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南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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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都是说他们不是的话语。士兵听到这些话语，心里非常难受，要不是马维汉他们控制得紧，士兵们就有可能会闹起来。

士兵们的抱怨，与卫忠华有很大干系，要是卫忠华能够在战后一两天后对这些士兵表彰，士兵们的情绪绝对不是这样。可是接连几天卫忠华什么人都不见，马维汉他们也没办法，只能下令士兵不得出营，避免事态扩大。

经过柳语冰劝说后，卫忠华振作了起来，他听到有这么多的士兵和民众支持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失败者，他就不管那些指责他的人，开始着手做自己的事情，这正所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卫忠华和戴元、丘善殷商谈完之后，就召集海玉田、马维汉、赖云兴、陈汉笙和付天宇这几个他认定的忠诚者。

海玉田他们进来后，没等卫忠华布置任务，他们就把士兵的情况告诉卫忠华，马来人和洋枪军没有问题，税卫和帮派军意见很大，参战的侦察士兵和护卫也有意见，只是他们没有表露出来。

卫忠华听到士兵们的情绪这样，想想自己，他也理解士兵的心情，于是他交代这几个人准备一两天进行表彰活动，对有功战士予以表扬和奖励。

这次重点表彰五名纵火队员，队长是牛二。

牛二原来是兰芳国一个地痞，被刘阿生招为护院，以前他跟着刘恩光胡作非为，无恶不作，这样的人，在兰芳城属于被人唾弃的对象。

兰芳城城内的护院被希维玛集中起来，组建税卫之后，牛二可吃了不少苦头。经过十天整顿之后，牛二也知道必须改变，要是不改变就会被老税卫活活整死。接下去的时间里，牛二对于命令开始无条件服从，也正是他的这种服从的态度，被侦察士兵看重，成为一个小队长。

为了烧焚茅恩城，卫忠华就向戴元要十人敢死队员，戴元也不知道卫忠华要这些人做什么，他可不想牺牲宝贵的侦察士兵，就很随意地把牛二这一队都交给卫忠华，在戴元眼中，牛二这一队就是都死亡，也不会觉得可惜，他们都是流氓、青皮。

卫忠华接收了牛二他们，就转交给警卫队进行特殊训练，经过三天的特殊训练之后，卫忠华根据他们的表现，选出其中五个人来执行烧焚任务。

这个任务之前谁都不知道，直到烧完茅恩城后，赖云兴才知道这火是牛二干的。

牛二刚开始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只知道上面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焚烧茅恩城的前期工作，马维汉做了很多，在驻守茅恩城期间，卫忠华命令马维汉，用煤把整个茅恩城铺过去，再在煤层上面浇灌一种黑油，然后盖上一层黄土。马维汉驻守茅恩城期间，严禁使用火烛，原先不明白，现在才知道这火是煤和黑油烧起来。

这黑油就是石油，卫忠华在高坪发现有这石油，就叫丘善殷，抽出十几桶，丘善殷也不知道这黑油做什么用。正是看到这个黑油，卫忠华才想出焚烧茅恩城的计划。

牛二的前期工作是挖地道，地道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有他们知道。牛二所挖的地道，从城外通往茅恩城，为了不被别人知道，牛二只能晚上进行挖掘，他们这五个人，就开始白天睡觉，晚上挖地道。

对此，牛二很不明白，为了挖这条地道，他花了五个夜晚，要是叫茅恩城的驻军来挖，只要一个晚上就能够挖好，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还好他只是在心里嘀咕，还告诫其他人不得乱说话。

对手下，卫忠华没有告诉他们全部的计划，这是他对他们的考验，看看他们服从情况；卫忠华现在能够相信的人不多，他可不想这秘密被人所知，因此他所发布的命令，都是只告诉他们要做什么，要注意什么，要做到什么程度，就是不告诉他们目的是什么，至于如何做，则是马维汉他们的事情，也正是这样，牛二这些纵火队员，直到焚烧茅恩后，才被人所知道。

烧焚茅恩城，只有牛二一个人爬出地道，尽管在白天，地道出口在隐蔽处，牛二看见附近没有人，就借火把引燃，他一口气点燃了十个火把。这火把一点燃，熊熊大火就喷向天空，还好牛二跑得快，要不然他也会被火舌卷进去。

一出地道，牛二心里非常虚，他连忙把这地道口封起来。这个火是牛二自己想要去点，他爬出地道，发现附近没有人，就以为点这火很轻松，哪里会想到地上居然会喷出巨火出来。

茅恩城只有鲁克生所呆的地方没有铺煤层，这个地方原来是余康住所，是城中最大的建筑物。鲁克生最初没有感受到火起，当周围的火焰把这地方包围后，他也没办法逃脱，最后都被火焰烧焚干净。

牛二点燃完茅恩城后，就前往三发城，他们这次借助侦察兵所挖的地道，晚上进入三发城。这次不是牛二一个人进去，五个人都进去，他们各拿着1桶黑油，进入三发城后，他们就往码头潜去，布鲁克在码头布置10人守卫，牛二解决了执勤的人之后，就用卫忠华交给他们的手弩，把其他人全部解决。

解决了这几个码头守卫后，牛二就把黑油泼洒在码头附近的建筑物，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就点了一把火，等到火燃起来之后，就跑到海边，坐上来接应他们的船只离开三发城。

三发城在荷兰海军的炮击范围，卫忠华没有铺煤层，要是荷兰海军没事做，炮击三发城，就会把煤层点燃，他的计划就会暴露。

没有煤层来引燃大火，卫忠华就想用投石机将装着石油的瓶罐投入三发城，起到一样的效果。由于行动在夜间，布鲁克被马维汉他们吸引，没有加强城中巡视，这就给了牛二机会。

卫忠华原先以为牛二他们会有损伤，结果五个人都完好无损地回来。卫忠华还是很高兴，能不死人完成计划，谁都高兴，牛二回来后，卫忠华就把他们调到警卫队。

可以说整个作战过程，首功是他们五个，卫忠华就决定要大张旗鼓地表彰他们，以此来应对反对他的人。

焚烧茅恩城和三发城是新年正月初五，这时候很多人都沉浸在庆祝新年的欢庆之中，谁都没有想到卫忠华把5000荷兰人全部干掉。

卫忠华把表彰牛二他们的时间定为正月十二，原本他想定在正月十五，马维汉说，士兵们也想回家和其人相聚，卫忠华才改为正月十二。

这一天，卫忠华把治下的军队都集中起来，除了洋枪军和马来人之外，会上他亲自宣布表彰结果，在场的士兵，或者连队，很多都获得奖励，奖励的物品很简单，前五十名的士兵，一朵红花，其他人一张奖状。

这次没有什么准备，也没有想到什么物资奖励，卫忠华主要肯定士兵的功绩。通过表彰大会，卫忠华告诉士兵，你们是好样的；通过表彰活动，告诉治下的民众，他的决定不会改变，以后还会这样做，只要敌人敢进来，就别怪他用什么方法来对付。

为了让治下的有些人闭嘴，卫忠华让50名带着红花的士兵，圈游高坪，穿过高坪的所有街区，并且一路上进行敲锣打鼓，告诉民众，这些人就是英雄。

在整个游行队伍中牛二站在最前面，他也感到很自豪，感到无比的骄傲，牛二这个名字也在一夜之间，让所有的高坪人都记住了，以后也随着卫忠华扩张的脚步而传远。

第40章　逼死刘阿生

兰方军离开了兰芳城，刘阿生的日子不好过，他先是被希维玛敲诈了一大笔钱，用来支付城中那些离开的商人店铺。

还用钱收了一些城外的田地、庄园和矿山，这些庄园、田地和矿山究竟在哪里，究竟有多大，刘阿生都不知道，但是他要是不收下这些东西，荷兰人不会放过他，刘阿生不得不吞下这个苦果。

确实这些田地、庄园和矿山都在卫忠华的手中，特别是在高坪以西的矿山，都被卫忠华实际管控，他并没有将这些东西交给李沐文。

卫忠华这样想，以后兰芳城重新占回来后，这些商人肯定想收回去原来的东西，他就可以赚一笔钱。

刘阿生只收到一张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刘阿生以为他付出这么多，荷兰人不会来欺负他。也确实这样，在之后十多天里，荷兰人都没有干扰刘阿生的正常生活，这一段时间是刘阿生最近一段时间最不受气的日子。

看到荷兰人不来了，城里的人大量外逃，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口，一两万人口。人虽然少了，再没有反对刘阿生的人。遗憾的是他家的护卫全部被荷兰人收走，他就想如何秘密招募一些护卫，这是保护家财和生命的保证。

港口被马维汉控制，刘阿生要想与其他人交易不可能，他将这件事情告诉希维玛，希维玛却不理睬他，只跟他说，有事情去找总督大人。

刘阿生真得写信给范·迪尔，但是这信自送走之后，杳无音讯，这信确实交给荷兰总督范·迪尔，不过内容都被李沐文更改了。

范·迪尔看完信后，还以为兰芳国解散了护卫军，不会再对荷兰人有威胁了，就不管刘阿生死活。

港口被马维汉控制，以后会受制于马维汉，刘阿生不愿意，就派人去找三发码头的郑正信，郑正信要求平分利润，要是以前郑正信不敢这样对待刘阿生，他怕兰方军。

以前三发城的帮派不敢和刘阿生冲突，因为兰芳护卫军太强大，现在听说兰芳护卫军解散，郑正信也不怕刘阿生。相比马维汉的苛刻，刘阿生最后还是答应郑正信，准备借用三发码头把货物送出去。

没过多久，刘阿生接到三发城被马维汉占据，连茅恩城也被占据，他的心就慌乱起来，他以后只能将货物交给马维汉，这样只有一点蝇头小利，刘阿生连养活家人都难办，更不用说养起护院来。

跟随他的几个大商人，每天都来找刘阿生，他们希望刘阿生能想个办法，解开困局。面对马维汉的蛮横，刘阿生只能自取其辱，最后还不得不将货物卖给马维汉。

马维汉占据了茅恩城后，有一个决定，对刘阿生来说非常致命，那就是兰芳城内物品的价格由税卫来定。兰芳城所需要的物资，价格奇高，至少是原来的三四倍，兰芳城出产的东西，却便宜的要命，兰芳城内的人不愿意接受。

面对如狼似虎的税卫，兰芳城内的民众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非常后悔，为什么不逃离兰芳城，现在迟了，税卫不允许他们离开，说他们走后，兰芳城的税怎么办？

刘阿生看到粮食这些生活物资，价格高到原来的十倍，他就把家里的粮食也拿出来卖。

希维玛听到刘阿生也卖粮食，就不高兴，这是对他计划的破坏。他就叫税卫挑拨民众去抢粮食，民众听到刘阿生有粮食，他们很想抢，却不敢动。

在税卫挑拨下，有大胆的人真得去抢，在税卫保护下，抢粮食的人没有一点事情，这就点燃了民众心底的渴望，很多人都加入抢劫队伍中，刘阿生没有卖出一粒粮食，反而丢失了不少粮食。

刘阿生不敢再卖粮食，民众只好去买希维玛的粮食，他们怎么买得起价格如此高昂的粮食。

就在民众就要爆发的边缘。希维玛告诉兰芳城民众，可以到他那边借钱，没有利息，民众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又不想死在税卫手中，只好向希维玛借钱。

刘阿生总觉得荷兰人搞这个不会是好事，果然没有多久，他们就找上刘阿生，要刘阿生还这笔钱。这些钱是民众借的，关他刘阿生什么事情？

希维玛说，这些钱是兰芳城内的民众借的。他就来找兰芳国总长，刘阿生不愿意还这笔钱，希维玛先把刘阿生从兰芳国总长府赶走，说这个总长府值多少钱，用来抵债的。一个总长府不够还民众所借的钱，他们就开始对刘阿生的府邸下手。

希维玛说，要是不还这笔钱，他们就会对兰芳国中有担任职务的人下手。听到这个消息，那几个大商人连忙来找刘阿生商量，刘阿生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就和希维玛商量，只能还多少钱，还要求希维玛不得将钱借给民众。

兰芳城的物资价格都是希维玛定下来，即使民众向他们借钱生活，他也不会亏多少。但是对刘阿生来说，就不一样。刘阿生听说，民众已经了借30万两的银子，这才三天时间，要是继续借下去，整个兰芳城都拿去卖，都不够还荷兰人的钱。经过双方商议，最后用50万两银子了结这件事情。

刘阿生将钱交给希维玛之后，希维玛继续将钱借给民众，不过这次对刘阿生没有损害，这所借的钱以后不再由刘阿生来偿还。

希维玛继续借钱给民众，是为了让民众生活。民众听说前面五天所借的钱，都由兰芳国支付，不会找他们还钱，于是兰芳城内的民众就大胆地向希维玛借钱，他们以为这钱以后都是由刘阿生他们来支付。

所借的钱由刘阿生来支付，民众也觉得理所当然，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刘阿生搞出来，谁叫刘阿生他是总长，他就应当负起这个责任。

刘阿生再多钱，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卖出去的货物就像垃圾一样，要买的东西贵得惊人，连他这些有钱人家都受不了，更不用说民众了，民众可以借钱生活，他们只能用自己的钱来养活家人。因为他们想借钱，希维玛不给。

希维玛借给民众的钱，是经过测算，他们所借的钱，最多只能买几天的粮食，这样就把民众控制起来，他们只能依赖希维玛来生活。还好希维玛只借钱给他们，从没向他们要一分钱。

刘阿生的灾难才刚刚开始，希维玛很快又开始收税，这次将兰芳城内的税都加在刘阿生几个人身上，这巨额税钱，刘阿生他们不愿意付出，要是付出这笔钱，他们的家产也差不多了。

希维玛这次也不和刘阿生商量，直接把他们全部赶出住处，等到刘阿生愿意交钱的时候，希维玛不愿意了，他正带着税卫收缴刘阿生他们府中的钱财。

刘阿生被赶出府邸，连多余的衣服都没有，更不用说带吃的。

这时候，刘阿生也彻底明白了，荷兰人根本就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可是到了这一步，他又有什么办法，这次连家都没有了，财物也都落入荷兰人手中。

把刘阿生赶出家门，希维玛就马上调整了物价，这时候，刘阿生如果还不明白，他早就死了，也不可能拥有曾经巨量的财富。

被赶出家门的刘阿生，家人也跟着受累，他们先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卖丢，来换取食物。他们还不能求得民众援救，希维玛明确对兰芳城内民众警告，谁要援助刘阿生他们，就要偿还所借走的钱。

兰芳城内的民众都从希维玛手中借了很多的钱，这些钱，希维玛没向他们说要，也没有说不要，民众对此很担心，怎么敢援助刘阿生。

城中没有一个人援救，希维玛还不允许他们离开兰芳城，刘阿生只能靠讨乞为生。

卫忠华决定烧焚荷兰5000士兵，就派付天宇带着士兵临时接管兰芳城，刘阿生才完全明白，这一切都是护卫军的阴谋，不是荷兰人所为。只是他到死都不明白，荷兰人为什么会听从护卫军的命令？

刘阿生知道自己继续这样下去，后果更加糟糕，很可能全家都死于非命，他们几个就来找付天宇。

付天宇只告诉他们要一个人死，还是全部都死。刘阿生知道他没有活命的可能性，为了让家人活下来，他就自杀身亡，这一天刚好是正月十五。

除了刘阿生，付天宇并没有追究其他商人的家人，还给他们一些粮食，叫他们前往高坪。而刘家就不一样，最后只剩下两个小孩子，付天宇处理刘家的时候，这两个小孩都争着大眼怒视着付天宇。

付天宇也没有想到，以后他差点就死在这两个小孩手里。

第41章　宣布独立

正月初十，卫忠华心情爽快很多，心中的阴霾也消退了，因为戴元和丘善殷跟他说，大家都同意独立，不过时间要推移到正月十五以后。

大家能够答应独立，卫忠华已经很满足，至于时间延后几天，对卫忠华也没有什么，不就是多等几天。

卫忠华对于父亲所遗留下来的这些人，除了讨厌他们凡事按章办事外，其他的都还好，他们这些人工作都很努力，很多人并没有因为反对而不做事情，相反他们都非常努力，对于他们这种敬业的精神，卫忠华对他们感动在心，这些人是真心帮他做事情，也正是这原因，很多时候，他也不能太坚持自己。

李沐文这些人，卫忠华还是很需要，正是他们的存在，治内的民务、政务这些琐事，都不需要卫忠华去操心。刘龙生这些人，卫忠华也是离不开，真正硬战还要靠他们，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正是很多事情离不开这些人，卫忠华才没有自作主意一定要独立，现在戴元和丘善殷做好他们的工作，帮助卫忠华扫除了障碍。卫忠华之前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只要这些人能够支持他，反对者在这里就没有市场了。

李沐文答应戴元，是因为卫忠华把荷兰人打得太惨了，荷兰人肯定会来报复，这次不会像以前那样小打小闹，荷兰人肯定全力进攻，他们也躲不了。他还听说英国、法国也想出兵来攻打，以后想要和这些西方国家平安相处非常艰难，还不如直接脱离荷兰，反正都是要打了。

李沐文心里有一份担心，要是不答应卫忠华独立建国的想法，说不定他就会带着士兵离开高坪，这可以从他离开兰芳国推测出来的，这样就会造成内部分裂，这是李沐文最为担心的事情。

刘龙生这些日子非常郁闷，只因为他和护卫军的军官反对攻击马来人，卫忠华就抛下他们，自己独立去做，还是很多人不敢做的事情。

刘龙生直到三发城火起的时候，才知道荷兰进攻大军都葬于茅恩城和三发城之中。让他懊恼的是，卫忠华已经悄悄建立起自己的力量，人数比护卫军还多了很多，单单税卫和马维汉的士兵就达到10000多人，要是这些人跟着卫忠华多打几次，也会成为强军，到时候护卫军就会沦落成为守城士兵了。

就像这次刘龙生问卫忠华，为什么不派护卫军攻击。卫忠华是这样问答他，高坪城很重要，需要精锐士兵守卫。卫忠华的话语，让刘龙生非常难受，他不知道是坚持原来想法，还是跟着卫忠华一直走下去，心里非常迷惘。

戴元来找他的时候，刘龙生和手下团长、营长商量，这些团长和营长都说要跟着卫忠华，因为只有跟着卫忠华，才有作战机会，要是不跟着卫忠华，他们以后估计就这样被卫忠华冷放在高坪。

刘龙生心里在不停地挣扎着，卫忠华已经不是谁能够控制，他的羽翼已经开始长成了，尽管他现在的力量还不强壮。要是跟着卫忠华，刘龙生心中很担心，没办法控制卫忠华，只能随着他往前走，这和原来的兰芳精神不一致。

刘龙生总觉得跟着卫忠华，很对不起老总长，也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怎么样。要是不跟着卫忠华，手下的士兵不答应，护卫军只跟着卫忠华打一仗，就俘虏了1000多荷兰人，这样的战果在以前是不敢想，也是不曾见到。

对于这点，刘龙生还是很佩服卫忠华，他能够击灭这么多荷兰人。刘龙生想了想好久，最后还是同意卫忠华独立的想法，他可不想也成为梁路义那样，孤家寡人，光杆司令，虽然挂着新兵训练总指挥，一个兵都没有，只能天天喝酒，借酒消愁。梁路义还是卫忠华的姐夫，卫忠华一样把他打入冷宫，其他人要是这样，估计结果更加糟糕。

李沐文和刘龙生一答应，其他人也跟着答应下来，他们现在都屈服于卫忠华。李沐文考虑到物资短缺，又不能从外面购买，就跟卫忠华建议，能不能举行简单的独立仪式。卫忠华对李沐文说，操办独立这事不需要什么仪式，只要对外宣布下就行。

李沐文没有想到卫忠华只需要一个名分，他要借用这名分展开独立战争。

卫忠华也不想现在搞什么仪式，世界上这么多国家抨击他，独立仪式也不会有人参加，甚至还会更多人反对，这样的仪式只会被人笑话，他心里早就想好了，免去繁多仪式，尽可能简单些。

卫忠华对外人的意见，不是很在乎了，只想走自己的路，只想借着独立的名义，先把婆罗洲统一起来，强大自己的实力。

李沐文派人将西婆罗洲的消息传出去，首先就遭受荷兰人的反对，荷兰的舰船疯狂地对西婆罗洲海岸进行轰炸，这巨炮的声响，让兰芳城里的人都担心起来。

荷兰海军的火炮，卫忠华心里也不爽，这是欺负他没有火炮，没有舰船，在没办法攻击的时候，卫忠华只能下令，告诉马维汉，荷兰人要是敢登陆，就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损兵折将的荷兰人，只能时不时炮击下，哪里有胆量再次登陆作战。

英国、法国这些国家也反对，他们都叫嚣着要派兵来帮助荷兰，连清国、日本国、越南国这些被西方控制的国家，也都不承认西婆罗洲的独立。

没有一个国家承认西婆罗洲的独立，李沐文很沮丧，他一直怕陷入孤立，很不利于以后的发展。卫忠华安慰他，不要管他们，他们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们做我们的事情，只要我们独立的心不变，总有一天他们会承认。

世界各国的反应，卫忠华早就估计好了，这些西方殖民者怎么会允许他独立，在西方人的眼中，东方就是落后，只能遭受他们的欺压。

经过几年的英国留学，卫忠华深