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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泽福慧-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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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循规蹈矩
“呵呵……。”一声轻笑突兀的出现在冷冷清清的暴室之中,在昏暗的烛光之下闪烁着无比的清冷的凄厉之感,却恍若平静的湖面上突然丢进的一颗小石子,慢慢的晕开了一圈圈的涟漪,波澜起伏。
“什么人?”芳妃心中一惊,坐在椅子上面,手里拿着正要打理的衣物,全身蓦地紧绷起来,美眸紧接着随之一敛,循着声音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转过头,却见门口站着一个衣衫褴褛,面目模糊的人,说是模糊,只是那浓密而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
“芳妃娘娘,好久不见。”那声音似鬼魅般,连带着从喉咙中试图发出来在,只是在是如此,那声音却没有刚才那阵笑声响亮。
芳妃似乎努力的回忆这个人是谁,可是记忆似乎瞬间空白,没有任何的音讯。
“娘娘不必费神了,娘娘可曾记得那个被剪了喉带的,待娘娘却是掏心掏肺的如妹妹般的张容华?”那声音毫无表情,却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发出来的。
“张容华?”芳妃努力地记忆,却依然无济于事。“我不认识你”芳妃摇了摇头,手紧紧的抓住椅子上的把手,似乎努力的想要将椅子推向后面,眼睛巡视着周围,却是没有任何效果。
“娘娘腿断了,难道脑袋也断了吗?”那人嗤笑一番,然后冷冷的说道,只是忽然抬起的脑袋,却还是吓得芳妃冷不住向椅子背靠了靠。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脸上一半似被烧焦了般,让芳妃还是惊得心差点跳了出来。
“想当年,我只不过是无意中看见了娘娘和王爷的那般丑事,却落得个毁容剪喉的下场。娘娘,当时,我张容华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却仍然逃不掉娘娘的追杀,和那王爷暗地里合谋让我落得个这般惨境,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却终是等到了娘娘的前来。”那张容华说着,脸上那大片的烧伤似乎妖孽般,竟然在月光之下闪着奇异的红光。
“你还没死,我以为你早在暴室里面死去了?”芳妃终于记起来了,那个女人,看到了自己和楚若扬的奸情,竟然敢告到皇上那里去?若不是自己早先拦住,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现在在这里碰到她,却也是始料未及的。
“我当然没死,我就等着你进到暴室里面,然后好让我亲手杀了你”那人的声音虽说沙哑,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不过那声音听来却是异常的冷飕,让人忍不住会全身起疙瘩,寒毛直竖。
芳妃一听,心中却开始担心了,自己的腿还没好,只有手里的衣服,却也是反抗不了,眼见着那张容华向自己扑过来,眼一闭,便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就大喊起来。
这时,外面却没有人响应,而张容华的手却早已经掐住了芳妃的脖子,芳妃使劲抬起自己受伤的腿乱踢,却根本无济于事,渐渐的芳妃开始喘着粗气,声音也慢慢的小了,却在此危急时刻,一个奴才抡起棒子便打在了那张容华后颈,这才得以救了几乎窒息的芳妃。
拍拍胸脯,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看到躺倒在地的张容华,这才安下心来。便对着面前的这个奴才命令道:“还不快将她拖走”谁知那奴才并不吃芳妃这一套。只是很负责人的问道:“你打理完衣服了吗?”
芳妃一愣,这才记起是暴室,暴室之中毫无人情可言,任何人都可以不尊称对方为位阶,因为,这里面的奴才,只属于皇上监管,任何后…宫妃嫔都没有资格训斥他们,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完了。”而芳妃那句你快将那张容华拉出去惩罚的话,却是硬生生的吞咽到了喉咙里面。
“你腿不灵便,我们也只是让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但是你不要以为你在皇宫中是娘娘,在这里就可以支配任何人,你要记住,这里是暴室,不是后…宫。”那奴才告诫完芳妃,便扬长而去。只留芳妃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堆奴才们的衣服,在那里呆愣。气恼至极之下,坐在椅子上的芳妃将手里的衣服使劲的扔向了门口。
而在芳妃屋子里面的这一幕却恰恰被刚刚踩了水车回来的兰妃看见了,便深深的记在了心里,看来张容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却也是芳妃始料未及的一个定时炸弹了。
其实,在暴室里面,两妃均是受着非人的虐待。
暴室的奴才们,早已见惯了那些哭哭啼啼的人,可是如今进来的这两位妃子,既不哭也不闹,却也是干活,因此,倒也没受什么皮肉之苦,只是每日少得可怜的两餐,加上那饭里面却只有汤没有米,这让两妃的身体渐渐的变得体力不支了。
而此时,在南鼎国里面。
王爷楚若扬更是找到了很多医治骨骼的郎中,然后和海叔来到了南鼎国和楚国的边境处,说是有事找卫寒殷卫大将军有事相商。
那卫寒殷平素里面并无和王爷楚若扬有什么交情,如今突然听到王爷找自己,倒也是有些意外,但是,毕竟这次的事情,皇上派了他和王爷一起来监管彻查,而在不久之前瑄王爷也来了南鼎国,倒是惹得了卫寒殷心里有些不舒坦,觉得皇上对自己不信任,心中有气也是难免的。
而那大公子邵一涵之后找乞丐无果,又逃失了逮来的一个女子,便抓来那卖香葱饼的中年男子,这一问,才知是那女子叫做惠萍,后又探知惠萍给了中年男子一个主意,让中年男子去了上京城百米之外的狩猎场,这狩猎场可是皇室的家族,倒是让邵一涵不禁怀疑起那女子的身份,就迅速的和楚若扬联系,希望其尽快为自己查找那女子究竟是何人?
楚若扬那次为了失踪男子的事情,早已经失去了耐心,不愿和卫寒殷多做周旋,可是,芳妃的突然来信,却让楚若扬不得不认真的看待这件事情,便将邵一涵的事情暂放脑后,先为芳妃寻找到了郎中。
这不,现在就在卫寒殷的将军帐篷里面。
“卫将军,听说瑶贵人随着皇上狩猎去了。”楚若扬悠然的喝着茶,在卫寒殷的面前表情的轻松自然起来。
“怎么了?这又什么,皇上不是每年都去狩猎的吗?”卫寒殷有些不解的说道。
“是啊,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听说皇上赞扬了瑶贵人的骑术相当了的啊。”楚若扬似乎不经意的赞赏道。
“当然,我的女儿,她自小都是在我的严厉要求下学习我的本领的。”卫寒殷提及自己的女儿时,脸上便闪现一股奇异的色彩。
“那将军可是教女有方啊。”楚若扬说着,便伸出右手,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却紧接着表情一变,有些不安的说道:“可是,最近我听说瑶贵人落马了,而且伤势严重”楚若扬犹豫半天,最终说出了这句话,脸上那种假装的不安瞬间消失殆尽。
“什么?”卫寒殷听到这话,一惊,一把抓住了楚若扬的衣领,直直的盯着他,眼睛里面全是不相信,带着半信半疑的语气,厉声问道。
楚若扬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般情景,便大笑起来,“卫将军稍安勿躁,这事情急不得,我也是刚刚听了一个属下回京城办事的时候说的,这不就赶紧在南鼎国和楚国找了一些专门治骨折的郎中,希望卫将军能够将其带回去,速速为瑶贵人治伤。”楚若扬关心的说道。
而卫寒殷抬头看到楚若扬后面那几个奴才,在细瞧之下就发现其手中的药箱,心中就对楚若扬存了感激之心,立即下令,自己身边最受赏识的亲信速速将那几个太医带回去为瑶贵人诊治。
“慢着,我听说这皇宫里面不只是瑶贵人一个人骨折了,而那芳妃娘娘也不知什么原因骨折了,若卫将军能够借着替芳妃娘娘治病的幌子,再为瑶贵人治病,皇上这才不会怪罪你偏袒自己的女儿,自然也不会怪罪你为派了人从我们楚国的边境急匆匆的赶回去治病了。”楚若扬循循善诱的说道。
卫寒殷心里稍微一衡量,倒也觉得楚若扬说的不错,便也应允了,便一声令下,找来几辆马车,带着那些太医们去皇宫了。
事毕,两人又是一阵寒暄,楚若扬便会南鼎国了。
那卫寒殷的亲信到了皇宫,便以自己奉了将军的口谕请这些太医们治疗芳妃娘娘和瑶贵人的伤势。而楚辞并无阻挡,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不过当芳妃从暴室里面被带出来的时候,却也是惊吓了周围所有的人。
这是芳妃吗?苍白的脸色,蓬头露面,甚至衣服上都占有一股味道,一股让人闻起来极其不舒服的味道。
不过,幸好,此时只有几个太医,夹带着那个卫寒殷的亲信,因此,道并无旁人看到芳妃这般狼狈的样子。
“娘娘的膝盖骨处红肿青大,恐怕这个骨折不轻,需要臣为娘娘借故,望娘娘暂时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一个郎中认真仔细的检查完之后,便托起芳妃的一只腿,只听咯嘣一声脆响,便神奇般的让芳妃感到有一股自由的气息流淌,让芳妃的灵活自如的动了起来。
紧接着便开了药,然后扶着芳妃睡了下去,而楚辞后来口谕,因腿伤,暂时免了芳妃剩下的两天暴室之罚。
这次,几个郎中最主要的还是为芳妃治病的,只是借着卫寒殷的幌子,说是给卫紫瑶治病,实则芳妃才是最为关键的人物了。因为,楚若扬找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芳妃。
之后,他们也是尽了全力为卫紫瑶治病,算是大功告成了。
楚辞问了卫寒殷的亲信有关边界的事情之后,对于卫寒殷做出的贡献又是嘉奖一番,并让他带话给卫寒殷,说是在坚守几月,多勘察几番,尽力先不要和南鼎国起冲突,以百姓安危为主。
至此,算是告了一段落。而楚辞因为其中一个韩姓太医接骨非常好,便留了下来,其余就让那亲信带了回去。
过了几天,兰妃也回来了,似乎对于暴室之中的事情,兰妃和芳妃有史以来第一次这般默契,竟然都是只字未提,却也没人敢去暴室之中询问,因此,两人在暴室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成了一件极为隐秘的事情,最后竟然弄得神秘兮兮,让深宫中这一群寂寞的女子又是一顿乱猜想。
时间似白驹过隙,很快宫里几个妃子便怀孕了,只是这怀孕的时间都在当时子嗣之争左右,倒是惹得那些没有身孕的妃子们一阵嫉妒,却也是无可奈何。
转眼间又是半年,冬天渐渐到来了,半年中,除了郑婕妤因不慎滑倒而小产之外,其余几个妃子都是安然无恙。倒不是没人去做手脚,只是两妃自从暴室自后,都是消沉了很久,每次各位妃子请安,都可以感觉道两位娘娘心劲顿失。没了以往那般勾心斗角,却似脱胎换骨般,对待她们这些妃子变得亲切起来。
于是,便有人在背后说,这暴室,真是以暴治暴,能够将两位娘娘的戾气压下去,甚至于让两位娘娘变得循规蹈矩起来,倒真是一个惩恶的好地方了。
当立冬的第一场雪下了之后,宫里顿时热闹起来,就连那些许久不出屋子的妃子们,都是来到了外面观起了这大自然赐予人类最洁白的雪。
当冰凉的雪落到双并拢的娇小凝脂般的手上时,却是瞬间化为一滩水,然后紧贴着手心,慢慢的滑到了手背,直到渐渐的干涸。
徐韶慧的眼睛却是再大雪的衬托之下变得越发的清亮,却也是更加的深邃了。
已经半年多,没见到皇上了,自从那次小产之后,楚辞再也为召唤过她侍寝,就连福慧宫里的那位被监禁的云常在都有过一两次的侍寝,却唯独不传徐韶慧。
徐韶慧渐渐习惯了楚国的气候,就像北方的天气,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无比分明,让徐韶慧经过了料峭的春天,炎热的夏天,萧瑟的秋天,终于迎来了立冬
而第一场雪就在今早上秋叶的大喊声中不期然的落入了徐韶慧的眼里。
春暖去世也已经半年了,那次回来之后,徐韶慧恳求皇上将春暖的尸体埋在了后花园的一颗小树之下,而那颗小树渐渐的长大,让徐韶慧总觉得春暖就在自己的面前,似乎总是在自己伤心的时候,扬起她那调皮的下巴,清脆的喊道:“小姐,你又哭了?”
钟魁很好,在自己无聊的时候,总会教自己各种各样花草的种植,渐渐的便也可以打发掉一些时间了,只是,徐韶慧心里却总是隐隐的觉得,这个深宫过于安静了,竟然安静了半年,这半年内几乎就没见过任何扰乱后…宫的事情。可是这个蛰伏期,似乎马上会随着这些落在自己手上的雪花,瞬间融化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立冬
当立冬的第一场雪飘飘然然的落到徐韶慧的手心时,楚瑄和楚若扬却刚刚下了马车回到了府邸里。
“主子,您快收拾一下,让奴婢为您梳妆打扮……。”秋叶显然是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回来,脸色因为急促而微微发红,声音里也带着点风雪的味道。
“怎么了?”徐韶慧在抬眸的一瞬间,早已收敛了那深邃的目光,在看到秋叶时变得通彻透明起来。
“主子,今儿两位王爷从南鼎国回来了。”
“那有怎样?”徐韶慧的脑子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中却闪现了一张俊逸脱俗的面孔,如墨般漆黑的目光总是闪着温和的光芒。
“主子,您忘了,今儿立冬。”秋叶提醒道。
“噢,立冬有什么事情吗?”徐韶慧淡淡的问道,清浅的含笑,却抬起头,闭上眼睛依然享受着雪的味道。
“我的主子哎,立冬时节皇上可是要带领文武百官去外面祭祖的。”秋叶急忙回道。
“你什么时候性子也变得和春暖一样急躁了。”徐韶慧低下头,突然说出这句话,让秋叶呆愣片刻之后,眼神中瞬间变得红红的,有些想哭的感觉。定睛看着面前的小姐,已经很久了,大概半年了吧,小姐自从将春暖埋在树下之后,就再也没有提及过她,只是每天中午会在吃过饭后,跟着钟魁打理花草,为那棵树浇水,然后就坐在树旁。但是,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主子……。”秋叶的声音变得蠕蠕起来。
“你去给我拿件大衣就行了。”徐韶慧吩咐道。
“主子这个……,行吗?”秋叶看了看小姐随意梳的头发,只是将头发在脑后用蓝色缎带打了一个结,虽然看起来有些怪,但是小姐这个发型如果出去肯定是会被其他的妃子想方设法的陷害的。
“就这个吧。”
“小姐,那我给你拿只帽子吧。”秋叶提议道。
“不用了。”徐韶慧摆了摆手。
秋叶没办法,但是还是在为小姐取棉毛大衣的时候,拿了一只头花。为小姐披上。而徐韶慧里面穿着一件蓝蝶外衣将其白皙肌肤紧紧的包裹着。马尾飘在毛茸茸的大衣帽子外面,看起来倒是万分精致。只是头发上光光的,看起来没有一丝的喜气。
“小姐,您等一会儿。”秋叶说着,便紧跟上徐韶慧,然后将手里的头花为徐韶慧插上。这头花带着八条吊坠,每个吊坠之上有八只小小的金色蝴蝶,然后八只吊坠聚拢于最大的蝴蝶翅膀上,很自然的垂了下来,再看那趴在头顶上的蝴蝶,金色的身子,竟似展翅欲飞的样子,让人在这个大雪纷飞的立冬之日看来竟然也有别样的感觉。
“你这丫头”徐韶慧说着便用食指轻轻点了点秋叶的鼻子,手却停了停,眼神中似乎又看到了春暖的样子,可是很快的便转过头,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感情,低头,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在皇宫外的官道上。
楚辞早已经坐在了金撵之上,看着下面整整齐齐的人,最前面的是妃子们的马车,后面是大臣,在后面就是军队了,大约一万多人,看来楚辞对这次的祭祖是万分的重视。
就连楚瑄今儿也是穿着紫色带着金龙的衣服,和楚辞的明黄色龙袍比起来,倒真是各有风格。不过,楚瑄骑在马上,在大臣的前面走着。
浩浩荡荡,一路畅通无阻的就来到了皇宫不远处的郊外一座偌大的祠堂前。
楚辞下了金撵,然后众位妃子下了马车。去堂前必须步行百米,以示对先祖的尊敬。
徐韶慧依然站在后面,静静的就像一朵冬天盛开的莲花,恬静去不是淡然。
前面的几个妃子,分别争着站在两妃的后面,似乎那些位阶低的都想要跃跃一试,徐韶慧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直低头不语的云秀芝。
单薄的衣裳,似乎很冷的样子,嘴唇冻得很青,几乎没有血色,只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的手一直在微微的抖动,徐韶慧知道,自从云大人入狱之后,云秀芝早就没有什么钱财打点宫里面的人了,如今落魄的样子,虽说那衣服看起来还算体面,可是根本就无法御寒。
徐韶慧微微叹了叹气,手放在脖子之上,本想解开自己身上这件大衣的时候,却最终,还是停住了手。
自己就算此时帮得了她,可是却不会帮她一辈子,在深宫之中,她只能靠她自己了,想到这里,徐韶慧转过头,正打算跟在那些妃子后面行走的时候,却发觉有一双让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震。
这才侧头看了看,便一眼跌进那亮晶晶的墨色眸子里面。
徐韶慧怔了怔,便对这楚瑄露出贝齿,清浅的笑了笑,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过头去,楚瑄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第一次见面,却仍然让楚瑄的心里忍不住有种小小的欢雀,当看到她对着他笑时,楚瑄顿觉那笑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浅浅淡淡,不染淤泥,不妖清涟,楚辞并扬起脸上的笑容,嘴角便出现了一抹完美的弧度。只是在看到她转过身子的那一瞬间,心中还是难免失落,看着她的背影,楚瑄很想将其纳入怀抱。可是,楚瑄不能
失落再度油然而生,看着她头上那只漂亮的蝴蝶头花,楚瑄倒是觉得有些应该再配只蝴蝶方可显示出完美来。
兰妃和芳妃并肩而行。后面紧随着卫紫瑶和林凡娇,在后面便是其他位阶不等的妃子了。
徐韶慧本在云秀芝的前面,可是当下了马车,站成两行的时候,最终只剩她们两个在一起了,因此,两个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一个身穿棉毛大衣,一个只着单薄长裙;一个低头不语,一个心思暗沉。
“姐姐最近可好?”突然开口,徐韶慧一时反应不过来。
看着旁边这个一直不说话的人,却突然的说话,徐韶慧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似乎少了在教义馆里面那种亲昵,却多了份言不清道不明的隔膜。
“近来还好,妹妹也要保重身体。”徐韶慧瞄了一眼云秀芝的衣裳,很随意的说道。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云秀芝这般亲昵的叫自己姐姐了,而且还不带位阶来叫,似乎又回到了教义馆的日子,只是那种日子,此生也只有一次了。徐韶慧心中顿觉悲悯起来。
云秀芝微怔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便只是笑了笑,脸上依然是那般好看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中却是多了份苦涩。“如今这般境地,恐怕也只有姐姐和我说话。”云秀芝抬头看了看前面的那些妃子,目光中带着一丝悲哀,再度低头:“她们都恨不得躲我远远的。”
徐韶慧听到这句话,心中感到一阵酸楚,却硬是忍了忍,没有答话,这个时候,她最不需要是可怜。
“按照姐姐的位阶应该站在前面的,怎的也和我一个小小的常在站在了一起?”云秀芝偏头,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悲伤,或许是太冷的缘故,只见她的嘴唇越发的青紫,微微颤抖了一下,让徐韶慧还是扑捉到了她眼里的那种不甘。
徐韶慧看着云秀芝就绽开了笑容,“我不喜那一套,站在那里还不是一样的。”
“姐姐错了,姐姐要知道,只有站在前面,才会有机会得见圣上尊颜,也有几乎取得宠幸,就像前面的婉仪,姐姐看看她的肚子,已经有五个月大了吧,看起来她很欢喜。姐姐的孩子若到现在,恐怕也快临盆了。”云秀芝说的时候,还看了看徐韶慧平平的肚子,虽说那语气轻描淡写,可是听在徐韶慧的耳里,却犹如一声平地炸雷,让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不过也只是一瞬,徐韶慧强压下去自己的感情,两只手绞在一起,使劲的握了握,然后偏头,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平静的说道:“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姐姐能过的去吗?”云秀芝说着又看了看徐韶慧的后面,秋叶紧随其后。“姐姐的丫头好像也是在那次中没了的吧?”云秀芝的语气中带着不经意的暗示,似乎有意无意的将徐韶慧心里的伤疤一层又一层的剥出来。
徐韶慧蹙额,不说话,低着头,缓缓眯起美眸,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着,黑瞳闪过一丝看不透的深邃,却没人看的懂她此时究竟是如何的想法?
云秀芝等,她在等徐韶慧开口说话,她相信,徐韶慧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一个人需要潜伏期,而徐韶慧的这个潜伏期未免太长了吧,云秀芝的心中也确实又不甘,明明可以和她们一样站在前面的,站在两妃的后面,然后享受着皇上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偏偏落得个此番境地,难道真的就要这般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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