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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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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很感动,也许到了了结的时候。

白晓晨抓着手机,闭眼复又睁开:她和张智源,该两清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要有所纠缠。

立马站起身,披上风衣外套,拿了搁在储物柜的雨伞,对文嫂匆匆说一句,“我去上越咖啡馆一趟,要是九点我还没回来你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去找我。”

白晓晨留了个心眼儿,她最多只打算见张智源一个小时。

文嫂点点头,看着她迅速地小跑到玄关换鞋穿衣服,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暴雨中,她忽地想起来一事,急忙打了伞追出去。

“先生今天晚上要回来。”大声喊着,然而白晓晨已经倒车出大门,文嫂撑着伞,抹着溅到脸上的雨水,张望着。想了想,这也不是很重要,反正先生说要给白晓晨一个惊喜。

咖啡馆里。

靠窗的位置。

白晓晨查看了风衣上的扣子全都严严实实的,又扯了扯自己的裤子,合上伞走过去。

张智源已经给她点好龙井茶了,还有小蛋糕和水果沙拉。

白晓晨坐定,打量了一眼张智源,他脸色仍然不大好,消瘦很多,应该也是为私有化和家事操劳所致。

一见她进来,张智源脸上就是一副欣喜难言又有些苦涩的表情,满含期待地看着她,眼里似有千种万种要诉说。

但她发觉自己一点触动的感觉都没有,白晓晨低了低头,暗想,不爱就是这样,这人的一切都不能影响到她。

她这么一想,心里平静许多,之前仅有的一点愧疚就消散了。当年他在酷暑里等了她两次,今天她也冒着雨来了。

两清。

没喝张智源点的东西,白晓晨直接地问,“你要回南方,一路顺风。”

她语气坦然又直率,完全把张智源当做一个不大熟的朋友。

张智源眸色一暗,艰难地开口问道,“就这些?”

白晓晨用力地点头,微笑道,“你明白的。”

窗外的雨打过来,很快很急很响。

张智源低了脸,短促一哼,勉强笑笑,和她攀谈起来。

他们聊了会儿,见白晓晨明显不耐烦起来,张智源正想着该怎么拖一拖。

他手机一响。

瞥眼一看,等了许久的短信出来,“车来了,老板。”

张智源微微一笑,扣扣桌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留言,

我现在有事,晚上回来再会你们的评论啊。

留言吧孩子们

,转折要来了。

第53章


暴雨摧城;豆大的雨点打在地上;劈啪作响。

雷声轰隆巨响,狂风大作。

白晓晨走在前面,撑了伞,走到人行道处的花坛旁,转身看着拿伞走过来的张智源。后退几步;背对着马路边的地铁站;小心地挪着步子拉开距离。

雨声响如鞭炮,路面积水成了一个个小水潭。

张智源注意到她尽可能地拉远和自己的距离,眉一敛,不顾溅上裤腿和皮鞋的雨水,快步走到她跟前。

“我回去了;再见。”白晓晨扭过脸;看向一边的花坛,垂着眼帘说完。

张智源恩了一声,余光看到远处驶来的阿斯顿马丁。

那辆超跑亚太区配额有限,他前几日去没买到。

但是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拥有的心安理得。

一道闪电划过,连下了十几个小时的暴雨没有一丝停歇的迹象。

他又往前踏了一步,手一甩,扔掉了伞,淋在雨中。

看着白晓晨惊讶的表情,张智源张开臂膀,微笑着看向她,低声说一句,“离别拥抱。”

白晓晨踌躇了一下,发现他眼里真挚,不是作伪。

但纵然如此,她还是不愿意,往后踏了一步,摇头又重复了一遍,“再见。”

话音未落,张智源似早已料到她会拒绝,大踏步向前,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搂住她,用力大得惊人,全不似身体虚弱。

白晓晨反应过来,拼命用力去挣扎,扭着手要踢张智源。

张智源只是牢牢地抱住她,头搁在她肩膀上,紧得像不能挣脱的藤蔓,一面问着,“我们认识十三年,就算做不成恋人,连朋友都不行吗?”

路过的车纷纷摇下车窗看过来,行人也好奇地瞅过来。

一看是一个挺拔俊秀的男子用力抱着挣扎中的美丽女人,估计是情侣之间闹脾气,都摇摇头笑叹着经过离开。

那辆阿斯顿马丁本来还停在地铁入口不远处,等了一会儿,加速驶离,风箭一样。

溅起路边的积水阵阵,显然超速了。

白晓晨的伞在这动作冲突间掉落在一边,一察觉到张智源的力度有所减弱,立马用高跟鞋踹了他,下手快狠,不留情面。

张智源被出其不意地偷袭。趁着他痛得弯下腰时机,白晓晨立刻一蹦数尺远,恶狠狠地对着他喊道,“你猜对了,我们做不回朋友。”

说着,捡起张智源的伞,一把甩在身上,冷哼一声,抹抹脸上的雨水,快步跑起来下到地铁站。

直到上了地铁,她才松口气。

——————————————————————————————————————————

雨势小了一会儿,俨然要偃旗息鼓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又猛了起来。

娱乐会所里,或浓妆艳抹或清水芙蓉的各式女子穿梭而过,其间媚眼横飞,笑睇连连。

迷乱又绮靡的音乐暧昧地纠缠着人们的喘息,绚丽冰冷的灯光轻佻地流连在张张或英俊或美艳的脸上。

正是夜晚最热闹的时候。

走进了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面色冰沉,目不斜视。

径直进到一个高级包厢里,一进去,没扫一眼周围惊讶的脸庞,坐下就开了瓶酒。

有女人相视一笑,跃跃欲试地想要坐过来,还没行动,就被他警告的犀利眼神吓得不敢动。

正搂着公主喝酒的方独瑜一看这好朋友沉着脸过来,支起身体,笑着招呼,“你怎么过来了,”又看到他开了瓶威士忌,惊讶问道,“你家那位不是禁止你喝烈酒吗?”

严尚真没有回答,把茶几上杯子里的冰块倒进杯子,利落地倒满酒杯,晃了晃,喝下,“无所谓。”

方独瑜有点咋舌,“疯了你?这么高度数的酒,不要命了。”他可知道严尚真身体没好全,“上星期车展你还咳嗽来着。”

说着就要去夺他的酒杯。

严尚真打开方独瑜的手,皱眉沉声说道,“让我安静一会儿。”

说着,直勾勾地盯着正在献唱的小明星,便喝便动动手指示意,依然没什么表情命令道,“接着唱。”

那小明星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心惊胆战地接着旋律唱下去。

方独瑜见状不对,挤到严尚真坐的沙发上,小心问道,“你和弟妹吵架了?”

除了白晓晨,方独瑜可想不到严尚真这么失态的原因。

严尚真冷冰冰地看了方独瑜一眼,“你他妈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他语气平稳,表情也没什么波澜。

方独瑜心中一惊,见他面不改色地看着屏幕,倒酒的动作不停,又喝完一整杯。

几次三番想要询问,都被严尚真挡了回去,他也没心思玩下去。

直接叫里边的女人都出去,想要和严尚真好好谈谈。

谁知音乐一停,女人们出去后,严尚真也站起来松了松领带,要离开的架势。

方独瑜着急一问,“你别走啊,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呢。”

严尚真勾动了一下嘴角,嗤笑出声,看着方独瑜,目光却空洞幽远,不知瞅向何处。

只听他漠然地,一字一句说道,“我能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签字离婚。”

突地他自己摇了摇头,好像想到了非常可笑的事情,转身就推门而出。

方独瑜被他的话震惊住,反复一想,大概猜到数分,一时也涩意上涌,坐回去把严尚真开的酒瓶里剩下的全部倒出喝掉。

————————————————————————————————————————

风雨声愈大,白晓晨站在窗台看着花园,灯亮着,泛黄的光晕笼罩着花园。

可以看到玫瑰花们都止不住地摇晃着颤抖,虽无雨打,却有风吹。

有雨飘在身上,白晓晨没感觉到。

直到文嫂走过来给她关上窗,她才晃过神来。

文嫂看着苍白着脸的白晓晨,温声劝道,“都十一点了,睡去吧。”

白晓晨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刚要往外挪步子的时候,转身茫茫然问道,“不是说他今天回来吗?”

她只有唇色是红艳艳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艳美而虚弱。

文嫂歉意地摇头,“先生可能临时有事情绊住了吧。”

白晓晨又复点点头,重复着,“对啊。”

她扶着楼梯扶手,慢慢挪动脚步,文嫂不放心,跟在她身后。

白晓晨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脸看她,陈述道,“他有八天没回来了。”

看着白晓晨失落的神色,文嫂心中一酸,努力笑着劝道,“先生太忙了。”

“嗯,我睡去的,你不用跟着我了。”她笑了笑,扶墙提着睡裙上去。

文嫂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忍不住一叹,自言自语道,“明明就是今天才对。”

街区拐角处。

一辆高级跑车停在此处,行人经过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辆漂亮的阿斯顿马丁。

街道越来越静,只听到雨打在花坛和地面的哒哒声。

严尚真伏在方向盘上,闭着眼睛。

想要忘掉他看到的,那一幕却拼命往脑袋里钻:郎才女貌,旁若无人地拥抱。

大概那就是传说中的佳偶天成,更别提他们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过来的。

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都踩不住刹车。

很想下车去质问,又觉得毫无立场:他认识白晓晨认识地那么晚,不过是钻了她和张智源分手的间隙才得到她。

——他才是后来的那一个。

以前有点胜算,只是因为她的青梅已婚,可如今,这点优势也烟消云散。

他没有立场。

早该明白。

当初他们开始,也是她迫于父母压力,她本来就不情不愿的。

她一直在强颜欢笑,明明他知道,却始终不愿放手。

大概是自欺欺人——或许她会被感动,或许他有那么一点点机会?

可到底比不了他们十三年的感情,难怪车展上张智源那么笃定又自信。

应该是明白白晓晨对他所有的好,只是来源于愧疚而已。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的,偏偏拒绝相信。

一开始每次她的顺从,下面其实是怨恨吧。

从来,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女人。

“晓晨不喜欢玫瑰,你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不知道?”那女人讽刺地问道,他答不出来。

无可辩解。

她厨艺非凡,她学过油画,她不喜玫瑰,他都不知道,他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里。

以为她悉心照顾生病的自己就是在意,以为记着他母亲的忌日就是爱情,以为一起参加亲子活动就是家庭……

她的温柔体贴,让他以为那是对他独有的。

其实应该只有怜悯。

真没意思,真没意思。

“爱不是占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是希望他能够放她走。

她有父母要顾虑,她不能说出口,所以暗示。

但他不懂,或者说是拒绝去懂。

那么多迹象都暗示过的,偏偏他要抓住一些细枝末节脑补她爱他,真是傻得可以。

真是可笑,像个傻瓜一样。

严尚真坐起来,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上,看着不远处夜色里的建筑群,渐渐笑出声,越来越大声。

眼泪也跟着大颗大颗地落下,沾湿了他的衬衣领。

他像局外人一样,盯着镜中流泪的那人,嘲笑道,“接受现实吧,

她不爱你。”

再自私下去,也给不了她想要的。

不要再挣扎,伤人伤己。

严尚真扬了扬脸,闭眼笑笑。

“原来下决心放手,也没有那么难啊。”他喃喃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上一章的留言,更得有点晚,修修改改好几遍,抱歉。

写得我心肝儿直颤,好难过,差点写哭了。

这几章真的好难写,我被折磨死了。

写着写着就想哭,特别难过。

第54章


黑暗中;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白晓晨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影,努力笑着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那男人没回答,反问她;“没睡吗?”

他语气太淡;她很想哭。但忍住了,小心翼翼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男人解开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仍是极平静地说道;“以后不要这么晚睡觉;也不用等我。”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房间里响起,白晓晨一开始的喜悦全部烟消云散,她小声问道,“你以后还要这么晚吗?”

凌晨两点半了,她没睡,一直等着。

她很讨厌等待,生物钟也很准,但是居然也能耐住性子等到现在,真奇怪。

“明天不用上班么?”那男人没回应。

“工作日啊,要上班的。”白晓晨勉强压抑住涌上来的酸意,险些哽咽出来。

——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香水气。

很高级的香水味道,好像是梵克雅宝吧,好几个名媛喜欢这个味道。

她默默地想着,可也许是她多心,他真是有生意要谈。

但谈生意用得着这么晚,又怎么会沾上香水味道?

她滑进了被子里,侧着身躺着,背对着他。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掀开了被角,躺了上来,平静地说道,“那你快睡吧。”

白晓晨恩了一声,蜷缩在床的一边,始终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中表的轮廓。

“严尚真不是长情的人,你要趁他喜欢你时,多拿些好处。”不久前她母亲还说过这话。

哦对了,前日乔眉也提醒过她,“我好像看到严尚真去了某个会所,当然,可能只是纯应酬吧,你不要多心。”

陈南嘉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在医院时,劝她放弃没醒来的严尚真。

她拒绝了,她想,严尚真都肯为她放弃性命,怎么会有不爱她的那一天呢。

“男人爱的时候,当然是轰轰烈烈的,可不爱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陈南嘉的话言犹在耳。

是吗?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开心吗?”身边的男人察觉到她的情绪,翻个身搂住她,低低地问,“和我在一起?”

香水味道更浓了,直接冲到她脑中,熏得她头疼。

为什么他不去洗个澡,明明他每次回来都是先洗澡的。

她心里问,嘴上却说,“开心啊。”

有一丝丝颤抖,她已经尽力压抑。

男人的手触着她的脸,在脸上的湿意处停留,摸着她的眼睛,阐述道,“你哭了,不开心吧。”

他说得像是在讲,今晚去吃法国菜吧,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者说,他前一个月还不是这样的。

白晓晨眼泪落得更快,嗓音却始终压抑在正常的声线,反问他说,“那你呢,你开心吗?”

男人没回答,沉默许久,开始解她的睡裙。

白晓晨死死抓住他碰到她胸的手,侧躺着,看着墙壁,倔强地说,“我不要。”

她不要他带着别人的味道来碰她。

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哧了一声。

却大力起来,一把把她翻过来,压着她反抗的腿,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然后在她耳边说,“别对我说不要。”

他声音冷酷。

白晓晨眼泪更汹涌,她呵了一声,没有动弹,任由他扒掉她的衣裙,分开她的双腿。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其实什么也看不到,是黑暗的。

直到他猛地一进入,压在她身上停顿的那一刻,她才恍惚着说道,“□吗?”

她这句轻飘飘的话,钻到男人耳里,那进入她的人笑了起来,“应该算吧,也许可以发展为和奸。”

他缓缓地退出,复又大力冲入。

一下一下,挖心掏肝。

使出百般手段,非要挑起她的兴致。

白晓晨双手被严尚真反剪住,压在枕头上。

感受到他吻着自己的耳垂和胸前蓓蕾,一阵阵酥麻战栗从神经末端传来,她渐渐有点反应。

他和她这样亲密的状态,比白晓晨察觉得更早,低低一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开心,“湿了。”

男人探手去碰他们的交接处,一片黏腻,然后把她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环在怀中,亲着她的耳畔,一遍遍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死咬着唇,不回应,微弱的声音只泄露一点出来。

男人去侧着亲她,却撬不开她的牙关,冷笑数声,放弃了这里。

重重狠实,但任狂情。

他每一次发狠,都让白晓晨身体一缩,渐渐持不住,神智迷乱,央求了数声。

但男人似为听闻,只知道□。

又过了多久,白晓晨瘫倒在那里,任他摆布成各种姿势,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左冲右撞,横旋直顶。

被扭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弧度,她颤抖着,牙关咯咯直响,听到水渍声声,头目昏然。

没有力气,居然还哭得出来?她意识模糊起来,问着自己。

原来他有这么多手段,只是没对她用过。

她没力气压住抽泣声,切切噎噎,好像小动物一样。

严尚真纾解了大半,放慢了速度,陡然听到她的抽噎声,摸着开了床头灯,见她紧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肯定不愿意陪自己上床,不过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有这个义务不是吗?严尚真想了想。

见身下这女人目闭身摇,听到两人间的摩擦水渍声,他心火升起,再不能熄。

女人耐不住了,颤着音唤他的名字,模糊着求了几声。

严尚真见她乌云般的秀发散在床头,紫色的睡裙已经撕裂开,成条块状搭在她身上,杏眼桃腮,酥乳细腰,艳色难描。

兴动如火,紧搂住她柳腰,又换了姿势,立在床上,抱紧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物件照准耸了进去。

交缠着去吻她,不出意料地,她偏过头,仍是双目紧闭的。

严尚真自己笑了笑,心如滴血。

——我只要这一夜,也不算贪心。

他绝望,原来有的人,即便是他,也永远得不到。

笑得出声,泪也出来。

五脏六腑如刀割,痛不可当——情之一字,会伤他至此?

他动作越发狂浪,掰起她白生生的双腿,搭在肩头,分得两股更开,用力顶去。

他有多痛,动作就有多狠。

长臂一捞,把她抱住怀中,抵着床头。

用力顶抽,捏住女人的下巴,凑过去舌吻,遍扫唇内各处。

约有数千余下,再不顾她,狠冲猛刺,摇得床咔咔作响。

忘情,放纵,迷失,在极致的欢愉中。

——————————————————————————————————————————

天蒙蒙亮了。

白晓晨昏在床上,雪色的肌肤露出来大片,与黑色床单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触目心惊,神荡魂摇。

严尚真心念一动,移开目光,关上灯下床。

进到浴室把水声调到最小,清洗过后。

走出来,去衣帽间拿了衣物。

一件件地套上,已经尽力拖延着时间。

还是穿好了,严尚真皱眉,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沉睡的白晓晨。

她眼下的青紫又明显许多,严尚真伸手去触,白晓晨好像察觉到他的动作,拧了拧眉,

他收回手,坐到床边。

抚着白晓晨的青丝,柔软的触感,让他留恋。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他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严尚真抽着地上的领带,拿在手中,低声说着,顿了一下。

有规律的气息,她听不到。

可以放心。

右手捏住丝质领带的宽端,左手捏住窄端,他眨眨眼,“所以,我们离婚吧。”

将宽端绕到窄段之后,他笑了笑,接着说道,“不必担心你父母的压力,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放弃你,是我的错。”

比划了一下,套在颈上,慢慢说道,“你可以自由了,我不会,不会再表现出我喜欢你。”

严尚真低头查看了一下,将领带宽处翻到左手边绕成环,吸了一口气,“不会让你有负担,你可以,和张,和别人在一起。”

“我知道你愧疚,其实我都好的七七八八了。说起来豪车就是有耐撞这个优点,你没必要压抑自己的真实感情了。”他耸耸肩,抿唇,说地云淡风轻。

“嗯,离婚吧。就算离婚后,我也会活的很好。”他将宽端插进环处,轻松系好领带。

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自己的领带,发现没歪,满意一笑。

严尚真转过脸,看着仍睡着的白晓晨,轻声说道,“你看,我都会自己系领带了,以后不用你每天给我整理。”

低下脸,在她的额头印下浅浅的一吻,“我会很好,你也要很好。”

他有点哽咽,立刻压抑住,别过脸不再看她。

站起身,走到门边,要拉开门,忽地停住,猛地回过脸又看向床上的她,微微一笑,“忘了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爱……我爱这段时光。”

严尚真顿了一下,收回没出口的话。

——嗯,他不会再说,不会再说那三个字。

合门,大踏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对话琢磨了好久,伤心伤肝,

下去复习了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非常非常感动的。

第55章


阳光斜进来;将一片狼藉的房间照亮。

白晓晨睁着眼睛;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严尚真早走了吧。

她翻了个身,用丝被包裹着自己坐起来,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敲了敲脑袋;赤脚走到洗浴室。

花洒打开,水落下来。

镜子是严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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