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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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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可不答应,搬个小马扎就坐上了。

陶知竹摇摇头,又好笑又好气地说,“你讲究这些干嘛,明明是小年轻儿却古板地不行。”

又叹一口气,“这十几天,我恢复地差不多,只是我妈非要我整日里躺在床上,都要闷出病了。”

白晓晨笑着接腔,“阿姨还不是为你好啊,乖乖的啊。”

说着,有人进来通报陶知竹说道,“李家五分钟前也来人了。”

陶知竹笑笑,挥手让她出去了。

见白晓晨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陶知竹解释道,“就算躺在房间里,外面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也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才能遇事做到心中有数。”

白晓晨赞叹地点点头,称道,“我又学到了,这叫耳听八方。”

陶知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她俩虽然是同学,但陶知竹长她一岁,为人八面玲珑,对于白晓晨,从来都是多有照拂指点,几乎把她当成亲妹妹。

陶知竹一笑,又歪着脑袋看她,“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和严尚真怎么离婚了,又怎么和方独瑾扯上关系了呢?”

白晓晨眨眨眼,想要搪塞过去,“就是离了呗,至于方独瑾,那是没有的事儿,你别瞎猜。”

“我也是H省出来的,根基还在那边,你觉得我会不知道点蛛丝马迹?别装了。”陶知竹合上漫画书,并成一个圆筒,在她头上敲打了一番。

白晓晨看瞒不过她,一边感叹她心细如发,一边嘟着嘴不满说道,“就是一堆乱码,我现在基本上躲着这两人呢,心烦得很。”

“至于严尚真,早晚有一天,看我不收拾她。”白晓晨托着脑袋,抢过陶知竹的漫画书。

陶知竹见她胸有成竹,也笑了笑,“你有自己的主见,那我就不担心了,就怕你糊里糊涂,识人不清,被人牵着鼻子走。”

白晓晨明白她在影射李乔眉的事,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当众批评她。便抱住陶知竹的胳膊,撒娇道,“那我不是有你们嘛。”

又转念想到她的干儿子,立马一拍额头,“看我,只记得和你聊天,都忘了我的干儿子了。”

陶知竹招呼人把孩子抱过来给她逗弄了一会儿,直到有人进来说,“严少也来了。”

“哪个严少?大的,小的?”陶知竹玩味地问道,眼睛瞅着白晓晨。

白晓晨张嘴就说,“严家就严尚真一个独子,那个私生的也配?”怒气冲冲地,语气里有自己也察觉不到的维护。

见陶知竹咯咯地笑起来,才知道中套了。

白晓晨又羞又恼,嘴里嘟囔着为自己辩解,连一夜夫妻百夜恩的话都出来了。

但也奇怪,严家和梅家不对付,跟陶家也没来往,他怎么会来,难不成也是听说了那事,要来找她。

白晓晨东想西想,想来想去都只能归因于严尚真是来找自己的。

强压下去雀跃,满不在乎地坐回去,白晓晨又拿起漫画书看。

直到陶知竹直接把她赶出去,她才愤愤不平地下楼,一边念叨着,“知竹怎么净帮着严尚真讲话。”

引领她的女仆笑了笑,连忙掩嘴,把她带到休息室,才自己退出去。

白晓晨坐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看着空无一人,有点不爽起来,凭什么要她等严尚真,哪有这个道理的。

站起身,要去开门。

手刚搭上门把手,从外面嘎达一声响,一股大力传来,她被推得踉跄几步,险些栽倒在地。

但很明显,她没有。一个天旋地转,落在了来人的怀里。

是严尚真。

他好像又消瘦许多,见到怀中的她,几乎是气急败坏了。

但没松开,一个后踢,砰地一声巨响,他踹上了门。

粗暴野蛮!白晓晨暗暗鄙视严尚真。

严尚真脚步一错,一百八十度旋转,把白晓晨抵在门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肩,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的火焰似乎都能完全燃烧掉她。

太近了,她都能感觉的到严尚真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

白晓晨把手臂横在胸前,硬邦邦地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严尚真鼻尖都要抵到她的鼻尖了,沉着声,只听他说,“你这几天在相亲?”

他着重了“相亲”两字,明明贴着白晓晨的身体是滚热滚热的,语气冷得如同北极积冰一样。

白晓晨一瞪眼,一扬脸,气呼呼地反问,“是又怎么样?你不让我和方独瑾在一起,现在我换人相亲,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休息室外好像有人经过,踢踢踏踏的。

她显然问住了严尚真。

严尚真嘴角动了动,半天没答上来,等了许久,才咬牙切齿地问,“你就这么急切,一回来就到处相亲?”

白晓晨看他俊美的脸扭曲了表情,分外解气,仰着脸无辜地说,“那我都二十七岁了,女人的青春可耽误不起。严少,你不会不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吧。”

严尚真堵着她,气急败坏,脱口而出就是,“那张智源呢,你不是一心喜欢他,想着嫁给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要反击了,接下来全是虐严尚真的。

咳咳。

误会要解个一半左右。

嘻嘻。

严尚真总算触碰到那个伤疤了,之前他可是提都不提那个名字的,不容易啊。

求留言,求收藏。

都留言起来嘛,不然咱就神展开了哦,咱就崩坏了哦,不然就又虐小白哦。

第65章


“你说什么?”白晓晨睁大了眼;惊诧过后的那一瞬间立刻明白过来;“你以为我想嫁给张智源?”

严尚真松开她,紧贴着她的身体也直起身;“难道不是吗?你和他不是青梅竹马,你对他不是一往情深?”

白晓晨见他的表情又气恼又有紧张;不怒反笑;“所以这就是你要和我离婚的原因?就因为你以为我喜欢张智源。”

严尚真沉默了一会儿,侧耳听到房门外的人声,反问,“不是么。”

他见白晓晨似要说什么,连连打断,没什么底气地接着讲道,“不过这也不重要;我不是很在意,就是单纯想和你分开,你别想多。”

他前言不搭后语,白晓晨听了冷笑几声,侧目看他,平静问道,“所以你连听我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就定我的罪。”

她浅色的瞳仁里闪着莫名的光辉,语气也听不出来情绪。

严尚真没回答,目光也没和她对视。

白晓晨掐着自己手心的十指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才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气恼和委屈,板着脸说道,“你不相信我,从头到尾。”

严尚真动了动唇。

“我和他以前是在一起过,没有告诉你的原因,你都不会动脑子想想吗?他是你我的表妹夫,为什么要让大家为了这种旧事,徒增尴尬,生出间隙来。

严尚真沉默着,灰色格子西装压出褶皱,他没有否认,低声说道,“你觉得我敢相信你吗?你十句里对我有一句真话?我怎么知道你现在的表现,不是你父母给的施压。”

白晓晨听到他消沉的语调,说不上是心疼还是难受,她轻轻地哧了一声,抬眼,“你不信任我,看来就算我今天能说服你,以后咱们也不会长久。”

她靠着门,长舒一口气,拂了拂耳边的乱发,“再见。”反手扭动了门扶手,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隙。

“宁愿听别人的一面之词,也不敢来问我一句。严尚真,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就选择逃避,你比我懦弱。”

“千万别后悔你今天的做法,因为我可不会回头。”白晓晨歪着头,镇定地说,心里却想着——她可以回头,只要,严尚真他——

多想无益,看着整个人似笼罩在一片迷雾的严尚真,她灵巧地钻到门的那边,回头看了倚在侧墙上的严尚真,双目对视,他眼里有她不喜欢的哀伤浓重。

明明是你伤害我,却摆出受害人的姿态。她心里默默念叨,胆小鬼严尚真,你真讨厌。

白晓晨忽地升起一种想法,小碎步走到严尚真身边,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往下一压,严尚真猝不及防,低下头。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唇和他的唇触到了一起。

冰凉凉的唇瓣,没有更深入的纠缠。

白晓晨放开手,对呆愣在原地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严尚真,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耸耸肩,“告别吻!”

踢踢踏踏地走出去,好像心情不错。

盯着她的背影,严尚真问自己,他做错了?

她不是迫于家庭压力,才对他虚与委蛇?

但想这些还有意义?严尚真自嘲地笑了笑,以为自己能成全她放手,结果一听到她的消息,还是忍不住靠近。

他根本就放不开白晓晨,无时无刻,此生此世。

H省时她和方独瑾的亲密,回首都她相亲的消息,都能让他理智全无,风度全失。

这是没办法的,谁知道会碰上这个女人,他叹口气。

“先生,外面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个经过的侍者笑着提醒。

严尚真点点头,没挪动步子。

他从来都是脊背直挺的,不依赖于任何外力——此刻却靠着墙。

白晓晨气呼呼地走回陶知竹的房间,随手拿了个杯子喝了底朝天,然后对一脸兴味的陶知竹讲了事情始末。

陶知竹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盯着她,“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看你还惦念着严尚真呢。”

白晓晨脸微微一红。

“我肯定要折腾折腾他,要不对不起我这段时间流的眼泪。其实我早就该想明白,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突然讨厌我,但是当局者迷,他又说了那么多重话,我的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是那天突发奇想把戒指扔了,现在还不知道呢。”白晓晨分析道,有条有理。

“至于搅和我和严尚真的人,不是张智源,就是李乔眉。不过重点不在这,而是他不信任我,所以我暂时什么都不会告诉严尚真……”

她滔滔不绝地陈述自己的计划,也许是因为松了口气,有了明确的目标,反而更能轻松客观地想出解决办法。

陶知竹一面看着婴儿,一面听白晓晨摇头晃脑讲着长篇大论,笑着给进来的佣人使了个眼色,及时为白晓晨送上茶水润喉。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刚升级为妈妈的陶知竹托着下巴,饶有兴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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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很快就到了尾声,秋天来了,北方秋意早许多。

圈子里只知道严尚真和白晓晨闪婚闪离,具体原因不晓得。而且严尚真那边透出来风声没有白晓晨半句坏话。

因而白晓晨大张旗鼓地相亲,也没人指责。

至于方独瑾,他一直是冷眼旁观的,估计觉得这是一出闹剧,白晓晨迟早要消停下来。

方独瑾在首都完全收敛,无论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下场合都再没表现出对白晓晨的喜欢。

他还是有分寸的,也对,即便不为她着想,方独瑾也要考虑考虑和自己的前弟妹相恋,会对他官声的负面影响。白晓晨趁前来对她们做先进性教育的老师扭头,刷刷地在笔记本上画了几个小人。

以前她就讨厌政治历史,现在也是,没睡着就算好了,不过在本子上涂鸦而已。她悄悄地打量了其他昏昏欲睡的同事,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

“课程就到此结束,大家请于二十号之前提交学习论文。”老师客客气气地讲话,台下一片哀嚎。

白晓晨没心思在意这个,看着表,计算里程和时间。

应该不会迟到,也就一个小时多点的车程,不知道这次相亲对象是谁啊,程慧也没告诉她。

神秘兮兮地,白晓晨咬着牙,又觉得好,约在晚上七点,还是在酒吧,怎么想怎么奇怪。

不过对方倒是很爽快地让她订在了严尚真常去的那个会所,所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吧。

她转了转笔,直到其他人提醒她下课,才晃过神来。

会所装潢的金碧堂皇,白晓晨照着手机上发来的地址,穿进去。

到处都是衣着暴露的美女们,她酸溜溜地想着,严尚真可是据说常来这里的。

经过几个敞开门的包厢,她走到二楼里间。

看到2016这个数字,才确定就是这间包房。

抬手轻轻地敲了三下,听到请进声,白晓晨推开门。

“独瑜,你看什么呢?”花衬衫男子搂着一个漂亮的公主,对盯着门外的方独瑜问道。

花衬衫男子捏着怀里公主的脸,晃了晃手里的房卡,“马上跟我上去,怎样。”

美女娇笑几声,花衬衫男人没再关注方独瑜,捏了怀里公主的胸几把。

“我好像看到,看到白晓晨了。”方独瑜低着声自言自语,猛地站起来,“我出去打个电话。”

其他人没听清他说什么,音乐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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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里绮靡的音乐若隐若现,穿梭来去的美人们也姿态撩人,风情万种。

严尚真略过一个个试图和他打招呼的人,大迈着步伐走到常去的包厢。

走进去,再次跟等着的方独瑜确定后,让前台拿来了电子记录,一看到“2016严志成。”,严尚真冷笑起来。

连他的人都敢动,看来他这个弟弟还是欠教训。

沉着脸,解开了领带,对侍者交代了几句,快步从侧面楼梯上到二楼。

走廊深长,跟在他身后的侍者大气不敢喘一声。

嘀的一声,房卡刷开了2016,严尚真定眼一瞧,本来就是有十分的怒火也升到百分了。

白晓晨昏倒在沙发上,头发有点凌乱,衣衫还是整齐的。严尚真秉了许久的气吐出来,又注意到严志成正低着眼去抚弄她的脸,熊熊怒火瞬间点燃,到了爆炸的边缘。

听到门响声,严志成回过头,一看居然是严尚真,脸上的笑意立刻凝固住。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严尚真上前就是大力一踹,然后老鹰拎小鸡一样,把这个名义上的弟弟重重地摔倒地板上。

严志成似乎要张嘴辩解,严尚真没给他这个机会,抄起桌上的红酒瓶,只听一声巨响,红酒瓶啪地一声碎在严志成的脑袋上。

红色的酒液并着血液从严志成额头上流下来,一片狼藉。

严志成不复最近的意气风发,捂着头求饶,“尚真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想看看嫂子长什么样子。”

严尚真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仍不省人事苍白着脸躺在沙发上的白晓晨,冷笑数声,阴沉地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看向严志成,“我的人你也敢碰,以为老头子护着你,我就不会对你下手?”

对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给我打,今天要是他不残废,你们就等着残废吧。”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侍者们,立马加入对严志成拳打脚踢的战况里。酒瓶,凳子,灯座全部用上,把严志成揍得哭嚎连天,躲闪不及。

严尚真冷眼旁观了一会儿,看着地毯上的血迹,听着严志成的鬼哭狼嚎,讽刺一笑,慢条斯理说用纸巾擦着手,说道,“本来觉得你这种人,不值得我费心。现在看来,有的人不教训就是不行。之前不和你争老头子手里的东西,你以为是我怕了老头子?哼,明明白白告诉你,要不是我和老头子去年闹翻,轮得到你?更何况,那点资产还入不了我的眼。”

他还是太容忍了些,之前白晓晨曾说过,不喜欢他仗势伤人,所以对于这种家伙,也渐渐学会了视而不见。

晓晨说得对,“哪有大象为蚂蚁停住脚步的。”

可要是严志成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不捏死他,他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钱财他严尚真不放在眼里,可要是敢动白晓晨,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眼光一凛,严尚真弯腰抱起仍毫无知觉的白晓晨,接过侍者拿来的房卡,转身出门。

待到进到准备好的房间,严尚真才感受到背上的涟涟冷汗。

要是他来晚一步,严尚真有点抖,不敢再想下去。

他没有把白晓晨放到床上,而是抱在自己怀里,直到臂膀毫无知觉,才恋恋不舍地在她额头一吻,轻轻地放她在柔软的床上,喃喃道,“幸好,幸好。”

他抓紧了白晓晨的手,一遍遍地喊着白晓晨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忙,更得晚了,谢谢大家留言。

到第三个部分了,嗯,明天见。

爬下去做作业了

临下去喊一声。大家小心别点到倒v啊。

求收藏,今天求作收吧,谢谢大家啦。嘻嘻。O(∩_∩)O~

第66章


阳光射进;白晓晨朦朦胧胧中睁开眼;右手在脸上挡个几下;浑身酸疼地坐起来。

怎么回事?她看到周围的精致装潢,猛地醒过神。

她居然在酒店里?

白晓晨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慢慢捋清:昨天她出来相亲;然后发现相亲对象是严志成。

该死,白晓晨暗骂一声,她妈是脑抽了,怎么会让严志成来见她。

然后,严志成很绅士地对她解释,他不介意白晓晨和严尚真在一起过,反正他也是二婚。

那几句话说的白晓晨恶心;客气了几句就要走,站起来没走出去,就不省人事昏倒在沙发上了。

白晓晨心一寒,连忙低头去查看自己身体,没有j□j。还是穿着套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没有不适感,应该是没出问题。

她一把掀开被子,趴在地上,胡乱地套上高跟鞋,奔到门边,拧了好一会儿也打不开,看来没房卡她出不去。

浴室门都开了,她听到了脚步声。

白晓晨头脑一紧,快步冲回床头,毫不犹豫地抄起床头的花瓶,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里间的情况。

哒哒。

她拿紧了花瓶,吞口唾沫。

一个男性身影出来,拿着浴巾擦着头发。

白晓晨只看了个准头,就大叫一声,立刻发力,啪地一声就把花瓶扔了过去。

然后拔腿转身就跑。

啪地一声巨响,花瓶好像砸在了地上。

“你搞什么?”是严尚真的声音。

严尚真又是好笑又是恼怒地盯着急匆匆往门边躲的白晓晨,“是我。”

幸亏他练过几下子,反应敏捷比常人高出不少。要不那么个花瓶砸过来,还在他低着脸擦头发的时候,不被砸个头破血流才怪。

白晓晨几乎瘫倒在门边了,靠着门,长长舒了一口气,“是你啊,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是那谁。”

她借着门的支撑,缓缓站起来,听到严尚真讥讽着问她,“你刚刚反应挺快的,怎么昨天会傻到单独赴约,还是严志成的局。”

白晓晨默默地挠了挠头,见他神色愤愤,解释道,“我根本没喝他给的水,还是中招了,再者,这还是我妈介绍的。”

严尚真哼了一声,“你就仗着有几分聪明,社会险恶你是半点不懂,还顶嘴?”

白晓晨没接话,见他脸色不好,黑黑的,眉宇间又明显有几分担忧之色,心里一动,想到去接方念时碰到方独瑜,他们谈得那番话。

她和方独瑜谈了很久,终于用一句“你希望他和你一样遗憾”把他说服。

严尚真离开的那天晚上,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过什么。至于梵克雅宝香水味,方独瑜说,是他临走时问一个公主要来喷了喷的。

他为什么这么做,大概白晓晨能猜出几分,他不知为何,以为她一定想要和张智源在一起,对他是愧疚因而说不出离婚的话。

所以严尚真就自作主张,替她选择。

他爱自己,原来会到这个地步。

可偏偏他不信任她,还让她吃了那么多苦头。

你看,方独瑜这个外人,都相信白晓晨爱严尚真,可严尚真自己却不相信。

白晓晨摇摇头,把这些思绪全部甩出脑袋,无论如何,都要趁此机会好好j□jj□j严尚真,非要他也吃尽苦头不可。

于是扬着脸笑嘻嘻地说,“我不用懂吧,反正保护我的那个人明白,就行咯!”

严尚真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扭过头不肯看她。

“又不是说你,你脸红什么劲儿。”白晓晨微微一笑,嘴里不饶人。

“你!”严尚真立马又转回脸,气恼地盯着她。

白晓晨刚想对他做个吐舌头的鬼脸,脚腕处突地传来一阵阵钻心疼痛,忍不住嘶了一口气。

半蹲下去查看,原来是她刚刚太惊吓,连脚崴了都没察觉出来。

严尚真急忙往她这边过来,走到她跟前,不等她拒绝,就轻轻松松把她一把抱起,牢牢稳稳地抱到床边,要放下她。

但白晓晨却死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笑眯眯地盯着他,挂在他身上问道,“我还没问你怎么会来找我呢?恩恩?”

严尚真紧闭着唇,见她眉开眼笑,不说话。

“某人该不会暗暗跟踪我吧?”白晓晨扬了扬眉。

严尚真坐了下去,她依旧不松手,搂着严尚真脖子对面无表情的严尚真讲话,“哎,真可惜,我相亲的名单都约到明年了,你要插个队,恐怕不行哎。”

严尚真一扭身,把她压在床上,成白晓晨在下,他在上的姿势。他的左手压在白晓晨的腰间,右手却空出来,便去掰白晓晨的手,奈何她躺在床上,不肯松开。

他抿唇盯着白晓晨,低声说,“别闹了。”

确实不能闹了,他的那处都起来了。白晓晨感受到腿边的灼热形状,心里有点发虚,但硬着头皮讲到,“你又知道我是在胡闹?”

她说完,手探到严尚真的衣领处,食指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画了个圈。

严尚真倒抽一口凉气,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皱眉警告道,“你有点安全意识行吗,我是个男人,没那么大自制力。”

白晓晨哈哈笑起来,手上一用力,上半身稍稍直起来,胸部直贴在严尚真身体上,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娇娇嗲嗲问道,“是么?”

感受到男人身体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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