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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压总裁,乱终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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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迎面而来的便是从江面上徐徐袭来的风,吹散了白天的燥热,沿着沿边栏杆处挨个地排列着各式小吃摊儿,有三三两两的食客便围着小吃摊摆出的桌椅喝着啤酒,吃着美食,聊着天儿。
  “哎!”徐东霞重重地应了一声,然后又伸手取过放在旁边的包包,从里面拿了一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来,递给李宛颜:“呶,听说让儿媳或是女婿改口叫爸爸妈妈,是需要给改口费的,这个小红包,你拿着买衣服穿吧!”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得到她主动打电话有多难?要想求得她的相见有多难?她现在终于有了改变,她愿意走向他了,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zVXC。
  “好,你快去吧!”徐东霞充满宠溺地说道。
  “你还真爱告状呢。”霍南尊瞪了李宛颜一眼,假意数落了她一句,然后又转眸向母亲辩解,“妈,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刚刚给我煮了个烂面条,这个又不费什么功夫,这样就算欺负啦?”
  “那你就叫‘妈妈’吧,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霍南尊朝她使了个眼色,意带恳求。
  “怎么了,不欢迎吗?”徐东霞依旧是笑米米的,眼光在霍南尊和李宛颜身上来回扫了一番,“是怕我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
  “并不是很饿,吃过一点儿,不打算吃了。”霍南尊注意到李宛颜眼中乍现的一抹感动之色,还来不及深思她的心思转换,便被母亲的问话打断了思考。
  “妈、妈,我知道,先让宛颜陪陪你,我现在真的有很紧急的事,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等我回来随你发落!”霍南尊陪着笑匆匆解释了一下,然后便如疾风一般掠过两人身旁,抓了玄关架上的一串钥匙,拉开门匆匆跑了出去。
  此时他便再也顾不得洗水果了,赶紧抓过一块干的抹布随意擦了擦手,然后小跑着到外面餐桌上拿了手机,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了一楼的卫生间,并谨慎地关上了门。
  “我等你二十分钟,你不来,我就带着宛颜坐车到江对面去啦,听说那边有很多好吃的,你来的话,我买给你吃!”
  “妈妈!”李宛颜本来因为徐东霞同仇敌忾而幸灾乐祸的脸因为后者最后那句话而垮下脸来,同时朝霍南尊的方向偷窥了一眼。
  当她兴冲冲赶到指定地点后,找遍了整个会所也没找到徐东霞,她拿手机给徐东霞打电话时,正巧霍南尊也打了电话来,她手上动作一快,无意间便将通话给切断了。她此时丝毫的心思都没往霍南尊身上想,赶紧回拨了徐东霞的电话:“妈,我到了会所了,您现在在哪里?”
  空气中浮动的食物香气引诱得李宛颜口水泛滥,她东张西望了一番,从小吃摊的空隙处看出去,江面之上一片黑漆漆的,而遥遥相对的对岸也和这边岸边差不多,那一圈缠在江边栏杆上的彩灯明明灭灭,全是增添了另一番浪漫情致。
  “妈,我……”罗艳绝眼中瞬间涌出泪来。三年来受尽了冷遇,却在新媳妇即将进门时得到了一点改观,婆婆表示出一视同仁的态度,她倒是沾了李宛颜的光了。
  “妈!”电话很快被接起,罗艳绝有些迟疑地开了口。
  当时她的妈妈田琳离开的时候就对她说过,好好对待霍家每一个人,徐东霞会是个好婆婆,她将来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不管怎样,支撑罗艳绝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要替死去的西城尽孝,只要是霍家父母要她做的事,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在厨房中忙碌的霍南尊自然也听得见他的母亲是怎么出卖他的,他自然也知道母亲这么做的真正理由是为何,他无力阻止,只能苦笑着一声长叹。
  “那你去给宛儿削个水果吃,孕妇多吃水果对胎儿好的。”徐东霞指示他说道,然后又转头压低声音对李宛颜说道,“宛儿,我替你报仇!我们可着劲儿地使唤他!让他给你削水果,给你做按摩,洗澡时给你搓背怎么样?”
  霍南尊打开卫生间房门冲了出来,匆匆地和母亲打了招呼便要往外跑,陡然低头见到自己还穿着家居服,便又返回身蹬蹬蹬跑上楼换衣服,不超过五分钟,他已经穿戴整齐速度从楼上冲下来,而徐东霞已经带着李宛颜站在了楼梯口看着他:
  “哦,我忘了跟你说了,刚刚正好遇到一个认识的朋友,她帮我支付了。我现在在望江楼这边,宛颜给我打电话说她想去坐过江缆车,你想一起来吗?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偏心。”
  因此,当她接到徐东霞的电话后,想也没想地便开了车朝目的地驶了过去。
  “妈,你等我,我马上就去!”她吸了吸鼻子,不想让对方听出她的情绪,虽然徐东霞的突然示好很可疑,但她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哪里还会去仔细分析这里面的真假好坏。
  只可惜他们从来都视她如无物,对待她的态度甚至连一个乞丐都不如。他们对于乞丐还会有点怜惜之情,对她却连一个温情的眼神都吝啬赐予。
  徐东霞伸手亲昵地揽了李宛颜的肩膀,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道:“尊儿还没回来吗?”李体何没。
  霍南尊已经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徐东霞也小吃了一惊:“妈,你怎么来了?也不打个招呼,万一家里要是没人你不是白跑一趟吗?”
  “不是!”霍南尊连忙反驳,“我是想说你不在家,爸爸不要彻夜难眠了吗?”
  接着徐东霞让霍南尊接过了司机手里的东西,让司机开车回去,明天再来接她。
  李宛颜这才轻呼了口气,悄悄朝霍南尊投过去了感激的一瞥。
  徐东霞说到西城时,眼中微现浮波,语声已见哽咽。李宛颜赶紧坐过去一点,伸手搂了她的腰,撒娇般地说道:“伯母您来得真是太好了,我就盼着您来为我主持公道呢。都说怀孕的女人是皇后,可是有人竟然敢大逆不道地造反,把我当成他的仆人一样使唤呢。”
  “艳绝,我现在在XX会所做SPA,出门时好像忘带银行卡了,身上钱不够,你能过来给我付一下帐吗?”徐东霞脸上挂着一抹浅笑,温言说道。
  坐在她旁边的李宛颜也听到了她和罗艳绝讲的电话,李宛颜自然知道徐东霞对罗艳绝撒了谎,也猜到她这么做的用意,但是她很乖巧的什么也没说。对于罗晓韵终生相守的痴傻之举,她深表惋惜与钦佩,于她看来,只希望罗晓韵能忘记过去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已逝之人,埋在心里便好。
  于是霍南尊便去厨房间拾掇水果,徐东霞倒像是真心想要拉拢李宛颜似的,不断地说些霍南尊小时候的糗事,惹得李宛颜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既然不费功夫,你干嘛不自己做?我现在是特殊人群,好吧?”李宛颜据理力争地说道。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麻木了,渐渐地不知道活着是为什么了。
  “尊儿都称呼你爸爸妈妈为岳父岳母了,你怎么还叫我‘伯母’呢?”徐东霞伸手握了李宛颜的手,半带嗔责半爱怜地说道,“你们就快结婚了,你不妨就和尊儿一样,一起喊我‘妈妈’吧!”
  啊,瞬间她变得无比伟大!
  徐东霞虽是压低声音,但那音量却足以让房中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霍南尊也颇觉尴尬,于是连忙起身说道,“那我去切水果吧!宛颜,你陪妈妈说说话吧!”
  正当他把葡萄串上的葡萄一粒粒摘下来时,他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听来电铃声他便知道是什么人的来电了。
  “……”李宛颜一时无语,有些为难地看了霍南尊一眼。还没结婚呢,就算是结了婚,她和霍南尊也是有名无实,要让她开口叫“妈妈”,怎么看都有点别扭。
  李宛颜急忙朝厨房冲,徐东霞脸上的笑意便骤然退了下来。她款步走向客厅沙发处,从包包里摸出了手机,然后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的大露台上,接通了罗艳绝的电话。
  “妈妈……”李宛颜突然鼻子一酸,对这个接触不多、说不上有什么好感的婆婆突然生了亲近之心。
  “妈!”
  她痴守着九泉之下的人,而霍南尊又痴守着她,把李宛颜这个局外人急得个半死,她甚至恨不得上前相助一臂之力,将罗晓韵拉过来,直接推到霍南尊怀里,然后豪气干云地说道:“你们快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解决!”
  “必须要的!”徐东霞微微沉了脸,不由分说强行将红包塞到了她手上,“以后你当了娘,然后又作了婆婆,你就会理解我的用心了。儿子养大了就是媳妇的人了,要指望儿子对父母好,一定要先收买儿媳妇的心,我这是在为我自己着想。都说拿人的手软,你收下了红包,将来自然会对我好,你要是不收,我要担心将来日子不好过了。”
  她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多么坚强的人,这几年的孤寂与被无视,令她有了越发地生了厌倦尘世的感觉,她只盼着霍家人,尤其是西城的母亲和奶奶,哪怕是给她一个微笑,一个温情的眼神,她真的愿意就这样死心塌地地守下去的。
  “妈妈!”李宛颜被徐东霞打趣得红了脸,一边下车一边不满地嚷嚷起来。
  “怎么回事,尊儿你没有请帮佣吗?”徐东霞皱了皱眉。
  “还没来得及把整个C市都看完呢。”李宛颜老实答道。
  正在胡思乱想间,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徐东霞用手肘轻推了推她:“下车了,我们到了。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你是在怪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出来了吗?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挂念上尊儿了吗?”
  “啊?”李宛颜又是一惊,哭笑不得地看着便宜婆婆手中递过来的湿纸巾,正想着怎么推拒,那边霍南尊已经伸手出来,一把将湿纸巾抢了过来,自己胡乱擦了嘴巴。
  “哦,你是说尊儿欺负你?”徐东霞的注意力被成功吸引过来,爱怜地看了李宛颜一眼,又狐疑地盯着霍南尊:“说说看,你怎么欺负霍家的皇后了?”
  “啊,对了,尊儿你刚刚不是还在吃饭?你吃好了吗?”徐东霞没有过多留意此时李宛颜的表情变化,转头对儿子说道。
  他这突然的急惊风举动让徐东霞和李宛颜都愕然怔忡半晌,很快两人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彼此都并不说出来。
  “我知道有一家专门灭四害的公司,他们有一套无害化处理害虫的法子,明天我让他们上门来给你驱虫。”徐东霞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房门,李宛颜只得赶紧从鞋柜里给她拿拖鞋。
  “你爸爸今天出差去啦,家里就我一个人。”徐东霞径直朝客厅方向走了过去,熟门熟路地找了位置坐下,又示意霍南尊和李宛颜也坐。“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翻看以前西城的照片,心里有点难过,所以想来看看你。”
  “喂?”一进卫生间,他便迫不及待地接起了电话,心情因这个来电而起伏跳跃着。“你终于肯主动给我打电话啦,我好开心!”
  “这孩子,都快当爸爸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徐东霞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反过来安慰李宛颜说道。“宛儿,你能不能去给我煮杯咖啡?要现煮的,不要冲泡的,厨房里有咖啡机。”
  所以,当老夫人或者徐东霞派任务给她时,她总是感到欢欣雀跃,因为这在她看来,表示她对于霍家人来说,她的存在还是有用的。
  “驱虫剂不好,对人体有害,何况你还怀着孩子。”徐东霞自作主张地朝前迈步,李宛颜只得后退着让出路来,后面还跟着拎着果篮花篮的司机。
  “啊?妈你打算今晚住在这里?”霍南尊惊得差一点失手丢了果篮。
  “你快点过来哦,我还想让你帮我买点别的东西。”徐东霞依旧是笑盈盈的。
  “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徐东霞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不陪我说说话还往外面跑?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想念西城,所以我才来看你的!”
  李宛颜还在环顾四周的目光随着这一声感触万千的呼唤声中转过头来,却见罗艳绝款款自停靠在路边的白色宝马中走了下来,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朝她们走了过来。
  “哦,你来啦!”徐东霞便将注意力从李宛颜身上转了过来,投注到了罗艳绝身上,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抱歉让你之前白跑了一趟。”
  “妈您别这么说……”很少和长辈这么亲切的交流,罗艳绝感觉自己似乎都快要退化说话功能了


☆、第一百零三章 一脚踹下床(求首订)

  “好了,走吧,我们上山顶上去!”徐东霞并不给她过多说话的机会,快速地打断了她未完的话题,手臂上微微用力,将李宛颜往前一带,朝着前方种着一大棵榕树的小广场走了过去。
  这里是城区的制高点,也是拱卫城区的要塞,前方的下邺江正好阻断了外界与内城的连接,可谓是天然的屏障。而此处地面距江面足有几十米高,江面有十几丈宽,想要泅水过来几乎不可能,在未修建通江大桥之前,要么从码头坐船过去,要么就要从这里坐过江缆车了。
  随着通江大桥的建成通车,狭窄拥挤,载客量少的缆车的需求变得没那么紧张了,慢慢地,过江缆车便变成了情侣游玩的一处胜地了。
  是的,笑话!
  他又给霍千弗打了电话,当千弗听他打听罗艳绝的事情时,千弗直接便挂了他的电话。霍南尊气得恨不能砸了手机。
  于是,她们又买了一大包爆米花。
  握在她脚踝处的那只手慢慢松了开去,霍南尊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自他的鼻息间发出轻微的鼾声。李宛颜未尽的话语就在那轻微的鼾声中戛然而止,她有些啼笑皆非地望着他安然入睡的脸庞,伸手轻轻推了推他,他却朝旁边翻了个身,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接着又呼呼睡去了。
  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恐怕又是在罗晓韵那里受了挫折吧?看今天徐东霞使的一手好手腕,轻而易举地就收服了罗晓韵的心,让罗晓韵开始动摇的心思又归于寂静。
  晚上的时候,徐东霞带着罗艳绝和李宛颜坐缆车到了对面,对面与城区虽然一江之隔,却聚居了好几个少数民族,沿江一字排开,有许多卖特色小吃的摊点,还有卖手工艺品针织品的,徐东霞还是第一次这样轻松自由地穿行在市井街头上,吃过山珍海味的她,反而对这些见也没见过的小吃点心给迷住了,一路边走边尝,又怂恿罗艳绝和李宛颜也一起吃。
  李宛颜听出来是霍南尊的声音,大约是喝过酒了,此时便有些大舌头的样子。“罗艳绝,我爱你!”他将双手圈在嘴巴两边,对着六楼亮灯的地方大声喊道:“罗艳绝,请你嫁给我!罗艳绝,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牺牲了自己,娱乐了别人。
  “艳绝,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在行驶于半空中的缆车内,徐东霞面对着罗艳绝,伸手将对方垂落下来的发丝轻轻抿至耳后,叹息般地说道,“以前我这个做婆婆的对你太冷漠了,你一定很伤心吧?最近忙着张罗尊儿和宛儿的婚事,我便突然想起你和西城来。认真说起来,西城的死也不能完全归咎在你身上,难为你无怨无悔地在霍家守了三年。我很感激你对西城的相守之情,就算是之前对你的惩罚,也够了,我想对你说,只要你愿意,我会像对待宛颜一样对待你,我一定是个公平公正的好婆婆的。如果你不愿意继续这么熬着,我想帮你物色一个好的人选,你敞开怀抱重新去迎接属于你的幸福吧!”
  “咚咚咚”,又是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然后是霍南尊醉醺醺含糊不清的话语:“李宛颜,你开门!李宛颜……”
  一座伫立在河边的小屋子里,李宛颜正和同学坐在一起看电视,突然,电视机里的吸血鬼从屏幕中跳了下来,张开一张血盆大口,作势便要朝她扑过来,她大吃一惊,只觉得背上一阵冷汗直冒,然后,她的双眼豁然睁开,从恐怖的梦境中醒了过来。用里城李。zVXC。
  “开门!李宛颜,快开门!”
  木立当场浑身狼狈的霍南尊眼中那一抹热切的光迅速黯淡下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他那样一个高傲自负洒脱自如的商场新贵,付出了一切勇气和真心,却一而再地被那个人践踏在脚下,甚至偷偷站在角落里看他的笑话。
  “妈,我在西城灵前立过誓,我绝对不会抛弃他。如果妈你要赶我走,那就是逼我去死!”
  还有用小铁锅烤出来的,呈三角形的掌心大小的糕点,微带糊味,却喷香入鼻,热腾腾地即熟即食,一元钱可以买三只,便宜得徐东霞直嚷嚷不可思议。
  “真是个傻孩子!”徐东霞却突然伸手将罗艳绝给拉入了怀中,珠宝点缀而富贵撩人的双手轻拍着罗艳绝的背部,哄慰般地说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是我不明白你的心,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如你一般始终不渝地爱着我们家西城。那我就继续自私下去,就让你守着西城,而我就守着你,我和你,还有宛儿,我们要做亲如母女的婆媳,而你要和宛儿,做亲如姐妹的妯娌,你说好不好?”
  看来徐东霞是要对罗艳绝采取怀柔政策,安抚住她的心,从而灭绝霍南尊蠢蠢欲动的心思。李宛颜躺在床上时静静地想道,霍南尊对罗艳绝的心,恐怕已经东窗事发,不然也不可能仓促地敲定他们的婚事。
  罗艳绝眼中已经有泪雾迷漫,双唇也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这一番温情脉脉的话语,让她三年来的隐忍与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尽皆化作满腔热泪与无声哽咽,在这清凉的夏夜全部释放。
  他双眼如清醒似迷离,一瞬不瞬地盯着上方的李宛颜的脸,身上的醉意带着落魄之气毫不掩饰地散发了出来。
  天光大亮,从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调皮地钻进几许光色,也惊醒了睡眠不深的李宛颜。鼻间隐隐还能嗅到霍南尊残存未消的酒气,而她的手指动处,发现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包裹住,她惊得转眸看时,愕然发现霍南尊那厮竟然光着上身,趴着身子睡在她旁边,而他的一只手正无意识地抓握着她的手,在她手指微动时,他也动了一下,然后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来。
  霍南尊急匆匆赶到约定地点,里里外外找了一番,都没看到罗艳绝的身影,他焦急不已地一遍又一遍拨她的手机,可惜对方的手机不是拒接就是无人接听,他简直觉得快要抓狂,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样,路过的人稍一不留神撞到他,便被他凶神恶煞的眼神给吓得退避三舍。
  他就像一个小丑,在舞台上自导自演着他自以为可歌可泣的传说,谁知道台下的人却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场笑话而已。
  她看到他眼角有晶莹的泪流了出来,他这样受伤痛苦的模样令她一阵心软起来。
  接着,外面又安静了一会儿,她侧耳仔细地聆听着房门外的响动,发现没有别的声音了,她正在疑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准备起身下床去看看时,从门外楼道上传来深深浅浅的脚步声。
  李宛颜看着他这样一半身子在外面一半身子在里面,不过有些为难地看了看他颀长的身躯,站起身来,无可奈何地朝上吹了吹覆在额间的刘海。
  “好……”罗艳绝眼中的泪早已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滴滴浸入了徐东霞刚刚才穿过一次的手工定制外套上,嘴里也已经泣不成声起来。
  从始至终,他都是在演独角戏而已。他的痴情,他的真心,不过都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而已。
  “妈,你是要赶我走吗?”听到徐东霞最后一句话,罗艳绝神色凄怆地盯着她。
  她真的该多笑笑的,看她展颜而笑时,真的能让人所有烦恼都消除了。
  总之,这是个奇怪的,绮丽的夜晚。徐东霞流露出少女时代活泼的一面,和罗艳绝李宛颜一起宛然她便是她们的闺蜜一般。而罗艳绝一整晚都噙着怡然甜美的笑容,李宛颜这才发现原来她笑起来时更美,嘴角边上还有浅浅的梨涡。
  她的语气毅然坚决,言语间已经带了哭腔。李宛颜早已经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紧贴在玻璃边上屏息凝视着眼前的一切。
  房间里一片黑暗,她摸索着按亮了房间吸顶灯的开关,灯光亮起,驱散一切魑魅魍魉,意识到刚才不过一场噩梦,她长长呼了口气。
  就在这时,门外却突然“哐”的一声响,像是有东西掉落地上砸碎的声音,这让刚刚才惊魂甫定的李宛颜又是悚然一惊。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电话那头却传来语音台机械的女声应答,他低低咒骂了一声,然后,他索性狠下心来,决定干脆豁出去了。
  “没有要赶你走!”徐东霞叹了口气,“我是心疼你!逝者已逝,你何苦这样荒废你自己?你和西城又没有婚契,你完全是自由自身,你又何必要这样虚度青春守活寡?所以,我和你奶奶商量过了,愿意放你走!”
  她不稀罕,她不珍惜,她甚至肆意地玩着欲迎还拒的把戏,就像戏弄老鼠的猫一样。她给了他希望,却又狠狠地用失望与狼狈来回敬他。
  霍南尊,你情路还真是坎坷啊!她叹了口气,翻个身,渐渐沉入了梦乡。
  三人上了缆车,李宛颜便从透亮的玻璃里欣赏着脚下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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