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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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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两天心里总堵得慌,原来是他会再回来找自己。他没有死心,他当然不会死心,霸道强势如他,怎么会容忍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别人身边。
可她到底要不要跟他回去呢,他这样半夜潜入她的卧室是要偷偷带她走?
她心中纠结,看着他站着不动,开口轻声问道:“乔烨,你来找我了?”她想喊他老公,却怕他狠心地反驳。
他没有说话,靠近床边轻抚她的脸颊。那手势太轻柔,微凉地拂过,带着心疼和爱怜。冰凉的雨夜,他的心痛她感觉到了。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一时百感交集,心痛含泪道:“老公,对不起。”最想说的三个字,对于他们间最需要的三个字。
她觉得抱歉,为了什么她却说不清楚。萧奕辰带她逃离钦州没有错,搬到羊城也没有错,可为什么乔烨再次找来,她会如此心痛,痛得话都说不清了,脑袋也恍惚。
眼前的他直起身,久久地立在床边暗影有些颤抖有些不清晰。她心中不安,坐起身向他伸出手,“老公,你真的是来带我回家的吗?”万一他只是来责怪她的呢,责怪她变了心,跟了别人。
他沉默不语,身形向后退一步,似是轻摇了摇头。
她见他否认,忙伸手抓他的手,却落了个空,只有空气在指缝间滑过的触感,弄得她的心也一凉。
他走向门边,谢云舒急了,掀开被子跳下床起身去追他,抓住他的手臂求道:“老公,你别生气了,我们这就带着宝宝回家。”泪水滑过脸庞,含满她的无措。
他没听到一般,打开门走出了卧室。门在她跟前关上,像是乔烨对她的断然拒绝。
她愣住,只觉心中痛极,片刻蹲在地上大哭起来,眼泪湿湿划过面颊,带起阵阵凉意。身体被四周的黑暗和寒冷包围,一阵阵的寒意向她侵袭。
既然不是来带她回家,那就只能是最后的道别了。外面雨那么大,他也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原来是早下定决心的了。
谢云舒越想越伤心,捂住脸放声哭喊,泪水顺着指缝滑落,浸湿一片。她的声音嘶哑了,她自己也听不清,只是喃喃地喊乔烨,一遍遍地喊。她头痛欲裂,心中更似刀割,再次开始渴望刀子割过手腕带来的解脱和快感。
在房外客厅看书的萧奕辰听到她的哭声,忙推门进了屋内。
没来得及打开灯,掀开被角摸向她的脸庞,已是泪水湿了发丝,杂乱粘在滚烫的肌肤上。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手中使了极大的力,十分痛苦纠结的感觉。
萧奕辰知她是又做梦了,而且低烧成了高烧,忙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正要抱她起身,却听到她口中喃喃哭喊,全是那个人的名字。
他的手臂僵了一僵,抱着她停坐在了床边。能让她睡梦中哭醒的,除了乔烨再不会有别人,原来她之前做梦也是梦的乔烨,乔烨从没于她心中抹去。
黑暗中,谢云舒哭得天昏地暗,以为是乔烨折返回来了,欣喜地紧紧抱住他,顿时又哭又笑,大声求道:“老公,别走,我错了,求你别走,要走也带我一起。”他还是爱她的,舍不得将她抛下离开。
冷雨夜,房间内只剩她哭求的声音,似寒冰冻住了他跳动的一刻热忱之心。
带她走,原来她心里还是这样想的。
萧奕辰心如死灰,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饶是如此,他还是拥紧了她,开口低声抚慰:“我不走,我陪着你一起。”乔烨,这就是你伤害的女人,她心里全是你,你却将她重伤,交给我抚慰。
谢云舒听着他的回答,泪哗啦啦掉得更甚,呢喃泣道:“老公,我好痛,你怎么能放弃我和宝宝,你怎么能舍得。”那天的乔烨,竟然真的忍心看着她离开,还用钱打发她,那样的他简直让她生不如死,痛得她再没敢去想。
听着她发自内心的哭诉,世界仿佛又黯了一黯。萧奕辰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他颤抖道:“我也舍不得,我也心痛。”他不禁在心中质问乔烨,你当时是怎样舍得的?
这一刻,萧奕辰不得不说自己心软了,她既然都这样受折磨了,自己又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将她留在身边呢,他应该放她回去找乔烨的,爱一个人不就是让她幸福吗?
梦里的她说的绝对是实话,可她怎么又对自己说不愿回去呢,是理性和真情在挣扎吧。此刻她心心念念的乔烨在哪里呢,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新欢,是不是已睡得深沉?唯独剩她可怜地在深夜哭得失控。
谢云舒方才哭得失控,被他真实地抱在怀中,一颗破碎的心终恢复了点能量,依偎缩在他胸膛前,抽泣道:“老公,我好冷,头好疼。”他的热量透过薄薄一层针织衫传来,让她想贴得更近些。
怀中的柔软身躯一个劲往怀中钻,萧奕辰感觉自己的心都死。怎么能这样,脆弱如她最需要他的时刻,竟然是将他当成乔烨。他的情绪一阵空白,一阵凌乱,将他的神智折磨得几近飘零。
黑暗中,他轻叹一声,拉过被子为她盖在身上,继续抱她在怀里,缄默无言。
☆、249、完成美梦,高烧威胁
她感受到他的鼻息,就扑在她头顶。一时再没了伤心和痛苦,呢喃道:“老公,你答应,别走。”他回来了,决裂和痛苦就都结束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吗。
萧奕辰一时不知如何回复她。老公,好刺耳的称呼,几乎让他窒息。他忍住情绪,轻答道:“嗯,我不走。”她肯定是发烧糊涂了,不然怎么会分不清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公呢。
这样的冷雨夜,这样高烧的她,将他当成了替身,他却丝毫不忍打断,只得陪着她做完这个美梦。
萧奕辰将她放回床面,两人一起躺下,拥着她的肩靠在枕头,他心中百感交集。她是失控迷糊了,可他呢,他是万分清醒的啊。
谢云舒趴在他胸膛上,双臂将他牢牢抱住,靠着他恬静下来。她哭累了,此刻有了他的怀抱,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萧奕辰抬起手轻轻搭在她背上,抚摸着她的发丝。她已安静下来,状态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轻松。
她自然而然的动作让他心痛,从前的无数个夜晚,她就是这样趴在那个人胸膛上,两人相依偎睡去。自己如今终享受到她毫无保留地礼遇,却是如此的情形。
她似是又睡着了,萧奕辰却不敢睡,怀中的她浑身都十分滚烫。高烧一晚肯定不行,但她要是被唤醒了,发现不是乔烨回来,定是失望至极、恨死他了吧。
怎么办呢,萧奕辰半拥着她,失了抉择。
外面的雨好像渐渐停了,只剩房屋四周排水的声音。他在安静中踟蹰半晌,终是决定请自己的朋友私人医生杜明来一趟。这样既可以免了她奔波去医院,也可稳住她的病情,免得烧坏脑袋。
他轻悄将她的手臂挪下自己的脖颈,抱起她放回床面,盖好被子。下床出了卧室,拿起手机拨通了杜明的电话。
此刻的时间已近午夜十二点,他深知这样半夜打扰人不妥,不过幸好自己与杜明是多年至交,对方只要没事,定会卖他这个面子。
许久,杜明终接起了电话,听得出那边有些嘈杂。“喂,奕辰,这么晚了约我喝酒?”杜明是私人医生,日子过得颇为潇洒,喜欢时不时趁夜色浅酌几杯,有时间也会约上萧奕辰。
萧奕辰却丝毫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情,正色道:“杜明,你在哪里,我家里现在有个高烧病人,你能不能来一下。”这小子肯定正喝酒,都不知他过得多煎熬。
杜明诧异,反问:“你家里?谁?”萧奕辰这么多年独来独往,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人了?
萧奕辰有些犹豫,就今晚这情形,自己是没可能再称她是女朋友了,只得含糊道:“这个,不好说,重要的人。”
对方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金屋藏娇啦?都没跟我透露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独身公子终于找到佳人了。
萧奕辰有口难言,沉声道:“你别闹了,你来了我再给你解释吧,她现在脑子都糊涂了。”
杜明对各色病人都是见怪不怪,高烧也不是什么大事,爽快应道:“行,是你常住的杏林路小院吧?”
“对,我等你。”医生快来了,他终放心了点儿。
杜明从沙发上起身,收拾医药箱,准备需要的东西,“半小时就到,你先弄点冰袋帮她敷额头吧。”
“好,那就这样。”
挂断电话,萧奕辰站在客厅的黑暗中,再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250、无需理由,沉沉昏睡
都说旁观者清,杜明一提醒,萧奕辰倒是清醒了不少。自己之于她,几乎什么都不是,最多就是个朋友。不管当时她决定留在自己身边是为了什么,现在都已真相大白,她的心根本没留在这里。如果她的心始终只属于那个人,自己又何必强求呢,何必让她装作已经忘掉过去的样子。
自己可以为她等待,温暖她受伤的心,却无法等待一颗始终安放在别处的心。
萧奕辰在客厅点上一支烟,在氤氲的白烟里长久地沉思着。
早已睡下的杨晨听到楼上的声音,待有萧奕辰的说话声才上楼,探头好奇道:“先生,没什么事吧?”没有宝宝哭的声音,大概是他们两个的事。
萧奕辰看一眼穿着睡衣的杨晨,淡淡道:“没事,你睡去吧。”
杨晨不敢多问,‘哦’了一声回身下楼。
待杨晨回了房间,他静默片刻按灭烟头,走到冰箱前拿出袋冷藏牛奶,返回卧室。
旋亮台灯,照亮凌乱的房间。她正睡得深沉,似将方才之事全抛了一般,可脸颊异样的潮红,又显示出了她不正常的身体状态。
他伸手摸她额头,比自己的体温高不少。于是拿出温度计放在她腋窝下。手中的牛奶袋颇凉,他将袋子放在她额上,坐在床边看着她。
温馨的台灯下,她的睡颜恬静,以前尖尖的下巴圆润不少,脸颊红彤彤的,显得可爱。牛奶袋子遇热,沁出一颗颗水珠,他便拿干毛巾为她擦拭。
其实她不过是说出心中所想罢了,而且还是在懵懂昏沉的状态下。她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所有无助和脆弱,他依旧想给她温暖。
萧奕辰又心软了,她既然选择留下,肯定有她的心思,自己何必干涉她是不是要回乔烨身边。她愿意在自己身边呆多久就多久,他乐意至极。
摸摸她在被子下的手心,也是热得不行。坐在床边看着安静的她,萧奕辰十分担心,起身又出了卧室,从冰箱下层取出鸡尾酒加的冰块放进盆里,加上些水,抬回卧室。
他将毛巾浸在冰水里,然后敷在她额头,等待片刻又换凉的。以此循环,效果倒还好,她的头上温度凉了不少。
安静的夜,他照顾着沉睡的她,心中百感交集,却又一片荒凉。
下过大雨的羊城,深夜人不多,杜明驾驶着自己的车,很快就到了萧奕辰小院所在的杏林路。
他没有将车开进院内,而是停在院外门口,免得吵醒已睡的人。
萧奕辰听到外面客厅里的手机响起,他放下手中正拧的毛巾,走出卧室接电话,轻声道::“你到了?”
杜明简略道:“快下来开门,外面冷飕飕的。”杏林路并不在繁华地段,因一整天的雨,气温将了不少,夜里更显冷清。
萧奕辰下楼为他开门,两人也不多寒暄,简单打了招呼,进门穿过一楼客厅走向二楼。
杜明看整栋楼黑灯瞎火的,低声问道:“最近你一个人住这儿?”也不知佳人是什么时候新添的。
点亮壁灯照亮楼梯,两人前后上楼。萧奕辰回道:“没有,还带来管家和厨娘,我一个人倒无所谓,她需要人照顾。”现下还弄得生病了,更是令人担心。
杜明跟着萧奕辰进了卧室,一眼看到了台灯光线下如花沉睡的她,眉眼俏丽、五官精致,即使睡着也能猜出醒时的美丽。他不禁感叹道:“兄弟,为了美人没少费心吧。”能让萧奕辰半夜请自己上门问诊的,也只有这样的人物了。
萧奕辰却无心与他逗趣,正色道:“你别逗了,快帮她看看,她最近情绪和身体都不太好。”她大概是情绪影响,才会生病吧,这样一来情绪更不好了。
杜明站近床边近看她,睡在乱糟糟的一张大床上,呼吸平稳。直起身小声问道:“你量体温了没?”脸蛋都烧红了,也不知坚持了多久。
“嗯,等我拿给你。”萧奕辰上前,掀起一点她身上的被子,伸手在她腋下拿出温度计,递给杜明。
杜明接过细一看,皱眉道:“怎么都四十二度了,之前没吃药?”两人就算再没常识也不至于对越烧越高的温度熟视无睹吧。
萧奕辰如实道:“没敢给她吃,她现在是哺乳期,而且之前只是低烧。”本以为睡一觉就好了,没想到却成了高烧,女人的身体还是不能跟男人的比。
一听哺乳期杜明疑惑了,“啊?什么情况?”难怪闻着屋子里一阵婴儿的奶香味,可萧奕辰跟这年轻妈妈什么关系?
萧奕辰无奈摇头,淡淡道:“现在一时也说不情楚,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吧。”从哪里开始解释呢,他与她的故事说起来也够长的了。
杜明不再追问,将自己的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找出需要的药水。“药水我都带来了,帮她做了皮试就可以挂水。”
“你弄吧,反正我是不懂。”萧奕辰打开壁灯站在一旁看着他调配药水,轻声道。
杜明先抽取了些许针水,在注射小针管里调整好,走近床边坐在椅子上,另一手拿着镊子和酒精棉。对身边的萧奕辰道:“帮我把她手腕拉出来,我可不敢乱动。”杜明心中不禁疑问,萧奕辰这是闹什么呢?看他紧张的样子也不像是玩玩啊。
“嗯。”萧奕辰坐到谢云舒身边,将她的左手从被子下拉出,放在自己大腿上扶稳。那割腕的伤口显露无疑,有些骇人。
杜明目光停留其上,仿佛看见自己用手术刀在标本‘老师’皮肤上切下纵横的一刀刀,叹道:“哟,这么深,挺狠的。”割腕也是需要勇气的,而且那种划断肌理的疼痛没几个人受得了,她竟然能坚持着划了又深又长的一道。
萧奕辰想到那晚的危急,想到她的痴狂,无奈道:“离婚时闹的,流一地血。”跟影视作品里的案发现场没什么两样,很血腥,他简直怀疑她快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251、藕断丝连,为情所困
杜明避开伤疤的部位,用酒精棉为她的手腕消毒,将镊子放到床头柜上。悠然道:“你这小清新当然怕血,我倒是见惯了。把灯开亮点儿,我都看不清楚了。”他习惯了在明晃晃的无影灯下工作,暖调的床头台灯实在觉得不给力。
“好,这样可以吗?”萧奕辰将台灯旋亮,问道。
杜明点头,微笑看向依旧睡得深沉的她,挑眉道:“可以,长得确实不错。”不然怎么能惹得自己朋友这般怜香惜玉呢。
萧奕辰看他不正经,没好气道:“那也不是你的菜。”他清楚杜明并无它意,他自由惯了,万千美女均是看看就作罢。
杜明将试验药水注射入她手腕浅皮层,轻声问道:“孩子是不是你的?”床上的她还是没一丝反应,看来真是睡昏沉了。
萧奕辰眸底暗色微动,反问道:“你怎么这么问?”要是他的孩子,他肯定高兴死了,哪来现在那么多心思。
他起身将小针管收好,随意道:“你我还不了解吗,怎么可能做出未婚先孕的事,况且你要是喜欢,早就照程序来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一点儿风声。”能对朋友瞒这么久的事情,肯定是还没乱清楚吧。
萧奕辰不愿表露出自己的落寞,淡淡道:“确实不是我的,她离婚了,我就让她先住这儿。”有些时候,男女间的分离并不是真的断绝,身体分开了,心却藕断丝连,就像她,离婚了还是爱着乔烨。
杜明摇摇头,心中猜到些许,“看来你真是钻进牛角尖了,我也不多问什么,你自己掂量。”要是真的喜欢,离婚或者未婚也没什么区别。
萧奕辰点点头,看向恬静的她,轻道:“嗯,我自愿的。”
等待了几分钟,见皮肤并没有发红之类的不良反应,杜明对萧奕辰道:“皮试没反应,我帮她吊水了。”说完开始捣腾带来的几袋药水,准备给她注射。
萧奕辰在一旁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问道:“明天能退烧了吗?”这几袋药水下去,她应该就没事了吧。
杜明挑眉,微笑道:“我的技术你还不放心吗,休息两天照样活蹦乱跳。”什么怪病都能解决,这样的常见小病当然不在话下。
萧奕辰看着他轻松的表情,突然有些责怪自己,怎么就没他的本事,能治病救人,关键时刻还是得烦劳朋友。开口低声道:“杜明,……”
他抬手止住萧奕辰要说的话,“别对我说谢谢,咱俩谁跟谁。”走到床边为她消毒手背,轻车熟路地将细针头刺入静脉,用胶布固定。想到她情绪不好,又加了一道胶布粘牢固。
萧奕辰看着什么都没察觉的她,轻呼出一口气。心中说不出的感谢,叹道:“幸好雨停了,不然就是让你冒着大雨来诊治了。”
杜明将药水挂在床头的壁灯上,低头间也看她一眼,笑道:“你喜欢的人我能不来吗,就是大雪我也不敢怠慢呀。”不过羊城这天气,倒是极少下雪的。
萧奕辰将她的手放入被子中,为她调暗台灯,轻声道:“出去说,让她好好睡吧。”
“嗯。”杜明收好自己的东西,与他一起大步出了卧室。
关上卧室的门,萧奕辰将客厅的吊灯打开,为对方点燃一支烟,问道:“最近忙什么呢?”杜明的工作不忙,但最近几个月两人却是很少聚。
杜明抽一口烟,将烟灰掸在烟灰缸里,反问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都好长时间没约我喝酒了,整天陪着美人?”
萧奕辰十分无奈,解释道:“家里前段时间逼我相亲,最近又陪着她,公司的事都没好好打理。”事情接踵而至,已经让他目不暇接了。
看着对方的烦扰,杜明笑叹:“还是我舒坦,一个人多自在。”
萧奕辰不时被各种事情羁绊,从前轻松的日子已经遥远,“我现在是不能跟你比了。”
杜明这才想起刚刚在卧室没见到她的孩子,问道:“孩子呢,带我看看?”虽然医生以冷血闻名,但他还是很喜欢小孩子的。
“这间房。”萧奕辰起身带领。
杜明放下手中香烟,跟着萧奕辰走向另一间卧室。
打开稍暗的一盏吊灯,可以看见床上两个小家伙乖乖挨在一起,睡得酣畅。杜明细看两个小朋友,赞叹道:“还是两个,长得挺像她。”是什么样的情况让她带着两个孩子离婚走人呢?实在想不通。
萧奕辰看着两个宝宝,面色似父亲般宠爱,小声回道:“嗯,挺乖的。”
杜明看看他,再看看两个孩子,质疑问道:“你还真准备替别人养孩子啦?就为了得到美人心?”自己这朋友算得一鸣惊人了,不找就一直单身,一找就找个离婚带着小婴儿的。
他问的是最真切的问题,萧奕辰却不知如何回答,颇为无奈道:“我愿意,但她的心不在这里,我也没办法。”
心里放不下就更难办了。杜明看不下去,拍拍他的肩头,感慨道:“你怎么把自己弄那么悲剧呢?”什么都没得到,却什么都付出了。
萧奕辰也觉得这算得上是悲剧,淡然道:“命注定的吧。”自己注定面临这样的悲剧,便只能坦然接受了。
杜明轻笑,拥着他的肩膀关灯出了房间。调侃道:“整天看着你们为情所困,我都过意不去了。”
萧奕辰轻叹一声,收拾情绪道:“走吧,我陪你喝一杯。”
“别,你还得伺候他们呢,我就不打扰了,回去继续玩儿我的。”杜明不愿多留,等朋友处理好事情自己再跟他对饮不迟。
萧奕辰只得送着他下楼,安静的夜里声音十分清晰,“好,谢谢你来这趟。”
杜明坦荡一笑,步步下楼,“说什么呢,明天要是还不好再找我。”
“嗯,你开车小心。”打开门,外面的凉意侵入,萧奕辰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杜明走向小院的院门,对身边的他道:“回去吧,外面冷,你自己也注意身体。”
萧奕辰送他到了车边,对他一笑,“嗯,有时间再喝酒。”
“好。”杜明对他一挥手,开了车门上车,片刻启动离开。
☆、252、默默付出,忘得干净
送走杜明,已时近一点。萧奕辰感觉阵阵困意袭来,放下心绪,洗漱一番准备睡觉。
他走向她所在的卧室,却踟蹰停在了门口。要是她醒来看到身边的人不是乔烨,应该会很失望吧。可是她的吊针得盯着换瓶拔针,两个房间跑也够折腾的。
犹豫半晌,索性心中一横,轻推门走了进去。暖暖台灯光线下,她依旧与刚才一样,窝在大床上静静沉睡,没丝毫移动过。
他换了睡衣,在她身边床空处躺下,她那边很温暖,他却不敢靠近,也不敢触碰她,只独自躺着,浅浅闭上眼。
过了半小时,她的针水输完一袋,他便起身为她换上另一袋。掀开被子看她的手,触及才发现她整个手背都是凉的,许是针水太凉的缘故。
他便蹲在床边用手心的温度暖她的手,免得这些冰冷的液体流进她的体内让她也觉得冷。
睡衣单薄,清凉袭来,静默间他已没了睡意。蹲在床边姿势颇不好受,看她睡得深沉,他便将她抱向床中间些许,自己则躺到她左边,用怀抱帮她温暖左手。
针水在小圆柱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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