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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可以借给我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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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岩一听这话,立刻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你家有席子吗?”牧岩的确需要一个可以铺在床架子上的东西,而且刚才一听依芊问多大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去买还说不清楚尺寸。

依芊说完刚想下楼,听到牧岩这么一问,只好停下脚步:“有倒是有,只是怕不合适……”

“没关系,你上来帮我看一下,不合适的话你帮我看一下尺寸,我自己去买。”牧岩的情绪倒是转得很快,刚才还装作没看见,现在马上热情相邀。依芊以为客套一下罢了,没想到牧岩真的叫住她,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跟着牧岩上楼了,果然如她昨晚猜测的,牧岩住在最顶楼。

依芊进了房间,看到只有一张床架子,目测了一下床的大小,“唔……可能可以,我下去拿上来看看。”

“我跟你下去吧。”牧岩很好奇依芊的家,昨天刚踩进门就被扇了一巴掌,根本没机会看。

“不用了,你还是在上面等我吧。”而依芊恰恰不想让牧岩进她的家。一步两级地往下跳。

牧岩也察觉到依芊的用意,所以慢慢地跟到依芊的家门口没进去。不一会儿,依芊把草席拿出来,牧岩接过手,依芊原想就让他自己处理,但又放不下心,便再次跟着牧岩上了楼。

果然一上楼,依芊马上发现,牧岩欠缺的不仅仅是草席,枕头、被子、包括喝水的杯子,洗漱的用具……

依芊不可理解地看着林牧岩:“你第一次在外边生活吗?怎么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准备呢?”

“我高中就出国自己生活了,只是住在学校里,什么都有发啊,要准备什么?”牧岩不敢说出其实一到那没几天就有女生追,他根本不需要操心什么,总会有人帮他做得好好的。

“啊?”依芊用看到外星人似的眼神看着林牧岩:“那现在你怎么什么都没准备呢?”

“我哪知道这房东这么小气,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林牧岩不服气地说。

“那些私人用品人家留给你你敢用吗?讲点卫生好不好?”依芊不想再跟牧岩磨嘴皮,“我刚好要去超市,要一起去吗?”依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客气,像自己的表弟吧,也或者像小贝?呵,是的,像小贝那么不懂事。也不对,小贝说不定都比他懂事些。依芊在心里偷笑着。

“当好然了。”林牧岩一听可以跟依芊一起走,才不管去哪里呢。

于是,两个人一起逛了超市,牧岩往购物车里装了一大堆速食食品都被依芊又放了回去,往里面装了一些新鲜的水果和蔬菜。牧岩苦着一张脸说:“我不会做菜啊,你煮给我吃吗?”

依芊一听这话,把蔬菜放回货架,然后慢慢地帮牧岩把刚才那些速食食品又放进购物车里。

牧岩在依芊身后做着鬼脸,心想:这个女人可真现实啊,需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吗?连客套一下都不行吗?

依芊又往购物车里放了一些蔬菜,牧岩刚要开口,依芊已经用一付与你无关的表情说:“这是我家的菜,借放一下而已。”

算钱的时候,依芊把自己的那一部分拿出来让收银员先算,牧岩在一边说:“一起算。”但依芊不领情,把钱放下说了声:“我先走了。”就真的先走了。因为依芊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怕来不及做饭炖汤,而小贝又一个人在家里呆了好一会儿了,依芊放心不下,所以急急地先走了。

牧岩着急地等收银员算好自己的东西,也赶出去,却早就看不到依芊的影子了。牧岩郁闷地提着一堆东西,回到丽园小区。牧岩走到依芊的家门口,刚想往上走,又有些不甘心地敲门。没想到来开门的居然是个小男孩。小贝看到牧岩热情地说:“叔叔,你找谁?”

牧岩听到依芊在里边问小贝:“是谁在敲门啊?”

牧岩突然觉得索然无趣,没理小贝就往楼上走了。进了门,牧岩把一大堆的东西往床上一丢,就倒在床上懒得动了。

是一个带小孩的女人,自己是怎么了?都已经过了一年多了,应该忘记的,还去管她干什么?牧岩对自己也不理解了。女人对他而言只有一个,那就是去世的妈妈,其他的都只能算是玩伴,而玩伴是有保鲜期的,过了一定的时间牧岩绝对不会再眷恋。前几任的女朋友,因为荷尔蒙作怪,牧岩也动心热情追求过,但最长的一个都没超过一年半。但这次,牧岩自己也解释不清了。

☆、第二十章   星空之下

又到了周一学英语的日子,自从上次无疾而终的告白之后,依芊就给小贝换了另一个时间的课程。这样一来,即使肖阳没有换班,依芊也和肖阳爸爸彻底见不着面了。但真正彻底不见面之后,依芊又在心底想念着。于是,今天晚上,小贝在外婆家吃完饭。依芊让小贝写点作业,自己则借口要出去买点东西趁机出去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培训班附近。为了不显得自己太奇怪,依芊拿起手机,随意地翻看着,再时不时张望着这条肖阳爸爸必经的道路,生怕错过。看看,只是看看而已,依芊这样告诉自己。终于眼角的余光看见肖阳爸爸载着一个小孩过去,似乎没有看到依芊。依芊想就此离开,反正已经看到不了是吗?却又不甘心,于是回转身,走到路口转角处。看到肖阳爸爸也正往依芊的方向望来。依芊又惊又喜地闪躲到墙后。看见了是吗?看见了!可以安心地走了。依芊感觉脑袋有点空空地往回走,舍不得,又不敢停留。依芊走到街对面的百货商店门口,迟疑了一下,往大路的右边走,绕过这一片大厦。便到了巷子的另一头。刚巧肖阳爸爸送完孩子下来正在牵摩托车。依芊在心里偷偷地微笑:这么快就下来了,是来找我的吗?正在窃喜之际,肖阳爸爸刚好把头转向依芊这边,吓得依芊赶紧沿着大路向前走几步,然后再退回来。看到肖阳爸爸从小巷慢慢地往前骑。很慢,一边骑一边左右张望,每前进一点都看一下左右。依芊远远地慢慢地跟着,一个走路,一个骑摩托车,却这样一前一后缓缓地前进着。直到肖阳爸爸往家的方向去,摩托车的速度也加快了。依芊就没再跟了,心里感觉一丝丝的暖意。这个男人还是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的,对吧?

依芊很快到百货买了点东西,回去妈妈家把小贝带回家。直到让小贝睡下,依芊都没办法平静自己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依芊想起了那首《致橡树》,她突然觉得那不是什么高昂伟大的爱情,那只是无法相守的悲吟,一人站一个位置,无法相拥,无法相依,因为有各自的土地,有各自需要守护的方寸,所以只能努力地伸展,奢望能触碰到,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最终,也只能静默地站着,远远地望着,也许,有一天根会在地里悄然地纠缠,但谁也不知道如果过度纠缠的话是否会伤及性命。于是,不敢伸手了,只能在风中这么远远地望着,招招手,让阳光的灿烂迷离彼此的双眼,假装看不见,看不见对方的存在。却在风中簌簌地泄漏了自己的心情,如果能再下一场雨,那么,彼此的泪水便会交集,借着雨倾泻着彼此的思念。等到干涸之后,还是得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依芊叹了口气,原来越接近越感伤,早知道相见不如怀念,就不去见了。依芊辗转反侧都睡不着,于是悄悄地带上门,拿着天台的钥匙,上了天台。

这个天台在深夜是没有人上来的,以前和松恒冷战的时候,依芊就会上来透透气,但今天感觉有点不同。一上天台依芊就觉得依稀有吉他的声音。依芊循声绕过蓄水池,吃惊地发现牧岩居然靠在蓄水池台的另一边,正在拨着吉他。牧岩没有发现依芊,落寞而孤寂地随意拨弄着弦。

依芊第一次发现牧岩像个受伤的孩子,一点也没有平日里见到的那样骄傲,那样戏谑。

依芊在一边站了一会儿,觉得不应该打扰牧岩,就往回走,不料没注意到脚边有人家晒衣服时靠在墙角的竹竿,一不小心脚勾到,发出响声,牧岩回过头来,看到了他现在正在想却又最不希望看到的女人。“对不起。”依芊有点失措地看着牧岩,见到牧岩表情严肃,就准备下楼,却感觉脚有点热辣辣的,蹲下用手一摸,原来小腿被竹竿上固定衣架的钉子划开了一个口子。依芊不确定那个钉子是不是生锈的,有点紧张地用力想挤出那些血。牧岩看到依芊已经转身要下去了,却不知何故在那蹲着,就起身过来看看。

“你要不想下去我就让给你!”牧岩想用不友好来拉开自己对依芊的关注。但见依芊没有回答,还是低着头,就按亮手机,隐约看到依芊的小腿受伤了。

还有倒在一边的竹竿,牧岩无法装作没看见了,靠近依芊蹲下来:“怎么当个妈还这么不小心?是划到了吗?”

“我不知道,但愿不是被钉子刮到。”依芊不是心疼自己,而是担心自己要是感染破伤风之类的,小贝没人照顾。

“什么?我看看。”牧岩也紧张起来了,借着手机的光他也注意到竹竿上有钉子,而且也个钉子看起来经过风吹日晒有点生锈了。

“还是去医院打针破伤风吧?”牧岩建议道。

“不用了,这么晚了,把血挤出来就可以了。”依芊心里想着小贝还在家里。

牧岩看依芊在用力地挤小腿,但却好像挤不出什么,于是牧岩单膝跪在依芊面前,低下头去。

“你想干什么?”依芊被牧岩的行为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如果你再叫大声点,估计整幢楼的人都会上来看我在干什么。”牧岩又恢复依芊往日见到的样子,有点霸道地笑了一下。

牧岩没正眼看依芊,而是伸手提起依芊的腿,低头用嘴吸出依芊小腿伤痕里的血。依芊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牧岩从自己的腿上吸出几口血吐掉。见抽不回自己的腿,依芊干脆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很痛吗?这样应该没事了吧?”牧岩放下依芊的腿,问道。

依芊睁开眼,愣愣地看着牧岩,过了两三分钟才回过神来。这次依芊破例没一开口就是谢谢,而是用诙谐地语调说:“嗯,破伤风针的钱可以省下了。”牧岩站起来,把伸手到依芊面前,看依芊呆呆地没反应,就说:“好人做到底,手借你。”依芊没有拒绝,再次借着牧岩的手站起来。月光下,两个人面对面,牧岩背着月亮站着,彼此的身影映在天台的地上只剩下一个影子。依芊微微抬起头,皎洁的月给牧岩披上了光环,浓密的眉毛、高耸的鼻子,像一座月光下的塑像。依芊觉得自己有点走神,连忙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松开牧岩的手,然后低头绕过牧岩下楼了。

牧岩看着依芊的背影,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在嘴里喃喃地说:“我要是吸血鬼的话,你就惨了。”依芊身上淡淡的淋浴露香,清清的体香,让牧岩有点陶醉,甚至还想再咬一口。

☆、第二十一章过期作废

回到家,依芊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不能生病是她给自己下的命令。坐在电脑前的她想起刚才的事情,心底伸腾起奇怪的感觉。为了抛开对肖阳爸爸的想念上的天台,没想到剪不断的旧愁未理却又添了新的烦心事。

这个跟弟弟一样的男人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依芊想了一下又努力摇了摇头,完全不可能的!一个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能让人家有什么想法?有也是在看到自己的现状之前。

依芊这么想着,强迫自己躺到床上睡觉,但还是觉得腿上隐隐有刚才牧岩嘴唇的温度。

牧岩拿着吉它回到房中。站到镜子前,看到嘴角还有依芊留下的淡淡的血迹,轻轻地用手擦拭,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手背停在唇边。牧岩呆了一会儿,突然耳朵里响起了小贝的叫声。是的,那个是个单亲妈妈,林牧岩对着自己说:“我林牧岩再怎么缺女人,也不能找个带小孩子的。”

接连几天依芊都没再和牧岩碰到面,也许是两人都刻意躲开对方,也许是上班的时间不一样。总之相安无事。

一直到周五,牧岩从眼镜店回来,看到依芊家的里门没关紧,里面传出了说话的声音,牧岩便在门口驻足。

这个时候依芊正在给小贝洗澡,吃惊地发现他的头发缺了好几个坑。依芊吓坏了,还以为小贝因为缺乏营养掉头发了还是怎么了。但再仔细一想,晚上依芊刚给他买了一双新拖鞋,他是自己拿剪刀剪商标的。依芊马上领悟到什么:“你是不是自己剪头发了?”依芊严厉地问。小贝小声说是,垂着头等依芊发落。依芊冲到客厅一看,地上真的还有几撮头发。依芊气坏了:“你看看你的头,跟狗啃一样…”还没骂完,依芊看着那被挖了几丛草的脑袋瓜忍不住笑出来了,小贝看见依芊笑了也有点得意的笑了,估计以为很帅吧。等依芊用手机拍了几张臭头照让他欣赏之后,小贝开始大哭:“我明天不上学了!小朋友会笑的。”“那从明天起你自己在家喝西北风吧,外婆家也别去了!”依芊恶狠狠地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了,留下一臭头在那呜咽。。。

牧岩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对话,他突然羡慕起小贝来了——有妈妈的感觉真好。

周六,依芊送走小贝,就陪同事黄妙凤去逛街,两人逛了半天也没买到什么,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聊天。妙凤说到以前一个调走的同事平芳最近也离婚了。依芊惊讶地看着妙凤:“怎么会?那时平芳还在征求我们的意见,我们都觉得那个男的对她挺好的。”

妙凤也不无婉惜地说:“是啊,前两年两个人如胶似漆的,一到周末小两口就一起打扫卫生,放着音乐,还会一起跳个舞。偶尔我打电话过去都觉得影响了他们。”

“那现在呢?”依芊接着问。

“小郑一跟平芳离婚就马上和别人结婚了,而且对象还不是那个二奶哦。看来男人也明白二奶只能当情人,老婆还是得找像老婆样子的。”妙凤回答。

“不是吧?平芳这样真可惜啊。大家都帮她留意一下吧,如果有合适的可以给她介绍一下,她跟我不一样,我还有小贝,人生也算是有个交待。她却又回到原点。”依芊惋惜地说。

“何止啊,是比原来更糟,四年的青春啊,去跟谁要啊?你没看到平芳,整个人都像变了个人,离婚了也没得到什么,小郑只给她两万块钱,还是说要打官司才给的。现在平芳只能回娘家跟爸妈挤。她已经像惊弓之鸟了,叫她再找一个估计要过一段时间了。”妙凤愤愤不平地说。

依芊默默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自己也一样满身伤痕,可以理解平芳的感受。

“不过我也不知道和小潘能好到什么时候。”过了一会儿,妙凤又担心起自己的婚姻来。

妙凤长相比较一般,个子又比较矮,好几次相亲都失败了。最后是在网上认识一个本地的男人,那个男人个人条件还行,但家里有个瘫痪需要人照顾的妈妈,所以也只有妙凤这么贤惠的人会走进他们家。

“不是每个人都那样的啦,你家小潘就对你不错了。”依芊安慰说,“你刚结婚就动手术,他可是一刻不离地陪在你身边啊。”妙凤婚检的时候查出有子宫肌瘤,结完婚不久动了手术,依芊去看她的时候就一直称赞她老公体贴又细心。

原来世界在变,身边每个人在变。那肖阳爸爸和他妻子呢?是真正的幸福还是貌合神离呢?依芊还是希望肖阳会是那种不变心的男人。

夜晚,依芊又在电脑前写着感慨:

(爱情是会过期的,会变质的,要永恒,只有两种方式,要么抽身离去,成为对方心中永远的回忆,要么在热恋中去世,只有定格才能抓住爱情个善变的精灵,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变成怎样。责任会抓住一些人,使他们小心翼翼地不再发生第二次爱情,以此来维护曾经的拥有,以此来成全夕阳中互相扶持的耋耄夫妻。爱情渐渐变成亲情,变成习惯,一成不变的天荒地老欺骗了许多憧憬爱情的人。其实,大部分时间里,总是女人在等待,男人去奋斗闯荡,只不过闯荡的后果便是你永远成了糟糠,不会再是最初的美娇娘。即便他不再带一个回来,彼此之间的爱情也会像一瓶没有上盖的香水,一天天,一点点,无形之中,便挥发殆尽了。直至你再也想不起那最初的味道。

有人说爱就要大胆说,因为不知道明天与意外哪个来得更快些。只不过,现在想来,爱情也是一场意外,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对方会给自己一个什么答案,前一秒存在的爱情,到下一秒可能灰飞烟灭,不再被承认,不再被认同,因为海枯石烂其实也很快,就像被空气污染而得石癌的威尼斯石像。倾城之恋只能在乱世,乱到他无更多心力顾及身边的美女,真正的相守只能等到繁华退却之后,平淡再无光环的他,便会老实呆在你身边了。)

☆、第二十二章心痛为谁

今天早上,有同事和依芊调课,依芊没课就没去学校。一大早,送完小贝上学的依芊就走到超市抱着了大堆的东西,慢慢地走回家,越走越累,额头冒汗,胃翻滚得厉害。刚走到楼下,依芊就撑不住了,手中的东西散落了一地,依芊难受地坐在台阶上。

牧岩昨天和死党玩得很晚,日上三竿了才打算去眼镜店里转转。刚下到一楼就看到依芊脸色苍白地坐在那里。

“你怎么了?”牧岩没办法装作没看见,担心地蹲在依芊面前。依芊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带你上医院吧?”牧岩看到依芊这个样子吓坏了。要拉依芊。

“不……不……用”依芊有气无力地说:“我回家……就可以。”

“还是去看医生吧?”牧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心也纠成一团。

“家里有药……”依芊摇摇头,坚决不去医院。她讨厌医院,那个满是消毒水味道和伤痛死亡的地方。

牧岩只好弯下腰,抱起依芊,依芊难受地靠在牧岩的怀里,除了在心里还清醒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外。根本无力反抗。

牧岩把依芊抱上楼,替依芊拿出钥匙开了门,一直把依芊抱到房间里的床上放下。

“谢谢,能不能麻烦把我的东西……”依芊的胃阵痛刚缓和一点,便请求牧岩帮忙把东西拿上来。

“你的药在哪?”牧岩现在根本不管有什么东西丢在下面。

“柜子里,我自己拿就可以了。”依芊虚弱地说。

牧岩开始顺着依芊指的方向打开每个柜子,每个柜子都整理得井井有条,牧岩以前的女朋友家里有佣人帮忙打扫都没这么整齐。很快牧岩找到了药柜,“哪一种?”牧岩看到一堆常用药,其中还很多是儿童药,皱起了眉头。

“胃乐宁。”依芊说着。

“你胃痛啊?”牧岩一边问着一边把药递给依芊。

依芊接过药,看了牧岩一下,没说什么就把药放进嘴里。牧岩才发现自己笨得可以,居然没给依芊准备水,于是又跑到客厅找水,依芊家的东西都摆得很清楚,一下子就找到了,牧岩水递给依芊,有点责备地说:“怎么不跟我说要水呢?”

“没事的,没水我也可以吞的。”依芊一副习惯了的样子。难道这个女人经常把药当糖吃吗?牧岩的心有点酸酸的,怕被依芊看穿,又看到依芊的脸色有点恢复血色,牧岩就说“我下去给你拿东西。”一到楼下,看着散了一地的东西,牧岩又想起那天在路上依芊载了一堆东西骑着自行车的样子,心里暗暗地想:这个女人是铁做的吗?不会照顾自己却又把家照顾得好好的。牧胡乱地把一地的东西捡起来,抱到楼上的时候,依芊已经站在门口等了,只见她用手揉着胃,还努力地挤出微笑跟牧岩说:“谢谢。”牧岩要帮依芊把东西拿进房间,依芊却在门口接过东西,牧岩感觉到依芊并不怎么想让他进入她的家里,所以也就在门口停步,继而转身上楼了。

看着高高挂在天空的冬季暖阳,依芊感觉身上有点热,应该是跑来跑去的缘故,依芊这样告诉自己。下午,依芊送完小贝上学,准备去学校上课,“哈欠”依芊觉得头晕呼呼的,喉咙有点哑,用力清了一下喉咙,感觉好痛,一件内衣、一件线衣加一件风衣,应该不至于感觉这么热吧?难道发烧了?依芊没再去想,赶到学校上课,上完课,又跑到小贝学校门口等小贝,不巧小贝今天值日,也不知道是不会扫地还是在里面玩,依芊在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小贝才出来。依芊有点不高兴地问小贝:“你怎么回事?这么晚?”小贝却兴高采烈地说:“我帮同学扫地。”依芊听了也就不便发作了。帮小贝背起沉重的书包,牵着小贝往外婆家走。小贝上小学之前依芊看着帮孩子背书包的家长还在想等小贝上小学一定让小贝独立,自己背书包。可是,小贝上小学后,依芊才发现孩子的书包是那么的重,大人单肩背得肩膀都会疼,根本没办法让孩子自己背。

回到妈妈家,依芊觉得全身发软,刚想坐下喝口水,就听到罗娅耐的叹息声:“昨天晚上睡不着,中午又睡不着,血压越升越高,你们又晚回来,我现在感觉快死了。”小贝高兴地在房间里跳来跳去,娅耐又说:“小贝,乖点啊,不要叫,外婆头痛死了。”依芊赶紧瞪了小贝一眼,小贝吐了吐舌头。

“妈,那你想怎么办呢?不然我们换个医生?”依芊知道娅耐这是心理上的问题,却不敢开口让妈妈去看心理医生,怕也曾经是老师的她拉不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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