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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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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血已经浸透被子,再次透到被单上,他冷眼看着,淡淡道:“谢云舒,你刚刚不是说要死吗,你就死在这里吧,为我的孩子陪葬。”这一刻,他却没有痛快的感觉,反而是失去了一切的失落感。呆滞坐在床边,目光像看着她,又像在看着模糊的过往。

谢云舒腹部的剧痛愈演愈烈,血也一直流个不停,死神似乎已经在对她开口召唤。她再撑不住,忍住脑子的昏沉,有气无力地对他开口:“乔烨……救我。”

乔烨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不禁皱眉,心底有那么一秒,真的怕她就这么死了。而且这一次他是真的犯错了,他连自己都再面对不了了。

正当他沉默的时候,敲门的声响急切从外面传来,牧文在门外大喊:“乔总!快开门!”

这样咋呼的牧文很是少见,乔烨冷着脸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对外面的牧文沉声问:“怎么。”

牧文再顾不上其他,一股脑对上司道:“刚刚张荨告诉我她是骗你的,夫人之前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是利用她。而夫人跟沈策间的事也是她编的,为了故意激怒你。”

牧文的解释句句关键,瞬间就把解开这系列灾难的重点一语道破。他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清楚了,却没有看到上司的反应。

牧文陪着上司呆站片刻,只见他抬手狠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脑子已经被冲击不太灵感,恍然道:“就是说谢云舒根本没打算弄垮公司?是被……我竟然着了她的道了。”

乔烨理解完牧文的话的同时,只觉全身如坠冰窟。恨瞬间爬满了他的脑子,他恨蛇蝎心肠的张荨,更恨当局者迷、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自己。

可是眼下公司的事已经不能挽回,自己和谢云舒的关系也跌到了冰点以下,眼下……

乔烨猛地反应过来,奔回房间,将已经昏昏沉沉的她扶起,懊恼质问:“谢云舒,你是被张荨利用对不对?”亏她还对张荨毫无防备地掏心掏肺,结果张荨是那样蛇蝎心肠的人,差点没把他的世界全摧毁。

谢云舒无力回答他,幽幽望他一眼,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此刻她连抱紧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软软散开,瘫在被子里。

乔烨恨得咬牙,怒斥:“你怎么不早说,我们都被她害了,被她害惨了。”自己竟然着了那么个小姑娘的道,真是够傻逼的,错得离谱。

她轻喘了半天气,吐出一句:“你才知道。”这时的他又恢复了些从前的正常,转换得令她措手不及。

他快被她气死,恶劣道:“傻不死你,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就去揽她散朝一旁的四肢。

她却对着他俯下的耳际轻道:“这会儿你决定要救我了?”

他一怔,知她是正怨恨他,无奈对她道:“你是被她利用,我要罚也只能罚她。”

她却执拗推他,摇头道:“没意思了,乔烨,放开我。”眼底,也是一片漠然。

乔烨感觉她推他都只像是摸着他,喝道:“你要干嘛。”现在他急着送她去医院,她却不然不愿了,刚刚怎么又要求他救她。

谢云舒闭上眼,淡淡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了,你还是去找能接受你恶魔性格的人吧。”

他立刻打断她的胡言乱语:“你是说白霜吗,我跟她至今也才见第二面,全不是你想得那样。”

“别跟我解释,让我走……”谢云舒对乔烨失望至极,她再不想承受这个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的翻脸和性格转换。正要挣扎躲开他,却眼前一黑,没了意识昏死过去。

乔烨被她这一倒下急红了眼,急切喊她:“谢云舒!你给我醒过来!”可是怀里的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鼻息都极微弱。

牧文早看到床上触目惊心的大片血迹,也不管是因为什么弄出的,对狂乱慌神的乔烨道:“乔总,夫人肯定是流血太多,咱们快送她去医院吧。”

“好,你告诉许千,关住张荨,我过后再来处理她。”吩咐完,用被子将毫无生气的谢云舒裹住,横抱奔出房间。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7、不想面对,来去无声

当谢云舒再醒来时,窗外已是太阳高照的午间,清澈的天空里时不时有几只鸟儿飞掠过,自由自在。安静的病房洁白一片,色调没起伏,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

她转了转眼珠,就看到乔烨坐在床边沙发椅上看文件的身影。

他看得认真,浓密精致的剑眉微颦,一边手肘拄在沙发椅扶手上,手指则撑着耳际,另一手轻握着文件夹。他没注意到她醒来,她便克制着自己没有动僵硬的身子,悄然将眼睛闭上,恢复浅浅悠长的呼吸。

告诫自己原本静谧的心海保持风平浪静。只是顺着心田摸索,那里空旷一片、寸草不生,难道不正是风平浪静的吗?

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自己可以一直睡下去,不用醒来、不用面对他。可心底却总有一丝挥不去的牵念,那便是家中的两个宝宝。现在公司的事真相大白,可白霜和她的孩子却是切实存在的,始终得面对。

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两个宝宝的一岁生日了,过了一岁,他们就不是牙牙学语了,就能说几句像样的话,也不用大人牵着下地,松开手也会自己走几步。

只是他们以后的成长路,还能有完整的和谐的家庭吗?还有恩爱的父母相陪吗?

谢云舒正是闭目深思,却听到病房门被敲开,接着便是一个陌生的女声:“乔先生,夫人还是没醒过来吗?”对方没有停步,径直走进了病房,站近床前。

随后的声音是乔烨放下文件夹起身,对来人答道:“林医生,她还是没醒。”林医生是昨晚接诊谢云舒的妇科大夫,此刻正是巡房而来。

林医生算了算麻醉的时间,药效应是早过了,看床上的人还是睡得深沉,对乔烨道:“你可以试着喊喊她,总这样昏昏沉沉睡着让人不放心,也无法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和感受。”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谢云舒睡太沉了。

乔烨无奈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床上睡颜恬静的谢云舒,迟疑开口:“她……大概是太累了吧,让她再睡会儿。”昨天她肯定饭都没顾得上吃,还被他折腾一阵,又流了那么多血。与其让她醒过来伤心难怪,不如让她多睡会儿。

林医生亲眼目睹谢云舒昨晚遭受虐待后的遍体鳞伤,明了其中肯定有什么尴尬,便不再多言,道:“行,那我让护士进来给她注射营养液,补充点能量。”

“好的,谢谢。”乔烨心中无奈,就算她醒来,自己这个侩子手该怎么面对她呢。还是现在好,他还有直视她的资格。

他在床边坐下,手探入被子下,轻握住她的手。平静躺着的谢云舒,因他的体温和触碰,心里一抖。

林医生退出病房,过了半分钟又折了回来,站在门口对乔烨道:“乔先生,我刚刚看你秘书在走廊里,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乔烨犹豫片刻,看看谢云舒依旧没有苏醒的痕迹,回道:“他大概是有事来找我,我去一下,你先帮我守着她一会儿,要是醒了就叫我。”他虽然无颜见她,但还是想在她醒来时能在她跟前。

“好的,去吧。”林医生走进病房,替乔烨守着。

乔烨离开,谢云舒顿时松了口气,方才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射在她脸上,她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从他手中抽回手。

林医生静静在病房里站了片刻,走近床边开口道:“乔夫人,醒了吗?”

谢云舒睁开眼,幽幽看跟前陌生的中年女人一眼,道:“醒了,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是哑的。

对方拿起她床脚的病历和用药翻看,浅笑道:“早晚不是要知道的,你还能这样闭眼躺几天?”从这位年轻夫人的表情就能看出,她的心情不太好。这是自然,被虐待而导致流产,换在哪个女人身上都肯定难受。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林医生放下手中的文件,走近床边观察了谢云舒面色,问:“你嗓子有点哑,要我帮你倒杯水吗?”

谢云舒无力地躺在床面上,淡淡道:“不用。”现在这个时候,她在想的只有怎么逃开乔烨,她一点不想面对他。

林医生见她总板着张漠然的脸,眼神又透着清明,像在想事情,道:“你流产了,失血量不小,得住院观察几天,才能转回家静养。”

流产,多么轻巧的一个词,这些医生早已见怪不怪了吧。她轻答:“好。”在被子下的手悄然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触感不甚清晰,那里虚无空荡一片,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医生看她没有说话的兴趣,便走向门边,转头道:“待会儿有护士进来照顾你,有什么需要就跟她说吧。”

谢云舒却蓦地叫住她,目光冰凉地投过去,不冷不热道:“我想问你。”要问的内容,却忍住了。

“嗯?说吧。”林医生在原地转身,心里大概已经猜到她要问什么。

谢云舒收回视线,低垂眉目。轻一想及心中就一阵揪痛,艰难开口问:“流掉的孩子多大了?”其实她本不该问的,反正都走了,知道更多细节,对自己的谴责也越多,伤心也越浓。

林医生了然,这是一般流产的母亲都会问的问题,对失去的孩子,关心是常有的。答道:“大概一个月。你昏迷时帮你做了清宫手术,把里面剩余的组织都取出来了,看大小是一个月左右。”

谢云舒嘴唇干裂,可眼睛却迅速湿润了,忍住情绪,闭上眼问:“就是因为性/虐/待才弄得流产的吗?”这件事,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乔烨,虽然他也不知道她肚子里悄然发芽的生命,可始终是他的暴行将那个嫩芽捣毁。

林医生当然不会把事情全推乔烨身上,让两人的关系走向下坡路,解释道:“也不全是,劳累、运动和情绪也会影响,而且前三个月胚胎还没有发育完全,着床不稳,有些孕妇坐车久了都会引发流产。”

谢云舒一脸哀切,轻声问:“以后还会怀孕吗?”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8、隐瞒真相,只剩冷漠

林医生看她情绪越来越不好,当然不敢告诉她真相,那个真相乔烨一人知道就够了。对谢云舒宽慰道:“休养一年左右,就可以正常要宝宝了,只是要注意得提前保养好,不能再流产。”

令林医生没想到的是,漠然躺着听的谢云舒开口幽幽问:“我的情况乔烨都知道吗?”不知那样暴戾疯狂的他,得知了自己对她的伤害,会做何感想。

林医生有点为难,琢磨不透眼前的人到底想知道的是好还是不好,如实道:“乔先生从昨晚送你到医院就一刻不离地陪着,你刚进急诊时的病危通知书都是他签的,所有病情他都清楚。”

而且令医生护士震惊的是,乔烨连她夫人做清宫手术时都陪在一旁,那样的血淋淋场景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况且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从身体内取出。

谢云舒当时用了麻醉,当然不知道这些,只对林医生道谢:“知道了,有劳你了。”他陪着又怎样,是怕她死掉没人给他赎罪吧,而且他就有个失去妈妈的童年,当然不希望他的孩子再重复他的路。

说到底,自己对他来说,作用也就那么点。

林医生微笑告辞:“别客气,我先走了。”

外面走廊传来乔烨和牧文对话低沉的声音,隐隐听到牧文是在说清理债权债务之类,而乔烨好像很生气,严词对牧文交代处理办法。

谢云舒没有再听,把身子缩进被子里,埋住耳朵。

片刻,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推着小车进了病房,见谢云舒缩在被子里,轻声道:“把手伸出来,我帮你打营养液。”谢云舒昨天住进医院时就在手背血管上埋了针头,现在打针也不会太麻烦,直接戳在埋的转换头上就行。

“我想先上厕所。”谢云舒展目看向病房一角的卫生间,这才发现房间里放了一捧满天星,纯白清丽。没有人会来看望她,真真肯定还不知情,难道是乔烨让牧文去买的?何必,弄这样温馨的道具,反倒欲盖弥彰。

如果没有流产这一件事打断,乔烨怕是真的把她永远留在桃花街了吧。而张荨呢,她现在还活着吗?或者是已经被虐得剩半条命了。

护士见她愣神,提议道:“我扶你吧。”见她点头,便将她从床上扶着坐起。

谢云舒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身上每牵动一处都在疼,像从高处摔下后一般。而且她发现自己下身没穿裤子,垫着一块无纺布垫子,染着血迹,已经干涸。

她僵坐着再没动作,护士诧异问:“怎么了?”拿过病号服和一次性内/裤准备给她穿。

谢云舒喘几口气缓过劲,暗自懊恼,这身体上的痛意根本就是对自己的折磨。苍白着脸答道:“浑身疼。”唯一没在疼的只有脑袋了。

护士了然,解释道:“你现在身体虚弱,躺几天多休息自然会恢复的。”这才轻巧帮她穿上裤子。

乔烨对牧文交代完公司的事,进门就看见谢云舒坐在床上,顿时一阵欣喜,大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拿过外套帮她披在肩上,温柔道:“云舒,你醒了。”她虽然冷着脸,不过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不像昨晚命悬一线时的吓人。

谢云舒没理他,呆坐在床上没有动,因为每动一下身上都是疼。他见她对自己置若罔闻,一时有些局促尴尬。护士见两人这阵势,东西都没收拾,迅速退出了房间。

乔烨看她低头不语,垂下的发丝将脸遮了大半,继续问:“要不要吃东西,我去帮你买。”

她还是不说话,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昨天对她那么狠,就差没让她死,今天又一下变好,殷勤得不行。他自己切换得过来,她可不想再去适应。

她像是没听到一般,面上丝毫没有波澜,眼睫都没眨一下。他没任何不悦,耐心地再追问:“要上厕所?我背你去。”昨天他亲眼看她流了那么多血,不难想到她现在身体还是很虚弱,情绪不好是正常的。

房间里被她弄得憋闷,两人这样冷脸对热脸也没意思,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乔烨。”

“嗯?”他侧头看她,还以为她真的不打算理他。

她坐在床上,拥着盖在腿上的被子,平淡道:“我现在想见宝宝,你让人把他们接来吧。”不管她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两个宝宝她是决不可能放下的。

乔烨以为她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所以才一醒来就想见孩子,没多考虑便应下:“好,我让牧文去,你现在想吃点儿什么吗?肯定饿了。”

她摇摇头,目光淡淡看着被子,“不用,你出去吧。”她都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有那么一秒,真想起身狠狠打他一顿泄愤,将自己身上的痛尽数转在他身上。

“云舒,……”乔烨看着她的冷漠,欲言又止。

她面上一片冷淡,坚决道:“别说了,出去吧。”打了一巴掌又给颗糖,这样的待遇她想都不想就会拒绝。这样精神一不小心就分裂成两个极端的他,如果白霜受得了,那她真乐意让给白霜。

乔烨坐近她,拉住她的手,诚恳道:“云舒,我错了,对不起。”他知道她是在生气,也知道很难让她原谅自己,可他除了说对不起,再不知还能怎样。如果让他也去鬼门关闯一次,就能消除她的恨和失望,他很愿意。

她垂眸,看到自己手腕上昨天勒出的红痕,磨破皮起了暗红的疤。他给你虐待再次浮现脑海,她抽回自己的手,决绝道:“乔烨,我让你出去。”如果她因为他的诚恳道歉就原谅他,那她都愧对自己。世界之大,自己根本不缺他这棵歪脖子树,林子还很广阔

他心中无力,不敢再惹她不高兴,叹息着起身,落寞道:“好,我在外面守着。”

他退出病房,房间里又是寂静一片,她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小解。洗手时偶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如纸,像是一夜之间就枯萎衰败的花朵,了无颜色。

破镜无法重圆,她再不可能在他停留了,不然自己总有一天会枯萎至死。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9、孤家寡人,只给牢笼

下午,乔烨带着牧文将两个宝宝送进了谢云舒的病房,他从被她冷语逼出病房就再没敢扰她,在病房外等了几个小时,此刻正好跟着再进病房看看她,

可谢云舒却丝毫没将乔烨看进视线,眼光全盯在两个孩子身上,抱起孩子就不放下。钟灵一开始还咿咿呀呀地跟妈妈说话,后来渐渐感觉到妈妈的阴沉心情,在压抑寂静的环境里变得焦躁,大眼望着妈妈,没一会儿就撇嘴大哭起来。

谢云舒慌忙哄她,将她已不知不觉长大一圈的小身子搂在胸前,软言抚慰。可是看着宝宝哭泣的样子,她心底的悲戚便涌了出来,没一会儿,反倒自己把脸埋在宝宝的襁褓上,开始默默掉泪。

一个原本悄然无声的病房里,出现两个哭声,一个肆意懵懂,没有缘由没有尽头地嚎啕,一个压抑克制,其中的哀怨却是直钻耳膜。

牧文看谢云舒哭得隐忍,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肩膀颤抖。似有天大的委屈却生生憋着不发出来。他知这是上司惹得债,幽怨抛给乔烨一个眼神,退出了房间。

乔烨被母女俩的哭泣弄得焦头烂额,根本不知怎么哄,在谢云舒身边坐下,伸手想接过她怀抱的孩子替她哄,不然两人这样伙一块儿能哭到明天去。

轻声道:“云舒,把宝宝给我吧,你也别哭了,你伤心她肯定也会被影响,都这么大了,懂得察言观色了。”其实宝宝看得懂妈妈的心情,只是她不会表达,没办法开口问妈妈怎么了。

谢云舒被他触碰到手臂,抬头将他的手挥开,气愤吼他:“你走开!你凭什么来抱我的孩子,抱白霜给你生的那个去。”一脸的泪痕被他看了个完全,最后还不忘瞪他一大眼。

乔烨无奈地收回手,解释道:“云舒,现在亲子鉴定结果还没出来,谁都不能确定那个孩子就是我的,万一是白霜设局讹我也说不定。”有些事情,他早该对她解释清楚,免得她一直误会下去,真以为白霜是他在外面养的情/妇。

她盯着他,冷冷问:“你就说你跟她到底有没有。”又是亲子鉴定,他这一生,怕是每一个孩子都会怀疑,这样的行径,真不拿别人的心不当心看。

他一阵懊恼,苦苦解释:“那晚我是一时冲动……”如果他说是把白霜当成了她才跟白霜发生,她肯定又要生气。

她扯了下嘴角,挑眉道:“看,这样的事你都还要为自己找借口,还要怀疑女方,你到底要让多少女人受伤才满足?”冲动,他知不知道他的冲动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乔烨对她提醒:“云舒,你知道她身份特殊,她陪过多少男人……”

没等他说完,她立刻打断,无力斥道:“乔烨,我求你别说了,再这样下去咱们又得吵架,你出去吧,让我和孩子安静呆会儿。”随后便低头,继续哄怀里的宝宝。

乔烨只差没在她床边跪下,悔恨道:“云舒,我知道我这一次错得离谱,可你至少惩罚我出出气,别自己憋着,让我也惭愧得面对不了你。”她再这样气下去,身体肯定会垮的,而且她才刚刚流产,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

谢云舒别过脸不看他,淡淡道:“乔烨,我不是你,什么错都用惩罚来解救,这种事情是不能等量代换的。”用什么能将她流失掉得宝宝换回来,答案是不可能,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想着要惩罚他。

乔烨心中一阵刺痛,难道自己再挽回不了她吗。杵在床边,凑近她面门追问:“那你说,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凑近看,她的肌肤仍旧光洁细腻,可从前笑靥如花的脸,覆着冰霜般的寒冷。

说到原谅的方法,她倒是有了反应,侧头直视他,一字一句清晰道:“放我和孩子走,我们不想呆在你这样的人身边。”乔烨伤害过她三次,说不定哪天就到这两个稚嫩的孩子了,她必须保护住他们。

他惊异地回视她,目光随后又变为落寞,摇头道:“你们要是走了,我就真是孤家寡人了。什么我都可以失去,让你们离开则永远不可能。”最后一句,他说得坚决无比。

她再次别开脸不看他,漠然道:“好,那便没有什么好谈了,你出去吧。”孤家寡人?一个时不时疯魔暴戾的人,做孤家寡人是对其他生命安全的恩赐。

乔烨仿佛被她在心间狠狠扎了一刀,她竟然如此绝情地要带孩子离开,失望地转身出门,停在门后,声音黯哑道:“你要是想跟他们呆在一起,我明天就安排你出院,回家后让他们搬到你卧室,以后跟着你睡。”此刻她的像是在依偎着宝宝的温暖,为自己舔伤口,他又如何能不为她提供一片安宁。

谢云舒听后无言以对,让她和孩子呆在一起,永远被困在他给的牢笼里吗?这也算他的退让?她想想都觉得他可笑。

凄清一笑,叹息着道:“出去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以为她会笑着说好,其实,只要不能离开他,她就真的再笑不出来。

傍晚,牧文便以两个宝宝在医院吃住都不方便为由,让月嫂把宝宝又带回了别墅,病房里还遗留着他们身上的奶香,却再次只剩谢云舒孤寂一人。

她极没有食欲地在护士的监视下吃了些东西,便早早洗漱了睡下,不管病房外是不是还有个人守着。

乔烨在病房外等了一整个白天,走廊上人来人往,他却感觉自己的世界已静止,等的,不过是她的一句主动开口,或者她一点点的原谅。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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