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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奴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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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要挑逗封天炬,是洪音叫他试试,他才试试看,没想到竟会对封天炬造成这么强烈的影响。

“宝儿。”

封天炬的声音变得很低沉沙哑,充满浓烈的情欲,那种声音印残月自己听了都忍不住红了脸。

“我……我……”他想不到封天炬行动这么迅速,双手立刻按到他的双腿间,问的话让他燥热难耐。

“你有多饿?”封天炬兴奋得想知道答案。

第三章

封天炬问印残月有多饿指的不是口腹之欲,因为他露出一副像是恨不得立刻压在他身上的模样,表情充满了情欲。

印残月霎时全身软弱无力,感受到这股欲淹没自己的情欲浪潮。

封天炬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手指轻轻顶着他的穴口,那种发麻、发热的快感让他张开双唇吐息。

他头晕目眩,身子再也撑不住的倒向大床。

封天炬顺着他的姿势低下身子吻了他。

封天炬舔过他的口舌,下一刻健壮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探进他的衣内,抚摸着他的尖挺,另一手则解开他的裤结,搓揉着他的火热,让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封少爷……唔嗯……”

他咬着牙,吐露温热的喘息,身上的衣物马上就被封天炬褪光,全身赤裸的跟封天炬环抱在一起。

他的腿张到最大,封天炬不断的吻着他的身体,用拇指画着他的私密处。

封天炬的手指不住的探入收回,让他的私密处因为欲求不满而不断收缩。

他不是真的想哭、想求饶,但是激情的浪涛让他一点也没有还手的余地。

他真的好想、好想跟封天炬温存,情欲的热潮令他手足无措。

他哭了,并且连连发出喘息声,他抓住封天炬的手臂,示意要对天炬赶快进入他的体内。

但封天炬似是故意要折磨他,不但没有满足他的要求,还只顾着吻他的身体,并且不断的在他的禁地画着小圈,让他在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不断的挣扎,逸出微弱的声音来。

“少爷,求你……求你快一些。”

“宝儿,你好美……好美……”

封天炬咬着他的耳垂,用舌尖描绘着他敏感的耳廓、用低柔的语音挑起他的情欲。

他十多岁时已经侍奉过封天炬,对于欢爱之事他不是生手,更何况前一阵子封天炬不断的夜宿他,他的身体早已渴望着封天炬。

他主动抬起双腿,露出自己最隐密的地方,渴求着封天炬能够满足他。

但是封天炬却继续吻着他的耳朵。

欲望得不到发泄令他又气又哭,而封天炬竟还在质问他:

“你说你在庙里遇到什么人?”

“我不懂……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这个……唔……啊啊啊……嗯……”

封天炬的手指猛地刺入,他忍不住身子一缩,送出放浪的声音,但是封天炬又马上抽出手指,令他更加燥热难耐。

“老实告诉我,你在庙里遇到什么人?”

“遇到……遇到……”

他的双眸因快感的来袭几乎要合起,身体不断的弓起,而封天炬只不过是用手指挑逗他而已,他就快要受不了。

“谁?”

他气得泪流满面,因为封天炬根本是利用他意识模糊之际问他问题,一再调戏着他却不肯让他满足。

“三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我不知道……唔嗯……求求你,少爷,求求你……求你……”

他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回答问题,而大多时候都是不断的求饶着。

封天炬似乎很满意他边哭边求饶。

封天炬将腰身一挺,坚挺滑进了他的体内。

印残月抓紧被单,敏感地带几乎无法承受封天炬的硕大。

“好痛……”

他流下泪来,双腿僵直。

封天炬抬高他的腿,加快火热进出的速度,让他的腿快要环不住他的身体。

疼痛感逐渐消失,一阵阵发麻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他无法自己的尖叫起来。

印残月被这股猛烈的快感给席卷神智,而封天炬满足地在他的身体里宣泄了男性的精华。

印残月偎着封天炬,累得几乎举不起一根手指,因为刚才欢爱的过程太激情,他的禁地现在还痛痛麻麻的。

但是幸福的感觉却让他脸上满是笑容,他知道封天炬还在盯着他的验看,纵然他闭紧双眼,也能感受到封天炬灼热的目光。

他将双手放在封天炬的胸前,抚摸着他胸膛上的汗水,但愿这样的日子能够长长久久,这就是他最渴望的了。

幸福的时刻他没有享受多久封天炬就已经翻身起床,他睁开眼睛看见封天炬穿上衣物,难以相信地轻颤着嫣红的嘴唇问:“你要走了?”

“嗯,我有事要办。”

“你现在就要走了,不多抱我一会儿吗?现在还早啊。”

刚刚亲密完的愉快感一扫而空,一股突如其来的哀伤让印残月接连问出问题。

虽然明白自己像在求他留下,但又习惯这种失望的感觉,他好似早已知道封天炬不会留下。

封天炬没有回答,显然心思已经不在他的身上。

他心不在焉的整整衣裳,然后命令道:

“我想过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只要你是宝儿一日,就不能回去京城。”

他哑口无言,直觉封天炬根本不想让他回去京城。

他从床上坐起身,脸色惨白的苦笑问道:“封少爷,我问你,难道我们之间只有情欲,没有一点儿情份吗?印山居待我如亲弟,我想回去见他,就算不能回去见他,起码也要告诉他我平安的在这里。”

封天炬冷若冰霜的道:“他只是个跟我们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而已,他不是你的兄长,你没有必要对他交代你的行踪。”

“那我们之间算是什么?”

印残月嘶喊的问道,然后不知不觉的流下泪来,因为他听到封天炬的回答——

“我不晓得我要跟身份低贱的仆役算是什么,你就是我的仆役,如此简单而已。”

印残月推开梦香楼的门扉,一路往前步上了楼梯。

蓝齐坐在案桌前,手里拿着笔,似乎正在写些什么东西,看到他进来,一点也不惊讶的笑道:“残月,来这儿坐。”

他拍着自己身边的座位。

印残月忽然像是见着亲人般泪如雨下,还未开口就已经哭得哑声。

洪音依然躺在床上,钱奴还是在点算着他的银两。

钱奴淡淡地道:“听送他回去的人说,他进的是封天炬的门,洪音,你见过这个人吗?”

洪音鼻音甚重的咳了几声,“不认得,没见他上过妓院。”

钱奴早已探听好消息,拨着算盘道:“他可是有名的大商人,听说家财万贯,若能弄得他把金银财宝全都捐出来放在我的口袋里,不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你想得美,封天炬可不是一般的笨蛋。”

洪音根据几个关于封天炬的传言不认为钱奴做得到,因为山西从商的风气极盛,能在商场上露脸的一流商人绝对不是普通人物,一定是个厉害的人。

蓝齐轻抚着哭得几乎要量过去的印残月,早已明白事情会变成这样,于是温柔的道:“瞧瞧你,别哭了,别为了一个不把你当回事的男子哭成这样。”

印残月仍是抽噎不已。

蓝齐声音低沉地说:“残月,你想不想报复封天炬?想不想让他把你当回事?”

“不可能的,他永远也不可能把我当一回事。”

“傻瓜,只要你当上花魁,保证他当场气得吐血。”

印残月为之一怔。

蓝齐笑得魅惑,“你帮我这一次,我就帮你一次。”

印残月无法自己的颤抖,再怎么样也无法让自己去迎合别的男人,但是蓝齐的笑容让他伸出手去,就像溺水的人般攀住眼前的浮木点头答应。

他若留在山西,永远都是封天炬的仆役,以对天炬的作法,不可能会放他回京,他只有可能日复一日的重蹈宝儿心碎的覆辙。

不!光是想到这点就让他全身发颤。

那样绝望的日子他不想再过第二次,于是他伸手握住蓝齐的手。

“我……我愿意帮你。”

“不是这样子的,残月,你偏着头试试。

印残月笑得嘴都要僵了,但还是依令行事,将头微微倾斜。

蓝齐似是很满意的笑道:“嗯,就是这样,你拿着铜镜照照看。”

钱奴把铜镜递给他。

他赫然发觉自己好像变了个样子,头发坡散地落在脸的周围,衬得他的肌肤更加雪白,而且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有点挑逗人,连他看了自己的样子也心跳加快。

他对蓝齐说他的卖身契在封天炬手里。

蓝齐放声大笑道:“他骗你的。”

“但我真的从小就在他府中为奴……”

蓝齐打断印残月的话,不必听完就明白封天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种小手段只能骗骗不知情的人而已,怎能骗得了见惯大风大浪的他。

“你说你是孤儿,从小无父无母,谁把你卖到封府的?摆明是封府的人看你年幼怕你饿死,收了你为仆不让你饿死。再说,你既然无亲无故,谁能为你签卖身契?你自己又从来没签过,卖身契的事自然是封天炬骗你的。”

他在封府卖身为奴十几年,封天炬老是提醒他有卖身契存在的事,所以当听到蓝齐这么分析时,他惊骇得无法动弹。

“那我不回去封府也无所谓吗?”

“当然,除非他真的拿得出卖身契。”

蓝齐非常有自信,拍了一下印残月的腿说:“笑得魅惑些,不是这样,头再抬高、眼帘垂下、眨着睫毛,笑,要笑,越不正经越好。”

印残月不知该如何笑得不正经,蓝齐猛搔他痒,他忍不住笑得东倒西歪。

蓝齐道:“对,就是这样,笑得轻佻些,再练习抛几次媚眼。”

他练到眼睛都快扭到,蓝齐才不再训练他,这一夜他就睡在梦香楼里。

在床榻间,一想起封天炬那么热情的要他,他的身体便火热起来:一想起封天炬每次得到他之后,又是淡漠忽视他的表情,他的心便迅速冷却。

他的心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走出封府求助于蓝齐,他不知自己做得对不对,但是总比在封府心碎伤神好吧?

况且他也没有地方可去,连视他如亲弟的印山居得知他陪宿封天炬后气得将他赶出家门,说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他。

泪水又再度积聚在他的眼眸里,封天炬总是要把他逼到无路可走,怎么样也不放过他,到底是把他当成什么?

为什么一再给他希望,又一次一次的令他绝望?

蓝齐穿着一袭滚白边的蓝衣,那丝绸质感极佳、样式极简,却让他显得很有英气,而他披了一件纯白色的貂毛外氅,看起来高贵典雅,宛若王亲贵族。

印残月也曾穿过封天炬送他的衣物,那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精品,但是蓝齐的打扮却让他相形见绌,而且蓝齐还剪了一件自己的丝衣把它改小一些,说是要给他穿。

印残月不忍拒绝他的好意,穿上之后脸都红了,因为那丝衣极薄、极贴身,穿在身上让他的身材毕露,冶艳的风采明艳照人,他觉得此刻的自己不像个人,倒像只会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这衣服有点……有点……”他讲话吞吞吐吐。

蓝齐则认真的望着他,非常满意的点头,“嗯,挺不错的,效果比我想的还要好。”

“不,我的意思是这衣服好像有点暴露。”

“错了,这不叫暴露,叫性感,你穿这样才性感迷人,男人会直瞪着你瞧,待会儿你就会看到封天炬喷火的眼睛了。”

“封天炬又不会看见我穿这件衣服。”

蓝齐有点被打败的叹口气,“你这过分蠢的呆子怎么勾引得了男人!偏你这么好骗,我已经帮你查过了,封天炬今天要迎个小妾进门,是京城与他做生意的老板送他的,你知不知道?那小妾是京城的名花之一,我看你要是住在封府老是得知道种消息,迟早有一天会疯掉的。”

印残月手脚冰冷,勉强的开口道:“怎……怎么可能?他才……才……”

昨日封天炬才与他在阁楼里缠绵,怎么可能今日就要娶个小妾进门?他的心口忽然好痛,想到封天炬前科累累,总是一会儿对他好,一会儿又将他冷落在一边。

无数个小妾都等着侍奉封天炬,更何况以前封天炬早已对他说过,有钱的老板都懂得用名妓讨他开心。

蓝齐拍着他的手道:“你啊,死心眼有个屁用?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有成千上百的粉头要讨他开心,男人犯的是个“贱”字,你越把他放在心里,他就越不把你看在眼里,反正他知道你不跑不逃、永远等着他,就更加不会在乎你。”

蓝齐续道:“现在你得使坏,他才会知道原来你是会跑掉的、才会紧张万分的不敢和你稍有分离。”

印残月难受又伤心,封天炬摆明就是知道他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才会每次都这样折磨他。

他愤怒的握紧拳头,心里头的苦霎时变成高张的怒火。“他总是这样对我,这个混帐!”

蓝齐用手爬梳着他的发丝,“这不就得了,残月,既然他爱跟那些妓女在一起,难不成你就比不过那些名花吗?”

“我……”

蓝齐低下头,替他整理着衣衫,“真要得到他的心有什么难的?你这么漂亮,缺的只是些训练,你得学怎么吊吊男人的胃口,没多久,他反而会天天来找你,一天没看见你就一天不舒畅呢!”

“有……有可能吗?”印残月有些怀疑。

蓝齐噗哧笑了出来,“当然是有可能的,不过他要是来找你,你不能回去,最好连话也少跟他说,装出一副不把他瞧在眼里的样子。”

话声方落,钱奴飞也似的跑进来,跟在他后面的是洪音。

钱奴满脸喜色,“蓝哥,有人要来抄梦香楼了,就像你说的一般。”

他嘻嘻哈哈的不担心被抄楼。

印残月只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还来不及换件较正经的衣服封天炬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第四章

封天炬张大眼眸,看见印残月穿着一件蓝色丝衣,诱人的曲线完全被衬托出来。

他低沉的声音宛如火山爆发的声音。“宝儿,你坐在这儿做什么?走,回家去!”

印残月还来不及出声,蓝齐已经低下头,抚着他的脸颊笑得妩媚。

“这位大爷,您叫错人了,这位是我们梦香楼未来的摇钱树,叫残月,他还没陪过客人,十天后就要开卖他的初夜,大爷若是对我们残月有点兴趣,欢迎那一天来喊价,开苞我们残月。”

对蓝齐突如其来说的话,印残月听得是一头雾水,封天炬也一样听得目瞪口呆、张大双眼、怒火上升。

封天炬因为怒火上升脸色不一变,说话的语气也冷冰冰的,更显得他的怒火正窜得跟天一样高。

“你好大的胆子,逼良为娼吗?他明明就是从我们封府私逃的奴仆宝儿,怎可能在此叫价初夜?更不用说要陪客了。”

蓝齐嗤哼一声,那声音既妩媚又惑人。“私逃的奴仆?大爷,那他的卖身契在哪儿?拿给我瞧瞧。”

这几句话教封天炬霎时哑口无言。

而提到卖身契的事,让印残月的心口又燃烧着怒火,他问道:“你没有我的卖身契对不对?”

封天炬没有回答,而沉默等于就是他的回答。

封天炬愚弄他十多年,现在就算找回他,不怜惜也就罢了,还要把他当成奴仆,再使唤他几十年吗?

难道他就只配在封府打打杂,永远也没有自由的一天?封天炬心情好时才会找他上床,若心情不好,他就只能老死在封府?

印残月怒吼道:“我在封府为奴十多年,结果你竟然没有我的卖身契!我为你做牛做马十多年,你……你竟这样对待我!”

封天炬毫无悔意的冷声道:“不管我有没有你的卖身契,你都是我的奴仆宝儿,这点是改变不了的。”

“你……”

被他的霸道气得无话可说,印残月心儿狂跳,频频抚着自己的心口,咬牙切齿的说话,不管会不会激怒封天炬。

“你没有我的卖身契就休想叫我回去,我跟你再也没关系!”

封天炬上前几步,抓住他的手,将他从床榻上扯下来,看着他身上过于合身的衣服;那衣服的颜色是漂亮的蓝色,他没看过几个老师傅能染得出这种颜色的丝绸。

而这件蓝得发亮的衣服穿在印残月的身上,衬得他美艳无比,好似是在春风里含苞待放的嫣红花蕊。

一把更炙热的怒火冲上他的脑里,他不知这股怒气从何而来,但就是无法忍耐的破口大骂起来。

“这里是妓院,你疯了吗?而且你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做什么?你真的想当个贱妓陪男人睡吗?”

他摔开印残月的手,刚刚得知的消息让他怒火难消。

印残月吼道:“你的小妾有多少个都是妓女,你还不是跟她们上床上得很高兴,你没资格说我!”

印残月比着自己,“更何况你没有我的卖身契,我就是自由的人,我的身子我自己能够做主,我高兴陪谁睡就陪谁,不用你管。我跟你没有关系,滚,滚得远远的,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

听他说得好像想陪别的男人睡,封天炬的眼睛里差点冒出火光,但他还是毫无惧色的与对天炬对骂,倔强的一面忽然展现出来。

尤其是得知封天炬竟又纳个妓女为妾,他更恨不得能杀了封天炬,阻止自己对他痴心妄想。

“滚啊……滚……”

他控制不住的拿起茶杯朝着封天炬丢掷过去。

封天炬这个烂得彻底的男人只会欺骗他的感情、只要他的身子,从来不晓得珍惜他!

他恨封天炬,恨得要死,却也爱他,爱得要命,但封天炬一再把他视若无物,他再也不想哭着承受这些,他受够了!

封天炬闪过他丢掷过来的茶杯,眼底交杂着愤怒跟火光,也含有无穷无尽的欲望。

印残月原本就美艳得无与伦比,但穿上这件暴露的衣物更加显得魅人。

封天炬再次抓起他的手,这次不是把他从床榻上拉起来,而是把他压在床榻上。

封天炬撕着他身上的那件蓝色丝衣,冷若冰霜的语气充满不屑。

“你的床上技巧那么生涩,什么男人肯要你?再说,什么初夜,不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你的身子早就被我摸过不知多少回,你连当男妓都不够格!我睡了你好几年,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在床上到底有什么本事吗?”

封天炬凭什么把他说得那么下流?

又凭什么评断他的床上功夫?

印残月气得双颊通红,差点拿起杯子又丢掷过去。

“你不要脸、下流,我甘愿不让你睡、我甘愿让别的男人睡我,我会夺下这次花魁比赛的第一名,让你明白多得是男人喜欢我。”

“就凭你那隐蔽在这件暴露衣服里的身材跟生涩的床上技巧,你就想勾引男人?哼!你未免太有自信了。”

封天炬鄙夷他的态度是那么显明,而且彻底伤到他的自尊。

封天炬竟然把他瞧得那么低贱、以为他没有人爱,他真的认为他印残月这么没身价吗?

“滚,滚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印残月气得脸红通通的、胸口上下起伏、发丝散乱,蓝色的丝衣被褪去大半,同时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腿,看起来秀色可餐,令人想要大咬他一顿。

封天炬死瞪着他,他也抬头死瞪着封天炬。

他赌气的强迫自己说出口:

“没错,就凭我的身材跟床上技巧,我相信多得是男人喜欢我,我不缺你这一个。”

封天炬带来的几个奴仆早已止不住口水,个个恨不得能站前一些,一览印残月的美色。

若不是惧于封天炬的惩罚,恐怕早就有人向前了。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封天炬气得满脸通红,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移,看着印残月那细瘦的腰身跟美丽的脚型。

他知道印残月在欢爱时扭着腰身、用长腿勾住他的模样有多么令人心醉神迷,但那只属于他个人的美景,他无意与别人分享。

他死都不愿意!

“我不可理喻也不关你的事,滚,滚得越远越好。”

封天炬的下身突地硬起,这里围观的人众多,他不可能在这里搂抱印残月,但是此刻的印残月如此魅惑人,情欲忽然排山倒海而来,他怕再待下去会让自己非常尴尬。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就走,不再留在原地。

倒是印残月逼走他之后立刻扑到床榻上,压抑着想哭的冲动。

这个负心的人!自己不需要再为他落泪,刚才骂他绝对骂得对!印残月不断提醒自己。

蓝齐没有说话,反倒是洪音将水递到印残月面前,说话仍有鼻音的咳了几声赞美印残月:

“干得好,残月,你有做这一行的本事。”

印残月不知所以然的抬起头来,完全不懂洪音为什么赞美他。

钱奴忍住笑意道:“刚才要不是我们太多人在这里,封天炬可能会往这儿要了你呢!”

印残月张大嘴,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说刚才封天炬非常想要他,有这么一回事吗?

蓝齐见他发愣,无礼的噗哧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还不懂吗?刚才封天炬被你的美色诱惑了,差点拜倒在你的裤子之下。”

“有……有吗?”

他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次蓝齐、洪音、钱奴三个人齐点头,同时笑得前俯后仰。“有,绝对有,我看到他的裤子里有动静了。”

他虽不信他们说的,但是能把封天炬骂退终于让他一吐怨气。

早该有人骂骂封天炬了!

而且封天炬竟敢瞧不起他,说没有男人会要他?他一定要赢得花魁比赛,让封天炬不敢再轻视他!

其实印残月决定参加花魁比赛原本是为了帮蓝齐,但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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