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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王妃的男友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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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蘋辨出声音后,仔细的定睛看去,才清楚那丝邪佞之气的主家是玉晟宁王爷。芙蘋垂下眼帘,收回手来掩在胸前。
  “你懂武功?”王爷又问一次。
  芙蘋内心着实悔恨,不该那样着急出手的。芙蘋摇了摇头,只道:“奴婢参见王爷。”芙蘋就这样双臂怀抱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屈膝向玉晟宁王爷行礼。
  王爷上下打量了一下卢芙蘋,看到她的伤那一道道血痕的印记,不知为何那么心痛。痛的是心,嘴却还是那样的刻薄与无情。“看来你得到了不少的教诲啊!”王爷的大掌一把抓上芙蘋臂上的伤口,边使力边问她道。
  芙蘋的痛的直咬唇,这般倔强的她就是不肯向王爷服个软。
  看着她的脸都痛的扭曲了,却不愿求自己放过。王爷心中的怒火又上来了。“不疼吗?”王爷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
  “王爷……喜欢……不是吗?”芙蘋吃疼的说着。
  “你这是想要讨好本王吗?”王爷的心情似乎有一点转好了,这样看来王爷还真是个好哄骗的小孩子。
  “虽王爷怎么想。”芙蘋眼帘颤抖着,回答道。
  “好,本王就给你个机会。”王爷终于松开了抓住芙蘋臂膀上伤口的手。
  王爷【感【觉【网】自己的手掌湿漉漉的,转过来一看原来掌心以全部是鲜红色的血了。王爷不被人察觉的收了收眉宇。他将满是鲜血的大掌,竟放在自己的口中用舌头舔食了起来。
  因为那是自己的血,所以芙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网】。
  “觉得本王很血性是不是?”王爷看出了芙蘋脸上因为鲜血的不适。
  “没有,奴婢……不敢这么想。”
  “哼,谎话。本王的‘女奴’,本王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本王是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女人了。你这样只会让本王打消,本想给你的一个免罚的机会哟。”
  “王爷要给便给,不给,奴婢也不……”
  “不需要?”王爷替芙蘋说出来了。
  “……”
  “你的傲气不需要,你身上的伤……也不需要?”
  “奴婢,是王爷的‘女奴’一切由王爷定夺。”
  “哼!”王爷一手搂过芙蘋的腰肢,他们两从未有今天这么亲近过。“只要你承认……本王就放过你……并允诺你,日后再不会让你做这些重活。”
  芙蘋的脸因为王爷突来的动作而变得绯红,王爷男子霸气的气息吞吐在芙蘋的脸上让她很不舒服。芙蘋想要推开,这样魅惑十足的拥抱,却没能做到。“王爷要奴婢承认什么?”
  “本王要你亲口承认……你就是——淳于萸!”王爷贴近芙蘋的软耳小声道。说完王爷又用另一只手剥落的芙蘋肩上的衣衫,在她的雪肩上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笔记本

  第五十二章:自找苦吃

  第一次被男子“肌肤之亲”,让她感受到异性之吻是何【感【觉【网】的人,竟是前夫玉晟宁。
  玉晟宁抬起头,看着芙蘋那张惊恐错愕的脸。戏谑道:“本王吻的你不够舒服吗?”
  “……”
  “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淳于萸你有如此动人的一面呢,你对本王的诱惑可真不小啊!”
  “……王爷……”
  “嗯?想好了吗?”王爷越来越过火的,对芙蘋的亲近让芙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芙蘋将眼睛闭上,暗自狠了很心。道:“王爷……奴婢不知道谁是淳于萸?”
  “淳于萸……是你!”王爷对芙蘋的温柔瞬间消失,他的声音顿时变得阴冷。说着,王爷便低下了头在……
  “哦!”芙蘋垂下的弯弯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刚刚还落下一个温热的吻的雪肩上,这会儿却被两点齿印所代替了。
  “不想承认,那免罪之事就只能作废。”王爷将目光从芙蘋的雪肩上移开,冰冷的眼神盯着芙蘋低垂的眼帘。男子带着隐怒的气息,从芙蘋的头顶散下来。芙蘋意识到的,一点点抬起了自己的头,抬起了自己的眼,与王爷瞳孔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本王给你的这个机会吗?”看着那透彻干净的眼睛,王爷觉得自己完全沦陷进去了,为什么从前没发现,没察觉她是如此美的女人呢!
  “王妃身份何等高贵,奴婢只是宫廷的一名小小婢女,王爷的下贱‘女奴’而已。怎敢谎称自己是那么高贵女人。”
  “哈哈哈哈!清高如你!你若不是淳于萸,天下还有谁敢说自己是。”王爷的眼神又一次化作柔和了。芙蘋看着王爷的眼睛,感到了他的眼中有“情”!
  “听王爷如此说,王爷似乎很了解她。”
  “本王知道,你心中……”王爷的一指戳着芙蘋的心口,“对本王是有埋怨的,本王从前对你不好。但现在不同了,本王保证从此刻起,会好好待你。会疼爱你……一辈子。”王爷郑重向芙蘋承诺道。说完,王爷便情不自禁的想去含住,淳于萸那如樱桃果子般红润欲滴的唇。
  “王爷,您从前为何对她不好?”芙蘋终于无法任由王爷如此下去,不动声色的将受了伤的素手掩在唇前阻止了王爷的侵犯。
  “因为,她是淳于萸!”王爷并未在意芙蘋阻拦,因为那只受伤的素手让王爷更起怜惜之心。他将吻献给了那雪白手背上的鞭伤。
  “王爷不觉得自相矛盾吗?今日王爷要寻的也是她——淳于萸。”
  “往日之淳于萸是淳于丞相家的女儿,而今日之淳于萸除了本王没人知道。聪明如你怎会不懂?”
  “王爷,您真的好虚伪!”淳于萸不顾全身的疼痛,用力的将王爷推开了一步。她生气了,以淳于萸的脾气秉性出现在了玉晟宁面前。
  “本王虚伪?淳于萸……”王爷微微皱眉的看着卢芙蘋。
  “王爷从前那么讨厌淳于萸,对淳于萸充满了偏见。如今却以一句‘聪明如你’来赞美她,淳于萸她要是听见了,是不是要对王爷您三跪九叩感激涕零呢?”
  “淳于萸!你不要给本王得寸进尺!你之前在本王面前装失忆的事,还有你假死逃离王府的事,本王都还没予你计较呢!”王爷动怒的大吼道。
  “王爷,奴婢不是淳于萸,奴婢从未承认过自己是淳于萸。奴婢只是在为一个和自己长相很像的女人,感到哀伤和愤怒。”
  “卢芙蘋你大胆!”芙蘋看着眼前这个压制自己,心中汹涌的怒火已到极限的男人。在过去的三年前,在和这个男人相处的一年里,他这既容易火爆又容易相信别人的个性,淳于萸是非常清楚的。
  王爷气愤的已将大掌握成拳,拳头的每一个关节处都发着“咯咯”的挫骨声。下一刻,拳又变成了掌,大掌死死的压在卢芙蘋的喉管上,只二指用力便可叫芙蘋归西去。
  “哦……”芙蘋的呼吸愈来愈困难,脸色愈来愈死白。她的手垂在身侧也握成拳,也是握得越来越紧的。
  “说,说你是淳于萸!说!”王爷的扼住芙蘋的喉管,将她的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抵在了粉白的墙壁上。
  “哦……”
  “说!”玉晟宁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一重。
  “奴……奴婢……不……不……不是……”芙蘋艰难的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好!好!本王倒要看看,看看你还能嘴硬多久!”王爷猛然收手,让卢芙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咳咳……咳咳……”芙蘋一手扶着自己的喉管,直喘着大气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呢。便听王爷对外头大喊一声道:“张管家,在哪儿!”
  张管家原来一直在屋外候着,这时候听见主子叫了忙推门进来,不敢耽搁一刻。“主子。”
  “将这个女人送去浣衣房!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让她离开浣衣房一步!”
  “是!”管家往身后招了招手,从门外又进来几个老妈子,将卢芙蘋拖了出去。
  芙蘋并未反抗,其实这便是她要的。为了达到目的,卢芙蘋必须牺牲一切,就算将自己退下地狱……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王爷的拳头又再“咯噔咯噔”的作响了。
  女装

  第五十三章:明目张胆

  “嘭!”磨房的老妈子们,将卢芙蘋甩在了冰冷又潮湿的浣衣房的地面上。
  “哟,这是谁呀?”浣衣房的管事出来了,看着地上早已被丢的七荤八素的卢芙蘋,抬头问那几个拖她来的老妈子道。
  “冯妈妈,这是王爷让送到你这儿来干活儿的人。”张管家从老妈子们身后走上前来,对这个看上去就三十多岁的妇人说道。
  “哟,原来是张管家大驾光临我们这浣衣房啊,怪不到我这一早上便听到东边树梢上有喜鹊在喳喳的叫呢。”与刚刚对那几个老妈子的态度截然相反,这位冯管事见了张管家脸上的神色顿时幻化成了,一脸的殷勤之色。几个老妈子见了,脸上也顿现鄙夷之色。
  “行了,别光捡好听的说了。这是王爷交代给你的人,你可要……”
  “放心吧,张管家。王爷交代的人,奴家何时没认真教导过了。”冯妈妈媚笑着将一手妖娆的搭在了张管家的肩上。
  “咳咳!”张管家一手握拳掩住口鼻咳嗽了一下,道:“冯妈妈记在心里就好,那人就交给你了。”说完管家带着那几个老妈子出了浣衣房。
  “哎,张管家您放心吧!张管家慢走啊!不送啊!”冯妈妈对着已是空当当的浣衣房的大门喊道。
  一回头,“哎呦,妈呀!你可真是吓死我了。”冯妈妈被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来,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的芙蘋吓了一大跳。
  冯妈妈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胸口轻拍着,一边踱着步子转着圈的打量着卢芙蘋。“嗯,算是个美人。”芙蘋真是受不了这样上下打量她的眼神,冯妈妈看着她哪边,芙蘋就将头瞥向相反的另一边。
  “呀!这是怎么了?”冯妈妈妖娆的手,指尖已触碰到了芙蘋的脖颈间。那里因为刚刚被王爷掐过,所以现在已是一圈的青紫了。芙蘋也被管事的这么咋呼的一叫,一手触上了自己的脖颈。
  “唉!你们这些丫头呀,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怎么能就仗着自己的脸蛋长得有几分姿色,便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呢。”芙蘋转眼看她,此时的冯主管已不再是刚才那妖娆的样子了,脸上呈现的是淡淡的忧伤。即便芙蘋的眼看着她,她也一时无法将忧伤的神情掩饰掉。
  “冯管事,好像有什么伤心事啊?”芙蘋看着冯管事的脸,轻声问道。
  “哦,没事,我哪儿会有什么伤心事,我在这王府里好的很。”冯管事有些粗糙的手在面前挥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之前妖娆咋呼的模样。“你这小妮子,我告诉你到了我这儿就好好的给我干活,少想着怎么跟我套近乎。你要非要费劲脑子的想,在我这儿可讨不着好。听见没有?”
  “是,奴婢知道了。”芙蘋露出一丝惨淡笑容答道。
  “走吧,先去给你上些药,瞧你这身上伤的。”冯管事瞥了眼在芙蘋破损的衣衫下,那遮挡不住的伤痕,对芙蘋道。
  冯管事将芙蘋领进一间单独的屋子里。“这里以后就是你在浣衣房的住处了。”
  “谢谢,冯管事。”芙蘋对冯管事弯了弯腰,表示感谢道。
  “别冯管事冯管事的叫了,在这儿人人都叫我‘冯妈妈’,你也跟着大家这么叫我吧。”
  “是!”
  冯妈妈走到一个矮柜前,打开其中的第二个抽屉,从中拿出两个药瓶子。然后走回到芙蘋身边。“这金创药的药效不错,你抹上后就不会那么痛了。”冯妈妈边对芙蘋道,边就想帮芙蘋将药涂在伤口上。
  “冯妈妈,还是让奴婢自己来吧。奴婢不敢劳烦冯妈妈。”芙蘋阻止冯妈妈为自己抹药道。
  “这背上的伤你也能抹上药?”
  “……那就劳烦冯妈妈了。”冯妈妈笑了笑,帮芙蘋在背上轻柔的抹上白色的药粉。
  这药确实效果好,刚涂抹上去就有一丝薄荷的凉意,【感【觉【网】很舒服没有那种刺痛感。
  “好了,背上的药都上好了。那边有干净的衣衫,你一会儿把它换上后就出来,我得和整个浣衣房的女婢们知会一声。”
  “嗯。”芙蘋应答完冯妈妈的话,便将冯妈妈手里的药瓶接了过来,目送冯妈妈离开屋子。
  不一会儿,芙蘋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便见所有浣衣房的女婢们都站在了院子里。冯妈妈见芙蘋出来了,便对大伙儿道:“这是新来我们浣衣房的……”
  “冯妈妈,奴婢名唤卢芙蘋。”芙蘋走到冯妈妈身边轻声道。
  “哦,这是新来我们浣衣房的卢芙蘋,今后她就和大家一起在我们浣衣房干活了,她对我们这儿的规矩还不太了解,你们要多教导教导她知道吗?”
  “是!”女婢们齐声回答道。“冯妈妈,听说她是王爷让张管家送来的人啊!”一女婢一脸嫌恶的看着卢芙蘋,问冯妈妈道。
  “嗯,不错,你有什么要说的。”
  “奴婢哪敢有什么话说啊!”那女婢朝着芙蘋冷哼一声,将脸转到另一边去了。
  “冯妈妈,她是王爷送来的人,按照浣衣房的老规矩办,恐怕……不大合适!”一个看上去就很“正派”的浣衣房女婢道。
  “嘿!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这些人进来浣衣房的时候,不都是前头的人带着,教我们做着做那嘛。怎么我们都合适,到她那儿就不合适了?”一个模样“尖嘴猴腮”的女婢叫了起来。
  “你怎么不懂!没听冯妈妈刚才说什么呀!”女婢见身边人反驳她的话,气急的对那女婢喊道。
  “姐姐,你有没有眼力见啊!你瞧瞧她那面如死灰的模样,还有半边脸是肿着的呢。还有,还有那手上的伤痕。瞧她那样子像是得王爷宠的吗?一个被王爷抛弃的女人,你有什么好怕的,真是服了你了!”女婢翻着白眼道。
  “你!……”
  “好了,都别吵了。一切按老规矩来!”冯妈妈一声下,无人再敢多嘴了。
  听这帮女婢叽喳了半天,芙蘋又瞥见冯妈妈脸上一抹让人“耐人寻味”的笑。她就知道在王府的下人中更是没有简单的人物。
  “芙蘋你跟我进来一下,其他人继续干活去。”
  “是!”
  大家都散了回头继续忙各自手里的活儿去了,芙蘋跟着冯妈妈进了浣衣房的“管事间”。
  “我们这儿向来都是这个规矩,冯妈妈我也是被前头浣衣房的老人这样教导出来的。所以……”
  冯妈妈话还没说完,便听芙蘋道:“芙蘋既来了浣衣房,就会按照浣衣房历年的规矩做,冯妈妈不必担心。”
  “好,这样……最好。你……打从一进这院子,我便瞧准了。只要你做的好,日后我冯妈妈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冯妈妈单手转着手里绕着的手帕,边对芙蘋说着边察觉不到的往管事间里的窗户外望。
  要是别的,新来浣衣房的女婢,一定会受了她的骗。可卢芙蘋是谁啊?这位冯妈妈的小动作在别人哪儿看不出,在她这儿看得可是真真的,连一丁点也不会被遗漏。
  “冯妈妈,要是没什么事,芙蘋就出去干活儿了。”
  “……你去吧!不过……一定要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呀。”冯妈妈没想到芙蘋对她的话没有一点动心,这一点有些让她尴尬。
  芙蘋离开“管事间”回到大院子里,芙蘋站在院子的中央【感【觉【网】着周围女婢们记恨的眼光。
  “喂!还愣着干嘛,去把这些都洗了。”刚刚那个不满芙蘋叫声很大的女婢,双臂搬着一大木盆,直直的往芙蘋的臂膀上砸来。
  芙蘋的双腿微微一屈,这才接住了那一大木盆的衣物。好重!芙蘋双臂抱着那只大木盆,为了不让木盆掉到地上,芙蘋只得用双臂紧紧的将它夹住,这样,她身上的伤就又一次成功的发挥出了折磨她的“本领“。
  “喂,你要把这些衣物在午时之前,全都洗完晾好听到没有。”女婢双手叉腰狠狠的瞪着眉头微皱很是吃力的芙蘋道。
  “好!”芙蘋弱深应道。
  女婢见芙蘋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对她嗤之以鼻的转身扭着腰肢走开了。芙蘋搬着一大木盆的衣物走到水池边刚要将木盆放下,这里原本在水池边浣洗的女婢们相互使了个眼色,几个女婢就将水池边全占了,这意思就是不让芙蘋在这里浣洗衣物呗。
  芙蘋只好将木盆又搬出别的水池边,可结果还是一样的。欺生!这就是浣衣房冯妈妈教导女婢的方式。芙蘋不能在水池边浣洗衣物,她就只能用大木桶提水来浣洗了。
  芙蘋先将衣物分开放置,然后找来了一只朱红色的大木桶去井边提水。芙蘋刚离开,几个女婢便朝着交给芙蘋浆洗的那堆衣物围了过去。“没看出,她对浣洗衣物还知道点啊!”一女婢又掳高了自己的袖子,弯下腰捻起那堆衣物中的一件,鄙夷道。
  “姐!她好像很投冯妈妈的缘啊!”
  “就是这样才更可恨!”女婢道,手一松她将黄色的衣衫丢在了黑色暗花的衣衫上。
  几个女婢将状都笑了,随即她们照着“头儿”的样子,将芙蘋好不容易分好的衣物,又给它重新混合的放在了一起。不紧如此,她们中还有人提来了一桶刚烧开热水,把它全都浇在了那堆衣服上面。
  看着衣料上的颜色一点一点的脱落,一点一点的融合,一点一点的沾染到不相同的衣衫上,她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得意了。
  “你们在干嘛?”芙蘋已经提了一木桶的井水回来了,站在那一圈人后头。
  “哟!动作挺快的嘛,我们还在担心,你没办法在午时浆洗完这些衣衫呢。看来我们是白担心了,哦对了,你提的那桶井水是用不着了。我们姐妹几个刚刚已帮你把衣衫用热水泡了。”领头的女婢讥笑着道。
  几个女婢嗤笑着主动的给芙蘋让开了路,芙蘋走近那盆衣物见到衣物上的颜料已被热水烫落混合得乱七八糟了。此时的芙蘋转面冷冷的看着那个领头的女婢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好心帮你呀!想说这天这么冷,你是王爷送来的人,我们可不能让你冻着了。也就你能用热水浆洗衣物,瞧瞧我们姐妹几个的手,冻成这样多可怜呀!我们姐妹关心你,你怎么还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们呀。你这么看着我们,我们真的好害怕呀!”女婢们各个装出一副被吓坏的模样看着芙蘋。
  “你们!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欺压我吗?”
  化妆品

  第五十四章:因容获罪

  “你们!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欺负我吗!”芙蘋冷眼扫视了一遍站在她周围的女婢们。
  “喂,新来的,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儿!”一女婢稍稍向前站了一步,对着芙蘋瞪眼道。
  “怎么?你们敢做却没胆子承认吗?”芙蘋用更为轻蔑的眼神看着那女婢道。
  “你说什么……”这一群婢女中的好一个已跃跃欲试的,想要上前对芙蘋施暴了。
  “没错!”女婢的头儿,跨出一步来,不屑的看着芙蘋。“我们就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你的。不过就算你知道了,我们全都承认了……又能怎么样?”
  领头的女婢接着往芙蘋身边又迈了一步,继续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觉得有冯妈妈替你撑腰了,你在这浣衣房就可以称王称霸,就可以目中无人了,是不是?要去冯妈妈那儿告我们的状吗?行啊,我们姐几个也同你一起去见见冯妈妈怎么样?”领头的女婢边说着边闪身让出一条路来,一脸奸笑的看着她,看她到底敢不敢往冯妈妈那儿去。
  芙蘋当然心中有数,就算去了冯妈妈那儿,此事也得不到解决。这本就是冯妈妈的手段,因为她们都是冯妈妈手上握着的棋子。即便知晓一切,芙蘋还是从那女婢身旁走了过去。
  “你知道,让你浣洗的那一大木盆的衣衫,都是谁的吗?”
  芙蘋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领头的女婢道:“害怕了?”
  “害怕?哼!这浣衣房里有什么事是能让我怕的。”
  “那就别废话,跟我去见冯妈妈。”芙蘋再次转回身要继续往前行。
  “我劝你最好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好在心里有个准备,要不然到了妈妈面前,你可就不一定有空闲安排自己的身后事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见你可怜,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那些……都是淳于侧王妃的衣物,你把她的衣物浣洗坏了。这后果可是……谁都无法想象的。”
  “淳于侧王妃?”
  “不错!”
  “淳于侧王妃就是淳于丞相府的千金,怎么样这下子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了吗?”一名女婢得意道。
  “冯妈妈再想帮你,知晓你得罪的是侧王妃,你说她还敢向着你吗?”
  芙蘋听后突然笑了起来,道:“得罪淳于侧妃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你们都有份。你们以为淳于侧妃就不会追究你们的罪责吗?”
  “呵,什么?哈哈哈!我说你这女人的脑子还真天真啊!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都是你一个人的错,淳于侧妃的衣物是你一个弄坏的,你少把我们姐妹也拖下水。”领头的女婢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芙蘋道。
  “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芙蘋转身不再往冯妈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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