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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厨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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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也不恼,气定神闲地跟着众人吃糕点,偶尔说些八卦。反而是林似玉,吃了几口,就故意推开了,谈谈来了句:“不太和我胃口。”

小昭闻言,忿忿地盯着她看。

此时林忘正站在酒楼里,频频向那包间望去,能听见里面传出欢声笑语,因一直顺顺利利,林忘反而有些摸不着她的底,于是更加提起精神,留意着动向。

这时,打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林忘抬头一看,竟然是李沐,他下意识先看了眼包间房门,然后转过来问他:“你怎么来了?”

李沐见林忘向那边望去,就知道夫人们在那间房里,于是压低声音说:“我听说新夫人要来你酒楼开茶会,这就来看看。”

林忘笑了笑,猜到应是顾子青交代李沐,让他照应些自己,心中有些暖暖的,声音不自觉都放轻了:“并没什么事,你还是先出去吧,顾夫人包下酒楼,本就为了回避男人,若一会见你在酒楼,没事也要有事了。”

李沐又往里望了一眼,这才点点头,扭身又走了。林忘送他到门口,眼见他拐了个弯,闪进了旁边的巷子,自己便又回酒楼了。

时间又过了半个来时辰,林忘有些放松,无所事事地站在柜台后随意翻着账本。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林忘此时心中咯噔一声,似有了预感,他匆匆抬起头,只见门外涌进来十好几个男人,嘴里嚷嚷着:“掌柜的,好酒好菜上来。”

马掌柜立刻带着人迎上去,将他们堵在门口:“几位客官不好意思,今日上午酒楼被人包下了。”

林忘慢一步,也跟了出去。

为首那人凶神恶煞,故意推搡马掌柜,横眉怒目,气势汹汹地说:“瞧不起我们是不是?你们开门做生意,还不让人来吃饭?”

马掌柜一个琅跄,林忘连忙伸手扶住他。

那帮无赖见状更是嚣张,竟试图横冲直撞闯进酒楼,嘴上还不干不净大声笑闹着。

这会,李沐不知打哪冲了出来,身后带着几个人,他此刻板着一张脸,颇有气势。

那群人就是些最下三滥的无赖,丝毫不畏惧,故意大声嚷嚷,引人围观。李沐见状,这就要带人去收拾他们。

说实话林忘见是这种把戏,真是松了口气,甭管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设计的,他庆幸自己先见之明,伸手拦了拦,唇边浮现一个无声的笑:“让我来。”

 109偷鸡不成蚀把米

“让我来!”

李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挑了挑眉,声音略微拔高:“你?”

林忘点点头,冲马掌柜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笑逐颜开,迈大步往外走,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平时说的腿脚不利索

不多时,外面不知打哪涌出一群官差;当即就把那些人拦住了,那些无赖不畏惧李沐,可见出来的是穿衙役服的,却是怕了,鸟兽散般地想跑;可官差们得了林忘的好处,又怎会让他们跑,这就下死手一个个都逮了回来,牢牢捆住,末了,还冲林忘笑了笑:“林老板,放心,有我们呢,哪会让这群无赖给你搅局。”

那群无赖又惊又慌,这就叫嚷了起来,有的更是冲酒楼里面喊叫:“夫人,救救我们。”

“有劳几位差爷了,林某之后必有重谢。”林忘脸上笑容未变,双手拱了拱,脆生生地向几位官差说道,然后别有深意向酒楼里望去。

那群官差也不是傻子,一个个精着呢,当下猜到是怎么回事,心中窃喜,脸上乐开了花,想有又能钱捞了,但面上却装作不知情,其中一个踹了喊的最大声的那人一脚,骂骂咧咧道:“喊什么?打扰了里面贵客,饶不了你们。”

那无赖嗷地一嗓子,直接扑倒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

等事情解决,林忘匆匆回了酒楼,直接进了夫人们包间,双手揖了揖,嘴上告了罪,神情仍一派从容,故意道:“众位夫人受惊了,不过是几个无赖上门惹事,我原本担心遇见这种情况。。。



林忘其实是完整地说的一句话,但听在某些人耳里,他似乎是故意停顿了一下:“便特意提前请了一些官差为夫人们护卫,如今已将人都抓走了,说来也有意思,那无赖还冲里面喊‘夫人,救命’呢!”

如今酒楼被包了下来,少了闲杂人等,实际非常安静,尤其刚刚闹出动静时,大家被吓得已收了声,对外面的喊叫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当下也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于是若有似无看向宋小姐,心中恨她拿大家的名誉当砝码,却碍于对方身份,不敢说什么,只得暗自咬牙。

宋小姐心中已有些慌乱,她原本只是想让一些无赖上门捣乱,好让众位夫人和林忘结怨,不成想对方竟提前找了官差护卫,比她的人先一步赶走那群无赖。宋小姐只得面上强作镇定,桌子下紧握拳头,小拇指的指甲都掰断了一只,她这会也顾不上其他人反应,勉强挤了个笑容:“没事就好。”

“到底是我疏忽大意,扰了诸位雅致,特为各位备上一匣盒一心楼自制点心,权当给诸位压惊。”

说完,便进来八个人,每人手里端着一只竹木匣子,里面装的全是特制的点心,有奶香芋头布丁、香酥饼、蜜豆奶糕、杏仁酥、牛奶开花甜、山楂糕、蜜汁猪肉铺、消食脆饼,具是凉后食用也不影响口感的。

有了宋小姐做对比,众位夫人再看林忘,就觉得格外顺眼,这就让随身下人接过匣子,嘴上恭维的话说个不停,又开口赞一心楼环境雅致,食物味美。

其实这会还未到中午,但有了刚才那些人来搅局,众位夫人都失了兴致,宋小姐倒不至于太没眼色,见状后也只能说几句场面话,就散了茶会。

在场每个人都悄悄松了口气,众位夫人各自寒暄一下,便带上盖头,扶着下人出了酒楼钻进小轿,让人抬了回去。

宋小姐临上轿之前,盖头底下狠狠剜了一眼送出来的林忘,转而又看向抬向四面八方的小轿,知道自己这次得罪众位夫人,气得她差点没忍住,当场翻脸。

“回府!”这两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带着一股子阴沉恨意。

回府后的宋小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却又不得不花钱将那些无赖从衙门里捞出,这是后话。

又说京城,当初沈夫人苦于沈步帅被贬,一直走动却无任何回应,这才有了后来和宋太师嫡女宋晓莲勾搭上,共同设计顾子青的事。

在某方面来说,宋太师也确实信守承诺,顾子青和宋晓莲成亲后没多久,宋太师就出手了,只不过却不是让沈步帅官复原职,而是保荐他为大理寺卿。

大理寺是本国最高执法机构,按理说能坐上这个位置简直是一步登天,但是沈步帅原本是武将啊,一时间又哪里理的清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更是被各派系间的明争暗斗弄得焦头烂额。

最初,沈夫人见靠宋太师保荐,自己夫君当上了大理寺卿,顿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腰杆子极硬,但在沈步帅心里,已经不待见她了,即便是准许她重新出来和其余官太太交际,平日回府,也都是不搭理她的。

沈府有个地位超群的妾,名唤西哥儿,算是和沈步帅青梅竹马,在之前,沈夫人还没干出这些事的时候,那个小哥就已经很受沈步帅宠爱,如今沈步帅彻底厌烦沈夫人,更是整晚宿在西哥儿房里,没多久,就传来西哥儿怀孕的消息。

这回沈夫人彻底受不了了,整日发脾气,她也知这会不能动手打西哥儿,便没事就要挑他些错来,动辄罚跪一两个时辰。

那西哥儿也是个温柔胆小的,再加上多年来活在沈夫人阴影下,被罚跪,竟丝毫不敢跟沈步帅说,最后还是他见了红,不得不请大夫,沈步帅这才知道。

好一通折腾,西哥儿总算保住了胎,那大夫不敢担责任,只说虽暂时保住了,但仍不稳定,日后会如何,他也不敢保证。

沈步帅强忍怒意送走了大夫,沈夫人也知惹了祸,站在一旁有些讪讪的,说话底气稍有不足:“不过就是让他跪了一个时辰,谁知他身体这么弱。”

沈步帅被她那句不冷不热的话拱得火冒三丈,胸口都开始发疼,他本就是武将出身,脾气稍有暴躁,以前在军营里打人打惯了,这会儿再也不容她说第二句,回身抬手就是一巴掌,只见他脸色涨红,喘着粗气:“我做的最错一件事,就是当初为了面子娶了你。”

响脆的声音在屋中回荡,沈夫人被打了一个踉跄,耳边嗡嗡作响,沈步帅那句话她只听见了后半句,但也够让她猜出整句是什么,对于沈夫人来说,那句话简直是往她胸口上刺刀,她捂着脸,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

“七出三不去,你给我爹良服了三年丧,我休你不得,但我却再也不想看见你,有你在一天,府上就不得安宁,你也别留在京城了,明日就动身,回同州老家去给我爹良守灵吧。”沈步帅眼中熊熊怒火,咬牙切齿说出这些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俩人有深仇大恨。

沈夫人嗷地一嗓子叫了起来,浑身颤抖地指着他,声音尖利:“你竟然赶我走?你也不想想你能当上大理寺卿是托谁的福?”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沈步帅简直怒不可遏,原来最近有个案子,涉嫌两位官员,其中一位官员也是武官,且是沈步帅旧识,而另一位官员,却得宋太师亲口关照,弄得沈步帅左右为难,迟迟不能定夺。

沈步帅被她这种“没有我你没有今天”的语气气的身子都晃了晃,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真恨不得立刻给她赶出去,在家里,他是一家之主,想干什么,也不必忍耐,再加上之前因公事憋了气,两相相加,沈步帅刷地举起手,指着门口:“我看也别等什么明日了,趁着今日天色尚早,即刻收拾行李动身吧。”

“你敢!”沈夫人歇斯底里大叫。

沈步帅咬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冲着屋中拼命低头装不存在的下人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送她回房收拾行礼,吉祥,你去备车。”

如今,沈步帅连“夫人”那两字都不愿意称呼了。

沈夫人此时如疯了一般,竟要冲上来和沈步帅拼命,沈步帅丝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将她推到在一旁欲拦着的下人手里,沈步帅见他们还拉扯不清,又是急吼吼地催道:“还不快点?”

那些下人哪里敢忤逆沈步帅,加上如今见沈夫人失了势,这其中又有不少曾被沈夫人暴脾气发作过的,当下也不再顾虑,他们都是当下人的,有一膀子力气,三下五除二就拦住了沈夫人。

沈夫人知这次事态严重,又哭又闹,拼命挣扎,她这会急疯了,几个下人一时间仅仅能拦住她,却制不住她,脸上被抓了好几道子,有人偷偷看向沈步帅,见后者将脸扭向别处,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放心大胆下了死力气,饶是她真疯了拼了全力,也不是三四个人的对手,很快,沈夫人便被拉出了门外,连推带搡推出了院落。

她破音的叫声传出去老远,嘶哑凄厉。

等人被拖走,沈步帅长长出了口气,一想到她不在府上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些,沈步帅快步走进内室,一眼看见床上脸色惨白的西哥儿,仔细一瞧,哪里有怀孕之人的样子,分明比之前还瘦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沈步帅这会眼圈已经红了,站在门边呆立了好一会,直到床上的人轻声叫一句:“竟哥。”

沈步帅使劲闭了下眼,然后匆匆走到床边坐下,他将人搂进怀里,声音有些沙哑:“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为了面子,又不敢忤逆爹良。。。这才娶她进门,以为只要我心意在你身上,便不会亏待你,谁知。。。这些年,你受苦了。”

西哥儿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又往对方身上靠了靠,半响,也只说出三个字:“没关系。”

俩人默默相拥,隔了会,沈步帅似感叹:“她的弟弟,倒是个好的,跟她真是天壤之别,也比我强。。。”

沈步帅放轻了力道,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拍着怀中人的肩膀。

西哥儿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安安静静听着,也不说话。

“当初他要明媒正娶那个小哥,要给他正室的身份,而且后来我听如鉴说,那个小哥曾经嫁过人。”

西哥儿一声惊呼,身子剧烈动了一下。

沈步帅紧紧搂住他:“如鉴曾经见过那个小哥,他其实早就忘了,但是,如鉴身边的人却没忘啊。”

“如鉴到底还小,分不清好坏,那次又是他娘的命令,他只能看着自己舅舅落入圈套。。。”

西哥儿就这么听着,听到后来,他心里十分羡慕那个有福气的小哥,能得一人如此喜爱。

“而且我后来才听如鉴说,那位小哥是个心思通透的,有一次,阻了如鉴做傻事,若他做了,可就给家里闯下大祸了,哎,说这些你也不懂。。。”

沈步帅一声长叹,话锋又一转,俩人对话中,基本不提名字,就用“他”字代替,但西哥儿清清楚楚能听懂对方说的,甚至沈步帅口中忽然换了个人,他也能立刻分辨的出来。

“那是他姐姐,却也是我夫人,是我累了他,让他不得不与心爱之人和离,而娶另外一个人。”

西哥儿并不了解事情具体经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安慰沈步帅,只得双手换上他的腰,柔顺地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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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七夕快乐(^o^)/~

 110顾子青归来

沈夫人被强行送上了马车;一路上大吼大叫,又挣扎不休,最后只能叫几个身强体壮的下人无时无刻地按着她,闹得彼此都大汗淋漓。

她被送出府的时候;虽没天黑,但时辰已经不早了;今天肯定是出不了京城;负责送她回同州的管家只得在京城边缘位置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如今这种情况,管家丝毫不敢大意;又怕让沈夫人逃了;又怕她想不开,便在房里派了四个人盯着;房外还有四个人守着门口。

沈夫人虽被厌弃;但也不能饿着她,管家让人送了精致饭菜,她见了就砸,屋中能摔的东西,都被她摔在了地上,一片狼藉,众人皆十分头疼,又怕伤到她,只得赶忙清理,再送,再砸,连送了三次,管家也只能任她胡乱发脾气,将屋中所有东西都清理了干净,沈夫人没东西可砸,便指着众人大骂。

挨到晚上,她也不睡,双目圆睁,里面布满血丝,竟异常亢奋,逮到一切机会就要往外冲,如今她这样跟个疯婆子似的,哪里还有往日的气度。

下人们打起十二分警觉,丝毫不敢大意,唯恐真让她跑了。

沈夫人见闯不出去,就又开始大吵大闹,所幸周围几间屋子都被包了下来,但饶是如此,也吵得稍远一些的房客不得安宁。

折腾了半宿,总算挨到天亮,再观此时的沈夫人,头发散乱,脸色青黄,双眼红肿,且身上一股汗味,她如今也蔫了,再加上她养尊处优久了,经不住饿,早上有人给她送来了包子和粥,她倒是都吃了。

沈夫人终于有些缓了上来,见硬闯不过,只得略微放低声音,请管家送她去虞城顾子青家。

那管家是沈步帅心腹,一切皆为他考虑,虽如今沈夫人和顾子青闹翻了,但到底是亲姐弟,又怕有顾子青从中调停,又说顾子青如今的正妻是太师嫡女,他的话分量也不同了,若日后沈夫人重新掌家,他们这些得罪过她的人,一个个都落不了好,管家很快权衡了利弊,自然不肯答应。

沈夫人还欲再闹,刚喊没几句,两眼一翻,无声无息昏了过去,周围人竟没人肯伸手,任她噗咚一声摔在地上,后脑勺狠狠砸在凳子腿上。

管家一惊,急忙喝问:“怎么回事?”

众人一脸惊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有一人心虚地低了头。

那管家精明,一眼就瞧出了不对劲,地上的人再怎么说也是沈步帅正妻,现下她倒地不起,慌得手都抖了,以为底下的人见她失势,狭私报复,起了谋害之心,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冲那人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众人都将视线投了过去,那人慌慌张张,见隐瞒不了,忙辩道:“只是一些迷药,我下在了粥里,若夫人一路上都吵吵闹闹,实在引人注意,恐生出变数。”

屋中人闻言,只庆幸她昏了过去,不再折腾,大家也能休息一下,管家闻言,也是长长出了口气,又沉默了片刻,方说:“我只知夫人一宿没睡,粥里加了些安眠的药材,大家也是为了夫人好。”

那人脸上一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梆梆梆磕了三个头。

管家狠狠剜了那人一眼,咬牙骂道:“下次若在擅自主张,我就给你捆了交给大爷。”

那人点头如捣蒜,跪在地上也不起。

管家交代大家收拾行礼,这就去结房资,有人替沈夫人戴上盖头,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出门。客栈里的其余人见她软软地靠在别人身上,只当她身体不好,毕竟沈府的下人一个个都穿着利落,又是驾着马车,一看就不是歹人,并没有人生疑,只当这人是疯子,唯庆幸她离开。

只住一日的房资,价格却出奇的高,客栈掌柜罗列了一张单子,全是沈夫人摔坏的物品,又有三番五次她扔了的食物,这价钱,再来十个人住都够了,沈府管家不至于心疼这点钱,只是感叹沈夫人太能折腾。

翠幄双辕马车载着昏迷的沈夫人,出了京城,一路颠婆,向同州方向驶去。

中午的时候,沈夫人就醒了,众人一致说她昨晚太劳累了,这才昏了过去,沈夫人不疑有他,这会却再没力气闹,脑仁一跳一跳的,胃中又阵阵恶心,话都说不完整了。

因行进速度缓慢,这日是在城外的一家客栈里住下的。

再转日,还有半天路程就要进虞城了,若是绕远路的话,至少增加三天行程,最后管家一咬牙,又在沈夫人早饭里下了迷药,且用量比上回还要多。

马车驶进虞城城门,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众人皆十分紧张,车夫想狠抽马鞭子,却碍于路上行人,不敢驶得太快,在经过白莲街的时候,刚好和另一辆马车擦肩而过。

昏迷中的沈夫人不知道她曾经离自己的弟弟只隔着两道车厢板,而顾子青自然也不知道,旁边经过的马车里,躺着被沈步帅强行送回同州的姐姐,他此刻,满心想的都是林忘,竟有些等不及晚上见他了。

顾子青回到府上,出海两个多月,他似乎又魁梧了些,下巴上蓄着青冉冉的胡茬,阳刚强势,宋晓莲亲自带人迎了出来,脂浓粉香,精心打扮一番,此刻她着迷地注视着顾子青,见他走进来,缓动金莲,上去嘘寒问暖。

顾子青看着浓妆勾画下,显得艳丽的宋晓莲,暗想她皮囊不错,心却是坏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最是娇柔做作,令人作呕。

今日李沐去码头接顾子青,后者一张口就是问林忘的事,李沐自然不会替宋晓莲隐瞒,便一五一十将她去一心楼开茶会,以及之后发生的事详细说明。

顾子青听完后,气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眼中阴晦不定,再开口,声音冷冰冰的:“那个人,这两个月可有什么行动?”

李沐脸上有些尴尬:“这期间,他其实还没有行动。”

顾子青闻言,不耐地挑眉,声音扬高:“还没有行动?你不是说他有本事吗?怎么两个月还没有行动?”

李沐简短地说:“他说若趁着你不在的时候,过分献殷勤,则太让人怀疑了,这期间他虽没有行动,但却三不五时在她面前露脸,俩人没说过话,却已经打过几照面了。”

顾子青沉吟片刻,然后阴测测笑道:“他倒是沉得住气,只是我却有些不耐烦了。”

李沐本就不畏惧顾子青,见状没心没肺笑了几声:“再忍忍吧。”

此时,顾子青站在院子里,看着含情脉脉的宋晓莲,又想到她做出的事,两相一衬托,越发觉得厌恶。

顾子青稍稍侧身避了避,大步流星越过她。

宋晓莲暗自咬牙,脸有片刻扭曲,但很快就恢复如常,扭身又追上去,这次却不主动碰他,只挨得极近,用可怜巴巴的声音询问:“夫君,一路辛苦了,净房已备了热水,让妾身伺候你洗濯吧。”

她一凑过来,自她身上便传来一股淡淡的气味,馨香扑鼻,顾子青能分辨出来的,有乳香、麝香和牡丹。

片刻失神,脑海里再次想起林忘,顾子青浑身渐渐发热,但很快,他反应过来,浑身一抖,双眼恢复清明,也不顾下人在场,动手挥开宋晓莲。

宋晓莲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她身边的人齐齐惊呼,赶忙过来搀扶。

宋晓莲却没立刻起来,跌坐在地上缩着肩膀,眼中又涌出了泪水,挂在眼睫毛上,晶莹剔透,低头饮泣:“夫君?”

顾子青眯起双眼,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冒出火星,恶狠狠地道:“你也就会耍这种下作把戏,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作呕。”

宋晓莲脸色惨白,料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扇人脸面的话,坐在地上一时忘了反应。

顾子青再也不理她,迈大步,一人走向净房。

府上备了接风宴,顾子青却没吃几口,总觉得这厨子手艺似乎退步了,做什么菜都欠点火候,他现在满心都是林忘,再加上之前被宋晓莲佩戴的催情香料勾引,身体里的火是如何都压不下去了。

顾子青出海七十二天,林忘算的清清楚楚,他压根不知对方已经回来了,心中不免担心,又怕他遇见意外,终日惶惶。

晚上,林忘早早上了床,辗转反侧有一会,便睡着了。

忽然,他听见窗外传来几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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