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南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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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卫忠华的这份情结，他很不喜欢看到辫子，还好军中的士兵和父亲遗留下来的人，都没有辫子。那些出国留学的年轻人也没有辫子，他们中很多人都得到卫忠华的重用。

卫忠华看见这辫子很不舒服，就想把这些辫子剪掉，但是他要实施这个方案，受到很多人的阻扰。

在南洋生活的华人，他们都想有一天能够回到家乡，要是失去了辫子，他们回去就会被杀头。

面对大量人员的拒绝，卫忠华并没有放弃，而是把这事情暂缓下来，当他得知很多人想回清国才不愿意剪辫子，卫忠华就立定一定要把辫子剪掉。

西婆罗洲的华人人数不占优势，马来人要比华人多了多，要是这些华人再回去，华人就更少了，这更加坚定卫忠华剪辫子的决心。

卫忠华首先将马维汉手下的辫子剪下来，马维汉他们不愿意，卫忠华就强行剪下来；剪完了马维汉，就要求希维玛的税卫都要剪辫子，希维玛认真实行，对不剪辫子的人，赶出税卫。接受了刘阿生护卫后，希维玛也把他们的辫子都剪下来，现在5000多人的税卫和马维汉的3000多人帮派人员都是没有辫子的士兵。

剪了士兵的辫子，卫忠华以为民众应该会剪除辫子，没有想到民众依照抗拒不止。对此，卫忠华很气愤对李沐文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愿意做满人的奴才。”

李沐文告诉卫忠华，“他们的根在清国，都想着回到家乡，他们不想在清国的家人受到他们的牵连。”

卫忠华正想着和清国决裂，就不允许他们回到清国。于是，他派士兵去剪辫子，要是不愿意剪辫子，就会被抓起来，扔到矿山。在卫忠华的高压之下，大多数人都被剪下辫子。

让卫忠华难受的是那些老人，他们很顽固，他们说要是把他们的辫子剪了，他们就去死，这是以死来威胁卫忠华，想让卫忠华放弃剪辫子的决定。

他们错了，卫忠华不会因为威胁就手软，他叫李沐文举办一次孝敬老人的活动，把老人都集中起来。这些老人以为这是宴请他们，没想到，卫忠华把他们关押起来，对外宣称是带老人去旅游一段时间。

于是这些老人就被戴元带走，带到侦察士兵的训练基地。

刚好希维玛的税卫也在这里训练，戴元就把剪辫子的任务，交给税卫。税卫多是地痞出身，他们可不管老人年纪大，要尊敬。这些老人被分散在几千人税卫中，都被剪下辫子，看见自己的辫子被剪下来，这些老人就哭闹起来。

税卫看见老人哭闹起来，他们就把老人的头发、胡须眉毛都剃个光光，有的老人连下体的毛都被拔没了。老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们继续闹起来，结果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被这些税卫剥个精光，很多税卫还笑着对老人们说，你们继续闹吧。

老人看到他们闹得结果很不好，不仅没有人来帮忙，还会受到更多的屈辱，老人们开始不闹了。

看见老人们不闹了，他们的伙食一下子好起来，也换上了新装，税卫也不再捉弄他们了。这下老人们明白，闹下去没好结果。

经过几天折磨，老人发现，税卫根本不管你年纪大，你身体不好，他们还是想办法折磨你，让你难受，你想死，他们也不会阻拦，只是说将他们的尸体用来做肉饵，用来抓鳄鱼……听了这些话，老人们连死都不敢死。

看见老人剪了辫子，情绪正常之后，戴元就把他们送回高坪，这样整个高坪再也没有背后有辫子的人，卫忠华看了就舒服多了。

后面来投奔的人，他们一安顿好就被剪下辫子，这些人中很多人是自愿剪下辫子。

投奔来的人，卫忠华叫老人负责剪辫子。

老人很固执，一旦他们认定事理，会固执地坚持下来，卫忠华就利用老人的这种心态，叫他们去完成这事情。老人们刚回来，觉得很没面子，渐渐地他们发现，人们对他们并没有其他想法，他们也就慢慢适应下来。

老人们接到剪辫子任务后，他们热情很高，为了辫子，他们受到很多屈辱，这些屈辱又不能跟人说。既然自己没了辫子，高坪人也都没有了辫子，那么依附高坪的人也不应该有辫子。

老人们带着这种心态，去找那些新来的人，新来的民众一看城里没有辫子的人，他们听了老人的话后，很多人都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剪下辫子。

也有一些人不愿意剪下辫子，老人们就动手，他们在动手的时候，还大呼大叫，引来周围的人，大家一看，就对有辫子的人批评，这些坚持的人，只好乖顺地让老人们剪下他们的辫子。

剪辫子这事，卫忠华前后花了很多时间，他发现前面很困难，后面就很简单，这给了他启示：有的事情不要急于一下子做好，要想做好需要一个过程。这促使他有计划地实施自己的想法。

辫子事件结束后，卫忠华觉得很有必要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宣传机构，他想改变华人身上弱弱的心态，就像他父亲付出一生的心血，并没有让兰芳人感动，这对卫忠华刺激很大。他就想改变华人身上的奴才心理，这肯定要需要更长的时间，他将这事情交给张舜理，他是兰方军中的党务负责人，父亲在兰芳国建立一个南洋共产党，党务工作由张舜理负责。

卫忠华回来那天，张舜理在外地，后来才回来，张舜理原来的任务在外面发展党员。

卫忠华告诉张舜理，对外发展党员为次，主要先做好内部的事情，内部的党员先发展好，还有对民众的意识改造也要拟定一个计划。

卫忠华要求张舜理，在五年之内，他治下的民众意识要觉醒起来，不要再有奴才心态。

第21章　训教黑奴

在卫忠华要袭击兰芳城港口的时候，就派高延去招募洋人。

“少总长，招募这些洋人做什么？”

“洋人跟我们一样，他们也要生活，他们有的富裕，有的贫穷，我要招募他们帮我做事。很多洋人来到东方都是怀着发财梦，他们不可能个个都发财；还有一些人，是为了躲避战乱……”卫忠华把他在英国和德国所见所闻告诉高延。

高延出去后，仍然半信半疑。为了完成卫忠华交给他的任务，他就委托熟悉的洋商招募洋人。这些洋商听到招募一个洋人，他们能够得到10两银子，非常乐意帮助。

一个月后，洋商们就带着1500人洋人交给高延。不久之后，又有1500黑人奴隶，他们有的从非洲运来，有的从印度来的。

卫忠华听到可以买到黑人，他就对高延说：“高兄，我们以双倍的价格大量买来黑人奴隶，有多少就买多少。不过，我要的是强壮的黑人，你接收的时候要注意下。”

卫忠华要买黑人奴隶，高延搞不懂，就问卫忠华：“少总长，这些人都是奴隶，没必要付出这样高昂的代价。”

“高兄，你别问什么，多招募人吧，以后你会知道的。”高延看见卫忠华不跟他说明，也不敢再问了。卫忠华的个性，他多少也了解一些。

卫忠华把洋人和黑人分开管理。

1500人洋人，其中500人被卫忠华抽调给丘善殷，这500名洋人，是工人出身，他们经过一段时间培训后，就可以成为熟练的枪支生产者。有一些有特别能力的人，卫忠华还组成几个实验室，拨给他们经费，供他们研究。

剩余1000洋人，多是在本国混不下去了，来到东方后没有捞到黄金，他们生活非常窘迫，都快要混不下去了，听到婆罗洲工资高，才跟着本国商人来到这里。这些人多是好吃懒做的人，他们身上有很多恶疾，需要剔除。

洋人没有改造前，卫忠华先训练黑人。

黑人的身份是奴隶，他们看见卫忠华进来，听到卫忠华是这里的头，全部跪下来说：“主人，安好。”卫忠华看见这些黑人很安顺，就叫他们起来。

这些黑人以为他们要去劳动，要没日没夜地干活，把他们活活弄死。进了军营之后，得知听话的人，供应足够的伙食，让他们吃饱；不听话的人，就饿着。这些黑人原先都受过奴隶贩卖者训教，他们当然选择听话。

卫忠华要求他们：五年之内完全听从命令的人，可以免除奴隶身份，否则就拉到山中去挖矿。黑人当然选择前者，只要挨过五年时间，他们就可以过安稳的日子，当奴隶是一辈子的事情，谁也不想成为没有希望的奴隶。

为了训练这些黑人，卫忠华抽调二十个武功最好的护卫队员和警卫队员，在警卫队长海玉田带领下跟着他一起训教黑人。

海玉田，老家也是潮州的，父亲是渔民出身。父亲在挖矿中发了财，就把家里的人都搬到婆罗洲来。后来他的父亲在挖矿中和刘阿生家的护卫发生争执，被他们活活打死。是卫忠华的母亲不时帮助他家，海玉田就遵照母亲的命令加入了兰方军，因为作战勇敢，被卫忠华的父亲选为警卫队长，这是卫忠华最为信任的军官之一。

兰方军中，卫忠华能够毫无保留相信，并且具有强大的作战能力，只有护卫队员和警卫队员。因为卫忠华一回来，丘善殷就将护卫队军权交给卫忠华，他全力去管理军工。看到刘龙生不完全听从他的命令，他就开始自己训练军队。

“少总长，这些人都是外人，他们怎么可能成为我们的士兵。”听到要将黑人训练为士兵时，海玉田提出疑问。

“玉田，你要放宽眼界，这些黑人奴隶，他们虽然不是我们华人，只要他们能够对我们忠诚，一样成为好士兵。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将这些黑人，训教成完全忠诚于我们的士兵。”卫忠华耐心地对海玉田说道。

海玉田这才明白，卫忠华为什么要这些购买这些黑人，原来是用来做士兵使用。

卫忠华看到绝大部分华人惧怕洋人，他就想以夷制夷，把黑人和洋人训练成军，来跟荷兰人作战，要是效果好，还可以用来跟法国、英国这些西方强国作战。

卫忠华不想依赖兰方军，因为兰方军中不单单刘龙生对他不完全支持，大多数军官也是这样，他们这些人把父亲的话当做圣旨，容不得丝毫改变。

这些黑人尽管经过简单的汉语学习，他们还是没办法熟练掌握汉语。卫忠华就带着士兵，用手语和华语相结合来训练他们，慢慢地，这些黑人也知道一些简单的命令。

对于黑人，卫忠华要的不是表面上的听话，他要的完全听话。只要你有点不驯服的样子，不仅没饭吃，还要受到各种刑罚。经过一周的训练，这1500黑人，训练成跟税卫一样，机械地听从长官的命令。当训练结束后，卫忠华身边的警卫称他们为“木偶人”。

要想让黑人完全真心诚服，训练几天后，卫忠华决定挑战他们。

看见整齐的队伍，他对这些黑人比划着说：“今天，你们没饭吃了。”

黑人士兵最近都能吃饱，伙食比他们以前要好了很多，他们都觉得呆在这里好，而且还不用出卖苦力。现在一听到没饭吃，他们就不干乐，但是又怕被拉出去处罚，不敢明说，愤怒已经写在脸上。

卫忠华看见黑人怒气上来，他的目的达到了。就比划着对他们说：“你们要是谁能够打败我们中一个，谁就有饭吃。”

黑人不敢找原先训练的教官，他们都被那些教官打怕了，看见卫忠华个子没那么强壮，就打上他的主意。黑人有1500人，警卫队长海玉田不允许黑人一哄而上，而是叫他们挑选十人出来作战。

海玉田在场地中划下比赛位置，没有比赛的人员不准进入其中，否则会遭受到射杀。其他黑人听到指示，就退到后面，让出场地来。

比赛开始了，洋人们以为吃饱饭问题不大，可是上场之后，才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击倒地上，他们虽然力量足，卫忠华的力量不比他们逊色，还有速度和反映都比他们快，下手也比他们狠毒。比赛结果，不到一半人能接过几招，其他人都是一招被击倒。

比赛结束后，黑人才知道卫忠华比那些教官更加可怕，在海玉田引导下，黑人们也跟着叫卫忠华为“少总长”，尽管他们吐字不是很清晰。卫忠华听起来还是觉得很舒服，他当场宣布像往常一样有饭吃，黑人们欢呼雀跃。

看见黑人真心诚服，卫忠华觉得他们可以成军了。就对海玉田说：“玉田，我想让你训练黑人和洋人，你看怎么样？”

海玉田听到卫忠华要把他派走，他无论如何都不答应，一直跪在卫忠华面前，对他说：“少总长，是不是玉田做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要把我赶出警卫队。”

看见眼前这个忠心汉子，卫忠华也深深感动，就跟他说：“玉田，我需要你来镇服这些黑人和洋人，需要你来训教他们。要不你训教好后，再回来担任警卫队长，你看如何？”

海玉田以为这次训教，不用花多少时间，看见卫忠华一定要他训教洋人和黑人，他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卫忠华的警卫队都没有设置队长这一职务，警卫队工作都是由副队长负责，直到海玉田明确说不再担任警卫队长职务之后，卫忠华身边才有了警卫队长。

看见海玉田答应下来，卫忠华就将这1000黑人，高延招募的1000洋人，以及三发城俘虏的1000荷兰士兵，组成洋枪军，共计3000人，海玉田为洋枪军军长。

第22章　训教洋人

过几天，卫忠华再次来到黑人训练营，觉得他们有点军队模样了，就跟海玉田说：“玉田，带着黑人跟我走。”海玉田连忙集合军队，跟着卫忠华走出营区。

海玉田跟着卫忠华往山里面走，来到护卫队的营区。一进入营区，嘈杂的声音接连不断，乱哄哄的。在这个营区的东面，关押着高延招募来的1000洋人，还有俘虏的1000荷兰士兵。这里以荷兰人居多，还有来自英国、法国、德国等欧洲十多个国家的人。

最早来到这个营区的人是高延招募来的洋人，这些洋人满怀希望，进入营区后，才发现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住宿和饭食都不好，工资更没有，洋人发觉上当受骗了，他们就闹起来。

卫忠华听到洋人闹事，就来到这里，命令士兵用机关枪扫射，机关枪没有对准洋人，而是对地扫射，这是对洋人的威胁。洋人看到这么猛的火力，他们只好远离守卫区域。

卫忠华用英语对洋人说：“谁说我不讲信用，你们现在干活了吗？”

洋人摇摇头，卫忠华接着说：“没干活，你们好像没理由向我要钱吧，我每天还要供养你们，你们的天地良心跑到哪里去？”

洋人觉得卫忠华说得在理，都点点头。他们回想：不对啊，卫忠华没叫他们干活，他们不就没有工资了。招募他们的洋商都说这里有活干，还是双倍工资，要是卫忠华都不让他们干活，像牲口一般圈养着，他们当中很多人会饿死。

原来这些人来到这里后，卫忠华每天只提供两餐，还只提供一半的量，他们为了填饱肚皮，只能抢食。在抢食过程中，难免发生争斗，身体强壮的人多吃，身体弱小的人，就天天挨饿。

听到洋人说要干活，卫忠华对他们说：“要干活可以，你们给我去挖矿。”

一听说去挖矿，洋人都不愿意，他们才不想干这奴隶的活，洋人多是好吃懒做，他们连重一点的活都不想干，怎么会去挖矿，他们就说换其他的活干。

“既然你们不想到山里挖矿，我现在手中有活，不过……只招收会说华语的人，要是你们愿意的话，我就派十名华语教师，来教你们。学得好的人享受单独的伙食。”

洋人们听后，学说话，这种事情很轻松，学好的人还能吃饱饭，他们就答应下来。

在接下去的几天里，洋人都在努力地学习华语，特别是那些抢不过别人的洋人，他们学习更加努力。学得快的人，说得好的人，卫忠华都给他们足够的饭食，这就带动了洋人学华语的浪潮。

后来荷兰俘虏也塞到这里，也是同样要求。

荷兰俘虏到来后，营区发生了变化，荷兰人联合起来，跟其他国家的洋人抢，先来的洋人开始挨饿。

先来洋人只好拼命学习华语。等到他们都能说一些华语后，1000人荷兰俘虏就不团结了，他们开始内讧起来，力气弱的人开始挨饿，有些人抢不来饭食，只好也努力学华语。

有些洋人忍不住饥饿，他们就想逃跑。卫忠华在这营区布置100人护卫，他们一看有人要跑，直接枪杀，洋人们看到逃跑要送命，只好老实地呆在营区里。

等到卫忠华训练好了黑人，这些洋人都能说上几句华语。

卫忠华带着海玉田进入营区，洋人都安静下来，经过半小时后，集中完毕，营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卫忠华对洋人说：“你们的华语都会说一些，现在我要你们干活。”洋人们听到有活干，他们都很注意听，想知道这是什么活，要是重的活，他们就不干；要是轻的活，他们会勉强答应；要是能够发财的活，他们保证会干好。

卫忠华接着说：“这段时间，你们吃我的，住我的，我很对得起大家。”洋人们点点头。

“你们的活是当我的兵。”一听到当兵，很多人都不乐意，当兵要上战场，上战场要死人，要是想当兵，他们早就成为各国的士兵，何必跑这么远来当兵，他们可不想把宝贵的生命葬送在东方，他们还想着赚一笔钱回国，洋人们坚决反对。

“你们不要抱怨了，总不能让我白养着你们，我将对你们进行一段时间训练，要是不能达到我要求的人，我就把他送到山里去挖矿。”

听到卫忠华这么霸道的话语，洋人们不干，他们就闹起来。

卫忠华看见这些洋人闹起来，他笑着对洋人说：“只要你们能够击败我身边的人，你们就可以领双倍的工资，而且不用干活。”

这些洋人看着卫忠华和他身边的卫士，有二十几个人，这些人身材都没有他们高大，他们就想应该能打得过，就答应了下来。

比赛的规则是单挑，一对一对来，卫忠华带着海玉田他们，轮流接受洋人的挑战。

洋人身材虽然高大，却不灵活，他们不如海玉田所带的人闪躲敏捷，洋人的拳头一落空，他们就受到致命攻击，还好海玉田他们手下留情，没有把他们击毙。

他们看见海玉田他们没有便宜可赚，等到卫忠华出场的时候，他们就以为机会来了。

没想到看过去最为斯文的卫忠华，下手最狠，被他击中，一时半刻别想爬起来。要是卫忠华没有两三手，手上功夫不到位，海玉田绝对不会让他出战。

即使有些洋人抗击打能力强，他们也经受不起海玉田他们的游击战，多攻击几次，这些人也爬不起来。看到前面强壮的洋人一一落败，后面饿坏的洋人，连出来挑战的勇气都没有。

洋人很扫兴，他们2000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击败眼前的二十多华人，摆在他们面前的要么去挖矿，要么当兵。在两者选择中，洋人们当然选择当兵，只是他们心里极为不情愿。

让这些洋人气愤的是，卫忠华居然任命黑奴做他们的教官，这些黑奴以前是他们奴役的对象，现在却成为他们的军官，他们受不了。

卫忠华看见洋人不服从管理，就命令黑人士兵，狠狠地揍洋人，一直打到洋人诚服为止。洋人很强壮，黑人比他们更强壮，洋人吃了不少亏。即使有个别洋人打得过黑人，在海玉田的帮助下，也是落败，还遭受到狠打。

两天后，洋人们不得不接受事实，他们被迫跟着黑人训练。成为教官的黑人们都很尽职，因为卫忠华告诫他们：“你们在训教中，我只给你们三次训教不严的机会，要是第四次出现，就直接把犯错的人扔到山里去挖矿。”

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奴隶，黑人看管洋人很严，只要有点做不好，就是拳打脚踢。不服的人，每天训练后，留下来加餐。面对如狼似虎、眼光发亮的黑人，洋人们可苦了。每次训练结束后，都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相当多的人连饭都不想起来吃。

洋枪军，除了前期训教很严外，后面的军队训练并不严，卫忠华制定了一套数据，只要达到训练目标，就可以不要训练，而达不到的人，他们不仅要增加训练量，还被处罚不吃饭，或者减少饭量。

达标的士兵，除了上午常规训练外，卫忠华允许他们赌博、斗殴，还把鸦片卖给他们，整个军营乱哄哄的，海玉田看不眼，就对卫忠华说：“少总长，这样的士兵怎么能够打战。”

卫忠华对海玉田说：“玉田，洋人将鸦片卖给我们华人，毒害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将鸦片卖给洋人。要想以后把鸦片卖出去，我们要先把他们培养成毒人。”

海玉田这才知道，卫忠华计划把洋人训教成鸦片贩者，这鸦片不是销售到东方，而是往西方销售，这是卫忠华对洋人的报复。

看着这些打着哈欠、训练的洋人，海玉田心里好苦：这样的士兵连训练都成问题，以后怎么作战！

第23章　忠诚至上

卫忠华无意间听李沐文说，在荷属东印度，有很多奴隶，这些奴隶都是从清国骗来，还有从印度来的。卫忠华听后，就打起这些奴隶的主意。

卫忠华把高延找来，对他说：“高兄，我听说荷属东印度有很多奴隶，有没有这回事？”

高延不知道卫忠华询问这事的用意，就实话实说：“少总长，在荷属东印度，真得有很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