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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可以借给我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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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知否知否
依芊上完课,就觉得胃开始痉挛,只好靠着办公桌坐了一会儿,好几个同事都过来关心,依芊笑笑说:“我这个胃是老毛病了,估计最近比较紧张所以提醒我要关心它一下吧。”
最近依芊的确比较紧张,记得一周前刚带着小贝进家门,就觉得家里气氛不对,没有外婆冲出来接孙子的声音。原来是妈妈的焦虑症又引起血压升高了,身体不适躺在那里。依芊只好小声地问李义明是怎么回事,其实也就因为依芊和小贝晚了十五分钟回来,没在罗娅耐的预料之内,一下子心急就又眩晕,正躺在床上呢。依芊叹了口气,进去关心了一下,罗娅耐开始诉苦:“你们也知道我这种病是不能着急的,一着急血压就升高,血压升高心脏就乱跳,整个人好像要死掉一样。”“那不然,我们明天再去检查一下心脏?还是你想做点其他的?”依芊小心翼翼地问。“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烦!”罗娅耐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一年前皈依的大姐跟她说要念佛经,她也向佛了,人家说要点穴按摩,她也去了几次,还常煮一些所谓的养生汤,可是就是不见好转。依芊跟李义明说明天如果没有好转就再换个医生去看看。然后默默地带着小贝吃饭,收拾好东西,大气都不敢出就回家了。接下来的一星期,依芊没让小贝过去,都自己带着,还要陪着妈妈去看医生,加上学校临近期末功课紧。自然自己的身体也就开始抗议了。
累了一天,依芊的心里还在惦记着另一件事情,再过两周幼儿园就要放假了,之后要再见到肖阳爸爸的机会是微乎其微了。依芊觉得应该自己画上一个句号。
(不记得听没听过《爱在心头口难开》这首歌,也或许这本身就是我臆想出来的。就如猜测你的停驻些许是因我的缘故那般不肯定。
上一刻还在提醒自己要遗忘,下一秒就在你的面前手足无措。那么完美的家庭我何忍去破坏呢?即便我不相信自己的能耐,也不应该无端插足。
于是,堵住汹涌的爱意,装作若无其事。只是我不知道,佯作镇定的微笑是否被你看穿,。
遗忘,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上苍,请帮我吧。
万劫不复的爱情我不想要,再忍一忍,很快就没办法再见了吧。再忍一下吧。)
依芊在电脑里敲击下这些字。想着快要见不到肖阳爸爸了,时而庆幸,时而叹息。最后她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告诉肖阳爸爸自己的感受,只是告诉他,没有其他的想法。如果不说,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说,这样放在心里会让五脏六腑负荷更重的。依芊做好了决定,但一见到肖阳爸爸,依芊就紧张得口不对心。明明想暗示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就变成“天气不错,孩子快上小学”之类无关痛痒的话。
一天中午,依芊走在路上突然想起看过的那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这句话太贴近自己的感受了。可是怎么给他呢?依芊想了很久,上网查据说是泰戈尔写的,可是依芊跑遍了各家书店,翻遍所有泰戈尔的诗集才发现,其实这话根本不是泰戈尔写的。再上网查,好像是张小娴的书里有这么一句相似的话。后面的话其实是网络上大家添加上去的。于是,依芊又去找张小娴的书,幸好那本《荷包里的单人床》的封面就写着“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可是总不能直接递给人家吗?依芊想了想,写了张纸条“封面上的话就是我想对你说的。”又不放心,还找出小说里的那句话用铅笔划出来,再把纸夹在那一页,这样就万无一失。依芊还细心地想到只要纸条一离开这本书,那么所指就毫无意义,也不会给彼此带来麻烦。
依芊费尽心思,不是两人岔道,载着孩子,就是培训班里有很多人无法送出。终于在幼儿园放假前的第四天,一次送完小贝的路上,依芊等着肖阳爸爸送完肖阳出来,依芊第一次主动叫住了他:“等一下。”肖阳爸爸看着依芊递过来的书,笑着说:“还有东西要送给我啊?”依芊涨红了脸,嚅嚅地说:“不是,只是……”依芊示意地抽了一下纸条,生怕肖阳爸爸没看就把书收起来,回到家被妻子看到就麻烦了。
说完依芊快步跑了,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跑出来,边跑边骂自己,说那什么话,给人家书又说不是给他,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会不会讨厌自己呢?算了,就算是一个仪式,给自己的爱情撒上最后一抷土。
接下来几天,依芊都躲着,虽然她看到肖阳爸爸四处张望,明显有在找她的意思。
当然,该来的总是躲不过的,在幼儿园放假的最后一天,同样是在送完孩子要离开的路上,肖阳爸爸拦在了她的面前,笑着对她说:“书还给你。”
那一刹那,依芊就像在坐云霄飞车,心忽高忽低,她不明白肖阳爸爸是什么意思。
依芊没伸手,而是傻傻地说:“放车篮子里就好。”等肖阳爸爸愣了一下,没说什么,把书放下就走了。等看不见肖阳爸爸的身影,依芊赶紧拿起书,从头到尾细细地翻了三遍,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一个记号也没有。可是肖阳爸爸就这么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是只是为了把书还给自己吗?还是他没看到那张纸条呢?依芊如坠云端,迷茫而失望。这就是结局吗?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一场被自己奇怪开始又奇怪结束的爱情。蓦然间,这段时间就像一张被装错的活页,怎么看都不习惯,但一经翻过,一切又回到原来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第十七章 秋颜依旧
春去冬来,再转个圈,一年过去了。就像老人们常说的,个子没见长,衣服却变短了,是的,小贝开始上一年级了,依芊更忙碌了。小学选择在娘家对面的学校,小贝六个月的时候依芊就把小贝的户口落在爸妈家名下,不因为是市立实验小学,而是图个方便。现在想来也怪,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就知道会离婚呢?不然怎么就这么巧的母子俩的户口都在娘家。起初是依芊负责送和中午接,李义明负责下午接小贝放学,因为一年级只有两节课,四点多就放学了,依芊在中学虽然不用坐班,但也有下午的课,没那么刚好。没想到小贝刚入学不怎么会写字,常常抄个作业要抄个半小时。学校又不让家长进校园,年近七十的李义明在门口等了两个星期后腰就受不了了,在床上躺了一星期。从那以后依芊不敢再让李义明接了。只好自己全部负责,这样依芊要赶着上课,批改作业,又要赶着到学校接小贝。饭是上娘家吃的,但依芊也不得闲,一吃完要收拾桌子,然后带小贝回家做作业。小贝刚上学,写字姿势、学习习惯都得调教,依芊要给小贝辅导功课,检查作业,查资料,洗澡,忙得像个陀螺似。
好不容易周六让小贝做完作业,接近中午了松恒才把小贝带走。依芊就要忙着洗被单,收拾房间,去超市买些必需品。
十月的天气还是热得吓人,依芊从超市里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塞满了一车篮子,还有两袋挂在车把上。依芊骑着自行车歪歪扭扭地载着一堆东西往家骑去。这时,牧岩正开着车准备去见一个父亲安排相亲的对象。自从那次醉酒后,父亲也开始关心起他的婚事来。一直他都懒懒的推辞不想去,但今天这次父亲说如果不去,眼镜店的收入就不给他了。他只好按照父亲的意思开着汽车去相亲了。依芊骑得很不稳,车头的两大提的卫生纸虽然不重,却碍事,车篮子里又放着水果和洗衣液、沐浴露等一袋东西。依芊艰难地在人群中穿梭着,好不容易快要穿过马路了,结果路那边有辆车从道旁启动往路中间开,吓得依芊的车头又转向马路。“叭”的一声,依芊连人带车摔在地上。正在开车的牧岩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挡在他车前面的女子,虽然头发长长了,扎着马尾。但他还是认出是依芊了。他直鸣喇叭,想让依芊快点起来,离开他的视线。
但水果袋破了,水果也滚了一地。依芊正忙着焦头烂额地捡东西,根本无心顾及身后的车辆嘲她直叫唤。那辆启动的车也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眼看着就要撞上依芊了。牧岩放心不下,只好下车。那个开车的人明显是个新手,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就是不愿意停下来等依芊起来再过。就在那辆车碰到依芊的自行车的时候,牧岩跑过去一把拉起依芊,自行车则被拖行了好几米。那辆红色宝马这时才停下来。上面下来一男一女,男的开口就骂:“大妈,没本事就别拖那么多东西,刮到我的车怎么办?”依芊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看到自己的自行车被拖了老远。委屈地说:“是你把我的车压坏了啊。”边上那个女的也嗲声嗲气地尖叫着:“是你把自行车挡在路中间好不好。”然后还装模作样地把自己的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牧岩再也气不过了:“你们两个没有驾照吧?”
那个男人一听来气了:“你说什么?”牧岩很不客气地说:“我说你不会开车,撞到人还想怪人家。”那个男的嚣张地说:“你也不看看我开……”还没说完,那个男人看到牧岩的车了——路虎。气焰顿时矮了一截。只好把气撒在依芊身上:“大妈,我说你的什么脏东西喷到我的车了,你要赔我车的护理费。”依芊完全愣住了。牧岩把依芊拉到身后:“那我们叫交警过来看,看是应该谁给谁赔偿!”
那个女的看牧岩这个架势,有点害怕,拉拉男的衣角:“算了,我们走吧。”
可是轮到牧岩不放过他们了:“我记得你们的车号,如果现在不赔自行车的钱,我立刻报警,说你们撞人未遂,还逃跑。”
“你!”那个男的气得脸涨得通红,再变成猪肝色。那个女的又拉拉他的衣角,但他就是不愿意掏钱,“要钱没有,你要告就告,我警察局有人的!”
“那要不要试看看?”牧岩一点也不退让。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后面的车也在拼命地按喇叭,感觉整条路快水泄不通了。依芊拉拉牧岩,悄悄地说:“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说完就自己去把能捡起来的东西都挂到手上。提到路边放着,那对男女借机溜走。牧岩见依芊这么说,也就作罢,想着父亲给的死命令,马上上车。牧岩正准备走,正看到依芊正在试着拖起自己那辆完全变形的自行车。
牧岩只好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帮依芊把变形自行车提到路边。“谢谢。”依芊仍然是那样单纯的笑容,礼貌的言辞。牧岩一听又不舒服了,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可是却没启动车辆,他看着依芊艰难地推着那辆根本无法前进的车,还有挂在臂上,腕上的一堆东西。车上的手机从牧岩上车就已经一直响。但牧岩的眼睛却无法离开依芊。几分钟后,牧岩冲到依芊身边,一把抢过自行车,走到路边的垃圾筒丢在垃圾筒的边上。“哎,哎,我还想问看看修理车的师傅能不能修呢!”依芊提着一堆的东西根本无法阻止牧岩那么做。
“我买给你。”牧岩回到依芊身边用低沉的声音说着,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这么狼狈地出现在他面前。
“我不要……”依芊还没说完,手上的东西也被抢了一大半,“你……”依芊不知道牧岩想干什么。但看到牧岩朝着小区的方向走去,就紧紧地跟在后面。像个孩子似地说:“为什么开宝马的人还那么小气,一辆自行车的钱都不肯赔。”
“你以为开宝马的人都又帅又大方吗?”牧岩没好气地说。
“那不是好车吗?有钱人开的不是吗?至少比你那么大一辆车好看。”依芊不认得路虎。牧岩也没说穿,“有钱人又怎么了?有钱人都不是好人!”
“哟哟,你自己的摩托车怎么不开了?还弄个像坦克似的车来。没吃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是不行的。”损完牧岩依芊感慨着:“至少人家不需要像我这样摔在路上。”
牧岩听了一阵心酸,却没有流露。帮依芊把东西提到楼下的时候,依芊想接过来,但牧岩没松手,直接把东西帮依芊提到楼上,因为那天很生气没有记住是几楼,提到五楼的时候还要往上提,结果依芊在后果气喘吁吁地追着说:“到了到了。”牧岩又退下一层楼,把东西放在门口。依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谢谢。”牧岩很不喜欢听到这句话,没回应就转身下楼了。依芊自言自语的说:“不想理人家干嘛还帮人家提东西嘛?我看起来很想需要帮助的大妈吗?”
牧岩回到自己的车上,怦怦跳的心脏连带着牧岩的头,全身,甚至连带着车感觉都在跳动。牧岩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刚提了那么多东西跑上楼的缘故。可是那么多东西那么个女人怎么提啊?平时都是这样一个人提的吗?牧岩欺骗得了自己,却制止不了大脑思考有关依芊的问题。
☆、第十八章 近水楼台
手机继续响声大作,牧岩终于接起电话,那头是林天信十分生气地声音“你可以不用回来了!”
牧岩哀哀地叫了一声:“爸……”
林天信又补充了一句:“你到眼镜店上班,以门店经理的工资标准发给你。”手机那头果断地挂掉了。
门店经理的工资是多少?这个牧岩从来没有管过。他只负责收这个店的盈利。再笨也明白,工资和盈利之间的天壤之别。
没地方住又是一个大问题。牧岩知道回去求求林天信也许还是可以赖在家里的,但现在他并不想回去,因为他根本不想继续下一回的相亲。所以几分钟之内他决定了几件事,首先是了解自己的工资有多少,然后决定要租什么样子的房子。
于是,牧岩把车停到小区的停车场,再绕到小区的北门,进了自己的眼镜店,看到眼镜店的王主管的表情,牧岩就知道林天信真的已经通知他们了。
王主管一见到牧岩就说:“林经理,刚才董事长亲自打电话来说……”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牧岩打断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王主管只好回答:“四千五,如果业绩好的话……”
“好了,我知道了,附近有没有在出租房子的,我要马上能住进去的。”林牧岩不觉得自己还能争取到什么业绩之类的钱。
“什么?”王主管不明白林牧岩的意思。
林牧岩知道那些钱根本没办法让他去住离眼镜店太远的地方,单单支付车的油费就不够用了。
“你在附近的小区里帮我找间房子。”牧岩继续说道。
天已经黑下来了,王主管的脸也跟着黑了,却不好意思流露太多不满的情绪。只好跑到小区里去问物业有没有人要出租房子。最后找到了两个可以马上住进去的。一个是15幢的,一个是5幢的。林牧岩就说要去看看再做决定。林牧岩和王主管看刚走到15幢楼下就看到一个胖胖的身影正在上楼。林牧岩马上想起那个花痴女,调头就走。
“5幢在哪?我就要那一间了。”林牧岩心想跟谁当邻居也不跟这么可怕的花痴女当邻居。
等王主管联系好5幢902的房东时,林牧岩才发现信步已经走到依芊的楼下。房东很快就来了,一见林牧岩很高兴地说:“我还怕你找不到这一幢呢,这小区比较旧,号码都朝另一个方向写着。很多人看不到呢。”
林牧岩睁大眼睛:“这是5幢?”他有点想干脆露宿街头的冲动了。
那个房东很高兴地点点头,在前边带路。牧岩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话已经说出口了,还能不上去看吗?
房东一边上楼一边说:“因为结婚刚搬到新房子住,那里家具都买新的。这里的东西基本上没什么动,一应俱全。马上搬进去就可以住了。”
牧岩跟着房东上了楼,看了房子,是顶楼,对于很少爬楼梯的牧岩而言有点高。房东说了一句:“上面的天台很宽阔,夏天乘凉很舒服的。”牧岩听了以后就决定要了。因为他想起小时候跟妈妈一起看星星的夜晚。心想反正他跟依芊上班的时间肯定不同,要碰面也不太容易。于是牧岩跟王主管点了点头。王主管就帮牧岩和房东谈好了房租,交了钥匙。王主管以为大功告成,准备回家。“王主管,你要上哪?”林牧岩叫住王主管。“回家啊。”王主管想当然地回答。“这个……还是要麻烦你一下。”林牧岩厚着脸皮。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牧岩还是“请”王主管帮忙打扫一下屋子。王主管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打扫起来,牧岩则在一边指挥着。直到临近十二点王主管才饥肠辘辘地回家,幸好牧岩在他临走前说了一句:“我会跟我爸讲你帮了我很大的忙。”不然王主管连下楼的劲都没有了。只有牧岩知道这根本是张空头支票。
王主管走后,牧岩要往床上躺的时候,才发现只有一张床架子。而这个时候回去,很容易被林天信认为是回去求饶的,而且这么晚搬东西也不太好。很自然地,牧岩想起了依芊,于是他去下楼去敲依芊的门。
依芊正在电脑前凭吊自己那辆可怜的自行车,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但不去管又不行,因为这个时候整幢楼都很安静,很快大家都会被她家门前的动静吵醒。
依芊胆颤心惊地去把里门开了一点点,外面很黑,只看到一个身影,依芊又没开客厅的灯,根本看不清外面是谁。牧岩一看到有人开门,很开心地打了声招呼:“嗨~”
依芊忍住想一把关上门的想法,再把门开得大一点,依稀是一个认识的人,但依芊没认出牧岩,只好小声地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借我一床席子或床单吧?”牧岩以为依芊认出他了。
依芊一听以为是流氓之类的,毕竟哪有人深夜在人家门口,一开口就要借床上用品的?
于是,依芊壮着胆子说:“没有,你快走吧,不然我要报警了!”然后依芊关上了门。
牧岩一听来气了,“我是因为你才被我爸赶出来的,你居然小气到一张席子都不肯借我,早知道今天不帮你了!”
依芊在里面听到这句话认出是牧岩了,急急地开了门,因为牧岩的声音估计整幢楼的人都听见了。
牧岩看到依芊往外开门,就往里走,没想到依芊家门口有铺过门石,虽然不高,但牧岩还是绊到了,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地抱住了依芊。一个人在家的依芊,穿的是睡衣,而且是夏天的睡衣,牧岩感觉抱到了热热柔柔的一个身体,吓得赶紧松开手,但来不及了,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飞过来。
“出去,你快出去!”依芊忍住没尖叫出来,但已怒不可遏。
牧岩往后一退,顺手按到了门边上的电灯开关,客厅亮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依芊,才知道自己的耳光挨得真是不委屈。这种情况下他也没脸再呆下去,不然真的会成色狼也说不定。
于是他转过身,背对着依芊说了句:“对不起。”就出门飞快跑上楼了,牧岩一直跑到卫生间,冲了好久的凉水,才让自己快烧起来的血液慢慢地回温。但脑海里依芊穿着一件可爱睡衣,里面的曲线若隐若现的样子,牧岩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依芊看到牧岩往楼上跑,就关上了门,关上门后开始奇怪地想:他慌不择路了吗?怎么往楼上呢?依芊又用心地听了很久,没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难道他住到了楼上?依芊记得刚入夏她上顶楼晒被子的时候,有听最上面一层的那户人家说要搬走,难道……
依芊又想起刚才牧岩说因为自己被赶出家门的话,更加地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因为帮了自己就被父亲赶出来,他父亲怎么知道他帮助了自己呢?这也太不靠谱了。但依芊没有勇气在这么晚的时间上楼问个究竟。只好带着个大大的问号上床睡觉了。依芊开着风扇还是翻来翻去睡不着,“怎么会这么热呢?”依芊把一切归咎于天气!
☆、第十九章 比邻而居
燥热的心再加上根本无法睡的床,牧岩一个晚上都窝在长椅上。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就迫不及待地开车回家收拾东西。他拿了一些常用的衣服,正想着要怎么把家里的床垫搬过去的时候,继母王丽艳走过来了:“牧岩啊,我听你爸说了,其实你爸也就在气头上,你还是在家里住吧。”听到这话,牧岩干脆连床上的东西都放弃,准备去外面买。于是牧岩用平淡地语气说“不用了,谢谢”不知道什么时候,牧岩偷用了依芊的台词。
王丽艳听到牧岩的话有点愣住,以往牧岩对她说最多的就是“哦”,“可以”“不要”,今天的话虽然客气,但却更增添了几分陌生。
牧岩提着一大包的衣服和日常用的东西往楼上走的时候,依芊刚好要出门。看到牧岩这个样子,有点惊讶地问:“你真的搬到我家楼上?”
牧岩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气又尴尬,没理依芊就往上走。
依芊见他这样,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但至少确定他不是无故来骚扰自己。依芊看他上楼,觉得昨晚那样有点说不过去,如果人家真是因为自己被赶出来住那就更过意不去,所以在后面喊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你的席子需要什么样子的规格,不是我故意不借给你。”
牧岩一听这话,立刻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你家有席子吗?”牧岩的确需要一个可以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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