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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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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腿就要走,却看见方独瑾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有着奇怪的压迫感,他从黑檀平木办公桌后绕了过来,走到她面前。

弹了弹袖口,对她说,“即将嫁进严家的你,想法是什么,对结局无济于事,明白吗?聪明的话,还是乖巧一点,不要惹事。”

这是警告?白晓晨愤怒地抬头看着他,大声说道,“你们就这么喜欢决定别人的命运?”

见他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又说道,“就连我自己的工作也得你们来做主,那干脆去玩模拟人生好了!方独瑾,我告诉你,我不可能放弃现在的工作的,我努力到现在,不是为了走行政好嫁人的!”

她脸庞通红,胸脯耸动,看来是气的很了,不过这关他什么事,方独瑾淡淡地看她一眼,冷笑,“去和尚真说,我不在乎这个。至于这些资料,你必须看,是命令。”

他见她仍然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强调着说,“对你的工作我一点都不关心,你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一类的事情,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他目光锐利,顿了几秒,“有能耐就说动严尚真,别来我方独瑾面前放肆。”

他语调扬了起来,又转为平静,“我要出去开会了,麻烦你收拾好地上的文件,然后出去。”

白晓晨握紧了手,唇色发紫,指甲都要把手心掐出血来。

她恨恨地盯着他,慢慢蹲了下去,把文件一张张捡了回来。

方独瑾站着,带着俯视众生的高傲,看着她蹲在地上的单薄的背影,肩头止不住地颤动,不由冷笑,记恨他吗,那又怎样?

抬手整了整衣襟。

又补了一句,一定要让她痛苦难当,“就算他同意,姨夫和我母亲也不会同意的。这个圈子没有一直待在实验室的儿媳,不要忘了。”

白晓晨眼眶通红地回到办公室,同事们都以为她又在方独瑾那里挨批了,也没人敢上前安慰。

关上门,白晓晨无力地靠在门上,抱着文件夹慢慢滑坐下来,将身体埋在臂膀间战栗,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要镇定,然而,近在眼前的事业被人轻轻一挥手拿走,她不能不害怕。

没有爱情没关系,没有自由没关系,但是不可以,不可以连她的梦想都拿走,这不可以。

最重要的是,她不愿意被别人操纵,这是她的人生,已经一败涂地,不能再后退,不能再投降。

她渐渐地平复过来,蹭着墙起来,咬住了唇,没察觉到手心的刺痛,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严尚真改变主意,何况,不是没有回环的余地,严尚真如果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考虑的话,那也未必说不动他。

不该因为方独瑾的一番话乱了阵脚的,她算是明白过来,方独瑾压根就没对她改观过,一心要给她排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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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坐在椅子上,仔细地看着财报,她从来都是认真负责的性格,既然方独瑾要求了,她就会做到。

慢慢地看着资料,用笔做了记号,连别人来叫她吃午饭都没听到,急急应了几声“就来了”,正要出门,裙角一带,把搁在桌角处的报表带到地板上。

怎么这么倒霉,白晓晨暗自叹气,伸手拿起来这几张纸,刚要放回去,忽然一个项目跳进了她眼里,心中一动,耕地占用税金,它不该被列出来才对啊。

以前老师讲过,“一般企业,就是有这么的税金,也要划到别的科目里头。”

她眉头一皱,对门外催促的同事随口回了一声,“你们先去,我不去了。”

说着急行几步,关上了门,仔细研究起来这份报表。

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把这几张报表翻来覆去,应付银行欠款下开了十多个银行账户不说,和

其他企业的应付账款应收账款也有许多逾期的,就连现金流比例,也有问题。

“不该是这样的。”白晓晨喃喃道,她学艺不精,但是因为曾是名师教导,又为白母以前的产业,偏重地学了些审计的知识。略略知道了些企业做账的手段,所以虽然不能明确看出企业有什么优势所在,但是若是账目有问题,她还是勉强看得出来的。

但是这也说不通,白晓晨连连摇头,“若是,若是有人挪用了款项,那账目应该做的更漂亮才对,怎么会破绽百出呢?何况,何况,”

“何况重工的cfo是方独瑾的心腹。”白晓晨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反问自己,难道是?

她想起早上在办公室方独瑾带过去的一句话,“后天就要例行审计了,给你看看,也无妨。”

例行审计,原来是这样!

白晓晨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过来,迅速地收拾了文件放到包里,猛地冲出门外,也顾不得穿着高跟鞋,一路奔到方独瑾的办公室,却被方独瑾的秘书拦了下来,“对不起,方总外出开会了。”

果然是这样,白晓晨皱起了眉,几乎要急死,“那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方先生要去A市开会然后视察分部,最快也要到后天才能回来。”助理礼貌地回答了她。

白晓晨急得团团转,揉了揉头发,暗暗恼火,好你个方独瑾,被人摆了一道还不自知,这时候还去开什么会议。

第26章 机场


得到了方独瑾的航班号,白晓晨不做停留,一口气奔到停车场,发动汽车,用前所未有的速度,直奔向机场。

在路上她一面祈祷方独瑾千万别上了飞机,一方面也大感奇怪,到底别人给了重工的财务总监什么筹码,让他不惜自己的性命财产也要拉方独瑾下水。

当今正是要建设廉政的时候,奉行老虎苍蝇一起打的政策。

方家就是再有实力,也容不得在这个时候出贪污问题。

账目漏洞数额这么大,看来是要一招制胜,就是不要方独瑾的命,也要掐下来他的前程。

她一路上给方独瑾打电话都不通,又不知道谁还会跟着方独瑾身边,迫不得已将时速开到最大,紧赶慢赶,没出车祸,总算是来到了首都机场。

二号航站楼,二号航站楼,她口中念念有词,拽着包穿过人流,不要命地狂奔,还有时间,方独瑾,你可千万别安检了。

“呼呼,呼呼,”跑得太快,下腹一阵绞痛,白晓晨冒着冷汗,停了几秒,咬牙又跑起来。

隔得很远,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身影跳到她的眼里。

看到方独瑾正在拎行李要排队安检,白晓晨一时情急,大声喊道,“方独瑾,你给我停住。”

行人都诧异地看着这个狂奔状态的美丽女人,只见她不要形象地一边跑着一边大喊一个人的名字,一时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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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独瑾拒绝了身边人要为他拿行李的要求,刚要走过去安检,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唤着他的名字。

他忍不住嗤笑,最近幻觉越来越厉害了,连人物性格都扭曲了——白晓晨说话可没那么大声。

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他这样想着。

正要往前,身后的下属小声报告说,“方总,好像有人叫你。”

不是幻觉吗?方独瑾诧异,转身一看,不过一眼,足以让他滞在人群里。

他看到什么,他看到魂牵梦萦的女子穿着黑色套装飞奔而来,发夹挽不住秀发,在风中飘散下来,拂过那张娇艳的面庞,是从未见过的美丽。

就这么,直愣愣地撞进了他心里。

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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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白晓晨在连续给第四个被她撞到的人道歉后,总算挤到方独瑾面前,见他仍然愣愣地什么表示都没有,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你怎么回事,我叫你这么久这么大声你都没有反应。”

方独瑾回过神来,压抑住震动起伏的波澜,冷淡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语气里有不能察觉的期待,太过隐秘的心思埋伏在后面,不可说出口,只能藏于心。

白晓晨将头发捋到肩后,看到他身后跟着的下属,犹豫了一下,不避嫌地一把拉过了他,“你跟我来。”

方独瑾在她伸过手来的那一刻愣在当场,不自觉地跟在她的脚步后面,连下属“方总,飞机就要起飞了”的话都没听到。

他盯着白晓晨拉住他手腕的白皙右手,似是慌了神,乱了意。

她步子跨得很大,然而他却希望,她不要这么急。

她的指尖不是冰凉的,细腻的肌理下是温润的触感,很用力,他不能呼吸。

机场里人太多了,空气不流通。方独瑾深吸了一口气,这样想。

走到僻静的电梯处,还没立定,方独瑾好像触电一样猛地甩开了白晓晨的手,白晓晨没防备,吓了一跳,看他一副避自己如蛇蝎的样子,觉得自己简直是白好心。

冷笑道,“方先生,现在,请给你的财务官打个电话。”

方独瑾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是不容拒绝的意味,没有说话,从大衣口袋拿出手机,一开机,就是白晓晨连续七个未接电话的显示,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拨通了财务总监林正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耳畔传来机械的女声,方独瑾皱起了眉,怎么回事,他不是交代过林正这几天不要关机吗?

白晓晨也听到了,整理了下思绪,对方独瑾说的,“方先生,我知道你作为重工的领导,专业在别的领域。我也知道,你肯定认为他是绝对忠于你的,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重工的首席财务官,有问题,今年的财报,也有问题。”

方独瑾怀疑地看着她,白晓晨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我知道你觉得我不过略略学了一点审计,但是,这个账目漏洞百出,想来瞒过你这个外行人当然容易,但是只要审计署一来人,立马就能看出来有猫腻。你不能去开会,要马上找人解决这个问题,重做一份报表。”

方独瑾半信半疑,“林正是我父亲的旧部,又有利益纠葛,更何况篓子一出,他也跑不了,怎么可能会背叛呢?你该不是记恨我,所以专门编制一个谎言跑过来阻止我参加A市的年会吧。”

广播里的女声催着这次航班号的人登机了。

虽然此事蹊跷,但是财务总监林正没有理由在这时候拖他下水,

白晓晨脸色转为愤怒,红晕更盛,“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方独瑾,你给我记着,我可不是你们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爱信不信,反正出了事情也不是我倒霉,已经尽到自己的努力了。”

说着,从包里翻出来那些文件,一把塞到方独瑾怀里,转身就走,刚迈开脚步,被一只手抓住了右手,扭头一看,方独瑾表情凝重奇异,盯着她的眼睛,好像要穿透她的内心,斩钉截铁道,“我信你。”

白晓晨松了一口气,她再怎么讨厌方独瑾,也不希望他的前程毁在小人手中,一来严方两家连在一起,二来方独瑾他的确清廉持正。

她刚要说些什么,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白晓晨捂着腹部,弯下了腰,疼痛难当,直接蹲在地上了。

方独瑾刚要说话,见她脸色煞白,吓了一跳,想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木讷地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白晓晨抬起头,眼神躲闪说,“方总,你有多余的大衣吗?”

她居然服了软,方独瑾没反应过来。

见她脸上红晕一片,捂住腹部的手微微颤抖,他才明白怎么回事,立刻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去。

白晓晨慢慢地站起来,很不好意思,也不敢直视他,轻声说,“我,我会给你重新买一件的。”

说着,迈开步伐就要出去,但是真的很疼,她步伐不稳,几乎要摔倒,刚摇晃着身体试图稳住重心,就被方独瑾扶住。

方独瑾下意识地扶住她,见她拉着大衣衣襟,不再像前一刻那么疏远,也柔和了嗓音,“我扶着你吧。”

白晓晨没有拒绝。煞白的脸上有汗珠滚落,对他虚弱一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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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独瑾坐在白晓晨的车里,他的心腹下属在前面开着车,另外几个上了飞机去A市。

他拧着眉头翻看被白晓晨用笔做过记号的地方,他不懂这些,因为财务官林正是他父亲的嫡系,一向也很放心,年终不过在报表签个字。但他记忆极佳,一下子就看出来有的地方和往年看到的相比起来,变化太大。

事情不妙。方独瑾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简短地说情况,“就这样,马上找人过来。”

他放下手机,看到白晓晨望着窗外,发呆。

白晓晨察觉到他的目光,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感觉怎么样。”方独瑾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种事情,不该问的。

白晓晨声如蚊蝇,“还好。”

脸色微红,目光闪躲。

方独瑾的心情突然晴朗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不需白晓晨过问,凭着方独瑾的雷霆手段,迅速摆平。

审计署的人来到重工时,看到的是一份接近完美的报表,这事情一过去,方独瑾和严尚真都抽出手来查后面的势力。

其实这个局很简单,林正转移了数亿资产到别的账户里,还特地留了漏洞,一旦被查出来,就是死局。

但常理来说,撬动林正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方独瑾一向没担心过,谁知会栽在这上面。

没有哪一人真的能只手遮天,顺风顺水这么多年,他还是大意了。方独瑾想起这事情,也不免后背冷汗。

便在食堂拦下了白晓晨,邀请她一起共餐。

白晓晨对他的映象不能再糟糕,方独瑾是明白的。

吃饭的时候,白晓晨没有抬过眼,只是默默地,方独瑾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这次,谢谢你了。”

白晓晨没抬头,“只是举手之劳,瞎猫撞上死耗子而已,您不用太放在心上。”

方独瑾见她如此冷淡,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说,“我还是欠你一个人情,你有什么心愿吗?”

白晓晨搁下筷子,“工作调动的事情,我会去说服尚真、婚后我还会继续参与实验,至于方阿姨那边,你给我解决,这对您想必不难,这就是我的心愿。”

方独瑾扣了扣桌面,“好,但是,这个不足以还你的人情,我会看着办的。”

他不希望和白晓晨之间这么容易就恩情两清。

只是,任性一次而已。

白晓晨擦了擦嘴,嘲弄道,“方总好大方,但我没有什么求您的地方。”

食堂人声鼎沸,方独瑾没有开口,她挑衅的目光,不知为何也显得可爱。

“那可未必。”他慢慢说道,眼里是真实的笑意。

第27章 这是倒V好像看过的千万别点啊公墓


严尚真批阅着文件;办公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显示,是他的姑姑家韩家的座机电话,一时烦躁,他对这个长辈并不亲近。

按下了接听键,勉强调整好情绪;“姑妈;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边的气息停滞了一下;然后一个女声传了过来;幽幽问道,“尚真,你真不念我们五年的感情吗?”

听出来是于嫣,严尚真怒火陡起,他这个姑姑,这么爱搅合他的私事!

现在居然明面上都向着于嫣了,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为难晓晨。

啪的一声摔了钢笔,拧着眉,他寒声道,“于小姐,你到底有完没完,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明白吗?”

那头的于嫣啜泣起来,“我对严夫人的位置真的没有念头,以后也绝不会对白小姐有半点不恭敬,尚真,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于嫣一直不能联系上严尚真,才找了严尚真的姑姑韩夫人严程程说情,方程程虽然瞧不上她的身份,但是更讨厌白晓晨,又觉得于嫣做低伏小对她很恭敬,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就有了这个电话。

严尚真从来不是脾气好的,“于小姐,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再说,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远山的事,我不和你计较;Y市高速竞标你做的手脚,我也不在乎。但是,你给她苦头吃,就别怪我翻脸了,我不需要不安分的女人。”

于嫣还要辩解,“当时是白小姐在电话里给我暗示,你要和我分手,我才去韩家见她一面的……”

她话没讲完,被严尚真冷笑着打断,“晓晨的手机上可没有通话记录,于嫣,不要再挑拨我和晓晨了。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下次出现在我和晓晨面前之前,先好好掂量考虑一下后果。”

没给于嫣时间,严尚真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冷笑,当他是傻瓜,白晓晨是多单纯的人,他会不知道?再说,白晓晨哪有给自己找不痛快的道理。

今年重阳节,白晓晨去韩家拜访了他的姑妈严程程。

于嫣也一并去了,和白晓晨谈话的时候还把茶水泼在白晓晨的衣裙上,让白晓晨在许多长者面前落了面子。

这还不算,装模作样地对白晓晨说了几句好话,言语里隐隐是白晓晨是耍了手段得到这门婚姻的意思,严程程觉得这个侄媳妇丢人现眼,晚饭时对白晓晨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晓晨脾气温和,只一昧避让,在那些闲的蛋疼的贵妇眼里,是懦弱不堪的表现,更给了他这个姑姑厌烦未来侄媳的理由。

当晚一过去,严程程就给严志国打了电话,在严志国那里添油加醋的好难听。

让父亲差点要求他退婚,若不是自己坚持要娶晓晨,于嫣这心机,早把他的婚事搅黄了,还有脸说说是白晓晨暗示得她?

严尚真眼睛一眯,打得好算盘,真以为拿出以前的事情,就能逼得动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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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响起来,严尚真正要挂断,一扫眼,是白晓晨打过来的电话,她很少在他办公时间打电话过来,一扫阴霾心情,愉快地按了接听键。

“尚真,你今天中午有空吗?”白晓晨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描眉,一边开了免提和严尚真讲话。

那边的严尚真心情很好,笑着问她,“怎么,这个时候找我有事?”

白晓晨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气色不错,脸色红润,满意一笑,说道,“你最近这么忙,恐怕忘了今天是婆婆的忌日吧。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墓祭拜,可以吗?”

严尚真的呼吸停滞了一下,半晌回复她说,“我居然忘了,等一等,我马上来接你。”

白晓晨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长,她目光移到镜子里姣好的脸庞上,伸出手指去探那容颜,对着镜子里的女子自言自语道,还要再加一把劲些才行,马上,你可要表现得好一点,都安排好了,不过是利用一下他的弱点,不要心虚。

要说动严尚真改变让她从事行政的想法,并不容易。当然要,讨好他才是。

她的笑容冰凉起来,白晓晨拿着唇笔口红,轻轻地上了色,立刻面容鲜亮不少。

她偏了偏头,仪容整洁,还不错。

永安公墓。

严尚真和白晓晨走在路上,严尚真明显有点愧疚,应该是为了自己忘记母亲的忌日难过。

不过也不能怪他,不是整年份,严志国都忘了自己结发妻子忌日,而且严尚真这段时间又特别的忙。

白晓晨挣扎几次,一狠心,还是主动牵上了走在她身边的严尚真的手。

严尚真回过神来,右手传来细软的触感,微微一笑。

他踌躇地问白晓晨,“你说,我爸,会不会也忘了今天吗?”

男人情薄,这是自然的事情。

但白晓晨一笑,温柔说道,“伯父肯定不能忘记,你也不是有意疏忽,栽赃独瑾哥的幕后人还没解决呢,你每天忧心许多,伯母她,会谅解你的。

这个时候墓园里只有几个人。

走到严尚真母亲的墓碑前,上面堆满了鲜花瓜果,白晓晨一看,对严尚孥嘴说道,“看,那束花上是伯父送来的呢。”

严尚真心里一定,稍稍安慰了点。

白晓晨献上了一束花,对着那个照片上眉目宛然的妇女轻声说,“我和尚真来看你了,伯母,哎呀尚真,我可不可以,叫伯母,叫伯母妈妈啊。”

她害羞地看着严尚真,是小忐忑的表情,严尚真心中依然化为一池春水,点头,“我很高兴。”

白晓晨冲严尚真粲然一笑,低了头。

严尚真恭恭敬敬地对那墓碑上的女人说,“妈,我带晓晨来见你了,明年我就和她结婚,她就是你的儿媳妇了,今天差点忘记过来,还是晓晨提醒的我,真是对不起。”

白晓晨也一本正经地说,“尚真这段时间真的很忙,你看,他黑眼圈都出来了,所以,您不要怪他啊。”

“嗯,妈妈,都说三十而立,尚真今年过了年就算三十了,我想您一定愿意看到他成家立业已。所以今天我才冒昧让尚真带我来打扰您了。虽然还不算是您的儿媳妇,但我也斗胆称呼您一声‘妈妈’。”

说着,她对着墓碑又鞠了三个躬。

严尚真看她一脸诚挚,絮絮叨叨地讲了许多话,他站在一边,倒插不进去言语,但是总是心里不能再柔软。

她怎么能这么好呢?严尚真心叹。

严尚真上前一步,紧紧握住白晓晨的手,对着墓碑也说了些心里话。

“妈,晓晨对我很好,你如果还在,一定像小姨那样,也会喜欢她的……”

白晓晨被他握住手,看似仍在听着严尚真讲,神思却飞远,来来回回打了好几个转。

她盯着墓碑上严尚真母亲的照片,白晓晨默默想道,虽说自己动机不纯,但也一定会照顾好严尚真的,希望您能理解。

这墓园里安静祥和,白晓晨看到那墓碑上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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