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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嚣张-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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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小天尴尬的干笑一声，不是咱警觉性高，倘若你刚刚被人从身后拍了一巴掌以后，警觉性也会有一个临时性的提升的。不过这件事嘴上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于是萧小天道：“那是自然，我是师傅么，当然要比你强一些。”
“你就吹吧。”蝙蝠丝毫不为之所动，顿了顿，蝙蝠闪身藏在那土坯墙的后面，这才道：“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警方竟然忽略掉了，不说这事儿，嘿嘿，便宜我了。”
萧小天道：“究竟发现了什么线索这么值得兴奋？”
“这两个挺尸的是什么东西？”蝙蝠往地上躺着的胖瘦俩活宝身上踹了一脚，道：“你又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萧小天强忍住没有笑出来，如果你知道这两位就是幕后行凶者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想都觉得有趣。于是板着脸道：“这两位装死呢，别理他们，说说你有什么发现？”
蝙蝠把那胖子放平，坐在胖子那肥厚的身体上，前后蹭了两下坐稳了身子，这才道：“好大一个肉垫，不错不错。累死我了，你是不知道，刚刚在那边留下了两个警员，我废了好大心思才躲过他们的侦查，终于发现了有用的线索。”
一共就那么屁大点的地方，能躲过两个警员的侦查，蝙蝠的本事也由此可见一斑，换成是萧小天去的话，就没有这么大把握。不过有那么句话不是说么，傻人有傻福，萧小天就是这个有傻福的傻子，误打误撞拿获了两个杀人凶手，比费尽心思的蝙蝠轻松还更实际。
萧小天道：“究竟是什么线索这么重要？能确定杀害那个女孩子的凶手的真正身份么？”
说不能，我就笑话你没本事，说能，我就告诉你这两位躺在你屁股底下的男人就是，反正萧小天有的是机会，已经掌握了难得的先手的机会。
“我发现动手的是两个人。”蝙蝠神秘兮兮的道：“一个瘦高个，一个小胖墩。从库房里面出来。有他们的脚印，径直的奔向护城河那边而去了。从脚印看，那瘦子不过一米七，那胖子足有一百七十公斤。”
一百七十公斤？萧小天看了看躺在蝙蝠屁股底下被当做肉垫的胖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一百七十公斤的样子啊，虽然他胖是胖了些，傻也傻了些，不过据萧小天判断，这死胖子满打满算也就二百斤刚出头，撑死了也就是个二百五，折合一百二十五公斤。
难道凶手另有其人？萧小天眉头一皱，问道：“你这数据准么？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打赌 （3）
“你这是怀疑我的手段了？！”蝙蝠道：“你可以怀疑我，不要怀疑我的专业知识。”
做杀手的第一课就是痕迹学，这一点与宋丹华他们当警察的是一致的，通过留下的点点滴滴的痕迹来决定，看凶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这是一门必修课，蝙蝠也学的比较用功，自然是不会认为自己的判断有什么差错。
“只是有一点，这死胖子身高一米六，却有三百四十斤……这已经超出了“人”的范畴，横竖一般粗细了。”
一个横竖一般粗细的胖子竟然走路这么稳健，而本身脚步沉重，一点也不像会是有功夫的人。
萧小天看了看胖子，胖子趴在地上差点被蝙蝠压的喘不过起来，背上却依旧背着那个从不离手的大麻袋。
用胖子的话说，这个大麻袋不能丢，丢了的话下次装人的时候就没这么方便了。
麻袋，背着，装人，三百四十斤。
萧小天把这几个数据总结一下，这才道：“我明白胖子为什么那么胖了。”
“呜……你明白？”蝙蝠从废旧的破仓库出发绕过警方的眼线直到与萧小天成功会合，一路行来，脑海中一直在思考却一直想不明白，这胖子为什么竟然能体重到达这种田地。
就算体重真的能达到这个水准，这样一个一动就呼哧的胖子来jian杀一个少女，怎么想都觉得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因为他背了一个人。”萧小天道。“背着另外一个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女孩子。”
“瞎猜的吧？”蝙蝠狐疑的道。自己费了老大劲儿才得到这么点线索，要知道，这可是在警方已经取证扫荡过后了，还有警方留下的警员保护现场，能得到这些一手消息，蝙蝠觉得自己已经蛮能震撼住萧小天了，没想到这家伙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成果有些看不上眼似的。
“猜的。”萧小天点点头肯定的说道。不过这猜也是有根有据的猜，这一点萧小天还是很有信心的，那胖子就躺在那里，被蝙蝠坐在屁股底下，能有多重，还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问题？“猜是猜的，不过不是瞎猜，是一本正经的猜。”
一本正经的……猜？
蝙蝠好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似的，撇了撇嘴道：“瞎猜就是瞎猜，哪有什么一本正经的猜？我还说他本来就这么重呢。”
“他没有这么重，你是知道的。”萧小天索性也把那瘦子放平，一屁股坐在瘦子的身上。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相比之下，还是这胖瘦二尊者更享福一些，只不过也许他们自己并不这么认为而已。
打赌 （4）
反正萧小天是这么觉得，坐着果然是比站着舒服，更何况下面有个肉垫。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肉垫显然没有蝙蝠那个肉垫来得舒服，骨瘦如柴的怎么也觉得有点咯得慌。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萧小天对蝙蝠说道。“但这是事实。”
“本来就不信。”蝙蝠指着那还在废弃仓库边巡逻的两个警员道：“信你还不不如相信他们。信他们还不如信我自己。”
“打赌？！”
“赌就赌！”
“赌一块钱的！”萧小天伸出一根手指。
“你就这点魄力？一块钱值得我和你赌么？要赌就赌一块五的。”蝙蝠满脸不屑的道。
“成交！”萧小天站起身来，一脚踢在那瘦子的脸上，那瘦子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死而已。萧小天这一脚踢的是又准又狠，瘦子一翻白眼，原本已经醒了的他差点又昏死过去。萧小天作势准备在添上一脚，那瘦子一个轱辘爬起身来，趴在地上磕头道：“大哥，大哥别踢了，再踢就真的晕死过去了。”
“你可以自己问问他。”萧小天这才不再理会这个瘦子，指着蝙蝠身下的胖子道：“他自己肯定知道自己有多少斤。”
“什么！”蝙蝠跳将起来，“你是说，你是说我去打探消息的这个功夫，你已经把两个杀人的家伙全抓住了？！”
萧小天哈哈哈仰天大笑，心道正是如此。抬起脚来还没有踢出去，那瘦子已经叫道：“哎呀痛死我了。我承认，那边那个女的，确实是我们哥俩昨晚带过去的。”
第404章那边一片光明
“这样，也行？”蝙蝠惊讶的差点下巴都掉在地上。萧小天果然是一个好命的家伙，每每遇到事情总有办法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蝙蝠用非正常手段叫醒那个胖子，仔细盘问一番。
期间免不了用些折磨人的小手段，对于这些凡夫俗子来说，蝙蝠的小手段已经足以令他们吃不消了。这些小手段甚至还比不上自己接受杀手训练的时候承受的痛苦的百分之一。
原本萧小天和蝙蝠二人也仅仅是以为这是一个简单的jian杀案件，准备送给三鹿市警方作为一个见面礼的，但接下来的审讯结果，令萧小天二人面面相觑，不由自主的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或许留着他们，会有更多的收获。
胖瘦二人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部抖搂出来，甚至两人还产生了攀比心理，你说得多，我比你说的更多，用那句话来说——这两位都学会抢答了！
打赌 （5）
萧小天看看蝙蝠，蝙蝠同样看着萧小天，心中都莫名的一汗。原来他们的幕后主使者是潘彦森，杀害那个沉江的女子的理由竟然是那个女人知道了潘彦森是一个xing无能患者。
那个被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的女子死的就更冤枉了，竟然是因为那个被沉江的女孩子告诉了她潘彦森的这个秘密……实际上话还没有说完，这被jian杀的女孩子还并不了解潘彦森这个所谓的秘密。
尤其是这个被警方发现的，被jian杀的女孩子是这胖瘦两人临时起意，自愿为之，并不是直接来自于潘彦森的授意。
“草！这他妈还是人么？怎么一点人性也没有？！”萧小天左右开弓，扇了那胖瘦二人两个嘴巴子，怒骂道。
“就是啊！一点人性也没有。看什么看，就是说你们两个呢！你们俩人性跑哪去了？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接了你主子的任务，直接去做就是了，为毛还捎带上一个别人？捎带上别人也不要紧，为毛选在我的家里做这种事情？害得我无家可归，这是你们最没有人性的表现！懂不？”蝙蝠跟着呵斥道。
“……”
原来蝙蝠生气的不是这两位杀人或者jian杀什么的，而是生气这两位为什么选在这间破仓库里进行。这可是他搜寻多日才定下来的绝妙的风水保地，就这么被人破坏掉了。
萧小天围着这胖瘦二人转了一圈，忽然道：“直接交给警方，咱们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我看我有一个办法，放回去一个给潘彦森报信儿，留下一个交给警方……嘿嘿，这事儿乐呵就打大了。”
全部交给警方，或许潘彦森会有无数种办法把自己的责任摆脱出来，而把责任全部推卸在这胖瘦二人身上。毕竟是两条人命，就算他潘氏家族有着再强悍的底蕴，这事儿恐怕也不能轻易的了结了。所以潘彦森一定会选择这两位成为他的替罪羊。
现在抓一个放一个，就算他潘彦森有什么办法解决，警方找点麻烦总是少不了的。
自从来到三鹿市开始，萧小天就一直有些被动，客场作战，优势全部不在。现在既然你不让我过的松心了，我也不会让你过什么好日子。
在接下来，就是全面反击的时候了。
过小帅还没有明确露面，不知道在背后搞些什么小动作。
不管做什么小动作，总归是先下手为强。
尤其是在这胖瘦二人竟然连自己最初是跟着过小帅混的，后来过小帅入狱之后才指定了潘彦森作为他拼爹会所的接班人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潘彦森，说白了只是这胖瘦二人的二级领导。
打赌 （6）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潘彦森和过小帅搞到一起去了，对于萧小天来说利弊各半。至于弊端，当然是两人联手之后，出于两人都是萧小天的死对头的原因，比单独对付一个会阻力更大，难度更大一些。但同样的，只要萧小天手腕足够强硬，也满可以节省各个击破的时间，最好是两人一起连锅端，那就再顺心没有了。
萧小天现在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和潘彦森的妹妹潘伊茗早有约定，到时候放潘彦森一马。
按照潘彦森现在这个发展情形发展下去的话，萧小天真的有可能单方面撕毁这个约定，至于到时候怎么和潘伊茗解释，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毕竟潘彦森现在的情况，已经有些不拿人当人了，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动杀人的心思，长此以往，就算萧小天不收拾他，他也难逃法网。
“放这个胖子回去，把瘦子交给警方。”萧小天略作沉思，说出自己的决定道。
胖子性格有些二傻，交给警方的话，人家警察还有个信不信这一说，但那个瘦子看着猴精猴精的，警方应该比较容易采纳相信他说的情况。
瘦子嚎啕大哭，抱着萧小天的大腿道：“你不能这样啊，怎么能把我交给警察呢？这件事决计不行，断然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您就看在我为人还算实诚的份上，——和胖子换换，换换。”
“换换？”萧小天反问一句道：“你可要记好了，想明白了……。”
萧小天挤挤眼，拽着那瘦子躲开胖子的视线来到一个角落里，这才凑近瘦子耳边，说道：“去警察那边，如果你表现的好，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如果回到你主子潘彦森那里，哼哼，一来你没有完成任务，二来你成了我们的俘虏。仅仅是这两件事来说，你说潘彦森还有留下你的必要么？——回去的话，就等于找死。你自己要想明白。”
瘦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仔细一琢磨，哎呀，似乎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潘彦森的性子瘦子明白得很，那就是一个有些小肚鸡肠的小男人，甚至这家伙就不是男人，性格多疑善变，好像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相信似的。在这样一个大佬面前，瘦子除了唯唯诺诺，唯命是从之外，完全没有办法。那女孩子只不过是知道了他有些那啥的小秘密，就被他毫不顾忌的选择了沉江——那女的还是一个小领导的女儿呢，虽然私生活混乱了一些，但这并不妨碍她爹爹是李肛这个事实。如果被潘彦森知道自己和胖子做的这点蠢事，那——死都是轻的。
“好吧。我不换了。我没有换的理由。”
“这就对了嘛！你这样去警局，保不齐他们还算你一个自首，给你点宽大正策。”萧小天继续诱惑道。
打赌 （7）
你二大爷那个田鸡腿儿的，单单是沉江或者jian杀少女这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就足够让这两个活宝组合胖瘦尊者吃两粒花生米的了，还指望着有什么活路不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萧小天和蝙蝠兵分两路，把胖瘦二人分别送往警局和那个什么拼爹会所，蝙蝠甚至比萧小天还积极，理由是他晚上要有一个安静的睡觉的地方。
只有萧小天自己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跟自己有着绝大的关系，那潘彦森之所以御女失败，还是因为萧小天在潘彦森身上动了手脚的原因。
早已经托付潘伊茗转达了萧小天的意见，只要潘彦森肯低头认错道个歉什么的，萧小天保证他没有什么大事。只可惜这小子一步错步步错，早已经在错误的方向上泥潭深陷，越走越远。
光明的大道已经给你指出来了你不走，偏偏要选择那些泥泞的没有回头路的小路，就别怪咱不给面子了。就算你是潘伊茗的哥哥，也不行。
“去吧，看，那边一片光明。”萧小天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九天传了下来，把那挂着“三鹿市警局”牌子的大院指给瘦子看清楚。三鹿市警局大门洞开，外面光明一片，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楚，趴在那里就像一只洪荒巨兽，似乎要吞噬掉所有一切敢于和他挑战的生物。
——
——
潘彦森忽然有些说不出来的烦躁。档里那个一项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兄弟如今就像吃了软骨散一般，软趴趴的一点也提不起精神来。找了好几个医生都说自己没病，没病。妹妹的，要是没病，他怎么这么不给力呢？！
尤其是在王京的中医诊所，更是令潘彦森感到郁闷。
唯一一个上班的男科大夫，竟然还是一个老婆子。
更有甚者，自己竟然被那诊所的一个据说是什么小姐的女孩子赶了出来，直接拒诊。
原本这股窝心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自己的兄长过小帅关键时刻竟然还掉链子，不给自己帮忙！
不过后来过小帅的举动还是令潘彦森有些感激的，这位哥哥联系了无数能联系的人，包括三鹿市的工商税务，药监药检，以及三鹿市卫生局的好几拨人马出面，说什么也得把那个王京诊所和连锁药店整的不能正常营业了才算收手。
潘彦森知道的是过小帅这是给自己报仇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过小帅在打他自己的算盘，潘彦森，也不过是这个算盘上的一个珠子而已。
“潘少，有人找。”一个侍者敲敲门，在门外说道。
第405章大姨妈要来了
潘彦森端着一杯红酒，迎着昏暗的灯光照射一下，晃了晃杯子。鲜血一般的颜色，潘彦森宁愿把它想象成萧小天的血。
打赌 （8）
他喜欢醇酒和美人，酒这个东西，从他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开始接触了。用他爸爸潘基闻的话说，作为潘家的男人，从小不懂喝酒的话，那实在是太悲催了。
所以五岁开始，潘基闻就开始加入品酒的大军。最初是自己家产的一系列品牌的白酒，从浅缀一口到鲸吸牛饮，这期间的过渡时间，潘彦森用了五年。
也就是说，潘彦森小学毕业的时候，白酒这个东西，基本就和喝水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不但在潘家来说，估计放眼整个黑北省，十来岁便能把白酒当成水喝的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了。潘家的老太爷很是欣慰这个孙子的表现，从不大的时候开始，便已经有想法要把潘家未来扛大旗的重担放在潘彦森的身上。
可以说，潘基闻之所以能顺利接掌白酒潘的家业，和他有这么个能喝酒的儿子是分不开的。
后来潘彦森便被系统的传授了品酒的知识，白酒、啤酒、红酒、葡萄酒，料酒……甚至曰本的清酒，潘彦森也有接触。不过对于潘彦森来说，连国产白酒除了蒙酒还算有草原上粗狂的味道之外，其他的都和喝水没什么区别，这清酒，淡的有点太那啥了。用潘彦森的话说，喝清酒，还不如喝雪碧。
潘彦森虽然嗜饮，也只能说他比较会喝酒而已。却并不像某些酒鬼一样贪杯。那种“白酒就是我的命”的事情，在潘彦森身上，是别想见到的。
与白酒相比，潘彦森还有更重要的“命”——就是女人。
和喜欢白酒一样，潘彦森把白酒当水喝，把女人当饭吃。
有句老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却从没有听说过不喝水饿得慌的。
现在潘彦森就有些饿得慌了。
饿了的时候，仅仅是喝水显然是不行的。所以潘彦森晃着杯中的红酒，迟迟没有放到唇边。
喝，还是不喝？
潘彦森心中忽然一阵烦躁，就像是得知自己曾经抛弃的女人小敏时间不长便又投入别人的怀抱的时候那种感觉一样。就像是自己很久不用的丢弃在墙角的一个物件，却被别人捡走了，空空落落的有些失落。
这物件有用吗？没有。那为什么没有用的东西却依然不希望被被人占有呢？
应该这就是那什么占有欲在作怪吧。
小敏给潘彦森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在慌乱的都市中，芙蓉牡丹竞相争艳，什么味道的女人，潘彦森没有经历过？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平均一下应该合得上一个月换一个了。就像女人的大姨妈来的时候一样的准时。
打赌 （9）
只有小敏，在潘彦森身边陪了大概小半年的时间，迟迟不来的大姨妈让潘彦森几乎以为自己怀孕了的感觉，那经·血迟迟不来的烦躁，就像现在的感觉一般无二。痛定思痛，潘彦森果断的选择了弃若敝履。
思绪飘飘荡荡，潘彦森突然对杯中价值不菲的红酒产生了厌恶的感觉，怎么看杯中酒，也不像是萧小天的血，而是像一个女人的经·血。
再一次旋转着杯子，潘彦森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邪气，憋在胸腔之中，郁闷难耐。
拼爹会所楼下人声噪杂。原本拼爹会所还叫春宵会所的时候，是一个一个寂静的地方，大家静静的喝酒，静静的品尝美女，美食。
自从拼爹的人越来越多了以后，拼爹会所的成员也越来越杂，最近不知道什么人喜欢上了早已过时的摇滚乐，每天在楼下极力咣当的喧闹一两个小时，把一个高档次的会所整的跟一个酒吧一样。
这嘈杂的声音，令潘彦森心中怒火更盛。
“咄咄咄！”一阵敲门声传来，没等潘彦森说出请进二字，那半月形的拱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侍者打扮的男子出现在门外，打了一个躬道：“潘少，有人找。”
“滚！”潘彦森怒火正无处发泄，这侍者不听招呼就私自打开潘彦森的房门，犯了潘彦森的大忌。
我这是坐在这里喝酒，你撞进来了，我要是嘿咻呢！奶奶的，懂不懂什么叫礼貌？难道礼貌就是敲敲门就行了的？
潘彦森怒吼了一声，胸中的怒火得到了一个发泄地，便一股脑的喷涌而出，就像黄河大堤决了一个口子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旋转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忽然杯口倾斜，手腕一抖，半杯红酒便泼洒在那侍者的脸上。
侍者被泼的一愣，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还不知道这老总为毛发这么大的火。
潘彦森平时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大学生的模样，除了偶尔有些急色之外，对拼爹会所里的工作人员还是很尊重的。甚至有些年轻的女服务员还故意勾引他，以能和他春宵一度为目标。毕竟做笼子里的金丝雀对于某些人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美事儿。
君不见，有女女能为了一个苹果四，甘愿卖·身一个月的事情都有么？
在拼爹会所侍者的印象中，潘彦森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无故发怒过。
红酒泼在侍者的额头上，顺着他的鼻翼流到唇边，就像被人用半块砖头胡了一下似的，满脸开花，景象颇为壮观。
侍者忽然伸出舌尖，在唇边舔了一下，吧嗒吧嗒嘴道：“拉菲，可惜了。”
然后使劲的伸出舌头，慢慢的仰起头，好让那白酒顺着唇角流到自己嘴里。
打赌 （10）
潘彦森忽然笑了，这个侍者像极了上中学的时候的自己，那一次自己第一次接触拉菲这种品牌的红酒，觉得比国产的白酒有品位多了。当时也是慢慢的品咂，直至喝的涓滴不剩。
那侍者眼角的余光一瞥，见到潘彦森竟然露出了笑容，便知道自己今天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惹恼了这尊大神，至少现在暂时没事了。侍者心中一喜，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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