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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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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自己是怎样有手段的人。

萧奕辰一众手下见上司被人威胁,均逼上近前,欲将上司护住。

萧奕辰却是无畏,抬手挥退众人,任由他还揪着自己的衣领,悠然开口:“我是小人?你说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云舒眼里,已经是根深蒂固的恶魔形象了。她是我的,你再没机会了。至于孩子,等我跟她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她一样会爱我的孩子,渐渐淡忘掉你身边那两个,毕竟一个母亲的爱是有限的,在身边,感情更浓。”

乔烨的怒火顿时被他激得狂暴而出,他话语其中隐含的意思就是谢云舒已经跟他发生了关系。才这么几天,她就把自己献给新主人了,真够轻薄的。

对眼前这只披着羊皮的狼越发恨,咬牙切齿道:“萧弈辰,你真不是什么好人,云舒看错你!”同样是坏,可是这口蜜腹剑的坏更加可怕。

这次萧奕辰却收了笑意,鼓着乔烨,肃然道:“跟你比起来,或许我们差不多坏,可对云舒,我永远只有好,这就是我们的区别。而你,永远掌控不了自己的爱恨和暴戾,你根本不会爱,你也不值得她付出。”

伴侣之间,不需要管对方在外是怎样的人,只需要对方在自己身边时是绝对的良人,一心一意对自己好。这样的反差虽然有些分裂,却更为真实,也不会受外界干扰。就像乔烨,他不正是被旁人干扰,才伤害了谢云舒,如果他从始至终对谢云舒都只有好,他便会习惯只对她好,想坏都坏不起来。

乔烨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就萧奕辰这么说,谢云舒对自己这么久以来的陪伴和付出都打水漂了?

乔烨第一次审视眼前的情敌,品味他的话语,半晌才淡淡道:“呵,今天我倒是在你这儿受教了。”把自己分裂成两个人,只对外人有坏,对爱人只有好,这一招,真是高明,自己之前竟然都不知道。

萧奕辰见他有些恍惚,知他是认识到自己的错处,总结道:“孩子得不到也无所谓,云舒安心呆在我身边就够了。行了,时间不早了,她还等着我吃饭,再见。”话毕,就让众属下从乔烨跟班那儿接回自己的手下,留乔烨在原地怔忪,绝尘离开。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77、身心疲惫,有他陪伴

萧奕辰潇洒离去,却不代表乔烨会善罢甘休,他先是等在酒店,让下属跟着萧奕辰的车子,想一探萧奕辰的住所,却不想对方径直去了公司,一头扎进去就再没出来。

乔烨本想跟他耗下去,反正晚上他总要回家,到时候就能知道谢云舒的所在,可是助理却告知他牧文将他的电话都快拨坏了,用的是公司的座机,想来又是公司的事。

踟蹰许久,心想反正谢云舒放在这里也少不了,自己便先放她几天假吧。

海城,是这里的海风比钦州更清新吗,能让她离开钦州离开得那么决绝。自己每次到这座城市都是为了她,不知未来还需要再踏足这里几次?

乔烨回到钦州时已是傍晚时分,车才开进院子,牧文就从家里迎了出来。几天的疲劳和重压,两人的眉目间都是疲惫,少了往日的英气。

乔烨从早到晚奔波了一天,又被情敌训一番,也没能带谢云舒回家,此刻满身疲惫,心情十分不佳。见牧文竟然在别墅,淡淡问:“牧文,你怎么在这儿?”这会儿牧文不是应该在公司吗,还是那个烂摊子牧文也面对不下去了,索性追到这里等自己。

牧文眼看着上司大步向自己走来,迎上前,微皱眉道:“乔总,钟灵生病了。”上司不过出去一天,结果家里那宝贝就贵体有碍,急坏了自己这个又得坐镇公司又得照顾上司家庭的秘书。

乔烨放缓步子,一时整颗心揪在一起,忙问:“怎么了?”公司的事他都已看淡,只是这两个孩子,是他仅剩的财富了。

牧文答:“低烧,哭得嗓子都哑了。”怕是孩子也感觉到家变,几天都没见到妈妈,便心情不好了。

乔烨叹息一声,那么小的孩子,受着病痛折磨也说不出来,哄也难哄乖,步履匆匆进了客厅换鞋,问:“找医生来看了没。”自从谢云舒被人在医院掠走,他就觉得把宝宝们放在家里比较安全,不像医院人多眼杂。

“已经看过了,正在输液。”自己始终不是孩子的亲属,什么都只能照医生的安排,什么都置喙不了。

乔烨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冷冷看客厅里候着的冯管家一眼,向楼上走,沉声道:“她那么小,输液……月嫂怎么照顾的。”最后一句,十足的埋怨和不满。

牧文一脸无奈,早知道这两个小祖宗一出问题上司就会责怪。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在公司时得知就赶到这儿了。”

乔烨先进自己卧室洗了手,也不避讳牧文在房间里,换了身居家的衣服,褪去一身风尘仆仆,才走向宝宝的房间,不悦道:“我去看看,再照顾不好你就帮我换人。”

“好的。”上司进了宝宝的房间,牧文则只是候在半掩的门外,没有跟入。因为他早习惯了上司的强势冷淡一面,做父亲的慈爱,还真是鲜见。

乔烨进了宝宝的房间,钟灵独自躺在小床上,小脸哭得通红,已经累得睡去,头上还扎着吊针的针头,已输了大半袋针水。

因为孩子好不容易才睡着,而且还在打针他便没有抱孩子,只是轻摸了摸她的小脸。

小声对一旁的月嫂问:“钟毓呢。”平时都是看他们一小对躺在小床上,眼下只有一个,还真不习惯。

对方稍抬起点头,但还是不敢看他,答道:“先生,钟毓隔离到夫人房间暂住了,不然他们呆在一起说不准会一起生病。”双胞胎之间会又感应,他们两个也是。

乔烨觉得隔离开也算合适,不然哭成一团听着更是揪心。看了看医生对孩子注射的针水,问:“钟灵只是低烧怎么要打吊针?”

月嫂忙解释:“反复好几次了,之前高到了三十八度五,才让医生打针的。”这时候明明是应该医生来解释,可惜他回去吃饭了,过一会儿才再来。

乔烨自己不是医生,也无法置喙这样专业的东西,直视她道:“行,你看顾好,再有什么闪失你就可以走人了。”

“是。”月嫂低下头,应承。

乔烨出了宝宝的房间,转进了钟毓所在的房间,里面守在床边的月嫂见他回来,惶恐站到一边,将床边凳子的位置让给他。

他在床边坐下,钟毓倒是睡得很好,摸摸他的头,体温也正常。

本还想对月嫂嘱咐几句,可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起身出了房间。她们的职责就是照顾孩子,现在孩子生病,她们心底肯定也正忐忑,大家都盼着孩子能早点康复,自己便不给她们压力了。

他退出得迅速,因为这是谢云舒的房间,没了她,摆设都还完好不变,可里面的气息却日渐淡去,他呆在里面难免触动感伤。

牧文跟着上司往书房的方向走,小心问:“您去海城,有进展吗?”昨天凌晨抓住萧奕辰派来的手下,下午审问了他们,今天一早上司就赶往海城,可见他对夫人的在乎。不过他独自回来,想必是讨人的过程不尽人意。

乔烨在书房大班椅上坐下,闷闷道:“云舒确实是在萧奕辰那儿,我已经留了人在那儿跟踪他,应该今明两天就能知道他们住在哪儿,然后再派人去把她接回来吧。”之后平静下来想想,谢云舒只怕转变得没那么快,而且她才刚流产,萧奕辰是断然不会跟她发生关系的,自己的大可放心。

牧文头上滴冷汗,接她回来,怕上司的计划还是像上次一般绑回来吧。犹豫问:“乔总,故技重施,万一夫人不买账怎么办?”萧奕辰那样聪明的人,上次是因为他没有防备,这次可不一定了,上司到海城去要人,已经打草惊蛇。

乔烨面色冷冷,头偏向一边,目光阴鸷看出窗外。淡淡道:“告诉她孩子生病了,她总该有点儿良心。”随手为自己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鼻间呼出白烟,闭目靠着椅背道:“如果她还是执迷不悟,那她也不配做这两个孩子的母亲。”

如果她执意不回来,自己的一番悔过和期盼便也都打水漂了。

牧文站在办公桌对面看着上司疲倦的形容,他最近抽烟越来越多了,一是公司的压力,二是没了夫人的陪伴,感觉整个人寂寥了许多,抽烟也算一种纾解。

乔烨半启眼帘,对着窗外沉沉的暮色,轻叹一声,转头问牧文:“对了,白霜呢。”公司乱得一团糟,自己竟把她给忙忘了。

还真难为上司能在百忙中想起她,牧文回道:“我带她到我家了,周晓蛮在,也能帮着她照顾下孩子。”从他的观察上看,那个男孩倒是长得颇像乔烨,只是可怜没生得好命,也不知他的未来是怎样的光景。

乔烨睨牧文一眼,这人还真是会安排,连酒店的钱都替自己省了。问:“鉴定结果出来没?”快一周,也差不多了。

牧文迅速瞟上司一眼,又将目光移回正前方偏下的位置,正好在桌面是,道:“还没,我明天催催看。”

“嗯。”乔烨再吸一手指间的烟,吐出一口白烟,侧目问:“她这几天没什么异动吧?”从白霜一出现,他就把她当作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当然得留意。

牧文答道:“我让周晓蛮盯着她,没让她联系外界。”

乔烨瞥了牧文一眼,真想说她们两人不是一丘之貉吗。冷厉道:“我就不信她还能帮谁兴风作浪,反正现在乔氏也已经一团糟了,不会更差了。”曾经他叱咤风云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因为两个女人失了乔氏的半壁江山。

牧文只他心中之郁结,宽慰道:“乔总,您别这么说,只要您有心,就算只剩一百块的资本,你也照样能把乔氏重新扶起来。”

重振乔氏他不是没有信心,只是这次的打击在他心中留下的伤害却无法弥补的,成败得失转眼之间将他击得晕眩。

乔烨又点了一支烟,摇摇头,有些失落道:“牧文,都说家和万事兴,这次我真是从家事波及到公司,才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乔总,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慢慢收拾整顿吧,都会好起来的。”至少不是一无所有,乔氏的很多关键产业还没被输掉、转走。

乔烨起身走到牧文身边,帮他点了根烟,如兄弟般的平常,语重心长道:“难得,还有你愿意陪着我,我真怕过不了几天付不了你工资了,你再不是个集团公司的总裁助理了,我的身家都被那些人分得差不多,自己都朝不保夕。”

房间里光线渐暗,牧文看不清上司的面目。他深知那些功绩所来不易,更知上司的心痛,低声劝道:“乔总,江山失了,总有再打回来的一天,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陪在身边?要是有她在该多好。乔烨听不得这样煽情意味的话语,侧身抬手止住他,淡淡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公司见。”

牧文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却不敢再触上司伤心事,应道:“好,您自己保重,有事打我电话。”

乔烨轻笑,脸上落寞更甚,摆摆手道:“不会有事的,去吧。”

好像一切都在不言中,牧文没再多说,悄然退下。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78、遗留记忆,错爱于她

暮色时分,萧奕辰提着一个颇沉的银色密码箱进了家门,房子里果真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

从房子四周墙面的大玻璃窗看出去,暮霭沉沉的山林显得深邃幽暗,冷冷清清,可有她的家中则是个别样的世界,暖融融的家的气息,让人惬意。

他将箱子放在客厅茶几上,走进厨房找她。她正系着围裙站在灶前,用手中锅铲翻动锅里食物。

谢云舒看到他回来,侧头一笑,道:“快洗手吧,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你帮忙拿碗。”看看窗外,天已经半黑了,好像山里天黑得更早点儿,幸好他回来了,不然她肯定一晚不敢看窗外的幽幽密林。

萧奕辰将她已准备好的几样菜用筷子全尝了一遍,饿得慌张的模样。手腕稍动筷子点在盘子中,戳着白瓷盘沿,侧头笑着质问她:“我要是再回来晚点你就独吞这么些好菜了吧。”

她笑嗔他一眼,反问:“你说呢?”说话间,眉眼满是笑意,再没了前几日的阴郁。

萧奕辰不禁在心底感叹,自己真是她的治伤良药,这么快就把她养出从前的笑容了。他放下筷子走到她身边,看看锅里还在做的红烧鱼,浓香扑面间,馋虫乱蹿,一手环住她肩膀道:“咱们就两个人,以后不用弄这么丰盛。”像是过节的大餐一般,弄得他担心自己被养成胖子。

谢云舒为锅中的鱼翻了个身,嘟了嘟嘴问:“心疼钱啦?”她自己也觉得做多了,足够两人再吃一顿的,没办法,不常下厨掌握不好分量。

他揉揉她随意挽着的发丝,笑答:“没有,怕你辛苦到。”这样家庭主妇摸样的她,看着还真是让人舒心。

谢云舒抿唇浅笑,低头关注锅里的菜,额前的几缕发丝垂下来,显得面庞更是柔美。在空气了晃荡,弄得他心底痒痒,便忍不住抬手为她撩起别到耳后。

她随意笑笑,将鱼从锅中铲出放到盘子里,放下锅,算是大功告成,转身面向他道:“怎么会,多大点事,反正我闲着也无聊。”

正说着,他双臂一揽,已将她环进胸膛,咕哝一句:“抱抱。”那语气,倒有点像撒娇的小孩子。

“嗯?”她一愣,手不敢碰他,生怕自己手上的油污弄到他衣服上。

他在她耳际柔声解释:“把今天没抱的都补回来。”手臂搂在她背后,稍用力,让她的曲线与自己的胸膛贴合。

她忍俊不禁,低头嗤笑出声。侧脸靠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的亲近。

也好,把今天的补回来,就不会每天约欠越多,越变越疏离了。

相拥片刻,他突然松开她,含笑道:“对了,我给你带了样东西,出来看看。”说着就牵住她往外走。

“什么?”她手上的油污已经蹭在他手上了,不过他的关注点好像在别处,根本没在意。不管了,她都不怕油,让他试试也无妨。

萧奕辰只道:“看了就知道了。”牵着她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指指桌上的密码箱。

那个箱子就那样安然躺在桌上,却带起了她对已从前时光的万千回想。仿佛还在初夏的花藤架下,清风吹过,沈策认真写着他的高手笔记,一边对心不在焉的她讲解他手中的武器是如何使用。

心中百味杂陈,她抑制不住地惊讶,仰头对他问:“这是沈策给我留的箱子!你从哪儿得来的?”之前沈策告诉她这个箱子放在他的房间柜子夹层里,让她搬到她的房间存放,她竟然忘了,后来他离开也没进他的房间去取,生怕被乔烨发现,觉得放在家里很安全。

他在她身旁坐下,解释:“前段时间我的手下潜入了那房子,在沈策的房间柜子夹层里发现的。”当时还以为是乔烨藏的宝贝,在看了里面的东西和笔记后,才知道是沈策留给她的。

谢云舒面露尴尬,撇撇嘴,不悦地问:“他们是把那房子全摸透了吗?”不管怎么说,那里曾是她的家,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群手下摸得透彻,面子上难免过不去。

他坦然解释:“没有,只是探查一番,刚好发现了这个。”后来知道了这是沈策给她的东西,便没有给乔烨送回去。

她跑到厨房将手洗干净,才又折回客厅沙发坐下,将箱子拉近跟前,对一旁静观的他问:“你打开看过没?”这个箱子里,是她和沈策的秘密,也储存着那段时光的记忆。

萧奕辰显出几分无赖劲儿,扬眉道:“不看我怎么知道沈策竟教了你那么多东西。”那本笔记,上面的东西专业得他都看不懂,她如果全学会还真成半个女特工了。

谢云舒心中愧疚,握着箱子把手一阵唏嘘,低低道:“也没有,他教的我就学了十分之一。”真是可惜了,当时那么好的资源自己没有珍惜。

他若有所思地笑笑,颇有深意道:“嗯,还差点没把派去救你的人打了。”听陈薪说,那晚她的反抗不像一般花拳绣腿,倒像专门练过的,可惜她当时身体虚弱,打别人也只是碰碰的力度。

她讪讪笑笑,鼓着腮咕哝道:“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不过是试探他罢了。”心想,要是当时有沈策保护她,两个陈薪也打不过沈策。

萧奕辰见她面对不明来历的陌生人还耍心机,正色教导:“要是遇上真的坏人你可别那样跟人家拼,反倒伤了自己。”不过她以后都是跟在他身边,周围都有护卫,应该不会再有危险。

她乖乖应下:“好,那晚我知道他不是坏人。”按自己以前跟沈策约好的密码,将箱子打开,一样样翻看里面的武器。

萧奕辰随手拿起那本厚厚但还没完成的笔记,翻看几页,对独自出神的她问:“什么时候把沈策教你的东西转授给我?”

谢云舒忙摆手拒绝:“算了吧,我会误人子弟的。”说实话她不怎么想回忆沈策教她的那些技能,因为现在沈策生死不明,漂泊在哪里都不知道,她一想起就难受,是她害了沈策。

萧奕辰对她时不时的出神弄得一阵纠结,她这是怎么了,她跟沈策之间真的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吗,能让她感伤成这样。

或许乔烨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她对自己的心意向来不明了,感情上又很被动,说不定就被沈策影响了,毕竟他是那样强势的男人。

拿出箱子盖网布袋里的一个白色信封,提醒:“没发现吗,他留了封信给你。”不管现在沈策是死是活,这都算是沈策对她最后说的话,肯定很深情。

谢云舒将信封接过,喃喃道:“还真是,以前这箱子里一张纸都没有。”因为全放满了沈策给她准备的武器。

白净的信封上,是沈策苍劲流畅的钢笔字,写着云舒亲启。她不禁猜测,他是在哪段时间给她写了这封信,是在海南的时候吗,还是刚从海南回来时,还是最后他向她表达心意的前夕。

萧奕辰见她又发愣,无意地提醒她:“打开看看呗。”

她侧目打量他一眼,问:“你没看过吧?”看他的样子,像是已经将这个箱子翻了好多遍。

“私人信件,我当然没看。”他只是在外捏了捏那个信封,摸索出里面不止放了信纸,应该还有些钱,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她拿着信封起身,对还坐着他道:“行,我拿到楼上看,你别动这些东西,仔细伤了自己。”就因为这些沈策遗留下来的东西,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想快点看看沈策对她说了些什么,在他眼前看信只怕会惹得他不高兴,因为她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内容。

这下萧奕辰心中是真的闪过不高兴了,面上不动声色,调侃笑道:“呦,有那么厉害吗。”

“当然!”她明眸闪现坚定纯粹的光,拿着信封就跑上了楼。

萧奕辰走进厨房,看着放在灶台上炒好的丰盛的菜,它们已渐渐将热气冒光,就像他被她放凉的心。

先洗手将两人的碗筷拿好放在餐桌上,然后准备好微波炉热凉下去的菜,等她下来再热。心里酸酸的,但又及时被他压下去了,既然爱她,就该多给她宽容的对待。

谢云舒独自坐在楼上书桌前,暖调的台灯打在信封上,白亮得直晃眼睛。

她将信封小心撕开,将里面的纸尽数拿出,这才发现信纸只有两张,而其他的沉甸甸的纸张,是外国的大面值纸币,美元和英镑,人民币的百元也有一沓。

原装的封条上写着他的留言:‘云舒,关键时刻,但愿这些钱能帮到你。’

她心中清楚,这些钱并没有多少,可是对于危机时刻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不定就能救她,沈策肯定是这样打算的。

原来他不仅为她准备好了应对危险的武器和指导手册,连救命钱都想到了。可惜他为她千般考虑,最后竟是她害了他,让他在手无寸铁且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乔烨送到了非洲。

这是上天跟沈策开的玩笑吗,他在非洲受苦时会不会恨她?恨她将他害了,恨自己的错爱?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79、沈策的信,念念深情

云舒,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不知是怎样的情景,或许我已漂泊于某个北方小城,依旧孜然一身,或许你还坐在后院的花架下,依旧百无聊赖。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怀念有我在身边的日子,但对于我的离开,我觉得是对我们最好的结局。

保护在你身边的日子,可以说是我这大半生最闲适最安逸的时光,没有了亡命天涯,没有了朝不保夕,不必面对四周潜伏的危险和枪口,不必担忧剩下的干粮可以支持多久,只需保护不让坏人伤害你。

别墅一直很宁静,所以我的工作再轻松不过,安逸得好像时间都静止,天上的云朵飘的速度都变慢。一开始我改不过习惯,总是分分秒秒注意着房子周围的异动,后来发现房子周围很安全,根本不需要我高度戒备。所以我的目光从对四周的警惕,渐渐移到了时常毋自出神的你身上。

好多次我看到你躺在后院的长椅上,在双手交叠的指缝间仰视天空的湛蓝和遥远,但好像心又飘到了别处,我不明白你在遥望什么。后来你跟着乔烨每天去公司,当我也躺在那个位置照做,才知道你那时是在想念乔烨,而我是在想念你。仰望天空,好像那个人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澄澈明丽。

记得那个幽暗无光的凌晨。初见你时,你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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