的纪芷君,她的笑容一下子僵住,随即很快再次扬起笑脸,“纪姐!”
芷君在顾梨深灼灼的目光中走向前,没有看田微,只是直视着顾梨深,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半分的愧疚,可是没有。
她深呼吸一口气,笑了笑,“我有话和你说。”
“好。”顾梨深笑着点点头,准头冲田微笑道,“小田,你先带着资料回公司。”
“好的。”田微挥挥手,“纪姐再见,顾总再见!”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嗯?”顾梨深很自然地牵住了芷君的手,芷君僵硬了一下,没有挣脱,只是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车上说话。”
上了车,顾梨深一边开空气净化器,一边笑问,“我可以抽烟吗?”
芷君点点头,“给我一支。”
“好。”顾梨深笑着为她点烟。
两人相对沉默了许久,各自抽着烟,顾梨深没有说话,芷君也没有说话。芷君等着顾梨深主动解释,顾梨深等着芷君的质问。
好半天,芷君才狠狠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转头看向顾梨深,“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那我可以问你三个问题吗?”
顾梨深也灭了烟,转头笑看着她,目光如水一般温柔,“你问。”
“第一,你和凌月是什么关系?”
顾梨深面色无常,静静地和芷君对视半晌,这才叹息一声,转移了视线,“我十六岁认识凌月,那时候她才十二岁。凌月的父亲是北城高中的校长,为了美国留学的交换名额,我刻意接近她,就是这么认识的。”
芷君沉默了一下,问,“然后呢?”
“然后,我们开始谈恋爱。我如愿以偿去了美国,凌月和我一起。高三一年,大学四年,研究生两年。我一直认为谈恋爱的意义就在于有了对方比没有对方好,所以即使没有爱情,我们也过了很多年。她对我的帮助很大,不管是读书的时候,还是毕业回国之后。回国我成立了恒安,那时候刚起步,创业十分艰难,她利用自己父亲对她的宠爱,为我争取了天洋路的地皮,从银行贷款十亿。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当年轰动一时的‘天洋一品’的楼盘。而那楼盘也令恒安在业内渐渐打响了名气。”
不知道为什么,越听他说起从前,芷君的心里就越是没有了难过。
“相濡以沫,糟糠之妻?”她挑了一下眉,笑了,“那你肯定很感激她吧。”
顾梨深的眼角染开了一抹笑,“感激?任何人做事都有目的,她为我付出,不过是想从我身上得到。有什么可感激的?”
芷君笑容一僵,好一会儿才缓和下来。
这个男人,他太擅长阴谋算计,太习惯掌握全局,他的温柔和温暖,那只不过是他的习惯,并不代表什么。他对每个人都笑,对每个人都好,他已经将他的温柔绅士当做了面具。
芷君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你……喜欢过我吗?”
她静静地看进他的眼底,他的眼中静水无波,没有因为她的话有任何情绪起伏。
良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回应她的,只是彼此的呼吸。
顾梨深打量着她,她的眼眸那么澄澈,没有羞涩,也没有疑惑,只是平静地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喜欢你。
顾梨深有些动容,他不是不喜欢纪芷君,但是他的那点欣赏的喜欢,太弱了,根本不足以和他驰骋天下的雄心壮志抗衡。
“顾梨深,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第一次,芷君这么直接地说出这句话。即使当年和冯泽的爱情长跑,她也是被动的那一个。
顾梨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前女子的目光澄清,天空森林似乎都倒映在她眼里。她那么诚恳,那么热切,她说,顾梨深,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但是顾梨深的神情依旧平和,嘴角带着从容的微笑,他那颗无所不能的强大心脏,在这一刻,竟然产生了细细的裂纹,为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产生了裂纹。
但是顾梨深毕竟是顾梨深,只是那么一点点的触动,他便飞快地压了下去。
他嘴角的笑意逐渐加大,“我不喜欢你。”
芷君的笑容一僵,“你说喜欢我的话,是骗我的吗?”
顾梨深点头,笑,“是的。都是骗你的。”
纵然心中早做好了准备,但是听到这话时,芷君的心还是忍不住痛了一下。
就好像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闭上眼睛,感受着心中最真实的,毫不掩饰的难过翻涌,最后,她深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十分洒脱地,释然地笑了笑:“知道了。”
顾梨深笑容一僵,有些迟疑地问,“你不恨我?”
为什么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怨恨?为什么她只是这么平静地说,知道了?芷君看向他,笑得洒脱灿烂,“为什么要恨你?因为你不喜欢我吗?不过是失恋了,只是难过而已,恨,倒不至于。”
“可是我利用了你。”顾梨深脱口而出,“你还记得那天我带你去花都签合同吗?其实我意不在合同。我故意叫你去洗手间,故意打电话叫金宏走出包厢和你遇见,又故意打电话给我哥来撞见你们。这一切都是我蓄意,一切都是我预先安排好的,我只是想要让金宏坐牢,让春城的楼盘独霸一方。”
芷君沉默,低垂的眼睑掩去眼中的波涛汹涌。
就在顾梨深以为她会愤怒谩骂的时候,芷君却突然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顾梨深的脸上。
芷君望着他,目光平静,“这样就够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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