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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娶我可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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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亿和熊雯的表情难得一致,满脸的难以置信。

傅牧笑了笑:“车子毁成那样,想修,我看是不可能了。小熊你要么买一台一模一样的给夏小姐,要么照价赔偿。不过那辆车两年前已经绝版,我看你还是直接赔偿好了,五万八,尽快把钱赔给人家。”

他拉着一脸惊呆的夏晓迪站起来,跟刘所长握握手,道别,临走前还居高临下的站在坐着的熊雯面前,说:“以后对夏小姐客气点,今天这种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好了,跟她道个歉吧,我们得走了。”

熊雯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公主,哪受过这种气?她被傅牧逼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揪得腿上的肥肉都紫了,小嘴一撇:“对、对不起……”

抬头的时候傅牧早已领着夏晓迪扬长而去。

熊雯梨花带雨的冲王亿发火:“你不是说舅舅不喜欢女人的吗?你这个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为熊霖冲扑了个垫子,他是深情男二号喔~

☆、毛手毛脚

车子稳稳前行了好一会儿,离开派出所也有了好一段距离,坐在傅牧身边的夏晓迪终于忍不住开口:“傅总,我的手……”

从刚才她就很想说了,他牵着她的手从派出所里走出来,牵着她的手带进他的车里,牵着她的手紧挨着坐到一起,动作神态泰然自若,似乎没有半分不妥。

她说完就一直等着他的反应。没想到他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干燥温暖的手心包容着她,不但没松手,反倒握的更紧,夏晓迪觉得尴尬极了。

傅牧这个人,一旦认定了什么,就必须要付诸实践。从他认清这份感情的那一刻起,就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不管年龄相差几岁,条件如何悬殊,甚至不管她喜不喜欢他,都不能阻止他对她的喜欢。

他照顾到夏晓迪的感受。她还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这个年纪的女孩正是最爱幻想和追求浪漫的,他不想在她的心里留下没情趣的世俗商人形象,所以他打算趁着这次去美国办事,找个合适的机会,轻松自然一些,向她表白。

他要把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送给她。他要让她无忧无虑,随心所欲,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见老板半天不松手,夏晓迪干脆自己用力挣脱,可试了几次,他却当好玩儿似的,就是不撒手,密闭的车内满是浓浓的酒精气息,她不禁疑心他是不是醉了,否则一向正襟危坐的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玩世不恭?

傅牧陪她玩了一会儿拉扯太极,终于意犹未尽的放了手,并且不顾夏晓迪的拒绝,吩咐司机把车开去医院。

好在都是皮外伤,护士给夏晓迪处理伤口,傅牧在一边陪着,看着那护士拿沾了酒精的棉签重重往伤口上一按,顿时气得想骂人。可看着夏晓迪,皱眉咬唇,手掐得死紧,半天不吭声,还挺能忍的。他看着气消了不少,就是有点心疼。

医生还开了点活血散瘀的外用药给她带走,看着傅牧瞧她的眼神,而她又一直红着眼圈不吭声,于是趁男人出去付费的时候小声劝告:“他是不是每次打完了你就对你特别好?瞧他把你给掐的。小姑娘,别心软,这种人不能姑息,家暴不能忍!”

傅牧领她走的时候夏晓迪都不好意思看他的脸了。好容易上了车,才憋不住笑起来,傅牧本来还替她难受着呢,瞧她莫名其妙笑出声来,心情也轻松了,“笑什么,觉得自己打架挺光荣的?”

这一句话说完夏晓迪就不笑了,她撇了撇嘴,“多亏了傅总你来救我,真是谢谢你。不然我今晚得在派出所过夜了,搞不好,还得蹲监狱。”

“谁说的,熊雯?”

夏晓迪点头。

傅牧被她的单纯逗笑了,“她说的话你也信?”接着拍拍她的肩头,“她还说王亿是她家的呢,你也信吗?”

夏晓迪疑惑的抬起眼,可心痛却令她不想去思考与王亿有关的事。

傅牧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战果感到挫败,于是安慰她:“不过你今天也算是略胜一筹。熊雯那鼻子,德国做的,下巴,韩国做的,加起来十来万没了。”

“什么意思?”夏晓迪这才回忆起熊雯变形的怪异五官,“我也就给了她的脸轻轻几下……”

傅牧揉揉她的小脑袋,“只是轻轻几下就这么厉害,那我以后可不敢惹你了。”

夏晓迪觉得有点反感,偏过头,躲掉他不老实的手。

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可惜她忘了,它已经被摔的体无完肤,连开机都开不了,碎裂的玻璃渣刺的自己手疼。想想每天骑着上下班的宝贝赛车,天天擦拭的干干净净舍不得沾一点灰的手机,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两样东西,现在说没就没了。跟人打架被人骂,还真伤不了她,可这些珍贵的东西毁了,就等于在她心头剜了一刀,痛得无以复加。

傅牧发现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夏晓迪,这一刻却低着头悄悄抹着眼泪,没来由心头一抽,没做多想,伸手就把她揽到怀里,哄道:“别哭了,我再给你买部新的。”

夏晓迪听了直摇头,怎么有脸老占人便宜呢?想到还得花一大笔钱修手机,心里更加内疚和难过,竟然哭出声来,可惜抽抽搭搭的话又说的不太完整:“对不起……你送我的……”

傅牧心里最软的部分被这句去头掐尾的四个字攻陷。原来,他在她的心目中已经这么重要。

夏晓迪下车的时候傅牧问她要回了手机,他知道她脸皮薄,直接送她是不会要的,所以跟她说:“这手机是找熟人拿的,维修免费。”

夏晓迪还在抹眼泪:“不用了,我知道屏幕是不保修的,我自己去售后维修,不破费了,谢谢傅总。”

傅牧实在没忍住,夺过手机,甚至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指腹从薄薄的脸皮上滑过,像是在摸一只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让人爱不释手,“我让熟人给你算成本价,行吧。”

傅牧的车离开很远了,夏晓迪还在巷口呆望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心里嘀咕,老板今晚是不是喝多了,怎么毛手毛脚的,像个老流氓?

***

自从经历了昨晚,傅牧在夏晓迪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她进公司快一年了,跟了老板后面也做了三个月的事,一直都好好的,怎么最近老板就变得这么不对劲了。

她还去探小舒的口风,可小舒不仅对老板的私事一无所知,还反倒神神秘秘告诉她,老板可能是喜欢男人的,这一点直接否决了她怀疑傅牧曾经轻薄过女下属的猜测。

刚一上班,傅牧就把她喊到办公室来。夏晓迪推门进去,松了口气,老板还是那个正经八百的老板,器宇轩昂,正气凌然着呢。

他把修好的手机还给她。崭新如初,夏晓迪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直差没亲两口上去,不迭说谢谢。傅牧见她这样开心,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以至于情不自禁,修长一指便沿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勾了一下。

夏晓迪如遭雷击。

傅牧倒没察觉,只当她是瞪眼表示娇羞,对她说:“熟人说没几个钱不好意思收,所以你也不用给钱,就这样,拿去吧。”

可是夏晓迪坚持不能白拿,想塞几百块钱给他,最后傅牧气得把钱扔到地上去了,她才灰溜溜的弯腰拾起来,心里也暗暗发誓,下次自己再也不接受这样不明不白的帮助了。

可惜没过两天就破了例。

因为第二天要去上海面签,所以傅牧提前把她喊来办公室,说有些注意事项要跟她说。刚开始还挺正常,说说明天该怎么回答面签官的问题,有哪些技巧等等,可刚说完话,老板就从座位里起身,走过来,靠近她,双手往她的肩上一搭,差点把她给吓跪了。

他却说:“穿成这样去面签会被拒签的,公司出钱给你置办一套行头,卡给你,自己去买。”

公司置办还不是找他报销,夏晓迪不想再领他的情,他对她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到时候要连本带利一起还,她要是还不了怎么办。

可最后还是愁眉苦脸的走进爱马仕。

活到现在,她用过最贵的名牌就是班尼路,这从没听说过的爱马仕,还不如班尼路看着顺眼呢,到处都是橘黄橘黄的,晃的眼花,丝巾和包包也很老气,她拿着卡片站在店里,第一次有了选择困难症。

老半天也没人接待,店员也很佩服她穿成这样还有勇气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像是置身于超市的买菜主妇,带着嫌弃的目光犹豫不决。

终于有人注意到她,女店员笑容牵强:“请问看中哪一款?”

夏晓迪从口袋摸出纸条,不好意思的对店员笑了笑:“那个,我不太会挑,你随便给我拿几样东西,你觉得适合我的就行。”

女店员直接傻眼,“皮包两只……丝巾三条……珠宝若干?”

这大概是夏晓迪有生以来金额最大的一次购物,原先她不知道店员们满脸兴奋推荐最新款给她的用意,但看完刷卡清单上的总金额,被无数个零晃了眼之后她总算明白了。走出爱马仕之后直接把傅牧写的纸条给揉了,上面还有多少,她是再也没胆量买了。

一直到上了飞机夏晓迪还在心存侥幸,是不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也许在老板眼里,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狗,跟前跟后的太熟悉了,所以忍不住摸摸捏捏的,反正自己有钱,一掷千金就当哄自己开心。她又不是天仙,老板就算有什么想法,对象也不可能是她。

座位定的是商务舱,和傅牧邻座。这是夏晓迪第一次坐飞机,起飞的时候难免有点紧张,飞机离开地面的那一刻她被拉向椅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的时候,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很有力很让人觉得安心,只是,这飞机飞了有一会儿了,他好像握的有点久。

他今天可是滴酒未沾,怎么也是不管她怎么挣扎,他都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杂志就是不撒手啊?

夏晓迪心下有几分诧异,但她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傅牧终于悠悠地松开手,嘴角一弯:“你再晃,飞机就要被你晃掉下去了。”

夏晓迪沉着脸把手缩回去,心想,他怎么能笑得这么,不正经。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看出来了吧,男主自作多情,所以……

☆、二处初夜

头一回坐飞机,没想到一坐就是十几个钟头。机舱门打开的那一刻,夏晓迪觉得自己就是从笼子里被放出来的小鸟,迫不及待地想往外飞。

一直飞过海关,才想起来自己的行李全是老板帮着提的,不禁懊恼半天。本来打算趁安检过后再拿回来的,可他却理所应当的一提便走,老板反倒成了随行秘书。

这里是圣路易斯,夏晓迪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不会英文的她成了只会比划手语的哑巴,与人沟通全靠老板,她都无颜以对了。

离开机场,到达酒店。幸好,老板开了两间房。

楼层很高,城市尽收眼底,包括萨尔南拱门。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蓝的天,呼吸到这么新鲜的空气,视野开阔,能见度很高,再想想自个儿家乡那座被污染的城市,真是感慨良多。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睡了一会儿调整时差。

门铃响了,傅牧带她出去吃晚餐。

夏晓迪从房里走出来,换上了一条优雅的中袖小黑裙,是傅牧在美国机场给她买的,还好不是很贵,只是几千块。

但愿是人民币。

傅牧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不错,不论是这条小黑裙,还是她。利落的剪裁勾勒出玲珑纤巧的身材,露出的一截小腿,跟嫩藕似的,性感又很显气质。

他突然俯身贴近她,亲了一下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你今天真漂亮。”

夏晓迪捂着脸瞪着他,仿佛刚才不是被轻薄,而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傅牧早料到她是这种反应,笑容好似稀松平常,“这是在美国。基本礼仪,你得入乡随俗。”

瞧着身旁的老外不分男女老少,见面也都是这样亲来亲去的,夏晓迪看着看着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她低头沉思了一下,边走边对傅牧小声说:“那你别搂着我的腰行吗,好痒。”

傅牧笑了笑,手上却搂得更紧了。

***

一顿十分浪漫的烛光晚餐。

他替她拉开座椅,替她切牛排,教她如何品尝红酒,饭后更是牵着她的手在街头漫步……

奔波一天实在是太累,第一晚她睡得很早,起床的时候正赶上傅牧出门,他打电话让她出来一下,说是有事要交代。

她还穿着卡通睡衣,探头探脑的从房里冒出来。发现傅牧今天穿得有点正式,挺玉树临风的。走廊尽头有几个人在等着他,两个外国男人,还有一位亚裔的中年男人,看到她的时候男人们都忍不住相视一笑。

傅牧把她的睡衣拢了拢:“我出去办个事,傍晚回来,你待在酒店等我。”

他递给她一张VISA卡,“午餐我已经吩咐酒店安排好了,如果你觉得不合胃口,拿它去买。”

临走前还揉揉她凌乱的头发:“不要乱跑,小心把自己弄丢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究竟到美国干嘛来了?

***

她在酒店里待了一整天,足不出户。看电视,睡觉,吃饭,趴在阳台上等傅牧回来。

他赶在日落之前回来。风尘仆仆的,带着一丝疲倦。他告诉她:“我把公司给卖了。”

是被美国一家4A公司全面收购。对方看重了点石的独特媒体和客户资源,并开出了一个很高的价格,这笔巨资将成为傅牧下一段全新事业的启动资金。

他这次是来总部签订合同的。收购事宜在一年前双方就已经开始接洽,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招了夏晓迪进公司。

夏晓迪听了这个消息震惊不已。同时也很担忧,她工作的公司即将江山易主,可是以她的学历和能力,恐怕很难在4A广告公司立足。

她不禁问他:“你走了,我们这些员工怎么办?”

傅牧说:“在合同期内的员工自然包括在收购范围之内。”他笑笑,“不过你不一样,你得跟我走。”

原因不必他明说,夏晓迪也明白。4A广告公司最低学历要求是全日制本科,她一个三流院校毕业的小职员,留在未来的点石迟早是要被开除的。即使是现在,她能留在点石也是因为得到了傅牧的特许。偏偏这当口,老板跟自己这样暧昧不明的,莫不是要潜规则她?这么一想,心里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不能再麻烦傅总了,你的新公司也未必有适合我的位置,我想我还是——”

不料傅牧却替她披上外套,拉着她走出了房间。一路上脚步轻快,她险些跟不上,他牵着她的手穿过街道和人群,天色渐黑的时候,他终于在一处广场中央停下了脚步。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松了口气,才牵着她坐进草坪旁的长椅中。

夏晓迪显然十分沮丧,估计这会儿他就是亲她的嘴她也没多大反应了。傅牧陪着她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对她说:“夏晓迪,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你是个好人。”她耷拉着脑袋。

傅牧显然觉得很不满意,“没了吗?”

“你真是我的贵人。”夏晓迪回想这十多个月来的一切,感慨万分,“给我买手机,送我回学校,给我买肉吃,借我房子住,送我自行车,给我加薪水,故意发很高的奖金,我跟人打架你赶来救我,我——”

她突然停住了,细细数来才发现不对劲,她怎么这样后知后觉,他对自己的关心全在细微处,不注意倒也罢了,这样认真算一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他对她怎么这样好?

她心虚地看向傅牧,夕阳下他的五官格外柔和,眼底蕴藏的深情终于显现在她眼前。她突然害怕起来,而他什么也没说,转头看向远处的户外屏幕。

巨大的广场LED显示屏上,来回显示着一句中文字幕,“夏晓迪,我喜欢你。”

这样的告白方式,实在是太震撼,太浪漫了。

看到自己的名字被放大到这么惊人的尺寸,她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

夏晓迪没敢当面拒绝傅牧,在那种氛围之下,她也实在是说不出口,那样太伤人了。

傅牧当她是同意了,反正她一直这样害羞,什么事都是半推半就的,于是非常开心,带她享用了当地的特色美食,开了一瓶年份很高的波尔多庆祝一下。

夏晓迪心事重重,没敢多喝,只是红酒后劲比较大,喝到最后也撑不住,站起来天旋地转的,腿都软了,但神志仍算清醒。

她还知道拒绝傅牧,叫他别碰她,别碰她,可吐着酒气媚眼如丝的样子,反倒特别勾人,发软的身子走着走着就歪进傅牧怀里,他赶紧搂住,她发烫的体温令他浑身发热。

傅牧今天是真的很高兴,事业爱情双丰收,怀里搂着她的时候,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他把她抱进自己的房间。

刚关上房门,就忍不住把夏晓迪按到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她皱着眉头挣扎几下,意识非常清醒,开口想要说不,却被他寻着机会,舌头趁势而入,攻略城池。

她当他是兄长那样爱戴,当领导那样尊敬,当好友那样信任,可此刻的他却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她难以置信。

这样的陌生可怕,与平日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双眼沾染着情|欲,霸占着她的呼吸,含着她的唇舌狂乱的吮咬,舌根一阵阵发麻。他吻得那么深,她都觉得自己快要被吞下去了。

混乱中她感觉他的手顺着裙摆撩上来,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抖着唇连说几遍不要不要,可他根本听不见,她害怕极了,一阵晕眩,整个人被压进柔软的床褥里,男人的身体紧贴着她,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身体,在肌肤上四处游走。

裙子早被他褪光了,火热的唇沿着她的脖子一直滑到胸口,沿着胸衣的蕾丝花边,吻着两团白嫩,流连忘返,夏晓迪推了他几次,最后双手却被按在头顶的枕头里,比铁手铐还牢。

要是换了别的男人她可能会口不择言骂过去,可他是傅牧,她的老板,她的朋友,无论如何她也开不了口骂他,更别说是扇他或是踹他。

她向埋首在自己胸前忙碌的男人求饶:“不行……你不要这样……”

他终于抬起头来,可惜下一秒却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灵活有力的舌探进来,勾住她的,死命相缠。夏晓迪憋得快断了气,他才移开唇,又亲了她一下,“宝贝,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低沉醇厚的诱人嗓音,让人无力抵抗。可夏晓迪却像只作揖的小狗一样握着拳头求他:“求求你了……你别这样……其实……其实我并不喜欢你……”

他不以为然,还吻了吻她:“不要说违心的话。”

松开了她,他站起身来,“先泡个澡,放松一下,好吗?”

他去了浴室,看样子根本不打算停手。夏晓迪瘫软着慢慢爬起来,捞起地上的裙子,扶着墙想往外逃。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终于走到门边,门锁和国内设计的不一样,她抖着手开了半天也打不开,吓得嘴唇发白,却听见傅牧在浴室里问她,怎么还不过来,她心急之下一阵拉扯,终于打开了门,却发现门外有好多人,她手上拿着一条裙子,身上只着内衣,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神四处打量,突然发现房内有个很大的衣柜。

她想先躲进去把衣服穿好,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开门逃跑。拉开柜门,她深吸一口气躲了进去,再从内把门给关上。里面很黑,除了自己如雷的心跳,她连大气都不敢出,胡乱牵好裙子就往身上套。

强忍着头晕,她终于把裙子勉强罩在了身上。正准备推门出去,却听见傅牧不断走近的声音。

房门被打开了,又被关上了。

她在心里狂念,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

吱呀。

衣柜的门开了,光明瞬间涌入,她觉得她一直奉为神的男人,此刻像一只鬼,吓得她魂飞魄散。

他见了她这个样子,脸上流露出怜惜和好笑的神色,伸手把她从衣柜里拉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出来吧。”

夏晓迪信了他,被他扶着走了出来,躺回床上。可她的妈妈好像忘了教女儿一条,千万别相信男人说的话。

傅牧刚替她盖好被子就反悔了。一个老男人,积压了这么多年对女人的欲|望,这开闸还得泄洪呢。摸着摸着她发红的小脸蛋又忍不住亲上去了,跟着唇舌纠缠,场面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夏晓迪大哭:“求求你了!别碰我行不行!”

傅牧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胸衣,两团嫩白像一对活泼的小白兔,在手心里弹动,他情不自禁的吻上顶端,夏晓迪觉得一阵战栗,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他居然还吸——

“不要!”夏晓迪从来没哭的这么惨过,“我还是个处|女!”

傅牧若有所思的停住了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可我也难受,你得帮帮我才行。”

夏晓迪都哭傻了,抽噎着半天不回话。

傅牧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箭在弦上,不射|出去还不得憋出毛病来。见她算是默许了,便扶着她的大腿并紧了,重新压了上去。

夏晓迪警觉:“你做什么!”

他解开西裤,沉身下去,挤入她莹白的两腿之间,重重摩擦几下,那处的肌肤嫩的不像话,丝绒一样细腻。

腿间夹着的东西烫得吓人,还上上下下来回动着,她忍不住恼羞成怒:“不要脸!”

傅牧哼笑一声,扣着她的下巴吻下去,呼吸越来越粗重,吻得难分难舍之际,他突然闷哼一声,身子剧烈的颤了颤,夏晓迪便觉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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