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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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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真下到一楼,看到张嫂进来客厅,他面无表情道,“别透露我今天来过。”

张嫂一滞,不知怎么回答这位天之骄子。

严尚真眼风一扫,冷如冰霜问道,“没听明白吗?”

张嫂连连点头,急急几步,离开此地。

严尚真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好像透视到旋转楼梯遮掩住的书房处,幽深。

他驾驶着车,脑子里纷繁杂乱的思绪好像要都蹦了出来,弄得心烦意乱。

“他对我不好的时候,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讨厌他,他现在对我很好,我面对他,总是心虚的。”——原来她一直讨厌他,他居然不知道。

“其实我真的有很努力去爱上他。”——那她为什么不再多努力一点?

“但是我没办法忘掉我们那么糟糕的开始。”——如果他解释,她会不会相信,远山那一夜并不是他的本意。

当然不会!——“他是什么性格,目空一切,自私自利。”

为什么晓晨会这么想?

“但我觉得,他拿我就像当一个玩具一样,我的一切他都要控制,生活上是,如今工作上也是。”

哦,原来她觉得被他操控了。

这本不怨白晓晨,一开始,他确实只拿她当玩具而已。

然而,他后悔了。

后面的车死命地按着喇叭催促,严尚真置若罔闻,好像没看到前方的红灯亮起。

她不喜欢自己吗?为什么他一直不知道。

是他太自以为是,还是她,太会伪装?

“嗡嗡嗡”手机震动起来,严尚真按掉了。

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似乎不等到他接听就要一直这样吵闹下去。

严尚真拿起手机,听到那边是方独瑜的鬼哭狼嚎声,“尚真,过来老地方陪陪兄弟。”

那边女子劝酒声,舞曲声交织在一起,真的很嘈杂。

他沉默了一下,换档,打方向盘,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临时测验,回来晚了。

修修改改,也更晚了,sorry。

谢谢上一章的留言哈。O(∩_∩)O~

对了,我想要大修文案,大家以读者的角度给我点意见吧。

觉得自己的文案不咋样,早就想再改改了。

先谢谢大家了哈。

嗯,临走飘一句,求收藏啊啊,明天就要下红字了,真舍不得。╭(╯^╰)╮

第30章 交换


一到酒吧包间;就看到方独瑜一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喝酒;不修边幅,眼下青紫,一看就是神智不清。

严尚真推开了靠过来的陪酒女,闷不吭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

过了一会儿;领班进来要给他换个女人;严尚真松了松领带;平静说道;“都给我滚出去。”

他声音不大,在音乐里几乎被淹没掉,但是领班一直注意着他,一听他开口赶人,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当场。

严尚真弹了弹烟灰,眼光带刀,重复了一次,“都给我滚出去。”

他神色阴翳至极,把这里的公主吓了一跳,见没有转圜的余地,都灰溜溜地走了,带了一阵让人头疼的香风。

“哎,别走啊。”方独瑜看到身边的美女都离他而去,大声叫喊着。

严尚真见所有人都离开,仍不做声,开了一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叼着烟,站起身,对着方独瑜的脸,泼了下去。

“你他妈清醒点儿,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很有意思。”他语气平静,好像没有做任何事一样。

又听啪的一声,严尚真把杯子砸到墙上,红色的酒渍将墙壁晕染,玻璃碎片在地毯上撒了一片。

红酒顺着方独瑜的脸滴了下来,方独瑜渐渐反应过来,从沙发坐了起来,抹了抹脸,“我就要死要活怎么地,我死了也是活该。”

严尚真冷笑,“也有你搞不定的事情,早就告诉过你别他妈在外面乱搞,把人逼走了再来后悔有个屁用!”

方独瑜哈了一声,“你以为是我逼她走的,她结了婚还对我冷淡的要命,是你,你能受得了吗?”

他哽咽道,“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为什么不给我多一个机会。说我不尊重她,我知道,我她真的不肯回来。我特别特别后悔,我当初怎么就那么混蛋,现在全是报应,报应。”

严尚真看着自己的发小儿又拿着酒往嘴里灌,“你他妈喝的像个傻逼一样,以为别人就会回来了?别搞笑了,你就是喝死在这儿,你前妻也不会流一滴眼泪。”

“那我能怎么办,她都再婚了,我他妈能怎么办。”方独瑜发起飙来,站起来和严尚真对视,良久,他怆然一笑,“尚真,我真羡慕你,真羡慕你有一个听话的女朋友,怎么我这个,从来就要跟我对着干呢。”

严尚真撇过头,哈,听话?阴奉阳违才是正解。

“尚真我跟你说,你要珍惜,别像兄弟这样,把人都搞没了再来后悔。真的,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人,都要为自己犯过的错负责,只不过有的人有机会改正错误,有的人就没有这个福气。”方独瑜倒到沙发上,拿着酒灌了下去,指着他说。

“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他妈地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没自己搞不定的人,所以一碰上烈性点儿的女人,都得栽进去。”

方独瑜拿着高脚杯,端详里面的红酒流动,躺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真的,韩江深是,我是,韩河渐那贱人也是。其实也是,念琪骂得对,我他妈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拿她不当人看,凭什么我可以花天酒地她就不能再婚?凭什么我不尊重她的意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众生平等哈,是不是,难怪她瞧不上我,我就是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没有,后悔药吗?严尚真看倒在沙发上边往嘴里灌着酒边哼着调流泪的方独瑜,心中一紧,渐渐明朗起来。

“所以你啊,不要轻易放弃喜欢的女人,否则再追回来,就难上青天咯。”方独瑜哈哈大笑几声,凄凉而张狂。

放弃吗?严尚真一愣,思绪纷飞起来,一幅幅画面闪过。

他伸手触到她眼睫下的湿润,听到她哽咽,“我怕,我怕你今天不开心,已经——听说严嘉诗回国了,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外人,我害怕,你觉得那不是你的家了。”

她没好气地把碗往他面前一推,说道,“凉过了,你别找事儿啊。”

他把她堵在走廊,她羞涩地抬脚,亲在他的脸上,双颊如火,艳色如花。

她威胁,语气软软地说,找别的男同事陪方念去参加亲子活动,笑得狡黠。

记忆如潮,淹没,不能挣扎。

不知何时,严尚真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被白晓晨完全掌控。

笑也由她,痛也由她。

这让他如何放弃这个女人?

他当然不会放弃。

不过是她不够爱自己,只要她不爱别人。

白晓晨要的是尊重,严尚真之前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在她的眼里,为她安排好一切是一种负担。

不过他现在明白过来了,犯过错不要紧,只要他抓住机会,亦肯改正。

他是真的完完全全爱上这个女人,不知是在永安公墓,还是在月老庙宇,还是在临江别墅,又或者更早一些。

不同于喜欢,是真真切切的爱上。

所以会为她的抗拒而疼痛,会因为她的言语而忐忑。

所以会期待她的真心,所以害怕她的敷衍。

“如果他能对我多一份尊重,我就会多一分真心。”他记起她怅惘又无奈的语气。

“你要说话算数,白晓晨。”他喃喃自语,“我对你尊重一分,你就要多给我一分真心——直到全部。”

奉上我全部的骄傲,只为你完整的真心。

————所以,你要言而有信。

包厢里的音乐闹得更响,方独瑜仍躺在沙发上,一瓶瓶地喝着红酒。

——————————————————————————————————————————

陶知竹在白晓晨家待了两天,没见其他人。

当初陶家和梅家举家离京,人脉俱在南方和边境,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走访亲友。又因为韩江深的缘故,白晓晨没能留住这个好友多住几天,陶知竹就悄悄离京了。

也不知严尚真这几天是怎么了,一个电话也没有。白晓晨拿起了毛线卷了卷,有点疑惑。

今天是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茶,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严尚真不在意地回答,摸上了她正在给他脱大衣的十指,“严嘉诗心血来潮办了个茶会,我跟她们说不上话。这几天比较忙,没能顾得上你,又想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手这么冷。”

白晓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尚真一定是见父亲和继母还有继妹三人其乐融融,心里不大好受才过来寻她,也有点为他伤感。

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大衣挂到壁柜里,微笑说道,“谢谢你这时候还惦记着我呢。”

“过来,”白晓晨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这个颜色怎么样,比一下。”白晓晨拿着没完工的围巾在他身前比了比,“好像还不错。”

严尚真一听她给自己织围巾了,心里喜滋滋的,但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挑刺道,”怎么现在才开始做这个,冬天都要过一半了。”

白晓晨知道这人从来就是这种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抿唇一笑,“你是嫌弃啊,那我,送给别人好了。”

严尚真一听立刻急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围巾,“也不是用不上,我收下了。”

白晓晨拍了他一下,笑闹着说,“围巾还没织完呢,快给我。”

严尚真直接坐下,审视着这个灰色围巾,“手艺不行啊,针脚太粗。”

品头论足,但没有还给白晓晨的意思。

白母指挥张嫂倒了茶水。

严尚真冷淡地看了一眼沏茶的张嫂,张嫂一个激灵,险些把杯子打翻。

白母以为他不高兴,插话说,“尚真,可别怪晓晨。我们晓晨可从来没做过这些,弄了大半个月才织出来这一条,做父母的都还没享受到呢。”

白父也在一边点头,深以为然

严尚真闻言,更高兴了些,白晓晨有这样的心意,他怎么会怪她呢,对白母说道,“我怎么会怪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晓晨见他被自己哄得高兴,有点愧疚——其实这围巾大半是白母帮着做的,眼下见严尚真这么喜欢,她过意不去,绕开话题说,“今天小年夜,你不回去吗?”

严尚真看了看窗外飘落的雪花,手里还把弄着那些毛线,满不在乎答道,“不想回去,对了,马上四点的时候你跟我出去一趟,好吗。”

白晓晨刚要拒绝,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求于他,就温顺的点点头,“你说的算。”

白父白母更不会阻拦,严尚真和白晓晨能多相处就多相处,还有不少人指望着搭上严家,他们可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只是小年夜家人也不是非聚在一起不可,再说了,往常白家就是除夕夜,也有不团圆的时候。

严尚真亲自开着越野车,大概三个小时,天色都黑了下来,白晓晨坐在副驾驶,几次都睡了过去。

待到了目的地别墅,已经天黑了。

严尚真扶着白晓晨下车,这一片很偏僻,是郊区,周围有虽连片别墅,但这个时候,没有人烟。

这复式别墅不大,是严尚真另一处私宅,里头常年有人打扫,他们一进门,就被引到餐厅坐下,佣人端了饮品上来,说是再等一等饭菜才能准备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华逦俪亲的留言。

其实我真没虐严尚真,只是吧,他要是不知道白晓晨的真实想法,他就没可能让白晓晨爱上他。

白晓晨是闷不吭声的性格,还认为他是一个以权势迫人的人。

我这是为了严尚真着想哈,你们看,白晓晨都打算给他机会了是不,他也可以针对白晓晨的想法改变一下是不。

我不喜欢男主角一直拿权势压迫别人,所以必须要有这个转折点,以后严尚真的转变才合情合理。

要不,你们看一个仗着权势金钱作威作福的男主角你们也不会喜欢对吧。

男女主感情会慢慢上正轨的。

嗯,谢谢大家,还是请求一下大家对我的文案提一下建议吧。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修改它了,哎╭(╯^╰)╮

嗯,照例求一下收藏,谢谢你们。

第31章 求婚


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水,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严尚真不在意地回答,摸上了她正在给他脱大衣的十指,“严嘉诗突然回国了;我跟她们说不上话;又想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手这么冷。”

白晓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尚真一定是见父亲和继母还有继妹三人其乐融融,心里不大好受才过来寻她,也有点伤感。

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大衣挂到壁柜里,微笑说道,“谢谢你这时候还惦记着我呢。”

白晓晨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这个颜色怎么样,比一下。”白晓晨拿着没完工的围巾在他身前比了比,“好像还不错。”

严尚真一听她给自己织围巾了,心里喜滋滋的,但妆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挑刺道,”怎么现在才开始做这个,冬天都要过一半了。”

白晓晨知道这人从来就是这种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抿唇一笑,“你是嫌弃啊,那我,送给别人好了。”

严尚真一听立刻急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围巾,“也不是用不上,我收下了。”

白晓晨拍了他一下,笑闹着说,“围巾还没织完呢,快给我。”

严尚真直接坐下,审视着这个灰色围巾,“手艺不行啊,针脚粗。”

品头论足,但没有还给白晓晨的意思。

白母以为他不高兴,倒了茶水,插话说,“尚真,可别怪晓晨。我们晓晨可从来没做过这些,弄了大半个月才织出来这一条,做父母的都还没享受到呢。”

白父也在一边点头,深以为然。

严尚真更高兴了些,白晓晨有这样的心意,他怎么会怪她呢,对白母说道,“我怎么会怪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晓晨见他被自己哄得高兴,有点愧疚,其实这围巾大半是白母帮着做的,眼下见严尚真这么喜欢,过意不去,绕开话题说,“今天小年夜,你不回去吗?”

严尚真看了看窗外飘落的雪花,手里还把弄着那些毛线,满不在乎答道,“不想回去,对了,马上四点的时候你跟我出去一趟。”

白晓晨刚要拒绝,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求于他,就温顺的点点头,“你说的算。”

白父白母更不会阻拦,严尚真和白晓晨能多相处就多相处,还有不少人指望着搭上严家,他们可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只是小年夜家人也不是非聚在一起不可,再说了,往常白家就是除夕夜,也有不团圆的时候。

严尚真亲自开着越野车,大概三个小时,天色都黑了下来,白晓晨坐在副驾驶,几次都睡了过去。

待到了目的地别墅,已经天黑了。

严尚真扶着白晓晨下车,这一片很偏僻,是郊区,周围有虽连片别墅,但这个时候,没有人烟。

这复式别墅不大,是严尚真另一处私宅,里头常年有人打扫,他们一进门,就被引到餐厅坐下,佣人沏了茶,说是再等一等饭菜才能准备好。

白晓晨见严尚真眸色奇异,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严尚真一顿,笑着说,“晓晨,之前你记得我提过让你从事行政方面的事吗?”

白晓晨心中一紧,嗫嚅着要开口否决,然而严尚真没给她机会,笑着说,“我改变主意了,晓晨。听独瑾说,你是项目的骨干,而且你很喜欢这份工作。如果你不嫌科研累的话,我们就不转了,好吗?”

严尚真斟酌再三,搬出了方独瑾为自己的转变做个解释,暗道,回去要和方独瑾通好气。

他面色温柔,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惊异欢喜的表情,也渐渐欢悦起来——如果她开心的话,其实,很多事情并不重要。

他有的是时间,向她证明自己的改变。

白晓晨喜不自胜,怎么也料不到严尚真会自己提出来,她之前为了提这件事铺垫了很久,生怕他不同意,如今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所愿。

一时欢喜,又想到别的地方,忐忑问道,“那如果,如果伯父和陈阿姨不同意我待在实验室呢?”

严尚真微微一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晓晨,我说了,我的家人,只有你,还有我们未来的儿女。他们的意见,都没关系。只要,只要你开心。”

只要她开心?

白晓晨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男子,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了解过严尚真一样,咬唇问道,“你,你不是希望,希望我转行政吗?如果你,那我也,也无所谓。”

这个口是心非的姑娘。

严尚真表情愈加柔和,这是解释的好时机,他要把握,“晓晨,我之前只是觉得你的工作太累,我很心疼。而不是为了所谓的家族名声,谁说我老婆一定要坐办公室整体无所事事当国家蛀虫。我严尚真,不在乎那个。听了独瑾说你喜欢这份工作,我就改主意了。我想要尊重你的想法和意愿,你明白吗?”

白晓晨总觉得他有言外之意,然而,然而他能有这样的退让,她已经很高兴,无意识地想,也许,知竹是对的,他不一定是她以为的自以为是的人,而她也未必,不能改变他。

于是抿唇一笑,“谢谢你。”

她这么真诚,这么喜悦,严尚真觉得,很值。

严尚真被她的反应鼓励到,她不是说过,没有理由恨他吗?面对他的好会心虚吗?那,让她再心虚一点,再对他改观一点。

严尚真接着说,““晓晨,自从和你定了关系以后,我没再亲近别的女人。我说的是实话。我觉得,婚前是要给你绝对的尊重,婚后那些人才不会看不起你。”

白晓晨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很多人以为她是主动在远山别墅向严尚真献身,才换来了他们眼里的好姻缘,什么难听的话都有,真是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她不在意别人说什么,那时候,她会在意的人已经有了别的未婚妻。

她也想的很简单,保留自己最后的自尊就好,她不打算控告眼前的这个人,就当是一夜情,虽然她为此付出了童贞,当然恨,但她惹不起如日中天的严家。

只要再没有瓜葛就好,她咽下屈辱的眼泪,这样告诉自己。

然而母亲哭着,几乎要下跪求她改变心意,为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早点出来,为了白家以后的富贵,她不敢不妥协。如果母亲再在她面前来一次自杀呢,那是她承受不了的。

“那是你的错,你知道吗。”她低着眉,抽回了手,语气淡淡,然而心里不是不震惊,她虽然和严尚真订婚有一年,但是两人只亲近过一次,以严尚真这种性子,居然能委屈他自己不去找别的女人。

可是她能说什么?

严尚真嗯了一声,抓住那十指纤纤,不让那白瓷似的柔荑从他手里溜走,握紧。

“我知道是我的错。”他接着说,盯住他们交缠的手,“我想对你再坦诚一点,晓晨,之前我说过,我也许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

白晓晨尴尬起来,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可严尚真平稳有力地接着说道,“其实,我那时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以防某些迫不得已的利益交换,才这样说。如今我都想好了,晓晨,我只想要你一个人,我不会为了严家的利益牺牲你我的感情。你现在不用相信,时间会给我们证明。”

时间,会证明他的决心。

白晓晨,没错,只有你是我的认定的家人,所以我改变主意了。他抬眼看眼前震惊的女子,默默在心底说,偏偏遇上你,所以我愿意。

白晓晨惊愕地看着他平静地阐述这些事情,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不是不知道,处于他们这些人的位置,由于各种利益和风气,最稀少的就是专一这个品质。

就连知竹她,当年也差点因为主动贴给梅英的女人而选择分手。

严尚真,怎么会下这样的决定?他不是认为妻子容忍丈夫的情人,是理所应当的吗?在H省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没错,为何,现在又改口了。

白晓晨有点慌乱,真要论起来,她害怕严尚真给她太多感情——她承受不起。

然而,难道她会不高兴?未来的丈夫给她如此的尊重和爱护,她怎么可能不高兴?——即便这是严尚真。

“人心都是肉长的,在那之前,你要回报他的感情一二,不能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知竹讲过的话在她心里回响。

她嗫嚅着,最后只低着头,说出来一句话,“尚真,我很高兴。”

严尚真笑了起来,这句话,已经足够。

佣人开始上菜了,严尚真捏了捏她的脸蛋,宠溺一笑。

晚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各有所思。

白晓晨不是很饿,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到院子里逛了逛。

雪越下越大,今年已经来了好多次了,白晓晨搓着手,还是没想明白严尚真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过了一会,严尚真也吃完了,出来寻她,见她坐在走廊的扶手上,望着外头的雪花出神,穿得圆滚滚的,但更显得她娇小可人,走到她身后,伸手抱住白晓晨。

“怎么不等我就出来了。”严尚真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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